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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级学霸1-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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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虎嘛,再者,帮你说话的人,手里要是拿些报纸,不是更有说服力?”徐武说到此处笑了出来,他乍听到此主意的时候,可是异常惊讶。
正如景存诚的表情一样。
……
195。第195章 实行
徐武临走前,又给景存诚留了1000元的外汇券,并在德令场部签字备案了。
场部的场长看到这1000元的外汇券,就再也坐不住了。
前前后后1000美元呢,他摸不准徐武是钱太多了,还是在警告德令农场,可在场长眼里,不管哪种,他都吃不住劲。
这可是1000美元,请人到西*宁最好的青海饭店,一次也就是二三十块,1000美元换成2000元的外汇券,能请三五十次的客。
在青海饭店请客,送外汇券和美元,换个级别地点的囚犯,人都给捞出来了。别说是泥沙俱下的80年代了,就是几年以前,人们还不是一边唱着红歌,一边将值钱的东西往自己家里搬。
当然,要是几年前,场长也不用费这些心思,那时候可没有平反的说法,不管以前是副部长还是正处长,通通都是在押人员,许多人都想不到还有再翻身的一天。
现在却是谨慎再谨慎的时节了,场长好像又回到了刚刚听说“平反”的时候,无比热情的拉着徐武喝了一顿酒,等到双方都醉醺醺的时候,才问:“老景是不是要回去了?”
徐武是酒精锻炼的干部,若非如此,也不会派他来到德令。因此,徐武是按照计划好的规程,装作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说:“这个事情,我谁都不能说……”
场长喝酒的时候偷奸耍滑,现在还有七分清醒,忙问:“就是说,有这个事情了?”
“那肯定是要有的,排排队,也该到我妹夫了,对不对?”徐武喷着酒气,抓着场长问。
场长连连点头,小说:“该轮到了,该轮到了。”
“就是说……”徐武松开了场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后脑勺磕到了也没感觉似的。
“喝点茶,喝点茶解酒。”场长想问的还没问完呢,他灌了徐武一口茶,又说:“就是说什么?就是说该平反了,是吗?”
“是啊,该……反了。”
“啥时候的事?”也不怪场长在意,他那里是有档案的,景存诚以前就是副部级的干部,如今十年过去了,景存诚依旧不到50岁,一旦平反,肯定是要先用的。
区区一个德令农场,不管怎么跳,也够不着一个副部级的干部。
场长实在担心,平反以后的景存诚,会回头来麻烦。
他这个位置也挺难的,他不能无原则的讨好农场里的在押人员,那样的话,工作就没法做了,首先资源是有限的,可能不能给所有人大量分配,其次还是容易得罪人,不是说讨好就能受人喜欢的。何况,劳改农场不免要有劳动,说不定,一次任务分配,就把另一个副部级的干部给得罪了。
所以,场长最近几年,对在押人员都离的比较远,距离产生美感,也是最不容易得罪人的。
然而,景存诚要走了,情况就不一样了。
临走前,总可以对人家好一点。
徐武却是有意的无视了场长的热切,摆手道:“急不得。”
“为啥?”
“不能就这样回去啊,你说是不是?在这青藏高原上的罪,就白遭了?你说是不是?”徐武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能就这么回去,不能白遭罪。”
说着说着,徐武就头杵在桌子上,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场长骂了一声娘,心说:“我们不就在青藏高原上,我们遭的罪,还不就是这样白受了。”
骂娘归骂娘,场长回到办公室以后,左思右想,还是找来了副手,商量着给景存诚换了工种。
在劳改农场,露天的体力劳动都很辛苦,室内的工作就要轻松许多,比如核检和发放工具等等,比冰天雪地的挖水沟不知要轻松到哪里去了。
景存诚理所当然的接受了新工作。
这下子,猜到他要走运的人更多了,来找他寻求帮忙的人也更多了。
景存诚来者不拒。
从他的角度来说,钱固然重要,却也没有那么重要,花完了也没关系。
而他的慷慨,也却是帮上了大忙,至少,今年的冬天就没那么难挨了。
徐武回到平江,也雷厉风行的动作了起来。
不快是不行的。严格来说,他们算是合谋骗了德令农场上上下下,短时间内也就罢了,如果长时间没有结果,景存诚的日子会更难挨,最重要的是,大家都怕中央的政策出现变化。
徐武自己也遭过两年罪,回来以后安排的并不好,进了如今没什么油水的建设园林部门,好在工作清闲,每天就拿着景存诚的信,四处奔波,找景存诚的老战友和老同事写文章,或直接出面。
景存诚刚被打倒的时候,景家多少还有些积蓄,可那时候不敢胡乱串联,到了情况好转以后,景家的经济早已崩溃,亲戚也多是指着工资过活的人,又哪能全国各地的去跑。
80年代的车票相对此时的工资来说,其实是相当贵的。同样是南*京到苏*州,83年的硬座票是4。6元,2014年的硬座票也不过32元,以83年普通人四五十元的工资来说,这样一张火车票就要十分之一的薪水了,若是从南*京到四*川的话,硬座就要26元,需要普通人一半的工资,比30年后的飞机经济舱都要过分。
徐武现在坐着火车四处奔波,就相当于后世人打飞的办事一样,一个星期的花销就要数百元,这还没有计算住宿、吃饭以及送礼的开销。
没有杨锐的支持,景家根本办不下来此事。
徐武尽可能的节省,也在半个月的时间里用光了杨锐借出的500元现金,另外又送掉了500元的外汇券。
即使是景母,现在听到自家大哥打来的电话,亦是心惊肉跳,只是街头巷尾的小卖铺不方便说话,她只能回来找女儿说:“不能再这样花钱了,再这样花,咱们家是还不起的。”
景语兰被念叨的久了,就去西堡中学找杨锐说。
杨锐却是照常用英语说:“现在停下来,前期的投入就白瞎了。你们家现在有钱还吗?”
景语兰听明白了,却是无奈的道:“照这种花钱的速度,就算我爸回来了,补偿给他的工资,也不够填还这笔钱。”
“但你爸总归是回来了不是?”杨锐又换了中文说。
景语兰说不出话了。
于是,徐武继续奔波,而景母也开始准备,前往北*京投寄景存诚写的信件。
杨锐要求软文是一篇一个风格,最好一个人写一篇,发表在当地的报纸或杂志上。
这些软文,大部分都是回忆录或报告文学的形式,短小精悍,但都突出了贡献、奋斗之类的情绪。
景存诚的老战友和老同事,也都到了回首往昔峥嵘岁月的年纪,即使猜到了徐武的目的,却并不反感。
而他们写好的文章,有能力的就自己找人刊登,没办法的人就交给徐武,让他想办法发表出去,当然,这又是一大笔的花销。
等到景母京城的时候,她的记账本上,已经划到了8000元。
这比三个万元户的家庭的现金都要多了。
景母惴惴不安,又觉得骄傲。
她也是读过“奇货可居”的故事的。战国时期就有人投资政治家,杨锐的所作所为,亦是无可厚非。
所以,尽管大家没有敞开说,杨锐的目的,景存诚一家,都自觉是清楚的。
经过十年的寂寞,至少在景母眼里,能被利用也是一件好事。
一篇篇写有景存诚战功的文章,一篇篇写有景存诚工作业绩的文章,在或大或小的媒体上出现。
作为一名40岁就做到副部长的转业干部,景存诚确实有着相当不俗的功绩,加上现在正是回忆文字流行的年代,他们准备的软文,有一半顺利的刊载,另一半也在积极的洽谈中。
杨锐只是静静地等待,此事没有多少需要他插足的地方,除此以外,还需要一点点运气。
196。第196章 通达
有关景存诚的软文不是铺天盖地式的,而是润物细无声式的。诸如《X团X地血战三日》,或者《X纵X团连战连胜挺进700里》之类的文章,间歇式的出现在各个地方的报纸或杂志上。
这是80年代是最受欢迎的两类文章之一,另一类自然是描述外国月亮更圆的文章。
这也是改革开放之初的国人的两面性所决定的。现在的报纸会在三版大谈美国人的思维方式和美国人的生活如何如何的美妙,四版就在写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朝鲜战争中如何英勇顽强,杀敌致胜。
此类报纸都卖的很好,内版看起来也颇为和谐。尤其是XX日报,XX晚报之类的媒体,它的头版不可避免的变成了领导人的起居注,后面的三四版又不敢像是什么都往里塞,就喜欢放些回忆和展望的文章。
回忆讨老干部的欢心,展望讨年轻人的欢心,几乎是两边都不得罪。最难得的是,老干部们也好奇外国是什么模样,年轻人对战争年代亦是向往不已。
景存诚的人生经历丰富,就像这个时期的许多老干部一样,当他们沉默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老头,可是当他们开口说话的时候,他们的一生,简直能撰写一个书架的文章。
能在40岁做到副部级,景存诚既有能力,也有资历,而资历,自然是枪林弹雨和无数个不眠之夜积累出来的。
他有太多太多的故事可以讲了。
有些故事,甚至是他忘记了,其他人却记住了。
而这些文章,也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个副作用,看到文章的战友们和同事们,有了重新聚一聚的想法。
景存诚有文化有能力,无论在军队还是中纺公司,都升的很快,所以,他也就有了互不相交的战友和同事。
但这并不妨碍,这些互不相交的战友产生相同的想法,然后组成互不相交的战友会和同事会。
战争年代的友谊,特别是对活人来说,总是弥足珍贵的,从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的风波中闯过来的同事,也很不容易,一些人生了龌龊,一些人则结成了更深的友谊。
杨锐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变化。
当他接到电话以后,很是发愣了一会儿,才道:“我们支持。”
电话里嗡嗡的响,徐武从来没有这种经验,问:“咱们怎么支持,老景的战友和老同事都在全国各地呢,我在河东的那点关系,拉不到支持。”
他显而易见的想到的是公家的支持。
现如今,普通人出去吃饭,都会问一句有没有报销才点菜,战友会和同事会什么的,想寻求支持,自然也是找官方的支持。
杨锐撇撇嘴,道:“他们能找到各级政府帮忙,那是他们的事,除此以外,如果需要的话,咱们以个人的名义提供一些支持。”
“个人的名义,谁的名义?怎么提供支持。”
“就你或者景伯父的名义。我们给外汇好了,各级政府再怎么帮忙,也不可能拿外汇出来不是。”即使是在北京,也就是对外贸易部和外交部等少数部委,稍稍有一点活动的外汇,但那些钱也是不好用的,层层审查是最起码的,除非是国家级领导人,其他人还是别指望能套出外汇来了。
杨锐却不同,他今年分到了15万美元的分红,尽管其中的大部分都用来订购仪器了,但就是剩下的零头,也够他奢靡的铺张浪费了。更别说,某些订购的仪器还不用立刻缴纳尾款。
徐武却是听傻了,说:“你知道老景有多少老战友和老同事吗?”
“不知道,但想组织战友会的,总不能是所有人吧,而且,咱们可以根据战友会的不同,给予不同力度的支持。”
徐武已经听不懂了,说:“你就一次性说出来吧,电话费挺贵的。”
长途电话确实挺贵的,杨锐抬头看看柜台后面的吴倩,她拿了一个纸板,正帮杨锐记录时间呢,免得他多花冤枉钱。
杨锐笑笑,重构了一番语言,继续在邮电所的电话亭里,说道:“咱们可以直白一点,你找那些想搞战友会和同事会的人,请他们在战友会和同事会上,公开支持景伯父,如果可能的话,请他们写一些书信,寄到北京去。如果他们愿意,我们就拿一些外汇给他们,作为战友会和同事会的开支。如果不愿意,那就当是没有这么一回事,随便他们自己组织。当然,给一些人民币意思意思也是可以的。”
寄信到北京陈情,为某某人说项以平反,或者以个人名义寄信到中央部委,在整个80年代初都是非常普遍的。也有些人会组织朋友同事帮忙写信,希望看到信件的组织予以考虑。
当然,更厉害的还是上访,或者在一些民主生活会之类的地方,直接对上级领导做出要求。
不管上级领导喜欢不喜欢,在这一时期,这些招数都是非常有用的。
简而言之,就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平反工作要说有条不紊的进行,那肯定是胡说八道,但它毕竟是有一定的顺序的,有的人早点被平反,有的人晚点被平反,有的人最终也没有平反。前两者且不去说,后者中,却是少不了矫情和傲娇者。
那些以为上级机关一定会记得自己,一定会有自己考虑的人,一个不小心,就泯灭于众生,最终没赶上大平反的好时光,以后不得不常年奔波,寻求当年本可以简单解决的方案。
全国几百万人要平反,审查的人数超千万,卷宗不知道要多少亿,组织审查工作的人才那么点,除了领导要求的以外,高效率又查无遗漏,简直是没有可能。
尤其是到了83年的年初了,虽然有更大数量的党员干部被平反了,可还有数量不少的党员干部,就被落在了后面。
如果将平反机构想象成一只母猪,那它今年的下崽量大约是500只,即使这只母猪全身都长满了****,然后全天都在喂猪崽,也总有饿死的猪崽,被压死的猪崽。
反而是被它刻意不喂养的猪崽,数量少之又少。
徐武在外跑了半个月,自然是明白杨锐的理论的,但他还是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样做,花的钱会非常多,而且,总有人不按你的路子出牌。”
“你预计要用多少。”杨锐也没有穷大方,资助这种事,总得有个预算。
徐武想了想,说:“就我现在看,前期会有七八个战友会和同事会,剩下的如果能得到支持,有可能会有二三十个。老景以前在的十一纵,二团,六团,还有抗日战争时期的根据地队伍,都有人愿意出面组织……如果一次100外汇券,那就是前期七八百,后期两三千。”
级别高的战友和同事,容易得到公家的钱,也就容易组织,另一方面,联系多的也比较容易组织,但联系少的意愿却有可能更强。
杨锐问:“一次100块外汇券够用吗?”
电话另一头的徐武严肃起来,道:“你可别想着买通他们,100块的外汇券够多了,再说,我们也不能再用你的钱了。”
“钱要达到目的,才算是真的用到了。100块的外汇券起到效果就不算白花,要是没有起到效果,不如再用多一些。“
“你要起的效果总不能是违法吧。”
“英雄也吃饭,也睡觉,也战斗,自然也性*交。”杨锐说了一句鲁迅的名言,又道:“请战友们帮忙无可厚非,我们也不是给个人钱,就是资助战友会和同事会,请他们为景存诚美言两句,这种事任谁知道了,也不过是一笑而过。我的建议,是买些少见的东西,给每位来参加的人一份小礼物。”
徐武再严肃不起来了,甚至有些尴尬,道:“上千块的外汇券,你还有吗?”
“有,你放心拿去用。”
“行,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这个事,我都会给老景说明,反正,这也都是他的事。”徐武亲自负责花钱,前前后后支出数千元,他是越用心里越没底气。尤其是外汇券,好多文章能发表到报刊杂志上,都是他使了外汇券的。
现在的媒体可是无冕之王,总共四版的报纸,每一篇都不容易。同样的回忆文,上哪个不上哪个,根本说不清楚。
有权利的,也不在乎一点点人民币,就是在乎的,徐武也不敢送。反而是外汇券买到的烟酒糖,非常受欢迎,记者编辑们自己不用,也可以再送出去。
杨锐又问了徐武现在的地址,挂了电话出来,就写了封短信,一并几张外汇券,粘进了信封。
这些外汇券的来源仍然是技术使用费的名义,反正金额不高,万一有人问起来,解释一下买断技术和按期付费的区别也就罢了。
“话费两块八毛四,单子给你。”柜台后面的吴倩恨铁不成钢的道:“长话短说都不会,不把钱当钱啊。”
“总得把话说完不是。”杨锐抬头看了看吴倩,笑容和蔼。多可人的妹子啊,笑起来可爱不说,还特亲切热心,放在后世,妥妥的甜美校花,或者最美邮递员之类的。除了脸蛋漂亮以外,身材还倍儿棒,别看冬天的衣服穿的厚乎乎的,胸前依旧相当有料的凸了起来,想象一下突破重重棉花和衣物的包围,得要多大的体积和坚挺。
委实不是一般的女孩呀!
“谢谢你了。”杨锐的笑容,也是亲切和热情的。
“笑什么呀,给钱了。”吴倩被他笑的不好意思了,声音也放大了。
“好好好……”杨锐从兜里掏出的钱包来,付了钱,然后拿起吴倩给的单子,好好的收在了钱包里。
对他来说,这张写着“长途电话话费收据”,并盖着邮局日戳的单子,也算是小小的收藏品了。
吴倩却觉得他的钱包好看,找了钱,又忍不住问:“你从哪里买的钱包?”
“哦,我找人从平江带来的。”杨锐用惯了钱包,实在不喜欢将钱一股脑的揣兜里。
而在此时,揣钱在兜里才是正常行为。吴倩虽然不太懂,却本能的觉得有个钱包很“时尚”,不由的道:“能帮我也带一个吗?有没有红色的钱包?”
找人带东西很平常,因为商品流通较少,许多小姑娘都是想尽办法的找出差的人代买衣服。吴倩就有来自上*海的新衣服,用了三个月的薪水。
“我找人问问。”杨锐莫名的有不好意思。因为钱包是姚悦帮他买的,再找她买一个红色的钱包,总有不太恰当的感觉。
还是换个人买钱包吧,杨锐这么一想,念头就通达了。
……
197。第197章 捷利康舞会
杨锐还没来得及找人,很快就有了前往平江的机会。
他的老熟人弗兰奇再次来到了河东,并且寄了一封邀请函给他,请他到平江参加捷利康组织的舞会。
外国公司的邀请函和舞会都挺稀罕的,不管是喜欢跳舞,还是仅仅好奇的人,收到邀请的,就没有不去的。
不仅如此,许多人还想方设法的去弄捷利康的邀请函,在河东这样的地方,一次如此高级别的聚会还是不多见的。
杨锐对现在的高级场所也相当好奇,早早来到平江饭店,住到了捷利康公司给开的套房中。
和他以前住过的酒店类似,国营平江饭店虽然顶着涉外饭店的偌大名头,实际的硬件条件和软件条件实在是乏善可陈。尤其是软件条件,虽然平江饭店每年都有组织服务人员做培训,但他们面对中国人和外国人的服务方式是截然不同的。
遇到外国人的时候,不用上峰命令,平江饭店的服务员们就会站的笔直,所谓静若处子动如脱兔一般,态度也是异常的亲切,有求必应。
遇到中国人的时候,平江饭店的服务员就会自然而然的变的懒洋洋。当然,上峰专门说明的领导干部是不同的,但也仅此而已。
这种态度上的问题,再多的培训也是培训不过来的。
其实,杨锐也能理解他们的想法,平江饭店里的服务员都是省属企事业单位的编制内员工,住饭店的还不一定是哪个乡镇里来的乡巴佬,服务员们自然是不耐心伺候的。
这就好像是后世高级卖场的销售员,用眼睛一瞥,若是发现对方的收入还不如自己,又没有强烈的购物意愿,肯定不会全身心的服务,相比之下,这些销售人员还有提成,还没有编制呢。
杨锐能够理解,不代表所有人都能理解,同住一个楼层的某妇女,就扯着嗓子吼了起来:“喂,热水怎么还不送过来。”
“热水还没烧好呢。”
“刚看见你们的人都提后楼去了,怎么没烧好?”一位明显是女汉子的大姐,光着脚出了房门,站在走道里喊了起来。
涉外饭店的服务员也不是白给的,迅速调整姿态,骂了起来:“后楼住的都是外宾,你能比吗?”
“都是人,怎么就不能比了?”
“你也说都是人,凭什么要我提给你,你自己不能去锅炉房提去?”
“哎,怎么说话呢,你是服务员还是我是服务员。”
“现在都是新中国了,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既然如此,我凭什么要伺候你?领袖也说了,大家都是革命群众,只是分工不同,我给水壶灌上水,我爱给哪个房间送就给哪个房间送,你管得着吗?你是我领导吗?”
杨锐饶有兴致的听着,这服务员前半截说的挺有意思,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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