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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爱美人妾爱钱by夜纤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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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轻语不想辜负她的好意,拢上雪帽,披上大红的斗篷,抱着银质雕花小手炉,带着添香、缃儿和缇儿往葱泷院去赏梅。走进葱泷院,迎面就是一方小池塘,池水里浮着一层薄冰,沿着精致的抄手游廊进入院中,满院的蜡梅,一枝枝一朵朵在寒风中摇曳生姿。
风雪如画,梅吐芳香。
“王妃,这里景致这么好,要不要抚琴一曲?”添香见林中建有一座小巧精致的圆亭,笑问。
“在这里抚琴到是一乐,只可惜不曾带琴出来。”何轻语叹道。
“奴婢这就去拿。”添香转身往院外跑。
何轻语哑然失笑,这个丫头总是说风就是雨,也不唤她回来,随她回去取琴,缓步走进圆亭。缇儿把随身携带的软垫放在石凳上,扶她坐下。
添香去的快,来得也快。把琴摆在亭中石桌上,何轻语纤指一拨,一曲梅花三弄,从指间流淌开来。一弄叫月,声入太霞;二弄穿云,声入云中;三弄横江,隔江长叹声;风荡梅花,欲罢不能。
“真不想到,王妃竟有这样的技艺的。”从梅林中转出三人,居中之人正是汾阳王最宠爱的静夫人,她披大红绣金撒花缎面出风毛连帽斗篷。
静夫人仗着宠爱居然穿上了只有正室才能穿的大红,也太目中无人,添香几个齐变了脸色。何轻语神色不改,盯着眼前突然出现在女子,微微扬唇,这是她嫁进王府两个多月后第一次见到这位静夫人。
静儿走进圆亭,她身边的婢女在石凳上铺好软垫,她优雅地在何轻语身边坐下,浅笑道:“王妃,我可以坐下吗?”
何轻语收回放在琴弦上的手,接过缇儿递过来的手炉,长长地指甲轻轻地叩着炉盖,发生清脆的声音,道:“你已经坐下了,又何必假装尊敬我的样子问这一句。”
静儿没想到何轻语说话会这么不客气,脸上略略有些僵,道:“请王妃摒退婢女,我有些话要跟王妃说。”
“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静夫人尽管直说。”何轻语微微垂下眼脸,实在不明白两人只见过两面的人,有什么话可说。
“我说的是跟王妃有关的事,王妃确定不需要摒退婢女吗?”静儿斜睇着何轻语。
“说的是与我有关的事,那就更不用摒退她们了。她们都是贴身伺候我的人,我的事,只怕她们比我还知道的清楚些。”何轻语娇笑道。
静儿微蹙了一下眉,道:“这事与王爷也有关系。”
“跟王爷也有关系啊!”何轻语眸光一转,“那就更不用摒退她们了,给她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乱传王爷的事。”
说了半天,何轻语就是不肯摒退婢女,静儿烦燥起来,道:“何轻语,我告诉你,你不要妄想六郎会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你。”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从来就没妄想过他会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我。”何轻语忍着笑,这才说了几句话,这位静夫人就沉不住气了。
“你……”何轻语的反应与静儿预期的不一样,让她原本准备好的说辞都没办法说出口。
“既然静夫人的话说完了,我说不奉陪了。”何轻语起身离去,沿着抄手游廊向院门外走去。
“王妃。”静夫人追了过来,在后面喊道。
何轻语微蹙眉尖,停步回头。站在不远处的静儿笑得一脸苦怪,她接下来的举动,更让何轻语吃惊不已,她翻过栏杆,跳进了小池塘里。
何轻语愕然,苦肉计?
“来人啦,快来人啦,静夫人掉进池塘里了!”静儿的两个婢女不拉静儿上来,反而往院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
何轻语叫添香、缃儿拉静儿上来,静儿坐在水中冷冷的看着她。这时院外几个粗使婆子听到喊声跑了进来,池塘的水不深,静儿离栏杆又不远,很快就被救了上来,两个婢女上前搀扶静儿。
静儿站在何轻语面前,抽泣地道:“王妃,妾身是个薄命人,孤苦无依,只想在府中安度时日,王妃为何这样容不下妾身,要下如此毒手,将妾身推进这冰冷的池水中?”
“你在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自己跳进池水里的。”添香嚷道。
“添香姑娘,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池水冰冷,我怎么自己跳下去,你要维护王妃,也不能说出这种冤枉人的话呀!”静儿声泪俱下。
“我没有,明明是你自己跳下池水的,你怎么可以冤枉我王妃。”添香据理力争,可那几个粗使婆子怀疑的眼神,很明显不相信添香所说的话。
何轻语冷眼看着静儿,抿紧了唇角,静儿这样直截了当的陷害,让她百口难辨。
静儿被扶回了兼葭院,她被王妃推下水的事情,立刻传遍了整个王府,同样也传到了刚进府门的言庭羲耳中。言庭羲脸色微沉,眯了眯眼睛,眸中精光若隐若现,缓缓地道:“拿我的贴子去请呼延太医过府。
言庭羲去隐铭居换了身衣服,才赶去兼葭院看静儿。
第三十九章
在得知言庭羲已回府,并已经去兼葭院安抚”受害人“静儿后,何轻语就一直在等他来兴师问罪,从午时初等到酉时初,从天亮等到天黑,等到华灯初上,寒风又起,雪花飘落。
“王爷来了!”丫鬟的声音有些颤抖。
总算是来了!就象悬在头上的剑终于落下来,心神安定,歪在暖阁软榻上的何轻语坐直身体,看着大步走进来的言庭羲,抿紧了唇角,做好的迎接他怒火的准备。
在房里服侍的添香一下跪在了言庭羲面前,磕头道:“王爷明鉴,静夫人不是王妃推下水的……”
“都下去。”言庭羲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没有起伏,听不出喜怒。
“王爷添香所言句句属实,王妃……”采薇几个也跪了下去。
“都下去。”言庭羲挥了挥手。
采薇几个跪在地上没动,她们不能让何轻语独自面对言庭羲的怒火。
“采薇,你们都下去吧。”何轻语眨了眨眼睛,告诉她们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采薇几个心里很明白,她们即使在场也说不上话使不上力,磕头道:“奴婢告退。”
待屋内人全都退了出去,言庭羲在椅子上坐下,沉默不语,烛火映照下的眼眸明亮如水。何轻语静静地与他对视,没有躲闪,坦然自若。
言庭羲勾起一边唇角,扬声道:“来人,传膳”
传膳。
何轻语眉梢一动,不是应该问她为什么要推静夫人下水吗?屋外忧心忡忡的婢女等了半天,等来了王爷传膳的命令,有片刻的惊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把晚膳送进了房。
何轻语有一下没一下地数着饭粒,疑惑的目光不时扫向坐在对面的言庭羲,他这是在玩什么花样?眉尖微蹙,沉吟片刻,忽想到了现代侦探小说里,警察审问嫌犯时常用的招数,唇角微扬,浅浅一笑,隐隐透出几分讥诮,是想让她承受不了心理压力,不打自招吗?那他要失望了。
言庭羲胃口很好,动作优雅、速度极快地拨拉完一碗饭,又要了第二碗,继续埋头苦干。用完晚膳,婢女们送上养生茶,退了出去,屋子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何轻语。”言庭羲喊道。
选沉不住气的人是他,有几分得意,何轻语微微翘了翘唇角,抬起头,已恢复了淡然表情,平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穿着玄色的锦袍,细软的黑发用一根青玉钗挽在头上,整个人在烛光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清朗俊逸。
“听说你砸了一方砚台?”言庭羲问道。
因为静儿的关系,何轻语差不多已经忘记言庭羲阻止她去东瀛酒楼的事,这下被他一提醒,激起了满腔的怒火,拍案而起,“言庭羲,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你说过你只看帐本,我不希望你食言而肥。”言庭羲抬眸看着她,唇边噙着一抹浅笑。
“我又没出去招呼客人,只当是南京城新开了一家酒楼,我去尝个新吃餐饭,难道也不可以吗?”何轻语厉声问道。
“好,后天沐休陪你去。”言庭羲避重就轻。
何轻语假笑一声,道:“妾身谢谢王爷好意,妾身不敢劳烦王爷相陪,只要王爷把那六个木头人调走,妾身就感激不尽。”
“京城最近不太平,他们会留在你身边保护你。”
不太平!
何轻语缩了缩脖子,坐回原处,小声地问道:“三皇子已经动手了?”
“十二月初一是六公主的寿辰,我们要一起去赴宴,记得打点好你我的衣裳和备好寿礼。”言庭羲回避了何轻语的问题。
“好的。”何轻语嘴上应着,眼睛巴巴地望着言庭羲,一脸的好奇。
可是言庭羲显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搁下手中的茶杯,起身道:“夜已深,你该沐浴歇息了。”
“让你失望了,还没死透。”言庭羲声音微弱地道。
“还剩下三次,省着点用。”青衣男子道。
言庭羲被侍卫安置在软榻上,扯了扯嘴角,道:“你要再不给我上药,那三次到是真得省了。”
“沉迷女色,死了活该。”青衣男子解开言庭羲的衣裳,包在胸前的白布上早已经被鲜血浸透。
言庭羲苦笑,皱紧了眉。
青衣男子嘴上骂着死了活该,手下倒没停,一会就帮言庭羲止住了血,又包扎好。
“呼延,谢谢你。”言庭羲苍白着一张脸。
“谢就不必了,你书房那壶酒我拿走了。”青衣男人说着出门,扬长而去。
雪整整下了一夜,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清晨,雪渐渐停了,何轻语坐着软轿去给太妃请安,不想在院门前遇到了言庭羲。
何轻语下了轿,屈膝行礼道:“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金安万福。”
言庭羲笑道:“王妃也金安万福。”
何轻语抿了抿嘴角,两人进门给太妃请了安。太妃拉了何轻语在身边坐下柔声道:“语儿,你既成了我们家的人,有些事也要告诉你知道。”
何轻语含笑道:“母妃请说。”
太妃指着坐在一旁的言庭羲,笑道:“羲儿他自小淘气,脾气古怪不说,还专做些让他老子生气的事。如今大了,去军中历练几年,又袭了爵,虽好了些,可是到底那性子还乖张。语儿啊,你们如今既然已经是夫妻,就该互敬互爱,才能恩爱长久。”
何轻语脸微红,瞄了眼在一旁泰然自若的言庭羲,低头道:“语儿明白的。”
“你是个懂事的,我就把他托付给你了。”太妃拍了拍何轻语的手,笑盈盈地道。
何轻语微微皱眉,不明白太妃今天突然说这番话是为了什么?口中还是应道:“母妃言重了,媳妇一定会照顾好王爷的。”
言庭羲眸光微闪,低头喝了口热茶。
“好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太妃扭头唤有晴,“去把我前儿收拾出的那个小匣子拿出来。”
有晴答应着去了。
言庭羲笑问道:“母妃这是要拿什么好东西出来?”
太妃笑道:“不是给你的。”
言庭羲对着何轻语挤了挤眼睛,“如今母妃有了媳妇就不要儿子了。”
“你这泼猴,母妃疼你媳妇,你到吃起醋来了。”太妃笑骂道。
众人都笑了起来。
何轻语只得陪着干笑了几声。
第四十章
有晴从里面拿来一个乌木镶银掐丝的匣子出来,太妃接过来打开,里面装着两个两指大小的同心锁玉坠,用红绳打了络子络着。
太妃拿起那玉坠,笑道:“这羊脂同心玉坠是王府传家之物,传给嫡长子嫡长媳。当年我进门时,我婆婆传给了我,如今我就把它传给你们夫妻俩,要好生戴着,日后传给你们的子媳。”
“代代相传,兴家旺族。”张嬷嬷笑首说吉祥话。
何轻语咬着下唇,捏紧了手中的丝帕,看着言庭羲,没有去接玉坠。
言庭羲起身,把两个都接了过去,挂了一个在脖子上,走到何轻语面前,亲昵地道:“媳妇,来,我帮你戴上。”
何轻语嘴角微微抽了一下,要不要叫得这么亲昵呀?当着太妃的面,不敢拒绝,只能任他所为。
“这玉有灵性,可压惊辟邪,防小人。”太妃捏了捏何轻语的手,意有所指。
何轻语心念一转,已知太妃所指,太妃是从宅斗里奋战出来的英雄,静儿那种小伎俩,要骗过她,简直是天方夜谭。何轻语虽不在意别人看法,不过太妃的好意,她愿意接受,道:“谢谢母妃。”
太妃见她明白话中之意,含笑点了点头,又问言庭羲,“对了,羲儿,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府了?”
“朝中无事,就散了。”言庭羲笑道。
太妃扭头对何轻语道:“语儿,下个月初一是六公主的寿辰,这寿礼可准备好了?”
“已经准备好了。”有邱蓉在,何轻语一点都不担心,小小地撒了个谎。
言庭羲挑眉,才过了一夜,她就准备好了?眸中闪过一抹促狭的精光,这丫头摆明在撒谎,“不知道王妃都准备了些什么?”
何轻语以为言庭羲是怕她准备的太简薄,失礼于人,忙道:“一会妾身会把礼单送去给王爷过目。”
“夫妻之间就该有商有量。”太妃满意地笑道。
这时,府内管事媳妇丫鬟来回事,何轻语不当家,便知趣的起身告辞。回到隰桑院,邱蓉已把礼单拭了出来,何轻语翻看了一下,就让人送到隐铭居给言庭羲过目。
何轻语本以为言庭羲说沐休陪她去东瀛酒楼,只是说说而已,不曾想第二天,言庭羲遣人来请,说是去酒楼用午膳。
何轻语惊讶之余,也有些开心,只是这份开心在看到那一群花枝招展的美人儿时,荡然无存,笑容僵在脸上。
“妾身给王妃请安,王妃金安。”六大姬妾屈膝向她行礼,眼角眉梢带着几分妩媚的风情。
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她却被他迷惑,生出了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何轻语忽略掉心底淡淡的失落,抬了抬手,道:“罢了,都起来吧!”
“是。”六大姬妾笑盈盈地站直身体。
略等了片刻,就看到言庭羲和方素琴并肩走了过来,何轻语率六名姬妾给他行礼。方素琴却故意把头偏开,无视何轻语的存在。
方素琴没有给何轻语行礼,言庭羲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却并没有指出方素琴的行为不合礼数,“人都到齐了,上车。”
依礼数,只有何轻语这个王妃才能与言庭羲共乘一车,可是方素琴却跟着言庭羲身后,上了第一辆马车。
六位姬妾看着何轻语,以为她会出言训方素琴,谁知,何轻语神情淡然地向第二辆马车走去。一只脚刚要踩上小木蹬,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刻意拖长了语调,娇嗲地加重的“六郎”,一阵恶寒,打了个哆嗦,差点一脚踩空。
“六郎!”静儿在婢女的搀扶下赶了过来,赶路赶得太急,苍白的脸上,染上红晕。
“静儿,你的病才好点,怎么又出来吹风?”言庭羲从马上跳了下,快步迎了上去,握住了静儿伸出来的一双柔荑,“这手都冰凉的。”
“六郎,静儿要随你一起去。”静儿娇羞的偎进他的怀里。
静儿的动作虽然轻柔,可还是让言庭羲好眉微皱了一下,道:“静儿乖,回去休息,等你身子好些,我再陪你去。”
“静儿的身子没事,六郎就让静儿陪你一起去嘛!”静儿在他怀里不依的撒着娇。
言庭羲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稍稍推开静儿,道:“好,我们上车。”
方素琴已在车上,自然不肯轻易让出位置。好在那驾马车够宽,并不拥挤。
何轻语上了第二驾马车,子衿和缃儿跟了上去。其他六位姬妾分别上了后面的那三辆马车,浩浩荡荡的队伍直抵东瀛酒楼。
因是用饭的点儿,东瀛酒楼里座无虚席,小二们穿着东瀛服饰来来回回的招呼着客人,掌柜的看到了言庭羲,忙迎了上去,行礼道:“小的给王爷请安,给两位夫人请安。”
掌柜的没看到走在言庭羲身后的何轻语,等看到时,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小姐,您来了。”掌柜的故意不称何轻语为王妃,而称小姐,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言庭羲斜了何轻语一眼,唇角微勾,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大的房间有空的吗?”何轻语问道。
“有,小姐,请随小的来。”掌柜的道。
“你带王爷他们先过去,我到后面看看。”何轻语看到方素琴和静儿一左一右地伴着言庭羲,知道她们肯定要坐在他的身边,她不想跟她们争座位,决定等他们坐好了再进去。说完也不等言庭羲同意,就领着子衿、缃儿还有那六个木头人往厨房走去。
看着何轻语远去的背影,言庭羲扬唇轻笑。
何轻语在后面转了一圈,卫生很干净,食材很新鲜,芷婷很生气,坐在酒窖里拉长了一张脸。
“芷婷,谁惹你生气了?”何轻语走进去问道。
“小姐。”芷婷站起来行礼,搬来椅子给何轻语坐。
为什么不高兴?是酒没酿好?“何轻语坐下问道。
“是昨天酒楼来了一个客人,只喝酒不点菜。今天一大早,他又来了,不卖酒给他,他就拿针扎人”芷婷气愤地道。
“好大的胆子,敢来这里喝霸王酒。”何轻语怒了,站起身,“你带我过去。”
“小姐,不能过去,他很厉害,丢出来的针能把人扎着动不了。”芷婷忙拦住她,不敢让她涉险。
“不用担心,有他们六个高手在,一定可以把那个坏蛋赶走的。”何轻语小拍了一下木头人的马屁。
芷婷还在犹豫,何轻语已把她拖出了酒窖,催促着她带路。芷婷拗不过何轻语,只得带着她们去找那个喝霸王酒的人。
拉开绘着樱花的纸门,扑面而来的暖气夹杂着熏人的酒气,一个青衣男人倒在塌塌米上,双手各抓着一个酒壶,一副喝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模样。
“咦,怎么会是他?”一个木头人诧异地道。
“何认识他?”何轻语问道。
“王妃,他就是那天放烟花的男人。”木头人过目不忘,一眼就认出是那日醉倒在街头的颓废男人。
“敢情我救了只白眼狼。”何轻语看着那一脸醉态的男子,那天太黑,没看清容貌,今天一看,长得还不错,面容清隽,还生了一双英气俊逸的眉毛。不过就算长得不错,也不能光喝酒不吃菜,这让酒楼怎么赚钱?最可恶的是一个人霸占一间房,从早喝到晚,他万一醉死了,钱没赚到他几个,还要赔钱给他家人!
何轻语微微眯了眯眼,“去拿桶冷水来。”
“是。”木头人之一领命自去,很快拿来了一桶水。
“大家退后一点。”何轻语向后退开数步,“把水泼到他头上,把他给弄醒。”
“是。”木头人之一毫不犹豫地执行何轻语的命令。
冰冷刺骨的水立刻让那个醉到不省人事的青衣男人跳了起来,瞪着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何轻语,哑着嗓子问道:“刚才是你让人拿水泼我的?”
“是的。”何轻语敢做敢认。
“你这个恶婆娘,凭什么拿水泼我?”青衣男子怒吼,双手一用力,那两个酒壶被他捏碎,壶中的酒洒了一地。
“凭我是这家店的老板。”何轻语躲到木头人之一的身后,探出小脑袋道。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青衣男子咒骂道。
“你才是个该死的男人。”仗着有六大护法在身边保护,何轻语毫不示弱地骂了回去。
青衣男子眉梢一动,手中捏着的酒壶碎片蓄势待发。对面房门打开,言庭羲走了出来,“呼延太医,你怎么会在这里?”
青衣男子微眯起双眼,反问道:“这是酒楼,王爷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来喝酒可以,来闹事,就请你马上离开。”言庭羲脸色一沉,冷冷地道。
“王爷这是要以权压人,逼我离开。”
“不错。”言庭羲一副就是以权压人,怎么样的表情。
青衣男子冷笑,指着何轻语道:“你看上这个恶婆娘?”
言庭羲笑而不语。
“你才是恶婆娘。”何轻语回嘴道。
“恶婆娘,你不要以为他帮你,就是什么好人。他是这南京城有名的执绔子弟,最会仗势欺人,你别上他的当,误当他是好人,昏头昏脑的掉进他的狼窝……”青衣男子道。
何轻语把头偏开,唇角上扬,无声地笑了起来,这个呼延太医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居然敢当面骂言庭羲,胆子不小。
“大胆,你是什么东西,敢辱骂王爷。来人,把他拖去应天府,交给我爹,关进大牢。”方素琴不但打断男子的话,还搬出她爹。
青衣男子骂道:“丑八怪闭嘴。”
“琴儿。”言庭羲盯了方素琴一眼,眸光凌厉。
方素琴一惊,低头退回房间。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青衣男子道。
“慢走不送。”言庭羲挑眉道。
“恶婆娘,你千万别上他当。”青衣男子临走还不忘告诫何轻语。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已经晚了。”何轻语敛去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道。
“你已经上当了?”青衣男子一脸惋惜。
“是啊,在两个月前,我已经嫁给他为妻。”何轻语悲痛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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