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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兽成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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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最毒妇人心
没人来,但是有一只小貂来过,就足以。
虽然那只小貂身体小,又毫无危险性,但闯祸的能力,绝对不能低估。
几个女人呆愣片刻,当看见被折断的枝头,都不禁向太后投去目光。谁不知道太后娘娘最喜欢这盆蓝翎花,当花朵一开,都请过好几批人来看了。
太后特要面子,凡是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拿出来卖弄一番。他们只是皇宫中的小妃嫔,从进宫到今日,还没有受过陛下的临幸,自然要好好巴结这位陛下的母后,以便得到皇上的注意。
太后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手指轻轻拧住那断枝,怒斥道:“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摘掉哀家的蓝翎花!你们几个奴才,还不快去查,问问刚才有谁来过御花园。”
这根枝条,明显就是人为折断的,若是没有人来过御花园,莫非花儿还能自己消失不成?
扫视了周围几眼,几个人都没有发现蓝翎花朵的影子。太后的目光停在小貂身上,目光一闪,吩咐道:“把那只貂儿赶走,瞧瞧花朵是不是在它身后。”
尽管小貂的体型很小,但它身后足够藏一朵花儿了。
席惜之心惊肉跳的瞪大眼睛,难怪世人皆说,路边的野花不能采。看看她如今的形式,为了一朵花儿,便得罪了这位皇太后。太后是谁啊!皇帝的母亲大人,身份还压安宏寒一头。就算不用脑子想,席惜之也能猜到自己的下场,有多么悲凉。
到了这种时候,席惜之也顾不了那么多。朝着身后的那朵花,一屁股坐上去,遮挡得结结实实。只要它不动,谁都找不到这花。任两个女人伸手追赶它,它就是不挪动半分。
“母后,这只小貂就是赶不走。”两个女人无计可施。因为是陛下养的宠物,她们只是用手指轻轻推动小貂,不敢真用力。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小貂虽是一介畜生,但它有陛下撑腰,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没用的东西。”瞧她们这么不中用,太后当即骂道。
刚想自己亲自出马,旁边的太监突然喊道:“禀告太后,奴才查过了,从今早到现在,确确实实没有人来过凉亭。”
“没人来过,那么花儿哪儿去了?”太后怒不可遏的骂道,突然发现什么,太后弯着腰靠近席惜之,指着小貂的爪子,“哀家总算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们瞧瞧它爪子沾的什么东西!一定是这只小貂干的,还不快些将它抓起来。那是先皇所赐的东西,谁折损了,谁就得受罚!”
小貂覆满银色绒毛的爪子,粘着许多蓝色花粉。一双脏兮兮的爪子趴在桌子上,十分显眼。
“把这只小貂给哀家提起来,没准蓝翎花的花朵,就是被它藏着了。”太后的容貌,保养得很好。但由于脸上表情波动太大,眼角皱起了一圈圈皱纹。
两个太监听从太后的指示,抓住小貂,将它抱离石桌。
它身体之下藏着的蓝翎花,顿时露出来。由于被小貂压着,蓝翎花之前的美丽,已经不复存在。一片片的花瓣,散落在石桌上,被糟蹋得面目全非。
太后的怒气更甚三分,捧起那几片破碎的花瓣,“哀家的蓝翎花啊,四年才开一次花,四年啊……”
几个女人见事情不对,全都围着太后,一阵安慰她。有两个更是演起苦情戏,挤出几滴眼泪,一边哭泣一边说话。
太后伤心了一阵子,总算从失落中走出来,目光狠辣的盯着小貂,吩咐两名太监道:“把它给哀家按到石桌上,好好教训它一顿。”
两名太监神色犹豫,小声道:“太后,鳯云貂乃是陛下所养。万一陛下追究起来……”
都说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席惜之瞧着太后的怒容,吓出了一身冷汗。不愧是安宏寒的母后,同样也是心狠手辣的人。猜想着这个老女人,到底会怎么教训自己,席惜之直直盯着那边。
太后深思片刻,很显然她也很忌讳安宏寒,否则不会这样犹豫不决。
旁边的几个女人附和道:“母后,万万不能为了一只小貂,就和陛下闹翻脸。你们乃是亲母子,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这口闷气,太后怎么吞得下?安宏寒尚未立后,所以后宫仍是由她掌管。她为人本就心高气傲,难道还要对一只小貂忍气吞声?对方只是一只畜生罢了!
“你们也说陛下和哀家乃是亲母子,难道陛下还会为了一只畜生难为哀家?”
一声一声的‘畜生’,气得席惜之挣扎起来。她纵使胆小怕事、欺善怕恶,但生为人的尊严还是有的。被对方这么瞧不起,那颗心顿时火冒三丈。
早知道她就该把蓝翎花连根拔起,气死这个老女人!
看着小貂瞪得大大的圆眼睛,太后愈加愤怒,“若是一只畜生都能欺负到哀家头上,哀家这个皇太后不当也罢。你们两个按住鳯云貂的四肢,哀家自然有对付它的办法。”
太后乃是个精明的女人,她既然说有办法,那么肯定是不会放过鳯云貂了。
两名太监分别扯住小貂的前腿和后腿,太后拿又尖又长的指甲戳戳小貂的肚子,“看来陛下忙于处理政务,没空教导你,不如就由哀家代劳管教你。”
唤来那几名妃嫔,太后说道:“你们刚才说的话很对,不能因为一只不听话的小貂,伤了我和陛下之间的感情。所以,尽量做得让别人看不出来,懂吗?”
太后让几名妃嫔瞧着,她先示范了一遍。拿手对着小貂的四肢和肚子,又掐又按。疼得席惜之不断反抗,奈何貂小力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反正貂儿的毛发多,就算有伤,也看不出来。只要陛下不知道,我们母子的关系照样和以前一样。”不愧是在宫廷中混的人,心眼颇多。
明白了太后的指示,继太后之后,几名妃嫔全对小貂施加狠手。
身上火辣辣的疼,席惜之挥舞着爪子,想要挠他们。但四肢却被太监紧紧的按着,动弹不得。瞧瞧这群女人,哪一个不是如花似玉的美人,没想到下手那么狠。
果真应了那句话,越美的女人,越像毒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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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小虐怡情,大虐伤身又伤心
为了剧情发展,某些时候小貂受伤是必要的,千万不准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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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送你一泡尿
这几个女人养尊处优,没干过粗话,手指甲长得犹如厉鬼,又涂抹着红色的凤仙花汁液,红得似乎能够滴出血来。
席惜之的力气不够,任它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太监的大手。
几个女人的手指甲,对着席惜之的嫩肉又掐又按,疼得席惜之不断乱叫。这仇不报,枉为小貂!貂儿不发威,真把它成病猫了!
瞧了瞧两方实力的差距太遥远,席惜之咬咬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日,它会把今日受的罪,讨回来。
别以为修仙之人万事讲求以和为贵,用她师傅的话来说,别人欺负你,你不懂反抗,那不叫宽容,那叫懦弱!我们是修仙,又不是修道,没必要学那群牛鼻子老道吃斋念佛,和青灯古佛相伴。
席惜之张开嘴,想咬对方的手指,还没得逞,便被太后一巴掌扇偏了头。
“摘掉哀家的蓝翎花,这个教训算是轻了。若不是看你是陛下养的宠物,哀家早命人剥了你的皮,炖汤喝了。”太后手指在席惜之的肚子上用力一戳,尖尖的指甲,刮得席惜之生疼。
顾及安宏寒的威严,太后不敢把事情闹得太大,见小貂被折磨得差不多了,喊他们都住手。
“行了,今日就这样吧,看今后这只小畜生还敢惹怒哀家!”太后接过太监递过来的丝帕,擦擦手,似乎很嫌弃刚才碰过小貂。
席惜之龇牙咧嘴,朝着老太后吱吱叫。石桌上凌乱的散满小貂的毛发,一些是因为席惜之挣扎掉落的,还有一些则是被这几个人蛇蝎女人拔掉的。
“母后,这只小貂貌似不服输。”妃嫔中最漂亮的一位开口说道:“要不要继续收拾它,整得它服服帖帖?”
美貌和心肠,果然成正比。这个女人长得倒是小巧玲珑,怎么心肠就这么歹毒?自己已经浑身是伤,她们还不肯放过。
“彤妃,再教训下去,你是害怕陛下不知道这件事情吗?”太后朝着她一阵叱喝,她虽然贵为安宏寒的亲生母后,但那个人怎么样的凶残性子,谁不知道?指望他会念及亲情,那么他的亲生兄弟也不会死了。
她在后宫里过得再风光,站到他面前,照样得收敛自己的气焰。
柳思彤吓得站到其他人的后面,她只是见太后怒气未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谁知道太后反而对她发怒。
后宫的女人一个个阴狠恶毒,席惜之总算领会到为什么世人皆说,皇宫乃是最可怕的地方。不止男人为权力争斗,就连女人也是这样。
太后两只手抬起小貂,抱着它道:“去御书房一趟。”
席惜之讨厌她的怀抱,试着挣扎,却被太后一只手紧紧按住。她可不会傻到认为,这个老女人是好心送它回去。趴在她怀中,席惜之坐如针毡,恨不得赶紧跳下去。
一看见御书房的大门,席惜之激动得睁大眼睛。去外面逛荡一圈,才知道自家主人万般皆好。
两名宫女跪在地上,低声哭泣,刚禀告完陛下,小貂又失踪的事情,就看见太后抱着一只小白团进来。
席惜之再次看见安宏寒,犹如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双眼泛起水雾。比起这几个恶毒的女人,还是安宏寒这个大老爷们够温柔。
太后装出一副慈母的模样,走向安宏寒所坐的书案,“皇儿既然喂养了鳯云貂,便不要让它乱跑,万一跑丢了,偌大的皇宫哪儿找去?亏得哀家在御花园遇见,否则这只貂儿,不知道会跑到哪儿去。”
席惜之咬牙切齿的瞪太后,这个老女人太不要脸了。刚才在御花园还一副恶毒的狰狞面孔,而如今竟然演起慈祥老妇人了。难怪她要送它回来,原来是想在安宏寒面前扮白脸。
安宏寒冷漠的看了太后一眼,眼神毫无波澜。反倒是看着小貂时,眼神流露出一丝半毫宠溺。
当着安宏寒的面,席惜之的腰杆总算能挺直了。刚才她们不就是仗着人多,才敢欺负它?如今有安宏寒撑腰,席惜之的胆子变得大起来。从早晨到现在,席惜之还没有去过茅房。在御花园时,就有一点想撒尿,但为了面子着想,所以她一直憋着。
想起这老女人之前怎么折磨它,席惜之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移动小屁股,对准太后的锦袍。
面子哪儿能有报仇重要?此仇不报,席惜之寝食难安。
随后——
一股尿骚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之中。
其实席惜之的尿并不臭,但对于素爱干净的太后而言,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太后气得双手一扔,将小貂砸向白玉地板。
安宏寒的眼眸变得深沉,迅速极快的伸出手,稳稳接住小貂。目光如剑般,抬起头看太后,“只不过是一只小貂幼崽,母后何必动怒?”
安宏寒抚摸着席惜之的毛发,刚碰及,席惜之犹如炸毛般蹦起来。
它浑身青紫,纵使毛发遮挡着看不见,但那些伤痕确确实实存在。不碰还好些,一碰就阵阵发疼。
安宏寒感受到小貂的异常,却没有往那方面想,而且瞧小貂的样子,并没有太大问题。
太后的衣袖湿了一大片,浑身的那股气味,更是令她受不了。这只小貂实在太欠教训了,刚教训过它,又跑来惹怒她,纯粹是没长记性。
“皇儿,你养宠物,哀家不反对,但就算要养,也该养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一只成天闯祸捣蛋的小貂,养来有什么用?迟早有一日,它会给皇家的颜面抹黑。”太后气得双手发抖,也不顾自己的身份,便朝着安宏寒喊道。
身后那几名妃嫔嫌弃太后锦袍上的气味难闻,只说了几句安慰话,却没有人靠近。
不满意有人当着他的面,说小貂的坏话,安宏寒脸色一沉,“朕还有公务处理,母后请回吧。”
这么明目张胆赶人走,令太后脸色僵硬,隔了瞬间,又恢复正常。
“哀家也知道皇儿处理政务繁忙,所以才会疏于对鳯云貂的调教。反正哀家每日都闲着,皇儿不如将鳯云貂让给哀家养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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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给朕好好呆在御书房
席惜之害怕安宏寒答应了那要求,拿爪子不断戳安宏寒的大腿。太后有多么恶毒,席惜之已经领教过了,再来一次,她真的吃不消。太后那番话,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自己真的被送过去,少不了又是一顿皮外之苦。
安宏寒抓住小貂乱戳乱挠的爪子,心说,你倒是懂太后打的什么心思。
“给你养?母后何时变得这么宽宏大度了?”安宏寒一点不给情面,记恨着太后刚才想砸死小貂的举动,“只怕小貂完好无缺的送过去,回来时,就奄奄一息了。”
安宏寒乃是太后所出,对太后的手段,了如指掌。别看太后是一介女流之辈,残忍绝情的程度丝毫不低于男子。
两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摊开了说,谁都不相信谁。尽管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但皇室的血缘亲情,最不值钱,否则历史上也不会发生那么多弑父夺位,斩杀兄弟的例子。
很不巧,安宏寒便做过以上的事情。父亲,乃是由他所杀,尽管世人都以为他乃先皇传位之人,但朝中还是有很多大臣,知道其中的内幕,这些人之中包括了太后。而他斩杀兄弟的事情,更是全风泽国都知晓。
他的残忍,他的绝情,他的凶狠,无一令人闻风丧胆。
“怎么会?哀家是什么样的人,皇儿莫非还不清楚?哀家保证,这只小貂到哀家那儿之前,是什么样子,回来时便是什么样子。”彷如没有听到安宏寒那句针对的话,太后保持着端庄的笑容,又再接再厉。
席惜之紧张的扣住安宏寒的衣服,安宏寒真敢将它送给太后养,这辈子便绝交!
吱吱……小貂呲着牙叫唤。
安宏寒手指轻轻触碰小貂额头的那簇火红绒毛,“就是因为太了解,所以才不放心。母后,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别让朕再说第二次,如果没其他的事情,你还是先回凤祥宫换身衣服吧。”
安宏寒话中带着不耐烦,双眉皱起,面容寒冽。
太后斜了小貂几眼,心中怒火滔天,却又不敢反驳安宏寒的话。衣服湿哒哒的粘在身上,那股难闻的气味,袭向她的口鼻。她何时这般难堪过!
几名妃嫔鲜少有机会,能够见到陛下。逮住这个机会,当然不肯错过,柳思彤首当其冲,“陛下,彤儿宫中熬有清热解暑的绿豆汤,不如晚上去彤儿那里坐坐,彤儿亲手为您呈一碗?”
柳思彤羞涩的红起双颊,明艳动人的双眸紧紧看着安宏寒,有着少女情窦初开的那份腼腆。
任哪一个男人看见了,都会忍不住抱住她,好好疼爱一番。但安宏寒依旧没有丝毫表情,目光扫过她那边,又移开了,“朕不爱喝绿豆汤。”
简简单单一句话,粉碎了柳思彤所有的期望。
若是不知道这女人歹毒的心思,席惜之看见她那副委屈的神情,没准还会同情。可是它没有忘记,几名妃嫔中,这个女人下手最狠,力气最大,整得它浑身都酸疼着。
太后狠狠睨了她一眼,似乎责怪她丢人现眼。带着几名妃嫔,迈步走出御书房大门。柳思彤咬紧嘴唇,眼泪哗啦就夺眶而出。在那里站了许久,见陛下还是无动于衷,最后低着头跟上太后的脚步,一起离开。
“你很讨厌太后?”从小貂刚才所表现出的一切,安宏寒不难猜出。
席惜之没有隐瞒,小脑袋重重一点,何止讨厌,她们两人简直就是有深仇大恨、血海深仇。太后害得她满身青紫,而她只撒了一泡尿回报她。若是以后还有机会,她也要让太后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
越发坚定修炼成人决心,席惜之扬起小脑袋,打算先找老头看看这身伤。小爪子又模仿老头撸胡子的动作,唧唧喊道——去太医院。
安宏寒以为小貂不死心,还想着去给那老头送礼,当下心情一沉,“你给朕好好呆在御书房,哪儿也别想去。”
哪一次出去,这个小家伙都爱惹祸上身。只有呆在他身边时,才能安安分分呆一会。
说不准自己为何讨厌小貂接近老头,反正安宏寒向来随心,心里想着什么,便做什么。
席惜之疼得在他大腿上打滚,恨恨骂道,疼啊……全身都疼。
不是没想过把绒毛揭开给安宏寒看,然后告太后一状。但这种想法,在席惜之脑中晃了一圈,就被她扔弃了。私人恩怨,便该私人解决,不该将安宏寒牵扯进来。再说,太后乃是安宏寒的生母,两人的关系再僵,都有一层血缘关系连接着。
真到那个时候,安宏寒帮它,还是帮太后,还是一个未知数。
席惜之不敢冒这个险……
如果安宏寒选择帮它,席惜之更不该告状。令他们母子反目成仇的罪名,席惜之担当不起。
照例在御书房用午膳,安宏寒吃完后,擦干净嘴边的油渍。见小貂还是焉焉的趴在桌上,没有动一下饭菜,不解的皱起剑眉。
“怎么不吃?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安宏寒夹起一块兔肉,放进小貂面前的小瓷碗中。前日小貂看见满桌菜肴时,双眼冒着金光,而如今为何这幅没兴趣的模样?
席惜之抬抬眼皮,仅看了一眼,又偏开头。没胃口,不想动,浑身疼……
唧唧……不想吃。席惜之叫唤两声,又跳到安宏寒的大腿上趴着,然后一动不动。
“等你想吃的时候,再叫御膳房做。”安宏寒意识到小貂今日有点反常,猜测了几种理由,还是得不出结果。
席惜之又学着老头的招牌动作,再次申明想去太医院。
安宏寒照样无动于衷,心中有点冒火,那个老头有哪一点好了?小貂非想要往他那里跑。
无论席惜之怎么叫唤,安宏寒就是不同意。
最后席惜之无精打采的趴了一下午,等晚上用膳时,仍是没有吃任何食物。
安宏寒以为它在闹脾气,没有像中午那样好言相劝。
养宠物是得宠着它,但是也不能任着小貂的性子来。从以前到现在,还没有人敢给他摆脸色看。
安宏寒的生活很有规律,回到盘龙殿的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更衣。每逢这个时候,席惜之作为陪洗人员,也要一同进沐浴池洗澡。
------题外话------
关于小貂受伤的事情,还是由安宏寒自己发现,更加有爱……
(≧▽≦)/,所以,洗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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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遭了欺负,跟朕说
害怕伤痕累累的身体,沾水后会更加疼,席惜之扒着自己的小窝,任安宏寒怎么拽,就是死赖在小窝不走。
安宏寒的好脾气,彻底告破,双眼冒着寒气,警告道:“再不松开,朕就把你和小窝一并扔出去。”
这话绝对不是玩笑,摄于安宏寒全身散发出来的威势,席惜之缩着脑袋后退。她和太后的梁子结大了,若是没有安宏寒这个靠山,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而且,安宏寒乃是它的‘衣食父母’,招惹他生气,在自己尚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准会饿死他乡。
来回思考了一阵子,席惜之眨巴眨巴眼皮子,慢慢松开扣着小窝的爪子。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席惜之咬牙蹦出小窝,不就是洗澡吗?大不了就是伤口沾水发炎而已。
安宏寒的火气,总算消散一些,抱起小貂圆滚的肥胖身体,“与朕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就必须照着朕的规矩来。”
安宏寒所指的规矩,便是每日一澡。他不能容忍肮脏的东西,所以盘龙殿格外的干净,用一尘不染来形容,也不为过。
唧唧……知道了。席惜之耸着脑袋,趴在安宏寒的臂弯。她又不是故意不洗澡,只是害怕那浑身的伤痕……
宫女伺候安宏寒宽衣解带,一件件脱掉安宏寒的遮体之物。
席惜之小步跑到沐浴池边,探出一只前爪,伸向温热的池水,试了试水温。有些烫,若是浇在伤口上,无疑是火上浇油。身子颤颤巍巍的退后两步,席惜之又开始退缩。
安宏寒全身赤(和谐)裸着走过来,不给小貂反悔的机会,抓住它,一起走进沐浴池。暖暖绵绵的池水涌来,挤压着两具刚下水的身体。
小貂碰到水的那瞬间,身体浑然一颤,热水袭向火辣辣的伤痕,疼得席惜之上下牙齿打颤。挣开安宏寒的大手,攀附着他的手臂,几步爬上安宏寒的肩头,在那里坐着喘气。
唧唧……小貂叫得分外可怜。伸着舌头,舔舐自己沾湿的绒毛。
安宏寒被小貂这么剧烈的反应,吓得心慌意乱。目光幽深有神的转向右肩上的小貂,湿漉漉的毛发之下,显出一片片的青紫。若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安宏寒也不配当上一国之主。
从水池里站起身,安宏寒一身寒冽的气势,犹如寒冬腊月吹来的刺骨冷风。
没料到安宏寒会突然站起来,席惜之的身体一阵摇晃,两只肥嘟嘟的爪子紧紧抓住安宏寒的肩头,才没有掉下去。
小貂头朝下,两只前爪搭在安宏寒的胸前,两只后腿搁在了安宏寒的后背,肚子则趴在他肩头顶着。这个姿势,恰好能将安宏寒赤(和谐)裸的完美身材,一览无余。
一股汹涌的血气冲上脑门,席惜之害怕自己会出糗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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