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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管家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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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不在意了,她在意什么?”上官速偷偷地离大哥远一点,很怕他的拳头又没预警地落下。
  “你不懂她,她虽然个性很爽朗,但实际上,她骨子里是很传统又保守的,她没有办法用不清白的身体面对我。”这点,在那段相处的日子里,不幸被他窥见了,一开始,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打算追问,但后来却从弟弟口中听出端倪。
  有时,他还真忍不住痛恨自己的细腻。
  “是吗?”原来有处女情结的不只是男人。
  “我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想掐死你。”冷峻如薄刀,杀伤力十足的话语随着目光杀出。
  上官速赶忙退到另一边去,本想说出事实,但想了又想,还是选择乖乖闭嘴,毕竟这是个天大的好机会,要是错过了,哪可能再把他拐回去啊?
  “你不该说的,只要你不说,今天事就不会搞成这样。”怒气依旧淤塞在胸口,几乎快要熬成内伤。
  “就算我不说,敏尔也会愧于面对你啊,她要是真如你所说的那么死心眼,就会一直钻牛角尖的。”他哪知道大哥的心胸竟会如此宽大,在知道这种事后,居然还愿意接受她。
  “问题出在你当初为什么要碰她?你说过,你看过手机待机画面,那你应该就猜到她跟我的关系,当时为什么要染指她?”
  “大哥!”眼看着他逼近,上官速做出暂停手势。“这句话,你问很多次了,还要再问吗?”
  不就说了,她喝醉时把他误当成大哥?可事实上,他很君子的,不仅闭着眼脱光她,还好心地帮她盖上被子掩住春光。
  但这件事,自己现在是不可能跟他说的。
  而他挨的拳头,早晚有天讨回来。
  上官迅捻熄了烟,乏力地再倒进沙发里。
  “为什么偏偏是你?!”恼意自牙缝里进裂。
  状况已经够混乱了,再加上速……哼,老天是在整他吗?
  “别说了,要不是你强迫她留学,她也不会遇到我,我也不会知道原来你就在美乐帝啊。”说到底,始作俑者是他耶!
  “你不懂啊,干妈对我真的好到无话可说,就连妈去世之前也嘱咐过我,绝对不可以忤逆干妈的意思。”他痛苦地揉着眉头。“因为老爸的关系,我跟妈不得不抱着赎罪的心情帮助干妈,所以我……”
  在恩情和爱情里头挣扎,几欲令他疯狂。
  “既然这样,那你又为什么决定要重新追求她?”啧,矛盾。
  “因为我太爱她,不能没有她。”浓眉紧紧地拧出皱折。
  他是恁地爱她,但却又不被允许爱她。
  天晓得他宁可自己痛苦,也不愿意让她尝到半点痛,可是此时此刻的他却帮不了她。
  不用想,他也感觉得到她比自己还痛苦。
  闭上眼,全身的细胞都感觉得到她正躲在黑暗的角落,压低声音啜泣着。
  思及此,他几欲无法承载地捂住脸。
  二十年的感情、二十年的默契,更胜过一同出生的双胞胎弟弟。
  心很痛,痛得像是被人紧紧掐住,让他无法呼吸却又不能挣脱,只能一直处在这种痛苦的缝隙边缘里生活。
  明明是那么地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而且他一人尝尽苦楚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让她也尝如此锥心泣血的痛?
  “不要哭。”上官速突如其来地说。
  上官迅傻愣地抬眼,不料竟瞧见弟弟泪流满面。
  “你的痛苦跑到我这里来了。”上官速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要去就快点吧,我们还要搭下午两点的飞机耶。”
  双胞胎最恨的莫过于此,把他的痛苦和悲伤全都传递给他,是想要逼他心软吗?
  才不!
  美乐帝一馆。
  连伯凯双手环陶地站在一馆门前,怒火蓄势待发。
  “不是跟你们说了,暂时别过来吗?”听不懂人话啊?
  “伯凯,我有话要跟敏尔说。”上官迅露出讨好的笑脸。
  “我当然知道你有话要跟她说,但能不能等到彼此冷静一点再说?”又不是永远不让他们见面,而是现在八卦传言正猖獗,自然要等到风波过后再说吧。
  “我今天就要去美国了,再不说,我怕没机会了。”上官迅苦笑着。
  连伯凯微愕。“你去美国干么?你要记住,美乐帝并没有开除你,只是要你暂时休息而已。”
  “我知道。”
  “你知道?知道你还去?”怎么,要他这个总裁跪下来求他留下啊?
  “我不一定会久留。”他笑得很疲累。
  “听起来像是威胁。”好像是看今天的谈判结果再决定他未来的去留,是吧?“我去问敏尔想不想见你。”
  “大哥,你叫他上来吧。”
  细软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上官迅抬眼,瞥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上去吧,你知道要从哪里上去。”连伯凯指了指后方的独立梯,拉着上官速走进店内的候客区。
  上官迅沿着熟悉的阶梯走向美乐帝一馆不对外开放的二楼住所,如识途老马般地走进她的房里。
  除去他服兵役和她出国留学之外,他们之间从未这么久没见上一面。
  他思念得心隐隐作痛。
  “敏尔。”他低哑喊着,将蜷缩在床上的她一把抱进怀里,感觉到她明显地瘦了一圈。“怎么又瘦了?”
  “怕复胖啊。”她打趣道,脸上却挤不出半点俏皮的笑。“你喝酒了?”
  一靠近他,扑鼻而来的酒气重得她快醉了。
  “训练酒量,下次才赢得过你。”他揉了揉她如瀑的褐色长发。
  “傻瓜。”连敏尔勉为其难地勾出笑,拉下他的手。
  “怎么了?”他柔声呢喃。
  “我想了很多。”
  “我也想了很多。”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让我们从头再开始,好吗?”
  连敏尔笑着,嘴角却忍下住抽动,泪水瞬间淌下。
  她转回身,从床头柜上取来一个盒子递给他。“这你。”
  不用打开,他也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因为里头的戒指款式是他设计的,外头的盒子也是他精挑细选的。
  “傻瓜,我不在意啊。”他轻叹口气,将她搂进怀里,大手轻拍着她的背。
  “我在意……很在意。”泪水扑簌簌地滑落。“我不该把他当成是你。”
  “那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强逼你去留学的。”天晓得他现在后悔极了,忍不住怨恨起自己。
  “那是因为你没有办法违背我妈。”她总算知道当初他为什么要用那么强硬的手段逼她去留学了。
  他知道自己不愿意离开他,所以故意说话激她,逼得她不得不走。
  “但是我现在只要你,谁也不能阻止我。”他宁可让干妈恨他怨他,也下愿意放弃臂弯里的幸福。
  “你会后悔的。”她不想看到他后悔的模样。
  “放弃你,我才会后悔。”
  “知道你爱我,对我而言就够了。”泪水如雨沿着泪痕滴落香腮。“我知道你尊敬我妈,而且甚至还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般孝顺,有时候连我都会产生错觉,以为你也是我妈的孩子,这样的你,要是违背了对她的承诺,你会痛苦一辈子的,更何况,这还是她的遗言?”
  二十年的感情,让他们摸透了彼此的个性,当初不解的疑惑现在全都解开,更教她明白他有多看重对母亲的承诺。
  “如果只是痛苦一辈子就能和你在一起,那就让它痛苦吧。”他早已有了觉悟,也猜到她定会从这个角度去思考他的挣扎。
  “我不要你为了我,而一辈子活在煎熬中。”她很清楚他的个性,知道要他忤逆母亲的意思,就像是要他抛弃自我一般。
  也许有人会说他太傻,但他就是这样重情义的人,如果忤逆便如同背叛,要他怎么可能违背?
  母亲的遗言,是横亘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
  当初他会选择放弃她,由此可见一斑。
  他肯定是再三考虑过,而她却不懂他那时的犹豫,当他是不要她了。
  “我只要可以爱你就好,其它的全都不在我的思考范围内。”上官迅紧紧搂着她,像是要将她嵌入体内般紧窒,他好怕手一松,就再也触碰不到她。
  “不行,那样你会很痛苦,我也会很自责。”她得要强迫自己推开他,才能自他浓烈的爱情里清醒。“我可以不在意妈的遗言,但你不能;你可以不在意我的清白,但我不能,我们为什么要为了彼此都不能的事而勉强在一起,然后再互相折磨彼此呢?”
  “即使,我要离开台湾去美国找我爸,你也无所谓?”他使出最后撒手锏。
  连敏尔闻言顿了一下,苍白的唇微颤,“祝你一路顺风,美乐帝没有困住你或扼杀你的权利,我也认为你该出去闯闯。”
  说谎、说谎,她面不改色的说谎,骗自己骗得好痛苦。
  心里不断地呐喊着“不要离开我”,她没有自信能在没有他的世界活下去。
  上官迅失声笑着,既苦涩又悲伤。“难道我甘愿被扼杀也不行吗?至少我可以用这个方法保住我想要的。”他要的不多,他下需要权利、财势或地位,只要一个她,就足够他拿所拥有的一切去换而无怨无尤。
  连敏尔摇摇头,“遵照我妈的交代去做吧,就当我们无缘吧。”
  “二十年的感情,怎么会是无缘呢?”他不断地笑着,几乎快要笑出泪来。
  “那就当作有缘无份吧。”眼眶热,心窝痛,她满嘴的义正词严搞得自己快要发狂。
  “有缘无份?”他低头嗤笑,再抬眼时,俊眸殷红得快要绽出血来。“我们之间的感情岂是一句有缘无份便能够轻易割舍的?”
  “割舍不了也得割舍。”连敏尔不敢再看他的眼,怕自己最后会将他强拉住。“以前分开了三年,我们还是一样活得很好,那就代表分离并不会让我们的世界毁天灭地,对不?”
  “但我过得不好。”声音哑,喉酸涩,他快要忍不住层叠打上心头的悲。“没有你,活着都觉得累。”
  “可你还是活着啊。”轻捧住他的脸,她强迫自己正视他,要把他的脸深深地镂进心坎一辈子不忘。
  “活着,却是生不如死啊,我们没有门户之见的问题、没有时代背景的差异,更没有梁祝的处境艰难,但我们却还是无法相爱,你说好不好笑?”他低哑笑着,眼中有泪,忍得狼狈。
  “不好笑。”她笑不出来。
  连敏尔已使劲全力阻止自己千万别留住他,因此没有余力再想其它。
  “今生经得如此苦难,必定是为了来生幸福,我相信,我们下辈子一定会在一起。”她是如此坚信的,否则没道理要在这辈子如此为难他们。
  今生无解,所以寄情来生?他不禁又笑了。“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就别哭了,笑着送我走。”
  连敏尔闻言,哭得扭曲了没有血色的脸。“你在强人所难……”她怎么可能能够笑着送他离开呢?
  “至少给我一个吻吧。”他笑了,眯起的黑眸漆亮中透着光痕。
  连敏尔送上唇,在贴覆的瞬间,激情地吸吮和追逐,伯是时间不够似地进裂着彼此的热情。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嘴里的咸涩,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只知道纠缠的不舍和尝到的悲伤是彼此与共的。
  第九章
  “不要再瞪我了。”上官速无奈地叹气。
  坐在候客区里,喝着第二杯咖啡,照道理说,应该是还挺惬意的,但问题是有一道很刺眼的目光一直从他侧面发出连续攻击,几乎要将他戳穿两个窟窿。
  “我听敏尔说了。”连伯凯沉声道。
  “……”
  “想不到二十年不见,再次见面我会那么想狠狠揍你一顿。”连伯凯摩拳擦掌。“要不是现在媒体正注意着,我真的会好好地招待你。”
  “不用那么热情没关系。”他是回来讨打的吗?
  只是一个他还不想解开的误会罢了,干么这么恨他?。
  “你要炒圣迪克的知名度,我一点意见都没有,毕竟有美乐帝在,圣迪克本来就打不进东南亚这块领域,只是,你要是想从我这里挖走大将,我可是不会轻易放你走出这扇大门的。”
  “我尊重我老哥的决定,事实上,我也不可能左右他啊。”要是真能左右他的话,他哪里需要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
  “事情要是能像嘴巴说得这么单纯,今天问题就不会搞得这么大了。”
  上官速原本想反驳,却突地感到一阵酸涩袭上胸口,教他难过得说不出话。
  “……你哭什么?”连伯凯惊愕地看着他掉泪。“喂,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哭,人家会以为我在欺负你!”
  他有说了什么会让他想哭的话吗?他有这么脆弱吗?还是他抗压性太差?
  “不是我啦。”上官速神色复杂地抹去脸上的泪。
  “什么意思?”
  “是我老哥。”他们那对情侣干么搞得这么离情依依、眷恋不舍的?又不是天人永隔,往后再也见不到面。
  “嗄?”
  “双胞胎的感应啦。”烦死了,害他忍不住要以为自己是棒打鸳鸯的万恶罪人。看了眼时间,“搞什么,都已经一点了还不下来?”
  十八相送啊?搞得那么悲情是想要嘲讽他的罪大恶极吗?
  “你还是死心吧,就算迅跟你回圣迪克,圣迪克也一样打不进亚洲。”连伯凯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再帮他倒了一杯咖啡。“劝你还是别再乱要手段了。”
  “不管怎么说,他是我大哥,就算何阿姨认了他当干儿子,他也不会是你的亲兄弟。”
  “谁要他当我兄弟?当妹婿不行啊?”连伯凯不禁发噱。
  当妹婿才好,辈份硬是矮了他一截,往后要差使他才方便。
  “他们之间问题那么多,加上何阿姨也不允许,你以为他们能走得顺遂吗?”就算他不出现,他们早晚还是会定到这一步的,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如果你没出现,事情不至于这么复杂难解,所以我忍不住想,你该不会是……”连伯凯站在他身旁,按在他肩上的力道缓缓加重。
  上官速吃痛却不敢做声,只能咬紧牙关,这时余光瞥见上官迅走过眼前的玻璃窗。
  “大哥!”他趁机站起身往外狂奔。
  痛痛痛!痛死他了!
  连家老大没人性,居然威胁外加暴力恐吓,掐得他肩膀好痛。
  上官迅回神,见弟弟在他面前龇牙咧嘴着。
  “怎么了?”他哑声问道。
  “我才要问你怎么了,怎么上去那么久?”害他差点被连家老大给掐得残废。“走走走,我们还要赶飞机呢。”
  上官迅吐了口气。“好,走吧。”
  “这么干脆?”这下反倒是他被吓到。“你还好吧?”
  他太冷静、太从容了,情绪平和到让他觉得有点害怕。
  “问这什么傻话?”上官迅摇摇头,要走却见连伯凯定来。
  “你真的要走?”看着他殷红的眼,知道他刚才肯定狼狈哭过。
  “嗯。”
  “什么时候回来?”连伯凯当他放长假般地询问。“你要搞清楚,二馆是归你管的,你要是离开太久,我的头会很痛。”
  上官迅闻言,不由得笑了。“你不是说干妈并不赞成我跟敏尔在一起?”
  “那是情急下说的话,而且那是她的说法,不代表我的想法,况且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若是妈现在还在的话,也许事情早有转机。”说到底,他必须负上一点责任,毕竟母亲的死,起源于他的失踪。
  “也许吧!”是啊,若是干妈还在的话,无论如何他都会想办法让她点头答应把敏尔交给他的。
  “我等你回来。”
  “如果有什么状况,我一定会事先跟你联络。”上官迅想了下才回答。
  “少来,给我回来就对了,我可没办法安抚敏尔。”连伯凯一路送他们到镂花铁门外,直到他坐上车子,还不忘多嘱咐几次。
  但上官迅仅是发动车子没再回答,随即扬长而去。
  连伯凯看着车子消失在弯道上,正打算要转身,却遇到邮差,收了一叠信之后,便直接上了二楼。
  “敏尔?”他轻敲着门。
  上官迅要走了,他就不信自己那个爱哭的妹子能够笑着送他离开。
  里头没有回应,他等了下干脆推门而入,瞧见她正蜷缩在被子里,掀开被子一看,就见她抱着戒指盒,哭得像个泪人儿,他见状不由得叹了口气。
  “既然不希望他走,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留下来的,不是吗?”从一旁的桌上连抽了数张面纸递给她,连伯凯往床畔一坐,将一叠信搁在旁边。
  “可是我配不上他,我也不希望他为了我而痛苦。”她抽抽噎噎地喃着。“一直以来,他几乎把妈的话当圣旨看待,要他违背,他会有多痛苦,难道我会不知道吗?”
  “什么叫做配不上?问题是,你不在他身边,他一样痛苦,你也不好过。”这不是双输吗?
  “可是,我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面纸沾泪糊成一团。
  “他要是一去不回,你都不会后悔吗?”
  连敏尔闻言,泪水更加放肆溃堤。
  他才刚走,她的心就像被人紧紧绞碎,痛得无以复加,要是再也见不到他……这痛,更甚三年前被逼往美国的痛,她会心痛而死。
  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他做什么,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一段不幸的爱情。
  “敏尔,别哭了,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见她泪如雨下,连伯凯起身再抽几张面纸,而床面的震动则让搁在一旁的信撒落一地。
  他暗咒了声,想要捡起,却突地发觉里头夹了几张看似发黄的明信片。
  拾起一看,他愣了下。“敏尔……”
  她抬起泪眼看向哥哥。
  “你看!”他将发黄的明信片递给她。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明信片上到底写了什么,于是胡乱抹去泪水,定睛一看,只见上头写着——
  敏尔,如果没有意外,你现在应该是我的妻子;如果有了意外,等着,你迟早会走我的新娘。
  “啊,十年前的时光明信片!”她轻呀一声,翻到背面才猛然想起,那是十年前的时光明信片,记得是元旦那天,她和妈还有上官一起寄的。
  而他,竟在那个时候便对自己许下了承诺。
  鼻头酸涩地牵动泪腺,泪水无止尽地滑落,她紧紧将明信片贴在胸口,不知该如何处理心底这份又酸又甜、又苦又涩的滋味。
  在她爱着他时,他也是爱着她的,但理该是令人钦羡的一对情人,为何会走到不得不分离这一步?
  为什么她得将他逼离身边呢?
  她不想啊,她一点也不希望他离开的,可是……
  “敏尔,你的。”连伯凯又递了一张给她。
  她翻过来一看,那是她在十年前寄给他的时光明信片,她还在,但是收信人的他却已经离开。
  上头写着她等着当他的新娘,这让她忍不住怀念起那段天真又无忧无虑的岁口门。
  那时她什么也不用烦恼,脑袋里满是她诉不尽的爱情,那样的日子多好、多好……
  “敏尔,妈的!”
  大哥突吼一声,连敏尔泪眼圆瞠。“你干么骂我?”
  “不是,我是说这张明信片是妈写的。”他难掩激动神色,翻至背面,上头分别写着给四个人的话。
  两颗头贴得极近,看着母亲生前留下的最后遗物。
  上头不外乎写着对三兄妹的期许,而最后则是——
  我的孩子们,我要你们活得快乐自在,顺着你们的想法过你们想要的生活,真希望在十年后的今天,你们各自已有归宿,而我也已经当奶奶了,当然我更乐见迅和敏尔能够成为一对。
  PS:傻迅,要你搬家,是因为我不希望太早当外婆,懂不懂?不过我想,也许现在这个时候,你们已经住在一起,而我也升格当外婆了。
  谁都没想到十年前一时兴起的主意,竟在十年后捎来最后的消息和她最真的心情。
  两人看得傻眼,难以置信母亲竟是看好她跟上官的。
  “怎么会这样?”连敏尔混乱地喃喃自语着。“上官说,妈不准他跟我在一起,所以要他搬走,甚至还签下卖身契,还说妈临终前反对他跟我交往,还说二哥也知道,可是照这张明信片看来,妈是乐见其成的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乱子?难不成是有什么误会吗?
  连伯凯看着明信片,冲动地红了眼眶。“这玩意儿真是太棒了,我没来得及见妈的最后一面,但至少还可以看到她十年前留下的祝福,敏尔,打电话给你二哥!”
  “打电话给二哥?”她愣了下,啊了声。“对,二哥知道所有关键,问他就对了。”
  车子平稳地驶进机场停车场里,两人仅带着简单行李走进大厅。
  “我说,你干么还要自己开车来?”上官速懒声问着。“难道你没打算要在美国久留吗?”
  “当然没有。”
  “嗄?”他惊讶回头。“你不是要跟我回圣迪克一起打拚的吗?”
  “我有说吗?”上官迅找了个位子坐下。
  “不然你干么跟我回去?”自己提出时,他几乎没考虑就答应了。
  “回去揍他一顿。”他,指的是二十年不见的父亲。
  上官速闻言,傻掉。
  “老大,就算你揍了爸一顿,也没办法改变事实不是吗?”他也跟在他身边坐下。
  “还要他吐出当年窃取的钱。”他没打算再帮他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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