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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逃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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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被那怪物袭击,就发生了这样的异变,会不会有一天,他也变成怪物那可怕的样子。
  难以忍受地慌忙打开了电脑,在搜索栏里搜索怪物袭人的新闻,出来的全都是各地狗咬人的照片,没有看出来任何异常。
  再搜了一下本地的新闻,更是连这件事的影子都没看到,打电话问了问住在附近的徐峰,对方也经常陪着老婆出来逛街逛公园,什么角落都摸得一清二楚,但他们也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这就奇了怪了,那动物还能凭空出现凭空消失不成。
  百思不得其解,他想趁着哪天中午再去原地看看。
  周一照旧像往常一样早起上班,徐末没有与任何人说过这两天发生的事,因为他在早起之后发现,胳膊上的伤竟然全好了,只留下了浅浅的疤痕。
  天热,都已经穿短袖了,但为了怕人看到起疑,他穿了件长袖出来,纱布裹在衣服里面。
  见到他,徐母又念叨了一番,让他别累着别让伤口恶化,按时吃药。
  出了门他就把纱布给撕掉,扔到了车站旁边的垃圾桶里。
  下班之后徐末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公司,去了医院,因为有些晚了,医生刚巧正准备下班,衣服都换好了,见到他来,将片子递给了他,拉着他又说了两句。
  “你的身体很健康,没有出现任何病变的地方,被抓伤的地方愈合也很好,没有被感染的迹象,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饮食注意一点就好。如果过两天还是没有知觉,你再来做个详细的检查。”医生三两句话就将他打发了,手摸着自己梳的油亮的头发,不时看一下表,很是焦急的样子。
  徐末默默地看了眼他骚包地红领带,没有再耽搁他的时间,拿着片子回了家。
  看来医院是检查不出来什么问题,他暂时可以免去被抓走当小白鼠的忧虑。
  而一直窝在家里写小说,宅的好几天都没怎么外出的甘蓝,这会也收拾着东西准备出门了。
  同样是毕业三年,但她依旧连个固定的工作都没有。上个工作算是她最满意的一个,月工资五千多,不加班,工作不是很重,去掉租房子吃饭买衣服,一个月还能剩一两千。
  但是,做了半年之后还是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她自问自己长得一般,打扮打扮还能算中上,路上有一些回头率。但她平日衣服都是基本款,很保守,说难听了就算有些土,因为微有些近视,为了工作为了写小说还带着眼镜,一脸的呆样。
  就这水准还被上司看上了,见天地将她叫到办公室训导,安排一些不在她职责范围内的工作,巧立名目说是为了锻炼她要培养她,让她无法拒绝。
  出差的时候还点名了要她一起去,天知道她一个小出纳,是怎么会跟领导一起出差的。
  就是这次出差,推脱了很多次,找了不少前辈询问,公司前辈遮掩地打着哈哈,恭喜她运气好,领导这是要栽培她。
  虽然担忧还是没有推拒掉地去了,结果,还好跑得快,想到自己使劲踹上去的一脚,甘蓝还有些后怕,不知道有没有将领导的某处踹坏了,若是以后不能用,领导岂不是要恨死她了。
  怀着这样的忧虑,她当天就坐车回了家,迅速递交了一份辞呈让人转交给人事,然后立马收拾了东西走人,一刻都没有停留,甚至连房子都重新搬了。
  主动离职还不是提前一个月,最后一个月的工资理所当然的是被扣掉了,甘蓝觉得为了自己的贞操,那一个月的工资算什么。
  说她傻也好懦弱也罢,她虽然想过去告那领导性骚扰,但是她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且,那领导是公司大股东的亲戚,她如何斗得过,唯有逃跑是最好的道路。
  可是没了工作还要生活,她对着瘪瘪的钱包哀叹起来。
  周一是发工资的时间,从早晨开始甘蓝就忐忑不安起来,虽说知道没有自己的工资,她还是不甘心地不时看一下手机。等到下午的时候,短信提醒竟然来了,她发了一半的工资,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喜讯,甘蓝高兴地差点蹦了起来。
  今晚上的饭局是一个大学时候的朋友约的,当时两人一个宿舍玩的很不错,工作后同城不同区,离得有些远,但还是经常联系聚餐,关系很不错。
  今天聚餐朋友已经说了,是想要给她介绍个男朋友。
  所以,事实上今天她就是去相亲的。
  按照朋友的叮嘱,扒开衣柜找出自己最显气质的长裙,蹬上了高跟鞋,仔仔细细地洗好了头发化了妆,拿掉了眼睛,出门前照镜子的时候,她差点就没认出来自己。
  果然前上司还是有点眼光的,她略微自恋地想。
  约定的地方有些远,甘蓝到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对方跟朋友早就到了。她远远地看到那是个挺高大的男人,穿着齐整的西装,头发油亮,看着很是规整很严谨。
  扭着腰一步一步矜持地走到了两人面前,她抿着嘴笑了笑,坐在了朋友身边。
  “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这是市三院的医生,也是我男朋友的好哥们,刘贺谦。这个是我大学同学兼最好的朋友甘蓝。”朋友坐在她身边给对方介绍着。
  她打量着对方,对方也在打量着她,初步印象,互相都对对方挺满意。
  有朋友在中间周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聊了起来,然后朋友就接了个电话找借口走了。
  没了朋友挡着,甘蓝立马有些怂了,声音小了不少,还好刘贺谦比较开朗,一直在说自己医院里的趣事。
  “我最近遇到一个病人,是被狗咬了,送来的时候特别严重,高烧不醒,那温度都飙到四十二度了。”
  “这么厉害,会烧坏脑子的吧,什么狗咬的,这得是多脏才会让人立马感染高烧。”甘蓝配合着惊诧了起来。
  “是啊,据他说是个病狗,所以他才被感染了。病人送来的时候高烧不退,伤口也泛红发肿,我们都以为他肯定是要住好几天,但是你猜怎么着,他隔天就出院了。”刘贺谦故意吊足了胃口说道。
  甘蓝立马就惊问了起来:“为什么?他死了?”
  “哈哈,怎么可能,他好了,一夜之间,烧退了,就连伤口都愈合了,你说神奇不。”说到这件事,刘贺谦也只是尽力想说的夸张点想找点话题引起注意。
  果然甘蓝注意到了,但是她注意到的却是别的东西。这说的跟她主角的经历真像,简直一模一样,太巧合了,原本生活中还真有这种人,直接都可以拿来补充主角剧情了。
  于是她急急地追问了后续发展,见她有兴趣,刘贺谦扬起嘴角又说了起来。
  “他说伤口没有任何知觉,就给他拍了片子,但是片子上却显示他受伤的肌肉周围情况比别处都要好,这是我见过最奇怪的状况了。只是可惜,他好了就出院了,没有再做进一步检查。”
  “大概是抵抗力比较好,还是多运动对身体有好处。”
  刘贺谦点了点头立马接道:“我休息的时候偶尔也去健身房,练练腹肌。你呢?”
  甘蓝被问得怔住,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表示自己吃完饭后会走走消食,天知道她只是在屋里转圈。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竟然很热,朋友巴在男朋友身边,站在隐秘的地方观望着这里,见到俩人的情况,特别开心地锤了锤男友的胳膊。
  甘蓝约的地方位于城中心的商业地,商场影院饭馆很多,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徐末坐公交车回家的时候刚好经过这里,他百无聊赖地靠在窗子上看着窗外,眼神就那么不经意地扫到了坐在窗边的两人。
  他的主治医生对面坐了一个女孩,可惜角度问题只能看到一个侧影,感觉非常漂亮的样子。
  看来果然是佳人有约,难怪这么急匆匆的,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第六章

  伤口连留下的痕迹都看不见了,可徐末却没有觉得开心,相反他的心情相当郁闷。
  他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去了一趟工地,白天的工地有相当多的工人,为了赶工,这只工队比正常队伍还要庞大。
  站在那晚上发生事故的地方,这里已经被水泥堆满了,一只搅拌机霸占了空地,正轰隆隆地发出声响不时吐出和好的水泥。
  两个工人正忙碌地将水泥装在斗车上,见他在一边绕来绕去地不知道看什么,不由得好心劝了他两句。
  “小兄弟,这里是工地,很危险的,你还是快些离开吧。”
  徐末摇了摇头冲他笑了笑,有些遗憾地发现,他找不到一点痕迹了,全都被飞扬的水泥灰给覆盖住,附近地上一片雾蒙蒙的。
  “大哥,我是住在那个小区的,闲着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不会打扰到你们的。”
  “你是这小区的住户啊,是不是觉得吵了?我们为了赶工也没办法,只能请你们忍耐一下,太阳一落我们就停工,不会打扰到你们晚上休息。”年纪稍大的工人笑着道,手中的工作却没有停歇。
  徐末有些奇怪地问道:“为什么天一黑就停工,不能夜里加班么,以前前面那个小区盖起来的时候,都是夜里加班加点。”
  这工人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似乎是忌讳着什么,头朝他这里靠了靠,声音相当小地说道。
  “你没听说过么?这里晚上不干净。”
  徐末一听心里就是一惊,什么东西不干净,一般说不干净就是指鬼,但是直觉告诉他,绝对不是,并且他一瞬间就想到了那晚上遇到的东西,是不是他们也遇到过?
  于是他也凑了过去,小声地问:“大哥您给我说说,是什么不干净?闹鬼么?我听说是有人从踩空从脚手架上掉了下去摔没了。”
  “不是。”老工人犹豫了一下道。“这事是不许外传的,被知道了我们要扣工资呢。”
  会意地点点头,徐末从兜里摸出两盒烟,往两人怀里一塞。“大哥你们放心,其实我是因为前两天晚上从这里过的时候,遇到了点东西,所以有些好奇,才想打听一下,我保证这事绝对不会乱传的。”
  收了东西,老工人也不太好意思保留什么,便瞄了眼周围,见拉水泥的人还没有过来,便凑到了他身边说了起来:“我这话也就跟你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其实我那兄弟有点恐高,上工地的时候,基本上都负责在楼下的运送工作,或者像我现在这样,和水泥抗袋子。但是那天他样子很不对劲,看上去疯疯癫癫的,眼神很可怕,特别顺溜地爬上了脚手架,那动作就跟猴子似得,要知道他最害怕爬脚手架,我当时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就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上去了。可是他爬到第九层的时候,突然指着里面尖叫了一声就掉了下来。”
  “他看到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第九层只是简单砌了水泥地,没有灯,什么都没有,我后来上去看,也没有找到任何东西。所以我们都觉得他是见了鬼了。”老工人有些害怕地抖了抖手,眼神在身后的大楼转了一圈,又低头加快了速度干活。
  “那之后这里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么?”
  “这,这倒是没有了。”老工人迟疑地摇头。
  但是他身后一直沉默寡言的黑脸壮汉却突然插了一句。“老刘,你忘了么,前天早上的事。”
  老工人立马一惊,猛地抬头看向徐末:“我们脚下这块地方,前两天还是空地,和水泥的地方改了改到了这里,我们也就将水泥扛到了这里。那天早上我们一个兄弟来的早,说在地上捡到了好东西,可是上午还没有过完,他就突然发高烧昏倒了,他的整个手都烂了,烂的特别快,早上来的时候还好好地。也不是,早上他跟我说手不小心蹭破了,不碍事,可是他送去医院的时候,那双手,已经不成样了。他现在还在医院里,一直没有醒过来,高烧也没有退。”
  徐末皱了皱眉头,高烧这个情况跟他有些像,但是他没有伤口被感染。这个工人的手应该也是被感染的,可是怎么被感染,难道他也碰到了那个怪物,还是碰到了那天晚上怪物留下的污物。
  百思不得其解,他觉得很有必要去看看那个工人。
  “病发的这么突然,是不是来之前就发烧了?”
  “不可能,我来的时候他请我喝水,胳膊就架在我脖子上,很健康,根本就没有发烧的迹象。他的手我也见了,就是一个很小的口子,不用包扎都没事。”黑脸壮汉辩解道。
  越听下去越觉得那突然出现的怪物危险,徐末后怕地摸上了自己的手腕,那里现在已经完全好了,找不到任何痕迹。
  “他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么?他住哪个医院,也不知道附近的医院对这块行不行?我知道市三院还不错。”
  “就是市三院,在……”
  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朝这边喊了起来。
  “那边的水泥好了没有,快点送过来。”
  “知道了。”
  被打断,老工人也没有再说下去,直接将已经装好的水泥往楼下运去。
  “小兄弟对不住,我还有工作不能陪你聊了,你还是快些离开吧,这里挺危险的。”说完就走了。
  徐末点点头,朝黑脸壮汉点点头回到了小区。
  离开之前,他又一次回头深深地看了眼那个被覆盖的什么都不剩的地面,心里忐忑起来。
  去医院有些远,他并没有立即去寻找那个可能跟他同类的人询问,而是安稳地上班下班。
  伤口依旧有些木木的,按起来就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的感觉,所以他决定周末去医院再检查一次。
  由于不知道那工人在哪个病房,跟刘贺谦聊天的时候,他说起了这件事,结果刘贺谦果然知道,也让他顺道打听到了那工人的病房。
  可惜的是,那工人依旧没有醒过来,并且他胳膊上的化脓部位越来越严重,已经从胳膊上往身躯上蔓延了,医生觉得必须要给他做截肢手术,因为他的整条胳膊的肌肉都已经没用了,完全被摧毁,没有再生的可能。
  也就是说,就算不切掉,这工人的这条胳膊都没用了,废了。
  可是那工人身上被感染的部位,与那怪物身上的何其相似。徐末深深地迷惑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他想着医生给自己说的检查结果,依旧是说仪器检查不出来问题,他很健康,非常健康,就是有些低血糖,别的毛病没有,至于伤口,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但是如果真的而不影响,建议还是先这样不管。
  没有更多的发现,工人不醒,没办法询问到别的情况,到底也只能将事情先放下了。
  原本还想着要跟郎冬平说说这件事,可是谈了恋爱之后,他就彻底找不到人了,打电话一约,就是他要跟女朋友去看电影,逛街,去游乐场,去这里去那里,一点空都没有。
  徐末一直安静地听着,并叮嘱俩人玩的开心。
  与他同样郁闷的还有陈锋,陈锋跟老婆吵架了,吵架的原因很复杂很为难,两人到现在还是租房,为了买房的事吵急了眼,妻子将他轰出家门不许回去,便带着女儿锁了门睡觉了。
  被轰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半夜,好在夏天天热,就算穿着背心花裤衩也不觉得冷。
  恰好兜里装着晚上买东西找零的一块硬币,凭着记忆用公园里的公话给徐末打了个电话让他出来聊天。
  徐末是抱着篮球来的,好久没玩,两人都有些手痒了。
  十二点左右公园里除了他们俩,就只有一两对野鸳鸯,一看到两人将篮球拍的砰砰响,被打扰了性质,也都相拥着去了附近的宾馆。
  两人站在球场上哈哈大笑起来。
  一人进攻一人防守,两人来来回回了几个回合,最终还是徐末靠着精准投篮略胜一筹。
  “要不是我穿的是拖鞋,你也赢不了,刚刚那俩球是我放水的。”
  “别吹了,就算你不防水也赢不了我。”徐末毫不客气地反驳起来。
  逗着嘴,两人收起篮球坐在了河边谈天,听徐峰说跟老婆吵架的事,说为了房子忧愁为了工作忧愁的事,夫妻俩的女儿都已经上小学了,可还是没房子,妻子的心里老早就不舒服了。
  徐末有些笨拙地安慰着他,“有什么需要就尽管开口。”
  “哪能啊,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早点找个对象,体会一下恋爱的感觉。”
  徐末却不自觉的想起了梦中梦到的站在花田里只有背影的女人。
  聊了两句陈锋就手痒地抱着篮球站在三分线外投篮,徐末坐在河边扭着身子看他。
  夜里的空气很是静谧,一丝风都没有,路灯尽职地发着光,照亮了这块地方,也拉长了陈锋的影子。
  他的目光顺着影子看过去,却突然瞪大了眼睛,阴影里有东西。
  

☆、第七章

  下半夜突然开始起风了,昨日天气预报说夜里有小雨。
  树叶哗啦啦地开始摇动,从极静到极动仿佛只是瞬间的事情。
  徐末不敢动弹,甚至大气都不敢出,那块阴影就这样安静地潜伏在他们面前的黑暗中,而距离,绝对不超过一百米。
  陈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投篮,篮球沿着抛物线砸在篮筐上发出哐当一声响,落在地上有啪嗒啪嗒地响起来,球在地上弹跳了一阵,往灯光外滚去。
  而陈锋也弯着腰顺着篮球的轨迹去捡球。
  徐末僵硬地看着他就要往阴影中走去,不由得出声喊了他。
  “陈锋。”
  这一声稍微有些大有些急迫,陈锋诧异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不解地问,“怎么了?”
  “过来。”
  徐末的手有些抖,他的目光没有看向陈锋,而是依旧盯在那一团阴影处。
  他很确定那块阴影不是垃圾桶不是草木不是建筑,就是一只动物,成年的动物,阴影甚至动了一下,悄悄地往前挪了一些。
  他没有看到那晚上一样通红的在夜间也发光的眼睛,可是他依旧能确定,现在他们很危险。
  鸡皮疙瘩从胳膊上立了起来,他的手触碰了一下兜,兜里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这里也不是工地,没有钢筋转头供他使用。
  陈锋依旧有些不解地站在原地问他:“怎么了,表情这么难看?”
  “走吧,你来我家睡,都这么晚了,看样子要下雨了,有什么事明天慢慢解决。球别捡了赶紧走,我很冷。”说着徐末就往前走了一步,试图将他拉过来。
  陈锋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朝他笑了笑:“谢谢你啦兄弟,我也觉得有点冷了,这么大半夜的还喊你出来真是对不住。”
  但是说着,他却没有不管那个篮球,这篮球是徐末的宝贝,据说是他最喜欢的球星用过的,虽然上面没有签名,平日想打一会是绝对不可能的,今天肯拿出来,绝对是为了让他开心。
  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能说不捡就不捡,况且东西就在面前了,真不知道徐末在想什么。
  陈锋一边摇头一边往球场外走去,刚才球滚到了球场外了。
  见他继续往那边走去,徐末终于加快了脚步,口中大声呼叫起来。
  “陈锋,过来,快点过来,那边危险。”
  他掏出手机紧紧地握在手中,这是他唯一的武器。他不是那种为了危险会丢下同伴的人,所以现在他心中所想的只是赶紧带着陈锋离开这里。
  陈锋不明所以地抬起了头看向周围,人在强光下的时候,看到暗处总觉得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非要等上几分钟眼睛适应了,才能看清楚。
  突然看向周围,他自然是对眼前的这一块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看到下一个路灯下飘飞着很多虫子,大大小小的虫子往灯上撞,乱成一团。
  他又转头看了眼徐末,想调侃他一句又跟自己开玩笑,想吓他没用。可是,可是这也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眼了,甚至话都在嘴边,却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就在他转过头的时候,身后一直伺机的怪物终于动了,它的动作极其迅速,相同的距离下,徐末离陈锋还有几步的距离,但那动物已经猛地将人扑倒,狠狠地撕咬上最脆弱纤细的喉管,咬断喉管往后拖去。
  那么重一个大活人,竟然就这样轻松地被他拖到了原先位置。
  徐末甚至还能看到陈锋因震惊而鼓出来的眼睛和大张的嘴巴。
  耳畔传来怪物进食的声音,咔嚓咔嚓,骨头被嚼碎了,嘶,皮肉分离血液流出,淌到了地上。
  怪物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就这样大喇喇地进食,似乎是完全不在意身边还有另一个人在看着。
  徐末的手在抖脚在抖牙齿也在抖,上一次他虽然恐惧但是还有勇气,因为怪物只是袭击了他却没有将他杀掉,可是现在,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朋友被咬死吃掉了。
  不知道是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缘故还是什么,他能清楚地看到那个庞大的怪物口中尖利的牙齿,和牙齿咬在肉上面的干脆,能清楚地听到东西被嚼碎咽下的声音。
  他怒吼一声,握着手中的手机就往怪物冲去,尽管害怕得无以复加,可是震惊愤怒担忧还是战胜了恐惧。
  那是他的朋友,是个活生生的人。
  但他快怪物更快,在他还未靠近的时候,怪物就将食物往后拖了一些,身子轻盈地往前一跃便到了他面前。
  徐末这才发现它的块头到底有多大,足足到了他腰上那么高。
  他悍不畏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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