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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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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成化一朝万氏梁芳等人的手中,全部挥霍一空,国库中前几朝累积下来的七窖金子尽数花光,为明王朝带来了极大的损耗。

庞后宫,信宦官,西厂皇庄传俸官,短短十三字,便是成化朝二十三年来的时政缩影。

☆、259 亮剑

兄弟俩的目光相互碰撞,朱祐樘自信地冲他笑了笑,朱祐枫亦回视过去,眼眸里是满满的鼓励,轻撩衣袍跪下,恭恭敬敬朗声说道:“臣恭贺新皇登基为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们也都跪下齐声道:“臣等恭贺新皇登基为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外的宫女太监们也都纷纷下跪,所有人的声音汇聚而成的嘹亮呼声穿过大殿,久久飘荡在皇城上空。

朱祐樘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眼前黑压压跪得一望无际的恭敬人群,心潮膨湃,胸中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激动得难以自抑。

“众位爱卿平身。”年青的皇帝一脸和蔼之色。

“先皇将江山托付于朕,朕今日登基为帝,誓与列位爱卿励精图治,勤政爱民,共建我朝繁荣昌盛,然朕初登大宝,经验尚浅,为天下苍生着想,望各位爱卿尽心辅佐,勤政为民者,朕自当重赏,但若有异心者,绝不轻饶!”

“臣等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尽心辅佐,不敢懈怠!”所有大臣匍匐在地高声道。

只是这其中又有多少人正在暗怀鬼胎呢。

“张公公,宣旨。”

“奴才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太子妃张氏温柔贤淑,宽容大度,册封为后,执掌后宫,母仪天下。”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先皇四子朱祐枫於国计民生,夙夜兢业,勇平西北两广匪乱,因受奸臣小人陷害,蒙冤入狱,特为其平冤,恢复其爵位封号,加封亲王名号,赐大将军印,授任兵部尚书兼管吏部,官拜正一品。”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先皇五子朱祐杬准予出宫建府,赐封兴王号,任户部右侍郎,官拜正三品。”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铁骑大将军叶宁,为国征战,立功无数,是乃国之功臣,为奸臣所陷害,特为其平冤,准其告老还乡之奏。”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铁骑大将军之子本朝驸马,锦衣卫指挥同知叶聪,铲除奸党,护驾有功,赐封刑部右侍郎,官居正三品。”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原浙江巡抚秋松。。。。。。。。。”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同年九月壬寅日皇太子朱祐樘继位,次年改年号“弘治”。

从此大明江山交到了这个历经磨难的年青皇帝手中,由他开创的一个伟大盛世,正在慢慢拉开序幕。

可等待着他的,仍然不是风平浪静,一帆风顺。

锦绣江山,是多少人的鲜血和幸福,泪水与悲伤才把这天下染得这般绚丽多彩,多少人的成全和牺牲,多少人的努力与支持,才成就了如今的他,当这一天,他站在权利的最顶端,脚下踩着的又是谁的血泪,而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那些前朝冤死的灵魂,随着一卷卷圣纸的宣读,终于可以安息了。

无数个黑夜里,每个夜深人静之时,还是太子时的朱祐樘就常常凝视着这个黑暗的世界,他看到的是一个政治*,小人横行,朝政混乱,民不聊生的国家,他默默的看着,冷静的思考,谁忠谁奸,他比谁都清楚,那时的朝堂是黑暗的,可他的心里始终充满了光明,因为他知道,一个属于他的时代已经不远了,而现在,他就要拔出这把准备了十几年之久的帝王之剑,去勇敢的斩断那一只只前朝留下的幕后黑手。

正是:看江山多娇,美人妖娆。

枫叶飘飘,龙吟虎啸。

落花吹尽了无痕,指尖岁月,几番离合?

回首红尘笑,烟儿散,秋风飞舞,泪难断!

********

叶,随着风,卷起了旧梦。

生命,如轻烟,四海里飘纵。

我是那孤月

秋天里更迷蒙。

历经过几多灾劫,去觅前梦。

往事,如浪花,记忆中有裂缝。

两朝,情未变,纵使会失控。

我是那孤月

期望你温馨抱拥。

留住这秋风吹散哀痛。

再也不怕孤单,一生已习惯。

漫长路,星与月在流动。

也许某一晚倦时梦里我再返,

再返到当年我依在你的臂弯。

(上部完)

☆、01 同朝为官

大漠孤烟催血冷,江南新雨欲断魂。

羌笛谐我醉黄昏,不见阳关柳色青。

庙堂事,朝野史,江湖忆,大漠谣。

姿意是儿女,纵横在明朝。

*****************************************

春满枝,夏满池,秋送凉来冬雪迟。

新皇登基数日,朝中且还无甚变化,前朝留下的众大臣,不论忠奸,俱都在观望着,不知道这个年青的皇帝究竟要如何治理朝政,还是会像他的父亲那样,什么狗屁治国,无非是三分钟热度,那样他们的好日子就长着了,毕竟他做太子时也没显出什么能力来嘛。

忠臣叹息着摇摇头,小人心中也转着无数念头。

正如冰月所言,朱祐樘不是过河拆桥之人,对于叶家,除了没有跪在祖宗牌位前谢罪,其余的如封官加爵,*昭告天下等他都给足了这一代大将军的面子,叶宁自也是万分感激,他早已心灰意冷,因此不顾朱祐樘的挽留决然隐退,却是嘱咐了叶聪要忠心耿耿,为朝延效力,哪怕血染沙场也在所不惜。

叶聪供职于刑部,康王被俘后,那个位置便由他顶了上去,爹爹的梦想是他来实现的,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了重压,而秋冰月如今也被强留在了他的身边,现在的他可谓是春风得意,唯一让他不安的便是皇上提出要为先帝守孝三年,这三年内三品以内大臣都不许操办喜事,想到此叶聪心里便如猫抓般难受,皇上你自己不想纳妃就算了,凭什么也不让别人娶妻嫁女,三年啊三年,不是他对自己没信心,只是这三年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些,更何况月儿对那个人还是念念不忘,而那个人虽说在公事上没有故意找他的莅,可每次他们不可避免的相对时,那眼神却像是要将他射成个筛子,所以叶聪真怀疑那个守孝三年的馊主意是不是朱祐枫献给皇上的,目的就是为了整他。

“叶大人留步。”

叶聪边想着正要走出大殿时,便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不由暗自皱眉,心中暗骂,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也只得无奈回过头去。

“下官见过靖亲王。”

朱祐枫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声音却是冷得可以。

“本王在皇上那儿品得一口好茶,听皇上说是叶大人所赠,本王对那新茶倒也欢喜得紧,不知叶大人可否也给本王匀一些呢?”

“王爷有所不知,那新茶乃家父从江南所带,量并不多,已尽数进贡给了皇上,只余下一些散碎的茶叶沫子,想是入不得王爷的眼。”

叶聪也不卑不亢的说道,那茶他还要留着讨好冰月呢,才不会给眼前这个人。

叶聪知道秋冰月不会那么快就忘了朱祐枫,他也只能通过让她多想想他们小时候在金陵的岁月,以此让她忘掉过去,重新接受自己。

“咳咳。。。”朱祐枫左手握拳放在唇边咳了好一会儿才复又说道:“既如此,那本王也不好强人所难,正巧本王今日得闲,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便只好委屈些,亲自去大人府上叨扰片刻,蹭点儿茶喝,如何?说不定在驸马府里品茶,还能品出些许别的什么味道来。”

朱祐枫意味深长的扯扯唇角,悠闲从他身旁掠过,向前走去。

☆、02 是他来了

“本府能得亲王赏光,下官不甚荣幸,自当遵从。”

叶聪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故意的,这人就故意等着他这么说呢,谁让官大一级压死人呢,更何况还大了不止一级呢,不就是想见秋儿么?哼,也罢,既然你还不肯死心,那便再去自取其辱吧。

二人一前一后走着,无话找话。

“听说王爷染了风寒,不知身子可大好了?”

朱祐枫头也未回,冷声答道:“风寒倒不碍事,只是本王每日看见身上那或深或浅的印痕时,倒是能时时想起驸马爷当初的体贴来。”

叶聪脸上一白,却并未因他的明嘲暗讽而有一丝怒意,而是很诚挚的说道:“当初也是因为下官一时激愤才误伤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行了,本王一向公私分明,若当真要治你的罪,如今你也不会站在此处,日后你能真心为皇上分忧,替朝廷办事,不沦为趋炎附势之辈,本王自不会难为于你,看在你诚心诚意道歉的份上,本王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了。”

“多谢王爷不与下官计较。”叶聪冲他的背影嚅了嚅唇,想说什么又不敢发声。

“不过,属于本王的东西,本王也是一定要拿回来的。”朱祐枫猛地回过身,扬了扬眉,一脸的云淡风轻,淡定平和。

叶聪的身子猛然僵住。

“大人还不快些走,天就快要黑了,本王倒是不介意再叨扰一顿晚膳。”

叶聪被呛得要发狂,就像把刀磨得锋利,却找不到人砍那样郁闷憋屈,算了,心里也知道,若是不让他们见上一面,彻底死了他的心,恐怕以后的日子驸马府就会变成半个亲王府了,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朱祐枫会把他的家不弄得鸡飞狗跳不算完。

虽说公主离去,冰月的身份也已恢复,可她却仍住在驸马府的后院角落,不愿意见人,像只受过伤的小猫般将自己紧紧的禁锢在小窝内,叶聪见劝不动她,便也只得由着她去。

小屋内布置雅致,悠悠地飘着些袭人的梅香,临窗桌子上的青瓷花瓶里,亦插着几朵怒放的绢纸红梅,艳炽如火。

素衣长袖,一身纯白衣衫的冰月端坐在屋内,一脸肃容,正在一张白纸上勾画着什么,身旁摊开的是那一本医书,偶尔抬眼,透过窗棂,直勾勾地盯着远方,一如多日来的情形。

其实,她并没有留意任何事物。

她的心,在远处沉浮,思绪,跟着天空中的鸟儿在飞翔,虽看着前方,但心里却是一片空空荡荡。

“姑娘姑娘。”一道大惊小怪的呼声打散了她的沉思。

冰月抬起头,望着照顾她的丫头落雁。

“姑娘,府里来贵客了,大人让奴卑来拿放在这儿的江南秋茶。”

“在柜子里。”秋冰月轻轻应了一声,便又低下头去。

叶聪为了哄她开心,特意让他爹带了好些江南的珍品来,只可惜,叶聪始终不懂她。他以为,有些东西失去了,便可以轻易地找回,可惜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找到了,”落雁笑着自语道:“早就听公主说过她的四哥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好厉害的,没想到今日能亲眼所见其人。”

执着笔的手微微颤了一颤,笔头落下一滴浓墨,糊了些许字迹。

“雁儿,你说什么?谁来了?是谁?”冰月猛的站起身。

“姑娘怎么了?喔,听说是靖亲王来府上品茶呢,雁儿听公主说起过,只是从没见过他,所以好奇嘛。”

冰月心内一揪,默默握紧了右拳,不自禁蹙起了细细的长眉。他来了,他还来做什么?不是已经休了她了么?不是恨她的么?不是已经再无半点关系了么?

“姑娘?”落雁怯怯地叫了她一声。

“嗯,你去吧,别叫客人久等了。”

落雁走后,想到日思夜想的他就在那里,冰月再也无法静下心来,就去看一眼,只偷偷看他一眼便离开,抿着唇,咬紧牙关,像一个慷慨赴死的英雄,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向前行去。

☆、03 怀疑

夜色已朦胧,一轮满月在云层中穿梭着,时隐时现,秋冰月猛然想起,又是一年月圆时,中秋节也才过去不久,每逢佳节倍时亲,去年月圆之时,自己也曾偷偷在王府里借着月色穿行,然后呢?然后被一双长腿狠狠地踹进了湖中,那时候的他们,是多么美好的回忆,而如今他却在这个时候到访,是不是有着什么含义呢?是她想多了么?那个人怕是恨她都来不及吧。

轻巧的穿花绕树,沿着芬芳扑鼻的花丛一直走。

刚跨进前院,便看见花园中立着的两个人影。一个锦衣毓秀,玉树临风,另一个则是白衣玉带,丰神俊雅,梅枝下,衣袂翩然,竟比那清风拂月般的水墨画还要养眼。

自然,这幅画里,如果忽略那两位眼中看似轻风细雨,实则风起云涌的敌意,就更完美了。

他,清减了好多,那身纯白镶金边的丝袍穿在他身上,竟比一年前松垮了许多,秋冰月的心,微微一颤。那个他们初次见面的夜晚,他穿的就是这身衣裳,泪水霎时漫过眼角,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他是故意来报复她,惹她伤心,好看她笑话的。

“这茶的确算得上是难得的好茶呢,香叶,嫩芽。”朱祐枫眼神清亮,“茶经上说焕如积云,晔如春敷,本王喝到时倒也觉得真符了这话。”

“月惟初秋,农工少休,结偶同旅,是采是求,承丰壤之滋润,受甘霖之霄降,惟兹初成,沫成华浮,焕如积雪,晔若春敷,下官不才,不知王爷是否此意。”叶聪看着朱祐枫朗朗道。

朱祐枫爽朗地笑起来,“叶大人好才情,不愧为一代大将的后人,倒也真是文武双全之人。”

“王爷您过奖了。”叶聪谦虚地笑笑。

“这茶也喝过了,是该聊聊正事了,驸马爷的后花园倒别有一番特色,想必长泰也常常在此仰天赏月吧。”

朱祐枫低沉的声音响起,含着无尽的悲伤。

叶聪闻言更是面色苍白,身子不禁颤抖了几下。

“怎么驸马爷冷了么?”朱祐枫一脸探究的看着他。

“是,有一点。”叶聪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喔,那驸马爷可得当心身子,怎么府上的下人们都不见了几个,难不成都换下了?”

“我本不喜人侍候,公主走后,便谴散了他们,皇上也说要勤俭治国嘛,那本官就从自己做起了。”叶聪此时已恢复了常态。

朱祐枫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扯扯唇角。

“这么说原来这府上还是有不少人的,可一个大活人落水,都没个下人在身边候着,就这样白白淹死,堂堂驸马府,岂不荒唐。”朱祐枫忽的俊面一沉。

“王爷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叶聪心虚的看着他。

“本王没什么意思,倒是叶大人有点儿意思。”朱祐枫针锋相对。

“那天我不在府上,具体情形我也不清楚,王爷若是不相信,那就将本官锁拿了吧,不要在一旁阴风阵阵的。”叶聪愤愤出声。

“大人何必着急呢,本王并没有说。。。”

哗啦一声。

“什么人 ?'…fsktxt'”叶聪猛的喝道。

秋冰月倒抽一口凉气,她原只是想远远地看他一眼,可听到他们的对话,朱祐枫想必是怀疑了什么?她下意识地就踢了粒石子,她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她只是。。。也不想叶聪有危险,毕竟当初是为了救她才会误杀了公主的。可是真的要出去面对面吗?惨遭灭门之后,她又该如何面对他?像是有什么在她心里乱窜,眼底忽然有些恍惚,心,也莫名的慌乱。

☆、04 你是王八我是鳖

躲是躲不掉了,只得强打起精神,直起身走了出来。

“你。。。”叶聪一脸懊恼,想她平日里从未走出过后院,今日怎的偏偏蹦出来了?

朱祐枫则定定地看着她,许久,抿了抿唇,才艰难出声,“秋儿,你来了。”

他的声音不若往日般清雅镇定,如他的心一般,有了莫名的慌乱欣喜,还带了一丝激动期待,清幽的眸子闪出点点光波。

只那一眼,她的眼光便如同被粘住,愣愣地收不回来,他修长挺立的身姿散发着淡淡的清雅风华,宁和如诗,纯白色的长袍更衬得他的清俊无双,气度高华,他在看她,眸里的点点光泽宁和温暖,唇边的丝丝笑意淡定温柔。

他对她笑了,秋冰月不敢置信地咬了咬手指,的确不是在做梦,在她如此伤了他的心后,她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恼恨与埋怨,他的眼中满满都是笑意和宠溺,他真的没有怪她?还是他将心事隐藏得太深?冰月的心紧紧的揪着,脸上表情变来变去,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瘦了,瘦了许许多多,记忆里,他的下颌有这么尖么?记忆里,他的脸色有这么疲倦么?记忆里,他的身体有这么消瘦么?记忆里。。。。

是吃了很多苦?还是积劳成疾?清冷的柔辉里他隐忍沉静的面容,让冰月的心不可遏制的痛起来。望着他,最终与他镌刻的眼神,交相连连,视线已然一片模糊。多日来,积存的相思,使她险些发狂,冰月多想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抱住他,轻声细语地告诉他,她有多么的想念他。

“枫。。。”轻轻念着他的名字,清亮的眸子蒙着雾色,似是探问,似是自语,语气轻得像要随风而去。

眼前的女子,一身素白衣衫,宛如仙子般出尘飘逸,凉凉的秋风吹起她柔软顺滑的长发,如翩跹的蝴蝶般姿态优美,熟悉的清香随着空气停在他的鼻尖,熏得原本清醒的他有些微醉了,心,在不知不觉间再次彻底沦陷,之前的埋怨与委屈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俱已消散无踪。

朱祐枫的脚步不自觉的向她移去,猛然一个高大的身影遮在了她的面前,朱祐枫不得不停下脚步,恼怒地瞪向挡着他的叶聪。

“月儿,你在这里做什么?我与王爷还有国事相谈,你先回房,困了就先歇着,不必等我。”

叶聪手很自然地搂向她的腰,一个顺势,便将她拥在怀中,一脸无比温柔的笑,而眼中却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愕然,抬头,望向面前这个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被抓到的红杏出墙的妻子般尴尬不已,不由得吱吱唔唔解释道:“我。。。那个那个。。。我。。。在看星星呢。

挣扎着从叶聪怀中脱出,后退一大步道:那个。。今晚天气不错啊,呵呵,瞧这满天繁星,真好看,呵呵。。。真好看啊。。呵呵。”秋冰月眼泪汪汪地笑着,嘴角都快抽歪了。

朱祐枫则死死的盯着叶聪,那眼神恨不能立时将他撕成两半,叶聪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朱祐枫瞪他,他就看天看地看树就是不看人。

过了半晌秋冰月忍不住了,小声道:“你们,说话啊,就算两只猫面对面这般久也要吱一声吧。”

结果两个男人齐刷刷的看向她,又转回脸面无表情的一个继续瞪视,一个继续看天看地看树就是不看人。

最后朱祐枫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道:“今晚天气真好,果然满天星光。”

秋冰月这才下意识抬头望天,切,别说是满天繁星了,天上除了一个月亮,再也找不出其它任何东西,这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大有长进啊。

叶聪道:“是啊,不冷不热,不咸不淡,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正适合赏月了。”

好,很好,非常好,又一个睁眼说瞎话的高手,秋冰月冷笑。

朱祐枫:“观星不语真君子,看月动手是小人。”

叶聪冷哼:“羊肉不曾吃,空惹一身膻。”

朱祐枫挑眉:“心正不怕人说。”

叶聪冷笑:“身正不怕影斜。”

“停,停,你们两个闭嘴。”秋冰月打了个手势,麻烦你们说句人听得懂的话行不。”

朱祐枫不屑地看看冰月,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无风怎会生尘埃,看看你什么样子,别土鳖上岸——凶得不知死活。”

秋冰月听得浑身颤抖,几乎站不住了,这人还真是死性不改啊,逮着机会就想教训她,心中暗骂:你才是鳖,你们全家都是鳖精。

只是这样的争锋相对,却又让她心里如此的甜蜜,那是心底深处,最温馨的记忆。

她想过一百种再见他时的情景,哭诉、憎恨、埋怨、质问或是相见不相识,却独独没有想到,会一如当年他们的第一次相见,还记得那时她骂他是千年王八万年龟,而今他终于骂回来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记得可真清楚,不过,似乎,好像——龟与鳖,还是一家的嗫!

可是秋冰月有点想不通了,别人都是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蜜蜂我是花,怎么到了他俩这,就成了你是王八我是鳖了呢?

☆、05 带不走她

叶聪看着秋冰月变来变去,哭笑不得的脸,终忍不住噗一声笑,伸手搀了她一把,皱眉道:“靖亲王,你这么说就过份了一点儿。”

“别调皮了,”叶聪温柔的拍拍她的肩道:“月儿,你与靖王爷多日不见,王爷他已经被册封了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没恭喜他呢。”

亲王二字被叶聪咬得极重。

闻言冰月心一抖,仿若从九天落入凡尘般摔得支离破碎,她知道叶聪在提醒她,那个人如今的荣禄,是用她秋家的十几条命换来的。

只得躬身一礼,颤声道:“民女见过靖亲王。”

“秋儿见到本王不必参拜,刑部侍郎叶大人,你嘴里说我是亲王,肚子里骂我是混蛋,我实在也对你讨厌得很,我们两个也不必这么虚伪,你将欠我的还给我,我也不寻你麻烦,该遮掩的事我也可以帮忙,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各安天命,岂不更好。”

朱祐枫脸沉寂如水,却竟然唇瓣微翘,笑了起来。也不再装模作样,而是直接绕过叶聪伸手将冰月紧紧抱在怀里,急切说道:“秋儿若是对我有误会,我们回家去再说,我今天来就是带你走的,我们走。”

叶聪却猛然伸手一拦,冷声道:“月儿公然在未婚夫面前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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