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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御医(九天)-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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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河看吴宝玉没有表态,便扭头看向侯碧媛,想看看侯碧媛是什么态度。

侯碧媛想了一下,便伸手接了过来,她收下了,不代表是吴宝玉收下,再者,这东西既然不是下属送的,也不是商人送的,就没有那么多避讳了,而且不管礼物再贵重,吴家也有能力再给送还回去。

打开一看,侯碧媛露出意外神色,然后急声道:“老吴你看,这对玉球很是眼熟啊!”说着,就把盒子端到了吴宝玉面前。

王清河就移开了视线,他不好去看里面是什么,其实他刚才在路上已经打开看过了,他觉得曾毅是把自己害了,送给小孩子的礼物,你弄个长命锁什么的就很应景,可哪有送两个石头蛋子的,小孩子能玩这东西吗?

吴宝玉搭眼一看,先是同样意外,随后就道:“我知道那个曾毅是谁了!”

“是老爷子曾经提起的那个年轻大夫?”侯碧媛问了一句,她也想起来了,当年老爷子去了趟南云,回来不但没了这对心爱的玉球,还把吴宝玉收藏的一块宝墨输给了乔老,这事家里人都有印象,但事情过去多年,说起曾毅的名字,自然是记不得了。

吴宝玉露出笑容,道:“这个曾毅很有意思啊!”

侯碧媛点头,老爷子送给曾毅的东西,曾毅送回来不合适,送给别人也不合适,现在送给吴家刚出生的小孩,倒是非常合适,这是完璧归赵啊,她道:“老爷子明天就到,看到这对玉球,肯定非常高兴!”

“那也比不上看到曾孙高兴!”吴宝玉道了一声,然后看着王清河,道:“东西我收下了,请代我转达谢意!”

王清河的心彻底放回到了肚子里,真是没想到啊,在没看到礼物之前,吴书记的脸色能吓死人,可看到礼物之后,吴书记又高兴地收下了,还要自己帮忙转达谢意,这礼物送得,还真是一波三折、匪夷所思啊!

第七八三章脉枕

邵海波的回来,让宁静的山中小镇沸腾了,每天提着鸡蛋腊肉进出邵家的人,都快把邵家的门槛给踏平了。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邵海波是小镇有史以来走出去的最有出息的人了,往前推三百年,镇上才出过一个举人,不过最后也只做到六品官,而邵海波现在的职务要是论起来,则是正儿八经的厅官了,今后说不定还能再升呢。

上门的什么人都有,有街坊邻居,有儿时玩伴,有小学同学,有多年不来往的远方亲戚。当然,还有上门求医的,在村民们看来,邵海波既然是大院长,那自然是无所不医,无所不能医了。

这可把邵海波给忙坏了,回来的第一天什么事也没干成,光是应付上门的宾客,就把他累得只够呛,比手术台上站一天还累。

到了第二天,邵海波一早就跟曾毅出门去了,来了个惹不起,躲得起,带着工匠到后山给曾文甫修缮坟墓去了。

镇子四面环山,放眼望去只有头顶一片天和连绵不绝的群山,按照镇上的风俗,每家每户都在周围的山上有固定的坟院子,那都是祖辈们请风水先生看过的好地方,家里老人过世之前,就会葬在祖宗定的坟院子里。

不过曾文甫例外,他是镇上的外来户,之前没有固定的坟院子,曾文甫的坟地是曾文甫生前自己选中的,距离镇子有一段的距离,比旁人家的坟院子都要远,而且山上也只有曾文甫一座坟。

出发的时候天还不亮,等带着工具到了坟地,却已经是日头老高。

邵海波和曾毅在曾文甫的坟前摆上祭品,烧过黄纸香火,洒了一罐曾文甫生前最爱喝的黄酒,这个修坟之前的仪式便算是结束了,工人们拿着工具开始进行修缮。

按照曾毅的意思,曾文甫的坟没有进行大修大盖,只是把周围的杂草铲一铲,然后把坟耸高一些,周围再栽上几棵树,这也符合爷爷曾文甫生前清净淡泊的品质,不过此次修缮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给爷爷曾文甫的坟前立一块墓碑。山里人都没有立碑的习惯,一来是浪费钱财,二来大家都是普通人,生前没有什么瞩目的成绩,自然也就不需立碑让后人知晓了。

但这次回来,曾毅要给爷爷曾文甫立块碑,虽然爷爷曾文甫一辈子都窝在群山之中,在外面没有丝毫的名气,也不是什么一代名医,但爷爷行医数十载,活人无数,医德更是传遍方圆百里,无人不钦佩,这足以流芳百世了。

曾毅操起一把铁锹,和请的匠人一起忙活着,根据坟的位置大小,确定了栽树的位置和间隔,曾毅就开始挖着坑。

邵海波却是不行了,虽然也是从小吃苦长大的山里娃,但毕竟很多年没干这种力气活了,拿起铁锹刚铲两下,手掌就磨起了血泡,他只好放下铁锹又去帮忙给坟上垒石块,结果又被掉下来的石块砸了脚,只好坐在一旁休息。

看着大家都在忙,自己却半点忙都帮不上,这跟着自己这次回来的初衷完全相悖,邵海波心里有些不舒服,觉得自己不中用,没有尽到力。

抬头看看群山,邵海波突然想起了当年被家里人领到曾文甫的面前的情形,在心怀忐忑之中,自己被曾文甫收为学徒,那时候自己还小,也不懂事,因为不甘心辍学,一门心思都想着要如何继续上学,所以对于学医之事他始终怀有一种抵触的心理,虽然师傅倾囊相授,悉心指点,可自己却不怎么领情。

后来曾文甫发现邵海波志不在此,他没有生气,也没有为心血白费感到难过,而是拿出积蓄,供邵海波去上学,直至去世。

想到这里,又看着熟悉的群山,当年师傅就经常带着自己来到这里的山上采药,教自己辨认草药,讲解每一种药草的功效和用法,师傅的音容笑貌,顿时浮现在眼前脑海。

邵海波的眼中就含满了泪水,自己和师傅无亲无故,师傅却待自己和曾毅一般无二,可因为自己年轻时的不懂事,从学医开始到师傅逝世,自己都对师傅怀有一种莫名的敌意,也从不曾给师傅磕过一个头,就包括当年的拜师,自己也是不情不愿的,家里老父亲只差用鞋底板抽自己了,而自己也不肯磕头行拜师礼,最后还是师傅大度,让自己敬了一杯茶,这个徒弟便算是收下了。

包括师傅去世的时候,自己也因为在外地上学,都没有回来为他老人家出殡。

眼下为师傅修个坟,弥补一下多年的愧意,可就这么一件小事,自己又是手起泡、脚受伤,连亲力亲为都做不到,邵海波心里直觉得难受,憋得喉头一耸一耸,直要哭出声来。

曾毅似是看到了邵海波的情况,道:“师兄,要不我们分一下工吧,我留在山上,你回去把老房子修缮的事情操办起来?”

邵海波佯作被风吹迷了眼,转过身抹了一下眼睛,道:“还是我留在山上吧,我想多陪陪师傅。再者,我也不能回去,回去又肯定被人给缠住无法脱身了,什么事都干不成。”

“也好!”曾毅点头应下,道:“那这里就交给师兄你了!”

“放心,我肯定把师傅的坟修得漂漂亮亮!”邵海波咬着牙说到,他怕一松劲,自己的泪水又要忍不住淌出来。

曾毅也就不多耽搁,把铁锹把地上一插,就拍拍身上的尘土,往山下去了。

回到镇上,老房子的修缮工作已经张罗开了,负责张罗的人,就是隔壁杂货店的老板王国利,王国利最穷困的时候,是曾文甫伸手援助,假以“过药”之名,从王国利不断购买干果糖块,这才有了王国利的今天,所以曾毅回来一提要修老房子,王国利大为热心,一大早就过来帮忙张罗了。

“这里交给我就好了,难道你还信不过王叔?”王国利看到曾毅,就呵呵笑道。

曾毅摆手道:“哪里是信不过王叔,这些年老房子不就是王叔负责照看的嘛,是山上没我能插得上手的地方。”说着,曾毅打开手包,从里面掏出一条烟,道:“辛苦王叔,这条烟给师傅们分一分。”

王国利拿起烟一瞅,叹道:“曾老爷子要是能活到现在,肯定特别高兴,你和邵海波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如今你们都有了大出息啊!海波当了南江省人民医院的院长,你如今也调到南江当了大官。”

“不管当了多大的官,你也是我的王叔,我回来也得去王叔家蹭饭不是?”曾毅呵呵笑着。

王国利笑得眉毛都翘了起来,道:“我就知道,曾毅你这孩子最是念旧重情,和老爷子的品行是一模一样,当年你还很小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说着,王国利就拆开烟,过去给干活的人分了分,道:“大家干活可都得用点心,曾老爷子当年可是活菩萨,谁家没受过老爷子的恩惠啊!”

“国利叔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不但会把这活干好,而且不要钱,只要管饭管烟管水就行啊!”众人拿到烟,就笑着说到,但谁都没有抽烟,而是把烟都小心地装进兜里,然后拿出自己的烟抽着,曾毅散的烟比较贵,大家舍不得抽,准备留着托人办事的时候再用。

曾毅一看,便到王国利的杂货店里又取了几条大家常抽的烟,再次分发到每个人的手上。

“曾毅现在可有出息了,要是我家小子有曾毅一半出息,我也就不用窝在山里头了!”一位年长的老头收下烟,夸了曾毅一句。

“曾毅,王叔说你在外面当了大官,到底是什么官!”有年轻人,就好奇问道。

曾毅把烟递给对方,道:“中化市农委主任,不算什么大官,为农民朋友服务的!”

“啧啧,了不得!”大家赞了一句,收了烟开始干活,不过却开始讨论着农委主任到底是个什么官,这个职务闲散到连农民自己都基本没听说过。

王国利此时道了一句,道:“你们知道什么,曾毅前两年可是当过县长的,这农委主任自然是比县长还大的官!”

大家这才有些惊惧,邵海波的省人院院长,大家都觉得很大,但主要是有这个关系方便以后看病,可曾毅连县太爷都做过了,这就实在让人吃惊了,在大家的眼里,白马县的县长已经是天大的官了。

老房子的家具物件,被大家一一抬了出来,先放进了王国利的院子里,把屋子里东西搬出来,才方便进行修缮,房顶有漏雨的地方要重新整理,屋里的墙上地面,也需要平整刮白。

王国利忙前忙后,指挥着大家搬抬家具,每一件家具放好,他都拿出雨布盖上。

看看大件基本搬完,王国利就过去检查审视,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小物件落下,到屋里前后一看,王国利就看到刚才搬八仙桌的时候,把曾老爷子平时诊病时给病人手腕下垫的脉枕给掉地上,他捡起来拍了拍灰,道:“你们都小心点,别把什么东西给落下了!”

说着,正好曾毅进来,他去把爷爷的牌位暂时安置到镇上的祠堂去了。

“你看看,把老爷子的脉枕都差点给掉了!”王国利举着脉枕朝曾毅一扬,等收回来,他发现脉枕已经开裂短线,露出里面的棉花,便道:“让我那老婆子重新给缝一下,还能再用呢!”

曾毅接过脉枕,道:“不用了,只是块脉枕而已。”

“那怎么行,这是老爷子的东西,补好了也是个念想!”王国利使劲一拽,又把脉枕夺过来,道:“你不要,那给我好了!”

这一使劲,断线的地方开裂更大,王国利老脸一红,这回不补都不行了,他便拿着脉枕回家,让自己媳妇去缝了。

过了一会,王国利回来,手里端着一个筐,和曾毅一起收拾着屋里的小物件。

“王叔,你那批发部的生意还好?”曾毅随口问着。

王国利便道:“咋说呢,前些年生意还行,这几年村里的年轻人都去城里打工了,有出息的,都在城里买房住下了,村里没什么人,这生意自然是不行了。不过我岁数也大了,就这么凑合吧。”

曾毅微微点头,王国利说的也是眼下的一种普遍现象,城里的人越来越多,乡下的人越来越少,鬼城没有出现,鬼村倒是非常普遍了,因为没有人,乡村的经济和消费基本已经为零了。

此时街对面不远处的一家饭店里,坐了满满一大桌人,都是镇上的领导,陪着一位脑满肠肥的胖子,胖子的十根手指,都戴满了黄灿灿的金戒指。

“那边是什么情况啊?”胖子隔着饭店的玻璃,指着曾文甫的老房子。

镇领导看了一眼,道:“罗总,那间房子很久没人住了,以前是镇上一位老中医在住,医术非常了得,老中医已经去世多年,现在他的孙子和徒弟都发达了,回家把老房子修缮一下,再给老中医的坟前立块碑。对了,那坟距离罗总看中的石场不远。”

胖子“哦”了一声,道:“那老中医可是姓曾?”

镇领导便笑道:“是啊,罗总也听说过老中医的事情?”

“听过一点,听过一点!”胖子应付了两声,眼神依旧盯着老房子的方向,脸上的肥肉不住颤动。

“来,罗总,我们敬你一杯!”镇上的书记率先举起酒杯,道:“镇上条件简陋,没有什么珍馐佳肴,只有一些山里的不值钱野物,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罗总多包涵!”

“好说,好说!”胖子嗯哈了两声,举起杯子跟镇领导喝酒。

曾毅和王国利正在收拾屋里的小物件,王国利的老婆此时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东西,道:“掌柜的,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王国利有些不耐烦,道:“没看我正忙着吗,忙完再说!”

“刚才我拆了脉枕准备重新缝,这东西就从棉花里掉了出来!”王国利的老婆举着那个东西,道:“我想着可能是老爷子的东西,拿过来给曾毅瞧瞧!”

第七八四章弹片

“那还问什么,赶紧拿过来!”王国利便放下手里的活,转身催着自己的老婆。

王国利的老婆便把东西拿了过来,直接递给王国利,道:“呶,就是这个东西了!”

王国利拿起来一看,只见是一块不黑不黄的金属片,入手有点分量,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手指一撮,明显感觉金属片的背面有些凹凸,王国利把金属片翻过来,仔细辨认了半天,发现金属片的背面压了四个字:“长命百岁”,金属片的上面还穿了一个小孔,应该是用来悬挂的绳孔。

“这好像是个长命锁吧!”王国利不怎么确定,“长命百岁”这样的字,一般都是送给刚出生的小孩,送老人是不能送这四个字的,这金属片有字有孔,应该就是长命锁了。可常见的长命锁,都是金质或是银质的,而这块金属片发黄发黑,非金非铜的,倒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而且长命锁一般都有固定的造型和纹理,不会只是个光秃秃的金属片,所以王国利有些不敢确定。

“我看看!”曾毅伸手接过金属片,前后辨认了一番,然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就露出疑惑的神色。

王国利左右看了看,道:“曾毅,这是个什么东西,是金的吗?”

曾毅便摇了摇头,他已经看出这金属片的材质了,不是金的,这只是炮弹崩裂出的一块普通弹片,如果仔细闻的话,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硝烟味,看样子,这弹片应该是有些年头了,但曾毅想不明白为什么爷爷要把这块弹片缝在脉枕之中,弹片之上为什么又会有“长命百岁”几个字,这都让人有些费解。

“国利叔,你以前见过这个东西吗?”曾毅就看着王国利,道:“或者是听我爷爷提起过这个东西?”

王国利直摇头,道:“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老爷子提起。”

曾毅又拿起弹片仔细看了看,除了那四个字之外,上面就再没有任何可以辨认的标记了,完全搞不懂这弹片的来历和意义。

“曾毅,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王国利再次问到。

曾毅便道:“应该是一块炮弹的弹片。”

“不是金的?”王国利替曾毅感到惋惜,他还以为是老爷子留下的什么值钱物件呢,没想到只是块弹片,难怪又黄又黑的,他道:“我还以为是长命锁呢!”

曾毅笑了笑,道:“弹片上刻这几个字,很可能是希望能够避开枪林弹雨,或许这就是一块长命锁。”

王国利直点头,这么讲的话,似乎也解释得通,可能这就是块企求大难不死的护身符,王国利便道:“那你就收着吧,好歹这也是老爷子留下的物件。”

曾毅便把弹片收进了兜里,想着回头找根合适的链子把它穿起来,他以前见光头大哥苏健纯有一个吊坠,其实就是一颗子弹做成的,挂在脖子说是有护身的意思;徐力以前当兵时,也在自己的狙击枪上做过类似意义的标记;眼前这块弹片上刻的是“长命百岁”,虽然有些怪异,但也可以理解。

只是曾毅想不通爷爷为什么要把这块弹片缝在脉枕里,也从来没向自己提起过此事,到底这弹片是爷爷的东西呢,还是爷爷病人的物件?

可惜爷爷已经去世多年,这弹片的秘密是永远也解不开了,只能是当做一个念想来保存了。

屋里的东西收拾完,匠人们便搭起脚手架,上了房顶开始进行修缮,房顶的瓦需要全部揭掉,重新做好防雨措施只后再铺设,破碎的瓦正好也换成新的。

曾毅和王国利对于泥瓦匠的活都不怎么擅长,便在下面负责联系材料工具,同时准备匠人们的饭菜。

天擦黑的时候,在山上负责修缮坟墓的人也回来了,邵海波一瘸一拐,看起来有些疲惫。

“师兄,山上还得多长时间能完工?”曾毅问了一句,道:“明天我们换一下,你在这里,我去山上。”

邵海波道:“不用不用,明天还是我上山,再有一天应该就能完工了,然后就等石匠把碑刻好运上去了,到时候我们搞个简单的仪式。”邵海波不肯换,今天这一受伤,他没出多少力,本来就觉得难受,要是再换一下,他心里更不得劲。

曾毅只好作罢,道:“那先吃饭吧,吃完饭我给你敷点药,睡一觉估计脚就没什么问题了。”

邵海波笑道:“吃饭吃饭!平时不干活,今天猛一出汗,还真觉得饿。”

王国利的老婆此时端出碗筷,开始给大家盛饭,都是很简单的家常菜,只是多炒了几道肉菜,菜也不讲究什么样式,但却是香气扑鼻。所有的匠人们一起入席,在王国利家的院子里摆了满满三桌,王国利从店里搬出几捆啤酒,大家便开始吃喝,邵海波平时只是一碗的饭量,今天两大碗白米饭吃下去,竟然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第二天,按照分工,邵海波领着一拨匠人继续上山修坟,曾毅在老房子那里盯着。快到吃午饭的时候,房顶的修缮工作结束,剩下就是屋里的整治了。

曾毅正帮忙搬三角梯的时候,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只好走出去按下接听,道:“你好,我是曾毅。”

“曾主任你好啊!”电话里传来爽朗笑声,道:“我是毛贵洋。”

曾毅稍微一滞,随即就笑道:“是毛主任啊,你好你好!吴老最近还好吧?”

毛贵洋是吴老的秘书,看曾毅听出自己了,便道:“吴老一切都好,谢谢曾主任的挂念。不知曾主任现在是否还在沙南啊?你的礼物吴老已经看到了,如果曾主任还在沙南省的话,还请到渡山来一趟,吴老想见见你!”

曾毅想了一下,道:“吴老相召,敢不从命。我在寻州,大概晚上能到渡山。”

毛贵洋就道:“到渡山之后,曾主任联系我便是了。”

曾毅应了一声,道:“那晚上见!”

“晚上见!”毛贵洋笑着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曾毅思索了片刻,然后就去找到王国利,把自己临时有事要去渡山的事情讲了一番,嘱托王国利费心照看一下老房子的修葺。

“去吧去吧,这里交给我,你就尽管放心好了!”王国利痛快地应下。

曾毅又给邵海波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简单一讲,便联系了辆车,匆匆忙忙吃了几口东西,然后直奔渡山市而去。

黄昏时分,曾毅到达渡山市,跟毛贵洋通过电话,得知汇合的地点在南湖,曾毅问清楚方向路线,便找了过去。

南湖位于渡山市中心位置稍稍偏南,是一大片湿地,里面湖光水色,绿树成荫,环境非常不错。沙南省委用来接待贵宾的南湖别院就位于南湖之内,掩映于湖光绿林之间,如果不是走近了,都很难知道此处会有如此一个特殊的地方。

毛贵洋此时站在南湖别院的门口,接到曾毅之后一番寒暄,然后向门口的警卫出示工作证,解释缘由之后,便领着曾毅走了进去。

往里绕过一座假山,又穿过一段湖面长廊,就看到一栋建在湖边的白色两层小楼,楼前的高台上有座凉亭,吴老此时就坐在凉亭之内喝茶,手边还放着一根钓竿,只是没有甩杆。

“吴老,曾毅来了!”毛贵洋上前向吴老汇报一声。

吴老就把视线从湖面收回,回身看了看曾毅,便笑了起来。

“吴老您好!”曾毅走进凉亭,向吴老打了个招呼,然后笑着站在那里。

“坐吧坐吧!”吴老朝自己对面的石凳一指,道:“有刚沏的热茶,想喝自己倒,不要拘束。”

曾毅便大大方方坐下,顺手拿起茶壶,先给吴老的杯里添了些,然后就翻起一只倒扣着的茶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吴老哈哈一笑,道:“你小子还真是不客气!”

曾毅笑道:“见到吴老,就跟见到亲人一般,我想客气,但是客气不起来,想见外更是不可能啊!”

吴老把手里的太极球转了转,然后拿起来端详,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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