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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高手(我是)-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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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横秋道:“宫锋,你不要喧哗,这里是俊杰们博弈的场所,你来做什么?”

杜宫锋道:“看热闹呗!听说这里有不少我的校友,所以来看看。”

这个时候,司马乱竟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身后依旧跟着曲三多和鲁大两个保镖。司马乱一脸笑意,举止优雅地道:

“真是巧了,今天圣保罗的名人可真是不少啊,有高手、有少爷、有公主,还有月光啊。”说着看了一眼滨崎静。

杜宫锋连看都没看司马乱一眼:“想不到司马少爷也有如此雅兴,竟然应了爷爷的邀请,莫非司马少爷也懂围棋?”

司马乱微微一笑:“懂谈不上,但是比起一些傲慢无礼之人,或是野蛮粗暴之辈,倒是略懂一二。”

杜宫锋一撅嘴:“略懂一二就敢出来拽文?这里的都是真正的棋手,略懂一二的话,就站回去别出声了。”

鲁大怒道:“杜宫锋,我家少爷是自谦,你讲话要注意分寸。”

司马乱立刻止住鲁大:“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然后依旧保持风度,冲着杜宫锋笑了笑:“度少爷是否也懂围棋呢?”

杜宫锋看着司马乱:“我虽不懂,我姐姐懂。”又对杜施施道:“是吧老姐?”

杜施施本来就怕人提围棋,此时众人的目光又都看向了杜施施,杜施施干笑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且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爷爷的目光,已经发现自己,正用十分欣赏,十分高兴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坏了,杜施施心想,这可真是——怕啥来啥。

第0152节司马平的谈判

杜施施看着杜横秋和身边的一个随从说了几句话,之后那个随从就走过人群,一直走到了杜施施跟前道:“小姐,老爷请您过去说话,说是有客人介绍给你。”

杜施施歪了歪嘴角,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神之乱走到李怀风跟前:“李怀风,你是故意这样的吗?还是你又有什么状况?”

李怀风此时感觉到热了,浑身不自在。他抓耳挠腮,左顾右盼,很尴尬也很难受:“我没啥状况,我我我……我今天吃错药了行不行?”

杜宫锋冲着神之乱道:“倒是你,怎么来我爷爷的庄园来了?进行学前教育吗?”

神之乱道:“我在咱们学校,下围棋可是第一名,你没资格在这个围棋场和我抬杠,你和李怀风,你们都没资格。”

杜宫锋一笑,不买账地道:“早就听说神之乱处处称神,在圣保罗无论什么项目都玩的精妙,玩的极致——。”杜宫锋靠近神之乱:“在遇到李怀风以前。”

神之乱并不失态,微微一笑:“是啊,自从我上次假扮黑衣人,被人打坏了脑子之后,就处处都有些不太正常。”

杜宫锋知道神之乱是在讽刺自己,心里咬牙,但是脸色故作轻松:“那也比有些人在登山场哭着回来好的多,现在你应该知道了吧?你的游戏空间仅限于圣保罗那巴掌大的地方,其他的地方对你来说都是很危险的。”

神之乱呵呵一笑,心里恨的咬牙切齿,直升飞机落地那一刹那,神之乱确实眼睛潮红,那份对死亡恐惧的解脱让他喜极而泣。

但是,他最忌讳的也是这件事情,此时被杜宫锋拿来挖苦,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被剜了一刀。但依旧尽量保持风度地道:“那片大山,至少我以勇者的姿态踏了进去,总比遇到风雪就在外面裹足不前的懦夫要强。”

杜宫锋哈哈干笑两声:“明知道自己会哭着回来还要去逞强的,才是小孩子的行为吧!”

李怀风实在难以忍受,嘶嘶哈哈地道:“太热了,这屋怎么这么热啊!”

神之乱和杜宫锋一起回过头,脸变长牙齿变尖,冲着他大喊:“那是因为你丫穿的太多了!”

此时,又有侍者走了过来:“司马少爷,您哥哥司马平让您过去和主人答话。”

所有人都感觉到,当司马乱听到哥哥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的身体都抖了一下。他深呼一口气,如临大敌地向着主席台走了过去。

李怀风注意到,司马乱变了。变的……说不出来地虚弱和恐惧,尽管他在硬撑,想告诉所有人他还是他,还是那个冷静、儒雅的神之乱,但是,所有人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哥哥似乎十分恐惧。

司马乱的呼气急促,手指不自主地偷偷捏着衣角,慢慢地走向主席台。

李怀风看到,众人闪开,露出了一个侧面跪坐在地上,举止端庄地饮茶的青年男子。

男子瘦弱,显得有些弱不禁风,一脸的严肃和冰冷,像极了动画片里那种面瘫式的冷酷角色。

看到神之乱的时候,笑了一下,帮他拉过了坐垫,神之乱先是弯腰和长辈们寒暄,然后紧张地坐了下去。他的跟班,鲁大和曲三多,连接近的资格都没有。

李怀风摇摇头:“大家族就是大家族,气势就不一样,唉,牛逼。”

此时又有人走到跟前,对着杜宫锋道:“小少爷,老爷请您过去和客人答话。”

杜宫锋看了一眼主席台:“你去告诉老头子,我先去带李怀风换套衣服,之后再过去答话。”

滨崎静愣了一下,罗美薇更是愣了一下。

这个杜宫锋,没问题吧?不是一直找李怀风的麻烦吗?怎么这个时候似乎——在套近乎?

李怀风愣了一下:“不,不用,我挺好,真的挺好。”

杜宫锋嘴角翘起:“热成狗了,还墨迹什么?跟我走,我有话问你。”

李怀风迟疑一下,尾随杜宫锋走出了大厅。

当着众人的面,司马乱对司马平是极其恭敬的,恭敬的简直到了敬畏的地步。

司马乱毕恭毕敬地为司马平的茶杯填了水:“哥哥请用。”

司马平十分自然地端起被,轻轻抿了一口,对杜横秋道:“杜老英雄,家父让我代为问候。”

杜横秋呵呵一笑:“劳他挂心了。司马公子今天前来斗棋,还说是我无法拒绝的好东西,不知是什么宝贝啊?我老头子近几年身体不好,大夫已经不让我参与斗棋了。”

司马平白皙的手掌微微举起,身后的随从就递过一个盒子:“雪山花红丹,骨气治本,健体强神,实用后对提升修为有重大效益。闻府上宫锋贤弟多年未曾继承古武,特以此作为赌注。”

杜横秋心里一动。

的确,杜宫锋天赋极高,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能继承古武,突破不了凡人,难以成为淬体高手。多少年了,一直是这样。原本以他的资质和天赋,应该早就成为古武继承者了,可是现在眼看已经成人了,却依然没有精进。

雪山花红名震古武界,很多难以突破其桎梏的少年都是依靠这种神药突破的。但是,这药可真的是有市无价,一是因为材料稀缺,极难获取。二是因为淬炼麻烦,成功率极低。三是因为功效明显,十分抢手。

所以,只要雪山花红现世,必定引起各家族疯抢,导致价格攀升的恐怖、变态。这都是因为,由于各种原因而不能突破,或始终在突破边缘徘徊多年的少年,实在是太多了。

杜横秋看着这枚丹药,心里极为震动,他自己也曾多方打听此类丹药的信息,但是最近五六年竟然没有人出售。

杜横秋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道:“想不到今天带来了这么珍惜的宝贝,确是出乎老夫的预料了。”

司马平的脸色依旧严肃,微微露出的笑容是十分礼节性的:“和杜老先生下棋,不准备万全,就失礼了。”

杜横秋没什么反应:“不知道司马公子想赌什么?”

司马平看着杜横秋:“您的孙女杜施施。”

司马平话说的十分平静,他说的就像是今天的茶水蛮好喝之类的无关痛痒的话。但是却犹如炸雷一样让周围的人都惊诧了。

但是司马平却依旧平静如水,冷淡的像是感受不到周围人的惊讶和愤懑,依旧用叙事的淡定口吻道:“如果杜老先生输了,希望可以将杜施施许配给我的朋友——王家的王子清。”

此时,司马平旁边的王子清嘿嘿一笑。众人看过去,王子清肥胖无比,二百斤几乎是底线。不但如此,而且一脸横肉,下巴有个豁口,看上去让人浑身不舒服。

杜横秋皱起了眉头,杜施施更是吓的魂不附体,怎么这次这个更难看!?

杜横秋笑了笑,饮了口茶:“司马公子可能误会了,我杜横秋下棋,什么都敢赌,唯独不会赌人。”

司马平冷冷一笑:“据我所知,前不久杜施施的终身大事,就是靠赌棋定下来的,怎么才过了半个月,就不赌人了?杜先生莫非是怕输?我让你几子如何?”

“混账!你一小辈,竟敢如此和我家老爷说话!?”杜横秋身边的大汉喝道。

杜横秋止住了大汉,依旧笑脸相迎,但语气明显强硬起来:“所以我说司马公子误会了。施施和滨崎家的婚约,早在她们出生的时候就约定好了,下棋只是我们两家之间的内部活动。决定的只是滨崎家嫁过来,还是杜家的孩子嫁过去,严格地说,算不上赌。而且,在我看来,区区王家,还配不上我杜家的千金。”

王子清听到这句话,立刻发出了低声的怒气,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

杜横秋冷冷地站了起来:“看来今天不能陪公子下棋了,恕老夫失陪。”

杜横秋站了起来,大踏步向主席台下走去。杜施施松了一口气,看来爷爷多少还顾忌自己的感受。

司马平没有去看杜横秋的背影,只是淡淡地道:“杜宫锋四岁学武,今年十八岁了。整整十几年,竟然不能继承古武,杜家后继无人。杜老英雄雄才大略,成就一片天下,但无论什么样的英雄,终有老去的一天。等杜老英雄千古之后,杜家由谁来打理?府上大公子自幼患病不能习武,之后又为情事所绊,不肯续弦,导致只有一个女儿;二公子虽然武艺平平,但至少还算争气,生了个儿子杜宫锋。可是,您唯一的继承人,杜宫锋,却是遇到了奇怪的屏障,至今不能突破。”

司马平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时光如梭啊,转眼间,杜宫锋就会长大成人,这个世界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杜宫锋将如何应对家族的衰落,和列强的瓜分?老先生,想过吗?”

杜横秋转过身,一双鹰眼如炬:“哼!人言司马平是少年英雄,有王者之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司马平终于看向杜横秋,挤出礼貌的一笑:“晚辈斗胆,陈述事实而已。杜施施只不过是个女流,将来不是嫁入王家,也是嫁入赵钱孙李……终归是外姓人。而杜宫锋确是这杜氏庄园的最后,也是唯一的主人。孰重孰轻,很容易判断。我若是老先生,雪山花红丹,志在必得!”

杜横秋心里一紧,明显,他已经被司马平说到了痛处!

第0153节太阿剑!杜宫锋崩溃!

杜横秋此时感觉脚是这样地沉,竟然一步也踏不动了!

司马平几乎是杀人诛心,一字一句都刺到杜横秋的心坎里去了。杜宫锋的成就是所有家族年轻一辈中最差的,但是明明他的天赋却是最好的。为什么?杜横秋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自己两个儿子没用,导致家族的中坚力量断层。自己苦苦坚持,希望隔辈人能出息,继承自己的遗志,结果杜宫锋却又在修为上停滞不前,很多家族都判断,杜家今后的没落趋势已成必然。

近几年,很多下属的家族已经纷纷开始为杜家的没落做准备,纷纷和其他家族勾结。杜家已经显出颓势。

雪山花红,有了这个,说不定就是一个转机。杜宫锋的问题就是不能突破,无论用什么办法,就是不突破!只要让他突破,不是我老头子自夸,以我孙子的天赋,一般人别想和他相提并论!

可是,让我用施施的命运去赌,对她太不公平。第一,施施已经和日本滨崎家族有了婚约;其次,施施已经为家族牺牲太多,自小就被我赶了出去,一年到头也见不上一回……

苍天啊!我杜横秋一世光明磊落,最恨蝇营狗苟,不够磊落的人。若是涉及我一人荣辱,我肯定不受他人所制。但是,涉及的家族大业,千秋大计……

司马平说的对,男人应该有决断思维,不能太过计较儿女情长,更不能优柔寡断。但是,我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啊!

周围的人都看出来了,杜横秋老爷子被这个年轻人捏着七寸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老头子的纠结与痛苦,是显而易见的。这可是杜横秋啊,那个雷厉风行的老英雄,他很少这么纠结的啊。

司马乱看了看自己的哥哥,依然是那么地淡定,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那气场简直是——天下无双!舍我其谁!

司马乱这辈子最佩服、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哥哥。他无论各方面,都是自己的楷模,是自己的偶像,是自己的终极目标!也是自己永远无法跨越的障碍!

就这份气场,这份自信,这种谈判时压倒一切的强大状态,绝对是一般人所不具备的。要知道,他才二十一岁,面对的可是一身浴血杀伐气息的老英雄杜横秋啊!

所有人都感觉,这个司马平!猛人!

就在这个时候,司马平的身后,一个冰冷的声传出:“我还以为,司马乱就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人了,原来还有更恶心的。”

大家一起看过去,赫然竟是杜宫锋。

杜宫锋此时双手插袋,俯视着司马平的后脑勺,继续道:“区区一枚雪山花红而已,像是拿了什么稀罕东西一样在这里叫卖,丑死了。”

司马平嘴角不着痕迹地一笑,自己优雅地去斟茶:“杜老先生,赌不赌随您。但是,我要提醒您,这雪山花红丹,可是绝世珍品,任何人见到这种丹药,都会趋之若鹜。今天您得不到,明天也许就不在我的手里了。”

杜宫锋没想到,司马平根本不理会自己,还是淡定地和老头子说话,直接无视自己。

杜宫锋心里不满,正要开口,只见杜横秋走了回来,坐在了司马平的对面。老头子气定神闲:“杜施施已经婚配了人家,我杜横秋说过的话,绝对算话,她的婚事,您想都不要想了。司马公子若是有兴趣,不如我和你赌另一样东西。”

司马平平静地问:“什么东西?”

杜横秋道:“太阿剑!”

太阿剑三字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台下的对局少年们此时都已经完成了对局,驻足观望这里的情况。

“太阿剑是什么?是一把真正的剑吗?”一个少年懵懂地问。

“太阿剑当然是一把剑。”一个留着白色络腮胡子的长者眯起眼睛,神色肃穆地道:“而且是一把万金难求的好剑!据传太阿剑是杜老先生的传家之宝,杜老爷有几件宝贝,是打算一代一代传下去的,想不到今天要作为赌注和人斗棋。”

“太阿剑是不是很厉害?”他的学生问。

“如果你有幸今天见到太阿剑,一定要记住它的样子,这种宝贝,一生难得机会见啊。”

又一个人站出来道:“太阿剑,乃威道之剑。剑名泰阿,十大名剑之一。相传,泰阿剑是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剑师联手所铸,后为始皇帝嬴政佩剑,传至二世胡亥赵高乱政。有成语‘泰阿倒持’,意为‘倒拿着剑,把剑柄给别人。把大权交给别人,自己反受其害。’所以,泰阿剑又被命名为太阿剑。如今,太阿已经是用来比喻社稷皇权的神器。老头子这不是在赌棋,这是在赌自己的一口气啊!”

“太阿剑不仅仅是兵家利器,更是权力与信仰的象征,这种价值连城之物,杜老先生当年为守护它,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血战,想不到,今天竟然拿来赌一枚丹药。”

人们议论纷纷的空档,一个侍者已经捧着个长条盒子来到了这里。杜横秋打开盒子,取出盒子里的宝剑。

光芒四射啊!

宝剑长约一米二,剑柄是圆柱型,剑首(手柄下方)是三花聚顶图案,剑身通体在橙色与粉色之间,有着密集的菱形格纹,煞是华贵、精致,美轮美奂。

剑锋很直,剑刃明晃晃地闪耀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杜横秋操起剑,看着这把自己最爱的兵刃,喃喃地道:“夫太阿者,见铁如泥,剑中至尊。”

说着猛地挥向旁边,所有人都被杜横秋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纷纷向后躲避,只有司马平依旧平静,端杯慢饮,安静的放佛眼前根本没有人在挥舞利器。

刀锋过处,一个金属装饰物瞬间断裂,断口齐齐刷刷十分工整。

嘤——!

没有粗暴的声响,只有微微的金属共鸣声音,轻柔而干脆。

杜横秋道:“司马公子可认得太阿剑?”

司马平看着自己的茶杯中被剑气振起的水纹,嘴角一钩:“老先生确定要将这太阿剑作为赌注?”

杜横秋哈哈一笑:“小鬼,回去问问你爸爸,我老头子我可曾跟他开过玩笑?”

司马平道:“到底是老英雄,有魄力,家传至宝竟然也拿来斗棋,真的不怕输吗?”

杜宫锋站出一步有些激动地问:“老头子,你不是疼爱那把剑超过疼爱我吗?为了一枚破烂丹药,赌什么赌?”

杜横秋哈哈地笑着:“傻小子,骗你的你也信?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就是你,只要和你比起来,别的都算不上宝贝!”

杜宫锋怔住了。

不光是杜宫锋,其余的所有人也都怔住了,这杜横秋看上去不像是这么激动的人啊?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对自己的孙子说这么溺爱的话?

杜横秋轻轻抚摸着剑身,放佛在抚平自己内心的波澜般缓慢而忧伤:“我可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的孙子我清楚,绝对是最出色的人。因为暂时的止步让一些阿猫阿狗看了笑话,但是,哪个英雄没被看扁过?传家之宝怎么样?太阿剑又怎么样?伴随我浴血奋战三十几年又怎么样?如果能为你争取到一次突破的机会,哪怕只是一次机会,就是让我押上整个家族,我也觉得值。”

杜横秋说着猛地举起剑,啪地插在了桌子上。

所有人哗啦一声本能往后退,老头子看来被司马平激的有些激动了,整把剑刺透了桌面,只有半截留在桌面之上。

“司马公子,这个赌注,你接受吗?”

司马平像上扶了扶眼镜,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很满意。”

杜宫锋激动地站在那里不肯让开,大喝:“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已经很没用了!”杜宫锋说道这里突然哽咽了:“我跟本不配你对我寄予厚望,我根本不配你为我赌任何东西!”

杜宫锋似乎突然崩溃了,他心里的那层防线终于瓦解了,歇斯底里地喊着:

“我这种只知道享乐的纨绔子弟,根本不配!”

杜横秋看着平静的司马平,嘴里不紧不慢地道:“傻小子,配不配,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故意装作玩世不恭很辛苦吧?倔强的臭小子。”

杜横秋似乎在讲述着十分古老的故事:“你八岁那年,因为我赶走了你的姐姐,你开始意识到了家族的责任,于是你自己偷偷发誓,要练好功夫,以家主的身份堂堂正正地接姐姐回来,在那之前,你根本没勇气和资格姐姐主动说话。”

杜施施愣住了,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从当年自己被赶出庄园,杜宫锋就再也没和自己说过话。他在和自己赌气,在和爷爷赌气,他要自己赢,他要自己把自己的姐姐赢回来!

杜施施捂住嘴,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的满脸都是。

杜宫锋哭了,鼻涕眼泪一起流:“你说谎!臭老头,你少胡说八道!”

杜横秋继续道:“之后你比谁都努力,经常半夜自己一个人醒来去练功,可是十年过去了,你依旧还是没能成为古武者。你对自己失望透顶,于是你拼命地花钱,假装自己是个纨绔子弟,想让所有人对你失望,以为这样自己就会轻松一些……”

杜宫锋呜呜地哭着:“你胡说,你胡说什么,我就是那样的人!”

最后站了起来大吼:“你喜欢赌就赌吧!我不在乎!”

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杜横秋看着杜宫锋的背影:“孙儿啊,这么小就给你们这么大的压力,看着你整天装疯卖傻,老头子我可是愧疚万分啊!是我毁了你和你姐姐的童年,所以,我真想替你们赢一次啊。”

司马平掏出手绢擦了擦嘴角,平淡地问:“可以猜子了吗?”

第0154节棋逢对手!

李怀风看到杜宫锋咬着牙,跑了出去,竟然也感觉很伤感。

回头对滨崎静道:“原来他有这样的隐衷,以前我还羡慕你们有钱人家的人什么都有,原来真的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难处,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滨崎静笑了笑:“怎么突然感慨起来了?我从来没把杜宫锋当过坏人,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的玩世不恭是故意为之,只是不知道他心里的秘密是什么。”

李怀风点点头:“你也一样,整天整天地不开心,唉,现在杜施施恐怕也不开心了。”

滨崎静看向哭泣的杜施施,笑了笑:“不,她终于开心了。”

“啊?”李怀风道:“你的意思是?”

滨崎静道:“她知道了,自己的爷爷和弟弟不是不欢迎自己,而是各有各自的苦衷而已。他们和她一样,都因为自己在这个家族中必须担负的责任而感到痛苦。她不是孤独的,从来就不是。”

李怀风看着杜施施,点点头:“你说的对。刚才我还觉得我自由自在,快乐翱翔地比他们都开心。这一刻,我又觉得他们其实比我幸福了。”

此时,人们来不及感慨杜横秋爷孙俩的肝胆相照,因为一场关乎面子与利益的家族豪赌就在眼前。

所有人都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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