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沟去种田-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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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章　去向问题
　　李君阁笑道：“已经不错了，别说对面闵乡长，怕是城关镇镇长都得嫉妒得吐血吧！”
　　梁慧丽说道：“事情就是这么怪，越差钱的时候越没辙，等不差钱的时候它偏偏来不停！”
　　众人都笑。
　　梁慧丽接着说道：“不过还真得感谢二皮这个‘狡’，刚回来就帮我摆脱了一个危机。”
　　“我都想象不到，一个荔枝包销协议，居然都能成为有心人对付我爸爸的武器。”
　　“他回来之后，盘鳌乡就变得顺风顺水，这不是二皮有妖精保佑，而是他什么都想在了前面，太周全了，我这个乡长当得实在有些惭愧。”
　　李君阁就不由得摇头：“别闹！我也就只能局限于想想而已。梁丫头这几年的政绩算是相当耀眼了，来，我先敬我们这桌的高层一杯。”
　　梁慧丽笑眯眯地和他碰了一下杯子，嗔道：“一桌的长辈，这话你也好瞎说！等会儿还有事情找你出主意。”
　　李君阁笑道：“嗯，那我们一会儿再细聊。阿音，我们去敬一下堂哥表哥他们。”
　　吃过饭，众人移师到七星池中间的草坪上，支上桌椅，李君阁将龙眼，蜜饼，酥饼，茶水摆上，大家坐在山坡中段的这个大平台上赏月闲话。
　　周围灯光打开，桂影婆娑，香气袭人，青珉石清光漾漾，整个环境雅致清宁，老婶和老嫂子看得心旷神怡，赞不绝口。
　　大伯说道：“这青珉石我到现在都还是没弄明白，怎么就越丑越怪越算好！看了好几年，才勉强觉得顺眼了一点。什么玩意儿就这么贵！”
　　李君阁给大伯添茶，大堂哥笑道：“你大伯的眼里啊，只要是不当吃不当喝的东西，那都不是金贵东西！”
　　大伯笑着摆手道：“现在可不敢了，从篾匠，良子；到老哥哥，四祖宗，哪一个不是是一辈子搞不当吃不当喝的东西？结果随便写写文章，做根竿子，做个盘子，都值当老时间里边一村子庄户人家一辈子的积累了，只能说世道变了啊……”
　　梁慧丽笑道：“这话没错，这就叫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
　　大伯摇头：“所以有时候都感觉挺对不住篾匠，石头他们的，我是真不知道这手艺这么精贵啊！”
　　篾匠叔说道：“哪里是这回事儿？一来那个时候手艺本来就不值钱；二来，我那时候的手艺糙得都没法看，那就更加不值钱了。”
　　奶奶一边制止着桐桐抓着桂圆往自己嘴巴里塞，一边说道：“这话我不爱听，篾匠编的簸箕，我们家都用十多年了，还不是一样好使？比别乡的密实不说，上面还有字样，好手艺！”
　　李君阁不由得好笑：“手艺是好手艺，就是可能手艺太好，编得太密实了，家家都用不坏，市场可不很快就饱和了嘛？”
　　老妈表示不服：“那现在的鱼竿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强度什么的比以前的竿子高很多，这个不会饱和？”
　　李君阁说道：“这个还真不会，因为鱼竿这种高端工艺品，本来就不是普通货色，你就当跟名家的字画一样，一年也就几张，出来一张被收藏一张，永远没个完。”
　　阿音笑道：“而且篾匠叔现在面对的是全国市场，海外市场，可不是盘鳌乡这点市场容量。”
　　老辈儿坐一起闲聊，小辈儿们没这么好的坐性，开始在院子里各处游玩起来。
　　梁慧丽牵上阿音的手，和李君阁一起逛到一处水池边，在靠水亭边坐了下来，用蜜饼碎屑诱过来几条斗鱼：“二皮，我真喜欢现在的李家沟，现在的盘鳌乡。”
　　阿音坐下来，将手放到梁慧丽腿上关切地问道：“梁姐姐？”
　　李君阁靠在亭柱上：“梁丫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再说平子还在蜀都呢，你早晚要回去的。”
　　梁慧丽怒了：“你都不知道安慰我一下！”
　　李君阁笑道：“现在交通多方便？到哪儿不是一脚油的事情？你在盘鳌乡担着职务，连游艇都没有上过两回，民宿也没有享受过，很多好东西都不敢买。”
　　“可到了蜀都就不一样了，以后想李家沟了就和平子一起过来，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反而可以比现在放得更开。”
　　“反正李家沟就是你的娘家，高兴了就回来住住，多简单个事情？你要我出主意的，不是这个吧？”
　　梁慧丽说道：“我想问问，你说我去蜀都什么部门好？”
　　李君阁说道：“回蜀都，任选？那梁省这是要升了？还得去外省？”
　　梁慧丽翻着白眼：“一句话你就知道这么多！跟你说话真得小心！”
　　李君阁笑道：“这是自然之理嘛，不过以你的性格，我不建议去那些烫手的部门。”
　　梁慧丽说道：“怎么说？”
　　李君阁说道：“说句不好听的你别生气啊。以你这种性格，太容易被人当枪使，或者说太容易被别人用来对付你父亲。”
　　梁慧丽默默地点了点头。
　　李君阁说道：“所以我建议，财政，交通运输，住建，商务，金融工作办，国资委，国土资源，工商，税务，类似这些所谓肥缺部门不能去。”
　　“还有一些容易出问题的，食品药品监督，安全生产监督，环境保护，新闻出版，知识产权，质量技术监督，水利，审计，这些我们也不去。”
　　“至于档案，文物，无线电，防空，这些又太冷了。”
　　“监察，办公，机关事务，你不懂圆融的性格更是碰都不能碰。”
　　“再去掉司法，公安，宗教这些专业性太强的，那剩下的就不多了。”
　　“剩下的几样里边，文化，科技，旅游，农业。经过这四年的锻炼，你已经非常熟悉了，而且一直站在前沿高端，这本身就是你的优势。”
　　“还是那句话，你生在那样的家庭，你的人生轨迹就注定不属于你自己，这点你要时时记住。”
　　“所以不要有什么发挥不出自身价值的想法，我们先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当然如果能像在盘鳌乡这样，在无过的同时顺手立点小功劳，惠而不费那也当仁不让。”
　　“比如文化方面，影视制作，书籍出版，地方特色文化推广，四年来你还做得少吗？星准这个大灯泡，天然就是你夹袋中的人。”
　　“科学技术，你可以以信息技术作为突破口。蜀都有电子科技大学，本身就有很强的技术实力，加上老哥，冠海哥，华强的助力，搞几个学术交流，决定几个前沿的科研方向，你工作起来也不至于头痛。”
　　“不懂技术没关系，管理好懂技术的人，甚至是管理好能够管理好懂技术的人的人，才是这项工作的本质。”
　　“有老哥在，他们在这方面想欺瞒你是不可能的，那就可以轻松胜任。”
　　“旅游在我们省本身就是个热点，你随便抓上一把，成绩就可以出来。”
　　“我给你三个建议，你联系你自己的实际情况自己选。”
　　“第一，川，滇，黔，三省联动，打造西南旅游圈，辐射青藏。这是大棋，不过是务虚，耗时长见效慢，好处是一旦成功成果惊人。”
　　“其次，推动旅游产业信息化工作，说白了就是李家沟网站的扩大模式，整合旅游，餐饮，住宿，交通，导游等的网络推广和联动，方便游客一站式搞定旅途中所有事务，扶持一些旅游门户网站，做好监督和管理，这是中棋。”
　　“好处是成效较快，利益也显著，缺点是投入巨大，短期内见不到效益，即使见效了功劳也可能在别人身上，比如税务，科技，劳动就业……所以虽然影响巨大，但仍然属于幕后功臣。”
　　“第三，我省旅游资源实在是丰富，随便打造出几个热点旅游景区，这是小棋。”
　　“小棋的好处是短平快，对你快速打开局面站稳脚跟有帮助，不过论影响和功绩，明显不如前两者。”
　　“我们再说最后一个单位，农业。农业的话，我建议是和农大密切合作，关注国际上最新的农业科研成果和发展态势。”
　　“你的优势在于在基层实际工作过，也经历过李家沟传统农业到现代农业的转型。只要再打造出一两个李家沟，那就是了不得的成绩。”
　　“李老，丁老，这些都是你的臂助，最关键的是吴老师马上也要调入农业厅，你们甚至可以打出一个长短配合。”
　　“我的建议大致就是这样，你看呢？”
　　梁慧丽好开心：“被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自己挺能干啊！我在盘鳌乡四年竟然学了这么多？！”
　　李君阁笑道：“不要妄自菲薄啊，这四样，你觉得那样最适合你？”
　　梁慧丽笑不出来了：“也好难选择啊……被你说得好像我选了一个，就对不起其它三个一样……”
　　李君阁哈哈大笑：“梁丫头这思路还是没转过来啊！还想着治国平天下呢？你的任务是修身齐家，别给治国平天下的那位添乱就行！”
　　梁慧丽琢磨了半天，还是感觉难以取舍：“要不你给我选一个，我就懒得费这脑筋了。”
　　李君阁说道：“你还真信任我！我这不是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吗？”
　　梁慧丽抬起头：“啊？”
　　李君阁手扶脑门：“梁丫头啊，你以后去了蜀都，得学会听正反话，我夸你的优势的时候，你就要琢磨你的劣势。”
　　“文化方面，小准是你的助力不假，但是你不怕别人说你裙带关系利益输送？”
　　“农业方面，吴老师可能是你的助力，但是你就没想过他同时也是你的竞争者？你经历的背景，不同样是他经历的背景？到时候手心手背都是肉，李老丁老全力支持谁？打战的都知道必须集中火力啊！”
　　“信息科技，你没考虑过老哥也可能鞭长莫及？甚至他说的东西，你压根都听不懂？”
　　“所以我说了那么一堆，其实是建议的旅游，看似最没助力，孤军奋战，可你没想过这样出来的成绩，才是硬邦邦毫无争议的东西？”


第九百一十一章　青云直上
　　梁慧丽不由得再次怒了：“太阴险了！你直说不行？非得这样绕来绕去？！”
　　李君阁笑道：“让你提前体验一下嘛，以后这样和你说话的人那多了去了，你当还在乡里呢？”
　　“这怎么是阴险呢？这是下级对上级的正常建议方式好不好？没人会认为只给领导一个选择是一种上佳的工作方式，这不成了替领导做决定了？”
　　“所以你以后在工作中，肯定会收到很多这样那样的建议，每个人给你的建议，看似一二三四五，但是其中肯定有一个才是他们最想说的。”
　　“同样的，这些建议可能会怀着这样那样的目的，不是那么单纯。”
　　“能不能分辨出来，其实也可能是他们对你的考验。梁丫头，不独君择臣，臣亦择君啊。”
　　梁慧丽气得拍柱子：“太可恨了！难怪猪儿虫见你就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原来是知道玩心眼玩不过你！”
　　说完也不由得叹气：“我爸爸说你要是想害我，只怕早都被你卖了一百回了！让我多听听你的总没错……给你说得我都没底气了……”
　　李君阁说道：“哈？你还差底气？你只要不立危墙之下，不行差踏错，做好你自己，就是底气！”
　　“不主动揽事情，但是别人交给你的工作你都能做好，别人需要你的时候你都能帮上忙，这样的同事谁会不喜欢？”
　　说完那手点着下巴：“唔……还有下班就回家，不要主动加班看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不过你不存在这个问题，没人敢给你穿小鞋！”
　　阿音在一边都笑坏了，其实她挺感激马大汉的，要不是他，自己还遇不到二皮这么有趣的人。
　　梁慧丽点头道：“那行，那就去旅游局！等等你刚才说的小棋是什么来着？”
　　李君阁仰头看着月亮，就像一只正在吸收月光的狐狸，哀怨地说道：“这就是军师的悲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梁慧丽说道：“哎呀你刚刚说那么多那么快，听得我脑袋里边一通浆糊了嘛！”
　　李君阁说道：“旅游靠什么？靠人气！蜀都人口千万，这就是人气！你选择去旅游局，那你和吴老师就变成了真正的合作关系，真是一条战壕里打拼出来的亲密战友！”
　　“只需要在蜀都近郊找处乡村，发展果树种植，比如桃子，梨子，配套草莓园，有机农场，然后你们一个抓农业，搞果树；一个抓农家乐旅游，赏花经济……以蜀都人喜欢游乐喝茶打牌下馆子的传统，怕不得赚到飞起来……”
　　梁慧丽笑道：“好！就听你的！我刚去省里人微言轻，就先在城郊小打小闹！你说的中棋，大棋太吓人了，现在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李君阁说道：“嗯，差不多是这样，不过这些都不是你最早要做的事情。”
　　梁慧丽很讶异：“还有别的？”
　　李君阁说道：“耽误之急，是先和平子生个小平子，女人有了孩子啊，她心里的重心就更多的倾注到孩子身上了……”
　　还没等说完，就挨了梁慧丽一飞脚。
　　李君阁申辩道：“真没开玩笑啊！女孩子晋升，生育关是一个槛！等到了上升关键期突然怀孕生小孩，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很多女性进行职业规划的时候，就是没有考虑到这个，到时候休息也休息不好，工作也工作不好……哎哟我真是为你操碎了心……”
　　梁慧丽脸红道：“你怎么不操心你家阿音？”
　　李君阁笑道：“阿音不是没你那样一个爹嘛？所以不去滚那趟浑水，我们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还是少数名族，想生一个生一个，想生两个生两个！”
　　结果又挨了阿音一脚，老实闭嘴了。
　　阿音牵着梁慧丽的手说道：“梁姐姐你还有多久走？记得常回来看看我们啊。”
　　梁慧丽说道：“国庆之后可能就得交付工作了，翻年后准备和星平一起休个假，然后就去新单位上班了。哎呀这几年可把我累坏了。”
　　李君阁笑道：“对嘛，早跟你说过基层工作很锻炼人的……”
　　梁慧丽翻着白眼：“你少来，隔壁闵乡长可没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
　　李君阁说道：“怎么成我害的了，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天天钓着鱼啃老呢，日子不要太自在好不好？！你们一群人在后边赶鹅上架，我这上哪儿说理去？！”
　　梁慧丽奇怪道：“不该是赶鸭子上架吗？”
　　李君阁低着头咕哝道：“男人哪有自己说自己是鸭子的……”
　　阿音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给了李君阁两下：“又开始不正经了！妈说得太对了，你就正经不过三分钟！”
　　帮梁丫头解决了去向问题，三人切换到闲聊模式。
　　今年中秋天气很好，月亮有大又亮，不用路灯，都可以看清路面。
　　三人转了一圈，准备回去和长辈们会合。
　　快要走到草坪的时候，就听上面传来一阵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三人对视一眼，赶紧赶到草坪上，就见四爷爷他们全都怔怔地看着青珉石假山出神。
　　李君阁放眼望去，只见青珉石假山的窝环孔窍当中，渗出了一丝丝的白雾，白雾先是慢慢凝聚，形如出岫之云，将孔窍渐渐填实，接着开始从孔窍中溢出，变成缕缕轻丝升离青珉石，然后在其上方消散。
　　李君阁也傻了：“这是怎么回事？”
　　阿音第一反应则是摸出手机，对着青珉石拍摄起来。
　　李君阁直接跑回家里，将院子里的景观射灯完全打开，然后翻出摄影机跑了回来。
　　就见场上众人更是惊呼连连，青珉石在灯光映射和云雾飘升变化的衬托下，显得更加仙灵神秘，仿佛石中有波光在隐隐流动一般。
　　不光是他们眼前那块石头是这样，连周围七口池塘的青珉石都是如此。
　　这时手机响了，李君阁接起来是东升哥打来的：“二皮！农家乐的青珉石在冒烟！是不是你又偷偷整了啥名堂？”
　　真是见了鬼了！怎么一有啥事情就想把锅甩我背上！
　　李君阁说道：“呃，跟我没关系，这是……嗐我上哪儿知道去啊！你就告诉游客们这是一种自然现象！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刚把电话挂掉，唐建凯的电话又打来了：“二皮刚刚119说接到报警电话，我们的院子在冒烟！他们的警报却没响，到现场发现是你家石头！怎么回事儿？！”
　　李君阁说道：“你现在在哪儿呢？”
　　唐建凯说道：“我在香港呢！”
　　李君阁问道：“你们那里的青珉石又异常吗？”
　　唐建凯说道：“呃，没有啊……”
　　李君阁说道：“那你别管了，猪儿虫在院子里吧？一会我给他打电话。”
　　刚将电话挂掉，猪儿虫的微信发过来一段视频，正是李君阁别墅池塘外的青珉石镜头。
　　那里的青珉石也雾气升腾。
　　猪儿虫还在画外配音：“二皮二皮，这是怎么回事？火警都招来了！”
　　李君阁问道：“消防那边怎么说？”
　　猪儿虫说道：“消防那边说检测空气中没有异常，估计就是石头冒的水气，这特么又不是馒头包子，怎么还能上气了？！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搞的鬼名堂？还让不让人好好吃月饼了？！”
　　李君阁骂道：“怎么一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谁都认为是我干的？还讲不讲理了？太让人生气了！”
　　将朱朝安的微信一把挂掉，李君阁对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的老辈儿们说道：“呵呵呵，没事儿，消防的同志说这就是石头在冒水气儿……呵呵……那个……就跟蒸馒头差不多……”
　　一众老辈儿你看我我看你，你这解释你自己信不信？
　　李君阁立刻又想到一件事情，先给Shirly打电话，让她去看看石头叔雕刻的青珉石号鼓，然后去石头叔的蛮溪石坊问问情况。
　　接着给敬表哥打电话，栈道那边也要跑一趟，看看那几块石头如何。
　　想起首都李昆吾老头那里还有一大块青珉石假山，赶紧打电话过去一问，结果老头四合院里边什么事情都没有。
　　很快各方情况汇集了过来，栈道那边的景观石也有雾气升腾，不过雾气很淡。
　　石头号鼓那里没有异常。
　　蛮溪石坊也没有奇怪的地方。
　　石鹤老头那里没有异常。
　　久长居下边石头基本上都在沙里和水下，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倒是良子在李君阁卧室哄桐桐睡觉，惊慌地跑下来：“二皮，你的那两口大水缸外面在冒烟！”
　　李君阁立刻想到一个问题，水！青珉石亲水！这现象，全都发生在青珉石和水有直接接触的地方！
　　栈道那里虽然没水，但是峡谷里湿度非常大。
　　其余几处，要不是装水的水缸，要不是伫立水中的假山。
　　昆吾老头的青珉石自己看过，那是摆在院里草坪上的，三台观那里的也是立在地里，因此估计是青珉石吸收的水量不够，没有发生这样的奇景。
　　既然是水汽，李君阁就不惊慌了，对良子笑道：“良子婶，这些都是水气，没什么危害，相反，这青珉石有这么神奇的特性，只怕价格又要大张了！”
　　“刚刚还在和梁丫头讨论去留问题，呵呵呵，当真是好彩头啊。”
　　“这叫什么？这是不是叫作——青云直上？”


第九百一十二章　滑板比赛
　　四爷爷笑道：“你倒是会取名，善祝善祷，那就赶紧弄个帖子吧，然后和久长居那边的游客们解释一下。”
　　李君阁笑道：“那我和阿音亲自去一趟吧，今天做的饼正好救急了。今晚就没法陪你们了。”
　　梁慧丽说道：“我也去吧。”
　　三人来到久长居门口的时候，这里已经人潮涌动。
　　门口做照壁的青珉石是立在野地瓜盆景里的，没有雾气，而院内明显能看到一股雾气直上，底部绿莹莹的，那是青珉石反射的射灯灯光映了上去。
　　敬表哥和萧齐唐军已经组织护林队看住了几个入口，不让人随意进入。
　　李君阁几人从厨房门挤进去。
　　这里的青珉石比体仁园的都大，雾气也比体仁园的浓密，云山雾罩，几乎将青珉石都包裹了起来，蔚为奇景。
　　院子里的游客们围着中庭巨石拍视频的拍视频，照相的照相。
　　李君阁笑道：“各位都是有福之人啊，这等青云直上的奇景都碰得到，就连我们李家沟土生土长大的，都没有见过这个！你们是首批发现者，这趟算是来得可真值！”
　　院子里有几个在政府机关任职的公务员，顿时觉得李君阁这话说得太有道理了，这可不就是青云直上吗？贴切得不能再贴切！
　　搞不好就是老子的八字里边日主生旺自坐正官，要不然为啥这么长时间都没听说过有这事儿，自己一来李家沟，这祥瑞立马就出现了呢？
　　最高兴的旁边请客那位，立马眼都笑眯缝了，这回求这几位办的事情一准儿能成！
　　李君阁又说道：“真是没天理啊，今天家里聚会，结果自己反倒是错过了这彩头！唉，这就叫命里有来终须有，命里无时难强求啊！”
　　嗯嗯！你说得对！！就是这个道理！石头虽然是你家的，可你娃福薄，非得等老子们来才行！
　　李君阁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过夫子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在水榭茶座那里给大家安排上茶座，大家可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