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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宠婚:带着系统养萌宝-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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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藏的事件性质也恶劣,通报了上面,直接下了降职文件。

    由上校降至中校。

    十几年的努力,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这些事南姝听了一耳朵,感叹两句,就过去了。

    都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夜幕深深,南姝救治完今天的最后一批病患,意外的在实验楼外看见了陆暄。

    “陆暄,你在等我?”

    “嗯。”陆暄看了眼浓墨般的夜空,“接你回去。”

    军区里的夜格外的安静,凉风吹散青丝,空气带着夏季夜色里独有的清凉甜意,和陆暄并排走着,南姝轻声问:“接我回去?”

    明亮的路灯将两人影子拉的很长,偶尔交叠在一起,一步步,像是徜徉着夏的宁静。

    陆暄颔首,影子跟着晃动。

    前面是拐角,种着长青树,南姝将陆暄脚步偏移,笑道:“陆暄你忘了,我是传输员,有休息室的。”

    昨晚是因为自己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了,今天就不用拐弯去陆暄那了。

    陆暄停下脚步,剑眉皱起,在原地看了看拉长的影子,原本偏移的脚步收了回来,心底升起失落感。

    目光落到南姝白净的脸上,“我送你回去。”

    这回改口了,不是“我接你回去”了。

    两人按照原轨迹走着,明月高悬,陆暄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花一草,失落的心情渐渐好了。

    “大概什么时候能治疗完?”

    “不出意外的话是后天。”

    “怎么这么问?”

    “想多和你待几天。”

    风吹起,温柔缱绻,像是恋人的耳边低语。

美食篇 第376章 旖旎梦境 (3)

    将南姝送到楼下,看着南姝休息室的灯亮起,陆暄转身离开,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开了灯,冷光打在黑白色调房间内,地板冰冷,办公桌空旷,茶几上的水已经冷了。

    陆暄看着,生出一丝怅然。

    关了灯,陆暄走进办公室隔间的休息室。

    摸黑走到床前,打开了以往最不喜的床头灯。

    灯光一如昨夜的晕黄,爬满了床,黑色床单晕上浅浅的暖黄色,少了昨夜的旖旎。

    定定看了床半晌,陆暄转身去了浴室。

    水声响起,又很快消失。

    打开浴室门,陆暄换上了黑色浴袍,微敞开的肌肤露出,水珠沿着肌理滚落滑动,被灯光一闪,折射出七彩璀璨的钻石色,劲瘦诱人。

    陆暄又回到床边,看着黑色床单,垂在身侧的手掌动了动,又安静下来。

    换,还是不换?

    纠结许久,身上的水珠都已经干了,最后,陆暄眉峰微捻,脱鞋,躺了上去。

    这床单,即使到了第二夜,也没换成。

    床头灯关了,深夜寂寂,一切陷入安静。

    “暄~”

    清婉娇细的声音。

    床头灯不知何时亮起。

    浅淡的暖黄色,覆着床上的雪白的娇躯,呼吸间,玲珑曲线起起伏伏,乌发披散在纯黑的大床上,精致的锁骨深陷,清远眉眼染上暖色,绯红晕满脸,眼尾嫣红,清澈杏眼泛着迷离水光,又娇又媚。

    檀红小口,一张一合,声音低而媚,软而娇。

    陆暄漆黑墨眸一点点变得幽深,慢慢靠近,劲瘦的男性躯体覆上柔软的身,墨眸渐渐沉沦,像是醉死在温柔乡里的一去不回侠客。

    贴近、贴近···

    身体越来越热,雪白的肌肤上晕上绯红色,一点点,热的几乎要把人心都融化。

    一寸寸。

    陆暄低俯到嫣红小嘴的脖颈处,鼻翼是火热撩人的馨香,身侧的娇软如云的身躯,耳边,是一声娇媚入骨的:“暄~”

    “腾——”

    陆暄从床上腾起。

    满头大汗,心脏骤停。

    冷锐锋利的眼神没了焦距,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下一秒,剑眉皱起,被子里温热的濡湿透过睡袍,无比清晰的传递给各项感官。

    陆暄黑了脸,耳根通红。

    想起梦境中的一幕幕,牙根的发紧,心跳如鼓。

    沉默掀开被子,陆暄半红着脸,半黑着脸,看着纯黑床单,这回半点犹豫都没,直接扯下,连带着被罩,一起扔进了浴室。

    动作带着气恼。

    这回,纯黑床单总算换下了。

    *

    清晨,南姝换好衣服,看了眼时间,轻挑眉。

    陆暄迟到了?

    真稀奇。

    又等了会儿,陆暄的人还是没到。

    南姝想了想,打了个智脑通讯给陆暄。

    南姝楼下的玉兰树下,已经站着许久的陆暄看着智脑上面显示的“姝宝”二字,罕见没有立马接起。

    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智脑页面,舌尖顶着后槽牙,犹豫了会儿,陆暄才接起。

    “陆暄?”

    南姝清润的嗓音。

    和昨夜娇媚酥软不同。

    但还是让陆暄浑身绷紧,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你不是说早上八点过来的吗?现在没到,是有事走不开吗?”

    已经来这儿两个小时的陆暄沉默下去。

    喉咙紧了紧,心跳加快:“嗯,刚才有事,我马上到。”

    “好,那你尽快。”

    南姝切断了智脑通讯,看着黑了的面板,内心疑惑。

    陆暄今天好像怪怪的。

    摇摇头,南姝不解。

    楼下,陆暄薄唇抿的死紧,沉默的上了楼。

    不久门铃声响起。

    南姝开了门。

    入眼是陆暄俊美的脸。

    依旧是那身墨色军服,笔直挺拔,五官深邃,棱角分明,只是抿紧的薄唇显得主人心情不是很好。

    南姝今天穿了件裙子,嫣红色,上面映满了花,艳而不俗,腰身被细带束着,婀娜多姿,像是一朵灼灼盛开的艳丽的花。

    她笑起,眼尾上扬,明艳动人,“怎么了?”

    陆暄摇头。

    看了眼他的脸色,南姝眨了眨眼,忽然问道:“难道是昨夜发生什么事了?”

    他从自己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大清早,就好像兴致不高的样子。

    “不是!”

    陆暄否认的极快,裹在墨色军服下的身体都绷紧了,视线偏移,没敢看南姝那张过分明艳的脸。

    南姝微怔,陆暄鲜少有这么反应激烈的时刻,难道真出什么事了?

    想着,南姝盯着陆暄的脸。

    感受到南姝的视线,陆暄渐渐有些绷不住了,加上心底那点隐秘的不可诉诸于人的想法,一点点,陆暄生平第一次,红了脸。

    南姝黑白分明的杏眼瞪大了。

    看着陆暄越来越红的脸,走上前,抬起手,要往陆暄额头上摸。

    陆暄只觉淡淡的馨香传来,和梦里的一模一样的味道使得心底微惊,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远离那股淡淡的馨香,也避开了南姝手的触碰。

    南姝伸在半空中,僵了僵,还以为他是不喜欢别人碰他,便又收回,担忧的目光落到陆暄脸上,“你是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陆暄眉宇透着懊恼,张嘴道:“没发烧,只是昨晚睡得晚了,精神不济。”

    南姝了然。

    前天晚上一宿没睡,昨晚睡得晚,精神不济也正常。

    “这样啊。”南姝指了指自己收拾出来的漆白实木桌,“我准备早饭,你多吃点,吃完再睡会,不用陪我去实验楼了。”

    陆暄眉眼染上郁色。

    经过了昨晚,他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南姝走在前,青丝飘动,没注意到原地陆暄的神色,只走到桌前,替陆暄盛了碗粥,扭头,笑的明媚:“过来吃早饭。”

    陆暄抬脚过去,沉默坐下,全程低头喝粥,没怎么敢看南姝的脸,话更是简洁到了极点。

    看的南姝不明所以。

    精神不济会这样?

    直到饭后,陆暄状态才好点,理了理军服,站起身,“我送你去。”

    “不用,我都熟门熟路了。”

    南姝双眼清澈,“你累了,还是回去休息会儿吧。”

    陆暄摇头,坚持把南姝送到了实验楼。

    楼前,陆暄说道:“我中午来接你。”

    南姝点头,“好。”

    陆暄嘴角翘了翘,看着南姝走进实验楼,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美食篇 第377章 解除婚约 (三合一)

    南姝因为前几天在实验楼走廊救治的事情声名大噪,关于她神乎其神的治疗方式更是引得无数人猜测。

    这两天,南姝频繁进出实验楼,替部分人治疗的事情更是引来了许多有心人的关注。

    后来,又陆续传出这些被救治的人几乎都有在好转的迹象,这使得南姝身上的神秘光环更添一层。

    这几天,军区四处都是关于南姝的传言。

    “南姝这特级亲和力传输员真是实打实,不掺半点水的,瞧瞧这几天救了多少人。”

    “就是,而且不光人美,心还善,第一天来的时候,都把自己累昏过去了呢。”

    “轻轻一点,神乎其神的,不知道南姝到底是个什么鬼才。”

    “我估计是什么灵指,一指,人就好了。”

    一下,南姝被赋予极高的盛名,锋芒无人可挡,其“灵指”的称号更是渐渐流出去。

    但锋芒太露也终究不是件好事。

    只是,还没引来祸端,倒是先引来了其他几个区的人的觊觎。

    为此,尤时气的头发昏。

    从他军区里挖人,挖的还是南姝这样的宝贝疙瘩,他们想的倒美!

    为此,尤时的副手劝过好几次了。

    “研究员,您别气了,南姝现在好好待在军区,好着呢。”

    “哼,我知道南姝没什么异心,就是那些人太可气,尤其是六区和九区的人!”

    尤时想起这个就气的牙痒痒,以前自己夸南姝他们不信,现在信了就动了歪心思!

    可气,太可气了。

    副手无奈,“研究员,这事也怪您,您要是藏着掖着点,说不定他们还不会这么眼红。”

    尤时噎住,随即气的脸红脖子粗,“去!这事能怪我吗,明明就是怪六区九区那些人,见才起意!”

    他们自己区没有,就觊觎他们一区军区的!

    关于南姝的这些事情,陆暄了解的一清二楚。

    有些人,天生就是立在高处,接受别人仰望的,南姝锋芒太露,而他,永远不会是为她收鞘掩芒的人,而是为她扫平障碍的剑。

    这几天,他一直盯着各军区里的人,一旦有人有异动,当即出手,干脆利落。

    几天过去,有人缓过神,明白了南姝背后约莫也是有靠山的。

    时间在暗涌诡谲和平静如常的诡异平衡下慢慢过去,转眼,第三天到了。

    南姝请的假结束,而奥斯皇也全校停课。

    随后而来的就是紧张的期末测试以及高校大比。

    军区病患情况渐渐稳定下来,因此,南姝准备离开军区,回家。

    离开军区那天,不知某些人从哪得到的消息,自发送南姝,一两个加起来,到最后,竟然是个不小的人数,挤到军区入口处都堵塞了。

    又引起一场了不小的轰动。

    车上,依旧是陆暄开车,没回翠棠苑,而是回了陆家。

    去接南玦。

    回来的时候正是正午,陆暄、南姝下了车,走到正厅。

    南玦看见了,立马飞扑过来。

    南姝笑了笑,将他抱起,亲了亲他白嫩圆润的脸。

    “妈妈,我好想你呀。”南玦环着她的脖子。

    “我也想你。”南姝眉眼都温柔起来。

    陆政国坐在位上,看着这一幕,既开心又不舍。

    南姝回来是好事,但南玦恐怕就要离开自己一段时间了。

    心头酸涩,陆政国没忍住,瞪了眼陆暄。

    要不是陆暄,他们可不就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陆暄无故挨了个白眼,无奈扯唇。

    南姝在陆家待了会儿,最后,带着南玦走了。

    陆暄去送。

    走时,南玦对着陆政国林韵芸摆了摆自己软乎肉嘟嘟的手,笑的软甜:“陆曾爷爷、陆曾奶奶,我会常来哒。”

    都是很好的人呀。

    他喜欢他们。

    *

    南姝为珍馐百味准备了一些新品,今天刚回来,准备去看看,过几天上架。

    碧湖绿堤,午后的金光揉碎在碧波里,像条金色绸带随水荡漾。

    珍馐百味立在湖对面,店门紧闭。

    南姝牵着南玦,走了进去。

    八角柜和玻璃台已经空了。

    檀木理石长桌上空着,整洁空旷。

    南姝牵着南玦走上二楼。

    竹色地板,中央放着山水墨画屏风,雅致韵然。

    屏风后,南姝看见了何半才。

    他坐在木桌上,目光涣散,面前的智脑面板已经黑了,显然是神游天外。

    南姝走到他身边,轻微的脚步声没惊醒他,目光虚虚的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坐到他对面,南姝看见了他眼底的青黑色,脸色也有些憔悴,精神不济。

    屈指,南姝在桌上轻敲了敲,木桌发出的闷声叫醒了何半才,看着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的南姝,身体坐直,“南总。”

    南姝想起自己去军区前何半才便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没想到几天过去,精神状态依旧不好。

    犹豫了会儿,南姝开口:“还是因为温音伤怀?”

    何半才眼皮垂着,淡淡回了句:“不是。”

    南姝见此,多少有些明白。

    又想到温音的婚约,不由头痛。

    “算了,不谈这个了。”南姝总归不好介入三人的感情,道:“今天起,奥斯皇全面停课,我准备了新品,等过几天上架售卖。”

    提起工作,何半才恢复了点精神,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儒雅干练:“好。”

    “南总,荷花糕等糕点美酒的库存已经没了。”

    “这个我还没准备,等晚上给你。”

    南姝和何半才谈了好一会儿,最后带着南玦走了。

    深夜。

    南姝坐在书桌前,准备好明天的直播资料,思绪飘飞。

    半晌,叹口气,打了个智脑通讯给陆暄。

    很快,陆暄接起。

    “姝姝。”

    “嗯。”南姝问道,“弗瑞和温音最近怎么样了?”

    陆暄剑眉挑起,“你深夜找我就是问这个?”

    “···是。”

    智脑那端陷入沉默,良久,又问道:“替何半才问的?”

    不然南姝不会同时关心这两人。

    “是。”清婉的嗓音飘入耳。

    陆暄无意和南姝多聊别的男人,“弗瑞和温音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只是前天偶尔听西迦说了句,听说两家打算解除婚约。”

    “解除婚约?”南姝杏眼睁圆。

    纠缠了十几年的婚约,现在怎么会突然解除。

    “温音同意吗?”南姝又问。

    这个陆暄不清楚,指腹捏了捏眉心:“多半应该是温音提的解除婚约。”

    他不了解内情,但也能依稀猜到,按照两家的情况,只要温音不松口,这婚约也就解不成。

    南姝手收紧,脑海闪过许多念头,“这么一来,温音岂不就是单身了?”

    “是。”

    南姝嘴角慢慢后扬,“嗯,我知道了。”

    解除婚约对三人都好。

    弗瑞可以做他的浪荡公子哥,温音恢复单身,何半才的追求也名正言顺。

    说不定,温音会和何半才在一起。

    陆暄猜到了南姝的心思,轻笑了声,“你看好温音和何半才?”

    “对。”

    陆暄低眉,给南姝泼了盆凉水,“先别高兴,温家和克里曼斯家族还没解除婚约。”

    这点南姝不着急,“既然有了打算,估计也快了。”

    说完,南姝一愣,温软的唇边浮现出无奈的笑。

    自己这话,听起来像是很期待两人解除婚约。

    南姝的猜测没错,距离两家解除婚约的确快了。

    深夜一区北面,一座庄园立着。

    绿草如茵,铺遍每寸土地,无数灯光闪亮,由南向北,灰白色石雕站立,喷泉池内响起哗哗水声,庄园一角,厚重金缕雕花门大敞,管家格丹守在门前,眼神张望。

    许久,眼神忽然亮起,三步并作两步,凑到刚回家的弗瑞跟前,“少爷,你可算回来了。”

    连续好几天不回来,今晚可算是被他等到了。

    弗瑞扯了扯自己的衬衣领,碎发垂落,脸色发红,他喝了桃花酒,有些微醺。

    弗瑞准备去自己房间,忽然被格丹拦住,皱起眉:“格丹叔,叫我干嘛?”

    这都凌晨两点多了。

    格丹着急,“少爷,你是不是忘了家主前几天对你说的话了?”

    前几天,温家家主和家族商量了许久,定下次日两家见面解除婚约的事。

    这件事刚定下,家主立马就告诉了弗瑞,让他先待在家,明天就去和温家见面,结果弗瑞倒好,出门直接浪了好几天,现在才回来,原本定于前几天解除婚约的事一直拖到现在。

    弗瑞皱起眉,张扬的眉眼都染上烦躁,“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格丹依旧不放心,“少爷你可千万别忘了,已经拖了好几天了,温家那边已经在催了。”

    “还有,您不是一直想解除婚约吗,这件事也简单,就是明天花点时间,去温家走一趟就行,以后您可就自由了,别怕费这点事。”

    管家絮絮叨叨的让弗瑞头疼。

    “知道了,明天去明天去。”弗瑞使劲抓了把头发。

    真烦!

    管家这才住嘴。

    弗瑞从管家手里抽出胳膊,大步向前,朝自己房间走去,“不要跟着我。”

    管家立在原地,看着弗瑞背影,摸不着头脑。

    少爷他好像看起来,挺烦躁的?

    弗瑞走到尽头,转个弯,柱影横在地上,看到弗瑞越发心烦。

    温家就这么急?

    踢了脚柱子,弗瑞胡乱抓了下自己的头发,原本要会自己房间的脚转了个弯,朝着大门走去。

    随后,一辆红色跑车疾驰而来,弗瑞停下脚,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跑车发动,渐渐驶向紧闭的大门。

    精铁纹花中央鎏金,合上时,浪漫庄严。

    红色跑车被迫停下,弗瑞摇下车窗,探出头,烦得很,冲着门房喊道:“开门!”

    两个门卫走过来,对着弗瑞,一本正经,“家主说了,您去温家之前,那都不许去。”

    “艹!”弗瑞捶了下方向盘,眉眼间的烦躁之色更重。

    门卫态度强硬,弗瑞没能从大门出去。

    扯了扯自己敞开的衣领,弗瑞一打方向盘,原路返回去了。

    行,不就是去温家吗?

    去!

    去还不成吗!

    弗瑞将车扔下,去了二楼自己房间。

    从衣柜里找出浴袍,扔在床上,目光漫过,忽然在卧室右角的落地饰物架上停住。

    走上前,弗瑞从架子上拿出一个简约素白的方盒。

    架子漆黑,纹路呈竖条状,很有质感,上面放的都是他从小到大的喜爱过的东西,有黑色战甲模型、星舰模型、甚至还有一把银灰色的星光枪。

    有着年少的幼稚张扬,透着男孩子的硬气,相比之下,这个简约素白的方盒真是和整个架子格格不入。

    弗瑞想了想,似乎是当初他生日温音送的礼物,他回来拆的时候,顺手就放到了架子上?

    温音送的是什么来着?

    弗瑞偏头,想了好一会儿,没想起来,低眉垂眼,长指左右摆弄了下方盒,看到了方盒上的一行金色字体:meineliebe

    捏着方盒的手指紧了紧,打开方盒盖。

    黑绒布上,一枚戒指扣在上面。

    铂金银边,尾部微弯简约大气,色泽洁白,光华流转间,透出淡淡的华贵感。

    弗瑞看着这枚戒指,漫不经心的眼神变了变,笑起。

    果然是温音的风格。

    中指戒指,戴上,就意味着扣上人。

    没将戒指拿出,弗瑞看了半晌,手一动,方盒盖再次合上。

    戒指就是束缚,他···不想要。

    转身,将方盒放在了木架上。

    ~

    第二天清晨,弗瑞被管家叫醒。

    “才八点,怎么早叫我?”

    “少爷,您忘了,今天得去温家。”

    弗瑞还没完全睁开的双眼霎时放大,迷糊的头脑完全清醒。

    管家退了出去,又加了句,“你快点,今天不好迟到。”

    床上,弗瑞愣神。

    事后管家又来催了一趟,弗瑞这次慢吞下楼。

    红衬衣布料柔软,版型笔直,领口扣子解开,露出锁骨,头发凌乱,随意的梳到脑后,眼皮耸搭,自带散漫气质。

    克里曼斯家主的家主,也就是弗瑞的父亲,里克·克里斯曼已正坐在大厅里等着。

    见弗瑞慢吞赶来的样子,眼睛就疼。

    “就不能精神点,非得熬到这么晚?”

    弗瑞抬眼皮,“精神着呢。”

    里克看的眼更疼了,“听门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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