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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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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信弹的男子!

四周是白色的,衬着亭中男子的一身金色锦衣,就像这雪舞之中的红梅一样耀眼!

男子低垂着头,冰月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是,仅仅一个坐着的身影,已见绝代风姿,让人难以移开目光,怎样痴情的男子,竟在这样的雪地里,为心爱的女子一曲诉衷肠!又是怎样的女子,能够让这样的男子,为之倾倒?冰月为这样一个男子动容,更为他手下的柔情,肝肠寸断!

他会否是失去了心爱之人 ?'…fsktxt'都说琴能传情,不然的话,为何她会感到男子的身影是如此的悲伤,如此的哀怨,那琴声之中,又是如此的,柔肠千转!

心,像花儿一样,在琴声中缓缓绽放,晶莹剔透!她看到自己过往的思念,像远远而来的海潮,凶猛的向她扑过来,将她淹没,她看着那悲伤的身影,眼泪忽的簌簌落下,一点一点晶莹的打在雪地上,瞬间凝结成冰!

一曲踏雪寻梅》弹毕,男子猛然间抬起头,目光痴痴看向梅树下的少女,缓缓起身向她走来。

瞬间,秋冰月想大声惊呼却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四目交接那一刹那,再看到他的那一眼,冰月就于外事外物全无所知了,天地间仿佛就在此刻静止,原来他。。。竟是已许久不见的叶聪,依然还是那么俊朗飘逸,温柔深情,只是眉宇间多了一些她不熟悉的东西,却又是那么的陌生。

痛,一点一点的充盈了整个心房,将一颗心撑大,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心,那暂时恢复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缓缓的流出血来,慢慢的淹没了心,她觉得自己犹如溺水的人一般,找不到呼吸的途径,但是,在清冷的水底,她睁开眼睛,又清楚的看到他们的旧日时光,是那么清昔的回放。

叶聪的视线与冰月相互交漆着,恍惚中叶聪觉得眼前的她仍是那个金陵别院中总是偷偷看他的小女孩,等着他去呵护的俏皮小鬼,还是那个独自奏琴,抱着他喁喁细语的美丽女子。

他就这么凝视着她,寒风吹乱了她鬓边的散发,他仍是忍不住像从前那样满是怜爱的伸出手,轻轻的替她将乱发理至耳后。

“你,幸福么?”叶聪沉默良久,终于开口。

痛,不再是强烈凶猛,让人无法阻挡,却像一根细细的丝线一般,紧紧的缠绕着心房,缓慢的勒紧,让人喘不过气来,她手掩着胸口,泪水早已在她脸上结成了冰,却也不知晓。

☆、69 对不起

她的悲伤流泪,只能自己独自背负。冰月回过神吸口气微微一笑,缓缓答道:“何谓幸福,何谓不幸福?”

沉默良久,“对不起。”叶聪终于说出这三个字,三个一直想说的字。

“对不起,光耀我叶家的代价是你一生的幸福。”

“其实现在的生活安逸平稳,挺好的!”秋冰月打断他,她的付出,她的委屈,岂能用这三个字就可以抹去?她可以不恨,但曾经的伤害,却不能当作没有发生。

“挺好么?”最后三个字轻轻飘落,听在叶聪耳中却是万般无奈。

“可是我不好,月儿,没有你的日子,我一天都过不好,我。。好想你。”当看到她时,他的心忽然就疼了,或许一直都是疼的,只是自己装作不知道,也或许早已疼到麻木,所以失去了感觉,可是,当他看到这张日思夜想的面庞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心痛就像潮水似的,一股脑儿全涨了上来,痛得他几乎窒息。

“月儿。”他心疼地叫着她的名字,用力把她拥进怀中,紧紧地圈住。烟儿说她从未让靖王碰过她,闻言他心底一松,雀跃的情绪超过了一切。。。原来,她的贞节还在,她。。。守住了自己,那他可不可以认为,她是为了他而守?他相信,她的心里有他。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喜悦。

秋冰月怔住了,想逃,却抬不起脚,叶聪温热的唇落在了冰月冰冷的脸上,也惊醒了她。

想到她与他此刻的身份,秋冰月猛的推开叶聪,冷笑道:“公子请放尊重些,我的侍卫可都在外边呢。”

“月儿,你不想我么?我整晚整晚都想着你,以前我住在宫里,不方便去看你,但现在我有了自己的府邸,我们随时都能再见面了。”

“驸马爷好有闲情逸致啊,一个人来上香么?公主没有相伴左右?据说你们是很恩爱的嘛。”

“月儿,你不要听人胡说,有些事我只是迫不得已在人前装装罢了。”叶聪的声音透着毫不掩饰的失落。

“装?那么美好动人的夏日爱情故事,也是装的?”冰月冷笑道。

他的脸很温柔很多情,沉静坚硬又不乏大气的英俊,剑眉星目,线条分明,冰月终于明白为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会对他一见钟情,这样英俊得扣人心弦的男子,不动心也难。

“什么故事?”叶聪歪头想了想,突然含笑的靠过来说道:“我的月儿是吃醋了么?月儿你如果对我与公主的事感兴趣,我可以解释给你听的。”

“我没兴趣。”冰月挥开了他想抱她的手,冷声说道:“那是公子的家事,与我何干,你的事与我无关,我的事,也请你不要掺和,我们,早已两不相欠了。”

“什么叫两不相欠?如果,我不肯呢?月儿,你是越发的漂亮了,我听烟儿说,那个靖王对你并不好,甚至这么久以来你都是和烟儿另行居住的,是么?既如此,便让他早日休了你吧,你知道,不论何时我都是在等你的。”

“够了,叶公子,”冰月厉声说道:“你这个已经是旧消息了,况且这是我的家事,也用不着你来管,你有妻我有夫,以后还是不要再见的好。”

忽如一夜,春风尚未来到,流年还未转换,可一切都已是物是人非。

“我有些冷了,告辞。”冰月转身欲离去,她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落泪,其实身体并未着凉,只是心,慌了凉了懒了倦了。。。。快走出梅林深处时,冰月回首,再次望向他那双幽深的黑眸,以及脸上受伤的表情和一闪而过的悲恸。

冰月深吸一口气,无比认真的问道:“娶公主,你会后悔么?”

“不会。”叶聪垂眸,沉稳的声音里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

这两个字,沉重得让她无法抬头。良久,冰月点点头,冷淡而又礼貌的说:“公主是个好女孩,你要真心待她,她是很爱很爱你的,忘掉过去吧,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我不怪你了,真的,感情的事,没有过错,只有错过。而今你有妻我有夫,其实无论怎样,我们都回不去了,如果你真的为了我好,那就请不要再来找我,聪哥哥。。。保重。”也许,她是该释怀了,闭上眼,听到最后一声叹息飘落在风里,弱不可闻。

多少日子以来期盼着两人的相遇,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突如其来,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触手可及,可那帝王皇家就像一道天堑鸿沟般横亘在她与他彼此间,这一生都已不能再逾越了,

直到走出梅林,冰月也没有再回头,不忍再看那身影一眼,怕再多一分的眷恋都会成为彼此心中的负累。只是看见烟儿时,冰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声骂道:“自作聪明。”

回来的路上冰月都黑着脸,烟儿也不敢多说话,白杨一脸迷惑不解,却也安静了许多。回到王府,秋冰月直接去了偏院,看到白杨去了书房,想大概是去复命了。

偏院内,烟儿跪在冰月面前,暗自落泪。

“说,你跟他是怎么联系上的?”

“是驸马大婚时烟儿去找他,后来他有事就会暗中传信号给我去见他。”

“烟儿你。。。”秋冰月大怒,“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么?这里是京城,眼线众多,万一被王府或是驸马府或是别的什么人发现,后果有多严重你知道么?”

“他平日联系你都问什么?”

“易大哥就是想知道小姐的情况,日子过得好不好,有时也顺带问一些王爷的行踪,但是王爷的事我自己都不知道,又怎会告诉他。”

“所以你们就合谋了上香这样一出戏,是么?烟儿你居然连我也骗。”

“不是的,小姐,我一直觉得你对公子难以忘情,我想小姐一定也好想见公子的,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烟儿不想骗小姐,只求小姐开心。”

烟儿哭得浑身颤抖,冰月将烟儿扶起来,轻轻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是自己太激动了,自己才给了烟儿一个天大的幸福,此刻却又让她如此伤心。

“烟儿,记住我的话,不要为了我再私自去见他了,对易大哥的感情我从来都没有忘,只是埋藏在了心底,或许这一生都不想再将它翻出来了。”

“小姐,你爱上王爷了么?”

冰月闻言一惊,她承认自己是依赖上他了,可依赖就等于是爱么?为什么看到他就觉得特别踏实,特别放心,只是自己不肯承认么?如果是爱,那为何心底那个地方,又总是会隐隐作痛呢?叶聪若是对自己早已没有了爱,那今日梅林里的相见与拥吻,又代表着什么呢?难道仅仅只是见了一面,本已坚定的意志就又变得摇摆不定了么?

这个晚上睡得极不踏实,秋冰月看到了朱祐枫纯净的笑容,不含一丝杂质的凝视着她,是那么的温暖,自己轻轻靠在他怀里,他那带有桅子花香的吻便铺天盖地袭卷而来。他的唇怎会如此冰冷,睁眼一看,竟是叶聪的脸,朱祐枫不知何时站在了叶聪身后,一把剑狠狠的向叶聪刺去,冰月大叫:“不要。。。。。”

猛然惊醒过来,却只是梦境,额上汗水涔涔,身上的内衫早已湿透,心就像被绣花针深深刺入般疼起来,只是见了一面而已,自己已经平静了许久的心还是会掀起一阵阵涟漪,可王爷的深情,她又该如何去面对?

拥着锦被,冰月就这样一直坐到天亮。

☆、70 夜潜王府

自上香回来,冰月就病了一场,所有人都认为只是感染了风寒,但她却知道,心病也是免不了的,当然也有借病来逃避一些什么吧。不过这也把朱祐枫急坏了,不但从宫里请来御医,还认为偏院太过简陋,而天是越来越冷,为了方便照顾她,终于不顾她的反对,强行把她扛去了他书房旁的锦秋苑,每日都要等她睡着了才离开,冰月无奈长叹,这样。。。他们终要朝夕相见了。

“夜深了,王爷应早些歇息才是。”书房内,朱祐枫一手撑额端坐在桌前。

“秋儿,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床上躺着呢,今天觉得怎么样?”

“有王爷这么细心的照料,冰月想不好都不行呢。”秋冰月有些撒娇的说道:“冰月见王爷眉头深锁,可是朝里发生什么事了么?”

“父皇近来身子不大好,朝中个别大丞有蠢蠢欲动之象,不得不防啊。”

“对了,还有一件事,秋儿,我这段时间一直和太子暗中调查叶家一案,果然发现问题不少,当年叶将军得罪了西厂的掌管者汪直,我还察到,原来西厂的设立竟是皇上亲许的,受到陷害的岂止叶氏一门,前些日子,我上书皇上要重审此案,我以为只要我们查出真相,皇上定会替叶家翻案,还他们一个公道。” 朱祐枫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是我想得太简单了,皇上毕竟是皇上,如果他替叶家翻案,那岂不是要他承认自己是错的,叶家满门皆杀,天下尽知,翻案不异于让皇上自己打自己耳光,他如何对文武百官交待,如何对天下百姓交待,我上书皇上,结果他狠狠发脾气,幸好我没有说出太子也参与这件事。”

“枫,对不起,是我让你为难了,暗查这件事,恐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吧,毕竟该案牵涉的人应该不少,会不会不小心得罪了人,冰月不希望王爷出事,就让此事到此为止吧,你不要再与皇上对立了。”秋冰月忧心的说。

“你是担心我吗秋儿,你放心,我重提旧事只是让父皇一时下不了台面而已,他不会怪罪于我的。”

冰月应着,可心里却像压了千斤重担一般,重重的喘不过气来。

“只是,我答应你的事,恐一时难以兑现了,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你知道,太子对这个事也是全部知晓的,倘若有一天。。。”

秋冰月登时明白了朱祐枫的意思,“王爷的意思是等到太子登基定会重审此案。” 朱祐枫轻轻点点头。

秋冰月一时间心里五味陈杂,无法名状,她知道朱祐枫为此事与皇上闹了别扭,虽然他语气很轻淡,但事情恐没那么简单,皇上可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人啊,可是,他却为了她冒如此大的风险,或者他当初确实是为了她,但后来只是缘于有一颗正直的心才会这么做的吧,冰月在心里宽慰着自已,但却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担忧。

已经三更了,秋冰月仍然转辗难眠,北风吹着外面的枯树,哗啦啦做响,连纱幔也跟着晃动起来,室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咦?屋内怎么进风了,心下一阵奇怪,莫不是窗户被风吹开了?这么晚了,还是别叫烟儿了,想着她连日来照顾着自己,真是够辛苦的。

冰月正待下床去查看,忽见纱幔外倒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冰月倒吸一口凉气,“是王爷么?”揪紧了胸口的衣裳,轻声开口。

不然还有谁,屋外可都是有侍卫守着的,但朱祐枫明明在她装睡时就已离开了。秋冰月正待叫人,纱幔突的被拉开,一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她面前,冰月死死盯着来人,提起的心却沉沉的落了下去,因为她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来者是何人了,没错,叶聪。

“驸马爷的胆子不小啊,竟敢夜半私闯王府内眷寝室。”冰月冷声说道。

“月儿,”叶聪沉声说:“我听说你病了,实在放心不下,又找不到借口过来,只能闯了。”

“月儿,我真的很想你啊,我来就是要带你走,离开这个鬼地方。”

“走?你不报仇了?你愿意隐姓埋名一辈子,你愿意放弃你现在得到的地位和荣华富贵?好,如果你愿意,我跟你走。”秋冰月咬牙说道。

“月儿,我。。。我可以先把你藏在安全的地方,等到有一天。。。。”

嘲意一下浮上了冰月的唇角,“真是太可笑了,在你府里早已有一个女人对你投怀送抱了,带我走,那我算什么?妾么?还是那个被藏起来,永远见不得光的娇?

“聪哥哥,你做不到的,永远也没有这一天了是不是,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我们无路可走了,放手吧。”冰月的心绞痛着。

“月儿,两个人只要相爱,身份、地位这些都可以不在乎的不是么?”

“身份、地位我都可以不在乎,可我在乎的是那个唯一,这不是口头上说说就算了的,而是行动,你知道么?”冰月哭道。

“为什么你总是要我为你放弃这放弃那,你难道都不肯为我牺牲一点么?这些我现在不能给你,但我可以跟你保证,将来有一天我一定能做到。”叶聪听到冰月居然不肯跟他走,不禁恼羞成怒,为什么,看着眼前这张自己非常熟悉的容颜,他是很有信心的,正因为有信心,所以才会让她暂时嫁与别人,但他知道只要他一招手,冰月就会立马回到他身边,如果她嫁给了太子,或者自己牺牲一下也就罢了,她成了皇后,一定会照顾叶家,到时自己就暗暗的看着她,保护着她,可现在她嫁给了王爷,那他就没必要让她留在这里了。

“月儿,难道你不想回到我身边,自梅林一见后,我是夜夜都想着你的,你知道我有多痛苦么?”叶聪逼向眼前的人,不走,那就别怪他用强了。

秋冰月紧缩在床角,用锦被遮住自己,“你走吧,我说了,我不会离开这的,也不能离开,我的家人还吃着皇家的饭呢,靖王是什么脾气的人你不知道么?我若就这么跑了,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我们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来说这些不是太晚了么?你快走吧,别惊动了王府侍卫,聪哥哥,我不想看到你有危险,靖王也是不好惹的,若是被他看到,我们的罪名可就大了。”

☆、71 高手过招

秋冰月暗想叶聪这次怎会如此大胆和莽撞,竟敢公然与靖王为敌,他们同朝共事这么久,应该是知道靖王脾气的,难道他为了她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么?还是他已经找到靠山有恃无恐了呢?自己是不是该告诉他靖王暗中帮他的事,或者他们也可以成为朋友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侍卫呢?”冰月奇道。

“哼,区区几个侍卫又如何阻拦得了我,全被我点了穴扔一边了。”叶聪一脸不屑,“看来王府的人也是一群饭桶,那个靖王爷想必也不过如此。”

“是么?”随着一个冰一样冷的声音,大门嘭一声被踢开了。朱祐枫阴沉着脸在门口长身而立,十几个侍卫黑着脸垂手站在他身后。秋冰月从床上跳下来,看到了脸色铁青的王爷,完了,这种场面被他看到,还解释得清么,她吓得杵在那完全不知所措。

“驸马爷这个时辰来本府做客,怎么也不问问本王欢不欢迎。” 朱祐枫眯缝了眼睛沉声道。唇角一抹轻嘲,周身笼罩着肃杀之气,人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揽住了秋冰月的腰,一张俊脸上泛起片片笑莲,只是在冰月看来,这笑容就像把刀割在她身上似的。

叶聪脸色大变手更快,抓住冰月的右手一扯,冰月就又被拉到了他的身边,“我们走。”叶聪低声说。

“走?哼,驸马爷深更半夜来鼓动本王的妻子私奔,是何用意?我看你们都活腻了,靖王府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么?” 朱祐枫怒不可释,没想到叶聪居然敢到他的地盘公开跟他抢人,还是抢他的妻子,他真的不把自己当个王爷了么?简直是奇耻大辱,大喝一声:“过来。”冰月就又被他拉了过去。

叶聪却并不放手,冰月就这么在这场争夺战中一会倒向左一会倒向右。

“痛死了,你们在干什么呀?”秋冰月终于回过神来,眼泪汪汪的看向他们,“你们还把我当个人不,这么扯下去,你们就一人扛一半走得了。”

终于叶聪还是放开了手,朱祐枫却使劲将冰月一拉,她就直直撞进了他怀里,朱祐枫适时的在冰月脸上轻轻印上一吻,说道:“今晚欢爱了这么久,把你累坏了吧,去躺着。”

他。。。他他说的这叫什么话,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好不好,居然毁她清誉,丫的死变态。秋冰月瞠目结舌瞪向朱祐枫,后者玩味的笑着。而冰月此时根本不敢再看叶聪的表情,这下要怎么收场,谁来顾全她的感受呢,自己要怎样才能化解今天的这场误会,他们能成朋友么?自己会不会想得太天真了,如果他们所处的立场相对立,那就注定不是朋友而只能是敌人了,可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

叶聪脸由红转白,眸光一点点暗下,难道他们竟然已经。。。烟儿不是说靖王根本就是把月儿扔在一边从不过问的么?如今形势一触即发,要离开怕是免不了一场恶斗了,倒是不要叫他小看了自己才是。

当下也不再紧张,眼中一派轻慢神色,挑衅般的看着朱祐枫不急不徐说道:“下官素来敬仰王爷威名,只是月儿仍我心爱之人,她对你没有感情,当初嫁给你就是个误会,我现在要带她离开,君子有成人之美,还请王爷日后补上休书,成全我们。”

见叶聪在自己面前傲然而立,对自己毫无恭敬之色,也无半分畏惧之心,竟然还敢当面挑衅自己,朱祐枫只觉得胸中怒火似要爆裂开来,攥紧了拳头,面上却怒极反笑道:“你还没有那个能耐来教本王怎么做,王妃算是你的嫂子,驸马爷还是请自重,想要给本王戴绿帽子,本王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虽是怒极,但顾于身份,自是不便先动手。

叶聪也不含糊,一拱手道:“讨教了。”话音未落已是转身欺上,叶聪拳脚雄厚,招招劲猛,虎吼一声一拳快且狠的朝朱祐枫胸口袭来,没有累赘花式,没有繁复变化,却有开山裂石般凌厉。朱祐枫不闪不避,直到拳要近身才脚尖点地借力一跃,一招“巧燕翻身”从他头顶翻过。

朱祐枫暗恃,武状元之名倒也符实,但自己也是纵高伏低,身手敏捷,想当初除了跟随宫中老将学习排兵布阵之外,也有专门的师傅教授武功,后又结交江湖人士白杨,该人仍武当派弟子,出师名门正派,武功自是不弱,二人在打仗之余也常常相互切嗟,他虽未学武当派功夫,但白杨却传授了他正宗内功心法,这样在他原来的武功基础上又更胜一筹,因此身手颇高也不奇怪,想来在朝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正如白杨所言,若不是为生来的权力地位所拖累,他绝对能成为江湖上武林中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叶聪一招扑空,倒也沉得住气,反身一拳再度袭来,拳再化掌,双掌虚劈,右掌打空,左掌却在近朱祐枫颈前立化为爪,朱祐枫顿觉咽喉处一凉,已被叶聪的鹰爪功划过三道血痕,若是叶聪指上染毒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朱祐枫怒道:“好邪毒的功夫。”

当下再不敢轻敌, 两人在黑暗中倏分倏合,转眼间已过了上百招,叶聪却但再没占到朱祐枫半分便宜,心下不免仍有些浮躁起来,看来这个锦衣玉食的皇家公子还真如传言般难对付,没想到竟然有这等身手,自己从小得父亲亲传,后又因机缘巧合拜少林寺叛僧了了尘为师学习功夫,虽离师傅的境界还差得远,但能接下自己几百招的人也不多,没想到宫中也有如此厉害之人,想到靖王在武功方面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现下倒要给尤尚书他们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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