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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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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当他的蛊毒解除时,他站立的腿部忽然一下就不疼了,那样的感觉真的好神奇,神奇到让他都觉得有些怅然若失了。
  那种钻心刺骨的痛已经陪伴了他十六年,忽然一下就不痛了,他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啊。
  水墨凝才不理会东方流景的话语,将木桶拎至他的跟前儿笑着道:“流景,恭喜你从今天开始成为了一个正常的人!”
  东方流景听着她的话,有些面黑:“我以前不是正常的人?”
  “算残缺不全的人,不过,我爱你的残缺。”
  水墨凝说着情话,随后伸手去脱他的鞋袜,脱下之后便将他的脚放进了木桶之中,为他洗起了脚。
  东方流景垂眸看着她,说道:“凝儿,待林振青一死,我们就离开吧。”
  “好。”
  水墨凝为东方流景洗完脚之后又给他按摩了一下方才将水倒掉。
  晚间自然一场云雨,这一次的结合与以往都不相同,因为,在她身前的这名男子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健全的男子。
  水墨凝抱着他结实的腰身,心中说不出的喜悦。
  她的流景,终于康复了……
  ……
  日子如水逝去,腾仙鹤每日里都去给夜心妍整治,但是,夜心妍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这一日,二月初二,龙抬头,这一天,大地复苏万物开始生长,代表着蓬勃的生机,可是这一日,有一个人却即将被斩首。
  初二一早,东方流景便入了宫,林振青的斩首时间是午时正。
  水墨凝用完早膳之后便与玲珑待在院子里将孩子放在婴儿车里晒屁屁。
  玲珑还是个姑娘,对于带孩子自然一窍不通,她每天都会跟着夫人学不少东西。
  “夫人,为什么要晒太阳啊?”
  “补钙啊。”
  “钙?”
  “那是人体骨骼发育所必须的东西,要想孩子有一个健壮的体魄,必须要补钙,最好的方式就是晒太阳。”
  “哦。”
  玲珑点了点头,抚着孩子的小身板儿,脸上带着笑容。
  院落中安详的画面美丽得让人不忍心去打破。
  可是就在这时,北堂黔的声音却是急促地传了过来:“夫人,老夫人醒了。”
  “你说什么?你说母亲她醒了?”
  北堂黔点了点头,水墨凝对玲珑说道:“你看着孩子,我赶紧过去看看。”
  这简直是太好了,若是流景现在知道了,一定高兴坏了吧?
  水墨凝即刻随着北堂黔去到了冰窖之中,此时,夜心妍正其身要出门,但是由于已经睡了十几年,她的腿脚不方便,跟着便摔倒在了地上。
  “快去将母亲扶起来!”水墨凝入得冰窖后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面。
  北堂黔迅速上前扶起了夜心妍,水墨凝说道:“黔,你抱着夫人先出这个冰窖吧。”
  现在的天儿还挺凉,既然夜心妍已经醒来就不用再待在冰窖之中了。
  “好。”
  北堂黔迅速抱着夜心妍出了冰窖,去往了一个新布置出来的院落。
  夜心妍眸色之中带着茫然,她盯着水墨凝,眼眸眨了眨,却是有些不知所措。
  入了院落之后,当北堂黔将夜心妍放下来之后,夜心妍终是开口说了话:“你是谁?”
  她这话是对着水墨凝说的。
  水墨凝回道:“母亲,可能这一切在你听来犹如天方夜谭,但是,这却是真的,我是您的儿媳妇。”
  “儿媳妇?”夜心妍盯着水墨凝,摇头道:“我的泽儿才七岁,怎么可能有这么大一个媳妇?你是童养媳?”
  水墨凝在听见童养媳三个字时,直想撞墙,这古代的女人都是什么思想啊,再说了,哪有皇子有童养媳一说的?
  “不是的,您的记忆定格在了十六年前,您这一觉整整睡了十六年。”
  夜心妍听着水墨凝的话,眼眸眨了眨,努力地回忆起往事,她眼眸转来转去,抬眸问道:“筠和在哪里?”
  水墨凝听见这个人名时,眼角颤了颤,问道:“母亲,筠和是谁?”
  夜心妍被水墨凝问得一愣,忽而想起了沈筠和这个名字在南临皇朝是个禁忌,遂改口道:“就是林振青,他在哪里?”
  如果说,她这一觉睡了整整十六年的话,那么筠和他又在哪里?她记得自己睡过去前,见到的是筠和啊。
  “林振青?母亲,您说您要见林振青么?”水墨凝着实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夜心妍一觉醒来之后第一个问的人居然是林振青。
  莫非……她爱的人是林振青?而听她之前的言语,林振青并非是他的本名,他的本名应该叫筠和?
  “林振青,他……今日午时要被处斩了。”
  “什么?”夜心妍听闻惊得站立起身,却因血气上涌又摔了回去,水墨凝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
  夜心妍握住水墨凝的手臂,央求道:“孩子,你快快带我去见他呀。”
  她睡过去之前夜家出了好大的事,自己被纳兰昊月处死,泽儿也被流放了,是筠和救了她,可是,筠和却告诉他,孩子没有找到,当时她就晕了过去,然后醒来居然有人告诉她已经是十六年后,最神奇的是,这个人居然还是她的儿媳妇,泽儿应该二十三了呀,也该娶妻生子了。
  这一切都是那般地美好,美好得犹如梦境一般,可是,为何林振青却要被斩首?
  纳兰昊月他竟是又要斩筠和么?
  不——
  她不能再让历史重演,她不能让筠和有事!
  水墨凝见夜心妍十分急切,遂点头道:“母亲,您别急,我带您去就是。”应下之后,水墨凝转身朝北堂黔递了一个眼色,北堂黔心领神会即刻转身去禀告东方流景了。
  “母亲,林振青现在已经被押往了法场,儿媳给您脸上戴个东西再去,好不好?”
  既然当年的事是一个误会的话,那么纳兰昊月就肯定不会再为难夜心妍了,但是,为避免不必要的意外,她还是先给夜心妍戴个人皮面具会比较好。毕竟,今日的监斩官是东方流景。
  “好。”夜心妍心急地想要见到林振青,点头应是。
  水墨凝为夜心妍梳妆好了之后,玲珑又来给她换了身衣服,离开王府之前,水墨凝叮嘱玲珑照顾好孩子。
  夜心妍在听见孩子二字时,惊喜道:“泽儿有孩子了?”
  “是的。”
  “唉,我这个做母亲的真是对不起你们,回头等我去了法场以后再回来看孙子。”筠和斩了,她要去救他才是。
  她现在是个罪人,即便救不下来,让她跟筠和一起去死也是好的,反正孩子也都已经大了,而她的人生也没有什么幸福可言,如此,活着还能做什么?
  水墨凝笑着道:“没事的,母亲,我们先去法场吧。”
  “好”
  ……
  春日的阳光,总是那么明媚,今日的阳光之中却又带着一点淡淡的忧伤。
  法场之上人满为患,林振青穿着一身脏污的囚服跪在刑台上,他的身子被绳子绑着,背后插着一根木牌子,上面写着一个“斩”字。
  东方流景坐在监斩台上,今日的他穿了一袭月白色的锦袍,头束金冠,看着丰神俊朗。
  林振青跪在刑台之上,背脊挺直眼眸直盯着东方流景。
  能够死在她的孩子的手上,他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东方流景唇瓣抿着,他盯着跪在刑台上的林振青,随后起步踱去了他的跟前儿,他看着林振青半晌之后终是问道:“为什么?”
  林振青抬眸看着东方流景,故作听不懂地问道:“什么为什么?”
  他当年为何要发起那场宫闱之乱,却又为何在发起之后将他的母亲放在了林府之中?
  莫非他的目的只是占有母亲么?
  既然他那么爱她,又为何会这样对她?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林振青眼眸瞟向了他处,凝了许久方才慢悠悠地回道:“没有为什么。”
  那些久远的记忆就让它随着风逝渐渐吹散吧……
  东方流景负手而立,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犹如天神一般,他眯眼看了许久方才拂袖转身离去。
  回到监斩台之后,东方流景抬眸看了看天色,发现时辰已到,便将台上的令牌给扔到了地上。
  “时辰已到!斩!”
  刽子手举起了大环钢刀,面目狰狞,眉毛浓烈,直瞪着林振青,眼见着那钢刀竟要砍至林振青的脖颈时,却听一阵尖利的女子声音划破了天际。
  “刀下留人!”
  东方流景在听见这个声音时,身子一僵,喝止道:“慢!”
  刽子手手臂上的肌肉因为动作陡然停顿而强烈颤动起来,他瞬时收住了刀,转头循声望去。
  东方流景迅速离开监斩台朝旁一看,果然见得水墨凝骑马奔驰而来。
  “凝儿!”东方流景惊了一下。
  水墨凝奔驰到了跟前儿之后便翻身下马,她快步行至东方流景跟前儿小声道:“母亲醒来了,她要见林振青。”
  “什么?”东方流景的眸中划过惊喜,转而又被惊诧所代替,母亲她醒来第一件事居然要见林振青么?
  水墨凝点了点头,额前的鬓发飞扬而起,东方流景为她拢了拢发髻,随后转身一看,却见她的身后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东方流景快步上前,夜心妍掀开帘子之后,第一眼瞧见的便是东方流景,当她见到东方流景时,眸中瞬时一热,泪水于不经意间夺眶而出。
  “你……是流景?”这是他的流景,错不了,现在的他轮廓比小时候要深,但是,他的面相却没怎么有变化,只是整个人张开了一些。
  “娘……”东方流景如鲠在喉,眼眸闪动了一下。
  夜心妍伸手握住了东方流景的手,进而上前抱住了他,在他肩膀处呜咽道:“孩子,你都长这么大了……娘真是对不起你。”
  她错过了孩子的成长,整整十六年啊。
  “娘,是孩儿不孝,一直没有找到您,是孩儿的错。”
  夜心妍摇头道:“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这都是……”
  话语说到这里时,夜心妍忽而顿住了声音,她抬眸看着东方流景,眼眸转了转,来的路上,她听凝儿说流景现在是豫襄王,那么,当年的事,纳兰昊月终于查清楚了?
  呵呵呵……他查清楚了又能怎样,那些死去的夜氏族人就能复活了么?她与流景错过的这十六年就能补偿回来了么?
  不能!
  永远不能!
  “娘,您要说什么?”东方流景瞧见夜心妍欲言又止,遂开口问道。
  夜心妍回道:“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说,林振青在哪里?”
  东方流景微微侧开了身子,留出了一条视线,回道:“他在刑台之上。”
  夜心妍从缝隙之中望了过去,果然瞧见刑台之中跪着一个人,那人穿着白色的囚服,身上脏兮兮的,不过,看在她的眼里却是另外一番风景。
  “筠和……”夜心妍在瞧见林振青时,终是抑制不住脸颊之上的泪水,朝林振青奔了过去。
  东方流景转头看向夜心妍奔去的身影,俊眉微敛,大概猜到了一些缘由。
  林振青本是昂首挺胸地凝视着前方,忽然之间,一阵微风吹了过来,扬起了他鬓前的发丝,也带来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的身子猛烈震动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了身旁,却见一名妍丽的女子于春风明媚中朝他奔了过来,如此美丽的她,亦如当年桃花树下那般。
  犹记得初见她时,那一片春风杨柳之中,她才三岁,而他已经八岁了,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个小屁孩儿,而这个小屁孩儿却屁颠屁颠儿地跑到他的跟前儿,掂着脚尖儿在他的脸上吧唧了一下,用脆脆的声音在他耳旁说道:“沈哥哥,我长大之后一定要嫁给你,我已经吻了你哦,所以,你这一辈子都是妍儿的人了。”
  当时的他额头直冒黑线,盯着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只说了一句:“你是哪家的野丫头?”
  他不知道,其实在他五岁的时候已经见过她一次了,那个时候,她才刚刚出生,而他就在她出生之后已经夺了她的初吻了,于是,两家的大人便在一起开玩笑,岂料,这小丫头就当真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疯了一般地迷恋上一个小丫头。
  可是……后来呢?后来的后来呢?
  她终是穿上了大红的嫁衣,嫁给了南临皇朝最为尊贵的男子。
  妍儿……
  她醒了么?
  她在沉睡了十六年之后,终于醒了么?
  “妍儿……”林振青唇角颤抖,吱唔出声。
  夜心妍扑进了林振青的怀中,跪在了地上轻声呜咽道:“筠和,我醒来了,我醒来了……”
  凝儿告诉她,林振青将她藏在了林府的地下室里,整整照顾了她十六年,这一份深情厚谊,她又该如何来还?
  “妍儿,真的是你么?我没有做梦么?老天真的对我太好了,知道我要死了,便派人将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筠和,你没有做梦,我就是妍儿,我就是啊。”
  林振青身子微僵,垂眸看着怀中的女子,眼眸微阖,滚烫的泪水滑过了脸庞,他这一生,也算是没有白来一趟。
  “妍儿……”
  “筠和,我来了,我要跟你一起死,我们生死都在一起,好不好?”那一年,她含恨出嫁,却最终祸起萧墙,害了自己,害了夜氏一族,还害了流景的一生。
  林振青摇头道:“妍儿,你都已经醒过来了,我还死做什么?”
  他本来已经觉得人生无望了,再活下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而今妍儿已经醒过来了,他盼这一天盼了十六年,他为了什么还要去死?
  夜心妍在听得林振青的话时明显愣了一下,她盯着林振青说道:“筠和,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死了,妍儿,我们走。”林振青说着话,直接站了起来,这些天,因为内心绝望,他一直自暴自弃任由他人宰割,导致身体内力被封受伤严重,而今就这么一站立,却觉头晕目眩起来。
  夜心妍旋即伸手扶住了他的身子,身旁的刽子手在瞧见林振青忽然一下站立起来时,手中钢刀一挥舞呵斥道:“放肆!跪下!”
  林振青理都没有理那个刽子手,对夜心妍说道:“妍儿,我们走!”
  “好。”
  夜心妍扶着林振青朝刑台之边行去,那刽子手见状忙地上前挥刀阻拦,结果却被东方流景喝止住了。
  “住手!”
  刽子手忙地收了刀颔首立在原处不动,夜心妍扶着林振青朝刑台下走去,外面围观的百姓们在瞧见这一幕时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现在这是个什么状况?这个女人是谁?”
  “第一次发现,法场还可以这样劫的?”
  “是啊,这也太厉害了吧?看豫襄王的样子,好似认识那个女人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们看着呗,反正斩不斩林大人跟我们这些老百姓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林大人当丞相的这些年,还是做了许多事的啊。”
  “是啊,说他谋权篡位,我还真是有些不相信啊。”
  夜心妍与林振青走下刑台之后,东方流景快步行至二人跟前,水墨凝也走到了他们的跟前儿。
  东方流景俊眉微敛,问道:“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夜心妍问道:“流景,他犯了什么事要斩首啊?”
  东方流景凝眸看向林振青,小声问道夜心妍:“娘,十六年前的那件事,不是他做的么?”
  夜心妍听后眸色黯淡,摇头道:“不是他,流景,那件事已经过去十六年了,娘也不想再提了,你若是想继续当这个豫襄王,那么你就当,你也大了,娘不想左右你太多,只是,娘要带着筠和一起离开,你若非要斩他,那么就将娘也一起斩了吧。”
  “筠和?”东方流景斜眸瞟了一眼林振青,莫非,林振青不是他的真名?
  听母亲的口气,当年一事果真不是林振青所为,如果不是林振青,那么又是谁呢?为何母亲和林振青一提到这事就缄默不语?这事之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玄机?
  还有母亲说的自己要当豫襄王便当,她这话是个什么意思?莫非她很抵触自己当这个王爷么?并且还为了救林振青以性命相要挟。
  难道,母亲喜欢的人并非是父王,而是……林振青?
  是这样的么?
  东方流景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眼眸瞬时一睁盯着林振青。
  “妍儿,你不要为难孩子。”林振青听着夜心妍说这话,却是转头劝阻起来,他们母子已经十六年没有相见了,没得一见面就为了自己而吵架。
  夜心妍伸手为林振青揭开了身上的绳索,她说道:“我没有为难他,他已经二十三岁了,他有自己做事的原则,他做出任何的决定,我都不会怪他的。”
  流景怎么说都是她的孩子,不是么?尽管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的孩子,但是,他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能不心疼么?
  东方流景看着二人之间的互动,脑中有一瞬的麻木,他被一个事实彻底打击到了,原来,她的母亲爱的人不是他的父亲。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夜心妍为林振青解开绳索之后,他背上卡住的那块木板就掉落下来。
  东方流景立在原处,身体僵直,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到的一切。
  上一辈的人将当年的真相捂得严严实实的,怎么都不肯告诉他,这些东西是支撑他活下来的理由,现在母亲醒了,自己身上的寒蛊解了,这缘由却要无疾而终了么?
  这让他情何以堪?
  夜心妍瞧见东方流景立在原处没有动,遂扶着林振青从旁走过,林振青看了一眼东方流景,却也没有说话。
  他们与东方流景擦肩而过,唯余香风袅袅。
  水墨凝上前一步在东方流景耳前问道:“流景,现在要怎么办?林振青毕竟犯的是谋权篡位的大罪,这样走出去肯定是不行的。”
  看现在这个样子,林振青与母亲是真心相爱的,原来,兜来转去,自己曾经的父亲居然跟流景的母亲真的是一对?
  东方流景被自己的推测所打击了,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不被期盼的孩子,他的母亲爱着另外的男人。
  水墨凝瞧见东方流景还在走神,遂又低声唤了一句:“流景……”
  东方流景瞬时清醒过来,一旦清醒便听见法场之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罪人林振青,你简直胆大包天!来人,将他给朕拿下!”
  纳兰昊月?!
  他怎么来了?
  东方流景旋即转身望了过去,但见法场边缘已经被豁开了一条宽阔的道路,纳兰昊月的肩舆华盖徐徐而来,肩舆之上的纳兰昊月身穿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脸上神色十分阴沉。
  很显然,纳兰昊月派人监视了他,不然,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前来?
  莫非纳兰昊月也不相信他么?
  呵呵……东方流景薄唇微扬,还好他从来都没有期望过纳兰昊月会相信他,从他回到南临朝堂上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没有相信过纳兰昊月,因为,他不值得自己信赖。
  所以,他做出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吃惊,也不会心殇,对于纳兰昊月,他从许多年前开始,就已经不再报任何希望了。
  纳兰昊月一声令下之后,却见御林军侍卫急急出动,将林振青与夜心妍围堵在了中央。
  那些人想要上前缉拿林振青,夜心妍却展开臂膀大声吼道:“你们谁敢动他?”
  夜心妍一声尖利的吼声出来之后,首先震惊的自然就是纳兰昊月。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个拦住林振青的娇小身影,眼眸微眯细细地凝望着他,然而,当他瞧见那张平淡无奇一点也不熟悉的容颜时,心中升腾而起的希望转头又落了空。
  他是幻听了么?
  他居然听见了妍儿的声音?
  他十六年前不就已经死了么?
  “你是谁?”
  纳兰昊月眼眸一眯,沉声质问起来。
  夜心妍拦在林振青的前面,林振青却从她身旁拐出来,对纳兰昊月说道:“纳兰昊月,我根本就没有篡权。”
  “放肆!”听见林振青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纳兰昊月有些怒不可遏。
  夜心妍再度拦在林振青的前面,昂首对纳兰昊月说道:“你想知道我是谁,是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谁!”
  既然这个男人今天定要杀了林振青,那么,她也不打算给他脸面了,本来在孩子的面前,她还想要给他留下最后一分尊严,但是,他自己不要,就别怪她无情了!
  夜心妍话语落下之后右手一抬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了开来。
  在场的许多人,除了一些年纪很大的官员见过夜心妍之外,几乎都没有人见过她。
  夜心妍撕开了人皮面具,露出了面具下方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那样一张美到窒息的容颜让在场老百姓们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纳兰昊月在见到夜心妍的容颜时,激动地从肩舆之上站了起来,他惊道:“妍儿……妍儿你没有死,你没有死么?”
  十六年了,他一直为他当年所做的事在不停地忏悔,他希望老天能够重新给他一次机会将功补过,现在,老天是终于听见他的心声了么?又要将妍儿重新赐还给他了么?
  纳兰昊月并步上前,御林军侍卫迅疾让出一条道来。
  夜心妍在瞧见纳兰昊月上前时,厉声吼道:“你不要靠近我!”
  “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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