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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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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祐枫随着一帮得高望重的老道士闭关去了,武当山便成了年青人的天下,这段日子秋冰月只做着两件事,钻研医书与练弓,还突发其想弄了一套火红的骑装,在马上摆着各种姿势练骑射,而白杨则接替朱祐枫任了她的临时指导员,他知她的箭术,为了武当山的生灵着想,便费力将箭头磨圆就由着她天上地下一通乱射。

冰月每日坚持练来也有了兴趣,就不为撂开,既然没有了杀伤力,她就只顾着自己的姿势帅不帅,从业不去管方向,一度导致武当山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白杨真是憋得几欲吐血,每日不断在心中默念上好几遍好男不和女斗,才能极力遏制着想把冰月敲晕捆结实嗖的一声扔下武当山的冲动。

有事儿折腾的日子,那过得是比驴跑得还快,拿手指这么一掐,已是夏去秋来了。

白杨在饱受折磨了两个月后,这日终于在弦响之后在靶上看到了箭,虽然只中摇摇欲坠的挂在靶子上,也足够宽慰得热泪纵横。

秋冰月大受鼓舞,噌噌又射了好几箭,手累了才跑到白杨身边喝茶休息。

白杨自接手这个任务后心情难得一次的不错,笑道:“你不容易啊,看来是学上道了,你若有心要学,日后还得加以时日练习,其实你的内力还是不错的,可惜你不会控制,你说你武功这般差,怎的会有如此强劲的内力呢?”

秋冰月笑笑,“我怎么知道,也正奇怪着呢,总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力,可想使吧却又使不上劲。”

白杨侧目看着她,道:“是不是有哪个武林高手输了内力与真气给你?”

“怎么可能?”秋冰月否认的同时却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面孔来,眼中不觉一暗。

“这些日子,诗诗去哪里了?”冰月将那个面孔强制压下,找别的话题。

“谁知道她?大概回仙灵宫了吧。”

白杨晒着秋日的暖阳,惬意的闭上眼。

“白杨,有些话,我老早便想和你说了,诗诗是个很单纯的姑娘,烟儿已经去了好些年了,我知道你极重旧情,可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的阴影里,我们都需经历长长的一段岁月,才会踏上人生真正要走的路途,珍惜身边人,最后你会发现,其实风雨过后,是能见到彩虹的。”

秋冰月说过多也不管他,又跑去练箭,她知道,白杨是需要静静的好好想想了。

白杨扭头看她一眼,并没有再出声,面上是少有的一本正经,心中回味着她的那番话,他的性格上确然有着那么一种缺点,吝啬付出感情,或者说是害怕付出的感情得不到回报,特别是在受过一次无情的伤害之后,他是不是真的该给那个人一次机会,也算是给自己一次机会呢,他真是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林诗诗竟会爱上了他,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爱她的师兄。

可他爱她么?谈不上吧,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段日子的相处,她的身影也不是没有一丝一毫印上心底,可烟儿大仇未报,他怎能再陷入儿女私情之中,到底该怎样做?才是不令爱他之人痛苦,又不令逝去之人失望?

朱祐枫远远就见着一个火红的身影坐于马上,手里把玩着一副精致弓箭?秋风落叶,美人弓箭,宛约如一幅氤氲水墨画!

“谁家千金善骑射?”身后传来那道期盼已久的嗓音,立于马上的女子一顿,缓缓向身后看去,就见朱祐枫一身竹青暗纹的袍子,以一种帅得乱七八糟的站姿在好身后,秋冰月飞快跃下马来,立刻花痴的叫了声“枫,”便扑到他怀里。

一白一红两个身影并立于树下,靠肩贴颊,远处的白杨一时看得恍惚,心中泛起微酸,百般滋味莫辩。

“枫,你没事了么?”良久冰月才从那温暖的怀中抬头轻问。

“好很多了,不必再依赖于药浴,秋儿,我们可以离开武当了,你想要去哪里?”朱祐枫笑容款款而缱绻。

“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秋冰月紧紧抱住他和身体,唇角却有着安定的浅笑。

“我一直有一个愿望,”朱祐枫目光悠远的看向片片落叶飞舞的梨林深处,“寻一处安静的地方,避世而居着,平平静静的过完一辈子。”

“枫。”哽咽的喊了一声,隐忍的泪水终究滚落了下来,身体更是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傻丫头,为何这般看着我?”朱祐枫温柔的抚去冰月眼角的泪水,低喃的开口

“你舍得放下一切么?”

“笨丫头,从认识的好一刻,你便是我的一切!”

“那个世人瞩目的位子你真的不要了么?皇上你也不要了?朝廷你也不要了?百姓你也不要了?仅仅只为了实现你对我的承诺。”

“靖亲王早已战死沙场,世人皆知,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皇上与百姓,不是不要,而是换了方式要,不做王爷,一样可以对皇上尽忠,为朝廷效力,替百姓分忧,皇上居庙堂之高运筹帷幄,而我则处江湖之远体察民情,这样难道不比每天上朝下朝来得更实际么?”

朱祐枫语气淡泊却坚定。

沉默着,冰月静静的依靠在身后温暖的怀抱里,冰冷的手紧紧的握住搂在自己腰上的大手。

他们等了这么久,终于到了这一天了么?

“可。。。皇上那。。。”

朱祐枫打断冰月的话道:“皇上那,还是要跑一趟的,不过倒也不急于一时,何况他也答应过我,三年后若是我去意已决,他必不会再阻拦。”

皇兄,二十多年来,我一直为别人而活,如今终有机会重新来过,请允许我自私的死这一回吧。

秋风里,朱祐枫展露着有生以来最轻松的笑容。

“若是他再不放手,那我们便私奔,天涯海角流浪去,气死你家老哥,不过我们要怎么生活呢?”秋冰月咯咯笑道。

朱祐枫扑噗一笑。

“这个问题好笑么?生计可是一件大事,岂可玩笑待之,难不成日后不做王爷入丐帮么?”

“我堂堂七尺男儿,又有一身绝学,武艺超群才华横溢,还怕养不活妻儿么?”

他说得洋洋得意自信非常。

“说得轻巧,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不曾识人间疾苦的你吃得了苦么?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

“我优秀得了不得这点本少爷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至于你嘛。。。虽然没什么本事也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技能,除了琴外棋书画无一精通,脾气秉性也不似贤妻良母,还是个受管闲事的麻烦精,但也算是鬼灵精怪一肚子奇思妙想,歪主意也还颇多,配我呢?还勉强过和去吧,凑合着过呗!哈哈!”

“臭猪,你—找—死!”

秋冰月恨恨骂着,仰起脸,却是轻快而愉悦的表情。

相拥的两个身影映在落日的余辉中,似乎成为天长地久的石像一般。

“你说他们打算在这站多久?”

远处,一袭黄衫的林诗诗慢步走来与白杨并肩而立,久久凝视着前方的人影。

“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神仙眷侣。”

白杨目光悠悠的看着那两个身影,缓缓说道。

林诗诗嫣然一笑道:“光羡慕别人有什么用,有本事自己也找一个去。”

白杨横了她一眼挑眉说道:“你不是走了么?又跑来干什么?就这么舍不下我,嗯?”

白杨以为林诗诗听了会暴跳如雷呢,谁知她一撅嘴说道:“我已经把仙灵宫解散了,现在是真正的无家可归,不来找你还能找谁。”

“怎么?你看破红尘舍得放下屠刀了?要不我介绍位师太给你,引渡你出家参禅?”

白杨笑得眉弯眼眯。

“我爱喝酒吃肉,我痛了会哭,怒了要骂人,高兴了会大声笑,我倒是想出家参禅,你去问问那位师太收不收我吧。”

林诗诗抚着耳旁垂下的青丝,一脸赖皮的说道。

“说正经的,”白杨怪笑着有些愕然的问道:“好好建起的仙灵宫,干嘛散了?”

“仙灵宫凝聚着我的心血,虽说没干什么好事,可也没有错杀过一个好人,说散便散真的舍不得,那里也是我唯一可以算做家的地方,可你们武当派一定看不起我们这些不入流的邪教,我不想将来有一天让你和你的师傅为难,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孤单的人,你会收留我么?”

林诗诗早已将面纱撤掉,此刻脸上已是一片绯红,这也是她第一次向他坦露心扉。

白杨在夕阳下久久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嫩黄的罗裙,婀娜的身影,这个坚强的女子,万里赴边,只为见他一面,挡身箭前,只愿同生共死,这一次,也是第一次,他为她乱了心神。

他们就这么四目对望着,这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长身玉立,衣袂飘然的男子,她多想伸出手去,紧紧的牵着他,永远伴在他身旁,只是不知道,在他的心里,是否还有一个容得下她的地方。

呵呵,白杨突然笑出声来,“武当派可没有道姑的,你跟着我做什么?”

“道姑?”林诗诗不解的重复了一次。

白杨面色一正,冷然道:“我已经决定出家了。”

林诗诗柳眉倒竖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敢我便扫平你们武当山那帮臭道士,把他们抓起来给他们下迷药,扔去青楼破戒;浑身撒满五毒散,让他们肠穿肚烂 而死。”

白杨也怒道:“果然还是那个小毒妇,还以为你真的改邪归正了呢,没想到两句话便原形毕露,想嫁给我,早点投胎,下辈子继续做春秋大梦去吧。”

“你。。。”林诗诗浑身一震,“啊呸,谁说要嫁给你了,你这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家伙,活该你讨不到老婆,打一辈子光棍,滚回去做你的臭道士,姑奶奶不稀罕。”

白杨面色铁青,一转身朝观中走去,林诗诗冷哼一声,一转身朝相反方向而行。

“唉,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好好的说翻脸便翻脸,看来咱们还得帮帮他们才是。”秋冰月抬脸看向朱祐枫说道。

朱祐枫轻刮一下冰月的鼻尖笑道:“想做红娘了么?那白杨交给我,林诗诗便交给你了。”

“我已经等不及想喝他们的喜酒了呢。”冰月笑弯了腰。

“喂,你干什么,我头晕啦。”

林中传来冰月的惊呼,朱祐枫大笑着横抱着她,一圈一圈的眩转着,竹青色的长袍在晚霞中飞舞着,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泡上一壶茶,秋冰月倒过一杯放到垂头丧气的林诗诗面前,盘腿坐在木桌上,无奈说道:“这一夜你已经叹了第五十口气了,既然话说开了,这么好的男子,就别让他跑了,抓牢他。”

“谁稀罕啊。”林诗诗嫌弃似的一撇嘴。

“我看是无比稀罕吧,诗诗,你可不可以对白杨温柔一些,他喜欢那种小鸟依人似的女子,烟儿便是这样性格的,还做得一手好菜,撂谁谁不爱啊,可是你老是打打杀杀的,以后还是收敛些吧。”冰月笑着说。

“温柔?”林诗诗不屑的撇着唇角道:“本姑娘的脑袋里就没有过这两个字,谁对我好一分,我便加十分回报于他,谁若是对不起我,我也不会轻饶,二十年养成的性子,才不会为了一个臭男人去改变,我便是这样的人,他爱喜欢不喜欢。”

秋冰月见了她这模样,无奈的叹气着摇摇头,“爱是要相互迁让才能够长久的。”

心知再说也无用,其实这样真性情的林诗诗才更可爱和难得,希望白杨能早日发现她的好吧。

再想想那个一脸倔强的白杨,小枫又能说得动他么?想想依然感觉很无奈,于是再度摇头外加叹气。

一时间,小屋里长吁短叹声此起彼伏,良久,林诗诗蹭一下站起,低声问道:“那你说怎么样才算温柔?”

秋冰月眼睛一亮,扬唇一笑,“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好他们的胃,你师弟刚出关,我猜这会儿俩男人定是凑一块喝酒呢,不如你亲手做盘下酒菜吧,白杨定会很感动的。”

“洗手做羹汤便是温柔啊,这个我会。”

只见林诗诗挽着衣袖一脚踏上椅面,一手叭的打了一个响指,落地有声说道:“本姑娘豁出去了,一夜风流,不对,一夜温柔。”

“我立刻去。”

林诗诗雀跃着向门外跑了去,忽然想起了要温柔,一刹那,脚步随即收了起来,转为莲花小步,扭捏着腰肢慢慢向厨房的方向挪去。

而屋内,冰月忍不住爆笑出声,兴奋地大叫道:“我来帮你。。。。。。”

“你要做什么菜?”

“ 辣子鸡丁。”

一阵鸡飞狗跳后,秋冰月与林诗诗终于各自顶着一头鸡毛从鸡窝里钻了出来,“诗诗,杀鸡的事你来做吧。”

林诗诗也不含糊,手起刀落,咯咯叫着的鸡头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冰月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鸡血,甩甩手道:“帅呆了。”

“这有什么,我也这么杀人的。”林诗诗满不在乎的说道。

哇!冰月闻言差点没将晚饭给吐出来,这杀人与杀鸡有可比性么?眼角扫到又在自告奋勇要生火的林诗诗,眉头一挑道:“喂,你会烧火么?”

“去,小意思。”

秋冰月见她这么自信也不再多说,抓起那把带血的菜刀往空中挥了挥,就动手扯起鸡毛来,半眯起眼,看着辛苦吹火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林女侠,你确定你真的会生火?”

“这个。。。。。。应该会吧,”失败了第N次后,林诗诗终于心虚起来,“怎么烧不起来啊?”

秋冰月瞪她一眼,随后奖菜刀咔的一声吹进案板里,走上前一把扯起她,没好气的说道:“我来。”

“你来便你来,我倒要看看你能生起来。”

林诗诗抱着双臂站在一边。

“你就看好吧,”秋冰月一掀嘴角,当看见灶里的些禾时愣了,接着便训起来,“哪有你这样烧火的,塞得这么满,一点风都不透,点得着才怪。”

“塞得满就点不起来?不都是一堆柴么?”林诗诗吹着嘴说道。

冰月一边将柴往外拿,一边说道:“你的脑子也是一堆柴。”

“你脑子才是一堆柴。”林诗诗冷哼一声。

秋冰月不再理他,将灶里空出一些,吹着火折子,一簇火苗就烧了起来,得意的横过一眼,笑道:“怎么样?”

突然锅里噼里啦啦响起来,林诗诗猛的回神,赶紧在锅里放油,想想又舀了勾盐起来,似乎。。。犹豫了一下,又将早已准备好的辣椒丢了下去,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秋冰月挑声问道:“你会不会炒菜?”

“谁,谁说我不会,啊嘁,”林诗诗尴尬的反驳,接着拼命的咳嗽,满锅辣椒被炸得四处乱飞。

“你。。。你。。。阿嘁,咳咳,怎么弄的,呛死人啦。”

秋冰月捂着鼻子叫着,干脆自己动手,将早已洗静切好的鸡肉一股脑的倒进锅里。

厨房内浓烟滚滚,“你没事吧?”

“没事,”林诗诗又咳了几声,手中的铲子不断翻动。

“放佐料了,赶紧放呀。”秋冰月焦急的催促着,将醋、盐、料酒、味精胡椒一古脑的抱在怀里,“你看看要放什么,快一点,菜要糊了。”

“你不要催我,我一着急便会忘记。”

林诗诗慌乱的看着那满怀佐料,不确定要放什么下去。

“你是忘记还是根本就不知道啊?”冰月焦急的大喊,觉得不能再相信她,辟里叭啦将瓶瓶罐罐放下,自己动手抓了两样东西放了进去,一边放着一边说,“赶紧翻啊,糊了糊了。”

“我知道了。”

林诗诗感觉所有事情都被她抢去,有些不满,低头看锅,似乎没动静了,兹兹声也没了,狐疑看了一眼身边人,:“喂,你是烧火的吧,火呢?”

“我忘了。”冰月赶紧回到灶台,抓了几把柴塞了进去,可是火已经灭了,只好将头凑近,费力的吹起来,浓烟瞬间冒了出来。

“咳咳,不是应该有风箱的么?”

“不错,你还记得有风箱。”秋冰月抽空赞扬她两句。

林诗诗又催道:“你快点,锅里的菜都凉了。”

“我在努力,你催什么催。”冰月十分不耐的捅着火灶,嘴里叽哩咕噜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突然轰一下,灶里的火苗飞窜出来,吓得冰月忙往后退,只听得咚一声闷响,“疼死我了,”冰月抱着头几乎流下泪来。

“喂,你没事吧。”满屋子都是烟,朦胧中林诗诗感觉冰月似乎撞上了墙,可现在她也很忙,要不停的翻炒,只能隔着云山雾海询问,“你是不是撞到头啦?要紧么?”

“你怎么那么罗嗦,炒你的菜吧。”秋冰月将眼角的两滴泪快速擦掉,然后又尽职尽责的烧起火来,咳嗽声此起彼伏。

“诗诗,我看不见你啦。”冰月大喊了一声。

“我也看不见你,我连菜也看不见了。”林诗诗只是凭感觉在锅里翻炒着,见屋子里的烟越来越多,觉得是火太大的原因,于是喊道:“你把火放小点,不要把菜烧没了。”

“怎么放小啊,一下大了一下小了。”冰月似乎也有点不满了。

“把柴抽出几根啊,笨!”林诗诗在烟海里翻着白眼,突然又问了一句,“你刚才放什么佐料了?”

秋冰月被问得一愣,仔细想了想说,“我好像放了两样,没看清,也不知道是什么?”

“两样?”林诗诗伸手摸到堆瓶子,这个菜的配料最少都有四五样,随手抓起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放进嘴里,“娘呀,呸呸,咸死了,你放那么多盐干什么?”

话说得理直气壮,全然忘记了盐是她放的,而冰月也不知道自己放了什么,只是心虚的小声说道:“原来两样都是盐啊,我说怎么长那么像呢。”

此时,房顶上,窗户、每个能通风的地方都是浓烟滚滚,“喂,会不会烧起来啊?”

“不会,只是烟,烧不起来的,没事没事,诗诗你有没有弄好啊,真是的。”秋冰月凑起锅前一闻,突然大叫道:“糊了糊了。”

“啊,我给小白羊的菜。”林诗诗也随着大叫,将没有下锅的佐料全都一古脑的放进去,赶紧翻炒数下,伸手去摸盘子,啪,盘子被衣袖一划,碎在地上,林诗诗不服气的又摸一只,将菜全部装起来。

“烟太大了,会被熏死的,出去吧。”秋冰月大叫。

“谁让你不会烧火的。”林诗诗正想骂,被她一把拖着就往外跑去,冰月看她一身的狼狈,大笑起来,“喂,你的脸上好脏,还有,头发被烧到了。”

“哈哈,你还有心笑我。”林诗诗指指她的鼻子,唇边也全是嘲笑,“你比我好不到哪去。”

“对了,我们的菜呢?”冰月兴奋问道。

林诗诗将她推开,伸出背在身后的手,一盘五颜六色分不清原材料的辣子鸡丁就露了出来,看着辛苦了许久的劳动成果,两人面面相觑,许久无言。

清咳两声,秋冰月打破沉默,“其实,菜不能只看外表,说不定味道很好呢,不信你尝尝?”

林诗诗眼皮跳了一下,抿了抿下唇,“嗯,也许朴实的外表下是华丽的所在,要相信自己,你先尝。”

秋冰月非常赞同的点点头:“就是,就像石榴,外表很粗,可是里面很美味。”冰月一张花猫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将盘子往林诗诗面前一送,满怀期待的看着她。

林诗诗艰难的咽了下嗓子,“嗯,就像叫化鸡,外面那么丑,可是很好吃啊。”她也顺着举例,轻轻将盘子推回到冰月面前。

“诗诗你不用跟我客气的。”冰月又把盘子推过去。

“不客气不客气。”林诗诗说着又推,突见冰月惊恐的看向厨房,“烧,烧起来啦,快打水救火啊。。。。。。”

“走水啦。。。厨房走水了。。。”然后便是嘈杂的说话声,尖叫声。

下部卷二:黄沙莽莽,铁血丹心英雄泪95章

秋冰月狠狠拽住林诗诗,带着哭腔道:“完了,若被发现是我们做的,那就死定了啦,小枫会往死里收拾我的。”

还有那个掌门老道的狮子吼她可是还记忆犹新。

“那还不快跑?”林诗诗反应过来,这种时候不能留在这里讲义气,白杨还没到手呢,只见两条人影一边往后院飞奔一面飘飘洒洒的抖落一头鸡毛。

二人刚进屋拍着胸口喘着气,门便被撞开了,秋冰月与林诗诗低着头慢慢转过身看去。

“我一猜便知是你们做的好事。”

白杨一声大喝,“越来越能耐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厨房去放火,整个道观的人都被你们惊动了,很好玩是不是?”

“对。。。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 的,我们只是想做个小菜,表表爱心,结果。。。发挥有点儿失误。”秋冰月低着头小声说道。

“做菜?难道武当派饿着了你们不成。”

“够了,”林诗诗抬起头看着白杨吼得中气十足:“我们不过是想给你们做个下酒菜罢了,怪只怪手艺不精,都是我的主意,罚便罚我吧,与冰月无关,她不过是好心帮忙而已。”

“做错了事还敢吼得那么大声,”白杨一副气得吐血的模样,“你明日便给我滚下山去。”

白杨狠狠瞪了林诗诗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告诉你,姑奶奶长这么大还没学会滚呢。”

林诗诗气极,也没多想反身拿过那盘她一路精心呵护的辣子鸡丁力道十足的向着那个挺拔的背影狠狠扔去。

只听得“咯嚓”一声,尚未走远的白杨那身永远脱尘超俗的白衫上赫然便画上了一幅五彩缤纷的版图。

白杨慢慢将外衫脱下放在鼻下闻了闻,弦即抓成一团猛的向地上掷去,还不忘恨恨的朝上跺了两脚,手指着林诗诗半饷说不出话来,“小枫,你都看到了,你还替她说话,我不管她是你师姐还是谁,总之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女人,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朋友都没得做。”

白杨只穿着中衣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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