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尔同行末世(缓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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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母笑：“这些小家伙可是欢喜了。”
　　“一群捣蛋鬼！”叶父笑骂，七八岁，猫狗不理的年纪。
　　说到捣蛋鬼，隔壁的小捣蛋鬼就来了，骑着他的小车子对叶衡道：“姑姑，骑车车。”以前院子里种着蔬菜，他想玩也玩不开，现在有了围墙，他就可以去外面的路上骑车。
　　叶父对叶衡摆摆手，让她把小祖宗带走，这里乱七八糟，磕着绊着还不得心疼死。
　　叶衡在身后跟着，小孩在前面骑着他的小车，沿路碰上挑着水桶的人，还有一些人是没活干四处转悠，他们还沉浸在修围墙的兴奋中，没看厌呢！见面都是笑呵呵的打个招呼。
　　两人晃晃悠悠的走到叶芙家里，发现梁芳芳，这段时间她和张真真的关系不错，看到叶衡，梁芳芳的神色有微微的不自然。众人对于双方的纠葛也心知肚明。
　　欢欢扔下他的小车，跑到张真真身边，好奇的看着还没显怀的肚子：“真姑姑，宝宝在哪里。”妈妈说宝宝在真姑姑肚子里，可是在哪里。开始左顾右盼：“宝宝在哪里？”
　　张真真现在对所有小孩都怀着一颗慈母之心，一把把欢欢搂在怀里：“宝宝要明年才出来，到时候欢欢就当哥哥了。”
　　小孩拍着小胖手笑：“我要当哥哥了。”终于不是最小的了，可以让小宝宝听自己的话。
　　叶芙逗他：“当哥哥了要怎么做？”
　　小孩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带宝宝玩，给宝宝吃好吃的。”又睁着大眼睛问道：“宝宝是妹妹还是弟弟？”
　　正巧来看张真真的邹母笑想也不想道：“当然是弟弟咯。”
　　众人的笑容都是缓了一下，叶芙冷声道：“这没生出来谁知道呢，我们两家都是先生了女儿再生的儿子。”又对众人道：“我倒是觉得女儿好，贴心懂事，我们家张善真是让我操碎了一颗心，这混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我找个媳妇回来。”
　　大家日子安稳下来就开始考虑人生大事，繁衍生息是人类的天性。最近相亲结婚的人不少。张善原本谈过几个朋友都不了了之，这两年大事小事不断，就没有平稳日子，也没心情管这个，现在日子又上了正轨，看着女儿怀孕，就想起了儿子的终身大事，儿子不小了，今年都26了。可是给他说了几个都是理都不理，让他自己去找也不愿意，真是愁白了头发。
　　邹母的脸色就阴了下来，叶芙这明摆着呛声，她的心情自然不好，这段时间他们邹家做小伏低，已经够诚意了，可是叶芙就是不肯松口让张真真回去，每次他们家来看大孙子也都是阴阳怪气。
　　“说不准就是龙凤胎了，这不是能遗传的。”梁芳芳出声道，想孙子的有孙子想女儿的有女儿。
　　一句话说的气氛也缓和过来，叶芙和邹母都是笑眯眯的看着叶衡，这里可不就有一个先例，儿女成双啊，真好！
　　叶衡被看的发毛。
　　“弟弟是不是能和我一起骑车车。”欢欢脆声道，后面的一大堆他没听懂，就听懂邹母说的弟弟了。
　　邹母对于欢欢的话很高兴，道：“那要等弟弟长大一点才行。”
　　“那弟弟什么时候长大？”欢欢仰着脖子问。
　　“得过个四五年呢！”欢欢现在虚岁四岁，周岁三岁。
　　欢欢掰着手指算，小模样逗得众人忍俊不禁。
　　叶衡低声问张真真：“什么时候要去检查？”
　　“正打算去。”也发愁怎么过去，骑自行车，踩三轮或者开车，不过现在谁家还有汽油，叶衡家倒有，可是却是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
　　“正好我要去一趟换一些东西，一起去。”孕妇可禁不起颠簸，而且有一段时间没见林瑾舞，想知道她现在生活怎么样，顺便，再去看看某人。
　　邹母插话道：“让阿文一块去也好有个照应。”要是儿子能把媳妇说服回家就更好，到时候叶芙也拦不住。
　　叶芙这回也没再呛声，她只是气不顺，想要打压下邹家的气焰，让他们不敢张狂，欺负人，可没想过让女儿离婚，这世道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样，他们两个老的终有一天要去，儿子有了媳妇对女儿未必还能这般亲近，总归以后是要靠丈夫，邹文对张真真倒是一片真心，就是性格软了点。


☆、58　

　　“真是麻烦阿衡了。”上了车张真真感激道。
　　叶衡笑一笑：“反正我也要去。”
　　“阿衡开车挺稳当的。”叶衡六次路考不过；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当叶衡自己开着车来接她的时候，张真真吓了一跳，犹豫着不敢上车；直到叶衡信誓旦旦保证她的车技，才将信将疑上车。
　　叶衡得意：“我以前考不过是因为饶桩、压线不行，现在又没有交通规则，我当然会开了。”她跟韩子章学枪的时候，顺便把车也学了。
　　张真真调笑：“是啊，现在马路上就你一辆车，可不是随便你开。”
　　叶衡叹气：“要是以前有现在的路况；路考哪里有必要这么严格。”而且随着私家车越来越多，驾照越来越难考。
　　“你想的美！”
　　邹文在一边也陪笑；张真真对他态度还好，可是张真真的娘家亲人就没好脸色了，见他上车，叶衡还哼了一声。
　　“真真姐，三个多月就可以查性别了，你想知道吗？”叶衡瞄一眼邹文道，反正性别的事情早晚都要知道，与其一直悬着心，不如早点知道。
　　张真真似笑非笑的看一眼，斩钉截铁道：“查，反正都注定了，查一下还能变不成。”
　　邹文脸色僵了一下，干干的笑：“等生出来有个惊喜不是更好。”他担心如果家里知道是女儿，他父母少不得要失望，对张真真行动间带出来，影响养胎。等生下来之后就算是女儿，看着热腾腾的孙女，老人家也许就不会为难张真真。
　　“现在查也有惊喜啊，反正儿子女儿我都喜！难道你不喜！”
　　邹文忙点头：“喜欢我当然欢喜。”他本人虽然更喜欢儿子，但是先开花后结果也没关系，只要张真真能生，还怕没儿子。
　　张真真淡淡道：“但愿吧！”闭目靠在座位上养神。
　　后面一路都是安静，到了工业区，张真真和邹文还是第一次见到修建之后的工业区，忍不住赞叹了一下。
　　商业区里也是人来人往，非常热闹，甚至能让人产生回到过去的感觉。
　　医院里也有不少人在看病，小孩子特别多，大人自己生病还能熬一下孩子就是有点小病，家长说什么都得来看一下才放心。
　　去了妇产科，那名医生还记得两人，很热情的问诊。
　　在B超室门口还碰到了熟人。
　　张真真讶异道：“陈妍，你是？”
　　陈妍收起复杂的思绪，抬头又是一张春风得意的脸，道：“身体不舒服就来做一下检查，”说话间抚摸着小腹，表情喜悦：“没想到”
　　张真真见她这样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这也是怀孕了？”
　　陈妍掩嘴轻笑，答案昭然若揭。
　　“恭喜啊，多久了？”做母亲对这些总是特别关心。
　　陈妍看一眼叶衡笑道：“五周了。”
　　叶衡心里翻白眼，看她干嘛，她又不喜欢良子。
　　“那还挺短的，这段时间要注意。”张真真忍不住唠叨两句，直到里面的人来催了，才不好意思的道别。
　　叶衡跟着进去，无视陈妍挑衅的眼神，有些人就是天生不对盘，这是气场问题。
　　邹文客气道：“恭喜了，你男朋友肯定很高心。”
　　陈妍的笑脸僵硬了一下，不过马上恢复自然：“也恭喜你，马上要当父亲了。”
　　里面，医生看一眼叶衡和张真真道：“是个千金。”现在也没了规定不准透露性别。
　　张真真忍不住一阵的失落，虽然说这女儿儿子都喜欢，但是她清楚，现在和婆家有隔阂生个儿子才能解决。不过马上她又高兴起来，以前都不敢相信自己还会有孩子，现在有个女儿已经是老天的馈赠了，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孩子情况怎么样？”
　　见张真真的模样，医生也是高兴，现在重男轻女的风气又起来，大家都想着儿子可以顶立门户，女儿就是赔钱货，这段时间见了不少知道女儿就想着打胎的，作孽啊！
　　医生把孩子的情况说了一遍，一切良好，听的张真真和叶衡都是放心不已。
　　出去的时候，陈妍已经不在，邹文看着张真真的眼里压抑着好奇，担忧和欢喜，欲言又止的模样。
　　韩子章闻讯赶来的时候就见到三人之间压抑的气氛。他的头发上还带着水珠，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训练场上，知道叶衡有洁癖，便洗了澡再过来。
　　叶衡几步迎上去，歪头笑道：“我还打算等会儿去找你。”
　　韩子章笑了笑：“听说你来了，就过来看看。”
　　“消息真灵通！”叶衡促狭，心里却是微甜，有一个人时刻关注自己，这种感觉挺好。
　　韩子章摸了摸她的头发：“事情完了吗？”
　　叶衡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一时没避开。她不想让外人知道两人的关系，韩子章的身份敏感，光是因为良子与她家交好，不少人在修围墙的时候就来求情。而且不知道消息怎么传的，叶晨和叶光参加自卫队成了是叶林弄进去的，一些人又少不得上门说情，叶父不胜烦扰。
　　如果两人关系再暴露，情况只会更严重，不想家无宁日，只能瞒一时是一时。至少目前还算成功，大家伙都是把韩子章当成是叶林麦天较好的朋友，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张家姐弟和叶凯这种知情人士早被叮嘱过，那时候叶衡还没和韩子章确认关系，单纯的是因为良子的前车之鉴才叮嘱的。
　　现在这样的关系她更加不敢让人知道了，到时候谁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情来。
　　叶衡回头看一眼四目相对默默无语的夫妻两，应该没注意到。不知道是该给两人留下私密空间，还是留下来给她姐做后盾。
　　张真真对叶衡勉强笑道：“阿衡你有事先走好了，我还没怎么好好逛过这里，等会儿在停车场碰面。”
　　叶衡踌躇不决，见她姐这么说也从善如流的和张真真约好见面的时间，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你姐都这么大了，自己事情会解决的。”韩子章劝解，张真真的事情叶衡跟他提过几句，他也能猜到大概。
　　叶衡无奈的点点头：“只能这样了。”又想起一件事笑道：“陈妍怀孕了，良子要做爸爸了，真难想象良子抱着奶娃娃的样子。可惜他出去了，不然我倒是想知道他的表情！”
　　韩子章的步伐也顿了半拍，淡淡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刚碰上她，有五周了。”
　　韩子章把一顶遮阳帽戴在她头上，外面的日头极毒。。
　　叶衡抬头对着艳阳天嘟囔：“这鬼天气倒是什么时候下一场雨？”
　　两个多月了，一直没有下雨，河里的水位都降到很危险的地步，而且河里的鱼虾都不见了，似乎是预料到都早早的跑了，让人心疼，这可是肉啊！
　　“看天意。”
　　“你这里离河有点远，这段时间挑水挺麻烦的吧。”工业区里有几口井，不过靠着井水是不可能满足这么多人、动物、植物，就是他们也是每家都有井，不过都是几乎见底。
　　“就当锻炼。”韩子章笑道，带着叶衡快步赶到他的住所，开了空调。
　　房间原先是办公室，原主人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办公室除了办公的地方，还有一个吧台，休息室，洗手间也一应俱全。
　　叶衡站在空调面前笑：“还是你这里舒服，还有空调。”这是多么奢侈的生活啊！每天她都恨不得在秘境里不出来，可惜没办法。
　　韩子章把叶衡拉离风口，轻斥道：“感冒了怎么办？”
　　叶衡不以为意：“哪里有这么娇弱，我的身体可是很好的，很久很久都没有生过病了。”不过还是乖乖的离开出风口，坐在一边的红木椅上。
　　韩子章又切了一盘冰西瓜给叶衡，这是种植区自己培育的。
　　叶衡美滋滋的吃着西瓜，吹着空调，觉得人生再是完美不过。
　　韩子章看她那享受的模样，诱惑道：“搬到这里来，就可以天天这么舒服了。”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叶衡摇头晃脑道。
　　韩子章见她那得意的小模样，忍不住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自己坐在红木椅上：“你是大丈夫？”
　　叶衡被吓了一跳，嗔道：“干嘛，别动手动脚！”
　　韩子章一手握着她的脚腕，一手抓着拿着西瓜的手带到嘴边咬一口，挪揄：“动手动脚了又怎么样？”
　　叶衡露出一口白牙，森森道：“咬死你。”
　　韩子章愣了一下，主动把脸往叶衡嘴边送，还道：“咬吧！”
　　叶衡急忙往后仰，无奈被韩子章搂着，就拿另一只手推着韩子章逼近的脸，哪里知道韩子章趁机便吻她的手心，还伸出舌头舔，目光灼灼的看着叶衡，那模样似乎想要把她一口吞下去。
　　叶衡哪里经过这个，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
　　韩子章占够了便宜见好就收，不过还是抱着叶衡不放，把玩着叶衡的另一只手，古铜色指节分明的大手与象牙白五指纤长的手追逐嬉戏。
　　叶衡抗议无效，也就认命坐在他腿上吃西瓜。
　　“真的不搬过来，全家都搬过来？就当避暑！”韩子章贼心不死，继续诱惑。
　　“你去问我爸啊！”叶衡搬出叶父。
　　韩子章想起最近叶父纠结又扭曲的脸，如果他提出来，老爷子的脸肯定要多黑有多黑，说不得以后他就被列为拒绝往来户，无奈放弃，不甘心的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腿。
　　叶衡忍不住笑出声来，整个人都是轻颤起来，然后就乐极生悲了，她自然明白韩子章身体变化的原因，僵着身子不敢在乱动。
　　韩子章哑着嗓子靠近叶衡的耳边：“怎么不笑了？”说话间，嘴唇轻触叶衡的耳垂。
　　叶衡一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韩子章得寸进尺含住叶衡洁白的耳垂，拿牙齿轻轻的磨。
　　叶衡低叫了一声，下意识拿手去摸耳垂，另一手被韩子章握着动不来，只能用另一只手，而那只手上还有半块西瓜，结果韩子章就被冰凉的西瓜碰了半边脸，怔忪间放开了叶衡的耳朵。
　　叶衡也趁机跳出他的怀抱，恼羞成怒地踢了韩子章的小腿一脚：“流氓！”
　　韩子章对着空落落的怀抱失神了一下，苦笑地看着叶衡。
　　叶衡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带上幸灾乐祸：“我去看小舞。”说完一溜烟跑了。
　　看着没关上的门，韩子章摇头叹息。
　　叶衡找过林瑾舞几次，所以熟门熟路找到她工作的地方。
　　林瑾舞在放映室你帮忙做登记，见到叶衡很高兴，看人不多就跟同事说了几句，便跑到外面找叶衡。
　　“这样没关系吗？”矿工什么的。
　　林瑾舞闻言也带着忧愁：“今天不忙，现在来这里的人越来越少了，大家都忙着修建围墙，而且最近干旱，都没心情来玩。”以前风调雨顺，大家还有闲心娱乐，而他们是按受益拿工资的，来的人少了，日子自然也不好过。
　　“总会好起来的，这么多困难我们都熬过去了吗，没道理败在干旱上。”叶衡宽慰，干旱的确是压在大家心上的重担，尤其是镇上市里的人，他们取水不方便，家里种的蔬菜粮食不少都干死了。
　　林瑾舞点点头，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叶衡观察她的气色道：“你最近休息不好，不会就是担心这些吧。”
　　林瑾舞怔了一下，笑道：“我不过是苦夏，现在这天气，谁休息好了。”她的日子在离开良子之后就无法和当初同日而语，同样的工作，以前因为看在良子的面上，做的活就少一些。而且工业区内众人对她的态度也有细微的改变，在陈妍搬进来之后更是明显。
　　不过对于这一切之前她早有预料，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她不后悔，这样光明正大的活着，她觉得很好。她有手有脚能够自力更生，何必依附于男人，她只想尽快忘记那段不堪的过去，重新生活。
　　陈妍的事情她少不得听到一些，对于她这样完全依附的行为她无法理解。
　　叶衡不了解这些情况不疑有他，点头赞同：“的确，这天气是休息的不好。”叶衡把她刚跑去车子里取来的酱菜等一些吃的：“这是我妈让我带给你的，说是让你们尝尝味道怎么样，尽管指出来，她好改。”
　　林瑾舞心里明白这是叶家一份心意，她也不会像个刺猬一样保护自己微弱的骄傲，笑着接过：“阿姨的手艺这么好，哪里需要我们指出，是我们有口福了。”
　　看林瑾舞虽然在和她说话，但是频频关注同事的事情，知道她放心不下工作，叶衡便道：“我还有其他事情，先走了。”
　　“有空过来玩。”林瑾舞道，工作人员有一周一天的休假，不过她是没条件去找叶衡。
　　叶衡在商业区乱逛了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又回了韩子章那里。
　　韩子章看到她回来，掐着她的鼻子笑骂两句，不过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抱着她天南海北的说了一会儿话。
　　叶衡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叶父出门的时候嘱咐必须回家吃午饭，最近老爷子也到了更年期，不喜欢在家里看到韩子章，更不喜欢女儿出去找他，不过今天的理由太名正言顺了，叶父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女儿出门。
　　“我送你到停车场？”韩子章跟在叶衡后面说道。
　　叶衡把他往后推：“不用了，我姐待会儿要东问西问。”
　　韩子章抓着叶衡的手稍微使劲：“我就见不得人了。”
　　叶衡摇着手指笑道：“你就是太见得了人，亚历山大啊。”
　　韩子章挑眉：“我们这算不算偷情？”
　　叶衡一本正经的考虑了一会儿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韩子章忍俊不禁：“说什么呢！”
　　“真知灼见，是前人的经验总结啊！”叶衡拍掉韩子章的手：“我应该不让你偷着，这才能吊着你，省得你不珍惜。”
　　韩子章笑而不语。
　　叶衡见到张真真和邹文的时候察觉到两者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不过见两人没有开口的意思，也不追问谈的怎么样，转而问道：“买了什么？”邹文手上提着一个布袋。
　　张真真笑道：“买了一些牛肉，你和同学谈完了。”她知道韩子章常去叶衡家，又见过韩子章对叶衡行动间亲近，心里便有一些猜测。
　　叶衡若无其事道：“遇上了就聊几句，我又去见了一个朋友，她在这里工作。”
　　“你认识的人还真不少，阿衡和韩先生关系不错，我见他常去你家玩。”张真真打趣。
　　“他和哥他们关系不错，我们又是同学，便常走动。”叶衡扶着张真真上车，
　　张真真若有所思：“有这么个朋友挺好的。”她是知道韩子章的身份的，有这么个熟人，万一以后有事也能多一条路子，有人好办事。
　　闻言，邹文有些奇怪，感觉张真真话里有话，不过他心里乱糟糟的也没心思细问，便开门上了车。
　　回到家的叶衡听说村里出了麻烦，村外的一伙人来村里偷菜。
　　他们是沿着村西的河划船进来，上了岸就偷了岸边的蔬菜跑回了船里，那天地里的人少，等喊来帮手这群人已经拿了蔬菜跑上船了，抓住的几个都是跑得慢的，不是老的，就是小的，还有女的。
　　被抓住了，这些人就是抱着你的大腿哭，天不下雨，家里的庄稼都旱死了，一家大小都饿死了，他们也是没法子，要是可以谁愿意当贼啊！
　　村民也是无奈，那伙人的蔬菜都偷走了，船都划的老远了，明显这几人是被当成弃子。总不能杀人吧，可惜自卫队这种小打小闹又不管，只能吃个哑巴亏，愤愤然把这些人揍一顿放走了，警告下次抓到就是打断腿。
　　叶凯讲完之后，庆幸：“还好我们的田地都在围墙里面，这群人想偷都偷不来。”
　　这话是很多围墙内人家的心声，其他人也恨不得立马就能修围墙，省的遇上这种糟心事。
　　“大家的日子也都不好过，这老爷不给面子有什么办法。”王梅在一边叹气。
　　屋内闷热，两家都在院子里纳凉，月光皎洁，不远处是变异人撞墙的声音。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晚上谁不是躲在家里，谁敢晚上在院子里晃荡。
　　这话题一开，其他人少不得也得说上两句，说一下什么时候下雨。
　　叶母端了一盘西瓜出来，这是叶衡从工业区带回来的，一到家就放到井里冰着，现在拿出来已经很凉，来上一块，这滋味，真美！
　　“自己种的西瓜苗也不知道能不能结出西瓜来。”叶凯吃着嘴里的，还想着没长出来的。这些西瓜苗是前段时间，叶林带回来的一些瓜果，把籽种下去，到现在已经长得郁郁葱葱，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结果。
　　“按道理应该能。”叶衡给予叶凯希望。
　　“希望这个道理准确，原本我家还有一颗葡萄藤的，可惜被淹死了，好可惜！”叶凯开始想念他家的葡萄，结的葡萄虽然不大，但是那个甜呦。
　　“那我家还有枣树，梨树、橘子树、柿子树、枇杷树呢？”叶衡也想起自己后院那一大片果树，那时候还没有秘境，因为对外面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