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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混过的兄弟(伪戒)-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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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康,给魁哥安排个窝子!”我点头答应了一声,回头跟大康说了一句,直接推开了包房的门,麻脸紧随其后走了进来。
屋内,范民庆自己一个人,眼神飘忽,不停的喝着冰水,桌上摆着满满一桌子东西,一口没动。我一进来,他抬头一看,愣了一下,放下水杯,笑着站起,两步窜过来,伸手打着招呼:“过来了哈,飞!”
“嗯!”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一手背着,一手指着沙发说道:“坐吧!”
“……哦,好!”范民庆再次愣了一下,点头说了一句,坐在了沙发上,掏出烟和火说道:“飞,抽烟!”
“不抽了,嗓子疼!”我摆了摆手,靠在沙发上,扭头看了看范民庆,沉默一下,淡淡的问道:“砖厂最近咋样?”
“……挺好,挺好,上月的利钱,我都打给物流那边了!”范民庆放下烟盒,笑着回了一句。
“嗯,你提起钱的事儿,我想起点事儿来!!”我迟疑了一下,扭头看着麻脸说道:“麻哥,把东西给他!”
麻脸听到我的话,略微愣了一下,跟我对视了一秒,伸手奔着怀里掏着,拿出钱包,翻找了一下,从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桌子上,一言没发,随后把钱包揣进了兜里。
“……飞,这是……!”范民庆有点迷糊的,指着银行卡问道。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一个哥哥,现在也是凯撒股东,麻脸!!”我冲范民庆说了一句。
“你好,你好!”范民庆伸出皮糙肉厚的大手,笑着说道。
麻脸笑着点了点头,跟他握了一下,随后范民庆,再次看着银行卡问道:“飞,这是干啥?”
“……卡里有一百多万,是凯撒这一年多,拿你砖厂的福利。钱给你,股份回头转给你,咱这关系,就到这儿了!”我沉默一下,面无表情的说道。
“飞,你这是干啥???”范民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这钱我不能拿!”我抬头看着他说道。
“当初咱通过老陈说好的这事儿!!我知道凯撒不差这点,但一码归一码!!”范民庆仿若一点不心疼的说道。
“……哎,辽阳的老单,你认识么??”我笑呵呵的抬头看着他问道。
范民庆听到这话,愣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说道:“就见过一面……不太熟!”
“他找我了!”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范民庆抿着嘴,没吱声。
“钱我给你了,话我明说,砖厂别在沈阳干了!!搬走吧,搬辽阳去!!?”我抬头再次追问道。
“飞,你听我说,这里面有误会!!我就是喝点酒,随口一说,真没想到……!!”范民庆极力的解释着。
我看都没看范民庆,站起来,转身就走。范民庆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焦急的说道:“飞!!飞,别走,这事儿真是误会!!你听我解释两句行不??”
“唰!”
我猛然回头,伸手推开范民庆,皱眉问道:“砖厂,我没搀和之前,一年挣多钱??”
“……赔钱!!”范民庆脸色通红,低头说道。
“你再想想,你现在挣多少钱???”我使劲儿指着范民庆的肩膀问道。范民庆没吱声,我淡淡的说道:“范哥,你也五十多岁了,做这么长时间生意,怎么分不清远近了??”
“没……没有!!”
“因为你,我跟毕子文掐起来了,知不知道??”我再次问道。
“知道,知道!”范民庆连连点头。
“心里有点数,现在好了,得想想不好的时候,更得想想刘老九咋从榆林镇走的!!沈阳,我捧你,你能干下去;我不捧你,你还是以前穿着三块钱胶鞋的老范!!不是现在的范老板!!oK???”我瞪着眼珠子说完,转身推门走了出去。范民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看着麻脸,拘谨的问道:“麻总,这……咋整?”
“……回去,反思!”麻脸淡淡的说了一句,推门也走了出来。
范民庆迷糊糊的在包房里,呆了能有五分钟,起开一瓶嘉士伯,仰脖一口气干了,随后猛然举起啤酒瓶子,蓬的一声砸在脑袋上,捂着哗哗淌血的脑袋走了,放在桌上面的银行卡一动没动。
……
另一头,我坐在占魁的包房里,气的浑身直哆嗦,领口略微敞开,点了根烟,非常激动的骂道:“妈了个B的!!现在这帮人,咋就不知道感恩呢!!为了他,我他妈折了一个轩轩!!!没有凯撒,他是个Jb,早他妈回家种地去了!”
“呵呵!”占魁撇了我一眼,嘲讽的笑了一声。
“……你笑个锤子,你不吹牛b么??跟人家嘎嘎铁?去了差点没Jb拍那儿!!”我抽着烟,扭头烦躁的说了一句。
“呃……老单不在家,我跟他们说不上话!”占魁弱弱的解释了一句。
麻脸开了两瓶啤酒,随手递给我一瓶,坐在我旁边,缓缓说道:“要我说,真就给他那点B分红钱给他!!啰嗦事儿太多!”
“凭啥啊???”我瞪着眼珠子说道。
“你给人家太子爷,崩了一枪,你不意思意思啊?”麻脸扭头冲我问道。
“舟舟和彬彬没事儿啊??”我气性挺大的反问道。
“不是个事儿,说的再难听一点,也不是一种人!!”麻脸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
“这话对!”占魁一边唱着歌,一边用麦克风插了一句。
我喝了口啤酒,沉默了一会,喘着粗气说道:“没Jb那么多规矩!事儿要过去,就过去了,他非得要弄出个一二三,我就陪陪他!”
“你怎么像个虎B似的呢??”麻脸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操,你不明白啊?这不是一个范民庆的事儿!!”我沉默一下,叹了口气,疲惫的说道。
第413章 老单往事!
其实,麻脸的意思我明白,舟舟和彬彬伤的再重,肯定跟单辉比不了。他挨了一枪,我们这边如果不意思意思,那这事儿,他妈肯定就没完没了了。
砖厂对我们来说,有没有都无所谓,所以麻脸的意思,就别拉不下来脸,直接把砖厂股份转给单辉,这样的话,事儿就是传到外面,也都知道我崩了单辉一枪,然后赔他个砖厂。
这样两伙人,脸,还都挂在脸上,谁也不会让人骂成篮子,大家以后也Jb别见面,这事儿就算了。
不过,我和麻脸的站的位置有区别,考虑事儿的角度肯定不一样。范民庆是个口子,说白了就JB是被玉果利用了,可能他根本没其他意思,真就是喝多了,瞎BB了两句,但玉果在这事儿上上心了。
所以,我能容忍再麻烦占魁一次,直接跟老单谈,哪怕我多赔点钱,砖厂也不能让。
“那我一会回去给老单打个电话,能不能谈成,我尽力吧!”占魁放下麦克风,冲我说了一句。
“麻烦了,外交部发言人,呵呵!”我龇牙说了一句。
“呵呵,我办事儿有头有尾,搀和进来了,咋地,也有个结果!”占魁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
“谢了!!”我咧嘴一笑,点头说道。
我都这么说了,麻脸就没再说话。两个团队合在一起吃饭,意见有分歧是肯定的,而我和麻脸能做的就是,相互体谅,相互理解。
“哎,那个什么老单,在辽阳咋样?”麻脸喝了口洋酒,冲着占魁问道。
“你们在沈阳啥样,他在辽阳就啥样!”占魁沉默一下,缓缓说道。
“……你说话现在含水分,你好好说,吹没吹牛B?”我笑呵呵的问道。
“没Jb跟你闹,他这人真挺有马力,这四五年搂了不少钱儿,你混这么长时间还不明白么?兜里的子弹,肯定比枪里的子弹好使,现在摊子确实铺的挺大!”占魁喝着洋酒,缓缓说道。
“咋地,家里有关系啊?”麻脸皱眉问了一句。
“没有,跟你们一样,外地的!”占魁摇头说道。
“外地的??”我愣了一下,再次问道。
“嗯!是这样……!”
占魁沉吟了一下,给我们介绍了一下,老单团伙的起家史,而且印证了一句话。
2000年以后,很少有新近大哥,江湖虽然老去,但论风骚,还得是九十年代,那帮从真正高质量混子中,一刀刀扎出来的老家伙!!
老单,跟大多数混子出身差不多,90年代东北大多数国有企业倒闭,裁员,无数安逸的工人,丢了铁饭碗,从奋斗很多年的大型工厂,被清退出来。
其中就有一个叫单海宁的四十岁左右车间主任。其实他没在裁员名单当中,也花了点钱,躲过了第一次大裁员,但好死不死的风刚过去,他媳妇出事儿了。
那时候单辉刚上初一,以前在小学的时候,都是中午回家吃饭。但进了中学以后,经常有一些校外的混子,来学校捣乱,学校怕学生出事儿,就弄成了封闭式,中午不可以出校外,吃饭要么买盒饭,要么带饭。
那时候每家每户,日子过的都挺难,工资半年一发,算他妈早的,家里都挺困难。那时候一个铝的饭盒,一个是不到二十块钱,但单海宁媳妇,去了三次百货商店,都没舍得买。有时候就差这二十块钱,这个月就得饿两天。
无奈之下,单海宁媳妇,就盯上了车床上甩下来的废角料。这玩应是铝的,而且管理的也比较乱,不少人下班都顺手,拿两块抿在怀里,回头卖点吃饭钱。她犹豫了好几天,终于等到有一天晚上,下班以后,咬牙整了两块。
本来相安无事,但单辉这B,从小就不务正业,上学第一天,吃完饭,有两个同学叫他去旁边的游戏厅玩。这一玩上瘾了,没钱咋整??对,卖饭盒,卖完饭盒,还想玩咋整??抢!!!
四个人在游戏厅门口,抢了一个本校的孩子,抢你就抢呗,还扯篮子给那孩子一顿胖揍,而且单辉知道饭盒值钱,因为他刚他妈卖一个,所以顺手给这孩子的饭盒也给拿走了。
事后,人家家长知道了,肯定不干啊,领着孩子就去派出所报案了。那时候严打很严重,派出所当晚就在游戏厅给单辉等人堵住了,抓到以后,也没个电话联系单辉等家长,一问单辉你父母在哪儿上班,单辉直接撂了。
随后派出所通知了厂里。那时候大锅饭,还没吃到头,工人的户口,都在厂里,上学的地点,也是某某厂的子弟学校,一出事儿,厂里领导肯定到位。所以当大家赶到,去废品收购站寻找赃物的时候,找到了两个饭盒。
剩下的事儿简单了,饭盒上印着工厂的商标,自然就牵扯出了单海宁媳妇。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照理说请领导吃顿饭,事儿就Jb过去了,但单海宁真他妈没这个钱,去请吃饭。就在走亲访友,四处借的时候,第二批名单出来了,里面就有他和他媳妇的名字。
下岗了!!!
没饭吃了!!
儿子公读学校的干活了!!
媳妇下岗,挺了半年,单辉还在公读学校的时候,她通过卖茶叶蛋,认识了一个修自行车的土豪,俩人招呼都没打一个直接他妈跑了。
单海宁一个多月没出门,这事儿太他妈磕碜,也有嘴欠的,一看见单海宁就问:“哎,老单,你媳妇啥时候回来啊??”
“……滚你妈B的!”每次老单都阴着脸回一句。
“哈哈!”那人保管痛快的笑了,这他妈是得多无聊。
家里呆不下去了,儿子还有三年毕业,老单一咬牙,收拾东西,连车票都没买,直接上了火车,等补票的时候,才知道这车是去辽阳的。
刚到辽阳,老单在火车站,杵大岗,俗称扛大包,干了三天,有人找他了。
“喂,哥们,哪儿来的?”四五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皱眉冲着单海宁问道。
“有事儿啊?”单海宁抽着两块五的哈尔滨,坐在马路牙子上,抬头问道。
“我操,说话还挺冲!!在这儿干活,你得交份钱,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
“那我教教你??”
“别扯没用的,你碰我一下,我他妈就报案!!”单海宁烦躁的说道。
“哎,小四儿,你过来!”远处火车站的一个警察,冲着领头青年喊道。
“唰!”青年一回头,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咋滴了,明哥!!”
“别Jb惹事儿昂,弄急眼,削你!”警察背着手,瞥了一眼单海宁,唾了口唾沫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老单咬着牙,看着眼前的这个画面,沉默了四五分钟,掏出了扛一天包,挣的五十块钱,给了几个青年,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第414章 戳出去的天
这天晚上九点多,零下近三十度,北风骤起,吹拂着天空洒下的晶莹雪花,三个壮汉,埋头走进了,火车站不远处,一家还在营业的烧烤店。
那个年代,很少有人吃饭到这么晚,但这家烧烤店里面,嘈杂无比,很狭小的大厅里,并着两张桌子,地下放着几箱啤酒,七八个壮汉,吵吵嚷嚷的在吹着牛逼。
“哗啦!!”
进门的三个壮汉,其中一个,个子挺高,头带着绒线帽子,穿着崭新的军大衣,脚上穿着十五块钱一双的土黄色军勾。进门两步走到桌子旁边,伸手拽过一个凳子,坐在了空隙里,回头喊道:“来,服务员,加三双碗筷!!”
“唰唰唰??”
围在桌子周围,喝的五迷三道的七八个人,愣了半天,其中一人指着壮汉问道:“这……谁朋友???”
“呵呵,你好,你好!!”壮汉连连点头,一手拿起一串凉透了,满是油腻的腰子,伸出另一只手,冲着说话的人说道。
“你……你好!”那人以为壮汉是,这些人里的朋友,还伸手跟壮汉握了一下,随后再次扭头问道:“谁朋友???”
“……你是……!”领着喝酒的一个青年,看着单海宁愣了半天,抿了抿嘴,指着他好似有点印象,但又不确定的说了一句。
“呵呵,晚上那会咱俩见过!”单海宁一串腰子已经下肚,铁钳子撸的直冒火星字,擦了擦嘴,龇牙说了一句。
“我操,是你啊?咋地,几个意思啊??”青年愣了一下,后背咣叽靠在了板凳上,点了根烟,挑着眉毛问道。
“哥们,你真缺五十块钱么??”单海宁咬着肉串,回头冲着青年,笑呵呵的问道。
“不缺,但钱我得拿!”青年面色潮红,抽着烟,缓缓说道。
“但我缺!!我儿子上公读学校!!操他妈的一天少给二十块钱,都得挨顿管教揍!!!我差你这五十块钱,就得给个臭要饭的似的,跑你这蹭吃蹭喝!!!”单海宁说完,啪的一声,将羊肉串扔在桌子上,回手猛然一拉凳子,指着地面,冲着青年说道:“哥们,五十块钱,你看我跪地下,给你磕几个,你能给我???”
“你Jb跑我这玩滚刀肉来了???”青年舔着嘴唇站了起来,冲着单海宁皱着眉头问道。
“别欺负我了,行么???”单海宁撇着嘴,嘴里喘着粗气的问道。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
“别他妈欺负我了,行不行!!!”单海宁直接一声暴喝,打断青年的话。
是的,单海宁要的不是五十块钱,欺负他的也不是青年!
是干了十几年的工厂,一点人情味没有的开除!!
是甜言蜜语,生活十多年的妻子毫不犹豫的背叛!!
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孩子,一时冲动犯下的错误,却终身留着档案,三年公读学校的后果!!!
他感觉欺负他的是社会!!欺负到无路可退以后,就要反抗!!
刀笔小吏,一时愤慨,能洋洋洒洒几千字的锦绣文章,来书写心中的不满。
那么一介莽夫,会用什么????
很快,有了答案!!
“操你妈,火车站三百多杵大岗的,你的钱咋不能拿呢??有刺儿啊??”青年还没说话,他旁边的一个人,拎着啤酒瓶子,就站了起来。
“蓬!!!”
单海宁根本没搭理他,猛然拽住青年的头发,粗暴的按在啤酒沫子横流的桌子上,右手伸进怀里,决然地掏出三尺利斧!!
“噗!!”
斧子落下,五十度灯泡子上,布满苍蝇屎,昏黄的灯光垂落,油腻腻的桌子上,鲜血横流,青年捂着侧脸,蹦起来一声嚎叫,硕大的耳朵,掺杂在血泊里,异常渗人。
“操你妈!!!!!你不要钱么???我兜里还有五十,整死我,你就拿走!!”单海宁拎着斧子,死死抓着青年的头发,一声声质问着。
“别动,别动!”青年捂着哗哗淌血的耳朵,摆着胳膊,冲后面的六七个人说道。其实他不说也没人动,因为他们感觉单海宁有点疯了,感觉只要往前凑合,斧子肯定敢砍在他们脑袋上。
“我这五十块钱,我不给,行不行???”单海宁咬牙问道。
“行!!”
“我这俩兄弟,不给行不行??”
“行!!都行!”青年脸色煞白,捂着耳朵,咬牙说道。
“我这人办事儿最讲究,我砍你一斧子,不能白砍,我现在没钱,我给你写个欠条,算我欠你一万,半年之内还,行不行??”单海宁再次问道。
青年看着单海宁,又看了看雪亮的斧子,咬牙说道:“行!!”
“玉果,把欠条拿出来!”单海宁回头说道。
跟在单海宁身后的玉果,直接从兜里掏出个板板正正的一万块欠条,扔在了桌子上。
“我迫不得已,你也迫不得已,以后火车站,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伤好了,还在这个地方,我请你吃烧烤!!”单海宁棱着眼睛说了一句,放下斧子,转身和玉果,还有另外一人走了。
事儿后,青年去了医院给耳朵缝上。出门以后,大家都让他报案,因为青年的表哥,在站前派出所当副所长,只要报案,单海宁妥妥的进去。
但青年想了半天,抽着烟说道:“报啥报,这种人跟咱们不一样。咱是混钱儿,他是混命儿,以后火车站,告诉兄弟几个,离他远点!”
单海宁躲了一个星期,让玉果去火车站打听了打听,得知青年并没报案,随后才敢出来。
这一斧子,让单海宁在火车站戳了出去,身后有不少火车站的盲流子,愿意跟他在一块玩,但是手里没啥钱。直到两千年以后,政府出台了线车个人买断,这一说,单海宁找手底下几个人,凑了点钱,又给老家的房子卖了,承包了两个线车。
随后火车站,经常会看到他们这一帮人,腰里别着明晃晃的菜刀,在线车旁边晃悠。火车站一出客,单海宁叼着个烟,走到其他线车旁边,龇牙说道:“我差几个人就走了,客儿我先上,你先把门关上,行不??”
“行,行,你先上吧!”其他线车司机,看了一眼单海宁空空的客车,点头笑着说道。
就这样,每次单海宁的客车,到了火车站直接先上客,装满满一车再走,别人拉三趟活,他一天能拉五趟,票价上车收一回,下车再收一回,干了不到两年,从火车站,生生拿走两百多万。
随后铁道部占庄稼地,谈了好久,也没摆弄明白这帮农民,恰巧本地人玉果认识一个朋友,正好能跟上面的人说上话,谈了两次,单海宁领着三台推土机去了。二话没说,一天给规划图上,要占地的庄稼全给他妈推了,随后在庄稼地地头,画了个圈,上面写到:“响应政府,响应国家号召!!”
第415章 私人恩怨
同是穷苦人出身的单海宁,成名以后第一件事儿,就是欺负和他同样,身为穷苦人的战友,可见这人没啥底线。社会可能曾经,给过他一些压迫,但这种压迫,没让他发愤图强,弄个上市集团的CEO当当,反而让他变成了,那个雪花飘落的晚上,掉了耳朵的青年,从此他们成了同一类人。
那时候下岗遍地都是,唯一没受波及的就是农村,毕竟家里有地,只要勤快点,就饿不着。但单海宁来了,带着推土机和镐把子,片儿刀来了。
你地不是不卖么??
好,我也不打你,也不骂你,我就整两车洒水车,灌十分之二的农药,专门挑晚上,往你家庄稼长的最好的地段,一顿猛泚!!
你要看着,我回头找两个盲流子,就去你家院外扔鞭炮,泼大粪,不吓唬你,就吓唬你家老人和孩子!!
这种非常流氓恶心的手段,现在几乎没人用了,但那时候确实好使。憨厚的农民也相对老实,真招惹不起这帮瘟神,不到半个月,铁道部规划的路段成功扫清,身为功臣的单海宁怎么办??
钱肯定不能给,那就给你点活吧!!
这一把事儿,单海宁彻底铲了起来。钱有了,关系有了,体面的身份就有了。什么区人大代表,市杰出企业家,宁辉建筑公司董事长,夜巴黎娱乐公司老总,这一系列头衔,让单海宁从一个流氓华丽转身,成了富商。
我和麻脸听占魁说完,都撇撇嘴,没吱声。
“感觉他挺不要脸,是不??”占魁脸色红润,呲牙冲我俩问道。
“嗯,确实不要脸!”麻脸实在的点了点头。
“跟你说句实话,其实,他干的这些不要脸的事儿,我都干过!”占魁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
我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头,笑着问道:“你也干过?”
“混子不就是吃这口饭的么?你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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