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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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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虽有疑惑,林瑾瑜却也点头道:“好的,你出门时定要小心。”
  南宫烨点了点头后便带着冷焱出门了。
  林瑾瑜看着南宫烨渐渐远去的身影,仍旧有些想不清楚他出门是为何事。
  ……
  七月三十日下午,听雨伺候林瑾瑜午休起身之后便出了王府,前几日里,府里的嬷嬷去玉华轩为小姐做了几件衣服,而今衣服已经做成了她便出府去拿。
  拿好衣服之后,听雨便准备回府,然而,在经过一条街道时,却见一群人围在了那里。
  只听得人群中有人说道:“这人是谁啊,怎么大白天的睡在地上?”
  “是啊,他的头发怎么乱成这样?”
  “他身上穿的衣服质地看着很好,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吧?竟是无人管么?”
  听雨在听见人们这些话语后,旋即拨开人群朝里挤了进去,当她穿越人群看见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时,眼眸微睁了一下,只见那人穿着一袭蓝色的衣衫,一头墨发披散而下,他的脸部虽然被头发挡住了,但是那个身影听雨却是不能忘记的。
  云思辰!他怎会在这里?还躺在地上了?
  须知,他这个人最是爱美了,而今怎么却是形象全无地倒在地上。
  她前行而去蹲在地上,一旦近前,听雨方才闻到他身上那股强烈的酒味,听雨蹙了蹙眉,轻轻地拍打了一下云思辰的背部,唤道:“云公子?”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竟是喝到人事不省了。
  云思辰喝得烂醉如泥,早已失去了意识,听雨这般轻声唤他,他自然听不见,听雨见状忙地朝围观地人群说道:“这是我家公子,我这就带公子回府,麻烦大家让出一个道来。”
  “你这姑娘啊,怎么当别人奴婢的,竟是连自家主子都看不好么?”
  “是啊……”
  听雨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脸上陪着笑,随后便伸手去扶云思辰,云思辰身量好高,长得又结实,体重自是轻不了,还好听雨有内力,不然,她是决计扶不动云思辰的。
  将云思辰架起来之后听雨对云思辰说道:“云公子,我扶你回宣王府。”
  那本是喝到烂醉的云思辰却在听见宣王府三个字时,眉头一皱,拒绝道:“不要……爷不要回去……爷要去喝酒!”
  说完之后,竟是一把推开听雨耷拉着脑袋,偏偏倒倒地又去寻酒喝了。
  听雨跺了一下脚之后又追着云思辰而去:“云公子!”
  她自认识云思辰以来,他都是意气风发潇洒不羁,她何曾见过这般落魄的云思辰了?
  他这是因着南宫诗语的失踪而心殇么?既然他如此喜欢南宫诗语,当初又为何拒绝地如此彻底?
  当真是只有当失去时才会觉得弥足珍贵么?
  云思辰没有理会听雨,他脚步虚浮,走路踉跄,见到一个类似酒肆的地方就转了进去,一进去之后便拍着桌子道:“把酒给爷端上来!”
  酒肆的老板在见到云思辰时,只觉这个人有点疯癫,正准备将他赶出去时,听雨却跨步而来对老板说道:“老板,我家公子想要喝点酒,您就给他上点儿吧。”
  岂料,话音刚落,那云思辰竟是转身踉跄地出了酒肆,待听雨转身见到时,云思辰的身影已经走到了街道拐角处了。
  天,他喝醉了都能走这么快?
  听雨心中一惊遂又追了过去,然而,当她追至街角处时却根本没有再见到云思辰的身影,心下焦急,听雨便挨个街道寻找起来,见人就问有没有见到一个喝醉酒的身穿蓝色衣衫的男子。
  走过条条街道,隔了许久,听雨方才从一个人的口中打听道,云思辰许是出城去了。
  听雨大惊失色,遂朝城外行去,心里只道那个齐修不是平日里一直跟着云思辰的么?而今却是跑到哪里去了?
  朝城外追了出去,寻了两刻钟,兜兜转转之后天已经入夜了,夕阳的余晖渐渐湮没在黑夜之中。
  “云公子……你在哪里?”
  听雨一面寻找一面呼唤着云思辰,良久之后,当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下来时,竟是瞧见了一方树林之中见到了云思辰歪歪扭扭的身影,而他的手上竟然还拎着一坛子酒。
  想来,在她寻找他的这段时间,他怕是又灌了不少酒吧?
  不行!她不能再让他这样喝下去了!如果再喝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听雨有了想法便快步上前,一把夺过了云思辰手中的酒坛子,呵斥道:“云思辰!你不要再喝了!”
  云思辰本是闭着眼睛的,而今手中酒坛子忽然一空,他陡然睁开了眼睛,眸色犀利的盯着听雨,只觉她抢了他最宝贵的东西一般。
  因为心中不爽,云思辰提了内力抬手就扼住了听雨的脖颈,他臂力一收,将听雨拉至跟前儿,冷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抢爷的酒?”
  听雨面色苍白,他不认得自己了么?他已经醉到这般田地了么?
  云思辰的力道十分之大,听雨被他扼住了脖子,一时间呼吸有些不顺畅,手中握着的衣服与酒坛子因着手臂地无力而跌落在地。
  “嘭——”
  酒坛子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晶莹剔透的液体缓缓淌了出来,林间酒香四溢。
  云思辰垂眸去看那个被打烂的酒坛子,心中怒极,扼住听雨的手便又用了一份力:“混账!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将爷的酒打破的?我杀了你!”
  听雨的脸颊已经变成了绛紫色,她费力地摇头道:“云思辰……我是听雨……”
  “……雨?”云思辰没有听见听雨前面的那些话,倒是把这最后一个字听了进去。
  听雨忙地点了点头。
  云思辰手中的力道忽而轻了一些,听雨以为云思辰就要将她放开了,岂料,云思辰的长臂竟是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他将她搂紧怀里,问道:“你是语儿?”
  雨儿?
  听雨眨了眨眼睛,云思辰……他竟是这般唤她么?
  一时间,听雨觉得有些如坠云端,竟是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
  云思辰见她点头,眸色一亮,揽着她的腰竟是飞上了一个树枝的枝干之上。
  那枝干非常粗实,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躺于其上。
  “语儿……”云思辰一把抱住了听雨,将她搂得紧紧地,似是一松手她就要幻灭成灰一般,他力道之大,紧到听雨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听雨被云思辰搂得头晕目眩,还未有太多思考时,却见云思辰陡然一个转身,那铺天盖地的吻便落在了听雨的唇上。
  由于被云思辰吻了个触不及防,强烈的酒气充斥而来直刺听雨的喉间。
  他怎么吻上她了?
  一个闪电之间,听雨的脑中便划过了两个字,语儿,语儿,原来,他方才叫的根本就不是自己。
  他叫的是南宫诗语!
  呵!她方才还居然为这事开心不已,他还以为她认出她来了,原来,他却是将她当做了其他女子。
  对啊,她不过就是一个卑微的奴婢,她是一个被人丢弃的孤儿,而他,他有着耀眼的身世,有着富可敌国的家产,他们之间简直就是云泥之别,飞鸟与鱼的距离,怕是永远都不能拉近的。
  是她痴心妄想了呵!
  心中虽已明了云思辰的想法,但是,听雨却最终没有将他推开。
  即使这是一场即将幻灭的梦,那么,也让她在梦中多待一会儿吧……
  云思辰闭着眼眸,啃噬着她的红唇,他脑中的意识已经完全被酒精麻醉,他素来千杯不醉,可是今日他是真的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南宫诗语!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把自己献给了他,为的就是离别么?
  她那张纸条骗谁呢?怕是只能骗过南宫浸吧?连陈思源都不能骗过!
  那个狠心的小女人!他恨死她了!
  心中忽然而生起了一股怨怒,云思辰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搅得听雨的唇瓣非常的疼。
  虽然很疼,她却没有吭声。
  然而,身前的男子却是感应到了一般,他猛地推开了她,双眼迷离地看着她,低声喝道:“你还怕疼?怕疼你还来勾引我?”
  勾引?听雨的秀眉微微蹙起,昨儿个夜里,南宫诗语勾引他了么?
  听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她毕竟不是南宫诗语。
  云思辰见面前的人沉默不语,心底那股怒意又肆意而起,他一把将听雨推倒在了树枝之上,又再度吻了下去:“你个……坏丫头!”
  听雨被云思辰压在树枝之上,枝桠上的树皮有着万千难平的沟壑,盛夏的天,衣衫本就凉薄,一旦压在树枝之上便觉割得生疼。
  云思辰的吻狂烈而肆意,仿似要倾尽他毕生的情感一般,朝听雨宣泄而来。
  听雨未经人事,也是初次被男子亲吻,她不知道原来亲吻还可以是唇舌纠缠,他的灵舌就那般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的唇枪之中如鱼得水般游曳而舞。
  吻到极致时,云思辰的身体已经滚烫了,他一把除去听雨的衣衫,听雨眼见着她的衣衫朝旁飞舞而去,终是挂在了前方枝头之上,随风飘荡起来。
  一滴泪悄然从脸庞滑过。
  她完全可以推开他,但是她没有。
  后悔么?
  不……
  她不后悔,就这样把自己给了他,她也绝不后悔!
  “你哭了?”云思辰在见到她脸颊之上那盈亮的泪珠时,心底的怒意似乎又起了一番:“你不是日日想着与我燕好么?怎地还哭?”
  听雨抿唇不语,只告诫自己,现在在云思辰的眼中,她只是南宫诗语而已。
  她的沉默不语让身上的男子气息骤冷,迷离的眸中迸射出两道精光,当她还来不及有更多的反应时却觉身体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他……他就这样要了她么?
  “咝……”云思辰似乎也有些疼,他微微倒抽了一口气,然而,那样的停顿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须臾,那树枝便跟着摇晃起来,带着男子的奚落与无尽的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云思辰许是耗尽了身体最后一丝力气,竟是就这般地瘫倒在了树枝之上,听雨的身子疼痛得紧,她也从曾经偷偷看过那些描写闺房之事的书本,都说那事如云如坠,可是,她却没有半点这样的感觉,她只觉得疼!
  轻轻转眸望了过去,自己的衣衫还摇摇地挂在枝头之上,她起了内力一把拽过衣衫,随后将衣衫穿戴齐整之后便下了树。
  落地之后,她又转眸朝树枝之上看去,抿了抿唇瓣之后便转身离去了。
  身子非常疼痛,是以,她行路的步伐也不得不慢了一些。
  捡起掉落在地的衣衫,听雨用自己能够使出的最快速度朝宣王府行去。
  到得宣王府之后,刚进莫言轩便见林瑾瑜与玲珑竟是立在轩门口,脸上的神色时掩不住的焦急。
  “听雨,你跑去哪里了?”林瑾瑜一见听雨回来便上前问询起来。
  听雨一路之上已经将心情收拾好了,见到林瑾瑜便朝她笑道:“小姐,奴婢拿了衣服之后便在街上逛了一会儿,随后在回府的路上遇见了一个以前在紫尧城一起行乞的孤儿,奴婢便追了过去,结果追了许久都没有追上他,奴婢见天色晚了便没有再去寻找,这才回来晚了,还望小姐见谅。”
  逛了一会儿?追旧识?
  林瑾瑜眼眸一眯,听雨做事素来雷厉风行,跟她的风格差不多,她做什么事都不会分心打岔,而今她这么说,她以为自己会相信么?
  她不知道她寻找的这个借口很次么?
  听雨自然知道小姐不会相信,但是,她却只能这么说了,她是绝对不会把今日的事说出去的,反正她这辈子也没想着要嫁人,她是打算跟在小姐身边一辈子的。
  “听雨,你的嘴巴怎么了?”林瑾瑜细细观察着听雨的脸色,她的脸色倒是看不出多大的端倪,但是她的唇,怎么好似肿了一般?
  听雨抬手摸了摸嘴巴,这才觉得嘴巴好似红肿了,她说道:“小姐,我在追那个孤儿时跑得太快,一不小心撞倒了一个人,牙齿磕在唇瓣上,这才肿了。”
  玲珑闻言看着听雨,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
  林瑾瑜听了这话,她凝睇着听雨,知道这丫头必是发生了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也罢,这丫头的性子真是随了她,倘若她不想说,她怕是怎么严刑逼供她都不会说出来的。
  “罢了,你下次若要有个什么事记得回来先通知我,免得我们担心。”
  听雨点头道:“听雨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这样的事情,今生恐怕只此一次了,还怎么可能有下次?
  “你还没有吃饭吧?”
  听雨回道:“没有。”
  林瑾瑜又说道:“快去吃饭吧,厨房里给你留了菜。”
  听雨点了点头道:“好的,小姐。”说完之后便微微颔首从林瑾瑜的身旁走开了。
  林瑾瑜转身看着听雨慢慢而去的身影,心底似乎起了一股不太好的念头。
  云思辰再次清醒已经是翌日早晨了,当他醒来之后才觉头痛欲裂,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眼睛慢慢睁开方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在树上。
  “靠!爷怎么在这里?”云思辰甩了甩头,朝旁唤道:“齐修!”
  声音落下后,林中仅有栖息的鸟儿扑腾着翅膀而飞,却是根本没有听见齐修的回应。
  “这小子,死哪里去了?”云思辰扶着快要爆掉的头,骂骂咧咧地下了树。
  下了树之后记忆方才慢慢回转,他记得他昨天好像喝了很多酒,他还记得他将齐修轰走了,似乎还记得……好像怎么有女子的回忆呢?
  “女子?”云思辰一面走一面回忆,他抬手闻了闻,指尖似乎还存留着女子身上的馨香。
  “她是谁?”昨天真是喝了太多的酒,他根本就不记得那人是谁了。况且,他的女人本来就很多,他又记得是哪个呢?
  云思辰大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发丝,低头闻了一下自己身上冲天的酒气,皱眉道:“真是恶心死了……”
  他还是先回宣王府去冲洗一下吧。
  真是要命,居然会喝这么多的酒。
  都是语儿那坏丫头害的!
  千万别让他抓到她,不然,他定然让她好看!
  林瑾瑜再次见到南宫烨是在八月初二的傍晚时刻,甫一见到他时,只是出于一种医生的直觉,她怎么觉得他的那显露在外的肌肤颜色比之出门时要苍白一些呢?
  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不知为何,她居然生出了一丝想要探究他的意念。
  这个意念一出,林瑾瑜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她这是已经开始在意南宫烨了么?终是因着他那句深重的承诺而变了初衷么?
  “娘子,你在想什么?”林瑾瑜出神之时,南宫烨开口问询起来,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沙哑。
  林瑾瑜摇头道:“没什么。”
  她还是不要窥探人家的秘密了。
  南宫烨还想说些什么,却听云思辰的声音忽然间响起:“烨,你回来了。”
  林瑾瑜转眸看了过去,但见云思辰居然破天荒地穿了一件黑色的衣衫朝他们行走过来。
  自从认识云思辰起,林瑾瑜就没有见过他穿过其他颜色的衣衫,她曾问过他为何那般执着地喜欢蓝色,云思辰答道,蓝色是天空的颜色,他说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无拘无束。
  他自小生活在倚云山庄,从来过的都是无拘无束的生活,这样的他,其实,林瑾瑜是羡慕的。
  而今他忽然穿起了黑色衣衫,又是为何?他是用黑色来祭奠他那已经远去的爱情么?
  这些日子他的疯狂举动林瑾瑜自然看在眼中。他对南宫诗语不是无情,只是他错将爱情当成了亲情。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她不是没有提醒他。
  南宫烨转眸看向云思辰,薄唇开启,淡淡道:“你不适合黑色,太深沉了。”
  云思辰俊眉一挑,连日来阴沉的俊脸终于在这一刻如轻云出轴,彻底散开而去了,他揶揄道:“爷从今天开始便穿黑色衣衫了,爷就是觉得黑色好看。”
  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要穿黑色的衣衫。
  南宫烨薄唇抿成一线,没有回话,云思辰素来喜欢反其道而行之,你越说不好看,他就越要穿。
  云思辰说完话随后朝林瑾瑜瞥了一眼,这一眼自然也瞥到了林瑾瑜身旁的听雨。
  听雨在见到云思辰时,彷如以往一般,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可是她的内心却与以往不一样了,她的心跳会微微加快,而且大力,她仿佛都能听见那心跳的声音了。
  云思辰的目光在听雨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后便转开了。
  ……
  日子就这般流逝而过,转眼便到了八月十五,这些日子以来,南宫诗语仍旧音讯全无,而白菁华的身子也在南宫澈精心的照料之下慢慢好转。
  八月十五中秋夜宴,这对故人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
  这一夜,南宫浸自是召开了盛大的夜宴,夜宴之时,林瑾瑜见到了陈思源,这个男子看似温柔如水,其实应该也是一个十分厉害的角色。
  南宫诗语表面上看着是被劫走的,但是陈思源应该知道南宫诗语其实是自己消失的。
  夜宴当晚,林瑾瑜见陈思源的脸色不是很好,整个人也跟着冷了几分。
  他如此爱南宫诗语,而南宫诗语却逃婚而走,他该是很心殇的吧?
  唉……
  所以说,这爱情啊,似乎不能沾染的啊,一旦沾染是不是就像鸦片一样,无法自拔了呢?
  还好现在的她,谁都不爱,不然,就该为爱神伤了。
  中秋夜宴之后,云思辰便提前回了南临,平淡的日子一如往昔,又过了几天之后,当白菁华的身子彻底痊愈时,南宫澈便向南宫浸辞行前往南临了。
  南临有着东琳的重兵,他不可在东琳逗留太长时间。
  南宫澈这一走自然就会带走南宫烨与林瑾瑜。
  八月十八日,临别这一日,南宫烨带着林瑾瑜向白菁华辞别。
  虽然因着南宫澈的关系,白菁华对林瑾瑜有所改观,但是,她却仍旧不喜欢林瑾瑜,所以,她的眼神只放在了南宫烨的身上。
  “烨儿啊,路上一定要当心。”
  南宫烨点了点头,回道:“母妃,孩儿知道的。”
  南宫诗语出事之前,白菁华定然会对林瑾瑜有所要求,让她怎么怎么好好照顾南宫烨啦,而今,在出了南宫诗语的事后,她似乎也不太想管林瑾瑜了,竟是没有对林瑾瑜说半句话来。
  辞别了南宫烨之后,白菁华便起身离开了,林瑾瑜有些愣愣地看着她,白菁华不理自己这实在太过正常了,可是,南宫澈要走,她竟是连一句话都不说么?
  林瑾瑜撇了一眼坐在白菁华身旁的南宫澈,她见南宫澈英挺的脸上似乎有些不悦。
  看来,这老两口之间怕是发生了什么矛盾吧。
  原来,夫妻之间到了这么大的年纪仍旧要闹别扭啊?
  南宫澈看着白菁华悠然离去的身影,唇瓣抿着,没有说话,须臾便对南宫烨说道:“烨儿,我们启程吧。”
  “好。”母妃与父王之间的那些小插曲自然逃不过南宫烨的眼眸,也不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多年以来,还是头一次见他们这样。
  就这样,南宫澈带着南宫烨与林瑾瑜,还有众多奴仆朝南临进发而去。
  当他们的车队出了逸都城郊时,却见前方有一队车马竟是横在了道路之上。为首之人穿着橘黄的牡丹刺绣锦服,头上戴着金簪,一身华彩。
  车队停了下来,南宫澈掀开车帘问道:“出了何事?”
  冷煜骑马而来回禀道:“主子,是安宁公主挡住了去路。”
  “南宫诗雪?她要做什么?”
  南宫澈下了马车朝南宫诗雪行去,林瑾瑜也因着停车而出了马车,当她见到南宫诗雪时,多少有些吃惊,她这是要做什么?
  南宫诗雪在见到南宫澈时,便快步行来,到得跟前时便朝南宫澈福了福身子:“四皇叔,雪儿要跟您一起去南临。”
  “你去南临?皇上知道这事么?”
  南宫诗雪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在南宫澈的面前摇晃了一下,那明黄的颜色让南宫澈愣了一下,这丫头手上拿的可是圣旨?
  “四皇叔,我有圣旨在手,你便带我一程吧。”南宫诗雪说着话,竟是挽住了南宫澈的胳膊撒起娇来:“四皇叔,我还没有去过南临呢,你就带上我吧!”
  南宫澈呵呵一笑,说道:“你这丫头!好吧,跟四皇叔一起吧。”
  南宫诗雪重重地点了点头。将头靠在南宫澈的手臂上,说道:“四皇叔,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南宫澈付之一笑,随后便转身登上了马车。
  冷焱得了此事之后便去回禀了南宫烨,此时,南宫烨正坐在马车之中,当冷焱回禀完毕时,坐在马车前方的玲珑转头对南宫烨说道:“二爷,你真厉害!”
  南宫诗雪此去南临怕是寻着纳兰睿淅而去,她家二爷果真英明神武得很啊!一箭双雕,整人都不带见血的。
  南宫烨闻言只抿了唇没有回话,当然,除了玲珑得知的目的之外,他还有另外一层目的,这一计是三雕而非双雕。
  车队快速朝南临进发,第一日的夜里便宿在了一个小城镇内。
  林瑾瑜下了马车之后便去到南宫烨的身旁,这时,南宫诗雪也下了马车,当然,与她同时下马车的还有她那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雪獒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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