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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御医(九天)-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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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疼的野小子。”

曾毅冷冷站在那里,听着邱大军在那里诉苦,但曾毅并不同情邱大军,人生的路最后都是自己选的。年幼无知的时候,或许你有甘愿沉沦的理由,但人是会长大的,长大之后依旧如此,那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了,你邱大军要想成虫,没人能够拦住你,同样的道理,你邱大军要想成龙,也没人能拦住你。

翟浩辉惨不惨,没能出生老爹便战死沙场,刚一出生母亲又忧郁离世,中间又经历那么大的感情挫折,甚至还疯了一场,但这没有影响翟浩辉的抱负和胸怀。

曾毅一样没见过父母,一样跟着爷爷长大,难道曾毅也要和邱大军一样?

“在龙美心这件事上,我的确是不服气,我邱大军谁都不如,难道还不如你一个小小的赤脚郎中吗?”邱大军看着曾毅,凝滞良久,道:“现在想想,我确实不如你,别人围着我,只是因为我是邱少,如此而已!”

“事到如今,龙美心的事情已经不是我能决定的了,对此我也不想说什么,说了那是对你曾毅的羞辱,也是对我邱大军的羞辱,我是喜欢女人,但我从不拿女人来做交易!”

曾毅看着邱大军,正应了那么一句话,哪怕再坏的人,一辈子也不可能不做一件好事;而即便是再不堪的人,身上也不会一无是处!

邱大军盯着曾毅,道:“在邱家,我就是个笑话,这次你不治我,我理解,你治了我,我也没什么可跟你交易的,就是小小的保证也拿不出。但是,我想丰庆县古槐被铲的事,你一定有兴趣知道是谁干的吧!”

第九零八章肝经

曾毅的眉角就扬了起来,目光也变得犀利。丰庆县古槐被铲,可以说是曾毅从政履历上的唯一污点,虽然事情过去很久了,曾毅也在中化市有了新的发展,但曾毅从未放弃找出真相,因为他还欠丰庆县百姓一个交代。

古槐是丰庆县很多人心中的精神之树,当时古树被铲,丰庆县群情激愤,要不是专职副书记宋明华挺身而出,当街下跪恳求,愤怒的丰庆县群众可能都要把丰庆县政府大楼给掀翻,后果不堪设想。

这么大的一个教训,曾毅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找出凶手,是曾毅对丰庆县百姓的一个交代,也是对下跪了的宋明华的一个交代。

“不管是谁干的,我都会把他揪出来的,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曾毅冷冷看着邱大军,道:“你拿这个跟我交易,就不怕我怀疑是你干的?”

邱大军想笑,一张嘴却疼得抽了一口冷气,脸上一副奇怪的表情,然后眼睛里透着狠毒之色,道:“你怀疑得没错,古槐被铲的事情我确实也有参与,不过我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以前我猖狂自大,觉得对付你就跟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分别,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所以我被人挑动了,等现在躺到了病床上,我才发现,你我之间的关系,原本不用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曾毅心里就有点猜到邱大军说的是谁了,能够挑动邱大军的人并不多,而这些人里面跟自己有过节的。就更少了。

邱大军看着曾毅,他现在心里确实非常恨,躺在病床上,他才把一切想明白了。他和曾毅之间,确实存在一个龙美心的事情,但这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事,是有人看中了这一点,不断地进行挑拨,这才有了后来的一错再错。以致无法收场。

想明白了这一点,邱大军就恨死了那些挑动自己的人,如果不是这些人煽风点火,自己绝不会走到今天;如果自己能和曾毅保持和平,或许曾毅早就给自己拔除了病根,何至于走到今天。

眼下的绝境是一种多么大的痛苦和折磨,只有邱大军自己知道,那是生不如死,那是无尽梦魇!

“你确定我会给你治,又一定能治好吗?”曾毅淡淡问到。

“只要你治。我相信你能治好!”邱大军说到,曾毅在多年前就说自己体内有隐疾,能够有这么厉害的眼力,相信一定能治好。

曾毅摇了摇头,道:“可我不确信!”

邱大军当时脸色惨白,曾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拒绝给自己医治吗?邱大军的心直往下沉,曾毅可以说是他最后的一线希望了。

“我说了,你不治我能理解!”

邱大军沉默良久,努力挤了挤脸上的肉,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大气一些,邱大军干过很多没品无德的事情,但他绝不会死乞白赖地恳求曾毅,他有身为公子哥的尊严,正如他说的,他输给谁。都不会输给曾毅的。但邱大军也很担心,万一曾毅转身走了,那么等待自己的将是无尽地狱。

曾毅确实不想给邱大军治,这与个人恩怨没有什么关系,给邱大军治病本身就是个很麻烦的事情。治好了,是你曾毅毫无骨气,或者跟邱家做了某种交易;治不好,那一定是你曾毅故意不给治好。

可谁敢保证自己就一定能治好呢,真那么好治的话,马恩和何至于白跑一趟?

在这件事上,不治或许都比治要好一些,邱大军不是只能请到自己这么一位大夫,以邱家的实力,他可以请到很多大国手。

何况从内心讲,曾毅还真不想给邱大军治,但他也不会用治病的事情去拿捏邱大军。

“砰砰!”

此时突然传来敲门声,随后有人推开里面的门。

曾毅这时也拿定注意,准备走人了,邱大军的病,别人可以去治,但自己治并不合适,就算勉强去治,自己也未必能做到心平气和,到时候断错病因下错药,那可就真成了狭私报复了。

转过身,曾毅就看到了进来的人,不禁有些意外,这不是潘保晋的老师水老吗?

一愣神的工夫,潘保晋就跟在后面走了进来,他看到曾毅,也是十分意外,张开嘴讲不出话来。

潘保晋身后,便是军总医院的几位专家了,看样子,是打算为邱大军做一次会诊。

“曾毅,你怎么会在这里?”潘保晋短暂意外之后,终于忍不住问出声来,心道曾毅这时候跑来干什么,难道就不知道避嫌嘛!

曾毅向潘保晋点了点头,道:“有人请我过来看个病人。”

潘保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是有人向曾毅隐瞒了病人的信息,这才把曾毅给诳了过来啊,他不由捏了把汗,心道曾毅真不该来。

“保晋,这位是……”水老此时看向曾毅,他觉得曾毅这个名字很熟悉,只是一时联系不起来。

潘保晋便道:“老师,这就是我经常向你提起的南江曾毅,鼎鼎有名的酸辣汤同志。”

水老就笑了起来,道:“知道了,知道了!”

曾毅就向水老行了一礼,道:“水老您好,我读过您很多的医案,对您老的医术是万分钦佩。”

“我也研究过你的几个医案,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明医术,实在是了不起。”水老看着曾毅,坦然说道:“我年轻时不如你!”

“不敢当,不敢当!”曾毅忙谦虚了几句,道:“水老折煞晚辈了!”

水老笑了两声,也没有跟曾毅多作客气,道:“既然来了,那我们就一起研究一下这个病症吧!”

曾毅犹豫了一下,他本来想走的。可水老这么一讲,曾毅就走不掉了,难道你看不起水老的医术,不屑与水老一起研究病症吗。曾毅只得说道:“那晚辈就向水老请益了!”

水老也不多说,就向邱大军走了过去,后面的专家全都跟上。

潘保晋走到曾毅身边,轻叹一声,然后微微摇头,自己千方百计。不愿意请曾毅过来,谁知道曾毅自己倒过来了,等会你治也不好,不治也不好,看要如何收场。

邱大军却是喜出望外,他已经看出曾毅要走了,没想到水老却替自己留下了曾毅,这真是意外之喜啊。

“我诊脉,你们先说说具体的情况!”水老坐在病床边的椅子里,顺手搭了个脉。

医院的专家就道:“一周前。患者睾丸疼痛难忍,住院求治,经过检查排除和专家会诊,我们认为是睾丸炎,然后采取了一些保守治疗措施,不过见效甚微。患者的病情有加重迹象。”

潘保晋随后也道:“我也做了诊断,患者脉象正常,实在无法确定原因,我试着下了几剂药,可惜也毫不奏效。”这也是中医上的一个手段,无法确定病因的时候,可以用几剂平稳的药去探一探,然后根据病人的反应和病情的变化来确定病因。

水老只是点了点头,手底下的诊脉动作并没有停止。

三分钟之后,水老收回手。脸上带着思索之色,他的脉诊结果和潘保晋一样,邱大军的脉象很正常,不像是有病的人。

“方子呢?”水老就问潘保晋。

潘保晋便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自己的方子。递到水老手边,道:“总共是三个方子,全都不奏效!”

水老拿起来大概一看,便知道潘保晋的思路了,这是从三种可能的方向去探病因,可惜全都不中,这就让水老觉得有点奇怪了,脉象正常,又不中药,邱大军这病怪得很啊!

“免疫功能检查了吗?”水老突然问到,作为大国手,水老参加过很多次大型的会诊,对于西医的诊断方法很是熟悉。

医院专家便道:“免疫功能正常,较常人还有超出。”

水老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营卫失和,但病人的脉象又没有表现,西医检查又没有发现问题,这让水老有点无法确认自己的结论。

踱着步子在屋里走了两步,水老看到曾毅站着没动,便道:“小曾,你也上手诊一下。”

曾毅摆摆手,道:“水老面前,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水老摇头,道:“这怎么是班门弄斧呢,多一个人,就多一个思路,或许能找准病因。”

曾毅无奈,只得上前搭了个脉,其实不用诊曾毅就知道结果,肯定是脉象正常,潘保晋、马恩和、水老都诊过了,总不能大家都出错了吧。

果然,曾毅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任何异常的脉象,便收回手,道:“脉象正常!”

水老便道:“那你认为可能是什么情况?”

曾毅想了一下,道:“有一点思路,但不敢确定。”

“你说说看!”水老看着曾毅。

“像是营卫失和,但又没有表现!”曾毅答到。

水老眼睛一亮,心道曾毅果然名不虚传,这水平已经在潘保晋之上了,一般的大夫,是不会往这边想的,因为这和传统意义上的营卫失和完全不一样,曾毅能做出这个结论,说明他对人体营卫系统有着自己的理解。

对曾毅的结论不予置评,水老转过身去问邱大军,道:“在这之前,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邱大军想了一下,道:“两个月前,我得了尿道炎!”

“哦?”水老稍作思索,道:“可看过医生,都吃了什么药?”

邱大军道:“保健组的专家给看的,吃了消炎药就好了。”

水老又开始踱步,在窗前踱了两圈,又问邱大军,道:“你再想想,还有其它情况吗?”

邱大军疼得受不住,还要努力地去想,已经满头冷汗了,想了有一分钟,邱大军道:“在尿道炎之前,好像有一段时间小肚子会疼,医疗组专家说可能是疝气,后来疼了几天自己好了,检查也没有问题。再往前的话……,我想起来了,我还得了急性肝炎,是潘局长给看好的。”

潘保晋立时点头,道:“是,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还劝他要戒酒呢。”

邱大军道:“肝炎好了以后,我还是觉得隐隐有些不舒服,所以就按照潘局长的吩咐戒了酒,不敢说是滴酒不沾,但基本是不沾了。”

“你把那个方子拿出来我看!”水老又对潘保晋道。

潘保晋又在公文包里翻了起来,好在是他今天把自己过往给邱大军治病的所有材料都带来了,翻了两页,潘保晋抽出一张方子,道:“这是我当时开的方子,喝了三剂就好了!”

水老拿起方子一看,这方子倒是对症急性肝炎,邱大军喝了三副就好,说明极为切症,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看完方子,水老依旧没有什么思路,便把方子递给曾毅,道:“小曾也看看吧!”

曾毅接过来一看,便换给了潘保晋,这个方子没有任何问题,跟邱大军现在的病也没有什么关联。

“肝炎、疝气、尿道炎、睾丸炎……”水老把邱大军这几个病按照先后顺序排了一下,然后轻轻念着。

曾毅听了两遍,突然眉角一挑,说了两个字:“肝经!”

在凝眉思索的水老,突然听到曾毅这两个字,眼睛猛地一睁,然后直直看着邱大军,道:“再往前呢?”

邱大军被吓了一跳,同时也有些莫名其妙,还往前,再往前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自己哪能记得啊!

潘保晋把“肝经”两个字念了一遍,也是惊诧莫名,肝炎、疝气、尿道炎、睾丸炎,如果把邱大军得病的位置按照前后顺序排好串成一条线,那不就是活生生的一条厥阴肝经吗,这病完全是按照肝经在走的啊。

“你好好想一想,在肝炎之前,是不是还有过咽喉发炎、嗓子肿痛的情况?”水老看着邱大军再次问到,曾毅一提醒,让他终于清晰地抓到了思路。

邱大军嘶嘶吸了两口气,忍着痛再次回忆,咽喉发炎嗓子疼,这不是很常见的情况吗,自己以前好像每年都会发生这种情况,好像酒喝多了也会嗓子疼吧。

不过细细一想,邱大军诧异发现,好像这两年,自己都没有发生这种情况。

再往前想,邱大军突然脸色一变,然后瞬间惨白,比洁白的床单还要白,白得都有些吓人。

“好……好像有……”邱大军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的缘故。

“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治的?”水老问到。

“是……是是……潘局长没到京城之前……”邱大军的声音依旧颤抖。

曾毅一听,就猛地看向邱大军,潘保晋来京城之前,那不就是莫思立还担任邱老保健医生时候的事情吗。

第九零九章病自取

水老也是有点意外,站在稍微一皱眉,道:“当时你具体有哪些不舒服?”

邱大军想了一下,指着自己的脖子,道:“好像就是嗓子疼,脖子根这里硬得难受!”

水老又问:“都用了什么药?”

邱大军道:“没……没有用药,是针灸,针完嗓子就不疼了!”

水老就露出沉思的表情,用针灸治疗嗓子疼,这种办法还是头一次听说呢,再说这针术未免也太神奇了,针完就见效,疗效之强,简直是有些匪夷所思啊。

曾毅站在那里没有讲话,他已经从邱大军的表情,猜到一些事情的真相了。

“可有治疗记录?”水老沉思片刻,再次问到。

邱大军摇了摇头,不过是嗓子疼,他让莫思立扎了两针,这根本都不算是病,哪会有什么治疗记录,再说了,莫思立也不是他邱大军的保健医生。

水老就又在屋子里踱了起来,如果病真的是从嗓子疼开始的,那曾毅的提醒倒是完全切中了病因,从嗓子疼,到肝炎,再到疝气,然后是尿道炎,最后是现在的睾丸炎,如果把这几个得病的位置串成线,那就是一条足厥阴肝经,病邪由上而下,完全是顺着肝经的脉络游走的。

这种情况其实并不罕见,相反,还很常见呢。

很多人都认为中医所讲的经脉是虚无缥缈不存在的,但现实中有许许多多的病,却用事实证明了经脉的存在。比如睾丸炎。睾丸这个免疫能力极为强大的器官,很少能被病毒袭击,但有一种病毒,却可以轻而易举袭击到睾丸。而且非常喜欢袭击睾丸,这个病毒那就是腮腺炎病毒。

西医也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现象,一个人如果得了流行性腮腺炎,等治好之后一段时间,往往就会得病毒性睾丸炎。

西医没有经脉的概念,他们将这个现象当做一种经验总结了下来。但如果放在中医的范畴里,这个病就非常容易解释,因为从腮腺到睾丸,刚好就是足厥阴肝经的路线,病毒通过肝经从腮腺到达了睾丸。所以,有时候病与病之间并不是孤立的,它有前因后果、一脉相通的。

水老能够明白肝经的事情,但他也有不明白的地方,病邪能够从上到下地推进,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肝经空虚,乃至于绝。可邱大军的肝经并不存在这么严重的问题。再一个,邱大军嗓子疼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即便是那时候肝经气绝,那么得睾丸炎也不会是现在才有的事情,要得的话早就应该得了。

病邪从腮腺开始。一步步往下,时间如此之久,周期如此之长,就像是有计划有步骤地推进,这个情况实在令人想不通啊。

能够发生这种情况,还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病人长期陷入某种情绪无法自拔,从而导致肝经损坏,病邪便会通过肝经慢慢侵害人体,红斑狼疮这样的免疫系统疾病。有很多就是这样产生的。

可问题是,邱大军养尊处优,不应该会有某种不良情绪啊。

想到这里,水老就问道:“你平时是不是喜欢发脾气,或者觉得抑郁?”既然病邪在肝经。那么肯定是肝经出了问题,而能导致肝经出问题的情绪,就是过怒过郁。

邱大军摇头,道:“我的脾气是爆一些,但也不会经常发脾气,至于抑郁,好像从没有过。”

水老就背起手,问题是找到了,可这原因却弄不明白,自己行医数十载,还是头一次碰到如此奇怪的事情呢。

邱大军坐在病床上,目光闪烁不定,最后开口低声问了一句,道:“水老,是不是针灸的原因?”这话问得声音极低,大概也只有水老能听见。

“荒谬!”水老断然否定,道:“我行医一辈子,从没见过这种情况,听都没听过!”

邱大军神色一松,也不再问了,他很清楚,这么问多少也会让水老有些不舒服,但水老说得这么肯定,邱大军心里安定不少。刚才水老突然问起以前是不是还嗓子疼过,邱大军一想还真有这事,加上是让莫思立给针灸治好的,当时就觉得害怕了,他以为自己的病是莫思立给弄的。

平生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邱大军自己心里有鬼,自然就能联想到一起。

水老不理邱大军,他思索着离开病床边,然后又看向曾毅,道:“小曾,你怎么看?”

曾毅道:“应该是肝经受邪。”

水老点了一下头,要不是曾毅脑子转得快,一下联系到肝经,自然多半很难注意到这个关窍,他道:“肝经为何受邪?”

曾毅摇了一下头,表示自己也不肯定,但还是发表了自己的意见,道:“或是物极必反,或是患者最近遭遇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吧!”

水老“哦”了一声,物极必反,说的是肝经空虚到了极点,反而会出现丰盈的家乡,这个倒是有可能,但极少见,至少水老行医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一例,至于第二个原因,还算是靠谱一些。

水老便扭过头,继续问邱大军,道:“最近你可有不顺心的事情?”

邱大军没有回答水老的问题,而是抬眼看了曾毅一下,能看得出他的眼神很复杂,最后邱大军还是道:“算是吧,我这段时间很不顺心。”

潘保晋没有讲话,他是邱老的保健医生,所以对邱大军的近况比较熟悉,自从上次在吉祥饭店当众挨了邱建廷两巴掌,邱大军就气得要发疯了,整天待在家里不出门,看谁都不顺眼,几乎到了人人都不敢跟他讲话的地步。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段时间,也就是上个礼拜,邱大军脾气刚好一些。却突然睾丸疼痛难忍,被送进了医院。

曾毅也没有讲话,他很清楚邱大军为什么会有今天这个下场,这完全是咎由自取。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报应,而生闷气不过是个诱因罢了。

鱼和熊掌,难以兼得,这是人们生活中经常会遇到的抉择难题,而医生治病的时候,也常常会遇到这种情况。在无法彻底治愈的情况,只能使想办法让病人的损失降到最低,断臂求生便是其中一种。

曾毅记得以前看医案,便有一位名医晚年突然得了瘫痪失语之症,导致生活无法自理,这位名医想了办法,他利用药物将病赶往下身,最后以只瘫一条腿的代价,换取其他躯干器官正常,从而达到不影响日常生活的效果。

这种办法极少见。曾毅也没见人用过,因为治病毕竟是要朝着痊愈的方向去治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没有别的选择,是没人愿意用这种办法的。

但不能否认的是,确实存在着这么一种治病的思路,在西医上甚至经常采用。比如睾丸炎治不好,那就只能一切了之,而在中医里,曾毅学的针术里便有介绍。

莫思立肯定也会梅花针术,谢老把那本带有梅花标志的医书赠给曾毅,曾毅便知道了。只是曾毅不知道莫思立治疗邱大军的嗓子疼,是在莫思立闺女出事之前还是之后。

如果是之前,那莫思立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早就存了害邱大军的心思呢,还是要炫耀针术。又或者只是为了快速治好邱大军的嗓子疼。或许莫思立还有后续的治疗手段,只是恰好闺女出事,莫思立也就坐看邱大军悲剧了。

如果是之后,那邱大军未免也太嚣张了,他敢在糟蹋了莫思立闺女之后还去找莫思立治病。那被莫思立暗算,纯属就是咎由自取了。

曾毅不清楚这一点,但他敢肯定,如果邱大军不去招惹莫思立的闺女,那邱大军绝不会有今天的下场,因为就算莫思立的手段再高明,那也总有被拆穿的时候,莫思立没有理由犯险。而从以往的记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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