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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御医(九天)-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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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里闲置着呢,想卖,可没人买,大家都等着路修好之后买轿车、面包车,拖拉机现在是没人能看得上了。”牛旺林抱怨了几句,虽然那拖拉机不怎么值钱,但砸在自己手里的感觉总是不好。

“留着吧。”曾毅就道,“说不定以后我去老熊乡,还要再过过瘾呢。”

此时此刻,曾毅的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龙美心,记得以前龙美心在老熊乡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开着拖拉机去兜风,把别人家的牛羊撵到差点就要跳崖。当时董力阳还给手扶拖拉机起了个外号,叫大号卡丁车。

想起这些,恍如昨日,所有的情景都历历在目,只是一转眼,老熊乡就不是以前的那个老熊乡,就连牛旺林本人,也都有些讨厌手扶拖拉机了。

“行,曾老弟要过瘾,那我一定给你留着,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

牛旺林就笑着发动了屁股下面的大众越野车,一踩油门,奔县政府大楼去了。

曾毅拿起手机,想了想,给龙美心发去一条短信:“以前开拖拉机载我们上山的牛二哥,现在开越野车了。”

过了一会,龙美心短信回复过来,“那他的拖拉机呢,给本姑娘留着。”

曾毅笑了笑,自己果然没猜错,龙美心就是这么一个反应,多大的一个人了,还童心未泯呢。

办公室里,康德来正在接待晏治道,他很明白晏治道这次下来南云县的目的,还是为了机场的事。

晏治道坐在康德来的沙发上,心里很急,偏偏康德来总是在东拉西扯的,根本不给自己开口讲这件事的机会。

正如曾毅所说,要想拿下这个机场,并不是某一个人说了算的,方方面面都得跑动,跟龙山市同时竞争的,还有好几个兄弟市,各个势在必得,综合比下来,龙山市的优势并不明显,晏治道目前取得的这点进展,也不占丝毫优势。

算来算去,除了通过曾毅牵线,在孟群生那里得到确切的答复外,晏治道这段日子跑来跑去,得到的全都是些含含糊糊、模棱两可的话,没一个准信,他岂能不急。

第二七五章千里请援

秘书此时敲门走进来,给两位领导的杯子里都添满了水,然后低声道:“康书记,白阳市的曾主任过来了。”

在体制内,事情的重要性,向来都不是以紧急、大小来排列的,级别高的领导,就是事情再小,那也比小领导的大事要重要。所以有晏治道在场,秘书一般是不会进来通报别的事情,但晏治道早有吩咐,如果曾毅来了,必须第一时间通报,秘书只好进来提醒一声。

“是曾毅同志吗?”晏治道就先问了起来。

秘书点头回复道:“是,晏市长。”

“快,快让他进来。”晏治道哈哈大笑,看着康德来道:“你这个老康啊,原来是要给我个意外惊喜,你都把曾毅请过来了,却跟我卖了这半天的关子。”

康德来是有苦说不出,他也没想到曾毅会赶在这个时候过来,看来这有些事情,是想躲也躲不过去的,他就道:“请他进来。”

秘书不敢怠慢,出门到了外间,对曾毅盛情笑道:“曾主任,快请进吧,我早都说了,你来了不用通报,直接进去就是了。”

“哪能呢,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不然岂不乱套了。”曾毅笑了两声,就跟着秘书要进去。

牛旺森整了一下那身名牌西装,跺跺脚,精神抖擞地也准备进去。

秘书一抬手,道:“牛书记,晏市长正在跟康书记商量市里的大事,你现在就要进去……”

牛旺森就尴尬地站住了脚,“市里的事情更重要,我可以等的,没事,我就在这里等。”

曾毅看牛旺森吃了闭门羹,就道:“牛大哥,那我先进去,等出来之后,咱们好好叙一叙。”

在县委书记的门口,大家一般都是用正式的官称,很少有人会称兄道弟,曾毅这是故意的。

果然,秘书就想起来了,好像曾毅当年就是在老熊乡扶的贫。他把曾毅送进去,倒了杯茶,等再出来,对牛旺森的态度就好了很多,热情道:“牛书记,我这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就是将军茶,是我的一点私货,这就给你沏上,你先坐下来喝杯茶,解解乏,可能要等上一会工夫了。”

牛旺森哪能不明白,这是康书记的秘书故意卖给自己一个结交的机会,当下就道:“王秘,你说这话,可就是在批评我没有把工作做好,咱们老熊乡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将军茶。回头还请王秘务必抽个空,到老熊乡关心一下咱们基层的工作,别的不说,将军茶一定是敞开了供应。”

王秘书客气道:“我就是给领导跑腿的,哪有资格下去啊。”

牛旺森道:“在我们基层同志的眼中,你就是领导。”

王秘书摇着头,拿出一个洗刷干净的杯子,去给牛旺森沏茶。

牛旺森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挺感慨的,王秘书为什么突然之间对自己高看一眼,原因不用想都知道,人家曾毅对自己是真不错,当初自己能当代替赵成柱当上这个书记,也是曾毅起的作用。可自己刚才算怎么一回事,竟然连句客气的场面话都不敢讲,还不如自己的那个堂弟牛旺林呢,老熊乡能有今天,离了谁都不能离了曾毅,凭良心讲,人家曾毅去主持这个通车仪式,绝对是最合适的,也是最有资格的。

“小曾啊,来来来,快坐下说话。”晏治道抬起手,很热情地朝曾毅招呼。

“晏市长也在啊,我还正说要去龙山拜访你呢。”曾毅说着。

“你这个小曾,就会灌迷魂汤,我可是不信你这话。”晏治道哈哈大笑,示意曾毅坐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上来。

“康书记最近都好吧。”曾毅又向康德来打了个招呼。

康德来笑着微微颔首,“别客气了,坐吧,到了这里,就别有什么拘束。”说话间,他朝曾毅打了个眼色,示意晏治道是来者不善。

曾毅笑了笑,就坐在旁边的一张沙发上,道:“这才离开半年,南云县的变化就已经是天翻地覆了,等下次再回来,我怕是都要不认识了,跟我印象中的南云县完全不同了。”

“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刚才听秘书通报,我还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呢。”康德来一脸笑意,看到曾毅,他确实很开心,“什么情况,这次回来是私事,还是公干?”

“一点个人的事情,要在南云待上几天。”曾毅答到,他受伤的事,因为案子还在侦破当中,所以并没有闹到人人皆知的地步,康德来完全不知道他是回来养伤的。

晏治道终于是找到了话题的切入点,道:“刚才我跟康书记还念叨你呢,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可是个意外惊喜啊。当初让你离开南云县,真是我们龙山市的一大损失。”

康德来就抓起杯子喝水,他不愿意谈这个话题,让曾毅背着处分离开南云县,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一桩憾事,至今想起,仍是心中愧疚。

“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我就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般,我对组织上的一切安排,都能理解,都坚决服从。”曾毅笑了笑,跟晏治道说话,他还是有所保留的。

“上次京城一别,这都有两个多月了吧?”晏治道佯作是计算时间。

曾毅道:“是,有两个月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晏治道感慨了一下,道:“最近你跟孟处长有通过电话吗?”

曾毅就知道刚才康德来那个眼色是什么意思了,道:“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

“孟处长身在京枢要地,在很多事情上都是高屋建瓴,凡事还是要多向他请教才行。”晏治道说到这里,脸色一凝,道:“不过孟处长的工作确实很忙,我最近有几次联系他,都没能打通电话。”

曾毅一愣神,这个应该不会吧,就算孟群生帮不上忙,也肯定会实言相告的,绝不会不接电话啊,但晏治道这么讲,也不可能是在说谎,这就让曾毅有些疑惑,难道孟群生出什么事情了吗?

“大概是到下面考察去了吧。”

晏治道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曾毅的推断,不过又道:“正好你也在,我再给孟处长打个电话看看。”说着,他还真掏出了电话。

这也是没办法了,晏治道并没有说谎,他最近几次联系孟群生,电话那边总是没人接,偶尔一两次接起,孟群生也是匆匆一句“正在开会,稍后我打给你”,然后就挂了电话,再然后就毫无音讯了。这让晏治道心中没着没落的,在机场这个项目上,他唯一能够抓得住的,就是孟群生这方面了,结果孟群生现在又一反常态,这让他怎么能不担心呢。

曾毅没有阻止,孟群生的反常,也让他有些担忧。

电话响了很久,在最后要自动挂断的一刻,才被接了起来,里面传来孟群生疲惫的声音,“是晏市长啊,你好。”

晏治道就关切道:“孟处长你好,听你的声音,好像有些疲惫,要不我稍后再打过来,你先休息吧。”

“没事,你说。”孟群生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今天曾毅到龙山来了,现在就跟我在一块呢,我提起上次跟你联系没打通电话的事情,曾毅就有些担心。”晏治道就问到,“你看要不要跟他通几句话。”

“不用了,你让他别担心,前几天家里有点事,比较忙罢了……”孟群生说到这里,突然又道:“唔,我跟他讲两句吧。”

“好的,我把电话给他。”晏治道笑了笑,伸手把电话递给曾毅,低声道:“孟处长要跟你讲两句。”

曾毅就接过电话,道:“孟大哥,没什么事情吧?”

孟群生笑了两声,道:“没事,没事,放心吧。”顿了一下,他又低声道:“我一会给你去电话。”

曾毅就知道孟群生肯定还是有事,便道:“那一刻钟吧,我刚到,有点事情正在向晏市长和康书记汇报。”

孟群生就道:“行,那就这样。”

曾毅把电话又还给晏治道,晏治道拿起来,还想再跟孟群生寒暄几句,谁知那边已经挂了,他尴尬地笑笑,把电话收起来,道:“听到孟处长的声音,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

“没什么事,晏市长放心吧。”曾毅说到,他知道晏治道是担心机场的事情有变动。

晏治道听曾毅这么说,才有些放心,看来孟群生的家里可能真出了点事,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自己需不需要去走动一下。

曾毅刚到,也不可能立刻就走,耐着性子陪晏治道和康德来聊了十多分钟,才起身告辞,道:“那我就不打搅两位领导了,你们还有重要的公事要办,等什么时候领导清闲了,可一定要想着召见我。”

“我也得走了。”晏治道站起身来,他哪能这么容易就放曾毅走,“小曾,我们一起走。”

“好啊,求之不得。”曾毅笑着,心中却是苦笑,晏治道果然对机场的项目很热心啊。

门口的牛旺森一直等着康德来召见,听见办公室的门“咔嚓”一响,就赶紧站了起来,然后就看曾毅陪着市长晏治道、还有县委书记康德来,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牛旺森的眼睛就瞪大了,乖乖,曾毅竟然在市长跟前,也能谈笑风生,换了自己,早就紧张得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曾毅向牛旺森打了眼色,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已经把通车仪式的事情,向康德来讲过了,然后就跟晏治道,一起走到了电梯间。

康德来看着两人进了电梯,就回过身,背手朝办公室走去,走过牛旺森身前,还道:“小牛来了,进来坐吧。”

牛旺森急忙应了,跟着康德来就走了进去,他偷瞄了一眼,觉得康德来今天心情很不错,一时心中大定。

走进电梯,晏治道对曾毅道:“这次回来办事,有没有什么困难?”

曾毅就道:“谢谢晏市长关心,就是个人的一点小事,都办妥了。”

“你是小晏的老上级,以前没少帮助他,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尽管讲,可千万不要跟我客气。”晏治道微微笑着,换作平时,他是怎么都不会对人讲这句话的,堂堂一位大市长,平时别人想找市长帮忙都只恨没有门路,而自己现在却上赶着要让别人开口求自己帮忙,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如果有,我一定不会客气,不找老领导撑腰,还要找谁为我撑腰啊。”曾毅笑着,这个情必须得领。

晏治道笑了笑,道:“你是咱们龙山市走出去的干部,小晏也常在我跟前提起你,虽然以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令人遗憾。但我知道,你对咱们龙山,尤其是南云,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是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

“是,回到南云,我就感觉非常亲切。”曾毅笑着,晏治道不会以为自己不肯帮忙,是因为自己还在记恨当初黯然离开南云的事吧。

“这次回来你也看到了,南云的变化很大,我相信你看到这一切时,心里一定是开心的、自豪的、欣慰的。”晏治道说东说西,目的还是要以情动人,希望曾毅在机场的事情上,为龙山出把力。

刚出电梯,曾毅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孟群生打来的话,曾毅就抱歉道:“晏市长,我接个电话……”

晏治道也猜到是谁的电话了,呵呵笑道:“接嘛。”说完,他背着手往自己的车子走去,做出回避的样子。

曾毅按下电话,道:“孟大哥,你说。”

“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开门见山地讲吧。”孟群生顿了一下,“你的接骨水平,我是早就知道的,久泰集团的董总曾经对我说你其它方面的医术,更是了得,所以我想请你到京城来一趟。”

曾毅就问道:“是谁生病了?孟大叔……”

“电话里不好讲,你先来吧,就当是帮孟大哥一个忙。”孟群生道。

曾毅就知道生病的不会是老孟,老孟生病了,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难道是乔文德乔老?

“孟大哥客气了,不过就是跑个腿的事,你看我什么时候出发比较合适?”曾毅问到,孟群生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了,这个忙不帮不行,说什么都得走一趟了。

孟群生听曾毅这么问,心中大定,给乔老看病,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去的,曾毅能这么问,就说明他已经猜到病的是什么人了,而且以前也肯定是给这种级别的大人物看过病。既然知道,曾毅还敢毫不犹豫地就答应,就说明他手底下是有真名堂的,这让孟群生感到一丝希望。

“我来安排吧,你等我的通知。”孟群生道。

第二七六章未雨绸缪

挂了电话,曾毅正想去跟晏治道告辞,身后就传来将中岳的笑声:“晏市长,会议室都准备好了,您一定要给同志们讲几句,大家一直都盼着您能过来呢,要是就这么让您走,同志们可饶不了我啊。”

“我这次下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必劳师动众了嘛。”晏治道客气着。

“我已经按照晏市长的意思交代了,可同志们平时都很为晏市长的魅力所折服,热情踊跃,我也不好强拦着啊。”将中岳再次邀请。

他不能跟康德来比,康德来现在是市委常委了,虽然排名靠后,但也算是跟晏治道平起平坐了。康德来可以只送晏治道到电梯门口,但将中岳就不行,必须按照接送上级领导的规格全程执行,不能打丝毫折扣。

晏治道就看向曾毅,有些犹豫,不去吧,怕下面的人会有所误会,但要是去吧,肯定就让曾毅给溜走了,他今天再次偶遇曾毅,可不想又一次错失良机了。

将中岳顺着晏治道视线看过去,这才发现了曾毅,心中很是意外。

“将县长你好,好久不见了。”曾毅收起电话,笑呵呵上前打招呼,“我正说要去拜访你呢。”

“是曾毅啊。”将中岳作出一幅很熟络热情的样子,在曾毅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你这是要搞意外惊喜吗?怎么回来了也不通知一声呢?”

话是这么说,可将中岳的心中仍然难掩一股失落,当时曾毅能够来南云县,还是自己给领的路,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曾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可如今呢,却成了淡水之交,要不是在楼下碰见,或许双方都难有再说话的机会了。记得自己刚认识曾毅的时候,曾毅还只不过是卫生厅的保健局的挂名小干事,有衔无职,可一转眼再见面,曾毅几乎都要跟自己平起平坐了。

“回来处理一点私人的小事情,就不敢惊动老领导们。”曾毅笑着,“打算着等事情办完了,再一一去叨扰几位老领导。”

“欢迎叨扰,你嫂子平时可没少念叨你,等你忙完了,就到家里来,让你嫂子多做几个好菜。”将中岳很是热情,他老婆平时确实没少提起曾毅,不过大多都是埋怨,埋怨将中岳当时昏了头,放走了一条大鱼。

“好啊,一定去。”曾毅笑着,“嫂子上次还托我在荣城帮她留意一件首饰,我这次也给带过来了。”

将中岳就板起脸,道:“别把她的那些事放在心上,你平时工作也挺忙的,买首饰这种小事,怎么能去麻烦你呢,太胡闹了,回头我一定说说她。”将中岳听曾毅这么说,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说完,将中岳又回过头,继续邀请晏治道,“晏市长,同志们都在等着了,还有好多事情,要向您汇报呢。”

将中岳倒是很想跟曾毅多聊几句,可惜有晏治道这位市长在旁,他自然不可能撇下市长不管,去跟曾毅聊天。

晏治道此时又何尝不是觉得将中岳有些碍眼,讲话有什么好讲的,又什么时候不能讲,非得这时候让我讲话,还打着汇报工作的旗号,你们南云县有很多的工作要向我汇报吗晏治道刚才听曾毅讲电话,依稀猜出可能是孟群生的什么家人生病了,他还想要旁敲侧击地问一问,看自己需不需要去探望拜访一下。

曾毅好容易逮到机会脱身,就笑道:“那我不打搅两位领导了,等领导们抽出空了,我再去拜访。”

晏治道只好无奈作罢,道:“那小曾你也先去忙自己的事吧,咱们再联络。”

将中岳就赶紧抬手,请晏治道上楼。晏治道心里没好气,一背手,就朝楼里走去,也不容将中岳跟曾毅说几句道别的话。

看着那两人进了楼,曾毅也不耽搁,直接返回了长宁山,孟群生那边,可能会随时要让自己出发的。

“一大早就有人找,出去一圈,又揽回一件事来,你这是在养病吗?”韦向南看曾毅在收拾药箱子,难免要说上几句,“病人要紧,难道受了伤的大夫就不是病人了吗?”

汤修权倒是没说话,坐在沙发里戴着老花镜看书,随口道:“由他去吧,他自己就是大夫,心里有数。他要去,肯定就有自己要去的道理。”

韦向南也就是发几句牢骚,说完了,又进房间,帮曾毅收拾衣服,早上才帮曾毅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放进柜子,现在又要拿出来了。

汤修权此时问道:“病人的病情,你有大概的了解了吗?以后可不要什么病,你都大包大揽。”

“朋友相托,没办法拒绝的,我就是去看一看,未必就有治病的法子。”曾毅收拾好行医箱,往脚边一放,坐到汤修权对面的沙发上,低声道:“这次生病的,是乔文德乔老,好像病了有一段时间了。”

汤修权就放下了书,乔文德那可不是一般人啊,此人的政治眼光,就是放眼整个体制,也都是首屈一指的。多年来,高层领导班子历经几番巨大调整,很多人上去了,也有更多的人下去了,可乔文德的官,却始终是只升不降,越做越大。

在国内的高层之列,最难做的官,就要属组织部的部长了,手握官帽子予取大权,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是如履薄冰。每一次官员的任命调整,就是一次政治上的博弈,在调整中,既要贯彻最高领导人的指示,又要平衡各方势力,要是没有极大的能耐,是绝对坐不稳这个位置的。

可乔文德就做到了,在他的任内,几乎听不到任何对他不满的声音,名副其实的“政坛不倒翁”。

汤修权摘掉老花镜,站起身来,打开客厅旁边的一间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古朴拙气的小盒子,道:“我给翟老搜罗了一个小玩意,正好你去京城,就帮我转交给翟老吧。”

曾毅接过来,顺手塞到药箱里,道:“到了京城之后,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把它转交给翟老。”

汤修权微微颔首,就不再说什么,他已经知道曾毅明白自己的意思了。给乔文德看病,可不是寻常的小事,弄不好反而会惹火烧身,汤修权让曾毅捎东西给翟老,只是个托词,目的是要让曾毅先把这事告诉翟老知晓,如此即便是医治时有小许的差错,有翟老照应,断然不会有什么大祸。

他知道曾毅是个谨慎的人,给大人物治病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算再复杂的情况,曾毅也肯定有办法应对的,绝不会硬来强来的,这个倒是不用自己多担心,但就怕万一啊,所以未雨绸缪也未必是坏事。

韦向南收拾完行李箱,出来道:“这次出来,也没料到你会去京城,就没有带什么厚的保暖衣服。京城不比南江,这时候气温很低,风又大,你自己到了京城,一定要记得先添几件衣服。”

“好,我记下了。”曾毅笑着点头,又站起身来,道:“我这次去京城,也不知道要待多久,来的时候带的那些礼物,我都已经分好了,还写了名字,如果到时候不能回南云的话,南姐你就帮我……”

“争取能回来,你现在身上有伤,最好不要在外面多待,事情一了就回。”韦向南又嘱咐了一句,不过还是道:“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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