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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指南-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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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栎眉眼微垂,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如此,栎便直接说了。方才几位将军旁观,症结点就是着开战的位置。栎有一计,仅需精兵三千便能退敌,还请将军给予栎一个机会。”
三千对三十万?怎么可能?
几乎是同时,所有人的心中就都浮现出了这句话。
☆、第二百零二章 立军令状,片面之策
夏凛脸上一肃,闻声几乎立刻便说道:“太子殿下想要退敌胜仗之心夏某清楚,但战场上并无小事,还请殿下三思而后行。”
督军代表的是皇家,更何况楚栎身上还有着得天独厚的太子身份。纵然是夏凛,此刻也只能闻声劝诫。
众将领虽然心中都清楚这一点,在切实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仍旧不由有些心里不是滋味。他们守城守得好好的,偏偏老皇帝想要自家儿子建功立业,直接将他送到了疆场上。
若是安安静静的当一座督军背景板便也罢了,偏生这人明显一副好大喜功的模样。眼下的情况便是他们都有些难以断绝,楚栎不过弱冠之年,人不大,口气却不小,竟然直接说他可以用三千兵马击退匈奴的三十万兵马。
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此人的身份就连夏凛都得罪不起!
不知不觉间,众将领心中都多了一丝愤懑之意。有的人掩饰的很好,有的人却是直接表现了出来。
被一众人盯着,又在夏凛处碰了一个软钉子,楚栎脸上也不见恼怒,反而仍是一派气定神闲的神色,说出口的话也带着一股闲淡的味道:“将军可以给栎一个机会,若是半途出现了问题,栎立刻撤兵便是,定然不会令将军和军中蒙受损失。”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若是不答应下来反倒显得他没有容人之量。即便如此,夏凛仍旧神色犹豫,明显还打算再劝。
楚栎倒是说完话就拢袖站到了一边,静默间再无其他的话。
夏觅的目光在自家亲爹和楚栎之间微微转了两圈,毫无征兆地起身开口道:“将军之所以不放心就是因为太子殿下没将具体策略说清楚,殿下不如详尽说来,好让诸位将军再做判断。”
看到夏觅委婉的为他说话,楚栎冷淡的眼神中明显多了一丝柔和的温度,嘴角微微一勾,他却仍旧说道:“谢上将军美意,只是栎的计策实需保密,不能为外人道也。”
武将听不大懂者乎者也,却能看出他的态度。眼见他仍是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先前说话的李将军一拍桌子,直接道:“还请将军早下决断,大军压城,刻不容缓!”
大军压城,刻不容缓——这句话明显带上了逼迫的含义。
夏凛心中苦笑,实在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左是朝廷之人,右是生死至交,夏凛夹在中间也颇为两难。
就在他刚想下决定的时候,楚栎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相比上一次,这次他的声音明显提高了一些:“栎愿立军令状,还请将军允行!”
夏觅先是一惊,而后迅速反应了过来。眼下分明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意识到这一点,她快速向着对面的李将军使了一个眼色。李将军虽然性格粗狂,,却是粗中带细,收到夏觅的眼神,他立刻就回过了味来。
若是有督军在军中的话,以后的战事少不得被指手画脚,倒是不如此刻直接将这根源斩断。还是少将军高啊!
心中这般想着,李将军向前一步,单膝跪在了厅中,“太子殿下既然有如此志向,老李愿意做这个担保人,将军不妨给殿下一个机会!”
有反应快的,此刻已经意识到了老李的意图,快步上前单膝跪在老李身边,几人纷纷附和道:“既然如此,在下也愿意为殿下做这个见证!”
议事厅中的大半将领都愿意做这个见证,夏凛便也无奈的摆了摆手。看清纸上写的内容后,他叹息一声,如同一个长辈一般拍了拍楚栎的肩:“如此,便有劳殿下了。”
对于一般人家来说,这动作都是没什么问题。但对于太子殿下来说,夏凛的动作几乎称得上是冒犯。楚栎却也没在乎这一点,在军令状上签字按了手印,他沉声道:“将军放心,栎定然不辜负将军信任!”
说罢,他没再多浪费时间,直接披上高达刚才给他找出来的铠甲,领着点好数量的三千精兵,直接向着北城门迅疾而去。
夏觅站在夏凛的身旁,看着那飞扬而起的烟尘,手指牢牢捏住了那叠好的军令状。
是成是败,端的看此一举了。倒是没想到,楚栎居然会亲手将这个机会送到她的手中。
阴郁之色逐渐从眼底向上蔓延,不多时就占据了整片眼底。她垂着眼,倒是也没人发觉,只有一旁的夏寻好似感受到了什么一样,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
夏觅清楚他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却也没打算过多解释。毕竟,深刻喜欢的一个人说放下就放下,委实也太奇怪了些。所以,误会就误会着吧!
兄妹二人想法相差千里,却奇妙的汇合在了一起,而抵达北城门处的楚栎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
身为不受重视的皇子,他虽然也会接触一些治国之道,里面却没有军事兵法的存在。此次他之所以出兵,也是因为高达之前的保证,以及夏觅有些莫测的态度。
想到夏觅之前对他几乎是千依百顺的态度,又想想现在她冷淡中透着疏离的态度,楚栎眸色一暗,将高达叫到身旁来。
“太子殿下。”
没有理会高达脸上的笑容,楚栎捏紧了手中的缰绳,低声问道:“你之前所说的退敌之策,一一详细说来。”
高达一贯自负,以往被夏凛三人压着,自觉没有出头之日,此刻听到楚栎的问话,立刻说道:“探兵已经在山间开启了埋伏,匈奴的新王是一个谨慎多疑之人,定然会将大部分人马留在山上清查,只有少部分人才会打下山来。而边城易守难攻,我们完全可以设立剑阵,进行远距离攻击,直接将这些人马斩杀于此,令他们有去无回!”
楚栎眉头一皱,已经隐隐察觉出几分疏漏来。这个策略看似妥帖没有问题,却建立在匈奴大军真的没有下山的假设下,但反过来想得话,若是大军下山又该如何?
高达的策略中竟是一点都未曾提及!
☆、第二百零三章 差事弄砸,弹劾罪状
刚愎自用,何堪大用?
楚栎脑中莫名就想到了这句话,这句话就如同被压在箱底的纸张一样,突然间被翻起来,上面满是灰尘。这句话是前两年年宴结束的时候,老皇帝在御书房中看奏折,无意间提及的。
按理说他应该记得清清楚楚,却不知为何突然遗忘了。甚至还听信了高达的话,将率先出征的任务包揽过来!还大言不惭地立下了军令状!
一想到这里,楚栎的额角就一阵抽痛。脑中犹如有一柄小锥子在不停的敲敲打打着,带来一股尖锐的刺痛感。脑中犹如破了一个洞一样,不停往里面呼呼灌着冷风。无数的记忆碎片犹如走马灯一样在脑中晃来晃去,到最后这些或是彩色、或是黑白的画面尽数褪去,只剩下了一片苍白。
待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额头上和后背上都是一片冷汗。定了定神,他才发现自己正伏在马背上,而在另一边,高达正站在马的旁边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楚栎头上一痛,伸手将高达直接重重推开。颤着手指刚想指向他,楚栎就翻着白眼直接晕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好似听到了慌乱的声音,极力想要睁开眼睛,他却只感觉到了昏昏沉沉。就好似……永远都睁不开眼睛一样。
楚栎急得额头上都出了一层汗,半梦半醒的挣扎间,他恍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他遗忘。就如同被彻底从脑中剜出了一样,遍寻不到。
恐慌之下,楚栎不由伸出手挣扎了起来。犹如突然然从高空落下一样,楚栎心中一惊,急切之下立刻醒了过来。
剧烈的喘了几口气,他双目无神的怔怔盯着床帐,好半晌才听到了那一直在梦境中延续的声音——噪杂、纷乱的脚步声和人的说话声,似是察觉到他的清醒,离得最近的一个人突然惊喊出声:“太子殿下醒了!”
人醒了!这三个字如同有魔力一般,迅速在宫中传播,不多时,闻讯而来的皇帝皇后和刘妃就出现在了楚栎的面前。直到此时,楚栎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皇宫之中。
顾不得去回忆前尘,他挣扎着就想下床行礼,却被皇后伸手一把按了回去,“你看看你这孩子,病成这个样子了还行什么礼,快躺好了,歇一歇。”
楚栎偏头快速看了一眼皇帝,确认他脸上没有不虞之色,这才利索的应了下来:“儿臣遵命。”
说是躺着,但被三位长辈盯着,楚栎的身体僵得几乎不是自己的,反而更加痛苦了几分。脑中还在抽痛,他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皇帝看到,捏着手中的白玉佩,终于说了进殿来的第一句话:“太医呢?让人来看看。”
立刻有人领命而去,不多时,身着灰色太医服的太医就跪坐在了楚栎的床前。一番诊脉之后,他叹息着收回手:“太子殿下忧思过虑,这才引发了头疾,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
楚栎尚未睁眼,便觉得一道威严的带着一丝打量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心中骇然,他几乎想要跳起来拔了太医的舌头。
身为国之储君,太子却是需要为上分忧是不假,却也只限于分忧,只要皇帝还坐在龙椅上一天,这天下大事就和他没什么关系。“忧虑过甚引发的头疾”,究竟要忧虑到何种程度才能引发头疾这般严重?!非家国大事不足以至此!
太医的话听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却经不起细细思量,只要一思量,就几乎全是问题。而帝王……恰恰是疑心病最重的!
想到老皇帝杀掉自己亲哥哥上位的传闻,楚栎头皮就感觉到极度发麻。他心中快速思索着能够脱身的方式,然而好似所有人都在和他作对一般。他尚未找出来合理的解释,门外守候的太监就悄悄走进来对着皇帝传信。
“陛下,刘御史求见。”
老皇帝摆了摆手,声音虽淡,气势却极强:“没有说朕是在太子宫中吗?”
小太监扛不住帝王威压,股间瑟瑟,却仍是坚持将事情一五一十说完:“奴才说了,但刘大人说……说……”
“说什么!”
被老皇帝吓到,小太监双眼含泪,几乎要哭出来。一旁的太监总管见状立刻推了他一下,斥责道:“说什么了!陛下等着听呢!”
略显尖细的声音瞬间点醒了小太监,忍着心慌,他说道:“刘大人说,此事恰好和太子殿下有关系,所以仍是直言求见。”
刘御史作为朝中的清流一派,一贯秉笔直言,不畏惧任何人,皇帝又对他多有欣赏,闻言非但没有继续生气,反而直接笑了出来:“既然和栎儿有关系,那就宣进来吧。”
不知为何,楚栎心中蓦然升起了一种心虚的畏惧感。他想出声阻止皇帝,却清楚自家父皇的性格……若是他真的如此做了,恐怕离太子之位也就不远了。但不知为何,他心中的恐惧却极度膨胀起来,就好似,他不阻止的话,后果会更加严重一样!
心中一突,他几乎立刻就做下了决定。睁开眼,他正想说话,却恰好对上了走入殿中的刘教官的眼睛——刚硬、正直、锐利,如同一把出鞘利剑一样锋芒毕露,令他不断狼狈躲闪。
刘御史自然没有错失这个机会,趁着楚栎还没反应过来,他立刻跪地行礼,而后提高了声音:“臣有要事要禀告陛下。”
楚栎心中一突,皇帝的回答就落了下来:“何事?”
铿锵有力的话重重砸下来,直令楚栎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生生喘不过气来。
“臣要弹劾太子殿下!攻击一十六条罪状!”
皇后诧异的看了刘御史一眼,刘妃的眼中更满是错愕,反观楚栎却好似被钉在了床上一样,一动不动,连半点表情都没有。
刘妃不着痕迹的推了推儿子,而后向着皇帝说道:“陛下,栎儿一直乖巧,这罪状定是伪造的,您可要为栎儿做主啊!”
☆、第二百零四章 当堂对质,老神在在
被刘妃的声音一提醒,楚栎好似才活过来一样。看着床榻前脸色铁青的皇帝,他咬牙忍受着脑中的痛楚,躬身行了一礼:“儿臣问心无愧,还请父皇明鉴。”
老皇帝淡淡看了他一眼,似乎将他的话听进去了,又好似没有听进去。有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御史,他无声叹息着捏了捏眉心,沉声道:“既然如此,就将文武百官都请来,一起来评判是非。”
楚栎心中一松。
老皇帝的做法中规中矩,虽然可能会将他的面子驳斥掉一些,但却将评判权交到了众人的手中,而并未听信一家之言。如此的话,即便他真的有什么把柄被刘御史抓在了手中,只要不涉及社稷安危、百姓国祚,就不会有大事。
毕竟,朝中的老臣一力主张保存皇室血脉。
思及此,他心中稍微安定,递给刘妃一个安心的眼神,他再度行了一礼,“谢父皇。”
老皇帝却没再理会他,直接抬脚走出了宫门。楚栎将衣服整理好,直接被两个小太监搀到太极殿中。皇帝已经换了一身帝王朝服,面前的珠冕不断碰撞着,发出清浅的撞击声。
楚栎看不到他的神情,心中的忐忑不由更加深重了一些。坐到皇帝特意吩咐人拿过来的椅子上,他也有几分不安心,心中的忐忑感一丝未消。
思绪不安之下,眼睛就不由乱转起来,他的目光从在场的朝臣身上一一扫过,心中的不安犹如深夜的浓雾一般,愈发的深重起来。
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便连久未出现过的,他唯一的皇叔都出现在了大殿之上。老皇帝要做什么,居然将所有人都叫了来?!
心中惊疑不定,他一偏头就看到了站在他对面的,一副老神在在模样的刘御史。
心神不宁之下,人看着什么东西就都会不由有些怀疑。正如此刻的处理看着刘御史一样。
对方若是神色中有些许不安还好,楚栎尚且可以安慰自己说刘御史口中所谓的证据不过都是凭空编造的,根本无需理会。偏偏刘御史此刻一副胸有成竹、老神在在的模样,楚栎心中便是想要安慰自己都做不到!
克制着心中翻涌的畏惧,他失神看着殿中的场景。越来越多的朝臣领旨而来,在这个昏黄寒冷的初冬午后乌压压在太极殿中站了满满一殿人。
直到人到的差不多了,老皇帝才摆了摆手。太监们立刻退下去,只留下皇帝、楚栎和众位臣子在屋中。
楚栎心中一松。只要皇帝还顾及着皇家的脸面,他的事情就还有转机!
也因此,在听到皇帝说开始的时候,楚栎维持住了脸上镇定的神色。谁料到,第一点就令他脸色大变!
“臣,御史大夫刘文参太子殿下楚栎,罪状共计十六点。
其一,在担任边城督军期间,好大喜功,为夺兵权,不惜立下军令状,害的三千将士一齐以身涉险,险些葬身于匈奴蛮夷之手。若非夏将军领兵及时赶到,恐边城早已失守!匈奴大军早已挥兵北上!”
随着一道剧烈的咔嚓声,楚栎心头不由跟着一跳。下意识抬眼向着高台上看去,却见端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已经在气氛之下直接扔了手中的杯子。
茶盏瞬间四分五裂,热茶滚落一地,在暗色的砖石上袅袅冒着白色的烟雾。
楚栎心头大骇,正想开口解释,却只觉得脑中一片疼痛生生错失了辩驳的最佳时机。待到他缓过劲来的时候,刘御史已经将手中一封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张递给了老皇帝!
纷杂的回忆瞬间冲进大脑,碾压着本来就极为脆弱的各条神经——“将军可以给栎一个机会,若是半途出现了问题,栎立刻撤兵便是,定然不会令将军和军中蒙受损失。”
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成功令楚栎的脸色更加苍白起来。他想起来了,在晕倒之前,他确实因为高达的缘故恳请出兵,并信誓旦旦的立下了军令状!
万万没想到的是,尚未对战,他就昏了过去!故此,他所立下的军令状自然没有实现!若是老皇帝和刘御史一意孤行,想要借此惩治他的话,他根本无话可辩!
口中隐隐发苦,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即便到了现在,他都不明白自己当时是为了什么而鬼迷心窍一般非要却抢这道军功,明明夏凛他们都是一副为难的样子!
夏凛?对!夏家!这军令状原本留在边城,又是如何会出现在京都的!其中说不定有诈!
思及此,楚栎的头痛都好似减弱了许多。撑着身体跪在地面上,他沉声道:“父皇,这军令状很容易造价,请父皇明察!”
此番他的位置低了些,从层层冠冕中倒是能隐隐窥得几分老皇帝的神态。却见他嘴角绷紧,脸色难看,怎么看都不像是衣服轻松的样子。心中的不安如夜间的浓雾一样慢慢扩大,楚栎颇有几分手足无措起来。
难道,这军令状是夏家交给刘御史的?可这两人素日就看不顺眼!刘御史身为文官,自觉具有文官的铮铮傲骨,心中有几分看不起只会打打杀杀的武将们。而夏家有最痛恨这些对粮草物资一压再压的文官们,双方用势如水火来形容都不为过。
怎么可能在此刻联手!
心中想了许多,却不过过了短短一瞬间。
楚栎并未等到老皇帝的符合,反而等到了他示意接下去的话:“继续。”
刘御史自然遵旨继续,提高的声音一字一顿、极为清晰地诉说着他的罪状:“其二,太子楚栎勾结地方官员,以权谋私,于日前的秋日科考中收受贿赂,买卖试题,敛去银钱无数!”
尖锐的疼痛再度出现在脑中,楚栎顾不得御前失仪,直接伸手死死抱住了头。他眉心紧皱,面色极为痛苦,看起来好不可怜。可惜的是,落在众位大臣的眼中就都成了苦肉计——老皇帝自然也不例外。
冷眼看着俯跪在地面上的儿子,他伸手拍了拍身旁的龙椅扶手,恨声失望道:“继续!”
☆、第二百零五章 一一核查,太医诊脉
楚栎几乎已经维持不住身形,整个人瘫伏在地上。因为面朝下的缘故,众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却能清楚地捕捉到他微微发颤的后背。
虽然他看起来颇有些令人同情,有些年迈的大臣甚至已经不忍心的移开了目光,却没有一个人上前为他求情。
为官多年,在场的一个个都是人精中的人精。皇帝眼下正在气头上,他们并不想用自家的身家性命却试探皇帝对楚栎的态度。
偌大的太极殿针落可闻,一时间只剩下了清浅的呼吸声。
刘御史站在这安静的大殿中,面上神态却平静异常。举着手中罗列了天天罪状的宣纸,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继续说道:“其三,太子楚栎在朝中结党营私,设计拉拢包括柳太傅在内的一干重臣。威胁无效着,甚至痛下杀手。”
“其四,太子楚栎秘密寻得毒方,知皇后娘娘喜好菩提子,特几次送去佛手,两者相冲,呈慢性毒药。”
“其……”
一桩桩、一件件,被刘御史一一道来,看似如数家珍,实则任是单拎出来哪一件,都足够楚栎喝上一壶的。
更不要说,他将结党营私、贪污受贿、抢夺兵权、下毒谋害这些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一个全乎!
掺和到其中的大臣们已经自动自发跪在了地上,冷汗涔涔,瑟瑟发抖,更是从侧面说明了这些内容的真实性。
老皇帝脸色已经彻底变为了铁青,却只是沉默着,任由刘御史念着那弹劾奏折。
他越是如此,大臣们心中便越不安宁。人说帝王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眼下龙椅之上的皇帝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众人心中却都清楚,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亦如火山一样,压抑的越是厉害,后期爆发起来就越是猛烈。众人深谙其理,一个个恨不得将身体缩了又缩,最好将存在感完全抹杀才好。
可惜的是,他们既不会缩骨功,也不会遁地术,只能生生受着这份煎熬。
终于,他们听到刘御史朗读到了第十六条。第一次,他们觉得刘御史略显粗砺的声音如此好听,也是第一次,他们觉得十六这个数字是如此的美好。
他们一个个跪在地上,祈求刘御史快些读完,好结束这一酷刑,偏偏天不遂人愿,刘御史突然止了声音。
“其十六……禀陛下,这一点,臣不敢读。”
刘御史的正直和他的古板几乎齐名,能让他都不敢读出声的内容,必然是极为惊世骇俗的。
兼之,第四条中就说出了楚栎谋害嫡母皇后的劣行,而现在的第十六条却不敢直接读出来。
莫不是……莫不是……
思及这种可能,不少人脸色立刻一变。楚栎已经是太子了,怎么会费力不讨好的下毒谋害陛下?不可能,不可能的!
心中如此安慰着自己,他们心中却没有宽慰多少。盯着光洁的地面,每个人的头上几乎都顶了一头淋漓的冷汗。
在极致的寂静间,刘御史踩着九级蟠龙梯旁的台阶走上高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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