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7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即如此,那臣妾便大胆直言了,”婉心小手轻抚上朱祐樘胸前,柔声道:“臣妾为后已有三年,可臣妾的家人仍然未能受封,臣妾日后怕是连家人都不敢见了,别人会说臣妾只顾自己贪享荣华,对家人置之不理,是个不孝之人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想来是我疏忽了,你贵为皇后,母仪天下,温良贤惠,是应该要赐封你家人的,你还有两个弟弟是么?我答应你,等哈密战事一结束,就赐封你父亲和弟弟们。”
婉心大喜道:“臣妾谢皇上恩典。”
☆、78 得逞
“皇上该去上晚朝了。”说着替朱祐樘拿过龙袍,细细的整理起来。
“小桂子,送皇上前往文华殿。”说罢偷偷在太监小桂子旁耳语道:“可得提醒皇上别忙太晚才是,身子要紧呢。”
小桂子做势一跪道:“奴才省得,娘娘放心。”
朱祐樘回首一笑:“小桂子还不快走,嘀嘀咕咕什么呢?”
婉心目送他的翩翩身影掠过转角,消失在暗影中,屋外一弯上弦月,像极了孩儿般笑弯了的眼,这笑仿佛也能传染般,映上了婉心的俏脸。
今夜一番谈话,她已经得到了所希望的承诺,这便够了,这样一个男子,贵为皇上,却真正的只属于她一个人,当年万贵妃争了一生,不就是为的这个唯一么?可她机关算尽,先皇仍然后宫佳丽无数。
可自己轻易就得到了,没有后宫,不必争斗,自己可真是最幸福的皇后了,谁说皇帝就得册妃纳嫔,千百年来的规距,到了她这儿,就得改写,大明弘治皇帝的女人,只能是她一个。
婉心脸上浮起一片满含深意的笑,转身回屋,拿过一块点心细细的品尝起来。
已经是深冬时节了,自晚朝开办以来,朱祐樘常召阁臣文华殿议事,让大家共议大臣上奏的事务,详细讨论,由大臣写出批词后,自己再批改颁发,处理政事的效率有了很大提高,众臣虽然辛苦,却也乐于奔波,阁臣李东阳私下里与众臣感慨道:“天顺以来,三十余年间,皇帝召见大臣,都只问上一二句话,而现在却是反复询问,讨论详明,真是前所未有啊!”
而弘治皇帝的勤政终于有了回报,经过前期的整顿和后来的治理,国家开始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发展之势,百姓生活慢慢富足,国内一片太平,各路起义纷纷堰旗息鼓,真正的弘治中兴终于慢慢开始崭露头角。
“万岁爷,请回宫歇息去吧,又忙到这么晚,娘娘又该担心了。”张公公轻捶着皇上的双肩,心疼的说道。
“张公公,这天可真是冷啊,你说现在路上可还有下晚朝未到家的官员吗?”朱祐樘侧身问道。
“回皇上,怕是有的吧。”
“唉,这天如此寒冷且昏黑,若是那些贫寒的官员没有人持灯火为他们照路,摔倒可怎么办?”(历史原话:“如此凛冽且昏黑,倘廉贫之吏,归途无灯火为导,奈何?”)。
“张公公,替朕理旨:今后凡遇在京官员办事夜还,不论职位高低,一律令铺军执灯传送。”
“皇上能如此曲体臣下,实乃百官之福啊。”张德子偷偷抹了把眼泪说道。
一盏盏摇曳的红烛,在防风的纸罩宫灯里,散发着一圈又一圈的淡黄光晕,将他寂寥的影子长长的投射在了那凉凉的青石板地上,微微颤动着。
夜凉如水,心欲静而风不止,朱祐樘却看着苍茫的夜空喃喃道:“枫弟,为兄能拟旨相送官员,可是你那里寒冷清寡,为兄却照顾不到你啊!”
作者题外话:下章千呼万唤男主终于要出场了,去看看战场中的小枫吧,至于这个引起公愤的女人,我暂时把她拖走了,接下来章节的出场人物,小枫、白杨、林诗诗及两个将会是无比重要的人物,还有若干陪衬,战争、武侠尽数上演。
☆、79 精忠报国
冬,西北,玉门关。
夜色中城楼傲然矗立,一如这里保卫着国家边土的军队一般肃穆威严,城墙上伫立着站岗的卫兵,手握长戟身姿挺立,毫不松懈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正值换防时间,城楼下一队士兵刚交接完毕,踏着整齐的步伐朝军营方向走去,静谧的空气里脚步声渐行渐远,只余回响,终至无声。
西北边防的守夜巡防原还不是这么严密的,西北战事一起,朱祐枫到了边城并未立刻投入战场抗敌,而是就地整顿起自家军队来,他深知大明的军队一贯散漫,虽说原在京时与马文升一同联手治理过,然时间尚短,未能根治,尤其是一直驻守在当地的西北驻军,更是对这位年青的皇家将军极不服气。
然而上战场可不是开玩笑的,刚到此地时,他就将两队兵马合并为一队,重新编制,并用冰冷无情的语调训斥道:“兵营军规,相互盗窃者,不计多少,斩!侵欺百姓,奸人子女者,斩!妄说阴阳巫术,鬼神灾祸者,斩!无故惊军,呼叫奔走者,斩!更铺失候,犯夜失号,擅宿他火者,斩!”
然而这严密的制度却一度弄得西北驻军沸反盈天,人心惶惶,更有些老资历的将士不满他年纪轻轻便官至将帅,认为他不过是借了皇家的权势,并无真才实学,于是几度闹事,险些连一至对外的战事都忽略了。
直到他在战场上以自身行动让兵士们哑口无言刮目相看后才齐齐归心,随即整个西北驻军被从内到外肃清了一遍,把混饭吃的、无能的、目无军纪的全都扫了出去,短短时间内西北驻军便比之前素质倍增,抗敌也勇猛许多,屡战屡胜,军心大振,朱祐枫在军中的威望迅速树立起来。
交战至今捷报一道接一道的飞回京城,这位年青将军的威望与美名也在与日俱增,无论大小战役他都身先士卒的冲在最前线,即便负伤也不肯退后,坚持指挥战局,加上其运筹帷幄有谋有略,极得边城百姓赞扬。
这日又一次小规模的抗敌完胜,西北军并未恋战,撤回玉门关休养,以逸待劳。
天空繁星点点,惨白的月光淡淡地投射在这片荒漠的土地上,灰白碎沙,胡杨枯木,鲜红绸血提示着人们,这片荒漠,是一处战场。
前方巨大的戈壁在夜色里像一个个鬼影潜伏着,耳畔只有呼呼的风声,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往事。
夜色中的城墙上静静立着一个身形挺拔的年青男子,身披银甲,星光下只能看清他明亮深邃的双眼,周身不容小觑的尊贵之气,冷静而沉稳的气息,站立于天地之间,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作者题外话:长评有奖活动继续开展哈。
☆、80 城楼夜话
朱祐枫一身戎装站在玉门关城楼上注视着前方,目光遥遥地眺望,清冷的月光洒在墙头,映衬着他的身影,夜风微扬起他额前的发丝,也吹远了他的思绪,蓦的在他的英武之气中添了一道淡淡的萧索落寂,狂风卷来的风沙一粒粒扑打在脸上,他却混然不觉。
来到这里已近两年,经过几场艰苦卓绝的战斗,虽说打了几个胜仗,终于把贼兵赶到了关外,却始终还没能完全收复失地,这场战争比原来想像的要残酷得多,将士们浴血奋战,早就盼望着能回家与亲人团聚了。
一袭宽大的狐裘披风落在他的身上,顿时暖意阵阵。
“我去你帐中没看到你,就猜到你一准儿又躲在这偷吃风沙呢,晚上风大,也不多穿点,你可是大将军,若是躺下了,这几万人靠谁去?在城楼上黑灯瞎火的干站着吹风,你这情调还真是特殊得很啊!”
白杨不满的看着他的好兄弟,眼中带着几分心疼之意。
朱祐枫唇角一弯,侧身看着来人,月光凉凉洒下,他英俊的轮廓此时在月光的映照之下竟是那么的深刻。
“白副将不是已经歇下了么,怎的又有兴致逛城墙了?”一手攀上白杨的肩膀说道:“谢谢你,杨,若没有你陪在我身边与我说说体已话,我还真不知这日子要怎么过。”
白杨轻笑一下道:“得了吧,少假惺惺的,把你的手拿下来,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据探子回报,吐鲁番出动的兵力也不少,可每次交战都不会把最强的实力拿出来,两军交战了这么多次,吐鲁番胜少败多,按理来说该是士气大损,可他们似乎反而愈挫愈勇,打了输,输了再打,再打再输,结果撤回去收拾收拾又杀回来,如此往复,这样的举动着实让人费解,莫非他们是想玩持久战,将咱们几万人拖死在这戈壁荒漠里?”朱祐枫一脸担忧的说道。
“小枫是否怀疑吐鲁番与蒙古鞑子有勾结,听说鞑靼小王子也趁此机会不断在我朝北部防线上窜下跳,而朝中却无合适的将领前去抗敌,他现下多半还只是试探,真担心哪一天蒙古铁骑会大举而来啊。”白杨眸光暗沉了几分。
“不错,咱们不能再被动的牵制在这里,必须要主动出击,杀对方一个措手不急,想不想去草原上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朱祐枫侧过脸笑看着白杨。
“吐鲁番还没解决,你莫不是又惦记上那个小王子了吧?总之你去哪我跟着你便是了,听说蒙古女子奔放热情,也别有一番异族风情,小枫若是在那里现身,怕是会艳福不浅呢。”
白杨一手支撑着下巴,贼贼的笑着,用肩揶揄的轻撞向朱祐枫,白色的长衫微微的凌乱褶皱,却更加衬托出男子的不羁与*。
“就你这张嘴,走到哪都会比我受青睐。”
朱祐枫看着笑得不可遏制的白杨,一脸无力的开口。
“你这话我爱听。”
白杨得意地一把勾过朱祐枫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半年的牢狱之灾,两年的戎马生涯,倒是把这位王爷的棱角都给磨平了,变得越来越沉稳、老练、也更有气魄了。”
朱祐枫颇为好奇的看向白杨道:“是么?你倒说说看我原来是怎样的?”
“小枫原来的性格嘛,用四个字便可以形容,“喜怒不定”。用两个字形容呢就是“变态”。哈哈,不过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是王妃她。。。。。”
白杨猛的住了嘴,看着朱祐枫霎时变得苍白的脸,心下极度懊恼起来,自己说话怎么还这么不经大脑,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81 人心
朱祐枫抬眼看向苍茫的天际,思绪蓦的便波涛汹涌,狠狠的撞击着他的神经,心脏像被人掐住一般难受,良久才哽咽说道:“很久以前的事了,却仿佛就在昨日一样,强迫着自己不去想,可越想放弃,便越难以割舍,越想忘记,越是深深烙在心头,她一定也是变了的,终于和自己深爱的人在一起,你说她是变得温柔还是更调皮了?”
白杨烦躁郁闷的说道:“你若是实在放不下,就去找她得了,不就是驸马府么?你直接将她从叶聪身边带走不就行了,还是说你自以为比叶聪差,没有信心将她带回来?”
朱祐枫的神情有着一丝落寞,垂首看着地面晶莹的冰花,良久才幽幽启口:来到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我才好好想了想与她那短短一年的夫妻情份,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只要对她够好,终有一天她的心会属于我,可是我似乎错了,彻底的错了,错的离谱,她的心似是从未为我稍作停留,纵使我再宠她爱她,她眉间那屡轻愁却始终挥抹不去,这一切,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杨,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等冰月追上我的脚步,可是到头来,我才知道她心底爱的人依旧是叶聪,原来我与她的情份太薄太短太易被摧毁,经不住一丝风雨侵袭,我不否认,在感情上我是弱者,我是不打算再回去了,若是皇兄不同意我留守哈密卫,那我便请旨去驻守漠北,总之离他们远远的。”
不是恨,不是怨,朱祐枫苦涩的笑着,他没有那么大方,虽然表面上无所谓,他一直等着冰月爱上自己的那一天,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爱上他,他也会让这爱成为燎原之火,可是如今。。。。。等他回来,回来了又能作何?不过也还是一句空话罢了。
他的心,已经累了!
来到这里这么长的时间,他已经习惯了寂寞,心态也在慢慢改变,原来只想着能远远的看着她,关心着她就好,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即是放了手,那便该做得彻底些,不要再纠缠于这份爱里,与其让三个人都痛苦,不如让他一人带着这杯苦酒逃得远远的,独自品尝,永不相见。
想起宫中冰月那决绝的脸色,朱祐枫便知道自己输了,彻底的输了,她的心她的情都给了叶聪,她对他只有感激之意,如今,再坚持还有什么意义么?
刺骨寒风吹乱了狐裘上洁白细软的皮毛,也搅乱了他的一湖心水。
白杨难过的别开脸去,其实变的岂止是朱祐枫,虽然自己还爱插科打诨,可也早已不是从前的那个心无所念的家伙了,生活是不是对他们太残忍了,高贵的身份又怎样?手握重权又如何?这世上总有一样东西是这些都征服不了的,比方说。。。人心!
长叹一声,叹出的又何止是他的无奈,亦有他的。
☆、82 什么病
“小枫,现在军情复杂,将士们又思念故土,水土不服,这一批批的人病倒,实在是忧心得很啊。”白杨连忙转变话题。
“不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几个士兵高热腹泻呕吐,接着就接二连三的出现同样症状,军医说是水土不服,可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朱祐枫也是一脸严肃。
皱皱眉,冷声道:“走,再去帐中看看,让军医一定要找出原因,不能再这么耽误下去。”
朱祐枫说完便向下走去,白杨想说什么,却又闭了嘴,他知道这个兄弟心里想些什么,可就算是心里难受,也不该这么折腾自己,旧伤未好,来到这荒蛮之地,又日夜操心军务,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啊。
白杨紧跟而去,自己也不是没劝过,可也要他肯听嘛,现下唯一能劝得动他的人怕是正跟别人幸福着呢,想到此白杨心里不禁有些恨恨的。
营地里几十个帐篷分布均匀,有一大半已熄灯休息了,一队队巡视的士兵来回穿梭。
“见过大将军。”一队士兵刚巧经过朱祐枫旁边。
“嗯,大家辛苦了,虽然我们暂时还不能重返故土,但我朱祐枫跟大家保证,一定会让大家风风光光的返家。”
“大将军,大将军,大将军。”士兵高举手中长矛,情绪高涨。
朱祐枫看着这批跟随他多年的部下,威严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他相信他的军队,他的治军严谨在军中是有名的,这支军队之人个个都是能够出生入死的兄弟。
转过一个弯就看到几个灯火通明的营帐,里面传来阵阵呻吟之声,朱祐枫微皱了一下眉,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见过大将军。。。。”
一些病情较轻的士兵看见他赶紧站起来,病情重的只能躺着侧点一下头,眼里满是痛苦。
“大家不必多礼,感觉可有好些?”
“回将军,好一些了。”一个军医过来答道。
朱祐枫点点头,“徐太医可想到何好办法没有,为何还是有一批批的士兵病倒,是不是吃了休不洁的东西,你要赶快把病源查出来。”
“是,将军,据老臣多年行医经验,这似乎不是一般的病,而是极历害的传染病,可到底是什么病,老臣惭愧,还尚未看出,还请将军少过来,以免被染上。”
“传染病?”朱祐枫大惊,“你们几个军医定要彻夜查清,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蔓延。”
“是,臣等领命。”
“白杨,你也听到了,怎么办,行军打仗我有经验,可这治病我却是一无所知,你略通医理,可有办法?”
二人一边往回走一边商量着。
☆、83 心焦
白杨摇摇头,道:“我的医理也只是从师傅给的一本书上看来的,那本书上说的多是用毒与诊脉的方法,却无解毒与医病的良方,武当派弟子向来光明磊落,从不会使毒,不知师傅从哪里弄来的那种书,问他又不肯说,我一直怀疑这本书还有上下两册,只是不知为何师傅手中会只有一册,不说这个了,小枫,急也没用,既然我们不懂,就先交给军医,他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朱祐枫点点头道:“交待下去,这件事一定要注意保密,千万不能让敌人探到,虽然前面几仗让他们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可我怕敌人知我们兵力不济后会来突袭。”
“是,末将这就传令下去。”白杨转身离去。
朱祐枫回到帐中,坐立难安,打开羊皮地图又看起来,自然又是一夜无眠。
“启禀将军,帐外徐军医等候召见。”天微微明时,朱祐枫被当值的士兵叫醒。
朱祐枫揉揉酸涨的脖子,没想到昨夜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结果还落了枕,头昏脑又涨,定是又染上风寒了。
“传。”
“报将军,昨晚到今晨又有三十一位士兵染病去世。”徐军医低头垂目说道。
“什么?”朱祐枫闻言心惊不已,歪着脖子站了起来,“你们怎么还没有想出办法,啊,你们不都是宫里有名的太医么?怎么这么点事折腾了这么久,这仗还没开打起来,我们的兵就先自己灭了。”
一个茶碗碎在了军医面前,茶水溅了他一身。
“将军,臣知错,臣等已经日夜会诊琢磨药方,一些病状轻的已然好转,可是传染性太强,发病之初没有做好隔离措施,才导至如今的状况。”
“别跟我说过程,我要的是结果,还不滚下去想办法,明天若是还有病死的士兵,你们也都别在这混了,回皇宫享清福去吧。”
朱祐枫一脸怒容,桌子拍得震天响,吓得徐军医浑身颤抖,不停点头。
“来人,写奏折,将此事禀报皇上,不许有半分隐瞒。”
说罢冲出帐外,跃上马背急驰而去,白杨正待进帐,也立刻牵过身旁的马追去。
作者题外话:这章中有个细节对日后的情节十分重要,具体哪方面我不能说,大家能不能猜猜看,到底是什么?如果猜中了,奖2U币,等同于人民币2元,以新浪看书一千还是一万字三分来算,可以看不少章节了。写评的奖金略高。
另,送U币在十月十日,介时公布名字,现在我在练习如何网银充值,话说还没有成功。
☆、84 霍乱
策马扬鞭,奔出关外,漫漫黄沙,蓝天白云也难以涤静朱祐枫心中的痛苦,皇兄还在宫里等候他的消息,真不敢想像他知道这边的情况后会如何心焦,热血男儿理应埋骨战场,现下却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他又要如何对他们的家人交待。
“你昨夜必是又不好好安睡了,小枫何必作贱自己呢,宫中的太医想必没有见过这种病,不如我们在民间寻访一些当地大夫,或许他们倒是有办法的。”
白杨在朱祐枫身后停住。
拍拍他的肩道:“给,喝一口解解乏。”说着递过一袋酒。
朱祐枫扫了一眼,接过仰口便喝。
“靖将军果真豪迈,只是可惜了我这酒,我每天都只喝一小口,生怕一两天便喝光了,你倒好,哪是喝酒啊,简直是拿来洗肠子。”
白杨懒散的笑着,扁着嘴装出一脸心痛的模样。
朱祐枫勾起薄唇道:“白兄你知道你死后会变成什么鬼么?”
“嗯?”
“小气鬼。”
“哼。”
“快,帮我揉揉脖子,难受得紧。”
“活该。”
“呀,轻点会死啊,你当你练铁沙掌呢。”
天阔地远,二人相互喝酒打趣,一如当年驻守广西时的那份潇洒,只是他们都知道,那样单纯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还了,因为各自都经历了与自己爱人的生离和死别,只是彼此都很小心,不再去揭开心底那尚未长好的伤疤而已。
回到军营已过了午膳时辰,尚未步入军中朱祐枫与白杨便一脸诧异不已,只见一些士兵用布蒙着面不停的向墙角、地面洒水,一阵阵刺鼻酸味扑面而来。
二人互看一眼,俱是一脸茫然,朱祐枫掩鼻抓住一名士兵喝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回将军,我们在洒醋呢,军医交待的,说是可以去毒。”
“洒醋去毒?”白杨喃喃道:“我只知吃饺子要沾醋。”
朱祐枫白了他一眼,“走,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徐军医,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朱祐枫捏着鼻子问道。
“回大将军,臣等已知道办法了,只是不知是否有效,姑且试试看,臣等命人到集市上购买了大量的白醋,又买来了大卷白布制成衣,醋具有去毒的功效,而白布做成衣,凡接触到病患者都要穿上隔离,还有已死亡的人要挖深坑掩埋,士兵的排泄物也要深埋,这病其实是民间的瘟疫,称做霍乱,是一种极烈性的传染病,只需隔断传染源,就不会再有人发病了,说来惭愧,老臣在宫中太医院多年,竟一时没能联系得上这种民间疾病,老臣该死,请将军责罚。”
“徐军医请起,既已找到病因,这里还需你们救治,罚不罚的将来由皇上来决定吧,可有药方?”
“回将军,臣等根据不同人不同体质已开出药方,命人去采买了。”
“做得好。”朱祐枫面露喜色,兴奋说道:若是能止住这次病情,本将军定会上书皇上为各位请功。”
“将军,老臣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功是功,过是过,本将军向来赏罚分明。”
“将军,老实说,这个法子不是臣等想出来的,是。。。。。”
作者题外话:是谁想出来的,呵呵,这个题不用出了,大家都知道是谁了,因为在回复留言时不小心说露嘴了。
稍后将获奖名单整理后贴出来与答案一并公布。
☆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