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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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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娘。”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

端本宫内朱祐樘正准备去乾清宫上朝,就看见一宫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小桃?这么慌张出什么事了?”婉心上前问道。

“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奴婢在路上看到皇上从万娘娘寝宫出来,押着靖王爷向乾清宫去了。”

朱祐樘大惊,“四弟去贵妃娘娘那做什么?”

“奴婢忙向人打听,听说是靖王爷参了国师一本,皇上要亲自审理呢。”

“祐樘,这可如何是好?”婉心担扰的看向朱祐樘,朱祐樘背着手道:“冲动,怎的不来与我商量就。。。”说着赶紧抬步走向乾清宫,都来不及理会身后婉心的叫唤。

“小桂子,跟着太子,去前朝候着,一有消息,立刻通报于我。”婉心急忙吩咐道。

乾清宫早已是乱成一团,谁也没想到皇上今天会亲自上朝,而且还是暴怒而来,万安等人也都小心翼翼的候着,大家心里纷纷猜测到底出了何事。

“怎么这么少的人,平日你们都是这样上朝的么?”朱见深坐在龙椅上发着怒,他的文武百官,到的不过几十人,还有人陆陆续续的走进来,一边大声说笑高声喧哗,但一看到龙椅上的皇帝时,都差点没吓得尿裤子。

看着人快来得差不多了,皇上才宣靖王进殿,朱祐樘用眼神示意了朱佑枫,也不知他看懂了没有。

“众爱卿听着,靖王朱祐枫今日上奏,说我朝国师*民女,滥杀无辜。可朕却听到另一种说法,靖王爷自恃王爷身份,私闯民宅,伤害国师,公报私仇,今日朕在乾清宫亲自审问,孰是孰非,自有公断,来人,宣国师继晓。”

继晓是被人抬进来的,他上半身裹满白布,仿佛是受了很重的伤,全身没一块好肉见不得人似的,朱见深一见他这模样差点没哭出来,朕的国师啊,神都看不下去了。

朱祐枫暗自皱眉,什么时候把他伤成这样了,娘的,装孙子装到乾清宫来了。

这场面朱祐樘一看心里就有几分数了,论恩宠,四弟和国师本就不在一个档次,论身体,一个重伤,一个半点事没有,你说皇上会同情谁,不管用哪个部位想都知道四弟今天是讨不到好了,朱祐樘直觉得背上凉嗖嗖的。

这个四弟,为了叶将军的事就与父皇闹了一次,那事还没过去呢,怎么又要奏父皇宠着的宝贝,嫉恶如仇是要,可也要讲方式方法,这冲动就是魔鬼了,搞不好恶没惩到,反把自己填进去,当日在书房对他说的话他又当耳旁风忘了,早知他这急性子,当日就不与他说那么多,就他这样,还怎么能得到父皇的宠爱,看来还得自己在太子的位置上耗下去才行。

☆、89 是非不分

朱祐樘心里正苦思对策时,皇上发话了:“继国师,你来说说昨夜之事,倘若有半句谎言,朕定不轻饶。”

“是,皇上。”继晓费力的翻身起来跪下,气如游丝的说道:“昨夜是月圆之夜,臣正在家中做法邀众仙庇佑我大明江山,谁知靖王爷带人突然翻墙而入,二话不说就要杀臣,后来臣才闹明白原是臣府中一家奴与靖王府的丫环通奸,按说这种事人家你情我愿的,本也是好事,臣实在想不通王爷为何要杀光臣府上家奴,连臣也不肯放过,这一切天上众神都已看见,我大明的王爷都如此险恶,只怕天神要降罪我大明了,臣还请皇上明断,给臣一个说法,平息众神之怒。”说完还硬挤出了两滴眼泪。

文武百官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皇上,这妖僧一派胡言,全是颠倒是非黑白。”朱祐枫没料到他竟能编出这样一套谎言,一时气结。

“你说他胡说,那就是你有证人啦?”朱见深语气不善的问道。

“回皇上,康王爷昨夜也在,他可替儿臣做证。”说着看了百官中的康王一眼,可朱祐杭却不知在想什么,愣是不看他。

“杭儿,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朱见深叫道。

这回再装聋作哑也不行了,朱祐杭跪下说道:“回皇上,儿臣昨晚收到线报,说是靖王爷硬闯国师府,等儿臣带人赶到时只看见靖王爷提剑指着国师,而国师府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国师浑身是伤,如是儿臣晚到一步,只怕国师就。。。。”

“够了,靖王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的证人都证明你滥杀无辜。”

“杭弟,你怎么这样说?”朱祐枫惊诧的看向康王。

“四哥,不然我要怎么说?昨晚我到时看到的明明就是这样,我也和你说过今日上朝一定照实禀报,难不成你要我说假话么?”朱祐杭一脸纯真。

“你。。。。那些女子你又。。。”

够了,朱见深打断道:“你还想狡辨吗?”

“皇上,儿臣有话要说。”朱祐樘跪下说道。

梁芳、万安、尤尚书等为首的那些人在心里笑开了,小子,就等你出来了。

“太子,若是这件事里没你,你就给朕滚一边去。”朱见深怒道。

“皇兄,这事你别管。”朱祐枫悄声说。

朱祐樘瞪了他一眼道:“父皇,四弟年少气盛,纵然有错,也是错在鲁莽,还请皇上看在四弟领兵平乱有功的份上,从轻发落,就让他回家闭门思过去吧。”

朱见深沉默片刻说道:“嗯,好,既是太子求情,朕就罚你闭门思过,还不快滚下去。”本来朱见深也只是想骂骂他,并不是真想治他的罪,就着太子求情,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皇上,儿臣没有错,凭什么受罚,而真正有罪之人却逍遥法外,儿臣不服,百姓有冤,你是非不分,不顾民愤,昏君,儿臣拼了一死,也要争这个理。”朱祐枫可不这么想,皇上是非不分,他快气疯了。

朱祐樘刚站起一半的身子,在听到这番话后立马又苍白着脸直直的跪了回去。

“四弟,住口。”朱祐樘叫道:“父皇,四弟糊涂了,恳请父。。。。”一个大砚台向着朱祐樘迎面飞来,幸好他身子一趴闪得快,不然非被砸出个半身不遂不可。

“逆子。”朱见深指着朱祐枫气得半倒在龙椅上,“皇上息怒,”梁芳端了碗茶水趁机上前说道:“靖王爷如此犯上作乱,皇上不从重治罪,恐百官不服啊。”

哼,朱见深将茶碗往地上一摔,怒道:“靖王朱佑枫公报私仇,擅入民宅,打伤国师、滥杀无辜,押入刑部听候发落。”

朝上一时议论纷纷,同情者有之,窃喜者亦有之,但是有一个人,他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该是痛快的,却也有些苦涩,这个人便是一直冷眼旁观的叶聪,他痛快是他巴不得朱祐枫死,而苦涩却是他看到的是一个昏暗无边的朝政。

其实这本就是尤尚书与万贵妃梁芳康王他们共同策划的一场戏罢了,只不过连继晓都被蒙在鼓里,那日叶聪在街上看到了烟儿与白杨,就知道机会来了,他需要做的不过是告诉继晓这个老色鬼那有个美人儿,至于后续部分,他们不用想也知道会怎么发展。朱祐枫,跟我抢女人,我要你死得很难看,叶聪唇角带笑恨恨的看着他。

“皇上,不可以。。。”朱祐樘绝望的叫道。

“谁敢再为他求情,杀无赦。”朱见深冷冷的抛下一句。一时间,朝堂之上,鸦鹊无声。

☆、90 智取

正当朱见深要定案时,有一个老头出列了,此人一出,朱祐樘之党想笑了,梁芳万安之流要哭了,朱见深那是烦透了,此人是谁?这朝上朝下没有不对他佩服的,太子的人佩服他的正直,不怕死。万贵妃的人也佩服他的正直,不怕死。他就是怀恩的老朋友,将来有着弘治三君子之称的大清官:王恕。

别人不敢说的我说,别人不敢做的我做,别人不敢惹的我惹,这就是文武百官对他的评价。为官几十年来,他跳着脚与万贵妃斗,与梁芳斗,与继晓斗,与尤尚书斗,与朝上一批又一批恶势力斗,但他还有一件更敢干的事,惹皇帝。

结果斗来斗去官是越做越小,从京城贬到了地方,又从地方贬到了边远山区,但他每离开一个地方,当地的百姓都流着泪送他,为他建宗祠,年年朝拜。他有能力,得民心,连皇上也舍不得杀他,也不敢杀他,民愤还是惹不起的。

这不,他刚被提回了金陵六部任职,这次回京是来述职的,明儿就走了,今天偏又碰上了这等事,要是不管,那他就不叫王恕了。

不过他为官几十年,这姜可是老辣得很,他比一般人更了解这个皇上,刚才他一直在旁观,以他斗了几十年的丰富经验来看,皇上是不会杀继晓的,骂也是白骂,事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得走迂回路线才可以挽救,皇上其实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就看你怎么去说了。

“又是你跳出来,朕不是让你去云南呆着了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恕不紧不慢说道:“呵呵,回皇上话,皇上前些时候又下旨将老臣招回金陵了,臣是回京述职来的。”

“哼,述完职就打哪来回哪去,你想求情?别想倚老卖老,朕的话可不是说着玩的。”

“皇上息怒,老臣并非是替靖王爷求情,只是想和皇上讲一个道理,吾皇是明君,听了后自然是明白的。”

朱见深听得直翻白眼,鬼才信他不是求情,只不过人家说是讲一个道理,又指明了他是明君,好歹替他扳回了一点面子,何况如果不听他说,那岂不又成昏君了。当下皱皱眉说道:“何道理?说来与朕听听。”

王恕不理继晓的怒视,悠然说道:“是,皇上要听,臣不敢不言,国师这几年来到处圈地建庙,建的是宏伟状观,镶金带银,皇上主张弘扬佛法,这很好嘛,只是这圈的都是老百姓的民宅,花的都是国库的银子,这个嘛,就不大好了。”

“老臣知皇上素来体恤百姓,一定是不知道这些的,这些定是那些个小人背着皇上你使的奸计,可臣常在民间走动,听到百姓对此民愤极大,百姓可就不管这其中曲直了,皇上,这别的都好说,民愤就不可不管,靖王爷的出发点还是好的,这民愤大了,总要出个人来做个样子说说话,也好平息一下民怨,他也是在维护皇上你嘛,只是这替民请愿之人都要被收监砍头,我们自是没意见,可这天下的悠悠众口和那千古骂名就。。。。。”王恕捋了捋胡须,适时的住了口,下面的话就交给皇上你自个捉摸了。

朱见深听了良久做声不得,要不怎么说王恕狠呢,话一开篇就表明了立场不是求情,而是讲道理,所以那句杀无赦等同于废话,人家不是求情嘛。且又明说自己是个明君,如果自己还是要处理靖王,那岂不是应了那臭小子的话,是个昏君了么。况且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民愤还是要顾及的,不然*四起,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过不舒坦了。

底下群臣也在不断猜测,大家都认为靖王爷希望不大,毕竟在百官面前敢出言骂皇上是昏君的人,目前为止还只有他一个,不杀鸡给猴看,皇上也拉不下这个脸面。

可谁知,皇上发话了:“念在靖王爷年少无知,且是为民请愿,从轻发落,杖责二十大板,罚俸禄一月。”

“国师继晓,扰民有罪,取消府邸,回宫中居住。”

“太子教弟无方,罚回宫思过。”

“王大人嘛为官一生,一心为民,朕念其年岁已大,为其身子担扰,就辞官回乡好好休养去吧。”

此话一出,全朝哗然,朱祐樘及朱祐枫都神情复杂的看向王恕,不过王恕倒没什么过多表情,缓缓脱下朝服,认真的叠好,双手恭敬的托起放在朱见深眼前说道:“臣谢皇上隆恩。”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转身大步离去。这位忠直、不畏强权的老臣与恶势力斗了一生,这次终于把自己彻底斗回了家。

其实朱见深是这么捉摸的,靖王是朕的亲儿,当然不会因这就杀了他,正愁不知如何处理呢,这回好了,有人求情,那就在文武百官前暴揍他一顿,挫挫他的锐气,自己又挣回了面子,好。

国师那也可以借机让他收敛些,也好。

王恕那嘛,就要偷笑了,早就烦死他了,不管贬到哪里,他总能揪出一大堆人来,再和人家对着骂,不把人家骂残了不罢休,而这些人不是万贵妃的外戚,就是梁芳的同伙,结果双方都是没完没了的上奏,让自己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借这个机会让他彻底滚蛋,以后耳根子清静,非常好。

至于太子,纯属发泄私愤,算他倒霉吧。

宫门外早已有奴才架起了长凳,朱祐枫一把挥开过来拖他的侍卫的手,昂首挺胸的走到凳前趴下任凭棍棒无情落在他的身上,他咬牙坚持着不叫出一声,豆大的汗水打湿了凳下一方青石,可这些棍棒打疼的不仅是他的身子,更是打碎了他的心。

百官中也有好些人将眼看向别处,不忍心看这一幕。板子打在四弟的身上,同样也落在了朱祐樘的心头,又一个老臣走了,四弟也受了罪,这往后的日子还会有什么狂风暴雨,统统都向他来吧,不要再连累无辜了。

当然,那些眉眼都笑开了的人,就不提了。

王恕虽说丢了官,可因他的上奏,靖王爷之事得以从轻了结,国师也因此不敢继续在民间做恶,消息传出,全国官民人心大快,民间更是从此流行了一句顺口溜:两京十二部,唯有一王恕。

这恐怕是对这个不畏强权的正直老臣,最大的赞扬了。

作者题外话:(注:两京指北京和南京,南京做为明朝开国国都,仍然保留着吏、礼、工、刑、户、兵六部,王恕曾做过金陵的兵部尚书)

☆、91 被揍

“四弟,四弟,打完了。”朱祐樘怜惜的轻轻扶起他。

“大家都走了么?”朱祐枫有气无力地问道。

“嗯,都散了,我看你哼都没哼,到底怎样了啊?”朱祐樘焦虑地看着他苍白的面容。

朱祐枫灰头土脸,疲惫不堪,看到周围大臣果然都已散去,一口凝聚着的真气骤然一散,身子一下便软了,一猫身便趴倒在地上,喃喃道:“屁股可开花了喽。”早有朱祐樘的侍卫递上茶水,朱祐枫一口饮尽,抹抹嘴骂道:“堂堂王爷,大庭广众之下被打屁股,这回可真是丢尽脸面了。”

朱祐樘白了他一眼,“你就死撑吧,这性子,早晚还得挨揍,早些回府养伤去吧。”

有侍卫过来搀扶,朱祐枫却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继续装死,扁着嘴微微有些撒娇的意思,道:“皇兄,容我去东宫将养几日,能走路便离去,如何?”

朱祐樘刚想点头,转念一想,他不肯回去必是怕在她面前失了面子,可此时不正是促使四弟与弟妹加深感情的良机吗?机会难得啊。

“糟糕。”朱祐樘一拍脑袋,一脸沮丧的看着朱祐枫,道:“今日还未陪婉妹作画,四弟,对不住了,你皇嫂若是生了气,后果是很严重的,我得速去了。”说完便脚底抹油般溜了,还不忘回头掩嘴奸笑一番。

昏死,重色轻弟啊,朱祐枫嘴角抽啊抽,抹了把汗,还不死心的冲朱祐樘留下的侍卫说道:“可否扶本王前往东宫?”

侍卫大哥们面无表情的摇摇头,道:“太子殿下请王爷早些回府安置。”

回去?这副模样还不被她笑上三日啊,罢了,皇兄都不肯收留他。朱祐枫腰酸屁股痛,身体提不上劲,好在身体年青还扛得住。

“你们,去弄顶软轿来,没见你们王爷爬不动了?”

侍卫们都低低轻笑起来,原来都没看出这个冷漠王爷竟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小姐,小姐,王爷他。。。”烟儿急急跑进锦秋苑,手扶在门框上大口的喘着气。

手上的书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冰月弱弱的问道:“王爷。。怎么了?”

“王爷他回府了。”

“去,你个臭烟儿,一次把话说完不行,吓人很好玩是吧。”冰月提了一整天的心重重的回归了原位,拾起书冲烟儿扔过去。

“王爷是被人抬回来的,说是在宫里被打了板子,看情形不太好。”烟儿红着眼顺了一口气才把话说完。

什么。。。。冰月顾不上数落烟儿,那颗刚刚平复的心又直直的窜上了喉咙,没有丝毫犹豫,抬脚向他的枫林苑狂奔而去。

“小姐,等等我。”

刚跨进他的秋林苑,就听到一声怒吼:“你们都给我滚,个个都杵在这儿看什么?没见过打板子啊,再不走每人都去领五军棍,哎哟,疼死本王了。”

听到这声吼,秋冰月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发脾气都还这么有力气,估计不会差到哪去。

一大群侍卫和丫环陆续退出,看到院内站着的冰月,马上齐声说道:“见过王妃。”

秋冰月尴尬的挠挠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挥挥手让他们下去,自己在王府的情形,从大婚之夜被弃开始,想必早已成为了他们口中不断的笑谈,自己平日里对他们也是唯恐避之不及的,说实话,这个王妃当得实在是很窝囊。

推开门进去,张常和白杨一脸阴郁的立在床前,看到冰月后,才松了一口气,白杨冲张常使了个眼色,二人便悄悄退下,经过冰月身边时,白杨用手指了指脸,冰月会意,知道王爷别的没有什么,只是面子上下不来罢了。

那个人趴在床上脸朝内侧,冰月估计他这个姿势应该不会舒服。

“伤口怎么样?很痛是吧。”冰月柔声问道。

朱祐枫立刻转过头来,苍白的脸上升起一片红潮,接着又将脸埋进枕中,闷闷说道:“死不了。”

“看过大夫了么?”

“哼,打完后御医就开过药了,那些个侍卫,还真是往死里打,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们。”

“虎毒还不食子呢,你那个是非不分的老爹还真是中妖法了,够能下狠手的。”

“他不配做我爹,他骂我龟儿子,你说那他是什么?”朱祐枫看着冰月说道。

冰月张了张口,用嘴型说出了三个字:“老王八。”

“哈哈哈,”朱祐枫将脸埋在枕下狂笑,抬起头时面上已是湿凉一片。

冰月将他抱在怀里,轻声说道:“你要好好的,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依靠了,听到你出了事,我差点吓晕过去,以后别再和皇上顶着干了,就算是为了我,成么?”

朱祐枫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人,唇吻向那成串落下的珍珠,让她冰凉的泪水流进自己的心里。

“好,我答应你。”

冰月拭了把泪,咧嘴笑了笑说道:“伤口真的很疼吧,让我看看。”

朱祐枫立刻一脸尴尬,随即冰月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脸红得如桃花般灿烂。

幸好这当口,白杨走了进来,冰月忙松开他,站了起来,心里直骂:“这小子进来居然不敲门。”

“小枫,太子身边的桂公公来了,给你拿来了一瓶药膏,说是对治棒伤有奇效,还说太子虽被禁足,但也没事,请王爷放心。”

“唉,这次我又连累到他了。”朱祐枫铁青着脸说道。

“王妃,这药得快些帮王爷抹上,桂公公说每日三遍,不出五日这伤就好了,原是太后赠与太子的,据桂公公说太子小的时候都被打出经验了。”

“我。。。。我上药?”秋冰月用手指着自己,看向白杨。

如果冰月没眼花的话,她打赌刚才分明看到了白杨眼中的狡诈之色。

再看向朱祐枫,他抿着唇不说话,面上却是红了起来。

去,搞什么,不就上个药么?还能少块肉不成,就那么想看她出丑。秋冰月突然怒道:“拿来。”

夺过白杨手中的药瓶,走到床前一把掀起锦被。

“你要干嘛?”朱祐枫歪着身子紧抓住锦被。

“上药啊,还能干嘛。”

“呃。。。那个。。。这个。。。嗯。。。”

“什么这个那个,呃什么呃。”

“我看这种事情还是白杨来做好了。”

“真的不用我?”

朱祐枫咬着下唇,点点头。

冰月把药瓶扔给白杨,冷声道:“下手轻点,不然让烟儿一个月不理你。”转身向屋外走去,关上门,才忍不住大笑起来,那个人脸红的样子,还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呢。

屋内传出一句:“小枫,上天给你创造机会,你都不会把握,真不知说你什么好,别错过了机会回头又对着我唉声叹气的啊。”

“行了,那么大声干什么?小心被她听见,这伤口又不在别处,我不是。。那什么。。不好意思嘛。”

“可是。。。。”

“闭嘴。。。。”

☆、92 他是谁

“那小子终于被揍了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狂妄,屡次坏我们的事,哼。”尤尚书笑着捋着花白的胡须。

“哈哈,小人特地嘱咐过那些人了,这顿板子可够他受的,可惜皇上居然信了那老匹夫的话,就这样便宜靖王那小子,不然送到了咱们锦衣卫指挥所,叫他不死也要脱成皮。”叶聪冷笑着接口。

尤尚书半眯着眼说道:“急什么嘛?机会有的是,皇上现在对他是更讨厌了,咱们只要啾准机会,多烧几把火,总有一次能把他烧成灰,不过我们还不能大意,往往不露面不出声的那个才是最难对付的,太子那要多派几个人盯着,最好想个一箭双雕的计,不过这次倒意外的除掉了那个总是和我做对的老匹夫,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

“杭儿,你怎么不说话?”

只听康王在角落里懒懒的回道:“岳父大人说就是了,儿臣只管听,叶兄就管做,好得很。”

“杭儿,你总是这样一副懒散的样子怎么行,你看你哪有点儿帝王的样子,将来你还要。。。”尤尚书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朱祐杭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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