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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级学霸1-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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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身为还在学习如何野外调查的大学生,杨锐等学生最需要的,还是跟着老师认植物。
  清晨六点半。
  一群学生就在食堂门口集合了。
  植物专业的代课老师和辅导员柏善文,也准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柏善文套了棉衣棉鞋,浑身臃肿的像是反动老地主似的,在地上狠狠的跺了跺脚,道:“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今天带队的老师,是咱们生物学院的正教授,谢高宜教授。谢教授是咱们国内知名的分类学专家,给你们做野外调查,是大材小用了。所以,大家更要珍惜这一次的机会,听命令守纪律,好好学习……”
  柏善文说套话的时候,底下的学生们已经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都已经是大三的老生了,自然知道教授是不带野外调查的。倒不是教授不做野外调查,而是带学生和自己做调查是两码事。野外毕竟不是特安全的环境,需要带队老师时刻关注和帮助,别说自己没时间做野外调查,去的地方也是前人走烂的,缺乏调查的价值。
  现在的学生虽然称不上娇气,可是,在野外的环境下,爱闹爱动不懂安全常识还是一致的,这项教学任务,本来就是让学生们认识到野外的环境的复杂性。
  通常来说,植物专业都是派资深讲师或者副教授过来。
  太年轻了也不行。年轻教师固然在野外固然是轻松了,可教学水平就不好说了,毕竟,不管是植物分类学还是别的什么,掌握起来都需要丰富的经验。
  谢高宜教授本人倒是看着不老,这是个脾气不错的学者,听到下面学生议论自己也不在意,笑呵呵的面对众人,等柏善文说完话了,就亮开嗓子,道“咱们今天这一波人,总共有25人,稍微有点多了啊,为了安全起见,我还请了人帮忙,咱们一会就见到了,他在门口的车上等咱们,兼做司机,你们叫林师傅就可以了。”
  谢高宜教授接着看看柏善文,道:“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开拔了。”
  柏善文有些担心的看了眼杨锐,再次站出来,道:“大家都吃过早饭了吧?”
  “吃过了。”学生们给出稀稀拉拉的回应,再不复大一时的嘹亮与整齐。
  柏善文笑一笑,又道:“做野外调查的工作量很大,要爬山下河的,体力消耗的多,也就容易饿,一定要吃饱。另外,大家都带午饭了吗?没有带午饭的同学,或者带的午饭不够的同学,现在可以去食堂里再买一点带走,我这里有些粮票和钱,是咱们的班费,没带的同学可以先去买饭,回来再还就可以了。记住,你们带的午饭,要比你们平时吃的饭量大三分之一甚至一半才行。最起码,要多四分之一,否则要饿肚子的。”
  在场的学生们互相看看,没有人出去拿钱或者进食堂买饭的。
  柏善文仔细的看了看杨锐,直到后者轻轻点头,才道:“那就这样,咱们今天是单日的野外调查,早上25个人去,下午就要25个人回来,谁都不许落队。始终记得安全第一,到了山上,不许打闹,不许私自跑远了,一定要听谢老师和林师傅的话。大家都记住了,别因为上一次山,被记了处分。”
  柏善文是越说越严厉,对大学生们来说,处分还真的是一件异乎寻常严肃的事。同样是分配工作,有处分的学生,就是人憎狗嫌的对象。人家用人单位才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得了处分,反正有了处分的就不爱要,谁管你是不是天赋绝伦。再者说,天赋绝伦多难证明啊,有处分不听话的品种倒是好证明。
  有些欢快的野外调查小队,顿时一阵安静。
  柏善文这才向谢高宜点点头,道:“谢教授,就交给您了。”
  “行,看你担心的,真像是老婆婆似的。”谢教授说笑了两句,大手一挥,整队前行。
  队伍没走几步,就开始松散起来。
  快出校门的时候,更是彻底乱了套。
  白玲趁机来到杨锐身边,兴奋的道:“我报名的时候还想找你来着,结果你在实验室里不回来,好几节高数课都没上。”
  白玲像是一朵火焰,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光彩,也不掩饰自己的热量,她窈窕的身躯,仿佛在寒风中摇摆,却永不屈服于其。
  杨锐整了整脖子上的围巾,才道:“最近太忙了,我找老师单独交了高数作业。”
  “你之后还来上课吗?还是已经准备毕业了。”
  “当然要来上课,理论方面的课程,我还得补补。毕业还早呢。”
  “不早了。”白玲怅然若失的道:“翻过年去,也就剩下一年时间了,你看老生们,到了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都在学校里呆不住了。”
  杨锐微微点头。他经历过困难的就业,感受或许比白玲还要深。
  不过,此时此刻,白玲自然是更有感触,她稍稍靠近了杨锐一点,两人间的距离实际上还有近一米,但是,相比其他并行的男生女生来说,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够近了。
  到了校门外,林师傅驾驶的却是一辆东风大卡车。
  学生们亦不嫌弃,说说笑笑的就爬了上去。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嫌弃的,现在的大巴车还是稀罕物,学校就是想找也不容易,更别说全校这么多学生,给安排大巴车了。
  实际上,就是卡车也属于特例,并不是所有做野外调查的学生都有机会坐卡车的,运气不好,卡车正好没有空闲的话,就要自己骑自行车去了。
  但是,这些对于现在的大学生们来说,并不是畏难之事。白玲更高兴自己能够贴近杨锐坐着,哪怕卡车再颠簸,也没有关系。
  ……
  
第1110章 林区
  
  出了城,路就变的难走起来。
  颠簸的卡车和拥挤的环境,令杨锐有些昏昏欲睡,唯一的利好是比较暖和,卡车本身是有围挡的,再将漏风的地方系起来,用厚厚的绿军大衣一堵,就很舒服了。
  军大衣是如今学生们必备的装备,一方面是军大衣用料实在,另一方面,也是冬装的选择太少。
  杨锐却是穿了英伦风的粗呢大衣,他的身材修长,选择英伦风的冬装,做到堪比模特什么的毫无问题。
  不过,在卡车后斗的环境下,英伦风的粗呢大衣在一堆的军大衣里,就有些格格不入了。
  身为21世纪的好青年,杨锐有些习惯性的特立独行,最起码是不愿意和人撞衫,然而,80年代的好青年们,更多考虑的似乎是不脱离集体。
  等到下了车,一群人出现在荒郊野外的时候,这种集体感的效应似乎就更强了。
  然而,杨锐向来是不在乎这种事的。
  做科研的人在实验室里呆久了,根本无所谓身边有没有人,需要聊天的时候,随便抓一只小白鼠就行了,做的再久一点,他甚至不会特意去抓对照组的。
  过后处死了都不带伤心的。
  相比之下,植物学是杨锐涉猎极少的科目。尽管很多人说起生物学家,就会问他,你认不认识这是什么花/草/树/种子/虫子/鸟/鞭/皮草,然而,生物学家其实是不学这些的。
  当然,完全不学也不会,像是杨锐,现在就会来上几节野外调查,但是,能学到的也就是大概的概念了。
  要说了解植物分类学,那基本就是植物学家的事情了,更准确的称呼,其实应当是植物分类学家,而且,地球上的植物或者生物种类实在是太多了,就是经验丰富的植物学家,通常也就是了解自己熟悉的领域而已。
  当然,那是说具体的细节。
  到了大的范围上,像是谢高宜教授这样,专研植物分类学的学者,随便看一眼叶子就知道是什么了。
  他稍微整了一下队,就让众人围拢起来,跟着自己,一边走,一边向众人介绍路过的植物。
  “这是松树,都认识的,不多说了。”
  “恩,山杏。”谢高宜教授左手指了一下,就走了过去。
  后面的学生连忙仰头看,然后开始记笔记。
  他们很快知道,这样的笔记速度是跟不上节奏的。
  因为谢教授口中,不停的吐出新的名词:
  “侧柏。”
  “这几个都是油松。”
  “那边的灌木是胡枝子,好像还有小叶鼠李,恩,都是能做中药材的,太远了就不过去了,有兴趣的同学和林师傅借一下望远镜。”
  于是,护林员老李同志戴着的望远镜,立即变成了新的抢手货。
  白玲也想拿望远镜看一下,这不仅是因为好学,还因为望远镜本身就够吸引人了。
  不过,她看旁边的杨锐没有动,想了想,也就没有去要,25个人看一个望远镜,排队就得排一阵子。她宁愿跟着杨锐,哪怕是当踏雪也没关系。
  杨锐却是看出她的一动,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望远镜,递给她道:“你想看就用这个看。”
  杨锐拿出来的望远镜,比护林员老林同志的,瘦了三圈都不止,白玲一手举起来,都很是轻松,同时,皮质的护套还添加了不错的摩擦力,并让望远镜不再那么冷了。
  白玲手持着带有杨锐体温的望远镜,脸上不禁一红,接着才举起来,顺着谢教授指的方向看过去。
  北国的冬日,野外总有一股萧索之情。
  但在白玲眼中,却是浓浓的暖色调的。
  “杨锐,你自己买的望远镜?”班长刘平安放缓步子,在前面等着杨锐和白玲。
  杨锐笑笑,说:“借的。”
  刘平安“哦”的一声,转而道:“能给班里同学一起用吗?不会给你弄坏的。”
  “等白玲看完了,你们就换着看吧。”杨锐也无所谓望远镜在谁手里。
  白玲听到他们的对话,则是立即放下了望远镜,道:“杨锐,你不看吗?”
  “我一会再看,对这些植物没太大的兴趣。”杨锐带着望远镜来,本来就是顺手。再者说,刚刚进入八达岭林区,也的确没有什么好看的,只有第一次参加野外调查的菜鸟,才会听到油松就兴奋。
  白玲见杨锐不是谦虚,再将望远镜交给刘平安,道:“那我看完了,你们看吧。”
  “好的,多谢,这样就能看的快一点了。”刘平安兴冲冲的将望远镜交给身边的同学,自己却是举起来看一下都没有,生怕别人说他是为了自己看。
  有两部望远镜换着看,交替的速度自然快的多,排队的情况一下子少了。
  这时候,谢教授却变的不高兴起来,啪啪的两下手,道:“大家注意近处的树,远处的树能看到更好,但近处的才是今天的重点,距离近,大家才能观察到植物的主要特征,唔,我找个范例啊……”
  谢高宜是想到哪里就讲到哪里,讲到了才在树林里找例子,也是他有段时间不给本科生上大课了,略微有些生疏了,但另一方面,也是技高人胆大,身在树林里面,还是北@京八达岭林区,能用来教学的素材对他来说真是太多太多了。
  闷着头走了没两分钟,谢高宜停了下来,打开行军壶喝了口水,道:“我们等一下后面的同学,我给你们讲一下怎么注意植物的主要特征。”
  等二十几个人到齐了,谢高宜特意注意了一下杨锐的位置,偏转了一下身体,开口道:“大家看,我后面的两棵树,正好一颗是油松,一颗是黑松,油松咱们一进林区就看到了,我也指给大家看了,你们现在观察一下,油松和黑松有什么区别?”
  80年代的大学生都很积极,立即有学生举手并发言道:“黑松的树皮更黑,油松比较灰一点。”
  “没错,所以黑松才叫黑松。”谢高宜点头认可了,又道:“油松的树皮实际上是有一点点发红的,阳光好的情况下,比较容易辨识。”
  受到激励,接着就有人再比较着喊道:“黑松的松叶粗壮一些。”
  “没错,对比一下的话,黑松的松针是要粗硬长一些,油松不仅细一些,还比较软,略有下垂。”谢高宜说着将油松的松针揪了一点下来,给众人演示了一下。
  杨锐咳咳的两声,用来遮掩自己险些笑出来的声音。
  白玲先是听到了笑声的前奏,接着就听到杨锐的咳嗽声,不禁有些关心的看向他,笑声道:“小心感冒。”
  “没事。”杨锐轻轻的回了一声。
  为了避免骚扰到其他同学,杨锐是距离白玲很近的耳语的。冬天里的温度很低,温热的气息喷到白玲的耳朵里,令她有痒痒的幸福感。
  就算是一辈子都住在山林里,和杨锐的话,也很幸福吧……白玲默默的想着,整个人都要走神了。
  看到这一幕的胥岸青,眼角都要炸裂了。
  倒不是他对白玲有什么想法,但是,为什么窈窕淑女,就总是盯着杨锐这么一盘菜呢?我也很优秀的不是吗?
  实话实说,胥岸青已经有段日子不想着与杨锐比较了,尤其是律博定事件之后,胥岸青就更是将杨锐忽略掉了,他尽量不想这件事,不看到杨锐,不去读有杨锐名字的报刊,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可他没想到,好好的报个野外调查,怎么就和杨锐又撞到了一块,而且,之前排队的顺序似乎也被打乱了。
  胥岸青能接受杨锐在学术方面比自己强,不接受已经不行了,可是,论男性魅力,胥岸青仍然是有一定的自信的,再怎么说,杨锐家里不过是乡镇小干部而已,和他的高干子弟的出生是不能比的,有点野心的女孩子,总归应当现实一些吧。
  他却没有想到,本班的女生白玲,竟然已被杨锐给迷的眼神都不看其他人了。
  “谢教授,我觉得比较黑松和油松,松芽的区分最明显。”胥岸青气愤的举起手来,他的观察力本就胜于常人,虽然心情激荡,玩个大家来找茬还是很稳的。
  谢教授对着胥岸青颔首,道:“不错,对于黑松和油松来说,它们的树枝顶端每年都会有新芽,新芽的颜色各有不同,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不太明显,但仔细观察这两棵树,大家应该还是能找到尚未发育完全的松芽。”
  他向两边指了指,道:“大家看到了吧,黑松的松芽是白色的,油松的松芽是棕红色的,所以,黑松也叫白芽公。这是两棵树的最大异同处,是绝对的判断标准。”
  学生们纷纷掂脚去看,还有人打开笔记就做记录。现在没有网络,碎片化的知识只能自己记录并整理,否则,想找一本具体而微的中文的类似书籍,是非常难的。
  谢教授对胥岸青的印象不错,站在身后,带着鼓励色彩道:“我们植物分类学里面,发现类群,或者通过研究,重新划分类群,是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大家要想在这方面有所作为,就要有这位同学似的观察力。这么多的植物,其中很难说是不是有尚未发现的新物种,乃至于新的类群,如何将它们找出来?我们现在有很多科学的方法,但是,人的作用依旧是最重要的。大家都是我们北大的精英学子,我希望,你们中有人,有一天,也能发现新的物种,确定新的类群,所以,有志于此的同学,从今天开始,就要培养自己敏锐的观察力。”
  同学们纷纷点头,胥岸青更是双眼放出光来,仿佛看到了一条战胜杨锐,至少是曲线战胜杨锐的道路来。
  ……
  
第1111章 新物种
  
  胥岸青听的更认真了。
  再走了一截,他赶到了谢高宜教授,轻声问道:“要发现新物种的话,具体需要怎么做?”
  谢高宜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学生了,倒也愿意给他说明,再看周围的学生都竖着耳朵在听,索性提高声音,笑道:“发现新物种,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大家知道,十八世纪,十九世纪的时候,是博物学家的世纪,是黄金年代,新发现的物种太多太多了。《物种起源》也是那个时候写成的。当时,甚至还有无人踏足的小岛,只要走上去,命名的工作能够你们做好几年了。”
  说到这里,谢高宜自己先是悠然神往了几秒钟,然后才继续道:“现在就不行了。现在,像是咱们目前所在的八达岭林区,都像是被梳子一样刮了不知道多少遍,新的物种不是不可能出现,几率是非常低的。”
  谢高宜还真的不敢把话给说满了,八达岭林区的确是北@京好几个大学植物学系的主教育区,有无数的专家教授路过和考察,但那又怎么样?历史上,在学校教学区发现了新物种的故事,可是不绝于耳,有的大学甚至出现过两三次这种情况。植物的复杂性,就决定了它们的这种特性。
  相比植物专业,听着博物学故事长大的谢高宜,学生们就少了一些感同身受了,只是静静的围着谢高宜,等他说到戏肉的部分。
  谢高宜再次沉浸了一会,接着道:“同学们要是有志于植物分类学,研究植物的分类,发现植物新物种,了解植物新物种的学问,就叫做植物分类学。同学们要是有止于此的话,首先要做的就是观察植物,分析植物,并且呢,最好是找准一个分类群的方向。知道什么是自然类群吗?”
  同学们纷纷摇头,还有人默念界门纲目科属种,却也没找出群的概念来。
  谢高宜微笑道:“类群是分类单元,我们现在说自然类群,看一个物种是哪种类群中的,就是看它是否与同类群的物种,有相同的进化来源。”
  同学们似懂非懂的点头。
  谢高宜今天就是来上课的,于是再道:“我举个例子吧。蕨类植物就是一个类群的,它们有相同的共性,比如说,孢子体、孢子叶、成熟的孢子囊群,还有短暂存在的配子体,确定了这些,就能基本确定一种新植物,是蕨类植物的类群中的,还是非蕨类植物的类群中的。但是,要做到这些,可不是容易的事。”
  谢高宜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做了二十多年的研究,现在敢说熟悉了解的分类群,大概也就是那么几个。这么说吧,大家要是从今天开始,每天认识几个种,再过几年,熟悉了一个或者两个分类群,再根据不同的分类群,做野外调查,就能有的放矢了。”
  胥岸青和周围的同学,都是微微点头。
  “这是个艰苦的过程。”谢高宜感慨着,道:“今天站在这里,我得给同学们泼一点冷水,如今,大家找到的物种,经过鉴定,九成九的结果都是……哦,原来这就是书里写的那什么什么啊。”
  学生们不由的笑了起来。
  谢高宜也笑了,道:“你们现在还笑的出来,等到自己遇到这种事,可就笑不起来了。你们想想看,要是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新物种,确定是没见过的,那就要好好的做记录,查检索,说不得还要借阅咱们学校里的标本,比较同类群或者相邻类群的植物,最后发现,全是白做功,气不气?恼不恼?”
  学生们在心里模拟了一下谢高宜说的路线,一个个都是心有戚戚。
  胥岸青更是小心脏颤了两颤,道:“这样子,就得记熟了植物的形态?”
  “没错。怎么,觉得难了?”下
  胥岸青乖乖的点头,道:“总觉得不太好记。”
  “总不会比英语难学。”谢高宜笑两声,又道:“现在的技术也好起来了,就说鉴定是哪一个类群这种事,咱们以前搞分类学的,那是要忙活太多工作了,现在,倒是要感谢咱们的杨锐杨同学。”
  全班同学莫名其妙的愣了两秒钟,突然猛回头看向杨锐。
  杨锐虽然不明所以,依旧是一个微笑站定了,并保持微笑。
  胥岸青就有点笑不出来了,神******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谢高宜并没有让大家等待太久,迅速的揭开了谜底,道:“我们现在鉴定类群,可以通过杨锐同学发明的PCR方法,简单的说,咱们不是要测物种是否同源吗?测物种的DNA就知道,具体怎么测,大家课后可以向杨锐同学讨教,应该说,这是我们生物学未来发展的方向和趋势,精准定量,都有赖于杨锐同学在这方面的开拓性的发明,是很有意义的。”
  谢高宜将杨锐拔的很高,听的同学们一愣一愣的。
  要说在学校里,杨锐的消息和新闻,原本就没有断过,大家也知道杨锐是极厉害的,可是,谢教授这样的评价,还是令人咋舌。
  现在的学生可不比以后,对于各种政治化的考语是捻熟的,听到谢教授当面说生物学的趋势有赖于杨锐的开拓性的发明,都不免震惊。
  这主要是因为谢高宜并非生物学专业的老师,杨锐本专业的老师,出于种种考虑,都不会将杨锐拔的太高。谢高宜就无所谓了,事实上,他还是降低了一些评价的,或者说,他还没有认识到PCR的更大价值,否则,堂堂诺奖级别的技术,何至于仅得一个开拓性的评价。
  杨锐也是毫不羞惭的接受了谢高宜的评价,PCR当得起这个评价。而就个人对世界的贡献来说,提前做出第一版的PCR仪,未尝不是将现代科学给加速了。
  仅此一项普遍,三年五年内或许还看不出太大的区别,十年之后,因此而能得到更好的医治的病人,就不是成千上万所能形容的了,用百万都属于谦词。
  杨锐的昂扬与笑容,刺激的胥岸青满面赤红,身上却是一片冰冷,好像军大衣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似的。
  胥岸青是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他在想,即使是自己的父亲,大约也不能从谢教授这样的人口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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