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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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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这么久,除了疲惫,身体倒已不再发热,恢复了七八成,脑中也清醒许多,轻轻下了床,随手拿起一旁的锦被披在了叶聪身上,当视线扫过他露在衣袖外的手时,秋冰月错愕一怔,那手背上一片红肿,关节处凝结着殷红的干涸鲜血。
心疼的皱起眉头,冰月走向一旁的桌子,轻轻用锦帕湿着水,无声的凝望着眼前这个对她全心全意的男子,轻轻握住他的手,用锦帕轻柔的擦拭着他手背处的血迹。
作者题外话:三更完毕
☆、41 感动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突然的,叶聪睁开眼,反手握住冰月的手,冷峻的脸庞上有着浓浓的心疼,“病还没有好,快回床上躺着。”
“我没事了,都睡了这么些天了,哪有那样娇弱,”秋冰月露出一个最甜美的笑容,“你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责备的看向叶聪,依旧动作轻柔的擦着他的手。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全是我的错,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治好你的。”
看着垂着头的冰月,叶聪低沉的嗓音里有着可以感知的自责和愧疚,如果她没有嫁进王府,又怎会受今日之苦,叶聪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不过只是着凉罢了,哪有这样严重,就算有什么,那也不能用手去打墙呀。”
嗔怒的抬起目光,秋冰月责备的瞪了一眼叶聪,轻柔浅笑,“真的以为你的手是石头做的,不会痛么?”
嗔怒的面容软化了脸庞上的清冷,语调酥软,说是责备,更像是撒娇。
叶聪又喜又惊,自从将她强留在身边这些日子,她还是第一次这样面对他。
“怎么还皱着眉?”
看着叶聪愣愣的脸色,冰月无力的叹息一声,一手忽然抬起,落在叶聪英挺的眉宇间,修长的手指抚平了他皱起的眉峰。
这个男子对她太痴情,可她却没有同样的感情回报于他,只能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叶聪突然将冰月揽进了怀抱里,沉默的抱紧这个让他心痛的女子,哽咽着说不出话。
“日后我定会好好爱惜自己。”
冰月轻声开口,她一伤,痛的却是他,静静地依靠在叶聪怀中,用她的感动去回应他的真情,然后用一生去陪伴另一个男子,此生便再没有任何遗憾。
作者题外话:今日四更
☆、42 学以至用
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三月末,桃花花期刚过,梨花开得如火如荼,映得庭院一片雪白,绚丽得如同晓光白露。
驸马府后院内。
“棉球、纱布、剪子、烈酒、金创药。”落雁举着拖盘掷地有声的说道:“姑娘,一切准备工作就绪,请指示。”
秋冰月郑重地点点头,“好,首先,脱 衣服。”
冷英这个死小子为什么就那么不听话呢?也不过就是让他把上衣脱了,然后帮他上药嘛,他不是嫌冷就是嫌痛,要不便是说想休息,怎么也不肯脱,一副死活不肯合作的样子,脸腮处像是抹了一层胭脂般,气得秋冰月直想上前动手扒了他的衣服,真是没见过那么不听话的病人。
“冷英,快脱!若不是看在你是因为我才被罚得这么惨的份上,本姑娘还不侍候呢。”
冷英死瞪着她,“不脱!”
“好,很好,非常好!雁儿,我们走,”秋冰月大喊一声,“本姑娘吃饱了撑着,放着好好的午觉不睡,跑这来发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不干了,让他的伤口化脓,发炎,最后变成烂背,姑娘我包管替雁儿再找一更好的。”
落雁则像是木桩一般地杵在原地,当做什么也听不到。
冰月气得大力拉过她,没好气地说:“干嘛?别这么没出息。”
“姑娘,你误会他了,”落雁急急说道:“英子并非不想治伤,只是。。。。”落雁顿了一下,脸红了一片,“只是怕有损姑娘的清誉!”
“清誉?清什么誉?去,至于么?他还怕吃亏啊,比他好上几等的本姑娘都见过,便是想吃豆腐,怎么着也会找小枫嘛,再不济小聪都比他强多了,秋冰月一把坐进椅子里,两眼望天,跷着二郎腿晃荡着。
落雁实在见不得她这个样子,忙上前将她的腿按住,“姑娘为何不肯让别的侍卫来替他上药,毕竟。。。毕竟男女有别。”
总算说出来了,落雁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冰月看了看落雁,再看看更加不自然的冷英,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想自己看了这么久的医书,书本知识是懂了不少,可就没个一试身手的机会,现下好不容易才逮着冷英,怎么可能轻易就转手给他人,想都不要想。
秋冰月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医者,乃救死扶伤之人,无论男女长幼,都该一视同仁,不必顾虑如此之多。”
落雁与冷英互看一眼,终是点了点头。
虽然冰月说的义正言辞,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小枫以外男人的身体,她强迫自己要镇定些,只是裹伤而已,技术含量还不高,于是,深呼吸,转身。
作者题外话:二更
☆、43 治伤
结果一转身,哐当,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那家伙不但把上衣脱 光,连带裤子都脱得只余一条白色中裤,幸好屋里还有落雁,若不然被哪个有心人看到,还真是解释不清楚了,叶聪定又是会大发雷霆的。
啧啧,不愧是学武之人,一丝赘肉也没有,背上虽血肉模糊,但线条却完美得惊人,摸上去一定很舒服,嘿嘿。
“看够没?”
冷英一脸怒气的冲她说道,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神经质的笑,冷英有种被卖掉的感觉,羞耻得甚至想掐死这个害他受罚还杵着看他身子的女人。
冰月闭了闭眼,将一块布塞进冷英口中,“忍着点。”
说罢将手伸向落雁,“剪子。”
落雁立刻将盘里的剪子放到她手上,冰月凝神闭气,用锋利的剪子将冷英伤口里深深扎进的荆棘一根一根拔了出来,一起拔出的还有缠在荆棘上的碎血肉,冷英痛得面色苍白,冷汗直淌,却不吭一声,而落雁则早已紧紧闭上了眼睛,冰月暗叹,叶聪竟用军队里的方法来惩治他的手下,是不是太狠了点。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了遗漏,才冲落雁叫道:“棉布与烈酒。”
将酒沾上棉布,医书上说,伤口清理完毕后用烈酒抹上,便能杀菌,不过这个过程是极不好受的。
连一声不吭的冷英都紧紧咬住口中布条,却仍是有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传出,冰月只能加快手中动作,长痛不如短痛嘛。
热水拭净、金创药、纱布,不慌不忙地轻轻裹上,漫长的一个时辰过后,终于长长舒出了一口气,一下子瘫软在床边,只是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汗,首战告捷,医者,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冷英撑起还有些虚弱的身子,看着坐在床边的女人,有些感激,只是这声谢谢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在做什么?”叶聪负手走了进来,面色有些许不善。
“大人。”冷英慌忙披衣跪下。
“为你的手下治伤。”秋冰月低声说道,用眼神示意落雁先扶冷英下去。
冷英纠结的看向叶聪。
“下去吧。”
看着落雁与冷英相互搀扶的身影,冰月一笑:“这两人挺登对的,找个时间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又在傻笑些什么?这种事怎还劳你亲自动手。”叶聪摇摇头,忽然伸过手,亲昵的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固定在自己的怀抱里,目光温柔的可以漾出水花来,“你是这府里的女主人,想做什么尽管做就是了,不必问我。”
眼观眼,鼻对鼻,叶聪近距离打量着怀中的佳人,那褪去了那清清冷冷的面容,眼前之人脸竟如此的柔软,雪白娇嫩,那光滑细致的感觉让他感觉到流连忘返的眷恋。
“聪哥哥?”
秋冰月不安地挣着,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份真真切切的情 欲,这让她害怕,身子僵硬的绷紧,半眯起眼盯着叶聪,只感觉他原本近在咫尺的脸越放越大。
作者题外话:三更,晚上还有一更
☆、44 惊闻
冰月的脸一偏,叶聪那温热的唇顺着脸颊滑过。
“你做什么?”秋冰月异常严厉的嗓音响起,在叶聪发愣的一瞬从他怀中脱出,背过身去。
“月儿。”
叶聪对她这样的态度也不以为意,或许对他来说,这些都是早晚的事,也就不急于一时,冰月转回身,看他眉宇紧皱,似乎有话想说。
“今日刑部这么早便放你回来了,有事么?”冰月有些诧异。
叶聪踌躇良久,看到她渐渐不耐的神情时,才终于开口,“今日上朝时听到关外吐鲁番大汗多次忤逆朝廷旨意,攻掠和侵扰哈密卫,如今又杀了哈密王,强占哈密,边关危在旦夕,靖亲王在早朝上向皇上请旨,要亲自领兵出征。”
“什么?”秋冰月顿觉天眩地转,忙稳住心神,“那皇上怎么说?在这个时候,朝内也需要靖王,皇上未必会让他去吧?”
“皇上犹豫了许久,终是同意了,毕竟靖亲王骁勇善战,朝中没人比得上他,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冰月的心深深的沉了下去,原来那夜落在她耳旁的那句“等我回来”不是幻觉,他是来与她道别的,他终是要远离她了,西北荒漠那种地方,适合他么?他的身体到底是怎样的了,吐鲁番武士,都是马背上长大的民族,精于骑射,这不同于广西缴匪,他的士兵能够抵挡么?他。。。能平安回来么?
她怎能有这样的念头,朱祐枫在沙场上的智谋与勇敢是朝中闻名的,他不会有事,何况还有白杨助他一臂之力,绝对不会。
闭上眼,想到他将要上战场,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牵绊着,每跳一下都有一种痛感传遍周身。
“月儿。”叶聪晃着她,冰月清醒过来,定定的看着他。
“月儿你适才脸色苍白,额冒冷汗,神智不清的样子吓死我了。”
“我没事。”秋冰月虚弱的笑笑。
“我扶你进屋躺着吧。”
躺在床上,冰月忽的想起一事,抓着叶聪,艰难的说道:“他何时出发?”
“明日清晨,皇上会举行祭神大典,向上天祈福,然后和众大臣亲自送他到城外。”
“你也去的是不是?”冰月急问。
“是的。”
“聪,带我去,我要去送他,否则我死都不会甘心的。”
“月儿你。。。还是忘不了他么?”
“我一定要去送他。”
秋冰月坚定的看着叶聪,话里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叶聪想了想,终答应下,“好,那明日你就扮做我的随从,跟在我身边吧,女子不可混入大臣之中,别让皇上看出来。”
冰月使劲点头,胸中一口气却四处游走,怎么也聚不起来。
作者题外话:四更完毕。多多留言投票收藏支持下吧。
☆、45 送别
春风轻吹,晨光和煦,京城郊外,清水湖畔,漫天柳絮飞舞,如烟一般轻盈,像雾一般迷蒙,似玉一般晶莹,和雪一样洁白,从那天空中飘洒而下,一点一点,一片一片,亲吻着大地。
这实在是个出游踏青的好日子,只是于冰月,却是此生中最为悲凉的一日,就算是宫中的决别,她都没有这么无助过,那是因为她心里还有些寄托,毕竟跟他生活在一个城中,毕竟他是贵族王爷。
可是,今天,他就要远离她,带着一颗受伤的心,拖着一个病弱的身体,去到那刀剑无情的战场,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冰月不敢去想,可是皇家既付予了他权倾四方的名利地位,这些就都是他必尽的责任。
此时,她正扮做一个小厮,紧跟在叶聪身边,遥遥的看着前方,尽管前方人员众多,但他还是走入了她的视线中。
他被皇上赐封为征西大将军,远处的他,一身闪亮的银色盔甲,从头武装到脚,系着件金丝绣满地风云玄色披风,身着戎装的他,在那金光照耀之下是那样威风八面,气宇不凡,尽显男儿本色。
这才是一国大将军该有的风采,冰月虽看不清他的脸,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张神采飞扬的脸,因为他说过,男儿只有站在沙场上,生命才最有价值。
朱祐樘在为他敬酒送行,执起酒杯,二人一干而尽。
喝吧,“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是谁的诗句,记不清了,却正适合这样的离别时刻。
看到朱祐樘拍着他的肩,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俩人爽朗的大笑声传来,冰月心底是略感安慰的,他终不是个被儿女私情牵绊一生的人。
突然四周雄浑的号角声响了起来,一时间竟是震耳欲聋,浩浩荡荡的军队像缓慢的潮水般行进,沿西而去,马蹄扬起的烟尘几乎遮蔽了天边初升的红日,战旗被风吹得卷起,在黑色战旗上张扬的‘靖’字几乎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看到他跪别了皇上,牵着骏马一再回首,似是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人 ?'…fsktxt'这里是他的国家,有他的亲人和他忘不了的女人,他,一定也是很不舍的。
金戈铁马,兵刃雪亮的银光冷冰冰的闪耀着,让冰月不禁眯了眯眼睛。
☆、46 生离
在众人中静静凝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这次征战,快则数月慢则数年,就这样走了么?原来上天早已注定,三年之期竟是要远隔两地,可是三年后的他们,又将会在哪里?
终于他不再回头,跨上马背率领两万大军西行,与他并行的有他的副将,还有一个同样战甲披身之人,少了一惯的懒散不羁,多了一份深滤清冷,是白杨,他陪着他上了多少次战场了?不居功不自傲,在烟儿这件事之后,他仍能一如既往的守护在他身边,这位深明大义的江湖豪侠,秋冰月想,自己一生都不会忘了他。
看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冰月的心也跟着迷失了方向,可不可以不要将她一个留在这里,她真的好害怕,在这一瞬间所爆发出来的不舍感觉竟是那么的强烈。
“走了,你们,都走了。。。。枫,秋儿来送过你了,你感应到了么?”
“月儿。”
叶聪盯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温柔地将冰月搂入怀中,伸出手轻拭掉她脸上的泪痕,柔和的嗓音在其耳畔幽幽荡开,“你放心,他们都走了,只有我不会离开你。”
顿了顿,接着道:“大家都散了,咱们也回去吧。”
秋冰月推开他的怀抱,将他的话完全置于脑后,漠然地向前走去,口中轻唱着:
绿绮轻拂刹那玄冰破,九霄仙音落凡尘。
东风染尽半壁胭脂色,奇谋险兵运帷幄。
何曾相见梦中英姿阔,扬眉淡看漫天烽火。
谈笑群英高歌剑锋烁,缓带轻衫惊鸿若。
浅斟酌影婆娑夜阑珊灯未缀。
丈夫处世应将功名拓,岂抛年少任蹉跎。
天边厚厚的云层好似被劈开了一道缝,无数道明黄色的万丈光芒从云缝里纷纷钻出,将远方的鲜衣怒马染上层层红晕,灼艳生辉。
冰月伸出手,修长的指尖在漫天飞舞的柳絮中轻轻划过,却握不住那轻柔的棱角,一触即软,一碰即化。
远处,山峦重重,苍茫连连,如何看,也看不到天的尽头。
公元1488年(弘治元年),朝廷正式册封哈密左都督罕慎为哈密忠顺王,吐鲁番大汗速擅阿黑麻大怒,骂道:“罕慎贱族,安得为王”,于是亲率大军,一举攻克哈密卫,杀死罕慎,哈密众多大臣逃往苦峪城等地,速擅阿黑麻命大将牙兰驻守哈密,自己返回吐鲁番,不久,速擅阿黑麻上书大明皇帝,要朝廷任自己为哈密王,朝廷大臣商议后认为,速擅阿黑麻已有领地,不宜再出任哈密王,朱祐樘拒绝了速擅阿黑麻的请求,速擅阿黑麻恼羞成怒,强占哈密卫,夺走哈密王金印,将哈密划归吐鲁番领地,朱祐樘闻之震怒,弘治二年春,派大军西征,讨 伐速擅阿黑麻,誓夺回明朝领地哈密卫。
这一晚,冰月抱着一坛桃花酿,一边喝一边哭了很久很久,她不想这么娇情,偏偏泪水止都止不住,脑海中浮现出许多过去的景象,那些与小枫在一起的快乐幸福。
叶聪始终坐在她身边,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丝毫情绪,静静地看着她,却一句话都不说,他只那样守着她,仿佛只要这样,冰月心里的伤就会慢慢好起来一般。
作者题外话:在写这章的时候,一直以金莎的星月神话》为背景音乐,若是将词中千年改为三年,便是秋与枫的写照。
☆、题外话
大明领土哈密卫:
哈密卫在明代的政治、经济和军事的地位都非常重要,明皇朝一直把它作为向西向北控制西域的前哨阵地和保卫甘肃的有力的屏障,哈密又是从内地通往西域的咽喉,是西域各地各族向明廷朝贡和同内地进行贸易往来的必经之地。
明代的哈密卫是一个多民族杂居的地区,据明孝宗弘治年间兵部尚书马文升(回族)在兴复哈密国王记》中说道,哈密有回回、畏兀儿、哈剌灰三种人杂居。
这里的回回,“元系吐鲁番族类”,说明它主要是指信仰*教的维吾尔人而言;成祖朱棣靖难成功后锐意进取,北逐蒙古直到斡难河源头,东抚女真诸部于黑龙江口及库页岛,南开贵州布政司,又派大将军张辅率八十万大军攻破安南收为交趾布政司,一时之间四夷震怖,纷纷前来内附求封。
永乐二年六月,明廷封故元守臣安克帖木儿为忠顺王,后又封安克帖木儿之侄脱脱为忠顺王,赐金印布帛等物,令其驻守哈密总制西域,规定各国前来朝贡者都必须经哈密卫的翻译传报后才能进入内地,因此哈密卫被占直接危胁到明朝江山的安危。
(参选自明史孝宗篇)
作者题外话:一点小知识,因为涉及到剧情,所以提出来供大家了解一下。
☆、47 大闹
“姑娘,姑娘,你不能这样进去,大人在书房处理公务,请容小的先行禀报。”看门的小厮追着一个妙龄少女炸开锅似的嚷着。
那个少女全身上下都散着一股强烈的冷傲,即便是此刻隔着面纱,秋冰月依然可以感觉到那人身上一种与众不同的气息。
林诗诗微微蹙起眉头,将手中长鞭甩得噼叭作响,不耐的斥道:“吵什么吵,还是你们觉得都活够了,本姑娘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狗拦狗死,人挡人亡,奶奶个熊。”
这话威胁力度绝对不可小觑,林诗诗话音未落,身旁已然变得寂静无声。
林诗诗轻蔑的冷哼一声,昂着头大步向内而去。
来找叶聪的吧?管她是谁,冰月懒懒一笑,转身向花园走去,转眼朱祐枫离京已半月有余,她现在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除了偶尔看看医书外,便是在花园内找个僻静的地方一坐便是一天,其实什么都没有想,只是那样静静地坐着,凝视着远方。
砰一声书房的门被踢开。
“师兄。”
一身火红色的衣裳,林诗诗瞪着美丽的双目,急匆匆地奔进来,愤恨地看着叶聪。
“干什么你,风风火火的,有点女子的样儿么?”
叶聪放下笔不悦的吼道,这个师妹不知是发了什么疯,那日与他大闹了一场后便离开府走了,连师傅都劝不住。
“我问你,靖王去哪儿了?”林诗诗继续瞪眼。
叶聪半眯起眼打量了她一番,冷笑着说道:“怎么几月不见你对他倒是这么关心了啊。”
“你少废话,我只问你靖王去哪儿了?”林诗诗拍着桌子道。
“他去驻守玉门关了,顺便再告诉你,他身边那个小子跟着他一块去了,走了十几天了,你怕是见不着了。”
叶聪还待再嘲讽两句,林诗诗却一阵风似的转身而出。
“师妹你要去哪里?不许任性,军营不是女子可以去的地方,你别枉想着去寻他。”叶聪嘶吼道。
林诗诗充耳不闻。
“够了没有?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去边关,你疯了吧你。”
林诗诗停下脚步同样火大的吼了回去:“你管我做何?当初若不是你硬将我拉进来,他至于如此恨我么?不要你在师傅面前装好人,一脸假惺惺的,你除了会争权夺利抢女人之外,你还会做什么?”
愤怒之下,林诗诗赤红着眼,仇视的看着叶聪。
叶聪暴戾的低吼出声:“滚。”
哼,林诗诗一昂头,奔出府外,猛的跃上马背,一抽马鞭,快速向前面疾驰而去,惹得街上好一阵鸡飞狗跳。
看着突然骑马冲向街道的林诗诗,叶聪无奈的叹息一声。
回到书房刚执起笔,一个侍卫便进门在他耳畔低语着,叶聪面色一沉,低骂道:“今儿个是何日子,好不容易休假一日,怎的谁都来寻他晦气。”
☆、48 原来如此
“大人,见是不见?”
叶聪想了想,低声道:“老朋友了,人家怎么说也曾经是个呼风唤雨的小王爷,如今沦落到这般地步,不见岂不太过无情,秋姑娘现在何处?”
“回大人,属下原看到她在前院转着,现下怕是回后院去了。”
“嗯,将那人带去花园,在花园口守着,别让秋姑娘进去。”
叶聪吩咐着,收敛了火气,起身掸掸衣角,唇角弯出一笑,来找他,难不成还想兴师问罪,就凭他,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怎的半年不见,昔日*倜傥的小王爷竟成了如今这般模样,难道皇陵的风沙真如此猛烈么?”
一道温润如水的嗓音响了起来,叶聪带着得意的笑容嘲讽道。
朱祐杭没有回身,只是半依在一棵树下,目光空空地看着前方,右腿微曲着,淡淡道:“皇上仁慈,准我进京治伤,就回去了,我这次来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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