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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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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的最后一丝骄傲么?
秋冰月狠狠擦了一把泪水,并不回头,加快步伐奔跑起来。
“唉!”白杨轻叹着摇摇头,“要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
眼光向四周扫去,原来此处已接近城门偏僻一角,四周少有行人,唯有远处一棵柳树下坐着一个折叠纸船的老妇,这个老妇他跟随秋冰月过来时也瞟过一眼,不过是一个寻常村妇罢了,那适才暗中救他之人藏身何处?隔空打物这一招,非寻常武林中人能做到,来者必定是高手,怕是隐居在此的武林高人,不肯现身罢了。
白杨随即运上内力道:“晚辈谢过高人出手相助。”
清朗的声音在空旷的湖面上回荡。
追上秋冰月,犹豫片刻终还是伸手搀扶住她,冰月也未再挣脱,二人相携着从老妇人身旁走过,老妇人头也不抬,仍在专心致志的叠着纸船,仿佛那是她唯一要做的事。
“那个人为何会找上你?”沉默许久,白杨终开口问道。
秋冰月摇摇头,“我不认识他,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似乎认识我。”
白杨皱眉道:“他武功极高,却似乎对我的招数极为熟悉。脑中不停地翻着曾与他交手过的江湖人物,却找不到答案。
“月牙儿,你要往哪边?”白杨忽然停下脚步,玩味的开口。
冰月一愣,回过神来,才发现竟已走到了十字路口,向左是回王府的路,往右则是驸马府。
白杨轻笑的视线如同一缕春风般的看向冰月,冰月沉着脸贝齿轻咬下唇,片刻后脚步终还是向右移去,他即不愿再见她,她又何必去打扰他,况且就算自己厚着脸皮上了门,也不能对他说出什么来,罢了,罢了。。。。
“笨女人。”白杨无奈地摇摇头紧跟在她身后,别人的选择,他没有权利干涉。
“你叫我什么?”冰月猛地回过头眼睛紧盯着白杨。
“笨女人啊,我们私底下在王府时都是这么尊称王妃你的。”
白杨淡声开口,挂在唇角的淡泊笑容里有着整人后的懒散。猛然间笑容僵在唇边,颤声道:“那个人也曾这么叫过你?”
冰月凝重的点点头,“他从一出现就这么叫我,难道他就是。。。。。。”
☆、35 边关告急
“难道他就是那个一直藏在暗中陷害王爷和烟儿的凶手,王府里的奸细。”
白杨忽然出声,俊美如斯的脸上染上痛苦之色,修长的手指握成拳头,似乎正压抑着忆起往事而袭上胸口的仇恨。
“该死,竟让他就这样跑掉了。”
“你已经重伤了他,不是么小白,烟儿显灵了,是她让你为她报仇来了。”秋冰月紧紧抓住白杨的手,哽咽着说道。
“图?他问我要图,难道他说得是王爷的布阵图?”冰月回味过来,一脸惶恐不安。
“怕是不会那么简单,你是谁?到底是谁?不管你是谁,伤害过烟儿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不论你躲在哪里,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用你们的人头祭奠烟儿。”心在瞬间被撕碎,白杨苍白的脸上痛苦交织,冰冷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凉凉的声音传来,冰月漠然回头,不知叶聪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目光冷冷地盯着她与白杨紧紧交握的手上。
秋冰月不自然地快速松手,低下头解释道:“有人要杀我,多亏白少侠及时搭救。”
“她受了伤,还掉进了湖里,伤口很深,进了水不处理会发脓的,交给你了。”白杨交待完便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你们最好防范一点。”
秋冰月悠然的抬起面容,精致的脸上依旧淡漠,视线悠远的看了一眼左边的方向,一滴泪水莹润在眼中,却久久的没有落下。
“走吧。”轻声开口;几许无奈与疲惫;因为适才的打斗消耗了太大体力,秋冰月身子一歪便一头栽倒在叶聪怀中,
“伤得这般重?你说你偷跑出来做何?没一次让我省心的。”
叶聪一脸纠结地看向她胳膊上被血浸透的布条,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府中而去。
怀抱中的冰月半睁开眼眸,脸上神色清冷而镇定,既然敌人认定布阵图在她身上,那么她就更不可以回到小枫身边,她不能将危险带给他。
其实在白杨一路追随冰月而去的同时,朱祐枫就出了门匆匆赶到皇宫面见了朱祐樘,他不亲自跟着冰月,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并不是冰月和白杨所想的那样,他是一个小心眼的人没错,却不是记仇之人,有些事,过去便过去了,天意如此,他做不到去恨她,更何况那个她是他宁愿舍弃一切去呵护的秋儿啊,若不是事情太过紧迫,他又怎会放弃这个与她相见的大好机会。
御书房内,朱祐樘紧盯着密报面色凝重,“不错,速擅阿黑麻曾派使节进宫;要朕册封其为哈密卫王;朝中众臣都认为他已是吐鲁番汗王;不可再入主哈密,朕便断然拒绝了他这一请求,此人必定不服气,定是想趁朕刚刚登基,根基尚不牢固之时发兵强占哈密卫。”
短暂的沉默过后,朱祐樘再度缓缓说道:“吐鲁番近来不断在边境制造事端,边关百姓生活不得安宁,驻守玉门关的周总兵年纪已大,想必也力不从心了,若是哈密卫被占,那么敌人必会进攻我玉门关,西有吐鲁番惹事生非,北有鞑靼小王子虎视耽耽,可我朝中大将不是年老便是被先皇下旨冤杀,康王身犯谋逆重罪,叶聪虽是宁大将军之子,却无任何带兵经验,若是边关告急,朕真不知派何人领军才好?”朱祐樘以手撑额,满脸忧心。
朱祐枫微一沉吟,终是开口道:“皇上何不派臣前去坐镇?”
☆、36 离开中原
“你不能去,”朱祐樘想也没想,断然道:“你是朕的左膀右臂,现下怎能离开,况且你在狱中受过大刑,又染上风寒至今未全愈,身上伤病不断,此去路途遥远,边关地处荒蛮,对你的身体必百害而无一利。”
“皇上,臣的身体早已不碍事了。”
“住口,”朱祐樘轻喝,“且再容朕好好想想。”
马蹄声急速响在一条偏僻的小道上,随后隐入一片浓密的树林中。
树下,两位男子盘膝而坐,其中一人光 裸着上半身,前胸及后背均布满剑伤。
“忽都将军,我没事。”黑衣人紧咬牙关说道。
“别说话。”忽都快速拿出干布,沾着水清理着伤口处的血迹,随后拿出一旁的金创药倒贴在伤口上,用白色的纱布包小心扎好。
“怎么这般不小心?”
“一点小伤,死不了。”黑衣人扭曲着面容,忍不住疼痛而呻吟出声,一双眼散发出嗜血的仇恨,“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我就抓到那个女人了,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暗算我,害我内力瞬间尽失,不过,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别逞强,胸前这一剑刺得极其凶狠,记住,我不许你出事。”
忽都的眼中有着压抑不住的疼惜,视线落在他手背上那点鲜红的血点上。
“暗中之人身手不凡,竟能以水滴为暗器,可你武功自是不弱,为何会内力尽失呢?”忽都不解问道。
黑衣人定眼细细看了看手背上突起的血点,忽的面色一变,颤声道:有毒。
忽都阴霾的眼眸里凶残闪过,内力顿时积聚于掌心,双掌随即紧贴住黑衣人背部,不久双掌间便有白烟冒出。
黑衣人只感觉五脏六腑都绞痛在一起,身子猛的向前一倾,一口黑血喷出。
忽都缓缓收掌,低沉的语气异常的阴暗,“水滴里的确有毒,不过量不大,只是暂时封住了你的内力,看来对方并未想致你于死地,没想到中原竟有这等用毒高手,可汗正有网落中原各大高手之意,若是此人能为我蒙古所用,将来成就大业必定会事半功倍,可惜啊!不知是谁。余毒我已用内力替你逼出,只是这剑伤怕是没有一月痊愈。
“对方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往水滴中下毒,此类功夫唯有我师傅才能做到,没想到中原武林竟也有此能人,对了,将军为何会来中原?”
“你该唤我为义父,博尔赤。”
“是,义父。”
“吐鲁番的速擅阿黑麻再度发函于可汗,让咱们与他合作共同对付大明,可汗也想借此机会看看大明的实力,便派我为使臣出使吐鲁番,顺道路过中原,便来看看你,见着你留下的暗号一路寻了过来,幸好及时赶到,否则。。。。我们要快些走,你身上有伤,他们也必会有所怀疑,你且先与我同去吐鲁番,之后我再同你一道留在中原,暗中进行可汗的计划。”
“可是就这样放过他们?”
“没有可是,不过只是暂时让他们多过几天舒服日子罢了,起来,上马。”忽都目光一冷。
不再迟疑,二人一马再度向西狂奔而去。
作者题外话:谁会被派去边关,危险就在前方等着谁
☆、37 奇毒
怀抱中的秋冰月周身滚烫,陷入半昏迷之后紧紧的抓住叶聪的手,如同落水的婴孩找到了最后的浮木,久久不肯撒手。
顾不得许多,叶聪快速的抱着冰月奔进府中,放到床铺上,看着那张异常嫣红的脸庞,急唤道:“落雁,快拿干衣服,替她换上。”
“是,大人。”落雁急得都快出汗了,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姑娘就跑了出去,幸得她机灵,忙让冷英去刑部告知大人,谁知她还是出了事,这回大人不狠罚冷英才怪。
落雁快速将冰月的湿衣服换下,并用棉被将她滚热的身体包裹住。
叶聪目光复杂的凝视着秋冰月,手指搭上她的手腕处,叶聪才惊觉她不但热得厉害,身体更是虚弱,气血不稳,脉搏微弱。
“月儿,我究竟该拿你如何是好?你就像是一朵鲜花,在我眼前一天一天的枯萎,我将你强留在身边,是否真的做错了?”
叹息着,修长的手指刮过冰月红艳艳的脸庞,那细致的触感让他深邃的目光愈加的纠结,脑中第一次升起了想要放她自由的念头。
可是又要如何才放得了手?识人无数,世间万千女子,燕瘦环肥,再没有人能如此吸引住他的视线。再次无奈的感叹,手掌探了探她高热的额头。
“大人,大夫来了。”跟在落雁身后的是胡须花白的老大夫。
“需要立刻退热。”
把握住床上女子的脉搏,老大夫摸着胡须缓声开口,“身体太虚,气血薄弱,之前身体损耗极大,尚未能及时调养,热退之后,需要好好的滋补调理,不可忧心伤神。”
老大夫手指接着微微使了些力,半眯起双眼,口中忽的低吟,慢慢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叶聪一直紧盯着大夫的面色,见状不由紧张问道。
“咦!这位姑娘体内似乎有着某种毒素。”
老大夫迟疑着缓缓开口,“老夫从医几十年,碰上此类情形的不多,若不是这位姑娘身体极度虚弱,脉相才能将此毒显现出来,否则任谁都无法感知到,可见此毒极为罕见。”
“中毒?”叶聪脸色瞬间灰败,喃喃问道:“当真?可有解?”
老大夫摇摇头道:“老夫只会解些寻常民间毒物,这种武林中人配制的毒,老夫一时还解不了,不过依脉相上来看,这位姑娘中此毒已几近一年之久,但尚不会危及到性命,且平素也并无异常,下毒究竟是针对哪一方面,老夫一时还未能得知。”
“近一年之久?”
叶聪惊骇的叫道,那岂不是刚嫁入王府不久就被人下了毒,朱祐枫,你这个混蛋,本以为你会有多爱她,好好呵护她,可你竟让她被人下毒,我真该早些带她走的。叶聪一拳击打在墙上,剧痛在关节处蔓延开来,却根本无法和心头的痛相比较。
老大夫随后走向桌子执笔开了方子,“照此药方,一日三遍,三日后,这热便是可以退了,至于体内之毒,大人还需另请高明才是。”
叶聪歪坐在床边,无力的点点头,挥挥手。看着陷入昏睡的冰月,一张脸心疼得纠结,敛了敛情绪对着床边犹自愣愣发呆的落雁道:“这里我照顾就行了,你快去煎药。”
此时已近傍晚,街上行人并不多,老大夫出了府便匆忙往家赶,却在转角处被一人拦住,“说,在刚才那个府里给谁问诊?”
“啊,是,是一个姑娘,老夫只是个大夫,有什么仇都与老夫无关啊。”老大夫吓得全身不停颤抖。
“那位姑娘怎么了?”
“发热,受伤,还。。还中毒。”
“什么?怎么会中毒的呢?”阴影中另一人奔出,急切问道。
“老夫不知,老夫什么都不知啊,大侠饶命。”老大夫闭着眼不停磕头,身旁却早已再无半个人影,眼前的地面上,是一绽光闪闪的银子。
作者题外话:第二个问题哈,冰月中毒了,但不会危及性命,请问此毒会给她的身体带来什么伤害,前三任何一人答对者明日都加更二章,大家继续参与啊!
☆、38 夜探
入了夜,气温便越发的凉,叶聪一直靠在床头,不吃不喝也不掌灯,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大人,请去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上朝呢,姑娘交给雁儿来照顾就好。”落雁怯怯地开口,眼中含着泪水,捧着热腾腾的药进来。
黑暗中叶聪轻叹口气,明日的确还有许多公事不可耽误,“你好好照顾她,醒了让她喝些粥。”
夜风轻轻吹过,冷英裸着上身被罚跪在院内,背上荆棘的利刺把他的后背割得鲜血淋漓,他却浑然不觉。
“跪到明日早晨。”叶聪不带任何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抬步离去。
冷英低着头一脸愧疚的跪着,一动不动。
从窗口看向跪着的冷英,落雁含泪拎了一块湿棉巾覆上秋冰月滚烫的额头,撇撇嘴角道:“你真不是个好姑娘,沾上你的人都得倒霉。”
突然一阵淡淡的香味袭来,落雁感觉不到屋里蔓延着的异常气息,只是眼皮越来越困,不久便沉沉睡去,与此同时,窗口大开,两个身着夜行服的男子轻身跃入。
“你这*药性还不错,这么快就将这些侍卫们都解决了,没想到叶聪还有些治军的手段,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严惩手下。”朱祐枫冲白杨调侃道。
白杨挫败的摇摇头,大咧咧地将倒在床上的落雁扔到椅子上,打趣的开口:“真想不到堂堂王爷竟然也做起了夜半入室的*贼,采的还是自己的前夫人,哈哈,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
“闭嘴,出征在即,我只是不想与叶聪再起冲突才出此下策。”
朱祐枫瞪了他一眼,目光看向床上昏睡着的那个女子,一天的惊恐终于舒缓下来,高烧还不曾退下,脸依旧烧得通红,干裂的唇绽出淡淡血丝,整个人如同脱水般的孱弱,似乎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她烧得很厉害,失血过多又落进湖里,之后一直吹着风。”白杨低声的开口,担扰的目光看向床上昏厥的冰月。
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凝着眉梢面容痛苦的秋冰月,朱祐枫压抑下一瞬间的情感,站起身道:“快来看看到底中了什么毒。”
白杨修长的手指搭上冰月的手腕,细细的探查了许久,终开口道:“那个大夫说得对,她的确是中了毒。”
“你能解么?”朱祐枫一脸期待地看着白杨。
良久,白杨才摇摇头,缓缓吐出两个字,“不能。”
“为何?为何要对她下毒,他要对付之人不该是我么?”朱祐枫痛苦绝望的冷峻脸庞上带着不敢相信的脆弱,崩溃地低吼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小枫,”白杨紧紧抓住他狂乱的身体,“你别嚷了,想把人都招来么?这个毒不会危及到生命,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朱祐枫脸色苍白地抓着白杨的双臂。
作者题外话:只是什么?
☆、39 等我回来
“只是什么?”朱祐枫脸色苍白地抓着白杨的双臂。
“只是她不能有孩子了,看来那个人是要你断子绝孙啊。”白杨痛苦地说道。
“只是,这样么?”朱祐枫原本紧绷的心弦终于放了下来,不由得长松了一口气,“若是叶聪因此而嫌弃她,我倒是很乐意将她带走。”
“那个人定是不敢给你我下毒,怕我们会有所查觉才会选择她们,若我没有猜错,烟儿当初也定同王妃一样,只是不知对方是如何动的手。”
白杨看了一眼冰月,沉声道:“他这么做无非是要王爷绝后,可他还真是笨,王爷怎么可能绝后呢,这个不能生再娶一个不就行了,找个会下蛋的母鸡难,找个生孩子的女人还不容易。”
瞄到朱祐枫刀子般的眼神后,余下的话便自动吞回了肚子里,暗自懊恼自己又逞口舌之快。
“听着,我朱祐枫在此发誓,此生只有一个结发妻子,金陵人氏,姓秋,名冰月,终生不会再娶,不管是十年,二十年,哪怕是碧落黄泉,我也会一直等着她。”
白杨懵懂的愣住,随后明白过来朱祐枫说的是什么后,急道:“小枫,你不要子嗣了,你这样可就真中别人的圈套了。”
“那又如何?”朱祐枫尖锐的反问。
白杨淡淡地笑笑,不怕死拍拍他的肩,道:“不如何,武当山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武当七侠不介意多个伴,不过今晚是不是该把握机会先温存温存?我去门外替你把风,绝不让人打扰你们的好事,不过动作要快一点,*的药性只有一柱香。”
说罢笑睨了一眼面色不善的朱祐枫,趁他发飚前立刻闪身出门。
“口无遮拦。”朱祐枫低声骂道。
继而视线柔和且心疼的停留在床上之人身上,揭开被角,轻抚上她手臂上缠着布的伤口,几个月的相思,几个月的情感再也无法压抑住,瞬间爆发而来,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身体忽然倾刻倒下来,轻吻上冰月尚沾着药味的红唇,轻柔的吻渐渐加深,含住樱唇,辗转吮吸,深入浅出,纠缠着她的香滑小舌,一点一点的尽情品尝她口里的芬芳,颤抖的手指在她身上划过,呼吸急剧的粗重起来。
忽然,他迅速离开,自己在做什么?她此刻中了*,什么都不知道,况且她心里早已有了别的人,自己却在趁人之危,朱祐枫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脸上传来的灼痛惊醒了他。
“秋儿,对不起。”
死一般的沉寂蔓延开来,安静里,传来一声无力的轻叹,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贴着冰月耳畔响起:“秋儿,我要走了,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看不见你的笑脸,听不到你的笑声,只有满眼满眼的荒凉,可是,我必须去,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记得我一定会在家里等着你。”
轻轻掖好棉被,不舍地看向那肤如凝脂,容颜清秀的佳人,在那小巧的樱唇上再度印上一吻,“等我回来!”
矛盾、痛苦、无奈、决绝,似乎这一刻,千万种情绪都奔腾而来,让他心痛如刀绞。
☆、40 心疼
暗沉的夜,繁星满天,四周一片宁静,只有回廊下灯笼散发着昏暗的光芒,白杨的一身黑色衣裳在夜风下旋舞,和煦的目光看向暗黑的天幕,面容下隐藏着深沉,其实她身上的毒也不是不能解的,听师傅说起过,二十年前江湖上曾出现过一个西域毒教的组织,据传教主最擅用毒与解毒,很少人知道她的名字,只是见过她的江湖中人都尊称她为疗毒圣手花姑,她下的毒无人能解,可也没有她解不了的毒,不过不知是何原因,该教竟被魔教灭门,花姑身受重伤,下落不明,二十年来再无踪迹,有传她与魔教教主同归于尽,葬身火海,而她从不收徒弟,是以一身本事再无传人,本就是没有希望的事,他当然也没必要说给朱祐枫知道,然后让他空守着一份希望再慢慢等到绝望。
门开了又合上,打断了白杨的沉思,却见朱祐枫的身影如同清风一般自眼前掠过,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天黑了又亮,亮又复黑。
“月儿,醒醒,该喝药了。”
阵阵药味弥漫开来,冰月身体依旧如同火灼了一般,紧紧的皱着眉头,忽冷忽热的难受让她低声呻吟,却怎么也消融不了心头的一把大火。
“月儿,没事的,一会喝了药就好了。”
叶聪坐在床沿,看着冰月不停扭动的身体,只能紧紧抓住她的手,焦急下恨不能代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
在叶聪的喊声下,秋冰月费力睁开双眼,疑惑地看了一眼四周,手却不受控制地轻触上自己的双唇,嘴角不由得露出轻柔的笑容,昨夜有个声音似乎在对她许下承诺:“不管日后发生什么,记得我一定在家里等着你。”那是她的小枫来梦里与她相会呢,流光溢彩染上了她沉静的双眸里,随之又嘲讽的一笑,快速的闭上眼。
叶聪一刻不措的盯着她丰富的表情,月儿怕是烧得不轻呢,可别把脑子烧坏了,“月儿,先喝药再睡。”
秋冰月挣扎着起身,一口饮尽了碗里的药,又倒下,她的脑子还是一坨浆糊,什么都想不起,可她却唯一清晰地记得梦里他的那一句话:“等我回来。”
“月儿,别怕,喝了药就好了。”
叶聪轻柔的搂着她的身体哄着她入睡,大掌疼惜的抚摸着她烧得滚烫的脸庞,口中痛苦的喃喃着,“有我在,谁都不能伤害你,我不放手,绝不放手。”
再次从昏迷里醒过来时,却已经是日上三竿,明亮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屋子,而床旁边,趴睡着因为照顾她一夜不眠的叶聪。
睡了这么久,除了疲惫,身体倒已不再发热,恢复了七八成,脑中也清醒许多,轻轻下了床,随手拿起一旁的锦被披在了叶聪身上,当视线扫过他露在衣袖外的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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