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混过的兄弟(伪戒)-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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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对不起！！”天养突兀间一声怒喝，麻脸慢了半拍抬起了手枪。
　　“蓬！”
　　粗暴的一拳直接砸在麻脸的手臂关节处，握着枪的手臂横着弹飞，宏光，老鹰闭着眼睛冲了上去，按住了麻脸的两条胳膊！！
　　“噗！！噗噗！！”
　　连续三刀扎在麻脸的前胸，不到一秒，鲜血殷红了衣襟，噼里啪啦的滴落！！麻脸面无表情得看着天养！！
　　“哥，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灯火通明的凯撒，有四层楼高，有几十个房间，却容不下你……别怪我，真的，别怪我……我真的改变不了什么，我不来，也会有人来！所以，我希望送你的，是我……！”劣质不通气的匪帽，传出天养浓重得呼吸，下巴顶在麻脸的肩膀上，已是满面泪痕。
　　“……没想过，我和他连对话的机会，都没了……！”麻脸目光发直，声音很淡的说道。


第479章　舞动的铁锤！
　　麻脸后背靠在一辆黑色的别克上，胸前的衣襟宛若水管子似的，“泚泚”喷着鲜血，天养捂着麻脸的胸口，老鹰和宏光喘着粗气，眼神露着惊恐和惧怕，呼哧呼哧地退后了两步！！
　　“脸哥！！”凯撒的保安看见门口有人打架，下意识的伸着脖子看了一眼，见靠在车上的人隐约是麻脸，愣了一下扭头问道：“你看那是脸哥不？？？”
　　“你他妈瞎啊！！还看个Jb！”另一个人只扫了一眼，大骂了一句，从门口拎着个酒瓶子就冲了出来。另一个退了两步，冲着舞池附近，楼梯间附近，保安室里嗓子破音的喊道：“拿东西！！草泥马，快点！”
　　“唰！”
　　天养一扭头，看见门口的那人，冲着老鹰和宏光说道：“拿枪，拦住他们！！”
　　“啪！”宏光伸手捡起地上麻脸的枪，子弹已经上膛，他往前窜了两步，咬牙喊道：“没你们事儿！！滚他妈远点！”
　　刚冲出来的三四个人顿时一愣，另一头天养左手反拿着军刺，另一手拉开衣服链，裤腰带上赫然别着一柄长十多厘米的锤子，天养伸手一下拽了出来，眼睛瞬间扫到麻脸的脸上！！
　　“告诉大康……我掏两亿，要的不是股份，要的是认可！我只想站在这个圈子，哪怕是最底部，最边缘，也尽一份力。你们都是我的影子，我死亦无憾！！”麻脸靠在车上，脑袋耸达着，轻声呢喃：“你的位置，手不能抖，来……吧！！”
　　“啊！！”天养瞪着眼珠子，大吼一声，锤子猛然抡起！！
　　“蓬！”
　　“嘎嘣！！”
　　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炸起，锤子头落在颈部下面，麻脸直挺挺的一头扎在地上，身体压着伤口，鲜血在地上扩散，形成一个很大的红圈！
　　“草泥马！！就你有枪是么？？？”凯撒门口传来一声暴喝，起码五个人端着猎枪冲了出来！！
　　“妈了个B的，在家门口打我家长！！我他妈崩死你，自己扛了！！”
　　凯撒所有人的怒火，在麻脸躺在地上那一刻，彻底被点燃。这个氛围，没有他妈的任何利益，只知道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是麻脸，是有求必应，谁说一句话就好使的麻脸！！
　　“亢！！”
　　枪响，近距离喷射，地面荡起一阵火星字，天养拽着宏光，猛然后退了一步，老鹰还在震撼，为什么平时憨厚的天养，在落下那一锤子时候那么干脆！！他亲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老鹰看着天养的背影，浑身颤栗，好像砸的是他自己！
　　“吱嘎！！”
　　一辆出租车停在凯撒门口，车窗霎时间摇了下来，小马哥伸着脖子喊道：“上车！！”
　　“跑！！”
　　天养抢过宏光迟迟不敢扣动的手枪，大喊了一句，抬起手枪，直接冲着地面甩出了四枪，地面火星字横飞。但天养万万没想到，以前他一直认为没啥用的看场子众人，只是短暂停了一下，有两人撸着套筒，直接蹦在了出租车的侧门上，子弹干透车门，刚上车的老鹰，大腿被一片钢珠蹦了镶嵌进去。
　　“咣当！”
　　天养略微一顿，用腿直接勾上了车门，随后掉头就跑，小马哥快速喊了一声开车，被马飞用军刺逼着的司机，闭着眼睛一脚油门干了出去，众人追了几米，就听到凯撒门口一片嘈杂。
　　“脸哥！！”
　　“好像不行了！！”
　　“去尼玛B的，再他妈BB，我一刀捅死你！！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去找飞哥，他们在楼上！”
　　起码二三十保安和服务员，围在麻脸身边，慌乱且惊恐的喊着。
　　“踏踏踏……！”
　　早都听到声音跑出来的大康和木木，快速推开了人群。大康看着地上的麻脸，瞳孔慢慢扩撒，停了三秒，一句话没说，弯下腰猛然扛起麻脸，冲开了人群，跑到了街道上。王木木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康和麻脸，牙齿咬的嘎嘣直响，一个掉头，直奔楼上，疯了一样跑去。
　　……
　　楼上。
　　我单手插兜，极目远眺，透过窗户，忽略外面乱糟糟的人群，在大康和麻脸身上，略微停顿了一秒，低头说了一句：“不到真的失去，永远不能读懂……有些人是多么珍贵，有些事儿是多么铭心刻骨……！！”
　　我眼圈通红，咬着牙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接通以后，淡淡的问道：“看到人上去了么？”
　　“嗯！”电话里的声音，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该找你，但我没办法！”我停顿一下缓缓说道。
　　“嗯，就这样，一会联系！”电话里的声音，长长吐了口气，随后挂断了电话。
　　……。
　　赫本楼上，和麻脸挂断电话十分钟以后，老三迅速拨通了过去，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还是没人接！！
　　“腾！！”
　　他猛然站了起来，脸上肌肉抖动，右手插在裤兜，左手粗暴的推开了办公室的玻璃门。
　　“怎么了？三哥？”柳迪笑眯眯的抬头看见了老三。
　　老三死死攥着裤兜里的手枪，那声三哥还在耳畔响起，面无表情的看着柳迪，“沙沙”手掌在裤子里滑动，枪把缓缓露出了一个小头。麻脸电话真的就接不通了，老三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三哥，你一来，我就知道你来干什么，也知道你接下来想干什么！”柳迪站起来，目光坦荡的望着老三，缓缓说道。
　　老三一动不动的看着柳迪，没有说话！
　　“孟飞做什么我管不了，但你真要非杀一个人，我愿意站在他的前面……永远愿意，只希望，事儿到此为止！”柳迪短暂的低了一下头，随后抬起，看着老三缓缓说道。
　　老三牙齿咬的嘎嘣作响，平常本来话就很少的他，此时嘴更像被东西堵住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柳迪抿着嘴唇，小手攥的发白，娇躯颤抖着，面对着老三！！
　　“嘀铃铃！”
　　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老三抬头望去，桌子上摆着一张合影，有麻脸，有我，有不苟言笑目光阴霾的老三，还有大康，王木木，天养，张璐等人。这是凯撒的唯一一张全家福，是赫本新开业那一天，就站在这间办公室门口照的。
　　“其实，脸哥让我来的意思，是保护你！”老三眼泪噼里啪啦的掉落，脸色无比难看，抿嘴继续说道：“辽阳的人，不希望脸哥死，只要他不死，就会和大康继续冲突下去，他更知道，我来，就算孟飞冲他动手，我也忍不下心杀你！！他不是算计不过孟飞，只是不想还手…………”
　　说完，老三干脆的转身，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柳迪咬着嘴唇，站在原地没动。
　　楼梯间内，老三犹如丢了魂魄，推开铁门。
　　四个警察已经站在门口，领队的是关宇！！


第480章　到底是谁？
　　楼梯间门口，关宇领着他的三个警员，背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老三。
　　“你来抓我？？”老三心里压抑到极点，一动没动的看着关宇，低头继续说道：“我出枪最快射速，三分之一秒，正常人掏枪，瞄准，射击，两秒左右，你抓我，就这个距离，我起码能干死三个！你是正常人么？？”
　　老三右手攥着裤兜里的手枪，点着关宇胸口问道。关宇看着老三，咬了咬牙，淡淡的说道：“牛逼！！”
　　“你是正常人么？？”老三撇着嘴，伸出手指点着关宇后面的壮汉，透过眼神可以清晰的观察出，他的精神状态，明显有点癫狂。
　　就有点像喝的高度酒精中毒的人，眼神发直，眼球转动的很缓慢，而且很红，跟正常状态下的人，差别很大。警察一般碰到这样的人，会非常准确的判定，要么就是喝酒了，要么就是抽大了。
　　“你跟我吹什么牛B，我就不信……！”
　　“哗啦！哗啦！哗啦！！”
　　一声脆响，老三攥在裤兜里的右手，拇指横着插在扳机里，小拇指卡在枪把上，左手拖着枪把，快速卡动着梭子，闪电般的撸动了三下套筒，“啪啪啪”三声轻响，黄橙橙的子弹迸溅在壮汉的侧脸上，梭子再次顶上，子弹上膛，枪口霎时抵住壮汉的太阳穴！！
　　“我跟你吹牛B了么？”老三咬牙，脖子青筋炸起，瞪着眼珠子问道。
　　“蓬！”关宇伸出手掌，死死攥住了老三胳膊，面无表情的说道：“老三，咱俩喝过几回酒，我不想看着你死！”
　　“那你告诉我，活着有啥意思？！！！告诉我！！”老三口中吐着唾沫星子，扭头疯癫的喊道。
　　“你得为着想让你活着的人活着！！”
　　“可是他死了！！”
　　“那你他妈就冲我第一次见你，就喝吐血的份上，帮我立份功劳，反正你他妈也不想活了！！！”关宇皱着眉头，攥着拳头，咣咣推着老三，不停的问道：“行不行？？可怜可怜我，行不行？？”
　　老三后背靠在扶手上，抿嘴看着关宇，呼哧呼哧喘了两口粗气，缓缓说道：“二姐那个事儿，你替我办的，我心里有数！！我老三混了这么多年，没让谁为难过！今天你说句话，我跟你走！！”
　　“别他妈把我说的那么伟大，二姐那个事儿，小飞通过于容家亲戚，给我们买了套房子，我确实没钱买，也确实拿了！！”关宇摆手咬牙说完，搂着老三脖子，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
　　另一头，雅会会所里，我靠着窗台，站在窗户跟前，再次拨通了一个电话。
　　“嘀铃铃！”
　　老棉纺厂，站在破旧废弃生产车间天台的高东，裤兜里电话响起，拿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后冲着对讲机问道：“有动静么？”
　　“憋了快两个小时尿了，哪Jb有人！”一阵滋啦声响过，舟舟回了一句。
　　“没看着！”彬彬简洁的回答。
　　“快Jb点的吧，不能来了！”福鑫也骂了一句，高东听完，抬手接通了电话。
　　“有人么？！”我面无表情的问道。
　　“没人！”高东回了一句。
　　“没人？？？”我惊诧的重复了一句，随后再次快速问道：“你确定？”
　　“这儿这么偏，来人肯定能看到，放个屁我站在楼上都能听到，肯定没人！”高东略微沉默了一下，快速说道。
　　我皱着眉头，低头点了根烟，淡淡的说道：“行，我知道了，你回来吧！”
　　“不再等等了？”
　　“要去早去了，回来吧！”我重复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哗啦啦！”
　　我直愣愣的望着，会所里涓涓而流的清水，几条金龙，银龙，快速游窜，脑袋却快要炸了！我从来没相信过，是麻脸点的马飞等人，一个两亿资金都不计回报，砸到已经无法正常运转的恒远公司的人，怎么会为了个项目，点了马飞等人呢？？如果因为钱，那他妈还有必要砸进去两亿么？？
　　换句话说，他如果单独坑了老鹰，郑伟，宏光等人，我可以相信，但不可能连马飞他们也点了！不为别的，因为我最近就在捧马飞，小马哥是天天跟在大康屁股后面的，光子跟木木走的一直很近，麻脸一个新加入凯撒的人，会在这么敏感的事儿上，做这么愚蠢的事儿么？？
　　所以，报信的肯定不是麻脸，我怀疑是马飞领的三个人中有问题，所以我让天养提前一天给所有人都领了出来，随后在我一个老“朋友”家呆了一天，并且透漏出，第二天办事儿的地点和时间。直到要在凯撒动手之前，天养将几个人的手机，衣服，全部扒一遍，才告诉真正要办事儿的地点，也就是凯撒！！
　　这个期间天养从未离开其他三人一步，而且他们脱下来的衣服，全部被翻过，所以这三个人除非有他妈特异功能，要不不可能能送出去消息！！
　　所以，现在我卡在这儿了！！
　　有两种可能，第一是玉果猜到了我的意思，第二种，报信的人在凯撒高层！！
　　我该相信哪一种可能？？脑袋嗡嗡作响，产业已经做到了不缺钱花，但越来越多的矛盾，不知道在等待着谁去解决！
　　“咣当！”
　　门口又一声巨响，王木木疯了一样冲了进来，我站在原地，重重的喘了口气！！
　　……
　　时间倒回，两个小时以前，玉果蹲在辽阳家里的厕所拉屎，正愉快的看着小说。
　　“嘀滴！”
　　一条短信发了进来，玉果皱着眉头，扫了一眼，会心的咧嘴一笑，看着上面写道：“棉纺厂，是套！”
　　短信完全印证了玉果的猜测，他随手放下手机，淡定的擦了擦屁股，随后穿着裤衩子离开。而这个时候，天养带着其他五人，才刚刚开车从我“朋友”家里出发！！
　　……。


第481章　同样心力憔悴的玉果！
　　雅会会所楼上，王木木站在我的面前，我抬头望向他。
　　“你让天养干的？”王木木咬牙冲我问道。
　　“对！”我略微沉默了一下，点头回答。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有必要么？？”王木木声音嘶哑，三角眼瞪的老大，喝声质问道。
　　“你感觉我挺不是人？？我挺牲口是么？”我心里一样在压抑着，一样在挣扎着，一样也有怒火。
　　“不能在一起，可以好聚好散，再他妈怎么说，也在一起过，有必要最后的路都给堵死么？？你什么时候这么狠了！？是不是以后，我要跟你有点矛盾，你他妈也会干死我？？”王木木此时说话，怒气已经完全超过理智。
　　“我做的，是你们逼的！！你能想想自己的原因么？”我面无表情的点着王木木的肩膀，声音平淡的说了一句。
　　“我想什么？我有什么原因？？”
　　“分股份的事儿，你没跟大康商量过么？你没搀和过么？？什么事儿你不知道？你们他妈根本容不下他！我一直在中间平衡，平衡到现在我他妈累了！！我继续不下去了！现在我不做，凯撒最后的结局，就是第二个布鲁斯！会分裂，会有说不清，看不见的矛盾！！到时候我是干死你和大康这一派，还是干死人缘越来越好的麻脸那一派？！”我语气非常激动，脸上表情异常狰狞，看着王木木大喊着问道。
　　“你可以让他走！！”
　　“你想的就是小孩考虑的问题，我明告诉你，今天麻脸上来，什么都不会分清，大康一样会维护凯撒的利益，你一样会一声不响的站在大康那一头，麻脸不会再退步。最后的结局就是他妈没有结局，事儿永远不会完！！”我说完，推开王木木，转身就走。到了门口，我身型停顿了一下，背对着他淡淡的说道：“有些事儿，躲是躲不过去的，如果真要对比，我跟麻脸的感情，肯定比你深！”
　　“咣当！”
　　门在框子里来回晃荡，留下余音阵阵，我走了出去，王木木攥着头发，原地转了一圈，心中无法说清的情绪，越演越烈，最后站在石桥上，噗通一声跳进不足半米高的鱼池里，在水面上浮了起来。
　　……。
　　当天晚上，玉果家里。
　　那个中年人，再次给玉果拨通了电话，随即开门见山的说道：“麻脸在医院，不知死活！”
　　“孟飞真干了？？”玉果吃着橘子，惊愕的问了一句。
　　“嗯！我刚知道的消息，扎了四五刀，砸了一锤子！”中年说的话，并不是那么准确。
　　“现在麻脸人呢？？死没死？”玉果停顿了一下，快速问道。
　　“这个目前整不到准信，不过医院就那么几家，我手够不到，你让人找找呗？！”中年试探着说了一句。
　　“那你等我电话吧！”说完，玉果焦急的就要挂断电话。
　　“等等，还有个事儿！”中年出声打断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我为了时刻能看见孟飞，在沈阳刑警队有个朋友，刚才我闲着没事儿给他打了个电话，今晚关宇带着几个人出警了，就在刚才领回去一个人，谁都没见着，你说这个人能是谁？”
　　玉果放下橘子，烦躁的站起来点了根烟，脑袋也隐隐作痛，皱眉说了一句：“这崽子到底要他妈干啥？？！”
　　“我感觉应该是跟着麻脸后面的那个老三，咱都在这个位置，换个角度想一下，如果是你，怎么办？？反正如果我是孟飞，那他妈就一不做二不休，但凡是麻脸的铁杆，一棍子全敲死，省的后面烂事儿越来越多！”中年舔着嘴唇说道。
　　“不一定！”玉果迈步来回在屋内走着，低头想了半天，缓缓说道。
　　“怎么的呢？麻脸已经干了，留着老三有啥用？”中年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有啥用，但我知道，能让咱们这么容易看到的东西，那他妈就不一定是真的！！这样，你再用点劲儿，跟你那个朋友透透消息，看抓到的到底是不是老三！！这玩应可不能差不多就行！一定要知道肯定的消息！”玉果拿着电话，皱眉说道。
　　“行，我明白！”中年答应了一声。
　　随后二人挂断电话，玉果坐在沙发上，仔细思考了一下，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
　　医院，走廊里光线越来越亮，清晨的一捋阳光照射进来，洒在走廊上，天亮了。
　　手术室门前，我，大康，高东，福鑫，还有凯撒的很多保安，都坐在长椅上没动，等待着麻脸的消息。又过了四五个小时，手术室门被推开，众人呼啦啦的围了上去，只有我和大康没动，站在后面，攥着拳头，听着医生的消息。
　　“怎么样，大夫？”
　　“脸哥，怎么样？”
　　“你他吗还摘个屁口罩，说话啊！！”
　　医生疲惫的看着乱糟糟的人群，摆了摆手，皱眉说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大康停顿一下，快速上前一步。
　　“你是病人什么人？”医生问道。
　　“朋友，他直系亲属，没在！他情况怎么样？”大康解释了一句。
　　“两刀扎在结肠上，已经缝合，另一刀扎在肝上，切除了五分之一！！最严重的是后背遭受重击，中枢神经受损，具体受损到什么程度，我们还不清楚，要看病人麻药劲过了，转醒以后的状况！！”医生组织了一下语言，简短的说道。
　　“什么意思？？”大康焦躁的问道。
　　“我建议你最好通知一下病人的直系亲属，他的状况，不是朋友可以负担的！”医生委婉的说了一句，停顿了一下，看着低着头，眼神迷茫的大康，推开乱糟糟的人群，带着手术组，缓缓离去。
　　我噗通一声，坐在长椅上，脑袋依旧嗡嗡直响，在回想着医生的话。


第482章　脸叔，你到底怎么了？
　　沈阳，下夹树街派出所，位于城乡结合部的中间位置，这里，属于进城没啥干，回农村又不甘心的混子天堂，又脏又乱，是治安案件频发地带，而关宇的一个朋友，就在下夹树派出所当所长。
　　所长办公室里，关宇站起来，拿着办公桌上的茶缸子喝了一口，随口冲所长说道：“人，我扔你这儿了昂！”
　　“你净Jb整些违规操作的事儿！操！”所长挺不乐意的骂了一句。
　　“我也没办法，这案子还在审，我也没往上报呢！！”关宇呲牙笑了一下。
　　“啥时候领走啊？！”所长抬头问了一句。
　　“不一定，就这两天！！”
　　“操，那还得弄个值班的看着，你给外面那几个兄弟整点实在的！别一天抠搜的！”
　　“妥了，我就Jb喜欢提潜规则的领导！哈哈！”关宇贱贱的一笑，摆手说道：“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晚上喝点不？”
　　“队里忙活一个抢劫杀人的案子，不一定有时间，再说吧！”关宇略微思考了一下，回了所长一句，随后所长站起来，送着关宇奔门口走去。
　　“吱嘎！”
　　关宇拽开木头门，看着乱糟糟的走廊，突然停顿了一下，扭头趴在所长耳边说道：“这事儿，就你，我，值班的知道，谁都不能说！！”
　　“呵呵……局长要问呢？”
　　“你告诉他，没事儿瞎打听个Jb，整急眼别说关二哥锤他！”关宇傲然说道。
　　“你真能吹牛屁眼子！”
　　“反正事儿我交给你了，你必须给我整好，值班的啥的，必须要嘴上挂锁的！完事儿，宇哥给你上点‘炮’，肯定能让你媳妇捧着你脸蛋子，狠干两口就完了！”关宇拍着所长的肩膀，挺Jb坏的说道。
　　“oK，妥妥滴！”
　　二人狼狈为奸的一笑以后，随后分开，而老三被关在派出所二楼的户籍办公室，高楼铁网谈不上，但门口有钢筋护栏，屋内是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