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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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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冰月的心莫名的颤缩了一下,蓦然惊醒,浑浑噩噩地睁开眼,却不想在她眼前的真是一对带笑的眸子。
那是个留着山羊胡的糟老头,身上穿得破破烂烂,不知何时竟坐到了她对面,正一手撑起下巴,眼睛笑成弯月状瞧着她。
秋冰月那声惊叫还未出口,便被他疾速地封住了嘴,“嘘,别吱声,我是来救人的。”
“唔唔唔。”冰月用力拿开他的手,后退三步,戒备瞪着他,“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皇宫我都能进,有什么地方是我进不来的。”怪老头吹了吹胡子,跳上石桌。
“这里可是靖王府,你到底是谁,又要救谁?不说我可要叫人啦。”
“哇。。。小姑娘你的问题真多,我要先答哪个好呢?”老头两眼望天,眼珠滴溜溜直转,“只要我想进来,就自然有办法喽。”
“对喔,我是来救人的,你看你老是拉着我说话,我都把正事忘了。”老头瞪着眼睛怪叫着,又吹了吹胡子。秋冰月真是啼笑皆非,哪里来的怪人。
“那个,靖王妃在哪里?我看你不像丫头,那多半就是你啦。”不待冰月答话,他出手如电的点中了冰月周身几处大穴,笑嘻嘻的对她道:“千万别嚷嚷,要不我怎么救你出去呢?”
秋冰月惨白着一张小脸,惊恐莫名地盯着他那笑嘻嘻的脸点点头,随即便放开嗓子大叫道:“救命。。。啊。。。”
“你说话不算数,一点都不好玩。”老头顺手便又封住了冰月的哑穴,把她扛在肩上就轻快地向外奔去。
秋冰月的叫喊声惊动了王府的侍卫们,他们迅速的集结过来,大吼着有剌客,无奈这老头武功高强,只三两招便将侍卫们踢翻在地,眼看就快要奔出府了,秋冰月不由心中大急,小枫养的都是些什么烂侍卫啊,平日里看着都像有两把刷子,关键时候没一个顶用的,难不成又要享受一次被劫的待遇?这回要死翘翘了啦。其实冰月哪里想得到,并不是侍卫武功太差,而是来人武功太强。
正想着,猛见张常蓦的落在他们面前,迅疾挥剑,剑尖直指向老头,森然沉声道:“放下她。”
岂料,老头却突将肩上的秋冰月猛地一推,递到那剑尖前,笑嘻嘻道:“给你。”
张常脸色一变,急忙收剑,却由于速度太快,唰的一声,长剑从冰月颈项旁刺了过去,却见老头就地一转,再度扛过冰月,可怜冰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硬生生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
张常也知来人武功之高,只得快速调整剑法,剑交左手,唰唰唰三剑,全是进手招数,一路左手剑朝老头逼近,左刺咽喉右剌前胸,向老头攻来,老头左闪右避,瞬间对拆了十几招。
张常的剑法妙在一招过后,无论对方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顺势跟着就来,如柔丝不断,春云绵绵。
只听老头忽地怪叫道:“西域魔教的魔云剑法,你是老毒物那个老乌龟的什么人 ?'…fsktxt'你是他徒弟,哇哇,总算遇到一个能打的人啦,不对,你是他孙子,所以你的名字叫,龟孙子。哈哈哈。”老头高兴得手舞足蹈,似是许久未遇对手般。
张常冷笑数声道:“老疯子,不知你在说什么,少废话,看剑。”
张常剑法极快,老头自也不弱,肩扛冰月,仅以一双肉掌对敌,一个急转回身,人尚未到,掌风先至,出手似乎轻飘无力,可是虚虚实实,柔中带刚,一临近身就骈指似铁,实兼铁沙掌和鹰爪功两家之长,张常一个躲闪不及,胸口剧痛,眼前不由一黑,忙侧身向左,回手就是一剑,他这左手剑使的全是反手招术,和寻常剑术反其道而行,老头出其不意,连退数步。
张常得此良机,左手剑“乌云压顶”向老头刺去。
老头识得此招,向右闪让,不料左手剑方位相反,他向右闪,左手剑顺手跟来,老头衣袖唰的被削去半片。
张常胜在长剑在手,且是左手用剑,所刺部位都与一般右手使剑之人不同,而老头胜在功夫深厚,且能将张常的剑术化解一二,各人却也都频遇险招。
两人斗得是昏天暗地,冰月被转得是头晕眼花。
忽听得门外一阵吵嚷,张常一个分心,老头瞅准空隙,展开轻功提气飞身,兔起鹞落,纵身翩飞,越过王府数人,向大门外奔去,瞬间融入人群中不见踪影,张常眼睁睁地看着老头消失,眼中划过一丝阴毒的怒容。
☆、题外话:官员百姓都惧怕的锦衣
明成祖朱棣定下对锦衣卫的三条技能要求:擅走,一天能走160里以上;擅跳,两丈高的墙,一伸手就能攀住翻过去;擅斗,拳脚兵器要厉害,还要心狠手辣。选中之后,还必须经过各种训练,才能正式加入锦衣卫。
锦衣卫的职能主要是“掌侍卫、缉捕、刑狱之事”。其首领称为指挥使,一般由皇帝的亲信武将担任,而很少像很多影视剧里演绎的由太监担任。
负责执掌侍卫、展列仪仗和随同皇帝出巡的锦衣卫,基本上与传统的禁卫军没什么两样,只负责在殿中侍立,传递皇帝的命令,兼做保卫工作。
至于“缉捕”,则是锦衣卫区别于其他各朝禁卫军的特殊之处。负责侦缉刑事的锦衣卫机构是南北镇抚司,其中北镇抚司专理皇帝钦定的案件,拥有自己的监狱(诏狱),可以自行逮捕、刑讯、处决犯人,不必经过一般司法机构。南北镇抚司的普通军士称为校尉、力士,他们在执行缉盗拿奸任务时,被称为“缇骑”。明朝一代,缇骑的数量,最少时为1000,最多时达6万之多。
“掌刑狱”是锦衣卫的第三项职能。据明史》记载,锦衣卫常用的刑具有18套,包括杖刑、夹棍、脑箍、拦马棍、钉指等。杖刑的执行特别有讲究。一旦有哪位倒了霉的官员触怒了皇帝,被宣布加以廷杖,他就会立刻被扒去官服,反绑双手,押至行刑地点,被裹在一个大布袋里,随着一声“打”字,棍棒就如雨点般落在他的大腿和屁股上。行刑的锦衣卫校尉都受过严格训练,能够根据司礼太监和锦衣卫指挥使的暗示准确掌握受刑人的生死。如果这两人两脚八字形张开,表示可留杖下人一条活命;反之,如果脚尖向内靠拢,杖下人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杖刑对明朝官员的肉体和心灵都是极大的伤害,场面血腥,旁观者常看得直发抖,但明朝的皇帝却乐此不疲,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杀鸡骇猴的效果。
魏忠贤时期,锦衣卫的残暴达到了极致。魏忠贤与朝中大臣杨涟等人不睦,欲置之死地而后快。锦衣卫逮捕了杨涟的朋友汪文言,严刑拷打了两个多月,想让他供出杨涟等人受贿的情况,汪文言至死不肯承认,受刑气绝。负责审狱的锦衣卫官许显纯就捏造了一个狱词,将杨涟等人诬陷下狱。一起下狱的杨涟、左光斗、魏大中、袁化中、周朝瑞、顾大章等六人被称为“六君子”。杨涟最终被折磨而死。死后7天,家人才被通知前去认领尸体,此时尸体只剩下几根残骨、几片血衣,惨不忍睹。
锦衣卫的穿着很讲究。历史文献记载,在正式场合,锦衣卫指挥一级的官员身穿大红蟒衣或金黄色飞鱼服、戴乌纱帽、披銮带、佩绣春刀,一般场合则穿大红便服;千户、百户等下级官员身穿青绿色锦服,一般场合则穿青绿便服。
正直的锦衣卫凤毛麟角
一般来讲,锦衣卫的工作只限于侦查各种情报、处理皇帝交付的案件,但那些野心大、心肠狠的指挥使,常利用职务之便制造事端,打击异己。如成祖时的纪纲、英宗时的逯杲、武宗时的钱宁等掌权时,缇骑四出,上至宰相藩王,下至平民百姓,对他们的命令只要稍有拂逆,就会家破人亡。
锦衣卫中,也出过袁彬这样正直的指挥使。景泰八年(145年)发生了“夺门之变”,太监曹吉祥及大将石亨拥戴明英宗复辟。英宗重新登位,害怕朝臣有二心,遂“倚锦衣卫官校为耳目”,命袁彬执掌锦衣卫。袁彬被提拔主要是因为土木堡之败,他与英宗一同被俘后, 他始终尽心尽力伺候英宗。袁彬为人温良恭顺,善于言读而不善于搏击,且权力欲不强,后来干脆辞去锦衣卫指挥使的官职。另外,锦衣卫对蒙古贵族的成功策反,及在万历时期中日战争中出色的情报战,都证明其有一定正面作用。
但终明一朝,锦衣卫等特务机构制造的恐怖气氛,极大影响了皇帝与官僚间的关系,使百官、民众、军队与皇帝离心离德。难怪有人说,“明不亡于流寇,而亡于厂卫(主要指由司礼太监掌握的东厂,以及京卫系统中的锦衣卫)。”
作者题外话:本章转自腾讯
☆、209 来者何人
老头扛着秋冰月在街上转了几圈,自言自语道:“我那傻徒儿也没说要带她去哪里,难不成要老头我一直扛着么?”老头吹吹胡子,索性将冰月扛到一个僻静的转角处,冲着冰月双眼一翻道:“我徒儿没说让我送你去哪里,你一个大姑娘,我总扛着你也不妥,不如你就在这呆着,你可千万别回去啊。”
说罢扭身便向前蹦了几步,忽又跳着回来扮了个鬼脸道:“我不给你解穴,那你岂非不冻死也被饿死啦,我徒儿会不高兴的。”说完抬手将冰月几处穴位给解了。
冰月浑身酸痛,根本无法动弹,只得靠墙虚弱问道:“你那徒儿是谁?”
老头翻个白眼道:“你保证不回去,我就告诉你。”
冰月咬牙点点头,老头凑近冰月道:“我看他这般紧张你,你一定是他的小情人,你放心,我不会和他媳妇儿说的,他。。姓叶,哇哇,前边有热闹瞧啦。”老头说完笑着自顾自跑开了。
冰月闻言差点没喷出一口血,叶聪?他又想干什么?想着扶着墙缓缓站起,一步步向靖王府方向而去。
“让开让开。”
还未到府前,秋冰月便听到一阵吵嚷,抬眼向王府方向望去,只见一大队人马极快的围住了府大门,门外两个侍卫正欲上前盘问,便被锦衣卫手中的剑架在了脖子上,两个官员模样的人走下马展开了一卷明黄的绸布宣读着,人群太吵,冰月离得远听不清,但她猜到那该是圣旨了。
秋冰月浑身颤抖,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她的心一震,她看到了那两个正欲进门的官员,其中一个正回首往街上看去,竟然是。。。叶聪。
锦衣卫为何会来靖王府?出事了,小枫果真出事了,前因后果瞬间在秋冰月脑中闪过,原来那老头,真的是来救她的,是叶聪安排的么?冰月退出人群紧紧靠着墙根席地而坐,没有人注意到她,很多百姓都在王府外围议论着,话语声不时传入她耳中。
“呀,莫不是靖王出什么事了吧,怎么会有这么大批的锦衣卫围在这里?”
“不会吧,靖王爷这么好的人也有事,还有没有天理了。”
“小声点,这年头,还就是没天理。”
“听说进了锦衣卫刑狱司的人,不论男女,都没有活着出来的。”
秋冰月紧咬下唇,将脸埋进手心,心沉到了谷底,到底是怎么了,枫,你怎么还不回来?我要去哪儿才能见到你?不知道过了多久,围着的百姓突然四下散开,冰月从人群里望去,看到了一大群锦衣卫押着王府的人出来,张常、刘琛、烟儿等等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掠过,他们脸上也都是茫然而慌乱的神色。
人们议论着渐渐散去,秋冰月目光呆滞,脑中一片空白,王府暗红的铜门上白色的封条异常扎眼,府门口已经空无一人,不,确切的说,在不起眼的位置,布满了暗哨,旁边不远处白杨的小院也被监视着,他们在等什么?等她?还是白杨?
一时之间,风云突变,冰月几欲晕倒,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小枫一定是出了大事,牵连到了府里,她至少也要弄清楚到底出了何事。
秋冰月脑中一冷,立刻让自己镇定下来,将长发解散披下,遮住半边脸,深深的看了一眼住了快一年的家,正欲站起身向街上走去,猛然一双葱绿色绣着桃花红的女子绣鞋出现在眼前。
☆、210 证据确凿
秋冰月顺着纱裙向上看去,一张清丽秀气的面庞出现在眼前,“你是靖。。。”面前的女子猛的捂住口,左右看看,才低声道:“老远就看着面熟,原来真的是王妃啊。”
“对不起姑娘,你认错人了。”冰月伸手推开她便向巷外走去。
“王妃你不能出去,你不认识我了么?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的,年初二的时候我随爹爹来拜访过你们,我是广西巡府的女儿刘莺啊。”
秋冰月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刘莺抓紧她的手,将她拉向巷子深处,轻声道:“我本在街上,突听到靖王府被抄才随着人群过来,王爷怎会私通外敌呢,一定是被冤枉的,王妃既然是不在府里,那现下更不可再往外走,王府周围全都是暗卫,你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刘莺?那个南方来的女子,小枫的仰慕者,冰月当然认识,可是能不能相信她,若是不信,那京城还有她可信之人么?
“王妃可是不相信小女子。”刘莺轻笑着问道。
私通外敌,那些人真的是什么罪都能编得出来,生活于她为何只有无穷无尽地折腾。秋冰月傻笑着,泪水却瞬间划破眼眶,她真想放声哭喊,想一声又一声的大叫,可她却只能用发遮面,无声的流着泪,悲切凄凉。
她也只是一介女流,突而遇到此等大事,一时也失了方寸,那种莫名的无力感,压得她心头沉甸甸的,事情早已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仿佛要将她的人生一步步往黑暗的深渊拖去。。。。
刘莺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她冰凉的手,她掌心传来的温度,一点点温暖着冰月那颗在风雨中飘摇的心。
“快说,靖王府可有谋反证据?”朱见深厉声问道。
阁臣李东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朱祐枫,他也不相信,但是他没有办法。
“回皇上,臣与易大人奉旨搜查靖王府,在。。。在靖王爷书房内查获一封被遮掩住的密信。”说着呈给朱见深。
朱见深颤抖着看完,脸上的肌肉都在明显地抖动。朱祐樘、朱祐枫以及朝中各大臣都已了然于胸。
朱祐枫的目光忽地飘向了叶聪,那目光中包涵了太多的询问,叶聪想要避开,却怎么也躲不掉那目光的追随,他只能冲那目光极微的点了一下头,朱佑枫看懂了,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
叶聪也觉得心中佩服,在这样的场合下,他仍能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唯一的不安只为那个女子,他对她的爱,竟是到了何种程度?
朝堂上静得可怕,谁都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朱见深喘了口气,声嘶力竭的吼道:“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朕念你母妃难产而逝,心中一直怜惜你,处处维护你,可你如今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是不是连弑父杀兄都敢做?你说,你这么做对得起谁?对得起谁?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朱见深走下龙椅,抬起龙靴,对着跪在地上的朱祐枫一脚踢去,朱祐枫颔首,俊面上泪痕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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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斩
满朝文武人人自危,又各自在心里感慨,幸好自己与靖王没有交情。
“父皇,奸人陷害,孩儿百口莫辩,可孩儿行事对得起天地良心,我是你的亲儿子,可父皇你宁愿相信外人谗言也不肯信我半分。”朱祐枫哽咽着,似在强压着心中的悲伤。
“你不必再说了,朕念你年少无知,定是受人教唆,可这朝堂之上是决不能容下你这等心术不正之人,你放心,朕不会要了你的命,朕没有你狠。”
“父皇请息怒,”朱祐樘扑通跪下,惊慌说道:“事关重大,儿臣请旨亲自彻查此事,父皇万万不可草草定罪,四弟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那丧尽天良之事啊?”
尤尚书阴狠地笑道:“微臣素闻太子与靖王爷向来亲近,常常密谋于东宫书房,他干的事太子殿下是不是也知道,或许你们本就是一伙的,太子这边皇上也得好好查查才是。”
“尤敏,你少血口喷人,你污陷宗室王爷,究竟是何居心?那些信你是怎么拿到的,这才是要好好查查呢。”朱祐樘怒喝道。
“够了,你们是不是想逼朕把朕的儿子都杀掉才满意,这皇位本就是太子的,他为何还要篡位?”朱见深手撑额有气无力道。
“皇上,微臣还有一事要奏。”尤尚书再度跪下说道。
“朕不听,将靖王朱祐枫锁入大牢,你们通通给朕滚出去。”朱见深拍案而起,斥道。
“皇上,微臣便是死也要将话说完,万娘娘是受惊带吓导致病情加重才会离皇上而去,娘娘死得太冤,而靖王爷等人就是此事的原凶。”
闻言站起身正要拂袖而去的朱见深猛按着胸口倒在龙椅上颤抖着,满朝文武顿时骚乱起来。朱祐枫抬起头急切的看了一眼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眼中只有关心没有怨恨。
“皇上,万岁爷,这是怎么了?快传太医。。。。”胖太监张德子边急急嚷着边为皇上揉着胸口,好半天朱见深才缓过气虚弱地发出声音:“尤尚书细细禀来。”
“皇上,圣躬未见安泰,还请保重龙体,臣等请皇上放宽心怀,诸事容后再议。”李东阳跪下道,众大臣也都急急附合。
朱见深坐正了些,将愁容病态掩了掩,看向下面众臣道:“有这么个好儿子,圣躬岂能安泰,尤尚书所言若是有半句虚假,斩、立、决。”
“回皇上,皇宫闹鬼一事,臣已然查明,进入昭德宫恐吓贵妃娘娘的扮鬼之人便是靖王爷的手下,此人名唤白杨,曾随靖王爷多次入宫谨见太子,此事为靖王爷主谋,太子东宫的小桃及小顺子俱已招供,他二人正收押于刑部大牢,太子一定没想到你偷偷送出宫的人会落到老臣的手上吧,老臣倒要看看太子又要如何来说。”
朱祐樘身形一晃,面色苍白,嘴唇哆嗦着,早知今日,那日岂能留下活口,一时之仁,没成想却害了四弟啊。
“朕的好儿子,你倒是给朕解释解释,原来你们真是一伙的?”朱见深一手指着朱祐樘暴喝道。
朱祐樘心潮翻涌,抿了抿唇要待说话,只见朱祐枫昂首平静说道:“父皇,此事全系儿臣一人所为,与皇兄无关,更与他人无关,只因那日万娘娘对儿臣的王妃动用私刑,儿臣怀恨在心才出此下策,是儿臣错了,所有的罪责由儿臣一人承担,不必牵连无辜。”
“四弟。。。”朱祐樘惊叫一声,朱祐枫却凌厉地扫了他一眼,冷声道:“臣弟敢做便敢当,皇兄不必再说。”
只这一句话朱祐樘心里便明白,四弟这是要牺牲自己来保全他,日后他怕要孤军奋战了。
“看来。。是真的。。好。。好得很。。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朕是不能留你了。。”朱见深一阵猛烈咳嗽,脸涨红了起来,有太医忙过去,“皇上,臣请御脉。”
“滚开!”朱见深暴喝着腾地站起来,指着瑟瑟发抖的太医道:“给朕拖下去打。”就有侍卫过来把那个倒霉的太医给架了出去。
“万岁爷息怒。”张德子忙扶住摇晃得急喘的朱见深,给他抚着前心。梁芳赶紧着端了茶水,交给张德子让他伺候着朱见深喝下去压住咳嗽,并不忘与堂上的尤尚书互看一眼,各人眼中均是掩不住的笑意。
良久,朱见深才低沉问道:“易聪,靖王府的人可都有抓获?”
“回皇上,靖王府的人已悉数抓捕,只有个别余党与靖王妃不在府内,因而。。。但臣已在门外布有暗哨,一旦发现王妃以及余党身影,必抓之。”
朱见深点点头,再度沉默良久,终一脸坚定的一字一句道:“张公公替朕拟旨,靖王朱祐枫不奉行祖德,不遵从朕的教导,恐吓后宫、不义不孝、柔奸成性、鸠聚党与、私通异族,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即国之贼,决不姑息,现革去爵位封号,收回将军封印,剔除皇室族谱,押入刑部大牢,秋后问斩,身后不得葬入皇陵,王府众人其及党羽亦全部斩之,另革去浙江巡府秋松官职,十日后满门抄斩,由刑部监之,念靖王妃秋冰月非阁老刘吉所生,且平日里并无来往,责刘阁老回府闭门思过,停奉禄一年。”
闻言,朱祐枫满脸绝望,朱祐樘心如刀割,叶聪面如死灰,康王脸色苍白,额冒冷汗,下唇几乎被自己咬出血来也浑然不觉,唯有尤尚书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得意洋洋的笑容。
☆、212 君要臣死,父要子亡
“父皇,恐吓娘娘是孩儿所为,可孩儿的忠心天地可鉴,常言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父皇赐死孩儿,孩儿心虽不甘却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是孩儿从未与人结党,所有事都与别人无关,他们都是不相干的人,求父皇饶过他们吧,这是几十条人命,父皇你不能滥杀无辜啊!”
朱祐枫的眼中积满了泪水,就这样委屈的跪在地上任它默默地淌着,他的泪为了那些受他牵连而无辜的人而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身忠心义胆出生入死为朝廷效力,如今却落得这样一个罪名,这还是他的父皇赐给他的。
秋后问斩?秋后问斩?情醉仙境,梦碎京华,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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