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尔同行末世(缓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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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闹着要找良子，好好的女儿抑郁身亡，其中良子的因素也占了一半，要他给个说法，可是良子连面都没露，只给了一些物资打发他们。传话的人说良子心情不好，不想见他们。也是这样他们才决定要找叶家讨说法。
　　叶衡挑眉：“你们自己都说了是良子的原因，不怪良子，不怪那个外遇，却来怪我这个大半个月前和她吵过几句话的人，你们这是什么道理，是觉得我们家好欺负。”哪怕陈妍真的是因为心情不好导致的流产，主要原因也不该在她身上，她顶多就是煽了煽风，难道就不怪那堆柴，不怪点火那个人，还有其他煽风的人。
　　围观党的人都议论起来了，之前大家都被方雪君绕进去了，只知道叶衡刺激了陈妍几句话，弄得人家动胎气，让陈妍一直郁郁寡欢身亡，但是陈妍真正抑郁的原因却没人去追究。
　　其实如果良子没有外遇，或者对陈妍好一点的话，叶衡的几句话又有什么关系呢？动胎气的话，有经验的女人都知道有时候运动过渡，劳累了，休息不好，生气都会引起，一般问题都不大。
　　陈景哑口无言，这两个人他们找不到，也不敢去找。
　　这是柿子捡软的捏，也可以说是杀熟不杀生！
　　“如果不是你在她伤口上撒盐，她怎么会这么伤心，你也是帮凶。”方雪君一下子把凶手变成了帮凶，降了一个档次。
　　“我就不信这段时间里工业区里没人对陈妍幸灾乐祸过，那是不是所有人都是帮凶。”叶衡笃定，出了这种事情会没人趁机奚落，更何况陈妍这样傲气的性子，平时得罪的人绝对不少。“甚至以前凡是惹她生气的人都可能是帮凶，谁知道她会不会偶然想起谁曾经说过什么而动怒，孕妇的心情谁能理解。现在这些人中又有多少人惹她生气的，凭什么把事情全部推到我身上。”
　　这话一出，围观党也中枪，他们之中当然也有人和陈妍争执过，她性子傲气，多久以前的事情，怎么能怪他们，陈妍自己想不通罢了，而且良子花心陈妍又不是不知道，她钻了牛角尖怎么能怪他们。
　　这一瞬间众人都忘了，之前他们还在责怪叶衡恶语伤人，现下都开始认为说一两句话怎么了，又不会少一块肉，谁没被人说过几句，自己想不通还能怪别人。
　　陈家人一时之间也是词穷，
　　叶家人都是没想到叶衡几句话把陈家人说的哑口无言。
　　叶衡之前是真的被陈妍的事情吓了一跳，又是忍不住的心虚了一下，后来把心情理顺了，当然不会坐以待毙，这不符合她的风格。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收到霸王票，好激动！
　　感谢小荻之湖的地雷！！


☆、87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陈家人也不好在死咬着陈妍是被叶衡一句话说死的；都认为陈妍因为良子外遇伤心；在以叶衡为代表的一行人的冷嘲热讽中郁郁流产。
　　围观党觉得叶衡这一行人算不上凶手；顶多就是落井下石，这种事情嘛，咳咳；大家有意无意都做过；不过没哪一次后果这么严重。
　　而且人家没有指名道姓说其他人，叶衡就被有志一同推举为第一个扔石头的人，并且扔了最大石头的人，这么认为的人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其中一块石头了。
　　叶林还是去了工业区打算弄清楚真相；他们觉得陈妍肯定不会单纯的因为这流产。这件事情；他们不想叶衡沾上一点关系，不处理干净，谁也不知道陈家还会不会以此做文章。
　　最后叶奶奶还是卢陈两家人带进了家，不过是叶荣家。
　　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说法，叶父也不再阻止。
　　叶奶奶觉得这事虽然不用叶衡承担主要责任，但是她到底也落井下石了，作为亲戚，叶衡这样就太过分了，人家正伤心呢，你就是有再大的隔阂也不能戳人家的伤疤啊！
　　叶奶奶对着叶衡还有怨气，还指望陈妍把她这一大家子弄进工业区呢，陈妍也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一直都等不到消息。原来是叶衡把陈妍给得罪狠了，这丫头怎么这么没眼力劲，都不会看脸色。自己找个对象没陈妍的有本事，不能帮家里的忙，居然还得罪人。还把人得罪死了，这下好了他们得什么时候才能到工业区去。
　　可是陈家这么咬着叶衡害死了陈妍的做法也过分了，亲戚一场居然这样血口喷人。但是碍着卢海洋，她能怎么办，能真的让弟弟和儿子老死不相往来，还不是得做这个和事佬。
　　双方都理亏，各退一步，大家以后还是亲戚。
　　叶衡家却是一个人都没有过去，过去了也是添堵，就是叶父也留在自己家里，当时叶奶奶和方雪君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谈话内容都是叶凯跑过来告诉他们的。
　　叶奶奶安慰了方雪君又问了陈妍的身后事，陈妍的尸体并没有运回来，昨晚就直接在工业区里解决的，连一场葬礼都没有，又哭诉良子好狠的心肠，陈妍到底跟了他这么久，还给他怀了孩子，可是最后就让她进了沼气池，她想求人火化都不成。
　　听的人都是唏嘘，陈妍肚子里可是有孩子的，自卫队的人到底是铁石心肠。
　　之后卢海洋和方雪君便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哀叹，这日后的日子他们怎么办，只有一幢房子，之前有卢明远和陈景，陈妍在，家里还能过的下去，但是也是刚刚好罢了，想修围墙都修不起。可是现在陈妍去了，家里一大半的来源都没了，卢明远和陈景的收入哪里能养得起两家七口人。
　　方雪君自责，当初她是猪油蒙了心，居然把田地都卖了，其实她当初是还给叶家人的，那时候他们都以为要搬进工业区了，怎么会在乎这些田地。可是陈妍刚和叶衡吵了一架，她一时气不过又被左邻右舍怂恿了就昏了头把田地卖了。
　　之后卢海洋一直都责怪她，她原本把房子都想一气之下，卖掉的，都是卢海洋拦了下来，当初卢海洋还说要把房子还过来的，还和陈妍说好了进去之后找路子把叶家人都接进去。
　　原本打算等着孩子生下来就趁机向良子提的，哪里想到，陈妍半路就这么没了。
　　说得叶奶奶也是连连叹气，毫不掩饰的失望之色。
　　卢敏娜就向叶奶奶诉苦，他们这一大家子以后可怎么办，怎么活啊？陈妍就这么去了。
　　叶奶奶却是一句话都不接，再给田是不可能的了，之前卢陈两家卖田地的事情她至今尚未释怀。再怎么样她总是先紧着自己的儿女。
　　听到这里叶衡忍不住想她奶奶还真是双重标准，叶奶奶对着自己的兄弟也不见得怎么掏心掏肺事事以兄弟为先，怎么就要求自己的儿女对她小儿子掏心掏肺把小儿子一家当成祖宗供着，如果把舅公换成叶贵，只怕不用叶贵出面，叶奶奶都会主动给他打算好一切。
　　结果他们要的也不是田地，是叶衡家的五个名额，韩子章的那个名额都被他们算进去了。他们家在外面还剩下五个人刚刚好。意思就是反正叶衡一家都不用，放着也是浪费，不如给了他们，他们留在外面没田没地，也不好一直吃叶家的，想自力更生。
　　又哭起了陈妍，说她年纪轻轻的就去了，留下这一家子老老小小，怎么安心，就是上次回来她虽然被叶衡讽刺了，但还是想着叶奶奶对她的好，要想办法报答。
　　叶奶奶和闻讯而来的梁燕怎么会答应，两人都打着这几个名额的主意，正嫌弃名额少，怎么会愿意分给别人，自然是不允。
　　叶奶奶也不说自己的意思，就说这么大的事情她可做不来这个主。
　　卢陈两家不信，他们听说的都是叶父对叶奶奶言听计从，叶奶奶没少逼着叶父贴补叶贵。
　　叶奶奶就让叶凯来喊叶父，让他们自己问。
　　叶父坐在沙发上眼皮子都不跳一下，淡淡道：“我老了，这个家现在不再是我做主，我只管在家里享福就行，儿子女儿总不会少我一口饭吃，管其他事情做什么。你问他们好了。”不管怎么样他会继续孝母亲，但是顺的话就要看情况了。
　　叶衡林航和麦天表示，这个名额他们自己有用，不给。
　　叶衡笑眯眯催促：“回去把我爸的话一个字都别漏的说，你重复一遍我看有没有漏的。”老人家年纪大了安安心心等着儿孙孝敬不好，不管怎么样只要家里有一口吃，就绝不会委屈了她，何必要把情分都磨光。
　　她还记得叶奶奶在众人面前对她的指责，不说为她辩解，哪怕不说话都行啊，可是叶奶奶呢认定了事情就是她做的，如果换成是叶安，只怕叶奶奶是要对方雪君大打出手了吧。
　　算了，还是别想了。
　　在他们看来叶奶奶说着她不好做主，过去之后还不是卢陈两家一哭诉，就逼着他们让出名额。
　　叶凯再迟钝也听出了叶父的一语双关，这是表明他不会管事，以后有事也别找他，叶衡这一辈就关系远了，别人也不能理直气壮要求他们。也是在告诉叶奶奶，她只管享福就好，叶父肯定会继续养她，其他事情就不要插手了。
　　叶凯踟蹰，这话要是说了……
　　叶凯忍不住看叶父，叶父点头，于是干巴巴的重复了一遍。
　　林航夸奖：“记忆力不错，去吧，等下别忘了过来转播。”
　　叶凯刚抬起来的左脚差点绊到右脚上。
　　忐忑不安的把叶父的话转达了，又说了叶衡几人的回答。
　　一些人目光微动，这是明白了叶父的潜台词，其中以梁燕和卢陈两家的人神色最差。
　　叶荣却是难过，他妈和弟弟怎么就闹到了这个地步，又忍不住怨怼的看了一眼梁燕，她在中间功不可没，前几年叶父隔一段时间一趟，哪回叶奶奶不是撇下其他人只拉着叶父嘘寒问暖。
　　叶奶奶不知道是没听出叶父的意思还是什么，只是轻斥道：“他哪里老了，儿女就是到九十九，做父母也不能撒开手，他家那几个还小，他不看着天都得给他们几个捅出漏子？”
　　又对卢陈两家人道：“他们家几个孩子就是被阿华夫妻两惯坏了，气性大得很，等过段时间消气了再问问看。”
　　打一开始她心里就明白，以二儿子疼女儿的程度，对着两家是不会有好脸色。卢陈两家是不可能要到名额的，不过若是她去要的话……
　　方雪君和卢海洋能说什么，叶奶奶也是明显不想在这件事情为他们做主，去找叶父，今天两家闹成这幅样子，又以意料之外的结局收场，他们原本以为是能趁机要到名额的，叶衡害死了陈妍，毁了他们的希望，难道叶衡不该补偿他们吗。
　　可是现在他们有什么理由让叶父让出名额。他们一家的出路在哪里，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处境。
　　一时之间方雪君是真的悲从中来，他们家该怎么活下去？之前还有一些做戏的成分，这次是真的绝望，抓着叶奶奶哭求，他们两家怎么活？
　　卢海洋也是双眼通红，后悔莫及当初怎么会任由陈家卖了田地，还把和叶家的关系搞到这般地步，都是陈家母女两不省心啊！
　　叶奶奶看着卢海洋的眼泪也是不是滋味，名额说什么是不愿意拿出来，又想着现在的田地不好给，但是自己家以后如果进了工业区倒是可以把田地房子留给他们，不过这得等一段时间再说。
　　目前的话，她到底是没办法自己吃好住好，看着弟弟家受苦受难甚至饿死在她眼皮子底下。当初弟弟刚来的时候，为了儿女她已经放弃过弟弟一次，没有开口要求儿女帮弟弟，后来那都是他们自愿的。
　　而且自己家情况越来愈好，弟弟家情况也比之前好，两家还有两个人有工作。之前一直为着叶家考虑，现在让她为卢家考虑一次，给卢家留点香火。而且即使她帮卢家也不会太过损害叶家的利益，总归她是叶家人，是要以儿女为重的。不过是亲戚间的稍微接济罢了。
　　叶奶奶便说了要儿女先接济舅舅家。期限未定，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搬进去，或者让小儿子一家先搬进去，让叶林给安排个轻松点的工作，他不是很有路子，不行还有叶衡的男朋友就是自卫队的。房子田地让给弟弟家，每个月交一部分收成给小儿子家，又清闲又安全。
　　二儿子就先留在外面照顾一下大儿子和女儿，再多弄几个名额，把儿女送进去，说不得弟弟也能进去。
　　她不敢让二儿子先进去，离了她身边，要是被他媳妇和儿女怂恿的撒开手不管就不好了。不过这得从长计议，直白说出来其它几个孩子又要说她偏心。
　　眼下是弟弟一家怎么活，而且怎么化解两家的恩怨。
　　等叶奶奶的意思一说，卢陈两家说不清楚是欢喜还是失望，叶荣几个却是眉头皱了起来。之前愿意接济那是知道有限期的，可是这样无底洞似地的接济，谁心里好受，谁家的粮食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又想到两家之前一声不吭的卖掉了给他们的田地，现在又这样算计叶衡家，一群白眼狼，心里都是膈应的不行。
　　叶芙是第一个开口的，没有她一个外嫁女还要给舅舅一家养老的道理。张家那些亲戚里也有过的不容易的，她这样偏帮娘家，夫家那边怎么会没有意见。而且张真真现在大着肚子留在家里，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说什么她这个当妈的也要先考虑女儿外孙女。
　　接着是梁燕，自己家还欠着自卫队修围墙的粮食呢，明年他们院子打算大规模的养鸭子养鱼，现在都在储存粮食换小鸭小鱼还来不及，自己家都是恨不得一粒米掰开成两粒来吃，哪里还有多余的粮食。
　　叶奶奶便目光沉沉的看着叶荣，等着大儿子表态。叶荣有口难开，王梅便说，他们家有七口人，是几家中最多的，田地却是几家中最少的，而且也欠着粮食。至今除了两家之外没人知道叶荣的欠债叶父已经先帮他还了。王梅很庆幸没有告诉别人。
　　叶奶奶不可自抑的想起了二儿子，这日子过的比三家加起来都好，多养几个人完全不成问题，养的又是自己的亲舅舅家。其实就是让出点田地也没什么事情，不让田地就是稍微过的节省一点就够两家过日子的了。虽然闹成这样，但是总不能看着自己亲舅舅受苦受难，也正好她做个和事老言归于好。
　　然后叶凯又被派了过去，向叶父所传达的意思就是：“现在这一家子都没活路了，你就能眼看着舅舅一家饿死，这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以后几个孩子怎么出去见人，怎么处对象。再说也不是让你把两家人接到家里，就是随便给点吃的。”还有一句只要叶母吃饭不要这么精细就能让人家活下去了。叶奶奶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叶母，这句话叶凯没敢说，叶母做的好吃的没少往他们家送，叶奶奶自然也是吃到的。
　　说完也是不安的看叶父的表情，叶父原本紧绷的脸倒是被他逗笑了：“缩头缩脑，怎么回事！”
　　叶凯窘迫的摸摸后脑勺：“二叔，你要不要过去和你奶奶去说下。”这传话传的他亚历山大。
　　“当初我让出的那些田地和房子足够舅舅安安分分的活下去，是他们自己不要好好过日子，我问心无愧，我倒想问问舅舅他含血喷人的时候有没有念过甥舅情分。现在过去也是口舌之争，哭哭啼啼说不清楚。等阿林回来我再跟他们当面锣对锣鼓对鼓，到时候别怪我心狠！”甥舅情分在卢海洋跟着方雪君来闹的时候就没了，方雪君可以说是痛失爱女，伤心之下要找个人发泄仇恨。可是卢海洋，陈妍可跟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这般算计他们家的时候，可曾念过一点情分，既然他无情就别怪他无义。
　　叶父的神情和口气都很平静，叶凯却感觉到他这个叔叔这次是真的被惹火了。关于这点叶凯表示理解，叶衡被大庭广众之下指认为凶手，差一点这逼死人的罪名就成立了，卢陈两家这样含血喷人的目的，叶奶奶看没看出来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可琢磨出来了，就是为了叶父家的工业区名额。叶衡和陈妍顶多就是吵了一架，又不是当场把陈妍气出事情，何况中间隔了这多时间，谁知道发生过什么，就因为这个理由要胁迫叶父，太荒谬了！
　　他真的不了解叶奶奶为什么还会认为叶父有责任并且会善待卢陈两家，何况和陈家之前早就撇的干干净净了，现在不打击报复就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了。


☆、88　

　　叶父不想过去跟人无意义的争执；叶凯便又做起了传声筒；传达叶父的指令；家里的物资都是几个小的挣回来的；他不敢随意做主，这么大的事情等叶林回来几个小的商量之后再告诉他们。前面他刚说了他不管事，他不能这么快打自己的脸啊！
　　叶凯把这理解为叶父对叶奶奶又一次的暗示。这么大的事；您怎么就自个儿做主了呢。
　　叶奶奶的脸皮也是抽了一下；这个儿子，这个儿子，怎么这么点东西都舍不得，孙子孙女不亲近她；难道连儿子也不亲近她了；姓林的女人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药。
　　虽然之前叶父就告诉过她家是由叶林几个做主，他也不可能像之前那样对他言听计从，因为家业是他儿女挣回来不是他的。可是她想着那又怎么样，那是她儿子，她跟她自己儿子要东西怎么了，她生他养他这么大，要一点东西怎么了？
　　现在叶父更是直接说他不管事，以后事情全交给儿女管，要和儿女商量，她哪里相信儿子不能做主，家业是几个小的积攒下的，但是如果叶父坚持要拿出来，几个小的会不同意。不过是儿子给她留脸面，不好直接反驳她，但是却暗示他再也不会任她予取予求，是真的不会了。这个儿子这段时间已经驳了她好几回要求了，她就是想不信都不能。
　　怎么会这样呢，她儿子的东西她可以想要就要，为什么她孙子孙女的东西就不能，她是他们的长辈，何况她要的也不是多珍贵的东西。
　　“那阿林什么时候回来？”叶奶奶突然出声问。
　　众人都是奇怪，难道叶奶奶还没理解叶父的意思，这明显是不愿意的意思，连叶父都不同意，几个小的怎么会答应。
　　叶凯摇头：“不知道。”
　　“那阿衡他们什么意思，这点事情还要一家子讨论，她和阿航决定不就行了，你让他们过来。”叶奶奶直接无视麦天，那是叶母的侄子，在她眼里就没这号人，吃她叶家住她叶家的，他还好意思不让叶家养舅舅不成。要不是看着还有点能耐，叶奶奶都不会让他留在家里吃白饭。而且最难缠的叶林不在，这两个小的她就不信说不动。
　　看叶奶奶这架势是要让叶衡和林航点头，叶凯觉得这不太靠谱，而且这两个人愿不愿意过来都是一个问题。
　　不过没办法，他还是得过去当传声筒。
　　“过去之后，是不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叶奶奶对着叶父从来都是先诉苦，不行就强行命令，再不行就是哭终极大招是闹，根本不用上吊，连闹都屈指可数，谁能看着亲妈在你面前哭着求你还不答应。
　　叶凯打小也很是见识过几次，眼皮跳。
　　叶衡摇头：“我不过去，这场面我小人家家承受不起。不过我的答案是不同意，你帮我传两句话回去好了，人家都想把一尸两命的脏水往我身上泼，我还得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们，等他们日后再往我身上泼墨汁不成，我没这么犯贱。人在做天在看，我们家待他们不薄，这样算计他们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这态度够强硬！这话也够犀利！
　　等叶凯传回去之后，客厅里一片安静。
　　叶家是肯定不能和卢陈两家和解的了，其实就是叶奶奶自己对卢陈两家的行事都有怨言，只是没想到二儿子一家对卢陈两家的怨怼这么深。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能怎么办？
　　偏着儿子，弟弟一家就要饿死。
　　偏着弟弟，儿子一家就要伤心。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伤心日后她待儿子一家好点就成，不过现在儿子还在气头上，不好再说这件事，过段时间再说，再怎么样总不能让弟弟在眼皮子底下饿死。
　　方雪君哀恸：“这妍妍一下子一尸两命，我单知道叶衡和她起了口角动胎气，一时钻了牛角尖就把事情都推到了她身上。我知道错不全在她，罪魁祸首是良子，但是大姐说句大实话，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就是想给妍妍报仇都找不到人，又想着叶衡和良子关系好，这才迁怒到她身上，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我怎么接受的了，这才一时昏了头。”
　　卢敏娜接腔道，她一直想劝，可惜婆婆太伤心，她自己都不知道当初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陈景也是帮腔，一下子妹妹和外甥都没了，他也是受不了，何况他妈一个老人。
　　什么事情都让两家人说完了，旁人就是想说什么都是无话可说，这些本来就是随便你怎么说，又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在说谎。
　　最关键的是叶奶奶愿意相信的话，他们想反驳也没用。
　　对于自己在乎，人总是特别宽容，哪怕他们犯了错，都会觉得他们情有可原。
　　“阿华家还在气头上，等他们气消了，我再给你们说和说和，到底阿衡也没受大委屈，她自己也不对，哪里就这样不依不饶了。至亲骨肉哪里有隔夜的仇，只要解释清楚就没什么，我这个儿子我知道，最是心软的。”叶奶奶安慰哭的好不可怜的卢敏娜。
　　最后卢陈两家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