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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兽成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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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尤煜这么说,无非是给自己不伸出援助之手,找一个像样子的理由罢了。

席惜之多看了东方尤煜几眼,这个人总是给人不同的感觉。有时候,觉得他这个人不错。有时候,又觉得他性格冷血,笑容只是表面装出来的罢了。

总之,除了安宏寒,东方尤煜就是令席惜之最琢磨不透的人了。

这两个男人的身份地位,都让人羡慕不已。

席惜之两只爪子搭在安宏寒的手臂上,一双小眼睛瞅着东方尤煜,思考着他能帮什么忙?为什么安宏寒笃定这件事情他能够解决。

要知道一百多号武臣在野兽的攻击之下,都没有占多大的优势。而就算东方尤煜的身份再高,也不过只是一个凡夫俗子罢了,能够什么办法治住兽群?

似乎读懂了小貂眼中的疑惑,安宏寒抬手抚摸席惜之的毛发,拍掉它身上沾着的灰尘,“莫非你不知道律云国太子吹得一手好萧吗?”

这跟吹箫有什么关系?

席惜之更加糊涂了。

其余人似乎想起什么,都面露喜色的看着东方尤煜,似乎有他在,这些兽群的麻烦就已经解决。

“太子殿下赶紧吹箫吧,我们快扛不住了。”好几个武臣一边对付猛兽,一边吃力的朝着这边喊道。

席惜之一会看看安宏寒,一会看看东方尤煜,不知道他们心里卖的什么药……

东方尤煜假意干咳两声,“本殿尽力吧,毕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多的野兽,本殿也没有十分的把握。”

做人不能把话说满,东方尤煜这一点做得最好。如果他尽力而为了,仍是办不到,那也无计可施了。在不得罪风泽国的前提下,又把人情债卖足了。

席惜之心里有点佩服东方尤煜,每次想事情,都能想得这么全面。虽然他没有展露出任何方面的才华,可是席惜之潜意识里知道,这个人非常的不简单。

换句话说,能成为下一代律云国帝王的人,怎么会简单?

安宏寒又再次冷冷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的催促之意。

东方尤煜也想尽快解决这件事情,毕竟这么多野兽聚集在一起,并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万一野兽暴动,冲下山去,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遭殃。

他手指滑进胸前的衣襟之中,拿出了一支碧绿通透的玉箫。这支萧,乃是徐国师所送。别人只以为他仅仅是一朝国师,谁又知晓徐国师对于他,乃是老师的存在。

关于吹箫这门本事,也是徐国师亲自教导他的。

东方尤煜渐渐抬起玉箫,举到嘴边。一窜悦耳的音符,逐渐飘出。

席惜之最开始的时候,没觉得这旋律有什么特别。可是到最后,越听越入迷,有点心神荡漾的感觉。浑身的细胞都渐渐放松,情绪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紧绷,心情得到了舒缓,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似乎早就猜到会是这幅情形,安宏寒低头看着怀中小貂,抬手抚摸它的毛发。

席惜之打起精神,看向东方尤煜手中的那支萧。玉箫就像带着魔力一般,能够让动物心平气和。不止席惜之一只动物如此,全场的野兽也是渐渐停住攻击的动作,半眯着眼睛,蹲坐在地上,凝神倾听东方尤煜吹出来的箫声。

席惜之心里想到,一看这玉色,就是一等一的宝贝,也不知道能值多少银子。

越听越想睡觉,席惜之的眼皮子打架。可是又不想就此错过动听的箫声,席惜之硬是用爪子拍打自己的脸蛋,想让自己清醒,可是一点都没有用。瞌睡就像潮水一般涌来,瞬间席卷了席惜之的神经。眼皮子一合,席惜之躺在安宏寒怀中就呼呼大睡。

其他的动物也不例外,山林之中,地上睡倒了一大片野兽。

所有武将渐渐收回剑,尽量少发出声音,以免吵醒了那些野兽。

“还是太子殿下有能力制服这群野兽。”安宏寒一边抚摸小貂的毛发,一边对着东方尤煜客套几句。

吹箫用了不少时间,东方尤煜有些口干舌燥,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水,抿了一口。

“是陛下妙赞了。”

“太子殿下才艺超群,不必过分谦虚。”

既然野兽不再攻击人类,那么安宏寒也就该和吴凌寅算算账了。目光唰的一冷,“来人,给朕拿下吴凌寅。”

这句话说出得太突然,让所有武将愣住。吴将军又没有犯错,为什么陛下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吴凌寅浑身抖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耳朵所听见的话。陛下竟然要擒下他?不过只是为了一只区区小貂,值得吗?难道他一个镇国将军,还比不上一个玩物?

吴凌寅咬牙,说道:“陛下,微臣何罪之有?又所因何事,惹怒了陛下?”

没有想好理由,吴凌寅万万不敢这般说。

安宏寒猜到了他的心思,冷冷一笑,“吴将军的错,难道还要朕指出来?”

到底比不上安宏寒的心思深,安宏寒稍微抛出一句话,吴凌寅就顺着这句话,进入了套子。

“微臣只不过手误,将箭射偏了位置,差点害得鳯云貂丧命。难道一个小小的过失,陛下就要治罪于微臣?”

吴凌寅这句话说出口,众人全都知晓了那支箭乃是他所射。

他的箭术在全部武臣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产生了疑惑。就算场面再杂乱,作为一个出色的武将,都不该发生这样的错误。@b

第三十五章

吴凌寅话说出口,就如同扇了自己一巴掌。没有看准目标,作为一名精明的武将,绝对不会放开手中的箭。因为箭射完一支,就少一支。在战场上,武器尤为重要。身为将军的吴凌寅,难道会不懂吗?

安宏寒冷冷勾起唇角,“真的只是失误吗?”声音顿了一下,带着彻骨的冰寒,安宏寒再次开口道:“朕可是清清楚楚看见你拉弓射箭,一句失误,你以为朕会相信?”

其余的武臣虽然有所怀疑,但是不敢提出来。因为安宏寒乃是风泽国的帝王,他每一句话都是圣旨。既然他说亲眼看见了,那么你就不能反驳他,否则等候你的命运,将会变得非常悲惨。

所有人都闭口不言,眼光复杂的瞧着吴凌寅,没有人为他求情,也没有人同情他。谁都知晓陛下最宠爱的乃是鳯云貂,对鳯云貂不但处处迁就,还精心照料鳯云貂起居饮食。有人胆敢想害死鳯云貂,作为主人的安宏寒能不生气吗?

跟在吴凌寅身后的两名武将,都和他的关系比较深。看见吴凌寅有难,都忍不住面露忧色。朝廷中的关系,极为复杂。他们本来就是吴凌寅党羽,若是吴凌寅被罚被贬职,他们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陛下,微臣就站在吴将军身后,微臣可以作证吴将军当时那一箭,确实是失误。”两名武将都同时跪地。

“你的眼睛看见吴凌寅射箭,乃是失误?那么朕看见的又该怎么算?”安宏寒不为所动,目光扫视了周围几眼,“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来人,先将吴凌寅押下去。”

也许是动静过大,远处有两只老虎微微的动了两下。

好不容易才将兽群安抚,如果再闹出乱子,他们就得不偿失了。

东方尤煜附和道:“本殿这嗓子今日可吹不出第二遍箫曲了,大家还是先撤离游云山比较妥当。”

东方尤煜声音有点沙哑,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

吴凌寅不敢反抗,因为在场的武将绝对有能力擒住他,他若反抗,真的是一点活命的机会也没了。当两名侍卫押着他的肩头时,吴凌寅至始至终没有挣扎。

“微臣没有说谎,求陛下查清真相,还臣一个清白。”

他说得大义凛然,似乎真像安宏寒冤枉他一般。

然而这句话,进了安宏寒耳朵里,只觉得一阵恼怒,手指轻抚小貂毛发,动作极为温和,然而口气却极为强势霸道,“如此说来,是朕看错眼了?吴凌寅,朕从来不会冤枉谁,你既然敢放冷箭,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还是说,你仗着自己是镇国将军,就不把朕放进眼里了?”

看得出安宏寒是真的动怒了,所有武将都埋头,看着地面。心中感叹道,吴凌寅这般一说,估计没命可活了。作为一国之君,他怎么能够容忍臣子对他有质疑?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安宏寒带领着众人,抱着怀中熟睡的小貂,迈开步子离去。

“时限已到,今日的狩猎节就此结束。”安宏寒瞧了瞧天色,开口宣布。

其他人哪儿敢有异议?就算刚才在混乱之中,猎杀了几只野兽。可是你口说无凭,谁会听信你的话?

林恩看见有几位大臣愣着不动,出声喊道:“几位大人,赶紧跟上吧,万一后面的野兽醒过来,只怕又得发生一场恶战。”

林恩说话很客气,好心提醒他们几位。

大臣们迅速加快脚步跟上,唯恐后面那群野兽清醒过来。

当安宏寒等人上山打猎之时,行宫里的奴仆早就把马儿喂饱。一匹匹马车停靠在行宫外,非常有秩序。

林恩率先走到马车旁边,为安宏寒掀开车帘。

安宏寒抱着小貂进去,坐在虎皮之上。目光阴沉深邃的盯着小貂,刚才若不是他刚到及时,那支箭没准就真射中席惜之了。以前安宏寒无论对什么东西,都提不上兴趣,而席惜之对他的意义不同。

安宏寒梳理着小貂的毛发,想着回皇都之后,该怎么整治吴凌寅。

既然敢伤他的人,那么必须要付出代价。

因为萧声的消失,席惜之沉睡了一段时间后,渐渐苏醒。刚才的瞌睡来得太突然,让席惜之有点捉摸不透。迷迷糊糊睁开眼,席惜之用爪子揉了揉眼皮,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回想刚才的箫声,席惜之顿时发觉了异样。光是听箫声也能让人入睡?这也太神奇了吧?

席惜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得老大,那副惊讶的模样,外加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不断抖,看得谁都想抱住它不放。然而唯一能够做到的人,却只有安宏寒一个。

“东方尤煜的箫声乃是出名的动听,否则他在律云国的名气也不会这么多。不过……东方尤煜的身份不同于普通人,所以听他吹箫一曲,那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安宏寒缓缓替席惜之解释。

东方尤煜四大才子之名,可不是浪得虚名。他当年就是凭借这一曲箫声,成功挤进四大才子之名。外加他长相俊俏,惹来了不少女子芳心暗许。

席惜之暗暗点头,原来东方尤煜还有这本事。幸亏以前他没对着自己吹箫,否则自己肯定扛不住瞌睡来袭。不过……万一哪一日失眠,东方尤煜倒是派上用场了。

如果说东方尤煜知道了席惜之打的如意算盘,估计气得够呛。

马车晃晃悠悠行使,下山比起上山容易得多,所以速度也快了许多。

当席惜之等人回到皇都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街道上仍是有许多行人,许多卖东西的小贩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由于席惜之和安宏寒进入马车的时候,乃是兽态,所以不可能现在变回人形。

这也是林恩心中存在的一个疙瘩。

从行宫回来之时,林恩就发现了席姑娘没跟回来。而陛下对那孩子非常宠爱,如今失踪了,竟然不闻不问,就跟鳯云貂失踪的那阵子一模一样。突然之间出现,又突然之间消失。

庞大华丽的宫门出现在众人眼前,安宏寒见天色已晚,掀开车帘对众人说道:“各位大臣今日也累了,就不送再送朕回宫,都回去休息吧。”

说不累,那是假的。一大早就坐马车去游云山,然后傍晚时分又急匆匆赶回来。特别是此次的狩猎节,比往常更加累人。以前狩猎都是在马上靠箭术获胜,而今日,他们却和野兽来了一场大战。

很多太监都受伤了,最后那两辆马车里,装着的就是伤员。

席惜之心里挺对不住他们,知道一进入宫门,这群太监就一定会被前往太医院。所以趁着安宏寒和群臣告别,跳出了马车,朝着最后那两辆马车奔去。

刚靠近,就听见一阵阵的喊疼声。

怀着愧疚,席惜之钻进马车中,看见了几个太监浑身鲜血的靠在车壁而坐。野兽的攻击不可小视,其中有一名太监手臂上就被咬掉了一块肉,看着特别骇人。

唧唧唧……

席惜之张口说着道歉的话,奈何对方却什么都听不懂。不过看见这么一只可爱的小貂,还是令这些太监心情逐渐变得好转。特别是小貂那双眼睛,总是让人看了,就觉得浑身舒畅。

有一名太监撑起身体,想要抚摸小貂,这个动作纯粹是有心而发。他的手掌带着血,不过已经干涸。

席惜之没有躲,因为她乃是罪魁祸首,就算对方想打它,她也必须受着,不能反抗。

就在对方的手指快要碰到它的时候,车帘再一次掀开。

安宏寒那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席惜之的眼前。

他看见太监的动作,目光瞬间一冷。浑身的气势铺展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皇宫里的奴才对于安宏寒,本来就怀着七分害怕,三分顾忌。特别是呆在安宏寒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对其处置人的手段,更加清楚明白。

那名太监颤巍巍的缩回手,扭动身体,就想下跪求饶。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安宏寒竟然什么都没说,伸手抱起鳯云貂,转头就走,似乎并没有看见那名太监想要触碰鳯云貂的手。

马车内全部的伤员都不敢相信……陛下就这么轻易的走了,而且没有丝毫治罪于他们的意思。

“吩咐人送他们去医治。”安宏寒回到自己的马车,对着林恩吩咐道。

他虽然讨厌有人触碰属于他的东西,但是那也是要分情况的。刚才他也想过斩杀那名太监,可是当他看见小貂自责的眼神时,彻底收回了这份心思。

席惜之已经够自责了,假设自己连那名太监都不饶过,只怕会被席惜之记恨。

“下次做事情之前,一定要考虑周全。”对于野兽聚集这件事,安宏寒觉得席惜之办得非常不妥。如果换成是他,他一定不会设法唤走兽群,而会设法阻止这次狩猎节的举行。

席惜之也反省过自己了,当安宏寒指出自己的错误,焉耸着脑袋点了两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如果有下次,可以找朕商量。”

商量……?

席惜之的双眼瞬间瞪大

第三十六章

商量?商量如何破坏你举办的狩猎节吗?

这不等于协助别人,拆自己的台吗?

席惜之很疑惑的眨了眨眼,这种亏本生意,安宏寒也愿意做?

尽管狩猎节对于安宏寒本人不重要,但是对于笼络朝廷官员的关系,或多或少起了作用。

“不用怀疑,只要你想,朕会尽力办到。”安宏寒手指戳了戳小貂额头的火红色绒毛。

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电流,窜遍席惜之的全身。天色已经黑了,席惜之额头的红毛闪闪发光。当安宏寒的手指触碰到火红色绒毛的那一刻,火红色又深了几分,盈盈的发亮。

席惜之的身体一软,瘫坐在安宏寒的怀中。努力抬起爪子去拍掉那只大手,可是用完了所有力气,爪子却没有移动一下。

席惜之全身上下,唯有两个弱点。第一个,就是额头的火红色绒毛,特别在晚上,绒毛发光之时,那里极为敏感。第二个,就是屁股后面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而席惜之从不给别人碰的地方,每日都被某位帝王任意妄为的抚弄。最令人气愤的是,席惜之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所谓一物降一物,安宏寒准是席惜之的克星。

席惜之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咚咚作响。

然而小貂越是一副气得炸毛的模样,安宏寒心里越是满足。这只貂儿乃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夺走。

手指反反复复揉弄着小貂的绒毛……

席惜之气得毛发抖了又抖,再揉下去,它就别想有力气站起来了。见安宏寒揉弄那簇火红色绒毛上瘾了,席惜之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安宏寒的食指。

安宏寒本来就没有刻意堤防小貂,手指被它温温热热的口腔含住,竟然有一种极为温馨舒服的感觉。

席惜之没敢用牙齿咬,轻轻的含住,一副受了委屈似的小媳妇模样。

“为什么不用力咬?也许你咬朕一口,朕就不抚弄你的绒毛了。”

知道安宏寒说得乃是反话,席惜之才不会上当。见安宏寒丝毫没有惧意,任由它咬着他的手指,席惜之有一分挫败。心说,这个男人就是看准了它不敢使劲咬,所以敢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欺负自己。

正想要缩回嘴巴,忽然之间,嘴里的那根手指微微一动。

安宏寒嘴角挑着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手指在席惜之的嘴里搅动,触碰着席惜之软软的小舌。

因为嘴里有手指,所以席惜之的嘴巴合不上,只能用舌头去推动安宏寒的手指,想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奈何她这般做,正好如了安宏寒的意。

席惜之的小舌头很滑,摸起来很湿润。

安宏寒很喜欢这种触感,忍不住多戳了几下。

席惜之见对方没有把手指退回去的意思,反而老是戳自己的舌头,再糊涂也发现不对劲了!它费劲全力推动他的手指,而那人竟然像找到玩具似的,揉弄它的舌头!

士可杀不可辱,一股怒气冲上脑门。席惜之张开嘴,用力一咬,一点没有口下留情。

咬得太突然,安宏寒没有做出反应,就被席惜之略尖的牙齿咬了个正着。

手指破了皮,隐隐带着一丝血丝。

安宏寒眉头一皱,“你倒是真敢咬。”

看着指腹的被咬出的印记,安宏寒缓缓开口说道,话语之中听不出喜怒。

琢磨不准安宏寒的心思,席惜之吓得蹦开两丈远。

唧唧唧……

一阵抗议似的喊叫,似乎委屈的在说,是你先惹它的,它一切都是正当的自卫!

“你说说,朕的一滴血,值多少银子?”安宏寒掏出手帕,拭擦掉指腹流出的一滴血。

他的动作非常缓慢,似乎故意做给席惜之看。

席惜之胆子本来就小,特别是面对安宏寒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时,几乎每次都吓得缩脑袋。

不明白安宏寒话中的意思,席惜之选择了沉默。

安宏寒继续开口说道:“能让朕流血,却不付出代价的人,这世上几乎没有。”

因为每一个让他流血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席惜之打了一个寒颤,心说,安宏寒不会想到什么办法惩治她了吧?加上今日游云山惹出的祸事,估计它也在劫难逃了。

唧唧……这也是它情急之下,才会做出的举动,不能单单怪席惜之一人吧。若不是安宏寒故意戳它舌头,它怎么会咬他?

厚着脸皮为自己辩护,席惜之鼓起胸膛,装出一副非常有理的模样,严肃的和安宏寒讲道理。

只可惜,席惜之唧唧歪歪一大堆,安宏寒半点都没听进去。

“可想好用什么补偿了?”安宏寒冷酷的声音响起。

席惜之恨恨想道,不就食指破了点皮,非要嚷嚷着要她补偿,太没有男子气度了。心中一边骂着安宏寒的坏话,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认真悔过的样子。

“还是依照以前的规矩来吧。”安宏寒晃了晃手指,伸手到席惜之面前。

席惜之心中一跳,安宏寒上次说过犯了错,就要亲他一下。那么今日这番话,不就是又要她亲?

瞧了瞧自己的爪子,它如今一副兽态,光是想着亲安宏寒的画面,她就一阵别扭。

席惜之摇了摇头。

因为和某只貂儿相处的时间很长,所以安宏寒非常了解席惜之的想法,看见她不愿意,又继续说道:“变回人形。”

席惜之继续摇头,心说,如今没有衣服遮体,变回人形的话,岂不是全身裸(和谐)露。

虽说全身已经被安宏寒看光了,可是席惜之仍是会觉得难为情。

安宏寒脸色一板,“真不变回去?那么朕只能用其他的法子伺候你了,容朕想想,地牢里那十八套折磨人的刑具,到底哪一套适合你……”

阴沉沉的话语,传进席惜之耳朵。由于过去地牢,所以席惜之对那个地方充满着一股恐惧感。听见安宏寒要用极刑伺候自己,某只小貂很没骨气的全身抖了一下,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催动灵力就开始变身。

见计谋得逞,安宏寒暗暗勾起唇角。真是只好糊弄的小貂……

双手按在安宏寒的肩头,席惜之凑近他,红嘟嘟的小嘴朝着对方的唇瓣亲去。

一连串的动作非常之快,简直可以用一气呵成来形容。

再次享受到这般的触感,安宏寒心里那道寒冰铸就的墙,渐渐融化。只有席惜之陪在他的身边,他的情绪才会随之改变。

席惜之整张小脸红透了,感觉双颊热乎乎的,就像在发烧。

“亲……亲了。”害怕安宏寒抵赖,席惜之的小红唇刚离开对方的唇瓣,就开口说道。

一头银色的发丝散乱的披在席惜之身后,浑身赤(和谐)裸的她,就像一个坠入凡尘的精灵,那双小鹿般无辜的眼睛,最让人沉醉。

席惜之害羞的模样,让安宏寒心中一动。不过他非常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犯,加倍罚。”安宏寒刚才解开披风,为某小孩披上。谁知刚一转头,席惜之已经变回了貂儿。

席惜之脸红心跳,唯恐这幅样子被安宏寒瞧见,所以趁着对方转身,立刻变回了小貂。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这颗心,不是属于她的了,总是狂跳个不停。

安宏寒没有再强迫她变回人形,因为席惜之是以兽态进马车,如果走出去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那将会惹得非议。

马车直接进入宫门,行使到了盘龙殿。

所有宫女太监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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