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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撩人,妖孽夫君上定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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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这辈子真的是栽在她手上了。

夜倾墨一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玄临月的表情,眼看着他的表情已经柔和,极为无奈,心里也知道他是已经原谅她了,立即娇笑着蹭了蹭他的胸,“小月月,我最爱的就是你了,你放心啦。”

41】月与楼的初次见面基情四射

能得到夜倾墨的真情告白,他这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玄临月紧紧的揽着夜倾墨,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幸福。

他本就没有和夜倾墨生气的意思,不过是嘴皮上耍耍脾气罢了,不过……还能意外的听到夜倾墨的告白。

“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细细软软的声音犹如温泉般,浅浅的从他的肌肤渗入他的心里,在他的心窝处缓缓流淌。

“月,我的毒已经解了,等过几天我们就回去,不知道我二姐和那只死男人殉情的怎么样了。”说到褚无心,夜倾墨根本是咬牙切齿的吐出来。

“死男人 ?'…fsktxt'”玄临月轻轻抚着她的秀发,狠狠的汲取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你很讨厌逍遥王爷?”

夜倾墨不屑嗤笑几声,似是对褚无心那人极为不爽:“那男人根本不算男人,只会当木族的走狗,还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说的自己有多么多么忠君爱国。”

“就因为他追杀你,所以讨厌他?”玄临月食指绕上夜倾墨的发丝,一圈圈的缠绕着她的秀发,心里琢磨着该用什么方式对逍遥王爷下手,好消宝贝夫人的怒气。

夜倾墨摆摆手,“当然也全然是这个原因啦,都是因为他,二姐竟然为了他殉情把我一个人扔在四只狗熊堆里!”

她的粉唇撅的高高的,一脸不爽:“要知道,我和二姐的感情是经过了两世,一起出生入死了那么多回,她竟然为了而一个臭屁男人,竟然把我抛下,还玩殉情!殉情诶!!”

玄临月不由笑了出生,他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夜倾墨的秀发,“你是在嫉妒他抢了你的二姐吧。”

“才不是呢!”夜倾墨脸一红,死也不会承认自己真的是吃醋了。

玄临月早已看出夜倾墨的想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安抚道:“你有了我,二姐有了逍遥王爷,这不是两全其美吗?假若你跟我在一起,把你二姐落单,那她是不是也得讨厌我呢?”

“啊……我没想过。”夜倾墨倏地瞪大眼睛,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个意思啊,我会那只死男人的醋,二姐也会吃你的醋,但二姐却一直没有表现出来……”

“由此可见,二姐比你成熟多了,亏你还是活了两世的人了。”玄临月揪了揪她的鼻子,柔和的声音带着极尽的戏谑。

这样的玄临月,犹如一个小孩一般,呆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异常的满足,幸福。

这种感觉,是玄临月从未有过的。

但这么温馨的氛围,夜倾墨却不是那么识趣,脑袋重重的砸着玄临月的胸部,愤愤道:“你要觉得我二姐比我好,你就赶紧去追我二姐去,否则晚了让那只死男人勾走了二姐,你可就没戏了!”

玄临月大笑了几声,他的声音清润,柔和而令人极为的宁静,“好了墨儿,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他以手挡住夜倾墨撞来的额头,轻轻缓缓的揉着,抬起她的小脑袋,低下头,狠狠在她鼻子上咬了一口:“不要这么对待自己的身体,还想不想跟我一起回去找二姐了?”

夜倾墨委屈的动了动唇,明明就是他先提起二姐比她好的,她不过是随了他的心意而已,难道这样也是她的错么!

看着夜倾墨的粉唇在眼前浮动,玄临月心念一动,身体已经代替了脑袋的支配,俯身吻上了夜倾墨的粉唇,狠狠的啃噬。

“姑娘,我回来——”最后一个“了”字,被硬生生的吞回了腹中。

醉月楼推开了木门,前脚踏进,习惯性的将目光移到夜倾墨的床榻方向,准备迎接某个女人每天都会爆发的惊天怒吼。

平时,只要他出门稍微久了那么一丁点,每次一回到小木屋,夜倾墨就会对他一阵怒嚎,满腹委屈的指控着他虐待病患。

可是,今天却是个例外。

床榻上,不仅仅只有夜倾墨一人,还有一个把夜倾墨压在身下,欲想进行非礼的男人。

听到声音,床上的两人立即分开。

玄临月不悦的抬起头,盯着眼前不远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瞪着他的男人,忽而扬起红唇,露出一个妩媚而妖娆的笑容。

醉月楼的脑袋当即一片空白,一根线倏地断了……

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男人,美的惊人,魅的勾人,那风华绝代之容颜,已超越他所见过的任何人。

醉月楼张了张嘴,终于在惊讶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僵硬的抬起腿走进木屋,“你……你是采花贼?趁夜姑娘浑身无力之际来轻薄她吗?”

夜倾墨此时完全陷入了娇羞状态,她虽然一向嚣张狂妄,胆大任意妄为,但不代表她木有女人的娇羞感。

跟玄临月接个吻竟然还被人抓的正着!

但醉月楼的这句话,硬生生的讲夜倾墨从娇羞的边缘给抓了回来。

什么叫采花贼?什么叫来轻薄她的?!

玄临月微微的眨了眨眼,极为附和的点点头:“没错。”

没错你妹啊!连玄临月也跟这小子逗着玩!

“哦……既然是采花贼,我是夜姑娘的大夫,她是我的病患,我的病患被采花贼侮辱了,我作为大夫应该尽全力保护我的病患。”醉月楼嘴里喃喃自语念叨着,终于想明白了什么,一拍巴掌,“我懂了,所以我得保护我的病患,那就要对采花贼动手!”

话音刚落,醉月楼的身影已经瞬间消失在原地,他身下犹如闪电,飞快站在玄临月身侧,想去抓玄临月。

黑袍一掀,一股冷风袭来,身侧已经不见了玄临月的身影。

他飞舞着身子,从木窗前窜到了外面。

醉月楼却突然追了上去。

木门一开一合,阴风渐渐停止,整个木屋,仅留下夜倾墨一人。

而门外,却传来打斗的声音,越打越起劲,越打,声音就越打。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

大概也是听着打斗的声音,不少的村民已经循着声音走出了屋中,便看到了眼前这一幕惊心动魄的战斗。

偶尔还传来几句劝解和躺枪的哀嚎者。

“和气生财啊小伙子们,你们两个莫打了,莫要再打了……这些草屋都很难建造的。”

“哎哟,你们小心一点啊,小孩子不懂事,怎么还伤及小孩子呢!”

“虎子,快来娘这里,别靠近……”

叽叽喳喳的声音一阵阵的轰炸着夜倾墨的耳朵。

终于忍无可忍,也需在忍的夜倾墨忽然爆发出一阵呐喊:“你们两个!都不准打了!赶紧给本姑娘滚进来!”

默了,她又加上一句:“谁晚一秒,本姑娘就赶谁出去!”

嗖的一声,两抹身影一前一后的奔入了房中。

夜倾墨侧头看去,玄临月已经淡然自若,而醉月楼却稍显狼狈,衣服几处已经裂开了口子,脸上还有些淤青的痕迹。

看来,玄临月并没有用全力,只是故意挑起跟醉月楼的战争,只是为了消消他的醋意而已。

“打够了吗?”夜倾墨冷冷的吐字。

一听夜倾墨冰冷的声音,玄临月立即正襟危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墨儿有命,为夫哪敢不从。”

为夫?

醉月楼这会总算聪明了一回,他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恍然大悟猛拍一掌:“原来他是你夫君啊,我就觉得奇怪,依你的性格会任由这男人轻薄么。”

夜倾墨咬牙切齿:“你连问都没问就直接打了起来!况且,你有点脑子好不好,你有见过这么帅的美男做采花贼吗!”

玄临月满意的笑了,他的墨儿夸他帅。

醉月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踏着他极为缓慢的步伐,走到浴桶一旁,从身边翻出了几件衣服,开始解着身上的衣带。

“你在做什么!”一眨眼,玄临月已经晃到了醉月楼身侧,抬手按住他欲要解开衣带的举动。

醉月楼理所当然的回答:“跟你打了一场,我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我拿衣服出来,肯定是要换衣服啊,怎么这么笨啊。”

说完,他还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将玄临月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玄临月余光瞥了身后一眼,“我知道你要换衣服,但墨儿还在这里,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当着墨儿的面换衣服?”

醉月楼困惑的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不行?我经常在她面前换衣服啊。”

“经常?”

玄临月眯起了眼眸,犀利的射向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装死的女人。

“是啊,夜姑娘是我的患者,我必须每天守在她的身边,观察她身体的异样,而且这小木屋只有这么一间屋子,我只能在这里换衣服啊。如果我去外面换衣服会被小姑娘偷看的,还会带坏村里的小孩,所以……我在这里换衣服没什么不对啊。”

醉月楼说的极为纯洁,甩开了玄临月的手,继续解着身上的衣带。

玄临月也不再阻扰,而是缓缓的飘到了床边,半蹲在床榻边,似笑非笑的盯着床上眼睛闭的极紧的女人,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吐气道:“难道你不要解释一下吗?”

夜倾墨忍住浑身的颤抖,耳边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都无力。

玄临月再接再厉,吻上了她的耳垂,轻轻吐气:“还不肯说实话吗?”

42】月的小心眼,很可爱

夜倾墨被挠的身体直发痒,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闹了,我现在不能动,你别害我一个挣扎又把伤口给裂开了。”

果然,玄临月立即停止了挑。逗的行为,半眯的丹凤透露着凌冽的寒光:“我不动你,你给我一个解释吧。”

夜倾墨娇声道:“跟他说的一样啊……这里就这么大,总不能真的让他去外面换衣服吧。”

慢慢的,她声音变得极小,像是蚊般低喃:“而且他的身材没有一半好看,看他还不如看你的呢……”

这个比喻……

玄临月扶额,他不知道是该笑还是继续吃醋……

不过,这场貌似基情的场面,也宣布了落幕。

之后的几天,玄临月形影不离的跟随在夜倾墨的身边,更准确的来说……他一直躺在床上,就这么大刺刺的搂着夜倾墨。

然后,醉月楼这可怜的娃儿就成为了玄临月呼来唤去的小二了。

醉月楼傻乎乎的不懂得拒绝,对玄临月的话简直是言听计从,起初YE倾墨还会责怪玄临月这么对她的救命恩人,但眼看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基情画面,她果断还是沉默了。

起先醉月楼对夜倾墨所做的事情,全都由玄临月代劳了。

喂她吃饭,顺便非礼她。

抱她上厕所,解她衣带顺带轻薄。

帮她洗澡,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吃光她的豆腐,还表现的一脸正气。

又一日,夜倾墨懒懒的窝在床上,她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红润,在玄临月丝毫不心疼珍贵药草,从夜倾墨的空间戒指挖出了无数夜倾墨千辛万苦炼制出来的各种伤药,再经过醉月楼被玄临月胁迫下,精心的调养着夜倾墨,她的恢复,可谓是比以往更上一层楼了。

她的脸颊蒙上了一层红晕,美眸灵动,顾盼生辉,清丽绝容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墨儿,你不是早就想下床了吗?怎么现在身体好了,反而更懒了?”玄临月手中端着一碗补汤,缓缓坐在床头,目光柔和凝视着床上的女人。

经过几天的调养,这女人每天明明三餐加各种补汤,可就是不见长肉。

夜倾墨慵懒的半睁开双眸,又懒懒的闭上:“被你宠坏了,现在不想动了。”

她满足的发出一阵舒服的喟叹,唇边挂着浅浅的笑容,又往薄被中缩了缩:“还是躺在床上的日子最舒服。”

玄临月无奈的扯嘴笑了笑,单手将她半扶起,头靠在床头,手中的补汤一滴未洒。

“来,喝点东西。”玄临月舀了一勺,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几口,确定温度适宜,这才送到夜倾墨的嘴边。

夜倾墨懒懒的张开嘴,接下玄临月喂来的汤,一口接一口,不久,补汤便见了底。

“月,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回去?”夜倾墨忽然睁开了双眸,眸底全然没有半丝的慵懒,但身体依旧软绵绵的靠在床上,“四只狗熊也没有放弃追杀我的机会,死男人和二姐目前还没有他们半点的消息,我想趁早离开这里,否则……一旦四只狗熊找上这里,会连累无辜的村民。”

玄临月赞成的点点头:“的确,我们是该离开这里,你想什么时候动身,我们立即启程。”

夜倾墨倏地抬起头,美眸深深的直视着玄临月,一字一句道:“我想把醉月楼带在身边。”

玄临月一怔,移开了视线,站起身将手中的碗放在一旁,背对着夜倾墨。

他不说,但夜倾墨都能感觉出来,其实他一直都很在意醉月楼的。

醉月楼曾经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救了她,又在他不在的时候,多次亲密的接触过她,总的来说,玄临月其实一直都在吃醋。

“月,醉月楼是个人才,把他留在身边比较好。”

这个时间,醉月楼在外头采药和做他医者该做的事情,整个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有些话,夜倾墨并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

夜倾墨淡淡的笑了笑,目光柔和落在玄临月身上:“月,我会把醉月楼留在身边,无非是看上他的医术。而且大哥的‘锁玄术’指不定这家伙能治。”

她必须承认,会让醉月楼留在她身边的最大原因,是她想试试,醉月楼这起死回生的医术,能不能解开锁玄术。

这样,她就没必要为了三国的守护之物努力奔波不休。

玄临月倏地转过身子,面色淡淡,风华绝代的脸上满目阴霾,“既然你想要他,就要,我没意见。”

夜倾墨叹了口气,“你这样看起来很不像没意见,分明是有很大的意见吧。”

“就算知道我有意见,你会听吗?”玄临月冷哼一声,端起一旁空了的碗,转身离开。

好吧……就算知道玄临月会不开心,她还是一味的想要将醉月楼带在身边,她承认,这次的要求的确是她过分了点

可是,她不会放弃任何能救大哥的希望。

即使明知道希望渺茫……

如果玄临月突然开口说要带着一个女人在身边,而那个女人还曾经对玄临月各种暧昧不清的话,她也一定会气的直接挥鞭鞭死他们两个人。

玄临月的感觉……她知道,可是……她还是自私了一回。

冷战,持续。

醉月楼采了满满一篮子的药草,精疲力尽的赶了回来,一眼便看到夜倾墨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远方。

“夜姑娘,你怎么起来了,不是叮嘱过你要好好的休息吗?”醉月楼絮絮叨叨的念道,一边放下背上的背篓,拽着夜倾墨的手臂就往床上拉。

夜倾墨任由着他拉着她,一直到了床边,醉月楼才收了力气:“快上去躺好,待会你这伤口裂开,你相公会劈死我的!”

夜倾墨这会却并没有再听醉月楼的话,好以整暇的坐在床边,微微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美眸微抬,“醉月楼,我问你一个问题。”

醉月楼愣愣的点头:“什么问题?”

“跟我走。”夜倾墨睨了他一眼,淡淡开口,那语气好像在谈论着今天的天色一般风轻云淡。

“什……什么?”醉月楼明显误会了夜倾墨的意思,张大嘴巴,结结巴巴道:“夜姑娘,你这个……这个不好吧,我……我是医者,你……你是我的病人,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情……也算是情理之中,你……不是有了相公……”

夜倾墨翻了个白眼,双手搭上醉月楼的肩膀,重重的拍了拍,看着他涨红着脸,急切解释的嘴唇颤抖不已,看样子,她的这三个字把他吓得不轻。

不对,应该说……是玄临月把这小子调教的不敢对她有半分非分之想。

“我的意思是,你跟着我,在我身边当我的大夫。”夜倾墨解释道。

醉月楼没有犹豫的摇头,拒绝道:“夜姑娘,我是医者,是普度众生的医者,并不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大夫,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这还是夜倾墨第一次看到醉月楼义正言辞的拒绝。

看来,医者父母心,普度众生这句话还说的真有理。

她微微挑唇,美眸闪烁着耀眼的光华,极为you惑:“小楼子,我就实话和你说吧,我大哥现在中了一个没法解开的蛊毒,我希望你能救他。”

果然,一听到其难杂症,醉月楼的精神来了,他瞪大眼睛,盯着夜倾墨道:“什么什么?什么蛊毒?没有人能治吗?”

夜倾墨佯装颓然的点点头,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很严重的蛊毒,我大哥从孩童时期就被人下了这个蛊毒,我看着他痛苦,我这个当妹妹的夜很难受。”

她抬起头,满眸希冀,抓上醉月楼的手,猛的掐了一把,语气却极为可怜兮兮:“小楼子,碰到这种被顽疾缠身数十年的患者,难道你忍心就这么抛下不顾吗?”

醉月楼纯然的琥珀色眼眸闪了闪,喜悦和热情的兴奋在她眼底绽放,他猛地点头,连夜倾墨掐着他手的痛感都没有:“好,好,只要是别人治不好的病,交给我通通搞定!”

看来,某人还是挺自信的。

“就这么说定了,你跟我走。”夜倾墨抽回手,优雅的拍了拍手,继而斜躺上床,脸上哪还有丝毫哀伤悲戚的神情。

无奈,醉月楼就是脑袋一根筋,被夜倾墨这么一阵忽悠之后,对夜倾墨突然之间转换的态度并没有怀疑,乐呵呵的抱着他的笔记本缩到一旁,继续研究着他的笔记。

搞定了醉月楼,现在还剩下一个玄临月。

夜倾墨极为无奈,她现在才觉得,这么早就找了一个男人当她的未来夫婿还真的太没自由了,想勾搭几个男人,还得缩手缩脚,担心这担心那的。

待会她还得想想什么法子去哄哄某个吃醋别扭受。

隔日,夜倾墨一早便醒来,身边并没有看到玄临月的身影。

夜倾墨心中扬起一股落寞,玄临月自从来到了这里,每天晚上都会睡在她身边,陪着她,可是……现在呢?

玄临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从昨天离开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出现过……

她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不出现,她就放下矜持去找他啊……

甩甩脑袋,现在不是想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把醉月楼带在身边!等找个好机会再向月撒娇哄哄他吧。

这么想着,夜倾墨站起身,走到了墙角处随意垫了一堆稻草倒头就睡的醉月楼,一脚踩上了他的屁股,“小楼子,起来了!”

醉月楼摸了摸被踹的屁股,嗖的一声从稻草上窜起,从身边扯过外衣往身上一搭,急切的往外头冲:“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我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望着醉月楼睡眼迷糊喃喃念叨着什么,夜倾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丫的是不是救人救疯了,连梦中都不放过。

她身形一晃,纵身跃道了醉月楼的面前,挡住他急匆匆奔向前的步伐,“小楼子,站住。”

醉月楼依旧睡眼朦胧,呆呆的看着夜倾墨,“怎么了?”

“你别忘了,你已经答应跟我走了,现在启程。”

“这么早?!”醉月楼张大了嘴巴,打了一个呵欠,也终于理解了刚刚那一脚是夜倾墨踹的,这才慢悠悠的系着自己的衣带,悠悠的转身走回木屋。

夜倾墨跟着走进木屋:“恩,赶紧该收拾的东西收拾了,我们必须尽早回去。”

她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小楼子,好像你也是有武功的人,上次你和月能过上几招,武功应该不弱,玄气几级了?”

醉月楼一边洗漱,也不忘回答道:“好像天玄了吧,我也不太清楚,平时对修炼玄气没什么兴趣。”

夜倾墨嘴角抽搐,这丫又是一个修炼的BT。

貌似她遇到的就没有正常人!

没什么兴趣都已经天玄了,还大概天玄!夜倾墨快要吐血了,她修炼了那么久,还受苦了那么久,这才勉强到了天玄!

人比人气死人……

“很好……你是男人,记得保护我。”夜倾墨挑挑眉。

醉月楼弱弱的应了一声,将自己整理清楚后,这才开始收拾他的东西。

见他手忙脚乱的往背篓里塞着他平日里用的东西,夜倾墨纤长睫毛一抖,走出了木屋。

木屋的对面,是一颗极大的槐树。

夜倾墨凌空一跃,跳上了树枝,随意找了处地方坐下,双腿垂直朝下,轻叹了一声:“都要离开了,他还在生气么?”

似是喃喃自语,却又好像在问着某人。

一阵清风袭来,吹起她的秀发,随着风,轻轻的飘扬。

发丝之下,她清丽容颜越发的令人无法移开视线。她粉唇抿起,柳眉微拧,双目无神,毫无焦距的落在不远的地面上。

将她衬托的越发落寞。

她忽的叹息了一声,从树上跃下。

倏地,一股强风袭来,夜倾墨身形一晃,已经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袭黑袍随风鼓起,他单手搂着她的纤腰,再次将她带到了树上。

他靠着树,她靠着他。

“墨儿,你就不能对我稍微顺从一次吗?”玄临月紧了紧怀中的女人。

一整个晚上,他都呆在木屋外头,守着里面的女人。

他以为,他对她留着醉月楼在她身边有极大的意见,她也会因为他的生气焦躁烦心,可那个小女人却早早的睡了。

而且,她依旧坚持带走醉月楼,丝毫不顾及他这个男人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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