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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兽成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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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有办法。”安宏寒在衣兜里掏了几下,从里面拿出一盒盖印的朱砂,打开盒子,用小拇指蘸了蘸,对准席惜之的额头印下去。

席惜之的两只眼珠子,一直盯着安宏寒的动作。

半响之后,安宏寒说了一句,“行了。”

席惜之怀着半分怀疑,趴在河边,往里面看。

清澈的河水,印出她如今的模样。

额头中央的那块菱形印记,已经被朱砂所覆盖,变成了一个小圆点。

额头中央一点红……

好吧,她不得不佩服安宏寒聪明的思考能力。风泽国很多姑娘都喜欢这样点朱砂,这样一来,就没人怀疑她额头的红印了。

“林恩他们大概等急了,我们先回去。”虽然席惜之的师傅去忙别的事情了,但是他迟早都会回来。关于怎么对付蛟龙的事情,他们还需要从长再议。

席惜之一心想着那对母子,乖乖听从安宏寒的话。但是这一次赶回去,席惜之没有呆在安宏寒的怀里,让对方抱着自己赶路。

自从结出内丹后,席惜之一直没有测试过自己的实力。正好可以用灵力赶路,试试速度变得怎么样了。

还没等安宏寒跨出一步,席惜之就心急匆匆的跟箭似的冲出去。

发现速度比以前快了两倍不止,席惜之兴奋得笑歪了嘴。

但是很快地,这种惊喜便被某个不识趣的家伙破坏了。

被她抛在后面的安宏寒,竟然转眼就追到自己身边,还特意减慢速度,不慌不慢的和她并肩奔走。

席惜之气得咬牙切齿,“明明我都结出内丹了,怎么还是连个凡人都不如!”难道真的要一辈子被人压在下面,被吃得死死的?永远翻不了身。

随即又想到安宏寒那晚周身结出的鳞片,席惜之又觉得安宏寒现在算不得是凡人,至少他脱胎换骨了。

“太不公平了。”席惜之伤心欲绝,心说,自己辛辛苦苦修炼那么久,到头来还不如别人吞下一颗珠子。

果然,走捷径的人,都是可恶可恨的!

当席惜之和安宏寒再回去的时候,那对母子已经等候很久了。

一瞧见安宏寒回来,立刻就抱着儿子奔过来。可是眼睛在安宏寒周围瞧了一圈,都没看见那位席大夫的身影,她顿时就哭丧着脸,“你们没找到席大夫吗?那我儿子的病……”

中年妇人一下子哭出声,抱着儿子痛哭流涕。

突然,一只洁净水嫩的小手,覆上了自己儿子的额头。

中年妇人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安宏寒身边这位长得清秀可人的少女。少女一身粗布麻衣,却挡不住她周身那股灵气。任谁瞧见,都会眼前一亮。

“放心,我能治,你儿子不会有事。”

声音犹如黄鹂鸣翠,优雅动听。

席惜之将一缕缕的灵气,灌输进小孩的额头。

小孩这几日高烧不退,早就被烧得神志不清,一双眼睛半眯着,朦朦胧胧。

用灵力帮小孩治疗得差不多了,席惜之也没忘记做掩护工作,从袖子里拿出刚才赶路时采摘的草药,“这些都是治风寒的,都是刚摘下来的,你将草药煮成一碗水,让你儿子喝下去,保准药到病除。”

中年妇人瞧对方那么年轻,有点不相信她真会治病,眼里有点犹豫。

“席大夫是我师傅,我治这些小病,不会有问题。现下我师傅走不开,听那位公子说你儿子病了,所以就派我过来看看。”席惜之继续半真半假说谎。

安宏寒一听见,眼睛眯了眯,和当年糊弄他的情况,一模一样啊!

回头非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许多人听见这个少女是席大夫的徒弟,一个个都围上来,“以前怎么没见过这位姑娘?席大夫也从来没提起过啊。”

“既然是席大夫的徒弟,那么你帮我看看病吧,这几日,我老是咳嗽,连睡觉都睡不好。”

“还有我……帮我也看看,我的病拖几日了,就是迟迟没看见席大夫来。”

……

一群人争前恐后的往席惜之身旁挤。

席惜之也没有拒绝,学着师傅的模样,假装为人把脉,然后顺着手腕,将灵力注入他们体内,帮他们消除病痛。然后再说一句‘没什么大问题,好好休息,便能痊愈’。

安宏寒站在一边,注视着一切。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没有人敢对席惜之不礼貌。

刘傅清等人很快就听闻陛下的回来的消息,全部都往这边寻来。当看见陛下站在难民堆里,瞧别人治病,直叹不太真实。

司徒飞瑜揉揉眼睛,狐疑的说道:“陛下难道改性了吗?竟然懂得亲民。”

谁都知道陛下是个冷血无情的人,这会看见他和难民们围在一起,都不敢置信这一幕。

“陛下乃是治国之才,当然知晓拉拢百姓的心,才能稳固国之基础。这时候关心丰州百姓,日后传出去,便是一段佳话。”刘傅清瞥他一眼,似乎在鄙夷他的智商。

林恩仔仔细细看着那边,总觉得事情和两位丞相所说的那样子,有些不沾边,“不像这么回事啊,刘大人司徒大人,奴才觉得吧,陛下貌似在意的是那位姑娘,站在她身后,是为了保护她。”

以往有侍卫在的时候,他们都是分别站在陛下两侧,和陛下现在站势差不多。

经过林恩这么一说,刘傅清和司徒飞瑜都觉得越看越像。细细打量起那位坐在人群堆里的少女,她正在给人把脉,一张小脸带着少女的青涩,鼻子嘴巴都十分小巧,一副娇小玲珑的模样。

一头黑发柔顺的披在身后,那双清澈的眼眸不含一丝一毫的杂质,仿佛上等的美玉,没有一点瑕疵。

席惜之**岁的模样和现在的模样有很大的区别,前者体型微胖,脸蛋也是肉呼呼的,看着特别可爱。而后者却是一个美人胚子,而且是个典型的瓜子脸。

“陛下难道看上这个女人了?长得倒是不错。”刘傅清说道。

“别瞎说,瞧那少女身上的衣服,便知道是个平民,平民怎么配得上陛下?”

林恩的想法总是和那两位不同,一直盯着那位少女的眼睛,“奴才总算猜到陛下喜欢什么样儿的美人了,一定是那双湛蓝色眼眸。”

小貂的眼睛是湛蓝色,席姑娘也是,就连眼前这个少女也不例外。

看来陛下果然有些不寻常的嗜好。

司徒飞瑜心中暗暗记住这句话,下次一定要去寻几个蓝眸美人,送给陛下。也许陛下真喜欢,那么奖赏一定少不了自己。

☆、第十三章

连续忙活了半个时辰,席惜之便为这座山头的难民都问过诊了。

她刚一收回手,突然就被一只大手包住。

没等她来得及反应,就被安宏寒拉进怀里了。

林恩朝着刘大人和司徒大人挤眉弄眼,无声的说着,瞧吧,陛下铁定喜欢上那位姑娘了,这都抱在怀里了。

刘傅清和司徒飞瑜难得意见一致,回林恩一个眼神,那还用说吗?当着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抱进怀里,不就等于宣告所有权?

整个山头加起来,至少有好几千人,被众人盯着,席惜之有点不好意思,把头埋进安宏寒的怀里,尽量遮挡住自己的脸。

这个动作,无疑告诉众人,这是两情相悦啊?!有木有!

没想到陛下刚来沣州一天,就勾搭上一位水灵灵的少女。这得有多大的魅力,才能办得到?

林恩佯装咳嗽两声,走到安宏寒的面前,“主子,谭统领等您多时了,我们等会还要去堤坝瞧瞧吗?”

刚过日中,天气十分晴朗,最适合去巡视工作了。

这群难民来这里驻扎,已有许多时日,所以附近的野兔獐子,几乎都被狩猎光了。只能走更远的地方,才能猎到东西。

既然到达沣州,安宏寒几个人当然不可能亲自出去抓野味。

这不,刚到吃饭的时间,护军统领谭海手里捏着两只野兔,朝他们走来了。

护军统领笑得有点傻里傻气,冲着他们喊:“陛……”

后面一个字还没喊出来,旁边的刘傅清瞪他一眼,“跟着我们一样叫‘主子’吧。”

谭海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差点喊漏嘴,立刻明白司徒大人是防着陛下身边坐着的小美人。难道不是一路的人吗?他刚才还以为是陛下带出来的女人。

“主子,我们这里没有什么东西能招待您,还请您别见怪。”

“哪能见怪呢?”刘傅清摸摸自己的胡子。

这些日子他们都是啃干粮过日子,能吃到野兔,已经很不错了。

他和司徒飞瑜能当上丞相,都是凭借自己的真本事,这点苦累还难不倒两人。

安宏寒没做声,眼神示意林恩去帮忙。

林恩这个大总管没有白当,什么杂事几乎都会那么一点点。刚从车厢里拿出准备好的调料,那边谭海已经把兔子的毛发给刮掉干净了,正放在插在树枝杆上烤着。

林恩蹲到他身边,从他手里拿过一支,“奴才来帮你吧,烧兔子需要洒点花椒粉才香。”

柴火烧得很旺,当火苗飘到野兔肉上,滋滋作响,野兔很快便烤成焦黄色,一阵的飘香散出来。

没过多久,兔子肉便熟了。

林恩率先掰下一只兔腿,递给安宏寒,“主子,您用。”

谁知道安宏寒接过手之后,看也没看一眼,递给了旁边那个少女。

林恩和其他几人都看在眼里,全都没做声。只是心里道,陛下对这个少女似乎很上心啊?会不会真有把她纳入后宫的意思?

之后,林恩又递过去一个兔腿,陛下这才开始吃起来。

还在烤兔子的时候,闻着那股香味,席惜之早就馋了。这会手里拿着焦黄焦黄的烤兔腿,哪儿还有其他的顾忌,天知道她几天没事肉了?!她可是肉食动物,无肉不欢。一嘴咬住焦滋滋的兔肉,席惜之咀嚼几下,美味极了。

大概是馋得慌,席惜之之后又啃了一块肉,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自己肚子。

等他们用过餐后,几个人便骑上马,往堤坝的方向行去。

当看见陛下和那名少女同骑一匹马时,司徒飞瑜终于忍不住了,“主子,我们这是去办正经事,让这位姑娘跟着去,似乎有点不妥吧。”

安宏寒缓缓转身,盯着司徒飞瑜看。

眼神冰冷毫无温度可言,“以后她是朕的人。”

尽管之前他们几个人就猜到陛下,貌似很喜欢这个女子。但是当陛下亲口说出来后,他们仍是有点不敢置信。

陛下,这才只认识半天,是不是太草率了?

不管事情怎么样,司徒飞瑜和刘傅清总是对这个莫名出现的少女,多留了一个心眼。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席惜之坐在安宏寒的前面,被他两只手臂圈着。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狠狠捏了他一把。

丫的,这厮忒不要脸了?处处宣扬她是他的女人 ?'…99down'

之前对师傅说,害得自己没脸。

如今,竟然还对司徒飞瑜他们说……

席惜之心中悲凉的想到,今天一定是她最悲催的日子。但是为什么安宏寒说那句话的时候,心底总是会泛出一丝丝的甜蜜?

这里距离堤坝并不远,快马加鞭只需要一个时辰便能到达。

越往前走,能看见的士兵越多。

大多数士兵都抬着大石头,又或者扛着一个非常厚实的布袋,不断往堤坝前进。

脚下的积水越来越多,和泥土搅合在一起,黏糊糊的跟一窝打翻的粥似的。

“主子,堤坝就在前头了,前面的路,马儿过不去。”谭海翻身下马,把马儿的缰绳栓在树干上。

安宏寒也照着他做,顿时,几个人的脚都踏在稀泥里。

刘傅清皱起眉头,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

谭海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环境,步子在稀泥里,踏得一响一响。

这样的路滑溜溜的,非常不容易走。

安宏寒担心席惜之摔倒,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只要瞅见她步子不稳,就伸手帮她稳住。

大约走了两里路,他们总算看见堤坝的样子了。

没等他们走到堤坝跟前,一簇汹涌的波浪,突然越过堤坝往他们这边浇来。

安宏寒的身手灵活,轻而易举的的抱住席惜之,往后跃,躲过了这一劫。

其他几个人就没他这么好运了,被波浪浇得浑身湿透。

林恩噗的吐出一口水,头发全湿漉漉的贴在身后,“这是什么浪啊!竟然这么大。”

谭海貌似早就习惯了波浪,时不时的这么来一次,用袖子擦擦脸,“这种波浪天天都有,要不是因为这些波浪来得这么狠,堤坝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冲出裂痕?”

顺着谭海手指的方向,众人都看过去。

只见才修好没多久的堤坝,上面全是坑坑洼洼的洞。有些已经补上了,但是有的还是新的。一注注水不断从堤坝裂出的洞口,喷溅出来了。

司徒飞瑜一看就傻眼了,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堤坝,“堤坝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这得有多大的水流,才能把堤坝冲坏到这种程度。

士兵们搬着东西,不断填往那些裂口处,尽量把这些都补上。

但是堤坝经过那么久的冲击,早被弄得千疮百孔。

难怪谭海说……这堤坝最多只能坚持五日。

堤坝大约高三十长,里面的蓄水更是多得可怕。如果堤坝真的被冲毁,光是那么多的水便能冲毁一切。

安宏寒深深皱起双眉,这绝对不是好事!特别这次洪灾,和蛟龙有关。

“主子,这堤坝……微臣绝对没有偷工减料,微臣敢对天发誓,如有虚言,不得好死。”司徒飞瑜举起右手,便说了一大堆死无全尸之类的话。

安宏寒被他烦得受不了,叱喝道:“朕有责怪你吗?波浪来得那么汹涌,即便这堤坝修得再坚固,也会被冲得残破不堪。”

到了这种时候,刘傅清看清楚波浪的来势后,也相信司徒飞瑜这次真没说谎。

如果不是现在有人在,席惜之真想越到半空,去看看这些水是从哪儿涌出来的。

突然想起师父所说的那座桥,席惜之扯了扯安宏寒的衣袍,垫着脚尖凑近他的耳侧。

两人亲密的动作,落入其他人的眼。

司徒飞瑜和刘傅清都暗叹,这少女真是大胆,对待陛下竟然这般没规矩!

“沣州有几座桥?”安宏寒一听席惜之的话,便明白她的意思了。

既然师傅说,有一个桥压着那条蛟龙。最大的可能便是那里有着蛟龙想要守住的东西,而水源……兴许就藏在那里。

一提到‘桥’这个字眼,司徒飞瑜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谭海是在发洪灾之后,才被调到沣州来治理洪灾,所以除了堤坝之外地方,很少有涉足。

不过地图上,倒是标注着有几座桥。他取出沣州地图,递给陛下过目,“主子,您瞧……这几个地方都建有桥。”

谭海在地图之上,指出几个地方。

安宏寒一一看过去,将几个地方谨记于心。

司徒飞瑜扫看了一眼地图,一看之下,发现唯独没有三个月前自己吩咐人建的那座桥。

安宏寒一看他吞吞吐吐的表情,便猜到他肯定瞒有事情。

刘傅清也是个擅长观察的人,特别是那个人还是他的死对头,对方一翘翘屁股,他就知道司徒飞瑜想要做什么。

颇有些气愤的说道:“司徒大人,到了生命攸关的时候,你难道还想因为一己私欲,而欺瞒主子吗?”

司徒飞瑜涨红了整张脸,看看陛下,又看看刘傅清,最终无奈的开口道:“主子,不是微臣不想说,而是……微臣自己也不太相信那个人说的话,所以关于这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他手指一抬,落在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在这里,其实还有一座桥。这张地图大约是以前画的,所以关于最近几个月没有标注出来。”

☆、第十四章

“这里有桥吗?”谭海好歹也在沣州坚守一个多月,从来没听谁说过有这事,颇有些奇怪。

司徒飞瑜坚定的说道:“当然有,这座桥乃是我监工完成,足足耗了半个月。”

这一次,谭海无话可说了。

在认真看完地图后,安宏寒的目光飘向堤坝之后的方向,剑眉深深皱起,“这座桥……在堤坝另一边,我们没办法过去。”

水流端急,这些士兵虽然身强力壮,也懂水性,但是……在波澜汹涌的水里,只能被冲得四处飘荡。

席惜之依附着安宏寒的肩膀,两条秀眉也是微微皱着,难怪师傅走的时候一声不吭……那座桥的地方,除了他们这种有修行的人,能够过去,谁还能有那个本事?

“主子,这座桥有什么问题?”刘傅清开口询问。

他在朝为官几十年,清清楚楚陛下的性子。这个人嫌少有表情,能让他皱眉的事情,绝对非常棘手。

司徒飞瑜一颗心都悬起来了,唯恐自己所修的那座桥,真有问题。

安宏寒一眼扫过去,将他们四个人都扫了个遍。他们几个都是风泽国的重臣,关于蛟龙之事,迟早都会知道,与其再瞒下去,还不如先通知他们一声,也好让他们有心理准备。

“去那边再说。”安宏寒指向侧边的树丛。

这里人多口杂,很明显安宏寒并不想太多的人知道。

刘傅清和司徒飞瑜都意识到陛下将要说出来的话,非常重要,一个个都重视起来。

这里树丛比较繁茂,只不过树干上面,都或多或少沾到许多稀泥,看着非常杂乱。

“不用防着她,她知道朕的身份。”安宏寒手掌搭在席惜之的肩头上,把话给扔出来,免得那几个大臣说话总是遮遮掩掩。

“司徒飞瑜,朕给你一个机会,把关于那座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安宏寒锐利的目光,扫向司徒飞瑜。

司徒飞瑜吓得打了个寒颤,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却照着事实开口说:“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听说过民间传说‘走蛟’?”

席惜之微微一愣,看司徒飞瑜的目光,变得不同了。这个人竟然知道有关‘蛟’的传说,那座桥又是怎么回事?

安宏寒目光微闪,冷声道:“继续说下去。”

司徒飞瑜无奈的苦笑一声,“上次微臣来到这里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先治水,而是先修桥。”

刘傅清吃惊的瞪他,“桥重要?还是治水重要?司徒飞瑜你糊涂了吗!”

司徒飞瑜以相同的气势回看过去,大声喊道:“刘大人你知道什么?!我派去几对人马治水,然而水流非但不减少,反而越来越大。再后来,当有一个人悄悄告诉你,这水并不是偶然,而是有蛟龙兴风作浪,你会宁可信其有,还是不可信其无?反正我当时没多想,便又分出去一部分人马,去那个人所说的地方修建一座桥。”

“在桥修建完成后,水流果然慢慢在减退,再后来治水的工作越来越顺利。”最开始的时候,司徒飞瑜他自己也不太相信那个人的话,但是当桥完工之后,关于治水的成效,却非常显著。

席惜之和安宏寒的眉头越皱越深,几乎是同时异口同声,“告诉你河里有蛟龙作怪的人,是谁?”

司徒飞瑜为难了一会,才支支吾吾说道:“一个穿黑色锦袍、戴银色面具的人,我也没见过他的真实面目。当时他只留下这几句话,就离开了。”

是他!

救走安云伊的半妖。

尽管司徒飞瑜没有详尽的描述那个人的外貌,但是席惜之的直觉告诉她,那个黑衣人绝对是他。

为什么每次遇见的麻烦事,都会和那个人扯上关系?

席惜之才不相信那个人会好心帮着沣州治水,肯定怀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安宏寒手指轻轻挑起席惜之耳边的发丝,嘴唇微动又一次冷声说道:“蛟龙确实存在。”

司徒飞瑜四个人惊愣当场。

林恩道:“陛下,会不会您弄错了?世上哪儿蛟龙的存在?”

安宏寒冷冷看向他,“你们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蛟龙又为什么不能存在?”

司徒飞瑜多半是相信的,因为他以前请过一个巫师,对手镯做了手脚,然后送给刘傅清的孙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傅清的孙子除了哭过一场,一点事情都没有。

他当然不知道,原因是某只貂儿多管闲事,偷偷把那个镯子从婴儿的手腕,摘下来了。

如若不然,只怕刘傅清的孙子在满月酒之后,便会死去。

至于刘傅清,虽然人是个老顽固,但是也明白天大地大,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再则,能让陛下亲自说出来,事情一定有百分之八十的根据。

“那个人还曾经对你说过什么?”安宏寒继续追问下去,不肯错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至少从那个人费尽心思的布局来看,也许这次的沣州之行,是他故意设下的计,诱引自己过来,也不一定。

“他对微臣说,这次的洪灾,乃是有一条蛟龙故意而为。只要微臣建一座桥,他自然有办法将它压在桥下,让它没办法再继续兴风作浪。那人还特意吩咐微臣,要在桥梁之下悬一把大刀,倘若那条蛟龙想要继续危害百姓,那把刀就会扎进它的血肉之中,斩掉它的头颅。”

席惜之心头一惊,心脏狠狠的跳了一拍。从司徒飞瑜那番话中,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倘若真的像司徒飞瑜所说,那么师傅的话,又该怎么解释?要是那把刀真能斩杀蛟龙,师傅还有必要辛辛苦苦和蛟龙对持周旋吗?桥若一断,蛟龙出海,那么必定生灵涂炭。

“那座桥快倒塌了。”隔了许久,安宏寒缓缓吐出这句话。

刘傅清最先反应过来,“那么蛟龙岂不是要出来?”

安宏寒没做声,只是对他点头。

为今之计,只能先对付那条蛟龙。

“朕告诉你们几个,只是想让你们做好准备,这一次我们的敌人并不是人,也许伤亡会更大。”

林恩已经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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