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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一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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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四小姐楚清昭?”
宋千里惊讶地回头,看见对方戴着一个面具,想到刚才这人就一直坐在这似乎在等什么人,于是道:“你是谁?怎么知道……”
“噢,我叫林暮霭。”那人拿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俊逸的脸,“我开始刚好和楚小姐有一面之缘。”
“这样……嗯,是她。”宋千里本来对他还有些怀疑,但见了他淡淡的笑脸,怀疑竟霎时不见了,但他也不愿与旁人多谈,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
“请等一下,我同你一起去找她,可好?”林暮霭道。
“啊?可是,你与她不过一面之缘,麻烦你多不好。”宋千里皱了皱眉。
“反正我也没事。”林暮霭笑了笑。
宋千里暗暗思附多一个人也是好事,于是点头:“嗯。”
“那么,先从她不见的地方开始找吧。”林暮霭却是不急,随意道。
“啊?这样吧,我先往东城门那边,你去原地。”宋千里却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摇了摇头道。
“嗯。”林暮霭也不争辩,点了点头。
顿了顿,林暮霭回头,塞了个烟火在他手里,道:“这烟花放出来是大红色的,很明显,你要找到了,记得放一个。”
宋千里接过,道:“好”。
林暮霭,随即往楚流鸿口中之地走去。
宋千里也往城门方向快步走去。
林暮霭笑了笑,轻轻转着手中的面具,慢悠悠走到那排小铺后面,果然发现一个众人不弯腰就注意不到的死角,于是蹲下来细细打量。
看见角落里的一个东西,他微微眯了眯眼睛。
宋千里快步走向东城门。
之所以他选择东城门,是因为这里是干镇众所周知管理最松的地方,很多逃犯等之类的人都会走那里,而管理人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每个城镇都有的灰色地带,因为如果管太严,难保有人到处乱闯,反而容易出事。
而如果清昭是被人贩子带走或者被人拐走,一般也会走这里出去。
没想到,他才到附近,就看见带着五名随从和楚流鸿的楚风,正皱眉到处寻找。
“舅舅。”宋千里叫了一声,走上去。
“千里?你也想到了这里……哈,不错。”楚风见了他,先是一愣,随即竟笑了笑。
宋千里可没笑的心思,只点头道:“清昭有消息了么?”
“没,我在这附近找了找,也问了守城门的人,都说没见有人出入。”楚风皱了皱眉,然后道,“千里,你自己也未必安全,跟着我们一起。”
“是呀,谁知那人是不是只拐小女孩。”楚流鸿道。
宋千里点了点头,跟着众人一起在街头询问,但是他心中隐隐有预感,这样下去,根本就什么都找不到。
而另一边,林暮霭已经沿着清昭留下的痕迹,一路向前。
22.记号
林暮霭每走几步,便停住蹲下,四周望望,不时用手拨开众人踩踏后留下的灰尘。一开始在青石板道上还好,那印记还比较明显,后来渐渐往偏远地方去了,就是泥土路,那印记本就淡且小,加之众人的脚印带上的灰尘,更是难以辨明。
越往后,林暮霭眉头皱的越深。
不过只又走了几步,留下印记的人分明是想到这一点,那印记变得明显了。
默默注视着一大块的浓厚血迹,林暮霭的嘴角忽然扯起一丝微笑:“哈,楚清昭?自己的血,她还真舍得,跟洒猪血似的,下手完全不留情……”
如果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硬是挤出来的血被一个算陌生人的家伙这样说,清昭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是的,在被大手捂住的那一刻,清昭一开始对吴婆的方向发出了求救的声音,被忽视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把手中的那个磨喝乐小人从棍子上弄下来。
磨喝乐是用一根不算粗也不算细的木棍插进去的,而手拿着的那头的另一头是尖尖的,清昭用手在上面逆着一拉,泥小人就落地,清昭立刻把那棍子塞进袖子里,而身后的人似乎也因为在做的事太容易让人紧张,没注意到清昭这一小小的举动。
然后清昭先没动,在感觉到自己没有力气然后被装入麻布袋之后,她吃力的拿出那个小木棒,在麻布袋上扎了个不算小的洞。也算她幸运,那麻布袋本来就有些小缝隙,她只是用小木棒稍微扩充了一下就可以了,不然就以此刻她的力气,要戳开一个坚硬的麻布袋,根本是天荒夜谈。
接着,她用那极尖锐的一头,戳进自己的食指指腹。
狠狠一戳。
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因为浑身本来就软了。
不留情,也没法留情。
然后她看见自己的左手食指涌出一滴滴的血珠,她困难的把手移到那洞口,任它慢慢流血。
刚开始她只是不动,把指腹朝下,等它过一段时间自己留出一点血,可是后来她猛然想到,如果是走了泥土路,那小小的血珠必然会很难看清。
于是她把食指一翻,让它正对自己,慢慢用右手沿着食指往上推,等到积起一个较大的血珠,她才再一翻,让血珠滴下去。
我晕血啊……清昭有些郁闷的想,可是现在危急关头,什么小病小痛的忍不过去呢,何况是心理上的问题。
等到宁静下来后,清昭才把手缩回来,然后含在嘴里,怕再滴血就被人发现了。
周围的哭声越来越大,那个男声骂的越发厉害,然后道:“哭吧你们!现在我解开你们的麻布袋,看看谁哭的最厉害,我先给你们两巴掌!我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那人骂骂咧咧地走近,然后清昭听见有人在解麻布袋的声音。
清昭却是挺高兴,一直被闷着也怪难受的,出来透透也是好的。而且就算真的被卖了,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该多郁闷啊,以后万一有机会报仇都生生错过……
可是清昭忽然皱了皱眉。
她现在的体力已然恢复不少,于是她快速掏出藏在头发里的一截木棍。
开始她有体力掰断那根木棍之后,她就把那个掰成了两段,然后分别插进自己的头发里,这样比较不容易被看出来或者掉出来。
现在她掏出尖尖的那一头,迅速而不留情地往自己左手的另四根食指上猛扎了几下,接着含住。
等到确定五指手指都不再流血之后,那人已经走到了清昭旁边,开始解清昭的麻布袋,清昭连忙抽搐着身子,造成一种她在强忍着不哭泣的感觉。
片刻之后,清昭终于得见光明。
说是光明,其实还是很黑,大概是在类似仓库里的地方。麻布袋一打开的瞬间,清昭故意咬住唇,一副想哭不敢哭的样子,泪痕还慢慢掉下来。
倒不是她演技好,只是这身子本来就小,泪腺还是比较发达的,而且自己只要随便想一想不痛快的事,要哭也不是那么难。
“嘁。”见清昭这样子,那人也只是随意的撇了撇嘴就往下一个女孩子走去了。
清昭注意到他的外貌,因为屋内较黑,所以看得不是很分明。但是隐约可以看到时很普通的长相,厚厚的嘴唇,破烂的布衣,手掌大而粗糙,是最下层的那种打扮。清昭想起之前有老者随意地问叫他阿毛,问他是否又帮别人扛东西,于是猜到这人之前应该是干苦力的,这次估计是被使唤着抓小孩的。
只有那个叫阿毛的男人一个人,看来这些女孩子都是阿毛分别抓的,而自己是最后一个,难怪他那么熟练……
唔,那正主什么时候出场呢。
清昭边哭边想。
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你这个下贱的人!你知道我爹是谁么?!你居然敢用这种麻布袋绑我?!等我出去之后,我砍了你的手,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唔!”
那女生又忽然停止,随后是一个物体砰然倒地的声音。
“妈的,被下药了还这么有力气。”那个阿毛冷笑了片刻,接着解别人的麻布袋去了。
周围的女孩子都有些受惊,纷纷停止哭泣看向那个女孩的方向,清昭也看过去,只见是一个身着锦衣的女孩,不管是身上戴的或头上插的都是不一般的东西,在黑暗里闪闪发亮的,看来应该也是大官员家里的孩子,来干镇过七夕的。
清昭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转头哭起来了。
等到阿毛解开所有人的麻布袋,清昭才小心地偷偷数了数,这里一共二十余名女孩子,都是跟她这么大或者比她小点的,看来……还真是要卖去什么地方?
“哭啊,这么不继续哭了?吼啊!”那个阿毛见众人都怯怯地缩着肩膀偷偷地哭,大喊道。
没有人敢理会他,只将自己抱成一团。
没想到……
“我杀了你!你敢敲昏我?!你的手有多脏你知道么,啊?!下贱的人!我告诉你,你今天让我受的苦,我绝对加倍偿还!”那个大小姐幽幽转醒,醒来之后竟完全不长教训地对着阿毛大吼大叫。
好气魄。清昭不知为何,竟有些想笑。
那阿毛脸色微变,骂道:“去你的!你个婊子养的,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啊?告诉你们!你们以前是再厉害的大小姐,天一亮,就要被卖到青楼,卖到山村,卖到各种各样的人家和地方……”
此言一出,清昭身边的许多小姑娘开始大声哭起来。
结果那个大小姐还完全没危机意识,她也骂道:“去你的!哼,我被卖到那种下贱的地方去?!做梦!告诉你,等一会我哥他们就会发现我不在了,依我二哥的天才头脑,不出片刻就可以找来!到时候我就把你卖到青楼,卖到山村……”
话还没说完,阿毛已经忍不住了,扬手给了那个大小姐一巴掌。
众人都被吓住,连大气都不敢出。
那个大小姐细皮嫩肉的,瞬间脸就涨的老高,她还是把头高高的昂着:“你现在打吧!我一会十倍讨回来!”
阿毛又给了她两巴掌,这小小的姑娘,他也真下的去手,真是人渣。清昭在心中暗想,却又觉得那大小姐委实是自讨苦吃,就算要报仇也要等有力量的时候吧,现在嚷嚷个什么劲?果然是被宠坏了啊。
那大小姐被阿毛又打昏了,这次阿毛确实下了重手,大小姐的嘴角都有血丝,如此一来,身边的众人们都好像破罐子破摔了似的大哭起来,有的还手脚并用着乱挥。
清昭坐在一片嘈杂的环境中,头痛的很,还要跟着大哭大闹,更是烦躁。
就在仓库内乱的不可开交之时,那个小木门忽然被敲了两三下。
23.血迹
就在仓库内乱的不可开交之时,那个小木门忽然被敲了两三下。
那阿毛听见敲门声,连忙走到小木门旁边,隔着门道:“是君老板么?”
被唤作君老板的人低低地嗯了声。
阿毛大喜,连忙开门。
屋外虽是半夜,无污染的古代天空清晰度却也高,有繁星点点,明月当空。于是,月光洒在屋外之人身上,让清昭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来人身着一身蓝衣,面带黄金面具,赫然是开始自己无意中撞上的那人!
难怪那人要掀开自己的面具……想到自己是最后一人,清昭猜想到有可能其实本来当时君老板匆匆行走是已经不想再绑了,结果碰上了自己,就干脆让阿毛再做一票。清昭暗暗骂自己不够警惕,也哀叹自己的运气委实是差。
“君老板。”阿毛狗腿地道。
被唤作是君老板的没有理会他,径自关上了门,可是没过片刻,忽然,君老板重新打开门,冷冷道:“把背朝向我”。
“啊?”那阿毛还有些愣,君老板懒得理会他,直接把他的身子一掰,在月光下,他那粗衣背后的一点血迹格外醒目。
清昭暗叫不好。
“这是你本来就有的?”君老板把有血迹的地方一扯,让阿毛扭头看。
“咦?怎么会有血迹?”那阿毛疑惑地道。
君老板咬了咬唇,道:“你是怎么绑她们来的?”
“照您的吩咐,先迷昏了,装进麻布袋,扛着走。”他挠了挠头道。
“你是逆着扛在肩上的?她们的头是朝你背后的?”君老板问。
阿毛有些不知所以:“都装麻布袋里哪还管什么头啊脚的,就随便往肩上一甩呗。”
忽然,君老板扬起手,却是给了阿毛一巴掌。
阿毛被打的晕呼,虽然不敢得罪眼前的金主,却也一副莫名其妙地样子问:“您打我做什么?”
“我问你,我给你的迷药,你都好好按量用了?”君老板咬着牙问。
“这……”阿毛露出心虚的表情。
君老板又给了阿毛一个耳光:“混账!那个药我是算好了分量的,你只要拿出一些,就不会变成迷药,而是让她们无力的药,现在出了麻烦了!”
阿毛被揭穿,于是连忙道:“是我不好,我鬼迷心窍了,把每个药都拿了点出来然后集中一起卖了……我不知道啊!君老板,可是这样,也没什么大问题啊。”阿毛挠了挠头。
“还没问题!你看这个血迹,新鲜的很,肯定是不知是哪个伶俐的小姑娘弄破了自己的手指,再弄破麻布袋,从里面滴出来的,一路给人做记号呢!如果不是刚好在你身上留下了点,我还不知道你干的混账事!”
“啊?不会吧?她们才都那么小……”阿毛也被吓住了,脸色煞白的。
“蠢!”君老板骂了句,然后慢慢走到清昭她们前面来,沉声道,“我们的对话你们也听到了,识相的自己吱个声,我们也不怪你。如果被我发现,哼哼……”
他语气阴森,不少女孩被吓的瑟瑟发抖。
清昭额头上的冷汗开始缓缓滴落,手也撰紧了点。
可是她终究没吱声。
旁边也没人出声,寂静的可怕。
“好呀,你们不说,我就来看了!”君老板冷笑一声,转身关上门,然后强硬地翻开一个小女孩的手,细细看着。
他关了门,于是点燃了一个火折子开始看。
那个女孩哇的又哭了出来。
等到确定她手上没有伤口,君老板把她的手一扔,看下一个人的去了。
就这样一个一个检查,清昭的冷汗流的越发厉害,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终于到了清昭面前。
那男人看了眼跟其他人无异的微微发抖的清昭,也只当她是害怕,冷哼一声,准备抓她的手。
结果忽然,角落里传来一阵声响。
于是君老板和众人都看过去,包括清昭。
“我呸!”却是那个刁蛮大小姐的声音,她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你居然敢让本小姐吃了满嘴的灰,我砍死你!”
君老板有些愣地看着那个角落。
那个大小姐也发现了不对劲,然后看到了带着面具的君老板,于是她大喊:“哈!你是主谋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们这些下贱的人,敢碰本姑娘,要你们好看!我二哥肯定马上寻来然后救我出去!等我出去,本姑娘要你们跪在我面前!”
那君老板冷笑了笑,然后慢慢走到那个大小姐面前,冷声道:“哟,难道你身份不低?”
“哈,算你有眼睛。”那大小姐冷笑。
结果君老板给了她一巴掌。
“你!!”没想到又被打,那大小姐气的声音都变了。
“身份不低,就卖你去最低贱的地方!”君老板冷笑,然后抓起她的手看了看,随后眯了眯眼睛。
“你居然敢用你的脏手碰本小姐的手?!你放开!放开!”大小姐狂叫。
“原来是你啊……你刚刚昏着吧,难怪刚刚没动静。”君老板冷笑一声,把她敲晕,然后对着阿毛道,“我们换地方,怕有人发现那些痕迹,追上来。”
借着月光,清昭看见那个大小姐的食指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上面的血还新鲜着。
而忙着开始处理东西和人的君老板和阿毛,自然也看不见清昭看见的一样东西——在角落一个棱角分明的石头。
估计是开始阿毛打昏她时。她倒在地上不小心按住了,然后……
清昭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五个伤口,以及刚刚趁着君老板关门还未开的那一瞬间与旁边的人偷换的麻布袋,她叹了口气——人生何处不纠结啊。
本来她一开始就想到了这种情况,于是就干脆在自己左手上全扎了,这样,如果被发现可以说是被家里的小娘欺负弄的。但是清昭之前也是抱着侥幸想法的,结果在君老板初开门的时候,她看见阿毛背后的血痕,于是趁着君老板关门到重新开门的那一点点时间,把自己的麻布袋和旁边的人的麻布袋换了换。
然后她又在新的麻布袋上弄了片血迹,看起来像无意中渗透的。
清昭的打算其实并不复杂。就算别人相信自己的手是小娘弄的,如果麻布袋正好有个洞,那就太说不过去了。所以她换了一下,并且把伤口弄开,这样,就有一种假象——她的伤口开裂,自己不知情,然后刚好渗透麻布袋,还抹了点在阿毛背后。
虽然细想破绽不少,但是兴许能避过一下子。
没想到,这位大小姐却让自己避免了撒谎和演戏,也白费了四个新弄的伤口和新挤出来的血。
就是辛苦你了……清昭默默地回头望着身后那个鼻青脸肿的大小姐。
林暮霭沿着血迹,寻到一个偏僻的小木屋前,周围都是放大米一类的仓库,这里似乎也不例外。
他摸了摸下巴,这里藏人倒的确不错。
他刚站定,就听见身后有声响,于是他借着并不算精通的那一点点武功屏了气息,躲在阴影处。
结果没过多久,那门又忽然打开,过了一会才关上。
林暮霭就站在门外,细心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听见君老板说血迹的事,心下一滞,在思考如果冲进去,胜算是多少。
他虽然才九岁,但是关于未来已经有明确的目标——他要当商人。
生意人,最不会做的,便是亏本买卖。
而现在的问题是,老实说,胜算不大。
就当他打算做目前第一笔亏本买卖的时候,他听见自家小妹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又尖又利且语气跋扈的声音。而且很荣幸的,他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自然就是……
他用手扶住额头,心里只有两个字:造孽。
24.脱困
知道他们要转移地方,林暮霭却还是没动。
过了一会,君老板道:“这些小孩子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叫起来也够麻烦,我身上还有些药粉,一会洒在空气里,然后我们先出去,等一会再进来全部扛走。”
阿毛连连应是。
清昭皱了皱眉,想怎么还没人来,难道自己留下的记号就这么不让人注意么……
君老板沉住气,然后往空中使劲一扬手,接着迅速往外跑,阿毛也紧跟其后,结果,疯狂推门而不果的两人万分悲痛的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谁?谁在外面?!”君老板使劲拍着门,门外却没有任何响应。于是他转头,对着阿毛的脸使劲一打,“你锁了门?”
“没啊!”阿毛也是又惊又疑,使劲撞着门。
而林暮霭站在外面,闲闲的看了眼那个被撞击而发出剧烈声响的门板,心道,一把锁外加一块大石头,你们加油吧。
接着,他掏出怀里的烟花,点燃火折子,在空地上点燃。一朵大红色无比艳丽的烟火凭空绽放,照亮了这乌黑无人的地方,只一瞬间,这里如同白昼。
林暮霭负手看了眼动静越来越小的门,知道是药效发作了,于是便也松了口气坐下来。
君老板昏倒前,听见外面有巨大的声响,心知中计,却也只能长叹一声,然后在彻底没意识前又打了阿毛一下。
寻遍刚才清昭待过的地方都未果,宋千里和楚风都万分焦急,宋元正好赶来,见到自己儿子这副失态的样子,微微不悦,但现在事情紧急,他也没办法发作,于是只好沉着脸到处帮忙询问。
忽然,从西北方向传来巨大的烟花绽放的声音,众人纷纷抬头,只见是一大朵的红色烟花,显眼的很。
宋千里只瞥了一眼便脸色大变,赶紧对楚风道:“舅舅,我们快去烟花方向!”
楚风不解:“怎么了?”
“我刚刚碰见一个自称林暮霭的人,他说如果寻到了清昭,就会放这样的烟火。”宋千里边解释边快速往那边走去。
“可信么?”楚风皱了皱眉,随即叹道,“反正现在也没办法了,去罢”。
林暮霭微坐片刻,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快步跑了过来,见到林暮霭,他道:“林霞在里面?”
“师傅。”林暮霭站起来,笑道,“嗯。”
说完,他站起来,把门口那块石头搬掉,然后把锁打开,道:“师傅,里面有迷药,等会。”
黑衣人点点头。
林暮霭把门打开,往后退了几步,稍等了片刻之后,他和黑衣人一同进入。
看了看比较高且微微有些胖的林霞,再看看又小又瘦的清昭,他道:“师傅,你背小霞,我背她。”
黑衣人神色淡定地看着脸肿的老高的林霞,听见林暮霭的话,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道:“你背她做什么?”
“哎,线索是他留下的,她父亲也是这里的县令,这些事还是要县令解决的。而且估计她爹他们马上就要赶来,背出去方显示尊重啊。你先背着林霞走,我把她给他父亲就马上来。”林暮霭道。
黑衣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背上林霞便迅速离开。
林暮霭叹了口气,背起清昭,眼角瞥到清昭左手上的伤口,失笑道:“啧,真是……”随后他摇摇头,也加快脚步往外面走。
没走一点路,便碰上了赶来的楚风和宋千里。
见自己女儿背一个十岁模样的男孩子背在身上,楚风大骇:“这是怎么回事?”
林暮霭一副无辜的样子:“我随便找,结果看见地下不时有血迹,于是随意走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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