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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御医(九天)-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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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邵海波就准备去洗漱,正在此时,房间的门被人敲了几下。

邵海波打开一看,竟然是省委副秘书长尤振亚,当时就赶紧让开门,道:“秘书长,怎么是您啊,快请进,我刚沏了茶,坐下喝一口吧。”

尤振亚呵呵一笑,摆手道:“茶就先不喝了,那个……小曾在吧?”

曾毅听到动静,此时也走到门口了,道:“秘书长,您找我?”

尤振亚就招招手,道:“小曾,你来一趟,我有话讲。”

“行。”曾毅点了头,扭头对邵海波道:“那师兄你先休息吧,我跟秘书长过去一趟。”

跟着尤振亚进了电梯,曾毅就问道:“秘书长,什么事?”两人的关系算是比较熟,所以也没那么多客套,尤振亚不讲,曾毅就主动开口问。

尤振亚就压低了声音,微笑道:“乔老叫你,我看不是坏事。”

曾毅笑了笑,也不问了,静静站在那里,等着电梯开门。

尤振亚心中却有很多想法,这个曾毅,实在是了得。乔老来到南江,没轮到寒柏书记去汇报工作,就第一个点了曾毅的名,今天活动结束,又点了曾毅的名,如此频繁召见曾毅,可见对他有多大的信任。难怪啊,难怪去年自己领着曾毅在京城办事时,竟会出奇地顺利,难怪老干部局会主动提出要在南江建设疗养院。

出了电梯一拐,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尤振亚抬手敲了两下,就见秦一舟打开了房门。

秦一舟把房门让开,道:“都进来吧,老首长在里面。”

宽大的客厅里,乔文德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杯子,跟另外一名老干部在笑着聊天,看到曾毅,他伸手一指旁边的沙发,道:“坐吧。”

尤振亚看没人赶自己走,就跟着曾毅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秦一舟去倒了两杯水放下,也坐在一旁。

“小曾啊,累不累?”乔文德笑着问到,“白天看你们可是提了不少的东西。”

曾毅就笑着答道:“几个小设备,还累不到的。”

“你,我是知道的,肯定累不着,但其他的大夫,我看就悬了。平时都是坐诊的大专家,现在却要跟着我们满山跑,要说不累,那肯定是假的。”乔文德兴致很好,扭脸看着尤振亚,道:“明天是不是安排几名警卫人员过去帮忙?”

尤振亚心中暗惊,这乔老对曾毅,可真是不薄啊。自己搞了这么多年接待工作,像这种要求,倒还是头一次听到,而且不是保健组自己提出来的,是老领导主动提的。尤振亚就点头,笑道:“还是老首长体贴下属,这事我来安排。”

曾毅却笑着推辞道:“这不太好。大家都有自己的本职工作,警卫组的同志,其实比我们更辛苦。一点小小困难,我们自己能够克服,还是各司其职得好。”

尤振亚就看着乔老,他也是有些犹豫,正如曾毅所说,警卫人员看着比保健组的大夫轻松,但身上担的干系却大多了,如今这些人手,都是最低配备了,哪还有多余的人手分给保健组。要是分过去几个人,万一出了什么漏子,那算谁的,警卫组的人还不得跟自己玩命。

乔老看曾毅这么说,也就作罢,笑了两声,不再提这个话题。

坐在乔老身旁那张沙发上的那位老干部,此时在曾毅身上扫了两眼,问道:“老乔,这就是你方才提到的小曾?”

“正是。”乔老微微笑着,道:“人不可貌相。别看小曾年纪不大,医术方面的造诣,却是十分了得。”

那位老干部呵呵笑了两声,不置可否,端起茶杯抿了两口,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两颗太极球,在手里“哗嗤哗嗤”地转了起来。

“老吴,你这是个啥意思。”乔老就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发出“叮当”一声。

“我听中医里有这么一句话,叫做:时来砒霜能活命,运去甘草能杀人。”

那老干部说完这句,就笑呵呵看着乔老,那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乔老,你可不要太过于高估这个小年轻的医术啊,就连他们中医自己,也认为能不能治好病,全看时运济不济呢。

曾毅笑了笑,中医里确实有这么一句话,但这话它是有出处和典故的:某医生因为疏忽,给病人拿错了药,结果稀里糊涂,反而把病人的一种怪病给好了,由此名声大振,患者络绎不绝;后来又是这位医生,粗心大意,一次酒后出诊的时候,摸错了病症虚实,开了一剂很稳妥的补药,反而是把病情不很严重的病人给害死了,自己也因此下了大狱,被秋后问斩。

这位糊涂大夫在临死前,对自己的人生做了一个总结,便是:“时来砒霜能活命,运去甘草能杀人。”

这句话的本意,是用来警示后来的医者:治病抓药,务必小心谨慎,切不可像那位糊涂大夫一样,疏忽大意,再犯这种低级的致命错误。

然而这句话后来就传得走了样,失去了原来的意思。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很多庸医水平不够,认不准病情就冒然下药,造成了时灵时不灵的这么一种现象,所以大家就把中医能否治病,归结为运气好坏了,这句话反而成了一个佐证。

与这个典故相对应的,还有另外一个典故,叫做“起死回生”,是写神医扁鹊的,这绝对是在夸中医了,然而同样害中医不浅。

要知道既然是典故,那就是有出处的,之所以能起死回生,是因为典故中的那位病人,或假死,或晕厥,但都有救活的可能,而不是中医随随便便就能把一个死人给救活了。

这些脍炙人口的典故,反而让很多人不明就里,断章取义,凭着只言片语,就给中医下了定论,或高估,或低估,但这些都不是中医本来的面目。

“吴老头,你还不要嘴硬。”乔老笑了一声,靠在沙发的扶手上,道:“我跟你打个赌,小曾只要一摸脉,你这把老骨头身上都有什么毛病,他全清楚。如果说不准,我的那块麻子坑端砚,就给你了。”

姓吴的老头眼中神光一闪,就把手里的太极球收了起来,道:“这可是你自己讲的。”

“绝不反悔。”乔老哈哈一笑,又接着说出下文,“但要是说准了,小吴手里的那块潘谷松梵,不知道你能不能做主啊。”

曾毅眼角一抬,就知道眼前这个姓吴的老头是谁了,能有潘谷松梵的,又姓吴,除了沙南省省委书记吴宝玉之外,不会有别人了,这个吴老头,看来就是吴宝玉的老父亲了。曾毅还曾经把“潘制松梵”写进药方,狠狠涮了那个暴发户罗国坚一把。

吴老一拍桌子,道:“儿子还能反了老子,我让他拿,他就得乖乖交出来。”

曾毅就明白眼前这两人是在做什么了,肯定是乔老相中了吴宝玉的那块墨,而吴老又念着乔老的那方端砚,今天找自己过来,无非就是想找个由头,再把对方手里的宝贝给赢过来。

“那就这么办。”乔老一指尤振亚,“小尤,你给当个见证。”

尤振亚坐在那里讪讪地笑,极其尴尬,不知道自己是该答应呢,还是该拒绝。谁能想到这两位党国的元老级的大佬,竟然会为了心仪的笔墨笔砚,搞出这么一个愿赌服输的局面来,不管结果如何,肯定会有一个是输的。自己一个省委副秘书长,比下是绰绰有余,但在眼前这两位大佬的眼中,根本如同浮云草芥一般,哪有资格来给他们做见证。

真有人输了,难道自己这个见证人,还真能底气十足上门去帮赢的人追讨赌注吗?这不是自送上门去找死嘛?

早知道自己就不留下凑这个热闹了,尤振亚心里直后悔。

曾毅却没有尤振亚那么多顾虑,两位老人的身份就在那里摆着呢,难道还会赖账不成。其实他们只要开了口,这东西可能直接就给要过来了,今天打这个赌,无非是讨个乐罢了。所谓的老有老乐,就是这个了。

自己到底要让谁赢呢?

让曾毅头疼的,反而是这个问题。

第三四七章石头蛋子

乔老招了招手,道:“小曾,来,给这老吴头好好瞧瞧。我的那块潘谷松梵,可就着落在你身上了。”

吴老“嘿”地笑了一声,道:“我的麻子坑砚,看来是大有希望啊。”说着,又把太极球摸了出来,“哗嗤哗嗤”转了起来。

曾毅笑了笑,心道这两位老人家,倒是挺有意思,赌局还没开始,嘴上已经是斗得难分难解了。

他站起来,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吴老的对面,然后伸出一只手,道:“吴老,烦请伸手……”

吴老淡淡扫了曾毅一眼,然后斜靠着沙发扶手上,从容地伸出左手,右手则继续转着那两颗太极球,看这架势,似乎已经断定自己肯定会赢。

曾毅也不客气,伸出三指就搭了个脉,双眼微闭,也不开口问任何问题,只是细细品味脉象。

尤振亚心道这曾毅可真不是一般胆大,两位元老之间的赌局,你也敢掺和进去。他怕曾毅年轻气盛,再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来,于是就笑着提醒了一句,道:“小曾啊,你不要紧张,摸出什么就说什么,如果摸不出,也不要逞强……”

话音未落,乔老和吴老那威严的眼神就同时扫了过来,两人都对尤振亚的这句话极为不满意,老子两个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较劲的由头,你却在暗中拆局,简直是败兴至极。

尤振亚吓得急忙闭口,低头去摸桌上的茶杯,装作是喝茶看戏,额上的细汗珠子已经冒了出来。

屋子里非常安静,只有吴老转动太极球,发出“哗嗤”、“哗嗤”的声音。

过了有两分钟,乔老开口了,道:“吴老头,你手里的那两颗石头蛋子,能不能安静一点。”

吴老又是嘿嘿一笑,就把太极球收起,道:“好,我就暂且收起来吧,免得你一会输了不服气,赖我作弊。”

“你转吧,你使劲地转吧。”乔老反而不提这一茬了,重重喝了一口水,道:“等潘谷松梵到手,你也就只能玩玩这石头蛋子了,哈哈。”

吴老也不生气,斜靠在那里,静静等着曾毅的诊脉结果。

曾毅此时松开手,坐在那里斟酌了小片刻,然后抬起头,笑道:“看来吴老平时是个很注意保养的人,你的身体情况非常好。”

吴老笑了起来,小伙子真会讲话啊,看着我手里这对太极球没有,我可是二十四小时不离身,为的就是一个保养保健,说我会保养,绝对一点错没有。

乔老就不乐意了,心道曾毅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当时对我这个躺在床上一月不能吃喝、都已经是将死不死的人,也敢下虎狼之药,惊得一群大夫手足无措,怎么今天反倒对这个吴老头客客气气了,你的那点尿性都哪里去了,难道老吴头能吃了你不成?

他道:“小曾,是不是没有摸明白?不要紧,你再摸摸看,等摸明白了,再下结论不迟嘛。”

吴老就笑了起来,道:“是,试试,小伙子,你再摸摸看摸多久都没有关系,但千万要把情况摸明白,这个结论,可不能随便乱下啊。”

尤振亚坐在一旁,脑门上的汗更多了,心道要是换了自己,就这两位大佬你一言我一句,字字夹枪带棒的,自己哪还能静下心摸脉,手不抖那都属于是心里素质很过硬了。

曾毅站起来,把椅子放回原处,道:“不用再摸了,我已经摸得很明白了。”

吴老一听,精神大为振奋,扭头看着乔老,道:“乔老哥,夺你所爱,实在是对不住了,那块麻子坑呢,回头我让人到府上去取。”

乔老没想到曾毅会给自己来这么一出,真是大跌眼镜,让自己是有气无处撒,这也输得太冤枉了、太憋火了吧。他狠狠瞪了吴老一眼,摆手道:“那块麻子坑,我早就觉得碍手碍眼了,该换块新的了。你想要,就拿去玩吧,便宜你这老东西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吴老笑着一拱手,“受之有愧,受之有……”

“两位老首长,是不是先容我把话说完?”曾毅笑呵呵看着这两人。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乔老气得拿起杯子,举到嘴边,又重重磕到桌上,我的麻子坑都已经输出去了,你还要讲什么。

吴老心情此时很好,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还在深深地怀疑中医,他和颜悦色地笑着,鼓励道:“小伙子,你讲吧,讲得细一点,把我身体的情况,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不要怕讲错,讲得好,我还有奖励。”

“吴老的身体情况,目前确实非常好,看得出,吴老保养有道。”曾毅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道:“但也有一句话,月有阴晴圆缺,其实身体也一样,它也有自己的兴替运转规律。就拿吴老来说吧,如果我没有摸错的话,您应该是刚刚大病得愈,而且这个病,年年都要困扰您。”

吴老脸上的笑容就稍微凝滞了一下,心中极为震惊,这个曾毅,似乎有些道行啊,这个事情,也不是瞎蒙能蒙到的。

乔老本来正在懊恼呢,想着自己这次实在是太托大了,过于相信这个曾毅的医术水平,竟然拿自己的心爱的麻子坑去当筹码,没赚到老吴头的潘谷松梵,反倒是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的麻子坑给输掉了,这输得可着实冤枉啊。

谁知一听,曾毅还有下文,乔老顿时又来了精神,道:“小曾啊,你坐下嘛,慢慢地讲,细细地讲。关乎到老吴头的身体健康,可是不能马虎啊,该讲到的,就一定要讲透。讲得好,老吴头还有奖励呢,哈哈。”

尤振亚使劲憋着,想笑不敢笑,心道这真是六月的账——还得快。

吴老倒是不受乔老的挤兑,而是看着曾毅,问道:“那你就讲讲,我为什么是大病得愈,又是得了什么大病。”

“肝咳。”曾毅说了两字,道:“入春之后必发咳嗽,迁延不愈,痛及两肋,痰中带血。”

这一下,尤振亚的脸立时就白了,痰中带血,这不会是癌症吧?如此重大的坏消息,竟然被自己听到了,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就连乔老,脸色也是立刻就凝重了起来,心道老吴头不会是得了什么难缠的重病吧?

吴老倒是一笑,道:“大家这个样子干什么,又不是大病,就是个咳嗽嘛。小曾,你接着讲,什么叫做肝咳,为什么入春之后才会发作?”

众人听吴老这么讲,心里只是稍稍松了口气,是不是大病,这不是自己说了算,得曾毅这位专业大夫说了才算。不过,吴老这么讲,就算是承认被曾毅说中了。

“一般来讲,肺是最容易引起咳嗽的,但《黄帝内经》有云:‘五脏六腑皆令人咳,非独肺也。’”曾毅看着吴老,道:“肝咳,就是因为肝脏受病,而引起的咳嗽。”

吴老点头,并不插话,等着曾毅继续回答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入春之后才会发作。

“关于咳嗽的原因,《黄帝内经》也有解释,原文是‘人与天地相参,故五脏各以治时感于寒则受病,微则为咳,甚者为泄为痛’。”

曾毅念完这句,稍微解释了一下,道:“五脏所主的时令,便是‘治时’,具体为‘肝主春,心主夏,脾主长夏,肺主秋,肾主冬’。春天是肝脏的时令,五脏在自己的治时内,比较容易受病,受病之后,轻微的就是咳嗽,严重的就是泄泻腹痛。一般五脏在治时内受病引起的咳嗽,比较难以治疗,会迁延很久,甚至等到治时过去,才能痊愈。”

其他人听了个稀里糊涂,但吴老却是一下就明白了,他此时才觉得曾毅是个有真能耐的人。

每年春天,吴老都会患上咳嗽,前后有七八年之久了,每次一咳就是一两个月,期间也没少让保健组的专家给治,但效果总是难如人意,有时候吃了那些所谓的特效药,咳嗽似乎是好了,但一不注意,就会再次复发,咳得反而是更甚之前了。

次数多了之后,吴老自己也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不管咳嗽期间自己吃不吃药,只要是捱到入夏,那这个咳嗽就自己停止了,但来年春天,又会再次复发。

吴老以前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现在曾毅一讲,他就全都明白了。难怪咳嗽中还有“百日咳”,春夏秋春各三月,一个时令,不就刚好有百日之数吗?

“你坐过来一些。”吴老朝曾毅招招手,道:“肝咳的事情,我已经明白了,你具体讲讲我这个咳嗽吧,它是因为什么而起,又要怎么来治?”

乔老此时端起杯子,滋滋地喝水,他看曾毅没有往别的方向提,就知道吴老头的病不是很严重,只是有点麻烦罢了。一时心中大定,心道吴宝玉的那块潘谷松梵,看来是没得跑了,老吴头这个样子,明显已经被曾毅给拿住了,好,太好了,给老乔我长脸了。

“吴老这个肝咳,是因为木气太盛所致。”曾毅就又搬了椅子过去,道:“吴老体内肝气比较旺盛,再遇春天木气当令,木气更盛,木气旺极则化为了火,木火刑克肺金,就导致了咳嗽,而且咳中带血。要治这个病,应该以治肝为本,治肺为标。清肝润肺,标本兼治,这个咳嗽才能快速痊愈,只治肺的话,就犹如是扬汤止沸,如此周转复始下去了。”

妙啊,着实是妙。

吴老心中疑惑尽去,难怪那些大夫总是治不好自己的咳嗽,正如曾毅所说,他们只知道治肺,西医们认为咳嗽就是呼吸道的事情,与肝何事。

岂不知,自己这个肝咳,就像是锅子里的水烧开了,水之所以开,是因为下面的肝火在烧。而自己医疗组的那些西医大夫,看到水咕嘟咕嘟作响,就认为这是水开了导致的,于是扬汤止沸,水不响了,这咳嗽就停了,但下面的火依旧在熊熊燃烧,过不了多久,这水就又要咕嘟了。

扬汤止沸,怎能比得上釜底抽薪呢?

这曾毅果然是技高一筹,就连自己这个不懂医的人,听完了这番解释,也知道该从哪个方向去下手治疗了。

“小伙子,讲得好啊。”吴老很是开心,拍了曾毅一下,笑道:“讲得真好。”

“真讲得好?”乔老此时开了腔,问到。

吴老微微点头,道:“果然人不可貌相,这个小曾,今天让我刮目相看了。”

“老吴头,别给我转移话题。”乔老看着吴老,一伸手,道:“快把奖励拿出来吧,不能让小曾白讲吧。”

“是。”吴老哈哈一笑,就在身上摸了起来,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己今天出来什么也没有带,只好把兜里的那两颗玉制太极球拿出来,笑道:“来,小曾,这两个石头蛋子,就送给你玩了,别嫌寒酸。”

曾毅急忙起身推辞,道:“这是吴老心爱的东西,我怎么能收,绝对不能收。”

“收着吧。”乔老笑着一点头,示意曾毅收下就是了,“不就是两个石头蛋子吗?老首长送你,你收着就是了。何况你也不白收,一会不得开药方吗,权当是老首长付给你的诊资。”

吴老吹胡子瞪眼,什么石头蛋子,我老吴就是那么客气一说,你老乔可就不厚道了,踩着梯子就上。这两颗太极球,可是用上好的和田仔玉打磨成的,周身毫无瑕疵,玉石本身倒是值不了几个钱,但这二三十年下来,经过我老吴的随身盘玩,这玉已经是饱含灵气了,是块熟玉。

不过既然拿出来了,吴老也断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道:“收着,难道你想让我言而无信?”

曾毅看吴老这么说,也就不好推辞了,把那两颗太极球接过来,道:“多谢吴老的厚赐,无功受禄,惭愧,惭愧。”

“小小年纪,倒是学会了文绉绉这一套。”乔老笑骂了一声,然后扭头看着吴老,右手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很有节奏地敲击着,道:“老吴头,那块潘谷松梵,你看是不是抽空给小吴打声招呼,我好让一舟登门去取啊。”

吴老把眼睛一瞪,这刚把自己贴身的太极球诳走,又伸手来讨宝墨,这老乔可是越来越不厚道了,他道:“放心,赖不了你的。就不劳你大驾来取了,我让宝玉那小子亲自给你送过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乔老也是一拱手,笑道:“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呐。”

吴老虽然脸上是有忍痛割爱之色,其实心中并没有当回事,太极球、潘谷松梵,这些不过都是身外之物罢了,他真正的目的,其实是那句“让宝玉亲自给你送过去”。吴老的情况,有点类似当年南江省的老省委书记顾铮,也就是顾明夫的父亲、顾迪的爷爷,虽说是封疆大吏、一方诸侯,但在京城朝中无人啊。

而乔家则刚好相反,乔家经营的重心,主要是放在京城、天子脚下。

吴老这次来参加老干部团的最重要一个原因,就是想通过这个机会,给儿子吴宝玉牵根线。他刚才提了让吴宝玉到乔府亲自去送那块赌输掉的松梵,乔文德并没有拒绝,吴老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今天他还有一件意外的收获,那就是解决了多年的老毛病,这个肝咳,困扰了吴老七八年之久,每年他最怕的就是过春天,难熬得厉害。

秦一舟此时拿来纸笔,放在曾毅面前,笑了笑,然后站在一旁,等着曾毅开药方。秦一舟跟在乔文德身边很多年了,见多识广,心想吴老之前说什么“时来砒霜能活命,运去甘草能杀人”,怕也是故意露个口,好把这个“赌”局做下去吧。

尤振亚着实松了口气,可算是和平解决了,自己这个见证人,也不用很为难了。

曾毅提起笔,很快写出一个方子,上面只有两味药,写好之后,曾毅拿起纸,递给吴老,道:“这个方子,叫做黛蛤散,功效是清肝利肺、降逆除烦。”

吴老一看,哈哈大笑,道:“我送你两颗石球,你就给我开出两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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