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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兽成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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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告诉你们几个,只是想让你们做好准备,这一次我们的敌人并不是人,也许伤亡会更大。”

林恩已经听得一愣一愣的了,仿佛脑子都没办法思考了。

之后,他们一行人又一次回到那座山头。

他们巡视堤坝,整整花了一个下午。刚回到山头,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在得知关于蛟龙的事情后,刘傅清和司徒飞瑜几个人都变成十分沉默。入夜之后,就钻进马车休息去了。

然而,这时候的席惜之和安宏寒却睡不着。

车窗外,传来虫鸣的声音。偶尔有人路过,踩得枯树叶吱吱作响。

席惜之靠在安宏寒的身上,不断猜测着那个半妖到底是想做什么事情。明明能将蛟龙压在桥下,为什么那时候偏偏不一刀解决蛟龙?费这么大的力气,绕个圈子有什么意思?

实在想不通,席惜之胳膊肘碰碰安宏寒的身子,引起他的注意,“安宏寒,我想去那座桥看看。”

与其在这里瞎想,还不如去现场看看,再做其他打算。

安宏寒进入马车后,一直在小憩,听见席惜之开口说话,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眼眸清明如初,“等天色更暗的时候,我们再去。”

很显然,不止席惜之一个人想去桥那里看看,安宏寒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越接近事情的真相,席惜之越觉得复杂。那个半妖浑身上下都是一个谜团,而他所做出来的事情,更加让人匪夷所思了。

席惜之和安宏寒两人在车厢里,安安静静呆了很久。

直到外面的那群难民都已进入梦乡,他们才开始有动作。

席惜之和安宏寒偷偷摸摸溜出马车,饶开外面正在负责守夜的胡屈,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两人都不是普通人,速度快得犹如一阵风,不消片刻,便已远离半山腰的人群。

“偷偷摸摸的感觉真是不爽。”看了几眼四周,确定没人后,席惜之捂着自己的小心肝小声说道。

刚才跑出来的时候,席惜之唯恐被人发现了,那感觉和做贼差不多,都是提心吊胆的。

“快点走,我们需要在天亮前赶回来。”若是被人抓到把柄,那便不好了。

席惜之的脚步一顿,有点怀疑的问道:“安宏寒,你认识路吗?”

据席惜之所知,安宏寒和自己一样,都是第一次来到沣州而已!

安宏寒仿佛早料到她会问这个,凑近她耳边,轻轻呼了几口气,弄得席惜之觉得耳朵很痒,抬手挠了几下。

“朕将地图背下来了,那个地方应该不难寻。”说着,安宏寒便搂住她的腰,带着她一起往前面跃去。

要去那座桥,堤坝是必经之路。

于是,两人再次来到这个地方。

尽管天已经黑透了,但是这里的士兵却没有去休息。打着火把,一如白天那般不断往堤坝裂口处填东西,补空缺。

席惜之暗自佩服这群为百姓奉献的士兵,顺口就说出一句:“等回去之后,你应该好好嘉赏他们。”

没有他们,大概沣州在许多日以前,便被大水所淹没了。

“这还用你说吗?”安宏寒向来赏罚分明。

很快地,两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身影从堤坝旁边的小道,快速闪过。

------题外话------

关于‘走蛟’的传说,重庆四川这边比较多。

很多的老年人都知道的……那把刀,就是专门对付走蛟的。

☆、第十五章

堤坝后面的场景,出乎两人的意料。

大水几乎覆盖完一切,一眼望去,皆是一簇簇汹涌而至的波浪。

这样的环境下,很难辨别地图上标注的路线。安宏寒只能凭借脑海中的记忆,带着席惜之往大致方向奔走。

两人的身体悬浮在水面上,一路奔走,没有沾到一滴水。

速度极快,在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后,席惜之的耳朵微微一动,目光往右侧方向瞧去。

“安宏寒,貌似那边有人说话。隔得太远了,我听不清楚。”席惜之抬起手指,指着遥遥的远处。

安宏寒的脚步停下来,他们已经走完很长一段路,如今的处境,四周都是水。连船只在这种环境之下,都不能辨别方向,更别说他们俩个人。

“去那边看看。”安宏寒立即调转方向,朝那里奔去。

席惜之紧跟随上。

距离变得越来越近,那道声音越来越清晰。

一声声的冲击声,传进进席惜之的耳朵,震得她恨不得堵上耳朵,懒得去听。但是她又不敢这么去做,害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

忍受着这道声音的折磨,席惜之和安宏寒两人终于找到声音的尽头。

刚靠近,一道波浪突然袭来。

安宏寒和席惜之两人都不是普通人,一左一右往侧边躲去,才没有被水流溅湿。

“可恶的人类,待吾冲塌这座桥,定要你们死无全尸。”声音悠长具有气势,其中夹杂着浓浓的恨意和怒火。

砰然一声,又是一次剧烈的撞击。

大水动荡,一簇簇巨大的波浪往四处散去。

难道就是这里?

席惜之和安宏寒不约而同的想道。

“真以为仅凭一座桥,便能压制住吾吗?愚蠢的人类。”又是一簇簇大浪花,从声音源头传出来。

波涛骇浪,不断涌来。

大水淹没一切,这里除了水之外,只看得见一座大桥。大桥已经被淹没一半,只露出半个桥梁在外面。

席惜之一看,便知道这座桥正是司徒飞瑜那老家伙搞出来的鬼。

距离隔得太远,水浪又一簇接着一簇袭来,害得席惜之的视野并不是太清楚。但是她却明明确确看见,在那半个桥梁上,有一个穿着灰白褂衫的老头,正是她师傅。

“师傅……”席惜之扯开嗓子喊了一句。

那个打坐着的老头,似乎听见了,抬头往他们的方向的看过来。

在席真周围,闪耀着一层淡白色的光芒,以他为中心散开,包裹住了整座桥梁。仿佛就是这层光芒,给予了桥梁力量。若不是席真极力护着这座桥,大概桥身早被汹涌的波浪撞毁。

“你们怎么来了?别胡乱吼叫,千万不能让席前辈分心。”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慢慢响起在席惜之和安宏寒的耳侧。

两人顺着声音看去,立刻看见冯真人。

原来师傅所说的那个道长,就是他吗?

“参见陛下。”冯真人的目光落在安宏寒身上,反反复复观察了许久,他说道:“陛下,果然没令老夫失望,龙珠已经在你手上了吧?”

安宏寒没做声,却点了一下头。

“可恶的人类,吾要为你们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代价。”沉重愤怒的吼叫声,充斥着水面,震耳欲聋。

“吾将会毁灭这里的一切。”

……

一道道深恶痛绝的吼叫,源源不断。

“这就是那条蛟龙?”一听它的声音,便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不过为什么它会这么痛恨人类?

“没错,就是它。你们也看见了,它对人类充满仇恨,一直不断的撞击桥梁,想要冲破桥梁,出来复仇。”冯真人手指,指向那座桥。

安宏寒皱了皱眉头,“知道它为什么这么痛恨人类吗?”

古往今来,也不止出现一只蛟龙,却从来没有对人类发起攻击。它对人类的恨意,总得有原因吧。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意,他敢肯定,这里面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真相。

席惜之也同样是这般想的,一双眼眸盯着冯真人,等待他给出答案。

“前阵子老夫跟踪白狐,最终寻到沣州这里来。然后一夜之间突然洪水大发,不顾一切的冲击堤坝,在那个时候,老夫便觉得事情有蹊跷。后来便沿着水路前进,找到这座桥。起初,老夫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直到听到那声怒吼……”

“白狐?那么冯真人抓到它没?对了,你可有徐老头的下落?”虽说他们来沣州是因为洪灾之事,但是……关于徐老头的踪迹,也得寻找。

徐老头已经失踪那么久,倘若再不找出来,席惜之真害怕那个半妖会撕票。

“这个嘛……”似乎非常惭愧,冯真人摇头说道:“当时老夫发现是这条蛟龙作乱后,就一直留在这里对付它。可惜老夫的道行,不是它的对手,只能不断往桥梁上,施加力量,暂时靠这座桥镇压住蛟龙,不给它出来的机会。之后没过多久,便遇见那位席前辈了,他的道行比老夫高出多了,这些日子多亏他帮忙,否则……”

冯真人的目光停留在席惜之脸上,没有记错的话,刚才这个女子,喊席长辈的时候,是叫的‘师傅’。

“你是……?”这个少女给冯真人一种熟悉感,仿佛是曾相识。

但是他一时之间,又回忆不起,自己是否真见过她。

“冯真人不记得我了吗?我们以前还一起抓过白狐。”没打算瞒着冯真人,某些时候迟早都会败露,席惜之嘴角挂起一丝淡淡的笑。

冯真人瞧着少女嘴角浮现的酒窝,再想起席前辈的姓氏,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只肥嘟嘟的鳯云貂。

“原来是你,没想到短短时日,你竟然结出内丹,还变了一个模样,更加没想到你的师傅竟然这么大来头。”冯真人摸着胡子,笑了几声。

尽管席前辈从来对自己提起他的修为,但是冯真人敢肯定这个人的实力,绝对超过自己两倍不止。

安宏寒的目光一直看着那座桥,心中有着一个疑惑,困扰着他。

“那座桥有什么特殊之处?照蛟龙的实力,这座桥应该挡不住它才是。”

冯真人又摸了一把胡子,“不是桥,也是桥梁下面的那把刀。那把刀应该是哪个高人所用的武器,是对付妖物的绝佳法宝。而那把刀的位置,刚好处于蛟龙的头颅之上。”

这就是在此之前,蛟龙不敢轻易妄动的原因。

席惜之和安宏寒都静静的听着,席惜之越听越迷糊,“那么照常理,这蛟龙应该不会去撞桥,自寻死路啊?”

冯真人高深的摇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子,这蛟龙就快应劫了,这时候的法力最为强盛,身体也最为坚固。拼命一搏,硬挨下这一刀,只要能留有一口气,平安度过天劫,自然能度过这一关。”

想来这条蛟龙是抱着九死一生的信念了……

安宏寒突然明白其中意思,“这蛟龙不甘心被压在桥梁下,一辈子不得翻身,只能借助这个机会,才能有一丝希望飞升。”

那么……将蛟龙压在桥下的人,岂不是故意的?

若是蛟龙没有被压制,能够平平安安渡劫,又怎么会故意掀起波浪,残害百姓?

“可恶,肯定和半妖脱不了关系!”无论半妖怀着怎么样的目的,但是他做出的一切,确实害得无数百姓无辜丧命。

冯真人一听席惜之的口气,便猜到故意把蛟龙压在桥梁下的人,是谁了……

这也难怪蛟龙会这么痛恨人类。

若不是人类修建桥梁,故意把它引到这里,它怎么可能会被压制住?

龙和蛟,一正一邪。蛟是非常记仇的生物,既然蛟龙心中的恨意已生,肯定抹不去了。为今之计,只能和蛟龙硬碰硬了。

“冯道士,过来替我一会,我有话给他们俩说。”一道非常雄浑的声音,从席真口中喊出,朝着他们这边传来。

几人为之一愣,冯真人朝着安宏寒拱拱手,“陛下,老夫知道的事情就这么多,我先去桥那边顶着。”

说完,冯真人就飞身而去。

过不久,原来坐在桥梁上的人,由席真换成了冯真人。大概是因为功力不如席真,当两人交替之后,那层光芒变得比以前淡了一些。

那座桥周围的波浪最多,席真在那里和蛟龙对峙,身上的衣服早就湿了。

一身**的衣服贴在身上,席真显然觉得很不好受。调动一道灵力,不稍片刻,原本**的衣服,已经烘干。

还没走到两人面前,席真便往衣兜里掏东西,掏出一个小瓷瓶,扔向安宏寒。

安宏寒伸手接住,拔开瓶塞闻了闻,一股非常浓烈的香气。

“这是我从天界那里,得到的仙药,你拿去吃吧。”席真有些心痛的瞧着那瓶丹药,那是他费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这会,竟然拱手让给外人了。

席惜之的双眼一瞪,“师傅,有好东西都不拿给你徒弟。”

听席惜之羡慕的语气,安宏寒瞧了几眼小瓷瓶,将瓶塞插回去,递给席惜之,“你若想吃,朕便给你。”

“不许给她,她吃了也是浪费。”席真伸手便将小瓷瓶,推回安宏寒的手里。

席惜之越发生气了,心说,到底谁是你徒弟啊?这么偏心。

☆、第十六章

席真的目光转向席惜之,其实,这瓶丹药起先是给席惜之准备的。因为他和席惜之天各一方,他担心以席惜之懒惰的性子,修炼速度跟不上去,才特意准备这瓶丹药带来。

然而,当再次见面的时候,席惜之却给了他一个极大的惊喜。惊的是自己一手抚养大的孩子,转眼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宠物;喜的是这小丫头片子终于知道勤奋修炼,还将内丹结出来了。

他一眼便能看穿席惜之的修为,只要她的内丹结出来,之后的修炼速度便和以前有巨大的提升。相信再过不久,她的修为就能恢复到以前那样子。

这瓶子仙药,对于席惜之修炼不过是鸡肋罢了。吃进肚子,也起不了太多作用。反倒是对于安宏寒,是一道不小的助力。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身体正在和龙珠融合,这些丹药你吃了,准有好处。”席真的目光紧紧锁定安宏寒,仿佛打着什么主意。

安宏寒久经官场,什么样子的人没见过?一看见席真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他有什么重要的话,会和自己说。他也不去催促,非常有耐性的等着。手里把玩几下小瓷瓶,最终放进自己的衣兜里。

最终还是席真败下阵来,心说,眼前这个人咋就一点都不好奇?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是应该先开口询问吗?

“我们要打败蛟龙,只有一个办法。”席真的表情难得认真起来。

席惜之紧张的杵在原地听着,虽然师傅没有把话挑明,但是她却知道……这事肯定会和安宏寒扯上关系。

“有什么需要朕做?”安宏寒抬手,轻轻挑起席惜之耳边的丝发。这股熟悉的柔顺感,让他舍不得放手。

席真一瞧两人亲密的举动,火气有点上升,却不得不压下来。心说,孩子大了,翅膀硬了,迟早是要飞走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再说,依照他的观察,安宏寒似乎也算一个可以交付对象。

“蛟永远比龙低一等,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就好比兔子狐狸看见老虎,从心底里会衍生出一股臣服,蛟遇见龙,也是这样子。

安宏寒和席惜之没有说话,隐隐明白过来席真想要说什么。

果然,席真继续接着说:“你必须在蛟龙渡劫之前,彻彻底底驾驭龙珠,和龙珠契合。唯有这样,你才能完整继承龙珠的力量,这是我们现在最后一个办法。倘若你不能完成,那么蛟龙会淹没沣州的一切。”说不定那条邪恶的蛟龙,还会将魔掌伸向其他地方。

到时候,就不仅仅只是一个沣州,而是整个风泽国的灾难。

事态有多么严重,有点脑子的人,能想想出来。

但是……这件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

就好比如一个人修仙修道,全是看他个人的机遇,要是运气不好,大概一辈子都不能有所成就。

要安宏寒在短短时间内,将龙珠彻底的纳为己用,席惜之觉得这是个天大的难题。

两条秀眉皱在一起,若不是了解自家师傅的性子,也许席惜之还会以为是他故意难为安宏寒。

“没别的办法吗?只有几日时间,怎么可能……”她光是筑基,就花去许多时间,更别说安宏寒才刚刚踏进这个未知的领域。

腰间的力道突然加大,席惜之感受着安宏寒手掌传来的热度,知道那是他在安慰自己。

席真无奈的叹口气,摇头说道:“只有这一个法子,行不行得通,全看你的造化了。”

他本来就不是这个界面的人,迟早会回到天界。这次来,只是专门寻找自家徒弟。这次沣州的灾难,他不过是听见其他人议论,才想过来凑凑热闹。能帮,当然就帮。倘若无能为力,那么大概是天已注定。

思绪一转,席惜之想到,这便是冯真人求安宏寒做的事情吧?要不然他怎么会将清沅池的秘密,告诉安宏寒。

“朕会尽力而为。”安宏寒皱着的眉峰,一直没有松开。说这话的时候,他没多少把握。这是他一生之中,很少遇见的事情。

想想以前,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是运筹在握,而唯独这件事,安宏寒不敢确信自己能否做到。

他确确实实知道,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变化。

但是那个速度,却非常缓慢。

“我信你。”席惜之抓起他的手心,缓缓写下这三字。

至今为止,安宏寒从没让自己失望过!这一次,肯定也不会例外。

席真故意忽略两人之间的小动作,转身看向那座桥。在此之前,冯真人便在这里和蛟龙对峙了一天一夜,席真是今天日中才赶到这里换班的,害怕他坚持不住,席真跨步往那边飞奔而去,不一会,又将冯真人替换出来了。

“安宏寒,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儿。”席惜之的目光瞧着波涛汹涌的浪花。

安宏寒沉默的陪伴着她,等待着她下一句话。

“我想留在这里陪师傅,他和冯真人轮流守着那座桥,已经很劳累了。我想,我也能帮着他们守一阵子。”至少有她的加入后,师傅和冯真人肯定会轻松不少。

她的实力虽然不如冯真人和师傅,可是却能争取出一段时间,供给他们休息。

气氛更加沉默了。

席惜之感觉到,对方放在她腰间上的手,收紧了。

经过半年多的相处,席惜之非常了解眼前这个人的脾性了,一看见他嘴唇微动,立刻猜想出他接下去会说什么话。

没等安宏寒说出一个字,席惜之突然扬起脑袋,凑到安宏寒的嘴前,亲亲吻了一下。

唇瓣几乎是一掠而过。

但是这样子主动的亲吻,却是在安宏寒的记忆中,非常少见的。

特别是当着席惜之的师傅的面儿,这个吻无疑表明席惜之已经属于他,而且是她心甘情愿。

果不其然,尽管距离隔得远,席真的目光却紧紧看着他们这边。

“我只是想出一份力。”席惜之再次开口劝说安宏寒,她不愿意一辈子只能藏在别人身后。

别人尚且真心对待她,她又怎么可能在有祸事发生的时候,袖手旁观?

安宏寒许久没有说话,眼神变得愈加幽深。最终无奈的看了席惜之一眼,然后对远处的冯真人说道:“好好照顾她,若是她少了一根汗毛,朕唯你是问。”

安宏寒的话语冰冷,目光更是冰寒得容不下一物。

在说完这句话后,安宏寒转身快速离去,仿佛害怕自己反悔似的。

冯真人这时候才走过来,站在席惜之的身边,“陛下对这段感情是认真的。”

他和安宏寒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但是这不妨碍他了解他这个人。关于陛下的为人如何,恐怕风泽国没有哪一个人不知道。能让安宏寒放下身段,精心呵护的人,大概世间只有席惜之一人了。

席惜之平日里确实呆呆傻傻的,可是这不代表她没有感觉出安宏寒那份感情,她只是特意不去想。她从穿越到这个世界那一天开始,便明白迟早有一日,她会离开。所以在这段日子里,她总是没心没肺的活着,不想将感情留给这个世界的人。但是她越是想逃避,安宏寒越不给她机会。

最后,在半推半就的情况,被安宏寒拆之入腹了。

既然她已经踏出第一步,便不会再退缩。

“我也是认真的。”半响之后,席惜之坚定的对冯真人说道。

冯真人微微叹息,再没有说任何话。他虽然是修道的人,但是脑子还不至于顽固不化,不会因为‘人妖殊途’,而故意去棒打鸳鸯。况且就算他想棒打鸳鸯,也没那个本事。你当他们风泽国的陛下是吃素的?发飙起来,必定血流成河。

“等两个时辰后,你去跟席前辈换班。”难得有苦力自动送上门,岂有不用之理?冯真人就地打坐,合上眼睛,仿佛进入休息了。

周围充斥着蛟龙暴怒的狂吼,席惜之的听力比普通人强,被翻得受不了,撕下裙摆的布条,塞进耳朵里堵着,那声音才减小了一些。

安宏寒趁着夜色漆黑,悄无声息的回到那座山头,没有惊动任何人。

习惯了那只貂儿一直伴随自己,当她一离开,怀里少了一个东西,安宏寒总觉得很不自在。每当想起席惜之那可爱的笑靥,心里就像被某只貂儿的爪子不断挠着,不疼,却非常痒。

就这么想了一夜,安宏寒始终没办法入睡。

和他情况差不多人,当然是席惜之了!

席惜之一直漂浮在水面上,连睡的地方都没有。想想以前,她直接倒进某个男人的怀里,什么事情都不用顾,只顾着呼呼大睡就可以了。而现在,身边没有人,没有暖呼呼的肉垫子,各种不习惯。

第二日一早,林恩就发现那位少女不见了,就连鳯云貂也没有踪迹。

鉴于鳯云貂私自逃走过许多次,所以林恩一点都不担心。反正在许久之后,这只貂儿总会认门跑回来。

天刚亮没多久,一辆马车碾过枯枝落叶,渐渐往他们这边行驶而来。

☆、第十七章

车轮轱辘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非常响亮。

许许多多苏醒的难民,目光都移向那辆马车。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他们沣州这里明明在发洪水,别人躲都还来不及,偏偏这些人却一而再再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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