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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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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睿淅身子一僵,说道:“把手放下来。”
南宫诗雪拒绝道:“你把我抱得这么远,对我又那么凶,我为了什么要放手?放下后我万一又掉在地上,怎么办?纳兰睿淅,你怎么可以把我弄得伤痕累累?”
纳兰睿淅鹰眸微眯盯着怀中的女子,她这说的是什么歪理?什么叫他把她弄得伤痕累累?
“你不要胡搅蛮缠!”纳兰睿淅薄唇抿成一线,十分不悦。
南宫诗雪才不怕他的冷漠,只撇嘴说道:“倘若不是你走得那么快,我会摔倒么?你不知道我头上的珠钗很重么?你不知道我穿的宫装么?你不知道宫装有很多层么?你不知道宫装的裙摆很长么?你不知道我的腿长比你短么?你不知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么?”
“你……”纳兰睿淅盯着南宫诗雪的红唇,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不带喘气不停歇的说这么多话?她的舌头都不打结的么?
“我什么我啊!纳兰睿淅,你要对我负责!”
“……”纳兰睿淅一脸铁青,没有再说话,只是抱着南宫诗雪往她休息的殿宇行去。
他怎么就招惹上了南宫诗雪了呢?
对了!就是那只雪獒!
因为心中愤懑,纳兰睿淅抱着南宫诗雪忽然一个转身朝身后望去,小白本是跟在二人身后走得十分乖巧,纳兰睿淅这陡然一个转身吓得小白忽然就顿住了脚步,后腿蹲在地上,前腿支在身前,可怜兮兮地看着纳兰睿淅。
纳兰睿淅盯着小白,半晌之后从薄唇之中挤出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字眼:“滚!”
小白听得头部朝后扬了扬,随后撒腿就抛开了。
“纳兰睿淅,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的小白?它哪里招你惹你了?”
“闭嘴!”
“你干嘛这么凶巴巴的?你这么凶我,我的脚踝又疼了……”
“……”
纳兰睿淅鹰眸闭了又开,眸色深冷,一个转身便抱着南宫诗雪离开了。
待二人离开之后,那些因着雪獒而躲藏开的宫女们都冒出头来,她们对着纳兰睿淅与南宫诗雪消失的方向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那个安宁公主是喜欢上了豫成王了么?”
“看样子好像是啊……”
“那林大小姐可怎么办?”
“是啊……安宁公主要是喜欢上了豫成王,依照南临与东琳现下的局面,林大小姐怕是要嫁不成了吧?”
众人哗然,议论一阵子后却听一阵尖利的女声在她们身后响起。
“你们围在这里叽叽喳喳说些什么?什么叫本小姐嫁不成了?”
宫女们在听见这个声音时,身子跟着僵直起来,她们缓缓转回身朝来人看去,只见来人穿了一袭水烟沙翠柳织锦华袍,发髻之上戴着绿色发簪,簪子衔着走珠步摇,不是林瑾珍又是谁呢?
而林瑾珍的身旁立着的女子乃是林府的三小姐林瑾珊。
大白天的,真是不能说人啊……
林瑾珍见众人都不说话,便发了火:“你们今日若是不说出个道道来,小心本小姐去皇上面前告你们一状,说你们散播谣言诬蔑主子!”
宫女们在听见这项罪责时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随后便听有人说道:“请林姑娘恕罪,奴婢们不过是见到豫成王抱着安宁公主,所以才说了方才那些话……”
“你说什么?”林瑾珍已经顾不得她们后面说的什么话了,当她在听见纳兰睿淅抱着南宫诗雪时眼眸瞪得老大狠狠地问道。
宫女们吓得抖索地回道:“奴婢说……方才豫成王抱着安宁公主……”
林瑾珍心中气恼,旋即一个抬脚将回话的宫女踢在了地上,跟着便提着裙摆离开了。
好不容易赶走了一个林瑾瑜,居然又给她冒出一个安宁公主!
哼!她管他什么公主?纳兰睿淅只能是她的!
“唔……”宫女被踢翻在地,身子撞在地面上有些疼痛,林瑾珊见状屈身将她扶了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宫女抬眸看着林瑾珊,心中感激不尽,摇头道:“回三小姐的话,奴婢没事。”
林瑾珊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宫里人多嘴杂,没事莫要乱嚼舌根,仔细性命。”
一番谆谆教诲让在场的宫女们对林瑾珊格外地感激,这个右相府中的三小姐知书达理,比那大小姐好太多了。
宫女们闻言皆点头道:“谢三小姐提点。”
林瑾珊朝她们展露一笑,随后便起身离开了。
戌时正,夜宴准时在优胜美景拉开了序幕,再次来到这个地方,林瑾瑜所坐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上一次是坐在林府女眷席桌之上的,这一次,却是坐在了纳兰昊月的右手边,比之上一次的位置,这一次尊贵了太多。
落座之后,林瑾瑜便瞧见了坐在对面的纳兰婉清,她朝婉清笑了笑,婉清也回之一笑。
南宫诗雪因着脚踝受了伤,是乘坐着肩舆入的席,她的位置本来是在南宫澈的旁边,她在见到林瑾瑜时主动要求更换位置与林瑾瑜坐在一起。
“诗雪,你的脚怎么了?”
“堂嫂,我的脚扭伤了。”南宫诗雪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随后便问道:“堂嫂,豫成王是不是已经定下妻子了?”
这一句问话问得林瑾瑜愣了一下,一个抬眸居然就瞧见了坐在对面不远处的纳兰睿淅,此时的他正与身旁的纳兰睿漟在说些什么,眼光并未看向自己。
“前段时间南临选妃盛宴,皇上已经为他赐了婚。”
南宫诗雪闻言,垂了眸,牙齿轻咬唇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瑾瑜转眸看向南宫诗雪,随后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便没有再说话了。
隔了一会儿,纳兰昊月便入了场,这一次夜宴与上次不同,他并没有搂着曲轻柔入场,而是与风雅茹并肩行来,萧太后因为有些咳嗽便没有来参加夜宴。
林瑾瑜凝眸朝纳兰昊月望去,眼眸眨了眨,总觉得这个皇帝当是十分深沉的,不过,这也很自然,如若一个皇帝都不能深沉的话,他还怎么当皇帝?
上次夜宴,他搂着曲轻柔入场,这一次却与风雅茹并肩行来。朝中的大臣们可都是眼神雪亮的,纳兰昊月此一举也表示,风雅茹虽然不是他的最爱,但是,她毕竟还是一国皇后。
所以,纳兰睿淅与纳兰睿浈之间的斗争,还将长期持续地进行。
纳兰昊月入了场之后山呼万岁声响起,由于现下,林瑾瑜已经算不得南临人了,是以,自然就不用再跪纳兰昊月了,对于这一点,林瑾瑜倒是颇为高兴的。
毕竟,她是真的不喜欢三跪九叩这些规矩的。
纳兰昊月喊了平生之后便对宣王南宫澈说道:“王爷,恭喜你得了一个好儿媳妇啊……”
南宫澈转眸看了看林瑾瑜,微笑着回道:“的确不错。”
林瑾瑜在听见南宫澈这番说辞时,嘴角有些微抽,都说南宫熠是笑面虎,依她看啊,南宫澈才是笑面虎的开山鼻祖。
明明不是很喜欢自己,却能笑得如此坦然,让人根本寻思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纳兰昊月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今日夜宴,一是为了庆祝宣王得了儿媳妇,二是欢迎远道而来的安宁公主,朕先举杯邀月满饮此杯,以表欣喜!”
说罢,便举起酒樽将酒倒入了喉间。
文武百官得了号召皆举起酒樽饮了酒。
饮完酒之后,纳兰昊月便命歌舞团前来助兴,林瑾瑜本以为可以见到子昀,结果遥望莲花台而去,却是没有见到子昀的一片衣角。
他去哪里了?
席间,南宫烨似乎瞧见了林瑾瑜的东张西望,转眸问道:“你在找谁?”
林瑾瑜看向南宫烨,说道:“我在找大司乐子昀啊,像今日这样的盛宴,他不用出现的么?”
南宫烨薄唇抿了抿,回道:“他不在南临。”说出的话语,隐有不悦。
他的娘子,坐在他的身边,却在寻找其他的男人?
林瑾瑜眉头蹙了蹙,宴会之中人群嘈杂,她并未听出南宫烨口中那隐忍的不悦,只嘟嚷道:“不在么?前些日子不都还在么?他去哪里了?”
南宫烨牙齿紧阖,开口问道:“需要我派人去查么?”
前些天,冷焱终于查到了子昀的身世,呵,想不到啊,子昀的身份居然如此高贵,只是,他不在西玥待着却是跑到南临来当什么大司乐,他不怕他娘思念成疾么?他的行踪素来飘忽不定,谁又知道他跑去哪里了呢?
也就在娘子嫁去东琳的前一日,冷焱还说子昀与娘子待在一处,当自己还未发出任何命令时,冷焱竟是自作主张地将纳兰婉清给弄了过去,还跑到自己面前来邀功问他是不是做了一件很好的事。
当时的他,有些无语。
不过,子昀这样优秀的男子,确实具有很大的危险性。关键的问题是,他的娘子似乎对子昀有着一股特殊的情感,那种情感让他有些嫉妒。
因着那时林瑾瑜已经答应嫁给他了,是以,再做这些就不太好了。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在新婚之夜,他的娘子会跟他说出那样一段话语来,还拒绝看他的容颜,有一天,当她终是放下心中的结缔想要看自己的真颜时,她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他还真是猜不出来啊……
林瑾瑜闻言朝南宫烨摆手道:“不用了,我也只是随便问一问。”
子昀这样的男子本就是如云一般飘渺,他不也说了么?只要有缘,自然就能相见。
“好……”南宫烨轻轻地回了一句,抿紧的薄唇终是松动了一些。
优胜美景之中,丝竹声起莺歌燕舞阵阵,隔了一会儿,节目告一段落,夜宴进入到了第二次饮酒阶段,纳兰昊月举杯饮酒,喝完之后便问道南宫诗雪:“安宁公主,我南临的景色比之东琳如何啊?”
南宫诗雪笑着回道:“南临的景色与东琳不同,这里林茂苍翠,绿色幽幽,心旷神怡,不过,本公主来南临却并非赏景而来。”
纳兰昊月闻言笑问道:“哦?公主不是来赏景的么?”
林瑾瑜转眸看着南宫诗雪,眼眸眯了眯,这个诗雪,该不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当众表白吧?
然而,林瑾瑜当真没有料到的是,南宫诗雪果真就做了这么一件事,只听身旁的南宫诗雪回道:“皇上,本公主此次来是赏人而来。”
“赏的谁啊?”
南宫诗雪笑意盈盈,眼眸流转,停留在了对面纳兰睿淅的身上,纳兰睿淅似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眸与他对望,薄唇渐渐紧阖,不知南宫诗雪意欲为何。
“皇上,您的大皇子豫成王,有着仙人之姿,俊逸出尘,本公主在东琳见到他时,便倾心不已,此次前来南临也不过是为了见豫成王,不知皇上能不能赏本公主一个脸面?”
南宫诗雪语出惊人,一句话落下之后优胜美景的文武百官全体哗然一片,整个炸开了锅。
“天!安宁公主这是在当众求亲么?”
“东琳民风这般开化么?”
“豫成王的风姿果真天下无双啊!”
“那林大小姐怎么办?”
林瑾瑜看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南宫诗雪,其实在心底却是佩服她的,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爱了就爱了,便要大声地说出来,即便撞得头破血流也绝不回头。不其然间,林瑾瑜的视线越过人海如潮,落在了林瑾珍的身上。
看这样子,林瑾珍这个大老婆怕是要变成小老婆了吧?
坐在林府家眷位置之上的谢玉芳与林瑾珍在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时,皆变了脸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半路上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这个南宫诗雪又是从何时起喜欢上了纳兰睿淅?这个女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都没有皇室公主的矜持,居然当众求婚?
谢玉芳紧紧咬着牙,南宫诗雪贵为东琳公主,如此相比之下,珍儿还有什么优势?
立在南宫烨身侧的冷焱与玲珑对于这一结果却是一点都不惊诧,这所有的局都是他家二爷布下的,一是为了惩罚林瑾珍母子对二少奶奶的毒害之心,二是隔断了豫成王与二少奶奶的来往,一举两得果真是出奇制胜!
如此这般,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风雅茹也完全没有想到中途居然会跑出来一个南宫诗雪,只是,这南宫诗雪貌似很得东琳皇帝的喜爱啊,如是想着,风雅茹眼眸垂了垂,眼珠微转。
纳兰昊月凝眸看着南宫诗雪,眼眸微微眯了起来,这南宫诗雪怎地就看上淅儿了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宁公主,朕前些日子已经下了旨意,已经为豫成王赐婚了……”
然而,纳兰昊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南宫诗雪接走了:“皇上,您只是赐了婚,他们又还没有成亲,况且,依着我东琳的规矩,只要没有成亲,一切都算不得数的,在我们东琳,如若两个身份差不多的女子喜欢上了同一个男子的话,便要用比赛来决出胜负!”
说出的话语带着决然,不容他人拒绝的气势。
参加夜宴的文武百官闻言皆转眸看向了纳兰昊月,等待他的最后判决。毕竟,安宁公主的话中已经很给南临人面子了,因为,单单依照身份来讲,安宁公主自是比林瑾珍要高贵许多。
那么他们的皇帝,究竟是要她们比呢?还是不比呢?
对于南宫诗雪这一豪情壮举,林瑾瑜是由衷的佩服,她眼眸微转凝在了纳兰睿淅的身上,此时的纳兰睿淅也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他看过来的眼光依旧陌生冰冷,可是,林瑾瑜却不知为何,却是从他的眸中看见了一抹绝然。
绝然?
他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现在的他失去了对自己的记忆,又恢复成了以前那个为了江山而拼搏的纳兰睿淅,如此的话,他娶了南宫诗雪不是更有利么?
从今以后,他可以右手抱着南宫诗雪,左手抱着林瑾珍,有娇妻美妾在怀,有如画江山在手,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讲,不是最美的事么?
他在绝然个什么劲?
然而,当林瑾瑜还未思考清楚时,再次凝眸之际,纳兰睿淅的眸中哪里还有那抹情愫?
许是方才自己看花眼了吧?
坐在林瑾瑜身侧的南宫烨将林瑾瑜与纳兰睿淅之间眼光的互动纳入了眸中,放在轮椅手柄之上的手紧了紧,却是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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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南宫烨这厮为毛送了一件牡丹宫装,亲们,你们懂的…
一箭三雕之计,此章中出现了第二个作用,惩治林瑾珍,对于林瑾珍来说,最在乎的就是正妃之位,南宫烨这一招绝对制胜,至于第三个作用,以后再讲哈。
还有那件双管齐下的嫁衣哈,亲们别忘了哟…
☆、090 妖孽,不期而遇
优胜美景之地,众人皆凝神摒气地等待着纳兰昊月发出命令。
众人不禁为南宫诗雪捏了一把汗,先不说她能不能赢得比赛,就看她受伤那样,骑马下来脚踝的伤也会更加严重。
空地之处架起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红似花簇。
纳兰昊月凝眉望了一眼那飘曳的灯笼,眼神悠远,他让林瑾珍先比试,林瑾珍换了骑马装,翻身上了马,英姿飒爽,林瑾瑜在见到这样的林瑾珍时,还着实有些佩服,古代的闺阁女子,果真会的东西比较多啊。
林瑾珍上了马之后,接过了弓与箭,前方远处,挂着十只火红的灯笼,她在背上翻腾出了各种的姿势,一会儿侧身,一会儿倒立,一会儿反骑,每一个姿势都搭弓射箭,每一只箭羽都刺穿了灯笼的正中心。
由于场面太过精彩,引得在场的人们高声欢呼,大声叫好。
待林瑾珍比赛完了之后,纳兰昊月便请南宫诗雪上场,南宫诗雪换上了大红色的骑马装,气势如宏身姿英挺,比之林瑾珍有过之而无不及,因着脚踝受了伤,她是在宫女们的扶助下上了马,上得马匹之后,她右脚蹬在脚踏上,一阵钻心的痛楚便席卷了全身,她痛得牙齿有些打颤,不过却咬牙隐忍了下来。
“驾——”她手持缰绳微微一抖,便骑马奔驰起来,在场地中转了数圈,熟悉了马儿的习性之后,她方才在马背上变换起动作,因为脚踝受了伤,是以,她是强忍住剧痛在变换姿势。
第一个姿势变换完毕之后,南宫诗雪便去到灯笼的一侧,那里的距离与正前方相同,她拉弓射箭,羽箭破空而出,带着呼啸之势穿透而去,那羽箭穿透了第一个灯笼之后便紧接着穿透了第二个,当众人以为那只羽箭会就此停下时,却见那只羽箭竟是连着穿透了是个灯笼方才坠地而去。
这第一发羽箭射出去之后,全场众人皆噤住了声音,整个优胜美景静谧异常。
在沉静了一会儿之后,夜宴场地之中忽然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安宁公主!一箭穿透十只灯笼,百步穿杨!当真可谓神箭啊!”
“厉害!东琳的箭术果真厉害!”
林瑾珍在见到如此的南宫诗雪时,心下瞬时一凉,银牙暗咬,内心如波涛翻滚。
南宫诗雪并未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众人,她随后又拉动了弓箭,接下来的九只箭都是穿透了十只灯笼。
一场比赛下来,胜负已然分晓!
林瑾珍一张小脸惨白到毫无血色,纳兰昊月眼眸微眯,君无戏言,既然南宫诗雪已经胜了,那么,他就必须答应南宫诗雪的请求。
谢玉芳做在席桌之上,越过人群看向了风雅茹,眼眸眨了眨,希望她能够在此时说些话,风雅茹有些为难地轻轻摇了摇头,今日这状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宣王也在这里,倘若皇上不答应的话,南临皇朝岂不是从此便再也直不起腰了?
这件事,已成定局,她也没有办法了!
南临皇子们的座位之处,纳兰睿漟越过纳兰睿浈问道纳兰睿淅:“大皇兄,你是怎么个想法?”
纳兰睿浈闻言,头部没有转动,眼眸却是微微朝旁一侧,看向了纳兰睿淅,唇瓣紧紧地抿在了一起,显然是有些不悦。
纳兰睿淅闻言,凝眸看着那个马背上的女子,只见她的脸颊有些泛白,光洁的额头之上布满了汗珠。
这个女人,疼成这样了居然还要骑马射箭?
真是强得可以。
“本王可以定下这件事么?”面对纳兰睿漟的问话,纳兰睿淅只是淡淡地回了这么一句。
既然不能娶自己心爱的女子,那么,娶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纳兰睿漟闻言也不再说话,虽说他也不是特别喜欢林瑾珍,但是,这个南宫诗雪到底是东琳的公主,东琳的人到底还是没有南临人来得那般地亲切。
不过,只要大皇兄喜欢,娶谁都好,只要不娶林瑾瑜就行!
南宫诗雪强忍住剧痛翻身下了马,林瑾瑜瞧她容颜苍白,当南宫诗雪翻身而下时,林瑾瑜便一步跃了过去,果不其然,当林瑾瑜刚到她跟前儿时,南宫诗雪竟是眼眸一翻晕厥了过去。
“诗雪!”林瑾瑜惊了一下,瞬时起身抱住了南宫诗雪,南宫烨见状转身命令道:“冷焱,快去扶住公主。”
“是。”冷焱随后帮着林瑾瑜扶住了南宫诗雪,随后命人将她抬回了她下榻的殿宇之中,林瑾瑜跟随而去。
由于南宫诗雪忽然晕厥,宴会之中骤然间骚动起来。
“这个安宁公主真是女中豪杰啊,脚部受了伤居然还要比试骑马!”
“是啊!豫成王的魅力真是大啊……”
“这个公主,人不错!”
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出口的话语就差没有说林瑾珍趁人之危了。
林瑾珍坐在椅子上,身上不停地冒冷汗,又听见嘈杂的人群开始指指点点,她气得将桌子一推转身离开了夜宴之地。
“珍儿……”谢玉芳也跟着起身追着林瑾珍而去。
南宫烨在见到母女二人离开时,掩于面具下方的暗眸露出一抹深邃的光泽。
林瑾珍气气呼呼地奔出了优胜美景,谢玉芳追在她的身后不停地喊着珍儿,林瑾珍走得很急,中途好些次差点摔倒,看得谢玉芳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珍儿,你慢点儿……”
林瑾珍奔出皇宫之后便上了自家的马车,谢玉芳追得气喘吁吁的,上了马车之后便命人即刻驾马车。
“娘……呜呜……”待马车奔出之后,林瑾珍终是忍不住地扑倒在了谢玉芳的腿上:“娘,您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王爷他……”
自她记事开始,她就知道,在将来的某一天,她会成为纳兰睿淅的新娘,盼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却不想,自己竟是从妻子变成了小妾,这让她情何以堪?
谢玉芳伸手抚着林瑾珍的背,安慰道:“珍儿,你莫要伤心,娘会想办法的。”
林瑾珍闻言倏地一下抬起头看着谢玉芳,脸上的妆容早已哭花,她大喊大叫道:“怎么想办法?那个女人是东琳的宫主,我们有什么办法?啊?有什么办法?”
谢玉芳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林瑾珍,只觉焦头烂额,这样的情况绝对是她始料不及的,怎么就会从出蹿出一个南宫诗雪呢?
“哼!就是因着林瑾瑜那个小贱蹄子!”
如若不是因着她,纳兰睿淅又怎么可能去东琳,如若他不去东琳就不会认识南宫诗雪,如此,那南宫诗雪就不会追着他跑到南临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林瑾瑜那小贱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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