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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级学霸1-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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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娃“哦”的一声,再看景语兰精致的五官,庆幸之余,道:“普通关系就好,张博明这种人,还是不要多接触为妙。”
“啊?”
二娃放低声音,道:“张博明犯的,是流氓罪。”
“啊!”景语兰轻叫一声。
二娃得意的笑笑,说:“张博明最厉害的罪名,是分别灌醉了四个女人,强行发生关系,如果法庭判的重的话,少说要在监狱里住二十年,除此以外……”
“不用再说了。”景语兰听不下去,打断了二娃。
二娃有点尴尬,这样不行啊,不聊案子的话,怎么好意思等牛肉上桌。他组织了一番语言,再次开口道:“咱们不说刚才的了,不过,张博明这个人是有点怪的,他喜欢写诗歌,还喜欢画画,认识女人的时候,他就送诗歌,熟了以后,他就画画……”
为了拖延时间,二娃给张博明短暂的犯罪过程拼命灌水,并且自己编造出一些情节来,听在杨锐耳中,张博明很快已经具有了变态杀手和连环凶手的特征。
杨锐也不去阻止,只当是听故事,同时坐在侧面,欣赏景语兰的面容。
在这个买本书都困难的年代,看美女的正确姿势,只能是看真人。
好在还有真人可看。
……
191。第191章 钱的难处
景语兰有点被二娃吓到了,按照后者的说法,张博明简直就是一名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披着温文尔雅的外皮的变态连环迷*奸犯。
出了小饭馆,杨锐不得不安慰景语兰:“二娃说的夸张了,张博明也没他说的那么坏,那么厉害,他就是家庭条件好,因为父母又是官又有钱,就有点好色,有时候不太规矩……”
杨锐描述中,去掉了张博明的犯罪属性,就是着重灌酒和好色的行为模式。
换言之,就是将可怕转为可憎。
杨锐可耻的成功了。
景语兰在杨锐半真半假的描述中,勾勒出了一名“玩弄女性”的官二代形象,心中的厌恶大增。
杨锐见“奸计”成功,不由的洋洋得意。张博明和蓝国庆的出现,是一次突发事件,虽然不能说是尽善尽美的处理了此次时间,但在杨家和段家没什么损失的情况下,将所有的危机解除,还是令人有莫名的满足感。
深入的想一想,杨锐所做的工作,要是有三分之一无法达成,比如未能利用县委和县政府诸人惧怕窝案的心理,比如未能坚定不移的审讯张博明,比如未能从平江找到张博明的证据,那结果都会大不同。
张博明的结局如何,杨锐其实是不甚关心的。像是现在,他可能被判三年以下的监禁,也可能会判缓刑,也可能在几个月或者几年以后,重进监狱杨锐都不在乎。
杨锐在乎的,是张博明的官一代老爹,不会或不能因为此事,对他和家庭造成损失。
以区区小镇居民的身份,仅仅集合一县之力,能够达成这样的结局,杨锐不能说是不满意。
事实上,他几乎都有骄傲的感觉了。
以前,他做研究有做出骄傲感的时候,政治却是始终与他无缘的。即使有所谓的办公室政治存在,刚毕业的杨锐又哪懂得那些,不过是懵懵懂懂的随波逐流罢了。
而这一次,却是一次真正有意义的政治操作。
就像是做了一次胚胎克隆的操作似的,成功后的感觉,是畅快淋漓的。
张博明的结局,更像是一份赠品。
而开端……
杨锐不由的拍拍脑袋:“我预约了取钱,忘记了,景老师,我们回一下信用社,再去趟邮局吧。”
“信用社刚刚发生了事,现在开门吗?”
“不开门也要给他们说明的,否则,预约了不取钱,下次再预约就不好了。”
“好。我们路上用英语吧,换了一个场景,应该会多不少的新词汇。”景语兰尽职尽责。
杨锐点点头,换做英语,说笑道:“我们如果一直用英语,会有小孩子跟在后面,学我们说话的。”
“外语本来就应该从小孩子教起,小孩子的语言天赋是最好的。我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以后说不定会去做幼儿教育。”景语兰温婉的笑着。
杨锐耸耸肩,道:“师范学院不会放你走的。再说,幼儿园和小学的待遇与大学是没法比的,你现在能轻轻松松的上课下课,没事出来,等到了幼儿园和小学,就会有无数的琐事,逼的你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另外,小孩子的家长可不容易伺候……”
景语兰莞尔:“你好像知道不少似的。”
“看过新闻,偶尔会想想。”
“你说的可不像是新闻里会宣传的东西。”景语兰用英语说话,也怕被人听去了。
杨锐被说的一愣,的确,现在的新闻管制可要严格的多,无论是报刊杂志还是电视光波,都是绝对的国家单位,连一家集体所有制企业都没有,能够广而告之的媒体,通通都要服从各级宣传部门的指令,像是杨锐后世经常会看的网络新闻,但凡是有负能量的,几乎都不可能刊载。
当然,现在也有负能量的新闻,但再负能量的新闻,在文前文后,总是要给人以希望的,例如改革,例如整顿,例如领导关心,似乎情况会就此发生改变似的。
然而幼儿教育和养老问题一样,根本是无法深究的问题,除非投入与社会资源不相匹配的力量,否则永远不会有质的改变。网络新闻喜欢引起争议的题材,政府宣传媒体可不喜欢。
“我是看了一本小册子。”杨锐如此解释。小册子倒也是这个时代的特征,就像是手抄本的《少女之心》漫天飞舞一样,私人凑钱印刷的小册子是普通人表达观点的少有途径。
景语兰却是想起了什么,面色一紧,说:“看过的小册子一定要扔掉,不要带回家,也不要传给别人看。最好是不要去拿,很危险的。”
“怎么这么说?”杨锐有点好奇。
景语兰想了一下,斟酌语言,道:“我弟弟就是因为拿了一本小册子,然后和同学传看,才被抓起来的。因为这件事,他以后上学招工都不顺利,这一次,如果不是你外公帮忙,他还在家里待业呢。总之,凡是和政治有关的东西,都很危险。”
这是景语兰第一次谈起家人,杨锐顺势问:“你弟弟被抓的时候,你爸爸知道吗?”
“我们不敢告诉他,怕他太激动,想不开。”景语兰想到此处,肩膀有点微微的颤抖。
她读中学的时候,父亲被打倒,其后见到的都是歧视与痛苦,自然对政治形成了可怖的印象。
杨锐住口不谈此事,转而聊起了周围的建筑。
景语兰也慢慢的缓了过来,口中则不停的冒出新词,例如屋檐就有四五种单词,适用于不同的状况下。
这些词汇是很少出现在考试中的,也是杨锐很少接触的,此时认真记忆,颇有心得。
说起来,他现在也就是十八、九岁而已,正是一个人脑细胞极活跃的年纪,而且,得益于多出来的经验,杨锐现在不用浪费宝贵的脑细胞和脑容量,去理解和重塑新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他对现在年轻人喜欢的娱乐方式也敬谢不敏,因此,杨锐可以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自己期望的学习方面。
年轻的大脑和充沛的经验,这样的组合,几乎就是科研人员梦想中的躯体了。
而杨锐的学习速度,也是非常之快,非常有效。
他甚至尚有余力回想自己十八、九岁时的经历,高考结束,到工作以前的时光,大约是一个现代人最美妙的时光了,最少的压力,最好的身体,最无限的可能。
杨锐也曾将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用在学习和实验上,但总是不能持久,这其实也是由人的生理因素所决定的,充沛的精力本身,就意味着不确定而飘散的思维,同时,还有对所有一切未知的好奇。
因为薄弱的基础,以及普通人的学习方式,杨锐始终未能在科研方面有所建树,考取硕士研究生,也不能弥补多少。
等到年届三十,杨锐想要重新鼓起勇气,学点什么的时候,学习效果却是远不如年轻的时候了,当然,三十岁的人依旧精力充沛,他们可以是最好的技术工人,可以是最好的科学家,可以是最好的商人,可以是最好的政客,但三十岁的人,却不再是最好的学生了。
大多数的科研成果,都是三四十岁的研究者做出来的,但从三四十岁才开始学习科研,那就太晚了。
杨锐最感谢的,也是自己的年龄。
重回十八岁,永远意味着无限的可能。
“到了。”景语兰这次用了中文。她站在西堡镇信用社的牌子门前,不用特意的去摆姿势,身材就如模特走台一般挺拔。
杨锐停下了步子,抬头看了一眼,又整整衣服,才走进去。
景语兰跟着进去了,左右打量一下,发现是正常营业,于是站在一边,等着杨锐。
尽管是在角落里,美女却是必然受到关注的,在一楼工作的三名信用社员工窃窃私语,不由自主的看向景语兰。
杨锐敲敲桌子,说:“预约取钱。”
等了好一会,才有一名男职员来到柜台跟前,看着景语兰问杨锐:“取多少,预约了吗?”
杨锐将预约条子拿了出来,说:“一千五。”
信用社的职员拿出条子看了看,也没有在意。现在的人穷归穷,存钱的能力却是不弱,唯一让人有点疑惑的,也就是杨锐的年龄了。
预约条子递到了后台,杨锐又给了存折,后面的人才慢悠悠的点钱送过来。
十元一张的大团结总计150张,分成两叠,置于盒中,被两个人反复数了好几遍,才给了杨锐。
同时,杨锐递出的存着,也被手写签上了支取1500元的字样,盖上了红色的印章。
将钱放好,出了门,景语兰轻声问:“你取这么多钱做什么?”
“买邮票。”杨锐的答案,完全出乎景语兰的预料。
其实,也出乎邮政所诸人的预料。
就是曾经卖给杨锐数百元邮票的吴倩,也觉得杨锐有点走火入魔,这一次,她顾不上嫉妒景语兰的漂亮,先上楼去,将所长给请了下来,试图劝说杨锐。
买一千多元的邮票,确实是太多了。
所长更是坚持道:“你和我们家国华是好朋友,我不能看着你把所有的钱都买了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你写点稿费也不容易,应该好好的存起来,就是现在不用,结婚的时候也用得上呀。不行,邮票不给你卖了。吴倩也被我批评过了,几百块的邮票,寄信寄到21世纪也寄不完,这样好了,你把买去的邮票给我拿回来,我还钱给你。”
杨锐苦笑不得,绞尽脑汁的编造集邮的概念,然后被业内人士一句话就打的溃不成军:“邮票就是个纸片子,邮电部想印多少印多少。”
再三争执,杨锐也没有将钱用出去。不过,他转念一想,能翻上百倍的邮票,都被自己买光了,剩下的也是聊胜于无,不买也就不买了。
这样,杨锐才被自觉辩论胜利的一群人给送了出来。
站在大街上,杨锐无可奈何的笑了出来,说:“国企真厉害,你拿钱买东西,人家愣是不卖给你。”
景语兰没好气的道:“大家也是为了你好。这么多钱,你还是好好存着吧,以后娶媳妇用。”
说着,似乎觉得这句话有点不符合老师的身份,景语兰的脸还红了红。
杨锐却是摇摇头,用英语道:“这笔钱本来就是计划外的,是捷利康给我的部分分红,不是我全部积蓄,是王所长他们搞错了。”
“英国的捷利康公司?他们给你上千元的分红?为什么?”
“我帮他们做了制药厂呀,这件事,国医外贸和西堡肉联厂都有参与的。”有国企参与,说明是正当的收入。
景语兰松了一口气,道:“那也应该存着,等你再大些,就知道用钱的难处了。”
杨锐听的心里一动,问:“景老师用钱有难处吗?”
“谁用钱会没难处……你别乱想,我不会用你的钱的。”景语兰还是将杨锐当作学生看待的,虽然是个极帅的学生。
杨锐的心思却飘到了十万八千里外,用颇有诱惑力的声音道:“要是这笔钱,能帮上你父亲呢?”
…………
192。第192章 高干
“我不能用你的钱的。听话,我家里需要的钱,我会想办法的。”景语兰艰难的拒绝了杨锐。
杨锐劝道:“这笔钱,我现在也用不上,你有用处,就拿去用,以后还给我也就是了。你先想想,咱们回学校以后再说。”
景语兰默默的跟着杨锐,一路上思绪繁乱。
路过客运站,听到拉客的小巴车在喊人,景语兰惊觉道:“晚班的车要错过了。”
“我给你找间教师宿舍,晚上先住下来,明天再回去好了。”
“还是不要了,我想先回去,我们的课程下次继续。”景语兰觉得自己需要多一点的时间来思考。或者,干脆避过杨锐提出的建议。
就少年人的心性,也许再过几天就忘记了。
杨锐走了两步,问:“你要回平江去?”
“是。”
“这样吧,我陪你回去。”
杨锐突然做出的决定,令景语兰大吃一惊。
她立刻表示反对,说:“你去平江做什么?你还要上课呢。”
“我随身带着书,不影响,我去见见景伯母。”杨锐说的随身带书,是自己脑海中的资料。有些资料是查阅即可,有些东西却不怕深究,可以一遍遍的深究。杨锐没事的时候,就把自己大脑当手机用了,找书找论文以及阅读什么的,比手机阅读还要方便。
景语兰却被杨锐的“伯母”说给惊住了,一阵子才问:“见我妈,你想说什么?”
“你不是知道?我想看看伯母是怎么考虑资金问题的。”
“那也不合适。”景语兰断然拒绝。
杨锐摇头:“这是基本的金融流动,我不用的钱,借给正需要用的人,用钱的人按期还钱,最好再给我一些利息,不仅不会影响我,还能帮到用钱的人,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社会联络了,你说对不对。”
“这个……”
“你大概还不清楚资金在这方面能发挥的作用。”杨锐完全掌握了谈话的节奏,他站在路边,身体挺拔,微微俯视着景语兰,道:“平反工作进行到现在,差不多是最后一年了,大部分人都已经被平反,你父亲还没有被平反,首先需要做的是找出原因,怎么找原因?在咨询不够发达的情况下,就只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一个人一个人的想办法问过去了。同时,拜访你父亲的门生故旧,总得提些看得过去的礼物,如此种种,都得花钱吧。”
“我知道。”景语兰垂头,用脚尖撩拨着路边的嫩草,像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似的。此时,她的不安与彷徨,与十六岁的小姑娘也确实不差。
杨锐摇头:“我看你不知道。大规模的平反不可能是无限期的,国家也不可能始终将工作重心放在平反工作上,一旦中组部认为平反的效果达到,从而结束大规模的平反工作,现在简单而容易的平反,就会变的复杂和繁琐了。没有一路绿灯的操作体系,你父亲再想平反,就会变的更难,甚至需要中央或者省里的大佬发话,才能解决问题。最糟糕的情况是大规模平反一旦结束,就无法给你父亲平反,那样的话,你怎么办,你父亲怎么办,你母亲怎么办?”
他还真不是吓唬景语兰,国内目前的工作重心就是平反,如河东省这种地方,因为省长和********不够积极,竟而因此被调任了。普通人的文件,只要递送上去,各级部门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在批复,检查和吹毛求疵的要求也很少,基本上,是没有大的问题,一概通过。
尽管如此,平反工作也进行了这么长时间,可见任务之繁重。一旦中央划定的工作重心改变,结果就完全相反了。
推诿和拖延都是最基本的,最有可能的是完全不再审查。
那时候再上访,或者找人,都是事倍功半的。
景语兰的脸上有着明显的迟疑和不安。
“现在,你们正是用钱的时候,我以前没有注意到是我的错,现在我注意到了,就一定要帮忙,你不要再推辞了。”杨锐语气诚恳,颇有脑残剧男主的风范。至少就外型来说,他也确实有男主范儿。
景语兰有些被感动,却是低头道:“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么多钱,我们很长时间都还不上的。”
“这钱真和大风刮来的差不多。再者,你父亲一旦平反,不是会补发这些年的工资和奖金?到时候,总有几千块吧,你们还给我就行了,如果你不要,这些钱我就拿去买邮票了。”杨锐说的也挺实诚,停了一下,又道:“别说了,再说车都赶不上了,咱们上车再说。”
景语兰闷着头跟着杨锐上了小巴车,等车开了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要去平江了?
一路颠簸,到了平江已是晚上六点。
景语兰家在平江师范学院的家属区,是个小小的只有的十平米小院的平房。房间有两个,加起来大约二三十平的样子,在大学里属于极不宽敞的家庭。
不过,房间是学校分给景语兰的,无论职级还是资历,能有这样一间房子,已经算是照顾了。
杨锐当仁不让的上前敲门,景语兰瞅了他一眼,也没吭声。
应门的是景语兰的母亲。表面来看,景母略显苍老,头发半白半灰,额头上有深深的皱纹,说话却极有条理,待人接物亦是礼貌中带着细致,短短的两分钟,就不知不觉的完成了互相介绍和落座的工序,像是久经训练似的。
三分钟后,一杯清香扑鼻更是端上了桌子。
就连平常不喝茶的杨锐,也蠢蠢欲动。
景语兰闻着茶香,也松弛了心情,笑眯眯的端了起来,满足的像是猫儿似的。
杨锐平日里见到的都是严肃的景语兰,如此慵懒的美女老师,顿时吸引了杨锐的目光。
景母看在眼里,愣了一下,又展颜笑道:“茶要趁热喝,试试看喜不喜欢。”
“好的。”杨锐收起了目光,捧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接着又吹着喝了一小口。
北方喝茶与南方不同,后者是茶在壶中,水沾茶即过,前者是茶在杯中,水浴茶而不干。
景母采用的是北方的泡茶方式,香气更浓,味道也更重一些。
从杨锐这个外行人的角度来说,就是闻起来更香,回甘也更明显。
“真好喝。”杨锐由衷赞叹,道:“没想到能喝上这么好的茶。我不懂茶,但还是想知道是什么茶叶。”
“茶叶是普通的毛尖,比较特别的是水。”景母微笑着说:“平江师范学院有一口30年代打的深井,现在还没有干,我每天早上,趁着太阳初升的时间去打水,回家再处理一下,用来泡茶就特别好喝。不过,当天的水要当天用完,第二天就变的普通了。”
杨锐听的一呆,虽然太阳初升什么的有点违心,可听起来依旧感觉很厉害。
景语兰不知不觉的喝了半杯茶,见杨锐发傻,突然觉得很高兴,说:“妈妈最擅长找水了,她每到一个地方,就找当地不同的水来尝,有时候还用试纸和仪器,我从来都不明白是怎么弄的。”
说着“妈妈”的景语兰斜斜的坐在沙发上,温柔而可爱。
景妈笑着回应,说:“我以前是学地质的,后来不让工作了,就只能把专业用来泡茶了。喜欢就多喝一点,正好我今天多打了一壶水。”
“您还挺豁达的。”杨锐不客气的给自己续了水。
“不豁达也不行,我们也争过,没有争到。”
杨锐点头,旋即意识到这是极好的机会,接着景母的话道:“我这次来,就是想帮你们再争一争。”
“哦?”景母疑惑的看向景语兰。
景语兰坐直了,将杨锐的说法,转述了一遍。
前半部分,景母还是微笑着听的,后半部分,却迫使她坐直了。
“中央要调整工作重心的说法,确切吗?”景母很关心这个问题,不像是景语兰,她可知道其中的危机和机遇。毕竟,这几年都是为了老公的平反,都是她在四处奔波。
杨锐想了想,给出肯定的答案,说:“确切的。”
“能问一下来源吗?”
“我现在说不清楚,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不对?”
“唔……”景母沉吟了起来。
杨锐掏出兜里的1500元,道:“今天就带了这么多,能帮得上景老师,我觉得父母也会赞同的。另外,这笔钱是我个人赚到的,父母也不管我怎么花销,你们尽管拿去用,几年时间还不上,都没关系。”
“这太多了,不行。”尽管一心为了丈夫,可看到1500元现金,杨锐的年轻顿时被暴露了出来,景母顿时觉得不妥。
杨锐却道:“1500元一点都不多,如果用的方法的话,或许5000元都不够。”
景语兰哑然,景母却淡然处之,问道:“什么办法?”
“我想先问一下,老师家里还有能用得上的得力人吗?我是说,能帮忙跑腿,还能请饭局,送礼物,和人谈判的人,如果有些级别和年纪就更好了。”
景母微微点头,道:“能做事的人还是有的,不过,大家最近几年的景况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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