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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逃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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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那么接近真相了,他已经就快要问明白了了,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横插一杠。
  心里的愤怒几乎要涌出来,他用力地握着手机,手背上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让他看着有些可怕,他并没有如耳边的声音那样问司机是不是走错了。
  他的位置就在司机后面,在明白自己的处境之后,他突然站起身,双手死死地勒住司机的脖子,神情有些癫狂。
  骤然被人勒住脖子,司机也有些惊骇,手不自觉地从键盘上摸到自己的脖子上,试图将他的手臂掰下来。
  “你,你做什么?”
  “是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妨碍我,为什么,我就快要到了,我就要找到她了,为什么要阻止我,是谁派你来的。”徐末在他耳边吼道,他实在是太愤怒了,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想要将他勒死。
  司机的脸色涨红,他艰难地摇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想要带我去哪,我要去国道路18号,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要私自更改路线。”他更用力地收紧了手臂。
  没有人控制的车开始在路上横冲直撞起来,眼见着就要撞上什么东西,但是徐末还是死死地扼住司机的脖子并不松手。
  脑海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两人在车上撕扯了起来,司机想刹车却不自觉地触碰到了加油,车子飞快地冲上了护栏,一阵震天的声响过后,他被抛到了前玻璃上。而司机,揉了揉肿痛的脖子,莫名地笑了起来。”
  徐末没有再次改写自己的行为,他就如那个声音所说的一样,被汽车巨大的惯性抛到了前窗上,血顺着他的头手身子飞快地流了下来。
  只在一瞬间,他就陷入了昏迷中。
  

☆、第十九章

  难得是个雨天,雨滴打在窗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窗外雾蒙蒙的看不清楚,雨如雾一般遮挡住窗子形成一个天然窗帘。
  甘蓝艰难地爬起来打开窗子看了一眼,清凉的风瞬间灌进来,雨丝顺着窗子爬到脸上,凉凉的特别舒服。因为昨夜太亢奋地写了许久,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看了眼闹钟,已经是上午十点半,头懵懵的晕晕的,像是要感冒一样。
  上学上班形成的生物钟,每天八个小时,一旦到时间就准时醒,若是赖床或者硬逼着自己睡,那么下场只有头疼这一条路可选。
  飘乎乎地晃到卫生间洗了个脸,甘蓝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吃饭。
  做饭太麻烦,她今天实在是没心情。
  在楼下小面馆吃了碗肉丝面,还不到饭点这会小店里没什么人。
  因为住的久了又常来吃饭,面馆的老板都已经认识她了。
  靠近收银台的地方放了一台液晶电视,里面正在放新闻,前段时间流行的传染性病毒,RS。出现了第一例死亡病例,另外有三个病人病情加重。
  面馆老板抱着胸忧心忡忡地看着电视:“你说也不知道这病毒是从哪流传起来的,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出来,说大概可能是从动物身上传染的,我家里还养着猫呢。我女儿特别喜欢猫。”
  甘蓝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搭话,不多时面馆老板的女儿就背著书包回来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现在还不是放学的时候吧,你逃课了?”老板看了眼时间虎起脸瞪着女儿问道。
  女儿并不害怕地做了个鬼脸:“嘿嘿,要是逃课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发现,今天学校体检了,体检完就回来了,还抽了好多血,这得吃多少肉才能补回来。爸你看我是不是脸色苍白,我急需要补充肉,不然你女儿就要虚弱而死了。”
  老板无奈地摇摇头,走回了后厨:“知道了,给你做个糖醋排骨。”
  “爸你最好了。”女儿抱住父亲的脑袋亲了一下就蹦蹦跳跳地进了屋。
  甘蓝有些羡慕地低下了头,只是侧着耳朵听两人的动静,却没有勇气看一眼父女俩相处的温馨情景。
  她父母都在,上面一个大两岁的姐姐,刚硕士毕业正准备跟青梅竹马的恋人结婚,下面一个小十几岁的弟弟,刚上了初中,很是骄纵得宠,在家里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自然,分到她身上的目光就少之又少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没办法屏蔽自己的感情,所以她毕业之后就一直在外工作,只有过年才回一次家,平日都是一个人租房子住在外面,电话也很少打。
  扒完了饭,她又看了眼正教训女儿吃相太难看的老板,朝他笑了笑就回了屋。
  翻了翻投简历的地方,依旧是没有回声,也没有短信或者电话过来,她数了一下存款,还够撑一两个月,两个月之后如果依旧没有工作,她就只能等待饿死了。
  但是心里一时犯懒,关了求职网就打开后台刷刷刷,评论里显示有两条评论待审核,她点开一看,是一个没登陆的路人甲留的,说是有事找她想要她的地址,不过最近文章下面打广告的太多,她也没有怎么在乎,就将这人打到了小广告队伍里,默默地点了审核不通过。
  有些惫懒地关了网页打开文档,数据并不好,评论也不多,更新了一章,很久才有几十个点击,想要靠这个赚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好在她心里还残留着昨日写文的的感觉,打开文档后她很快就投入了进去。
  徐末是被耳边的声音吵醒的,他感觉自己是在一个很光亮很光亮的地方,身边围了很多人,这些人摸摸他的脑袋,摸摸他的胳膊腿,偶尔有股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的感觉,但是很快又消息不见了。
  意识已经回归,但是还没有激活身体,让他这会只能听到声音却没办法醒过来。
  听了一会才知道身边不是有人在吵架,而是这些人在讨论争辩,争辩的内容他倒是没听懂,基因什么的,专业名词什么的,完全不知所谓。
  意识慢吞吞地爬进了身体里,他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白光,极高极高的屋顶上开着异常明亮的灯,视野里除了天花板,左边是一片白色,右边也是一片白色,那大约是白色的医生袍。
  他应该是获救了,难道是被送到了医院里么。
  只是鼻端并不是医院里淡淡的消毒水味,反而是一阵阵血腥味。
  脑袋还有些嗡嗡地疼,他想捂住耳朵来遮掩住那些声音,可是手一动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动不了了,脖子手脚腰腹都被人用一种柔软却非常坚韧的奇怪材质给绑了起来。
  “唔。”他张了张嘴想问一下,张了嘴之后才发现一直活润的嗓子没有发出来一个音节,大脑没有任何问题,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来了。
  心中焦急,脑袋虽然还疼但不是不能忍受,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不是被人绑起来困在这里。
  “放,开我。”他焦急地用还能稍微活动一点点的脚尖歪起来对着脚边的人踢了踢。
  那人被惊动,猛地回过头来,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个子,看到他醒来,高兴地冲了过来。
  这一动作让原本目光正放在仪器上的另外几个白袍人纷纷围了过来,这些人的年龄跨度很大,从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一直到老态龙钟七老八十的老人都有。
  一个看着三四十岁左右的医生最先冲到他身边,手里拿着一个电筒一样的东西,掰开他的眼睛在他眼前照了一阵。
  “确实是恢复神智了。”说着就将他身后的床位给抽了起来,让他能坐在椅子上。
  坐起来之后视野就开阔了,整个大厅里靠墙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仪器,七八个穿着白大衣的人围在他身边。而他的身上缠满了电线,脚腕上是一根细长的针正在抽他的血。
  不过是一瞬间他就挣扎了起来。
  他这个样子,像是躺在手术台上的小白鼠。
  

☆、第二十章

  徐母年纪大了,睡得早,早上醒的也早,通常她起来之后会拎着小布包去农贸市场买菜,跟那些开始熟悉起来的菜农们聊聊天,等买完菜回来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就开始做早饭。
  这会徐父也起床了,拿着报纸边看边喝水,等待徐母做饭,或者搭把手。
  徐末平日里不爱睡懒觉,若是上班,他会很准时不需要人叫就自动起床。
  最近在家休息,他倒是有些懒了,不到做好饭喊他出来他是绝对不会起床的。
  徐母有些惆怅地小声跟徐父商量着:“是不是让儿子找份工作?老是在家闲着也不是个事,邻居都问我,小末怎么整天都在家里。对了,隔壁老王快要抱孙子了,他那媳妇怀孕了,三个月。”
  “他儿子不是上个月才结婚?”徐父有些奇怪地问道。
  “这,现在不是流行奉子成婚,可是我们儿子连女朋友都没有,上哪给我们生个孙子。”徐母不满度嘟囔着,人上了年纪就是喜欢热闹,家里只有三个人,她总觉得特别冷清。
  想到这里,她就想着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好像就没有听到金毛的喊叫声了,平日只要有人走动,金毛就会呜呜地叫吸引人关注,起来之后她给金毛的盆里添了食,探头看了一眼,金毛没什么精神地趴在地上,面前的小盆里的食物倒是没有了。
  能吃就表示没事,她将视线又放回厨房里。
  徐父对儿子的婚事倒是不怎么着急,当初他结婚的时候年纪也不小了,他低声劝了徐母两句。
  “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别管了,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年纪也不小了,现在他事业没有起色,肯定也没有心情找对象,我们就别给他压力了。”
  徐母有些不甘愿地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做好饭之后已经是七点半了,将饭菜端上桌也不到八点,徐母擦了擦手,推搡着徐父让他去喊儿子起床。
  徐父还握着报纸,慢悠悠地来到徐末房门前敲了敲门。
  没有人回应,他又用了些力,依旧没有声响。
  “儿子,起来吃饭了,儿子?徐末,起床了,你妈给你蒸了鸡蛋。”
  可是依旧没有声音,他握住门把试探地拧了一下,拧开了,门没锁。
  推开门之后他就诧异地发现,屋里没人,徐末竟然不在家。
  被子虽然有些皱,却能看出来并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徐末昨夜没有在家睡觉。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他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昨晚他是亲眼看着徐末回屋睡觉的。
  回头问了徐母,她起来的早,天刚亮她就起来了,但是她也没有见到徐末出去。
  “难道他是半夜出去的?可是半夜出去做什么?”
  当时走的很急,徐末的电脑还打开着放在桌子上,只是因为长时间没人动,屏幕暗了下去。
  想起上次徐末为了陈锋半夜出去,最后出了事,两人的心里有些不好的想法,徐母想了一圈,徐末现在玩的最好的就是郎冬平,她立即就给郎冬平打了个电话。
  “徐末?没有啊,昨天没有跟他联系过,可能是有什么急事,你们不要担心,我帮忙打电话问问。”郎冬平听到消息立即就表示帮忙。
  徐母提着的心悬到了嗓子里,上次徐末出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原以为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了,可是突然不见了儿子,两人就立即觉得是要出事。
  并且,儿子肯定是出事了。
  除了郎冬平,他们并没有别人的电话,出门问了左右邻居,都没有人见过徐末出门。
  垂头丧气地回来,徐母坐在徐末的房里握着电话抹泪,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一次次的折腾和担心。
  郎冬平在接过电话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开车赶了过来,不过他并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
  “我问了我们的朋友,他最近都没有跟他们联系过。”
  跟着徐父进了徐末的屋子,郎冬平一眼就看到了徐末的电脑是开着的,他咦了一声,晃了一下鼠标,待机状态的电脑立马被唤醒了,显示的界面依旧是昨晚上跟赵琦聊天的记录。
  他拉着聊天记录看了一阵,眉头不由得拧了起来,然后也看到了赵琦发来的地址,时间是昨夜三点半的时候,徐末大约应该是那时候出门的。
  听到郎冬平这样说,老两口面面相觑了起来,徐末半夜出去是做什么。
  好在有电话,郎冬平照着上面的号码打了过去。
  如同徐末打过去的一样,对方关机了,打不通。
  徐母立马站了起来:“不是有地址么,我们过去问问。”
  可能是太激动,她刚站起来就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往后倒了过去,徐父一直关注着她的状况,见她这样,立马冲过去扶起了她。
  “怎么了,怎么了?”他激动地问。
  徐母还没有缓过来,她靠在徐父怀里艰难地喘着气,好一会才脸色虚弱地睁开眼睛。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晕,可能是刚刚突然站起来的缘故。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徐母气弱地说道。
  发生了这样的事,自然是不可能立马就出去了,徐父担心徐母的身体,这会也不会让她出去找人。老伴的身体自生下徐末之后就一直很不好,月子里修养的也不好,平日里没有大病,但是一个感冒发烧都要很久才会好。
  心里挂念着儿子又担心老伴,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老伴要紧,就让郎冬平帮忙,载着他们到了最近的医院里,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下,等到结果出来只是血糖低,输液就好了,等闲下来才发现,忙到这会都已经中午了。
  徐父特别不好意思地对郎冬平表示了歉意,拉着他忙活了这么久。
  “叔叔没事,我跟徐末都是好朋友,阿姨也是我的长辈,别说谢谢什么的,这是我该做的。那边还要去找么?”
  “我打个电话问问小末有没有回家。”徐父说道。
  不过徐末的电话同样显示的是关机,徐父又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徐末并没有回去。
  “没回来?我们去找一下吧,我开车过去那边来回就一个多小时,等回来了阿姨的盐水也该挂好了。”
  “那行。”
  拜托了护士之后,也没顾得上吃饭,两人就急匆匆地开着车去了国道路18号。
  甘蓝这会正蹲在屋里写小说,不过写着写着就有些不顺手了,心里烦躁不堪。
  手机卡因为时间有些久了有些接触不良,总是时不时地就断线,她将手机卡掏出来摆弄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给弄断了,补卡还要出门,又要花钱,她将手机往床上一丢,就打开视频网站,继续看前两日没看完的电视剧了。
  正看着,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她没有理会,继续看起来,可是敲门声没有停,一直持续了很久。
  皱了皱眉头,她摘下耳机打开了门,朝斜对门正敲门的一老一少说道。
  “你们要找那家的人么?她都很久没有回来了。”
  “啊?”
作者有话要说:  额,那个我再求一次啦,本文参加了我和晋江有个约会活动,求灌溉营养液啊_(:з”∠)_不求地雷破费,求营养液营养液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第二十一章

  跟隔壁的约好若是人回来了请千万要给他们打电话之后,徐父才无奈地跟着郎冬平回了家,找不到人也找不到儿子,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报警。
  他并没有想到自己是不是有可能找错了,因为是问了门岗室的保安,保安非常清楚明了地告诉他们是在哪一层哪一间靠电梯的哪边。
  可是,事实就是那么巧,这个小区的房间的格局虽然大差不差,但是里面左右的方向却是错的。
  甘蓝没想到对方是找自己,对方也没想到自己找的人就在眼前。
  回到医院,徐母的盐水快要挂完了,她正焦急地靠在床头,几次想要拔掉手上的针头出去一起帮忙寻找,都被护士劝阻了。
  见两人回来,听到什么都没找到,她的心一下子从嗓子眼跌到了地上,眼前又有些发黑,好一会才缓过来。
  徐父沉重地道:“报警吧。”
  徐母抖着手去摸手机,按了好几次才按对号码。
  “失踪?阿姨您儿子多大?二十六了啊,昨晚上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我们没办法立案,规定是这样的规定的,我们也没办法。现在的年轻人爱玩是常有的事,要不您再找找?”
  两人听到警察这样说,不由得都愣住了。
  一旦错过了最佳的时间,再寻找,就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人,陈锋不就是到现在都没找到。
  想到陈锋,就想到那次办案的警察,当时说是后续的事情还需要联系,所以就留了号码。
  徐父忙翻出手机拨了过去,果然在听到徐末失踪的事情后,对方重视了起来,立马表示要过来亲自询问。
  老两口这才放下了心。
  时间已经是下午近一点半,郎冬平早上没吃饭就急急忙忙地赶过来,这会中午的饭点都过了。
  他暗道不好地摸出手机一看,好几个未接来电和短信。
  全部都是家里的电话,拨过去之后很快就被接通了,是家里的管家。
  “东平,赶紧回来吃饭吧,都在等你一个人了。”管家和蔼地说道,不过话里能听出来有一些急。
  想着这会有警察会来,他跟徐父徐母嘱咐了两句就匆匆地赶回了家。
  家里是十二点准点吃饭,晚了一个半小时,就算是炎热的夏天,这会饭菜也都凉了。父亲母亲妹妹,三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面前的菜一筷未动地放着。
  人不齐不许开饭,这也是家里的规矩。
  郎鹰的脸早已经黑如锅底了,只是见到郎冬平匆忙赶回来,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命令管家撤掉桌上的饭菜,重新上了一份热的。
  妹妹郎雪盈很不耐烦地坐在桌前,老早就想溜,可是摄于父亲的威严,只好苦着脸一动不动地充当木头。
  只有母亲柳城依旧温温柔柔地笑着,招呼他坐下吃饭,并且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这个家规严到变态,让人压抑窒息的家里,也只有母亲才会让兄妹俩没有狠下心来反抗,因为柳城的身体并不好,先天性心脏病,情绪不能起伏太大。
  郎鹰制定了这么严的家规,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柳城,为了让家人能多团聚在一起,为了让柳城安心休养。
  “东平,明天随你妈去美国。”
  刚坐下还没有拿起筷子的郎冬平骤然听到这样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去美国做什么?”
  郎鹰深吸了口气,眉头皱起了川字形,整个人看着更严厉了:“看病。”
  郎冬平的目光立即放到了柳城身上,见她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不由得立即握住了她的手。
  “妈,心脏又不舒服了?对不起,我下次不会回来这么晚了,还能坚持么,要不要去躺一会?”
  “没事,还是赶紧吃饭吧。”安慰地朝儿子笑笑,柳城就看向了郎鹰,“他爸,吃饭别说这个了,吃过饭再说。”
  郎鹰看了眼妻子,沉默地执起了筷子,风卷残云地吃完了碗里的饭,然后就放下筷子,专注地盯着柳城的动作,看她吃的少了,又往她碗里夹了两筷子。
  饭后四人又聊了一会,柳城的身体非常糟糕,能撑这么多年已经算是到了极限,这次去美国是要长期休养。
  只是郎鹰的生意走不开,只好让儿子和女儿陪着。
  虽然朋友重要,但是父母更重要,只是犹豫了一下,郎冬平就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异议地答应了明日出国事宜。
  晚上给徐父打了个电话询问了情况,安慰了两句,之后他握着手机,看着王宛音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他就发了条短信解释了一下。
  两人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就分手了,他实在是不甘心,本来想着这两天好好聊一次,如今也只能搁浅了。
  叹了口气,真是多事之秋,希望徐末没事才好。
  但这会徐末很不好,非常不好,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生不如死的状态中。
  醒来之后,他就一直被人绑在一张手术床上,围着他转的白大褂们异常亢奋地抽了他大量血。
  当初打头阵冲上来的中年男人,一手握着手术刀,往他胳膊上擦了些究竟,就直接划开了皮肤,切掉了一块肉,然后夹着那块肉兴高采烈地走了。
  他清楚地看到手术刀轻易地划开了皮肤表面,看到刀刃切开皮切开肉,看到了暴露在空气中的,鲜红色的肌肉组织。
  徐末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痛恨自己的痛觉迟钝,刀划在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钝钝的,只能感觉到硬物碰到胳膊上有些凉凉的。
  血很快就被止住了,这些人毫不在意地看着别人将他身上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走,也只是像那些人一样,在他身上挑挑拣拣地查看着自己想要的部位。
  徐末觉得自己像是躺在砧板上的肉,被毫不留情地分成无数段。
  他拼命挣扎着,手上脚上都被勒出了血,浑身肌肉紧绷成一张弓。
  可那些人见状,只是不在意地给他一个全麻,很快,他就迷迷糊糊地躺尸,挣扎着不让自己睡着,猜测身上哪一部位少了。
  耳边模糊不清地传来那些人聊天的声音:“他应该是感染者1号,你看他发生了进化,细胞相当活跃,伤口愈合的很快,痛觉应该是降低了,一般人无法承受刚刚那种疼痛。不过这些都是外部表现。”
  “……内部……麻烦……”
  “没关系,可以试。”另外一个声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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