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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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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不亲自宣旨么?”
“本王哪有精神干这事,你是监斩官,由你去做就是了,我在旁看着,万一漏掉个什么人,本王也好替你捡回来。”这小子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
叶聪心中一凛,横了康王一眼说:“小王爷请吧。”
斩杀冰月的家人,朱祐杭一路上不是没有过挣扎,按他的计划是如果冰月确实没有回来,就将她的父母藏到自己的行宫,待寻到冰月时再以这个借口引她过去,但经过左思右量,还是认为不妥,叶聪是监斩官,若是被他知道报给尤尚书,自己可脱不了干系,过去还有娘娘替他撑腰,现在娘娘已去,朝中本就有大臣看他不顺眼,而自己又非皇室所出,目前也只有尤尚书这一棵树可以依靠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想想还是作罢了,不能因小失大,只要找得到冰月,他自然还有办法得到她的。
殊不知他们二人竟有如此共同心思,若相互沟通,秋巡抚的命怕是能留下的,但这二人向来面和心不和,更谈不上说说心里话了。
一路上,二人各存心思,脚程倒也不慢,小半个时辰已到了府门口,康王一挥手,一群锦衣卫立刻围满府的四周,别说是要跑一个人了,就连一只苍蝇他们也盯得住,周边早起的百姓见此情景也纷纷聚拢过来,不停的低声猜测着发生了何事。
☆、227 满门抄斩
叶聪翻身下马,紧皱双眉,半天迈不开步,此刻他心里的痛是没人能够体会到的,他不敢想像那个一直疼爱他的秋伯伯听到他亲口宣读的圣旨后,会以什么眼光看他。
朱祐杭冷眼看着叶聪,突然想到叶聪曾送冰月回家省过亲,如今又见他这副表情,心里直冷笑。。。。
“驸马爷,发什么愣呢?”
叶聪闻言一怔,瞟了一眼康王,拢了拢衣袖道:“本官和王爷进府宣旨,你们在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许放出去,你。。去,给本官敲门,”叶聪指向一锦衣卫。
随着砰砰的敲门声,一个打着哈欠的下人半眯着眼边开门边嚷道:“姥姥的,大清早吵什么吵?”
叶聪一把推开那下人,闭闭眼,狠狠心便跨了进去。
“唉,你们,是谁?”下人出来一看到那阵势,这回倒是把瞌睡全吓醒了,他是新进府的,不认识叶聪。
“你们老爷可在?”叶聪冷言问道。
“在,老爷还没出去呢,大人,你稍等,我先去回话。”下人倒也机灵,看见这架式,立刻跑去报信了。
叶聪与康王爷就站在这庭院中赏起景来,这秋府虽不算太大,倒是收拾得不错,假山流水,花团锦簇。
“可惜啊,就得封了。”朱祐杭叹了一声,眼中却凌厉一闪。
叶聪笑笑道:“宣完旨我可就带人走了,这抄家的事王爷办吧,王爷这趟非得跟过来,不就掂记这个嘛,对了,抄到什么好东西自己留着就可,我保证不向外说。”
“去,小小巡抚的东西本王会稀罕。”朱祐杭白了叶聪一眼。
二人斗嘴间,就见秋老爷急急跑了过来,胖夫人在丫环的搀扶下昂着头,一脸嚣张拔扈甩着手帕慢慢跟着,他们听说朝廷来了大官宣旨,还都以为是冰月又得到了恩宠,过来宣他们进京的呢。
秋松一见是叶聪,不禁喜上眉梢,刚要开口唤之,叶聪便冷冷开口道:“罪臣秋松接旨。”
秋松一愣,慌忙跪下,身后的人也都整齐有速地下跪,只有一人还在磨噌,就是那胖夫人,冰月的大娘,叶聪第一个想斩的人就是她,看到她就犯胃涨气。
秋松伸手拉了一把胖夫人,胖夫人一个站立不稳,膝盖重重嗑在青石板上,痛得直哼哼,“好你个老不死的,竟敢拽我,我打死你这个老东西。”说着胖拳就往秋老爷身上捶去。
“够了,闹什么闹。”这种场面叶聪以前看得多了,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冰月被欺负的样子,不禁心中一痛,朱祐杭则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一幕。
“你个贱人生的。。。。”叶聪慌忙打断胖夫人的话,“浙江巡抚秋松接旨,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浙江巡抚秋松之女秋氏,与皇四子靖王朱祐枫私通异族,图谋篡位,罪大恶极,赐罪臣秋松满门抄斩,钦此。”
语音刚落,瞬间的沉默后,众人皆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叶聪将圣旨交到秋老爷手上,以极快的速度在他耳边轻说道:“冰月已逃出,勿念。”
秋松尚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浑身颤抖着的喃喃道:“靖王爷怎会谋反?怎会谋反?”
叶聪朝大门外一招手道:“来人呀,将人犯带走。”
几十个锦衣卫一涌而入,院子里顿时大呼小叫,鸡飞狗跳。
“你个贱奴的儿子,也配抓老娘。”胖夫人忽的跳起来疯了似的扑向叶聪,叶聪脸色一白,在她说出下一句话之前,抽过身旁一锦衣卫的佩剑,当胸一刺,剑尖前入后出,胖夫人还来不及叫唤便翻着白眼倒在了他面前,脸上的肉痛楚的抽畜了几下便无动静了。
叶聪边将剑上血迹在胖夫人衣裳上来回擦拭边冷冷说道:“上头有令,凶犯拒捕,立杀之。”
这血腥的一幕,让慌乱的众人都呆了下来,秋松像是突然醒转般扑到胖夫人身上,痛哭起来,对着叶聪厉声说道:“下官为官多年,两袖清风,不愧对地方百姓,今日一死,我知你圣命难为,并不怪你,只恨我当年一时鬼迷心窍,害了冰月,毁了全家,官场险恶,人心难测,悔不当初啊。”
脸上老泪纵横,秋松用衣袖轻拭眼角,昂首立于叶聪跟前道:“今日终免不了一死,你也不必费劲,我自不会让你为难,我秋松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死也当站着死。”说着一把夺过叶聪手中长剑,横刎于颈上,只见鲜血喷涌,点点腥红溅了叶聪满身满脸,叶聪似呆了一般面无表情,看着他叫了十几年的秋伯伯缓缓倒在他的眼前。
秋府众人顿时大哭起来,老爷夫人的叫喊声让人心碎。
一个锦衣卫蹲下探了探方老爷的鼻息,起身禀道:“大人,王爷,犯人已自尽身亡。”
叶聪轻咬下唇,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只是那步履虚弱得就如踩在棉花团里,随时都可能倒下去。
大批锦衣卫则将秋府从上到下每个人用绳索连成一排,押着走出府门向菜市口走去,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出什么事了?”
“听说是秋府的女儿在朝廷出了事,连累全家啊。”
“啧啧,以后还是不要去考什么功名了,这搞不好就诛九族的啊。”
“回去得跟我家老头说说,看他还羡慕这些皇亲国戚不。”
人群一边议论着一边随着往菜市口奔去,这种热闹总是能吸引人的。
☆、228 良知
“回王爷,府中上下已然收遍,再无一人,你看?”
“哼,可收得仔细了?这是什么地方?”朱祐杭停在一个小屋前。
“回王爷,这是间屋子搜过了,全都是些破破烂烂没用的东西。”
朱祐杭一脚踹开屋门,信步走了进去,但见床上被褥凌乱,显是临时起床尚未来得及收拾,便被抓了去了。环视一周,目光落在墙壁挂着的一张画上,画中是一家三口,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在劈柴,一个身姿瘦弱的女子正烧火做饭,而一个半大的孩子则欢快的笑着在旁练武,让看的人都能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温馨和感动。
朱祐杭看着那幅画,久久未动,画中的温馨终于触动了他心底尚存的一点柔软,口中不禁说道:“人活一世,聚散瞬间,平凡人家,但求一日三餐,他们都是普通人,我们有什么权力剥夺他们的生命,拆散别人的家庭,眼前又浮现出满院子大人叫小孩哭的悲惨画面,他们没有错,不。。不可以。”
朱祐杭疯了似的冲出大门,被身旁的心腹拦住,“王爷,你要干什么?”
“张护卫,快,传本王旨意,刀下留人,不许杀,通通都不许杀,他们都是无辜的百姓,他们是冰月的家人啊。”
“王爷,”这个叫张坚庭的护卫紧紧将康王抱住,低声道:“王爷难道忘了,这是皇命,是圣旨,要杀他们的不是王爷,是皇上,如果王爷抗旨不遵,也是死罪,现在不是出头打抱不平的时候。”
“那将他们收监,本王立即回京恳请皇上,这样总可以吧。”朱祐杭一脸苍白,竟带着哭腔。
“王爷,此事关系重大,别说君无戏言,若是被尚书大人知道,王爷也同样吃不了好,驸马爷都能狠下心肠,王爷是做大事之人,切不可毁了自己啊。”
“大事?有什么事是比人命更大的,你让开,别拦着我。”朱祐杭狂吼起来。
张坚庭重重跪下,“王爷,小人做你的贴身护卫多年,知道王爷心肠软,可这件事王爷万万不可再插手,王爷辛苦了,让小人送王爷回驿馆休息吧,小人得罪了,请王爷恕罪。”说话间已快速跃起点了康王穴位,朱祐杭只能无奈的干瞪着他,怪只怪自己学艺不精。
而此时,菜市口早已是人山人海,刽子手都已就位。浙江知县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对背着身子的叶聪,悄声说道:“大人,时辰已到,待会恐有雷雨,是不是现在就。。。。”
叶聪无声的点点头。
知县叫道:“时辰到,人犯斩立决。”
一时间血流成河,哭声震天,空中惊雷滚滚,片刻大雨滂沱,似在为这些无辜的冤魂呜咽,围观的人群因这场突如而来的大雨而散去,只有一人还站在这雨中,任雨水冲刷着自己的灵魂。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一把油纸伞将大雨挡在了身外,“爹,这么淋着,会生病的。”
叶宁的脸上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他仍旧一脸木然的看着前方。
伞由手中滑落,“爹。。。。”叶聪重重跪下,“孩儿不孝,不忠不义,孩儿是千古罪人,为叶家蒙羞,你骂我吧,打我吧,爹。。。孩儿的心里,好苦啊。”
叶宁慢慢将空洞的目光停留在叶聪脸上,手颤抖着轻轻抚上他的脸,突然重重一掌向他脸上拍去,叶聪身形微晃,一线鲜红沿着嘴角流下,瞬间被雨水冲净。
风雨中,父子二人相互搀扶着缓步离去,步履凄凉。回到民宅里,他师傅又已不见踪影,叶聪深知师傅脾气,自不去管他,倒是自己母亲不停的哭,哭得他更是心烦意乱。
“爹,我已吩咐手下将秋伯伯葬在了冰月娘亲坟旁,他们终是团圆了,明日我们带些香烛纸钱去看看他吧,娘别哭了,不管怎么说,冰月还活着,我就是拼掉这条命也会保她平安的。”
“聪儿,秋家只有这唯一的血脉了,你要好好待冰月啊。”叶宁仿佛苍老了十岁。
“爹,你放心,今后你和娘就暂时先住在这里,等风声过后,我再将你们接到府中,让你们安享晚年。”
叶宁苦苦一笑道:“你的一片孝心爹娘都明了,我们哪儿也不去,我和你娘要为恩公一家守坟,赎我们的罪,了此残生,你不必再劝,等我们百年之后,你就将我们葬于恩公坟后,记住,这一生我们一家人都是他秋家的仆人。”
“还有,你记着,不可再做对不起百姓之事,滥杀无辜,否则你就不配做我叶家的儿子,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爹照顾不了你,以后的日子是难是险,都靠你独自去闯了。”
叶宁说完,扶起自己的夫人,缓步走出了屋门,梅娘频频回头叫着聪儿,却被自己的丈夫硬拉着消失在夜色中。
“夫人,没有聪儿了,从今以后,我们没有儿子,只有你我二人,都忘了吧。”叶宁仰首悲叹一声。
“爹。。。。娘。。。”叶聪看着二老蹒跚的背影,想追过去,有那么一瞬间真想就此与他们隐居乡间,不问世事,可自己还是不能这么做,还有太多太多的人和事让他放不下,终还是狠心转身向驿馆的方向而去。
“大人,你回来了,康王爷已经带着一队人马先行回京复命了,我们什么时候起程,这功劳可是大人的,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去占头功啊,也太便宜那小子了。”叶聪的心腹不满的嘀咕着。
叶聪无力的摆摆手,进门就重重的倒在床上,扯过被子将身子紧紧裹住,把脸埋在被里轻声啜泣着,什么功名利禄全都去他娘的,此刻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可是他不敢,现如今睡觉对他来说都成了一种无尽地折磨,因为他害怕那午夜袭来的阵阵恶梦。
尽管一夜都是半睡半醒,可天刚明时,叶聪便叫醒了随从,立即上路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因为他放心不下冰月。
立在马上,叶聪再度回望了一眼这个江南小城,他知道,虽然他的父母仍然生活在这里,可是,有生之年,他们是不会再愿意见到他了,可这一切是谁造成的,他又有什么错,凭什么最后都将罪责全部归结在他的身上,他一个受害者反倒成了哪里都不讨好的罪人,不见就不见吧,亲情这种东西,他得到的不多,需要的也不多,多苦多难,他都是靠自己一个人闯过去的,他已经不相信亲情了,日后他将不再为任何人而活。
硬生生的将泪水逼回眼眶,双腿一夹马肚,白马绝尘而去。
☆、229 心思不明
炎炎夏日,碧空如洗,炽热的骄阳高悬在空中,殷勤地闪耀着银花花的光芒,直刺得人眼花缭乱。
“恭迎驸马爷回府”。驸马府的王管家一见到叶聪便立刻走了上去,俯身恭迎,叶聪只是淡淡扫了对方一眼,微微颔首,傲气的迈着步子朝着府里走去,管家则紧随其后。
途经花园的时候,叶聪不禁停下脚步,痴痴望着前方的一片梅树林,轻轻勾起了唇角。
已是仲夏的季节,驸马府梅苑中却是一派清凉,与窗外炎热的气息俨然两个世界。凉风习习,暗香环绕。自皇宫内苑送来的偌大冰块,被置于四处房角,缓缓地吐着凉气,直让人心旷神怡,舒服到了骨子里。
凉爽的感觉瞬间蒸散了从外面带着的一身暑气,叶聪感受着那一股凉意扑面而来,心里说不出的清爽惬意,从江南带来的浊气也在这一刻间消散。
“夫君这趟办差倒是回来得快。”长泰看见那高大英俊的身影进来,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放下正在绣着的女红,取过帕子轻拭叶聪的额头,落雁适时的端来凉水。
“落雁你下去吧,这里不需侍候。”长泰柔声道。
“是,夫人。”落雁乖巧转身,含笑而退,轻轻掩上屋门,边走边乐,夫人盼大人可是盼得眼都直了呢,这会子该好好亲热亲热了吧。
长泰将帕子浸入水中,拧干,叶聪接过胡乱在脸上擦了几把,扔到盆里便合衣躺在了床上,长泰摇摇头笑笑:“大热的天还到处跑,当心中了暑了。”
“夫人过虑了,这段时间事情会很多,府里的事恐要你多费些心。”叶聪靠在床上微合着眼说道。
“府里没什么事,只是这两日杭哥哥倒是来得勤,老是东瞧西瞧的,也不知在找些什么?”长泰说着坐在床沿轻轻靠在叶聪肩头。
“他来干什么?”叶聪皱皱眉,身体下意识的想避开。
“谁知道呢,奇奇怪怪的,你是不是藏了他什么好东西了?”长泰将手放在叶聪的胸前轻轻划着圈,脸上笑容满面,这几日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过于无趣,夫君才会对她冷淡,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已决心放下矜持。
叶聪拍掉她不断游移的小手,忽而对长泰一笑,道:“大白天的,不好吧。”
“在自己房里,有什么不好。”长泰的声音几不可闻,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虾米。
叶聪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为夫还有一件事要与夫人相商?”
“何事夫君做主即可,长泰一切都听夫君的。”长泰略带羞涩的看着叶聪,大眼睛闪闪发光。
“夫人即如此说,那我便做主了,你四嫂有消息了,她的处境极为危险,我。。我想让她住到府里的后院,只是这件事不可以有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你那位杭哥哥,今后她在府里的一切,还得麻烦夫人亲自照顾才是。”叶聪说完直直看着长泰的反应。
“真的,四嫂找到了,太好了,夫君快将她接来吧,只是府里杂人众多,如何是好?”长泰焦急地说。
“这个你放心,我师傅擅长易容,我会安排好的,若有人问起,便说是你替为夫新选的小妾,可好?”他掐掐长泰的粉脸,眼中柔情闪烁。
“这个臣妾知晓,夫君尽可放心。”长泰的手环住叶聪的腰,水眸迷离,调皮说道:“不过说到纳妾一事,你我成婚几近满年,我又还尚未能有子,夫君却从未提过纳妾之事,若是夫君瞧上了哪家女子,长泰也不介意,多几个妹妹。”
“我怎的闻到了满屋子的酸味呢?”叶聪装模做样的吸吸鼻子,眼中闪过玩味的光芒。
许是从未见过叶聪如此可爱的模样,长泰的目光灼灼停留在他脸上,痴痴地收不回来,脸上笑容明媚动人,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明快有力的心跳,清新温暖的气息,结实宽厚的怀抱,让她的眸里燃起了火苗,纤长柔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俊朗的脸颊,将绯红的俏脸埋入他的胸口,真想就这样一直霸占着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长泰期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叶聪不知是没发觉还是装作不知,眼神一直飘落四处,反正就是不看她。
长泰有些失望,贝齿紧咬红唇,期待的目光慢慢黯淡无色。
想着这个尊贵的女子紧皱的柳眉,叶聪心里一片黯然,他是对不起她,从一开始对她就只是利用而没有情,可是,那又能如何?算了,再利用她一次吧,若不满足她,她怕又会多心,为了自己的幸福,谁都不能阻挡他,哪怕是他的妻子。
低下头去,暗暗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忽然冲一直看着自己的长泰微微一笑,受宠若惊的长泰顿时俏脸通红,羞涩地主动解着他的衣裳。
叶聪心里有些内疚,但很快也就释怀了,闭上眼,听到一声叹息飘落在心里,弱不可闻,再睁开眼,翻身便把怀里的女子压在身下。
“夫君”…………娇软羞涩的颤音飘在暧昧旖旎的房里。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一番云雨后,疲惫的叶聪穿好衣衫,唇角划过一些不明意味的笑,随之说道:“该是时候去看看你四哥了,人家正坐着牢,不去探望未免显得太过薄情了些。”
“夫君又要出门么?”话音未落,叶聪已走出好几步了,并未再答她的话。长泰紧咬下唇,唯有默默叹气,想到适才的春风一度,又不禁满面羞红,原来夫君真的是喜欢主动一些的女子呢,害自己白白错过了那么长的日子,他也真是的,有什么话直说不就好了,聪一定是顾虑着她的身份,才不敢要求她的吧,终于找到原因了,念及此,长泰欣喜不已。
☆、230 羞辱
又过去一天了么?朱祐枫缓缓睁开双眼,混沌的脑子渐渐苏醒,天窗上一抹明晃晃的白色刺得他双眼生疼,挣扎着立起身爬下床,算床么?不过是一堆散发着霉味的稻草而已。
进来第几天了,不记得了,反正天天受刑,身上早已是鞭痕累累,都已被皇上判了斩刑,还要用刑讯来逼供,果然还是冲着布阵图来的,哼,打死他也别想从他嘴里抠出半个字来。
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真的不知道这里是个人间地狱,每年又有多少冤魂从这里飘出去。
昨晚又听到了用刑的声音,男男女女的惨叫声不断传来,他知道,那是他曾经的手下们,连他都被用了刑,府里的人能逃得掉么?他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弥补那些无辜的人因他而带来的伤害,幸好冰月逃过了,若不然。。。他不敢去想,只是秋儿现在可还好?
地牢这种地方总是比较阴暗潮湿,叶聪刚走下阶梯,就感受到一股极度的不舒服,不过他并没有什么不习惯,唇角仍然微微翘着,他已经迫不及待的看看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在这里生活得如何?
拿着刑部的腰牌,随着狱卒来到一间密封的牢房前,房门乃坚实的铁门,门上只有几个透气小孔,而铁门下方有一个可以另外打开的小门,应是给犯人送食物用的,叶聪一看这架式,不禁微微蹙眉:“靖王爷就关在这?”
那领路的狱卒闻言点点头,一五一十答道:“回大人话,尚书大人说了,靖王爷武功高强,又识有江湖上的朋友,他犯的乃是死罪,不可大意,要提防有人劫狱,自是要将他关押在审问室里。”
叶聪不屑的撇撇嘴,不禁在心中冷笑,说得好听,审问室?里边怕是个行刑室吧,真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开门。”叶聪一声令下,铁门上的锁被开启,狱卒先行推开那扇沉重的牢门,为叶聪开了一条路。
门开的声音打断了朱祐枫的思绪,他微微抬起头就看到了迈着缓慢悠哉的步子走进来的叶聪。
朱祐枫心头掠过一丝惊喜,他来了,那是不是就可以知道秋儿的消息了?
立刻有人搬了椅子上来,叶聪倒也随意,便在那太师椅上落座,单手放在椅柄上撑着下额,饶有兴致的看着墙角稻草堆上坐着的朱祐枫,眼前的这位昔日尊贵无比的皇家王爷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他墨黑的长发恣意披散着,囚衣上下布满了一道道或深或浅的血痕,让人不忍目视,双脚套有重重的铁琏,让他每动一下就扬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叶聪忽而对上了他的双眼,竟发现那双仍旧漂亮的眼睛里依然充满了高贵与傲气。
微微扬起唇角,叶聪含笑凝望着朱祐枫许久,方才幽幽启口:“靖王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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