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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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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清楚,怎么了?季秘书长的私生活谁都不清楚。”
常越的话音未落,屏幕出来了一则新闻。
‘今日整个东区彻底沦陷,异种开始横行……’
第21章 神秘的纸条
来不及换下病号服,苏怀音以十分强硬的态度回到行政楼。
行政楼的气氛稍显紧张,整个东区的沦陷,不止对民众有恐慌,对苏怀音而言,更是十分沮丧。整个东区的很多疑惑,她都还未解开,或者这一刻她害怕,也许根本没办法从自己的手上解开这些个谜团。
冯东是谁?那个资源山怎么回事?旧电厂跟通讯站到底在研究什么?而她当时的二度昏迷,到底是经历什么?这一切,她无从得知,甚至于,她的直觉告诉她,爷爷肯定跟这东区有关系。
苏怀音自踏进秘书团办公室时,除了季彦成不在,其他几个人都抬眼讶然地看着她。
“不好意思,请问季秘书长在哪里?”
办公室内一派寂静。
常越赶到时,看到苏怀音站在进门处。
“区长,在开发布会。”
苏怀音转身,看到常越撇着嘴角,脸上闪过一丝委屈地看着她,“差点被局长发现。”
常越带着苏怀音前往发布会现场,经过大厅时碰到了将近半个月不见的林科。
“怀音,你没事吧?怎么穿着病号服?”
苏怀音听到林科的话,低头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病号服,脸上带上了尴尬:“我没什么。”苏怀音颔首,垂着眼睫,“只是,很抱歉,没有把华楠带回来。我……”
“没有消息是最好的消息。我相信华楠会没事的。”林科对上苏怀音的脸,带着安慰地拍了拍苏怀音的肩,“郝院长还在等我,我先过去了。有空来研究院。”
最后半句话,说得很轻。
林科没想到苏怀音也是来发布会现场。
苏怀音自打进门后,就收到了不少的关注。
季彦成温和的声音如同珠玉落在盘上,清润无比,只是在苏怀音进门时,微微蹙了眉头,之后神色如常得站在演说台前。
“西区沦陷后,东区也沦陷了,疫情的发展速度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只不过,希望大家稍微耐心等待下,接下来行政会议结束后,我们会将给大众一个答复。”季彦成伸手抚平衣襟的褶皱,对着台下的记者鞠了个躬。
***
行政会议,苏怀音坐在季彦成身侧的位置,低着头。
她记得,季彦成走至她身旁时,虽是堆着笑意,却用着令人寒冷的语调,轻声说道:“病号服?来行政大楼看病。”
那个时候,苏怀音突然怔在原地,惧意慢慢地爬上头顶,即便此时她坐在会议室内,仍然还没反应过来。
遥控笔尾瞧着桌面的声音有条不紊,苏怀音听得有些不耐,侧头一瞧,季彦成修长的手指捏着遥控笔已经停止了动作。
“季秘书长。”从硕大的会议室内,有人已经站起身,声音并不洪亮,微微怯意,“代理区长刚从东区回来不久,应该是最了解东区的情况。难道不应该让代理区长……”
苏怀音寻声望去,还未看清,身侧的季彦成已经站起身,截断了话头,手里的遥控笔被他捏在指腹之间,戴上从桌面拿起的眼睛,夹在鼻梁上。
“诸位也知道,由于我的疏忽导致我自己负伤,从西区率先回来,也休养了不少时间。”季彦成已经从离开了座位,站在透明的投影仪前,屏幕开始播放西区的情况,“ 怎么说也应该由我先向各位汇报情况。现在投影放映的是我从踏入西区开始的一些重要影像。”
十五分钟的影片。
苏怀音看得聚精会神,几乎囊括了整个西区的场景,也是由无人空拍定位器拍摄而成。除了张维所说的疫情情况,并无特别之处,也完全不像苏怀音见到的那样。
影片结束。
会议厅内,一片寂静。也许是害怕疫情,也许是对西区的怜悯。
常越此时坐在路之言身侧,压低着头在路之言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路之言的眼睛锐利地扫过坐在前排的那群人。
“难道?”有人突然出声。
季彦成依旧笑眼盈盈,知道自己找不大出声的人,推了推镜架,继而用遥控笔点了几下屏幕:“确实,我被传染了。”他说这话的时候,顿了顿,“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隔离观测,西区的疫情不具备传染性。而对疫情的研究,医疗院的研究中心正在排查。”
苏怀音听到季彦成的话,不可思议得看向他,难道,他是故意让自己感染上疫情的?
“西区的清理活动,隐秘机动部已经开始执行。”
季彦成的话犹如一颗□□,此时在会议室惊起了惊涛骇浪,私底下的声音越来越重,却没人敢大声提出,而季彦成手里捏着遥控笔,另一手插在兜里,那句话说得十分轻巧。
“代理区长的身体还未痊愈,不适合做报告。”彼时季彦成的视线已经落在了常越身上,看到常越的身体往路之言身上贴了帖,也不知跟路之言说了什么,季彦成抿着唇,微微扬了扬嘴角,转而视线落在屏幕上。
苏怀音却突然站起身。
这个举动让季彦成蹙了蹙眉头,他猜到了苏怀音的下一步会做什么,但不是他所希望的,他突然意思到,这已经是第二次,苏怀音不听他的建议了,真是不怕惹一身骚。
却出乎了季彦成的意料。
“对不起。我人不太舒服,你们继续。”
然而正当她站起身,想退出会议室时,有人却率先打开了会议室的门,手里捏着一份文件,匆匆走向季彦成。
苏怀音站在门边,进退两难。
她看着季彦成接过文件,双手捧着文件,开始翻阅,苏怀音站在原地,浑然不觉,直接季彦成的声音再度响起,文件的内容已经投影到投影仪上,季彦成用遥控笔将重要部分逐一画出来。
“这是医疗院送来的研究结果。”他顿了顿,看了眼会议室内,“西区疫情,病情来看跟公元末突然爆发的H型流感病毒有关,经过医疗院临时组合成的专家团队研究得出,H型流感病毒有变异,传染性虽然小了,但是,治愈率极低。医疗院也是刚刚提出了方案。”
遥控笔控制着屏幕内文字的下滑。
文件上所描述的药剂,让苏怀音陷入了沉思。很熟悉,哪里见过,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会议室的人纷纷散去,这才拉回苏怀音的神思。
白大褂的姜时双手插着兜里,双目紧紧地看着季彦成。
苏怀音侧头时,看到季彦成坐着,那副眼镜已经被他放在桌上,他垂头,捏了捏眉心,继而抬眼朝苏怀音看来。
姜时的目光跟着季彦成朝她看来。
苏怀音看到姜时眼中明显的敌意,此时,她对着姜时笑了笑:“我先走了,不打扰二位。”
她刚捏着门把手,背后却传来季彦成疲惫的声音:“苏怀音,你应该有事问我。”
苏怀音收回手,此时转向,对着面前已经站起身的季彦成,没有眼镜的阻挡,他那双似是星辰的眼睛就那么看着她,等着她出声。
“彦成,你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吗?”姜时地打断,让苏怀音松了口气,然而姜时此时看到季彦成朝她看来的目光时,后面的话已经被她吞回了肚子,“你。”
苏怀音没想到会看到姜时换上笑容,变脸的速度堪比夏日的天气。
“我。”苏怀音垂头,感觉到季彦成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她知道姜时现在一定站在季彦成的身侧,“我,先回去了。”
苏怀音几乎是落荒而逃,没想打路之言在门外等着她。
“区长。”常越的声音气息并不稳,眼尾不时地瞟向路之言,什么时候开始苏怀音成了这个第七区的主角,怎么所有人都在围着她转,他想不明白,“等一下。”
苏怀音站定,回头看到常越三步跨到她身前。
“有事吗?”下一刻,看到朝她徐徐走来路之言,苏怀音蹙紧了眉头,她自己都想不明白,怎么一个个都想在她身上发现些什么呢?
路之言的帽檐被他伸手抬了抬,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苏怀音,似乎想要看清楚什么:“你出现在这里,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她看向常越,见常越一脸迷茫后,蹙紧了眉头:“我不懂路局长的意思。”
“你在东区到底发生了什么。”路之言说完这句话,径自离开了廊道。
那挺直的脊背,消失在苏怀音的眼前。
常越在她耳边留了一句话,跑着匆匆离开。
***
苏怀音昏头转向地回到行政楼的住处。
一室一厅的房间,跟她离开前如出一撤,苏怀音在沙发处瘫了几分钟后,才进了卧室,刚将病号服脱下。
一张纸条从病号服的口袋,飘落而出。
苏怀音将手里的衣服随手放在床上,就蹲身捡起纸条。
白色底的纸条上,画了一个红色的字母‘S’。仔仔细细翻了不下几十次,除了这个字母并没有任何其他的痕迹。
而就在她凝神贯注检查纸条时,根本没有听到敲门声。
苏怀音捏着纸条站起身时,由于久蹲,有点头晕,晃悠了几下脑袋,一抬头,愣了几秒,双目瞪圆,立马抓起床上的布遮挡住裸|露的皮肤,大声尖叫:“滚出去!”
第22章 区长已经死了
站在门外的季彦成,惊在原地,直到听到苏怀音尖叫声而反应过来,背过身。
“对不起。”
走到客厅的季彦成,努力深吸了几口气。
苏怀音再看到季彦成背过身时,立马上前关了门,换上衣服,那张写着‘S’的纸条被她慌忙地扔在床上。
“季秘书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苏怀音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然而,看到背对着她的季彦成站起身,并转身看向她时,脸上开始发烫,她只得垂头,避开季彦成的视线,这也让她没有看到季彦成不自然的脸色。
“会议室的人多。你在东区的情况,有些并不适合现在公布。”季彦成顿了顿,“你先休息,我先走了。”
看着季彦成离开,苏怀音这才松了口气,她知道今天两个人应该不可能好好谈公事,季彦成待得越久,她就越不知所措。
没想到,季彦成前脚刚走,门还没关,姜时敲了敲门。
“还有事吗?”苏怀音抬眼,却看到是姜时来找她。
她似乎成了移动的靶子。
“苏怀音,因为你,彦成才会受那么严重的伤。”姜时艳丽的整张脸因怒气而扭曲,见苏怀音对不答话,姜时双手握拳,努力抑制着怒气,“你……”
苏怀音被将姜时滔天的怒气怔住,明明在西区受伤了,为什么会说是为了她受伤?
姜时深吸了两口气,胸口的怒意被她压下,恢复了清冷。
“彦成既然没有说破,应该有他的原因,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们的立场是一样的,为了守住整个第七区。”姜时刚走了几步,又走回到苏怀音身前,“区长遇害的事情,彦成一直不让说,我一直不同意。既然他一直不说,不如由我做那个恶人。”
苏怀音看到姜时已经走到了门外,伸手要带上门时,双眸的泪水已经遏制不住,身体也已经上前拉住要关上的门。
“你刚刚说,我,爷爷已经……”后面的字哽在喉间,怎么也吐不出,“是,真的吗?”
姜时看着泪流满面的苏怀音,虽然很愧疚,但是她不后悔,即使再让她选择一次,她还是会选择跟她讲明真相。
她看着姜时点了点头,一时间仿佛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跌坐在地上,眼泪一时间仿佛已经流干,目光呆滞地盯着光洁的地面。
看着苏怀音此时的状态,姜时蹲下|身,平视着眼前满脸泪痕的苏怀音:“苏小姐,对不起。”
然而,她看着苏怀音呆滞的神色,作为医生的姜时知道此刻苏怀音的状态,伸手要去扶她,指尖触碰到苏怀音肩膀时,苏怀音抬眼,看了眼姜时。
姜时将苏怀音搀扶回房。
她不放心苏怀音的状态,但她确实不喜欢苏怀音跟季彦成有交集,此时看着苏怀音呆愣愣地在沙发处坐着。
兜里的通讯器声,不断响起,姜时接起,是季彦成。
“姜主任,你在哪里?”
姜时听完同事的话后,站起身,垂眼看着苏怀音:“好,我立马回来。”切断通讯后,低头看着苏怀音,“苏小姐,对不起。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被打倒。”
姜时走了。
室内一片寂静,苏怀音环顾了一遍四周,突然站起身,往区长办公室走去。
苏华的办公室。
苏怀音开门,站着。
眼前,仿佛看到爷爷从办公桌前站起身,拿着那份文件,走大沙发处,一手端起茶杯,喝了几口,低头……穿梭在办公室每个角落的身影。
她就那么站着,慢慢模糊了的视线,四周一派寂静。
***
姜时断断续续的话头。
此时,季彦成打开区长办公室门,看到苏怀音站在区长的办公椅旁,一手搭在椅背上,脸色苍白,陷入了深沉的回忆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人进了办公室。
在他停在办公桌前许久,他这才听到苏怀音开口。
“我爷爷现在哪里?”苏怀音没有抬头,垂眼盯着办公桌前的相框,声音沙哑。
“一整个晚上都在这里?”
“我问你,我爷爷呢。”对于季彦成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苏怀音猛地抬眼,神色冰冷地看着季彦成,“季彦成。”
她上前半步,将桌上的相框,握在手心,低头盯着相框,爷爷笑得祥和:“我爷爷,走的时候,有没有很痛苦?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他最后一眼?我当初不应该不听他的话,去研究院的,我应该好好地待在他身边的,对不对?”
眼泪遏制不住地留下来,滴落在相框的玻璃片上,她爷爷的脸开始模糊不清,“爷爷对我这么好,如果,如果我乖乖地听他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吧?爷爷!可是都没又如果了,季彦成,我求求你,你就告诉我,好不好?我……”
苏怀音将相框抱在怀里,踉跄着走到季彦成的身前,仰头乞求地望着季彦成。
季彦成伸手捏了捏眉心,伸手轻轻地拍着苏怀音的脑袋,轻叹了口气:“我知道瞒不住你。区长的尸首,现在在医疗院里。”他伸手拉住往外跑的苏怀音,握着苏怀音的手腕,“苏怀音。”
苏怀音见挣脱不开,怒目瞪着眼前的男人:“你,放开!为什么要拉着我,为什么?我要见我爷爷……”
季彦成将苏怀音围在他的胸前,知道她此刻的情绪起伏:“等你情绪稳定了,我就会带你去。”
“区长是我在西区发现带回的,在我们发现后,打算带回时,遇上了攻击,区长才为此丧命,这不是你的错。”季彦成的眸色黯了黯,“抱歉没有找到苏部长的身影。”
苏怀音抬眼,愣愣地看向季彦成,吸了吸鼻子,就在下一刻,昏了过去。
***
苏怀音睁开眼,哪里还有爷爷的身影,相框摆放在床头柜上。
原来是一场梦。
门外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我跟你说过什么。”
“彦成,我,即便如此,她也有知道的权利。”
“姜时。”
季彦成的声音冰冷,“区长对她的打击,不是你我能估量的。你完全破坏了事情的进展。”
苏怀音赤脚从床上下来,走至门边,贴着门框,看着背对着她站着的姜时,陌生而熟悉,事情的进展?那又是什么?她的脑子一片混沌。
“醒了?”
季彦成此时站起身,绕过姜时,朝她走来。
苏怀音看着季彦成关切的神色,此时朝她缓缓而来,她心底的恐惧油然而生,后退了半步。
然而理智不停地在大脑重复告诉她冷静,她点了点头,继而垂头盯着踩在地毯上的脚,脚趾不停地敲起。
“我跟姜主任的话,你听到了?”
他直白的话,却让苏怀音的脸猛地一白,震惊地抬头对上季彦成坦然的脸色。
见她垂着头,轻点了几下,季彦成的嘴角微微扬起:“没有什么想问的?”见她不说话,“换身衣服,带你去医疗院。”
苏怀音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季彦成。
季彦成的性格,姜时很清楚。
打从一开始,从直觉,到现在确认了。季彦成对苏怀音确实不太一样。
“为什么?”姜时抬眼看向冷着脸的季彦成,不知从何时起,他习惯架着一副眼镜,来伪装,她对自己的脱口而出而感到懊丧,双手插在白大褂里,耸了耸肩,“当我什么都没说。”
“替你擦破股。”季彦成解开西装的纽扣,此时,站在原地,直到房门再度被打开,“姜时,不要再有下一次。”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通讯器。
“下班前,我都不会在行政楼,有事就让副组应付下。”他顿了顿,抬眼看到苏怀音穿戴整洁地从房间里出来,“如果是宪兵局的人,就不要阻拦了。”
切断通讯后,他转而看向她,率先走出了房门。
姜时跟苏怀音并肩而行,距离季彦成几步远,不时地侧头看向苏怀音。
苏怀音感受到姜时的视线,侧头看向姜时:“谢谢。”
说完,快步走到季彦成身侧,刚刚在卧室换衣服时,从昨天得到消息后无法遏制的悲恸到失去理智,到现在听到季彦成带她去医疗院的消息后,她的情绪突然平静下来。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计划?爷爷有留下什么话吗?”
季彦成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问题,径自拉开了后车座的车门,示意让她进去,反而苏怀音坐上了副驾驶,季彦成目不改色地进了驾驶座,系安全带时看了眼苏怀音。
“区长的遗言,是让你照顾好自己。”他说话时,已经启动了车子,“我们确实有计划。”
苏怀音却怎么也没有等到他的下文,侧头看向季彦成,他凝视着前方,鸦睫密长,唇角似有若无地勾着:“那,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站在哪个阵营的吗?”
她看到季彦成鸦睫微微抖动,唇角是真的扬起了,然而,却没有给她任何一个神色,甚至于眼色。
“我的回答,有用吗?”
车子猛地提速。
坐在后座的姜时此时紧握着双拳,眉眼紧紧地注视着季彦成。
“姜主任,你来了。”
从大厅穿过,不少人跟姜时打招呼。
医疗院研究基地,姜时用虹膜解锁后,站在大门,回头看向站在身后的两人,最后将视线落在苏怀音的身上。
“苏小姐,区长的尸首,我们是经过特殊处理过,所以,可能跟一般的会不一样。”
苏怀音听到这话时,心头似乎是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喘气都有些费力,带着哭腔的语调,哽在后喉间:“嗯。”
三人走进实验室。
姜时从铁墙面抽出一个格子,苏华的头部率先出现在苏怀音的眼前,他满头华发,了无生机的苍白皮肤,苏怀音张嘴,却发不出半个音节,白布覆盖了他的整个身体,即使不掀开白布,她都能看到她爷爷身体的残缺。
脚步挪不动一毫米的苏怀音,看着姜时将她爷爷的尸体摆在台上,继而目光看向苏怀音。
“苏小姐。”姜时看到苏怀音眼睛眨了下,这才继续开口,“我怀疑有人利用区长进行了某种试验,对身体具有一定的损坏,我们对部分□□进行了检查,很遗憾的是,目前为止也没有发现什么。西区的疫情,秘书长是带了病患过来,普通增强的H型流感病毒,目前判断跟区长身上的并不符合。”
“所以呢?”苏怀音喑哑地从嗓子眼挤出几个字,看着眼前双眸紧闭的老人,原本看着姜时的她,快步走到苏华身前,从操作台上,拿了一副手套,利索得套上,不可置信,难道是幻觉,就那么一瞬间,她似乎看到她爷爷眼皮上的青涩血管处有一抹红色划过,她单手撑开苏华的眼睛,没有任何的异常,幻觉吗?
“有什么异常之处吗?”套着手套的苏怀音此时抬眼看向季彦成跟姜时,“你们当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吗?”
“我经过排查,并不是H型病毒感染,但是,在区长的四肢处发现了几处针眼,应该似乎被注射过什么。”
姜时的话,让苏怀音浑身一震。
而此时苏怀音将目光落在季彦成身上:“难道你就没发现什么异常?”
季彦成抚了抚额头,几秒后睁开眼,那副眼镜被他捏在手里,神色几近冰冷地看向苏怀音:“有。”
“皮肤上的血管暴起,血液流速以肉眼的速度快速流动,气喘,失明……”
季彦成听着苏怀音的回答时,冰冷的眼色,慢慢地转化成震惊,直到苏怀音描述完,他已经是双眉紧蹙:“你知道了。”
“东区的疫情,就是这个。”苏怀音蹙紧了眉头,脑袋里似乎有一根线突然断了,感觉她能够回想起什么。然而,她凝神想了几秒后,并没有,“你记得当时前往东区的那群人吗?”
季彦成并没有出声打断苏怀音的话头。
“张维失踪,我很奇怪为什么,他当时没有人认出他的下属,其实不是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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