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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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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管理学的案例之中,讲到中国为何不能强大,那就是因为这是个历史遗留原因,人家西方人打桥牌讲的是协同配合,日本人下围棋讲的是通观全局,而中国人喜欢打麻将,讲的就是各自为阵了啊。
所以呢,一个中国人是一条龙,一群中国人就是一群虫啊。
中国想要强大,还得知识共享啊。
林瑾瑜想到这里,眼眸眨了眨,貌似她想得有些远了,而且,她现在已经不在中国了。
齐修在听了林瑾瑜的话后,一脸苦瓜相,对着云思辰说道:“爷,我们可以不赌么?”
钻桌子呢,多影响他的光辉形象啊?
云思辰闻言眉头蹙紧,拒绝道:“怎么不赌?你这样说是觉得爷输定了么?你个死小子,想死不成?”
他一面说一面站立起来作势要打齐修。
齐修见状忙地抱着头部点头道:“好好好,属下赌,赌还不成么?”
云思辰见自己威逼利诱成功,遂又坐了回去。
林瑾瑜见面前二人都答应了,对着坐在对面的玲珑诡异一笑,玲珑见状皮肤有些发麻,说道:“二少奶奶,奴婢不会打。”
“没事的,你只管抓牌就是了。”
看这个样子,齐修应该不会打升级的,而云思辰在说打升级时,眸中明显有惊诧之色,想必他也不经常打升级。
如此,自己还会没有胜算么?
她数学很好,打升级会差么?
云思辰今儿个就等着钻桌子吧!
于是乎,黄果树下的四人因着打升级而喧闹起来,刚开始时,大家还打得很斯文,打了十几个回合之后,斗争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平日里看着斯斯文文的齐修居然打得来上串下跳,一路狂吼,看得身旁的玲珑是一愣一愣的,原来,每个人都是有两面的啊。
面对众人各不相同的反应,林瑾瑜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当然,齐修这小子可爱的动作还是让她忍不住频频发笑。
玲珑打牌时动作很小,比较秀气,这丫头虽然不会打,但是,她的牌却是好的惊人。
几十个回合打下来之后,云思辰与齐修便以惨败告终。
当林瑾瑜与玲珑打完A之后,她手中玩耍着扑克牌,乜斜着眼眸对着云思辰发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好了,你们输了,该钻桌子了。”
齐修一张苦瓜脸看着云思辰,嗫嚅道:“少庄主……”
少庄主怎么可以这样?都说不要赌了,他却非要赌,现在好了,输得那么惨烈,还要钻桌子,这个石桌这么矮,让他们这七尺男儿怎么钻?
云思辰横了齐修一眼,怒道:“怎么了?爷说过的话自然就要兑现,爷是肯定要钻桌子的,你也要钻。”
“少庄主……”齐修听着都快要哭了,他虽说是个下人,但是,他好歹也是个英雄不是?
英雄怎么能钻桌子呢?
当齐修还在惆怅时,云思辰已经拎着他的衣襟将他摁到了石桌之下钻起桌子来,主仆二人矮着身子缩在石桌底下的模样十分地滑稽。
林瑾瑜看着他二人的模样终是忍受不住地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
坐在她对面的玲珑在见到此番情景时也是忍不住地低声笑了起来。
云少庄主自从认识她家二少奶奶之后,好似就没吃过什么好果子啊。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么?
此时,在云府的另一个隐秘的院落之上,一名男子立在了屋檐之上,秋日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赤红的衣袂之上,如烈阳骄日,红似火焰的衣袍随风肆意扬起,直垂而下的墨发逆风吹拂,他凝着一双魔魅般的眼眸穿透云层紧紧地落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久久都未曾收回视线。
当他瞧见素衣女子脸上灿烂的笑容时,他也忍不住弯起了薄唇,仿似能够感受得到她的欢喜。
只要能看见她笑,让他痛苦又算什么呢?
*
------题外话------
写到这一章,如果还有亲不知道东方流景就是南宫烨的话,那我就准备自刎以谢天下了,亲们千万不要拉住我!
十五年前发生在男主身上的事,我会慢慢揭开的,既然说他的母亲已经死了,那么白菁华就肯定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了,文中所说的报恩就是报答南宫澈与白菁华的再造之恩。
关于男主体温的问题,前文已经说了,他想要强行站立起来就必须运用内力将气息贯穿到腿部,一旦站立或者运功,他的身体就会受到寒蛊的侵蚀,冰凉一片,而他练的武功是赤焰神功,不运用内力坐着时,体内寒热两股力量交汇,体温就是不冷不热。
至于身体的味道,薄荷味是他本来的味道,那是男人味。
最后祝大家节日快乐!嘿嘿!
☆、106 瑜儿,我爱你!
纳兰睿淅在见到东方流景时,俊眉敛在了一处,从未知,他竟是还有机会见到这个夺了林瑾瑜清白的男子。
呵,瞧他一身落寞,怎么了,他也因着没有得到林瑾瑜而失落么?
还有,那一次的退婚,他是不是与林瑾瑜一起唱了一出好戏?
东方流景没想着会见到纳兰睿淅,他眼眸微阖,打算从纳兰睿淅的身旁走过,他打算无视他。
他与他之间,没什么话可说!
然而,当他跨步而过时,纳兰睿淅却是伸出手臂拦住了他的去路:“慢着!”
纳兰睿淅只说了两个字。
东方流景停住了前行的步伐,他转眸睨着纳兰睿淅,薄唇微扬,狂妄的话语顷刻而出:“这个世上没人能够让我慢着。”
说完之后,东方流景朝旁掠步而过,纳兰睿淅伸出去的手攒紧成拳,他移动了一下身体挡住了东方流景的去路:“那一次在马车之上,你到底有没有对林瑾瑜做什么?”
东方流景本想起步离开,然而纳兰睿淅的话却是让他顿住了脚步,他侧眸看向纳兰睿淅,呵,他不是失忆了么?又怎会记得与林瑾瑜相识的点点滴滴?
他果真是在做戏么?
他想要做什么?
听闻纳兰睿淅这般问话,东方流景斜眸睨着他,薄唇扬起一抹邪肆的笑:“我想,那日我已经将话说得十分明确了,她是我的女人!”
“她已经嫁给了南宫烨!”
东方流景眼眸一转,目中无人地回道:“那又怎样?她这一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放下话语后,东方流景身体一侧便从纳兰睿淅的身旁走开了。
纳兰睿淅鹰眸微眯,凝着他远去的火红身影,是他的女人么?只要生命还未结束,一切都是未知。
如此,又怎么会是他的呢?
林瑾瑜,他也是势在必得的!
东方流景转过街口之后便一路朝前行去,他垂着眸,神思有些恍然,十五年来,他一直都是清醒异常,除了今日。
“这位客官,要喝酒么?”
不知走到哪里,忽然有一个人这样问道。
东方流景俊眉微蹙,侧眸望了过去,他的身旁立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酒么?对的,他就是来喝酒的。
“带路。”薄唇开启,他只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那小厮忙不迭地点头带着东方流景转入了身后的楼房之中,东方流景跟在了小厮的身后,他目不斜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进了个什么地方,只是,鼻端却是飘来了浓郁的胭脂香味,那样馥郁的味道让他的眉不禁蹙在了一起。
这种味道,不好闻。
“客官,您这边请。”小厮将东方流景带进了一个厢房之中,入了房间之后东方流景便说道:“拿点酒来,然后你就出去吧。”
小厮点了点头便颔首出去了,隔了一会儿便端来了一壶酒,放好酒之后便掩门出去了。
东方流景伸出手拿起酒壶斟了一些酒,他仰头喝了下去,甘冽的酒一旦入喉,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喉间如针扎般的痛楚,不过,那一阵痛楚之后却是存留着芬芳。
“酒……果真是个好东西……”
从来没有喝过酒的他在尝试到酒的醇香之后竟是一杯又一杯地喝了下去。
喝了一会儿之后,当他再次拿起酒壶时,摇晃了一下,发现酒壶里已经没有酒了。
“小二!”东方流景喝了一声,守候在门外的小厮随后打开门脸上堆着笑,问道:“客官,您有何事?”
东方流景手一摆,说道:“再来一坛子酒!”
一坛子?
“好的。”小厮愣了一下之后便转身拿酒去了,不多时,他便搬了一坛子酒来。
放好酒之后他便掩门出去了,东方流景倒着酒,一面品着酒,一面阖眼神思,他已经有些微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喝了多少酒,他的神智似乎已经有些不清晰了,就在这时,他感觉有人在推门。
他扔开手中酒杯,凝眉朝门口望去,发现门口处竟是袅袅婷婷立着三名穿着凉爽衣衫的女子,当他见到女子时,俊眉拧成了一团。
“这位爷,您怎地独自一人在这里喝酒?奴家来陪您,怎样?”
三名女子中的其中一名扬了扬手中的香绢儿,一面说话一面进了屋,其他两名女子也是扭捏着腰肢进了屋。
东方流景妖眸半阖,冷冷地睨着朝他渐渐靠近的三名女子,忽而,当那三名女子离他还有一丈之远时,他袖中红绫似灵蛇一般蜿蜒而出,竟是围着那三名女子旋转起来,眨眼之间,便将她几人捆成了一团,将她几人捆成一团之后,东方流景一个甩手,只说了一声:“滚!”
却见,那三名女子就这般地被他扔出了房间。
三名女子齐齐砸向房间大门,那大门应声而倒,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如此巨大的动静自然引来了老鸨,原来,东方流景在根本就不知道的情况下,竟是进了青楼。
那老鸨在见到房门被人摔烂时,掏出手中的香绢儿指着房内的东方流景开始骂了起来:“我说你这个人,你是专门到我天香楼来捣乱的么?嗯?”
东方流景稳坐于房间之中,当他听见天香楼三个字时,俊眉敛在了一处,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恶心,他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一旦知道自己来了什么地方,他豁然站立起步准备离开房间,那老鸨见他要走定然不会放过他,他跑到这里来砸了场子莫非就想这般离去么?世上哪有这样的事?
“你们将他给我抓住!”老鸨对着天香楼的护院儿大吼一声,那些护院儿得令之后便对着东方流景涌了过去。
东方流景立在离房门处仅有咫尺的地方,他倨傲地立在那里,瞬时墨发肆意飞舞起来,身上的红色衣袍也猎猎鼓荡,霎时之间,他的周围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流与漩涡,那些想要靠近他的人却是在闪电之际就被那股强大的气流给震飞了。
“天啦!”当老鸨在见到面前之人如此骇人时,吓得缩到门外角落里躲了起来,也没有再命人前去拿他。
东方流景见无人再来管他,遂转了转眸抬步离开了。
离开天香楼之后,他只觉得自己的酒还没有喝够,是以,他又跑到另一个地方去喝酒,这一次,他看得十分清楚,当他瞧见酒肆二字时方才踏步进入。
在酒肆里喝了一会儿酒之后,东方流景竟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当东方流景再次醒来时,发现周围已经漆黑一片了。
因着他在喝酒之前已经给了很多钱,是以,他醉死在那里也没有人管,他醒来时,酒肆早已打烊。
东方流景站立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腿有些麻木,这些年,强行站立对他的骨骼本就是一种摧残,而今趴在桌子上睡了这么久,腿部血流完全不通畅,他那个残破不堪的腿又怎能再支撑他的身体呢?
可是,他现在好想见到瑜儿,真的好想见到她,一刻也停留不得。
在心中狂烈地叫嚣之下,东方流景强行提了内力,将赤焰神功的内力灌到脚底,随后在昏昏沉沉间朝云府奔了过去。
他一身赤焰红衣,在苍茫夜色之中异常的醒目,当他到了云府之后,齐修在见到他时恭敬地唤了一声:“爷。”
东方流景没有理会齐修,而是直接奔去了林瑾瑜所在的院落。
齐修跟在他身后,当他瞧见他竟是朝宣王二公子所住的院落奔过去时,眼眸狠狠地眨了一下,旋即转身即刻跑去找云思辰了。
当齐修找到云思辰时,云思辰正在看书,他见齐修前来,遂站立起身,齐修在他耳前小声地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云思辰眼眸眨了眨,随后说道:“你速去小鱼儿的院落之中将冷焱与玲珑给爷唤来,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都要让他二人今夜都留在爷的院落之中。”
“什么?”齐修在听见自家主子竟是发出了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命令之后,少不了有些吃惊。
少庄主这是怎么回事?那位爷跑去二公子的院落了,他居然还让冷焱与玲珑到这里来?
呃……这个……啥意思啊?
“赶紧去办啊。”云思辰见齐修支支吾吾,忍不住就抬起折扇在他脑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齐修忙地摸着自己的脑袋,随后便转身离去了。
东方流景朝林瑾瑜的院落奔了过去,当他出现在院落中时,守候在院落门口的冷焱眉头蹙起,朝他喝问道:“什么人?”
这个身穿红衣的男子到底是谁?为何大刺刺地闯了进来?
什么人?
东方流景喝的酒,后劲十足,方才醒来时,他还有些清醒,而今因着提了内力,酒精倒是在身体里散得更加快了,也渐渐入了血液,是以,他现在比方才还要昏。
昏到竟是连冷焱都不认识了。
他抬起了手,准备朝冷焱一掌扇过去,然而这时,齐修却是带着人从天而降了。
“冷爷,我家少庄主有请。”齐修横断在东方流景与冷焱之间,东方流景此时的心里只惦记着林瑾瑜,其余人等他一概没有耐心去管,是以,当齐修拦住了冷焱之后,他一个闪身便入了院落。
“你站住!”冷焱指着他的背影厉吼一声,随后准备提气去追,结果却被齐修挡了个严严实实,他笑着对冷焱说道:“冷爷,刚才那位爷是我们少庄主最好的朋友,他进去有些事,一会儿就出来了,少庄主有急事找您呢,是关于二爷的事,这里有我看着便是。”
齐修说着谎话,眼眸忍不住地颤抖,他家少庄主为了什么要给他下这么一个难的命令?
哎哟喂,他不仅要把冷爷给弄走,他还需要进去将玲珑给弄走啊,还不能让他俩今天回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天啦,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冷焱听齐修如是说,便点了点头,随后便跟着其他护院儿离开了,而齐修在见到冷焱离开之后便闪身入了院落,一入院落之后便见玲珑竟是晕厥在了地上。
齐修瞧着晕厥在地的玲珑,叹了一声:“我的那个爷,出手不能轻一点么?”
他立即将玲珑扶了起来,将她抱起随后出了院落,走出院落时对守护在外的护院儿说道:“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当没有听见没有看见,知道么?”
“诺!”
齐修下了命令之后便将玲珑抱走了。
房间之中,林瑾瑜在浴房沐浴,玲珑今晚给她准备的水中泡了许多芳香的花瓣,此刻,她坐在木桶之中享受着沐浴所带来的舒适。
一头如瀑般的墨发垂在水面上,与那些红色的花瓣交融而舞,荡起水光波浪,潋滟生辉
她缓缓抬起手臂,白玉般的藕臂之上沾染了红色妖娆的花瓣,伸出纤纤十指,在肌肤之上滑动而下,那种柔润酥滑的触感让她再一次感叹了这具身体肌肤的水嫩。
然而,就在她还未将手臂放进木桶时,军人的警觉让她闻见了一股异样的味道。
那是……酒的味道。
“是谁?”林瑾瑜条件反射性地捂住了胸口朝后一望,却发现浴房门口根本没有人,她眼眸四处转动了一下,方才松了一口气,然而,当她回转身准备继续沐浴时,却见自己的前方竟是立了一名高大的男子。
他穿着一袭火红的衣衫,一头墨发垂于身后,不知是因着浴房内水汽的缘故还是因着其他,他的俊脸之上有些微微的红晕,而那一双妖魔般的乌眸正穿透氤氲水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啊——”林瑾瑜在见到东方流景时先是愣了几秒,随后便捂住胸口大声地叫了起来。
院门口守卫的护院儿自然听见了这惊天一吼,但是,他们很狗腿的选择了充耳不闻。
林瑾瑜瞪着眼眸对着东方流景大叫出声:“你怎么在这里?你给我滚出去!”
这个男人是疯了么?竟然闯进了她的浴房?云府的护院儿呢?冷焱呢?玲珑呢?
东方流景双眸痴迷地看着林瑾瑜,本来就因着喝了酒而神智不轻,而今见到这样一副春光美图,他的头脑就更加地昏昏沉沉起来,身体也开始止不住地燥热。
“瑜儿……”他开口唤了一声林瑾瑜,那样的声音,有些如痴如醉。
林瑾瑜在听见这个称呼时,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东方流景,他怎么这样叫她?
还有,他那看向她的眼神,怎地那般深情?他要做什么?
怔愣数秒,林瑾瑜便转头回望,她伸出手想要用内力将自己的衣衫吸过来,然而,当她刚一出手时,东方流景一个箭步便跃至了木桶边,他大掌一伸握住了林瑾瑜的玉臂。
“咝——”
东方流景的手与万年玄冰一般冰冷,深秋的夜,当林瑾瑜发烫的肌肤触及到他冰凉的手时,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气。
真的好冷!
东方流景一把握住她的手,随后内力一提,将她整个人从木桶之中捞了起来,水珠顺着她无暇的身躯滚落而下,在水面上掀起数个晶莹剔透的小水珠。
林瑾瑜全然没有想到东方流景会狂野到直接将她从木桶中提起来,慌乱之际手脚已经无处搁放了,她只有两只手,一只被他抓住,她该如何遮羞?
这个该死的东方流景,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东方流景,你这个流氓!”林瑾瑜破口大骂起来,因着要护住重要部位,林瑾瑜也不敢挥舞着手与他打斗。
东方流景一脸沉醉,他紧紧地盯着她的容颜,薄唇抿紧,将她捞起来之后,铁臂一圈将她搂入了怀中,随后用内力吸来她的衣衫,将她胡乱一裹竟是带着她飞身出了浴房。
“东……”出得浴房之后林瑾瑜刚想开口骂他,却被他忽然点了穴道和哑穴,如此,她便没了声音。
她被东方流景裹在怀中,紧得她有些喘不过来气了,不过,也就在靠近他时,她才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浓郁的酒气,那样熏天的酒气已经完全将他身体之上的薄荷香气掩盖了。
这个疯子!他这是在耍酒疯么?
他做什么将她掳走,他要做什么?
林瑾瑜颤巍巍地转眸看着身旁的男子,男子如神祇一般俊美的侧颜完美地印在了她的眸中,这一刻,在这无人的灰蓝色天空之上,她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如雷捣鼓的心跳声。
那么明显,那么急切,那么紊乱……
东方流景带着她直奔丹阳山后山的紫云洞内,入了洞之后也没管北堂黔吃惊的眼神,兀自带着她入了密室。
“轰轰轰——”石门关合的声音响彻大殿。
北堂黔立在殿中纳闷儿地盯着那已经关合起来的石门,如若他方才那一瞥没有看错的话,宫主怀中的女子应当是林瑾瑜,三更半夜的,宫主不跟林瑾瑜在云府歇息,怎地跑到紫云洞里来了?
还有,哥究竟跑哪里去了?
事情已经这么多了,哥竟然又消失不见了,最近这段时间,究竟过的算是什么日子?
东方流景的这间密室,实际是一间暖室,它有专门的通风口,但是,密室内发出的任何声音外面都是听不见的。
室内的温度比较温暖,当林瑾瑜被东方流景抱入密室之后,她的身体也不再打颤了,东方流景紧紧地搂着她,那样的感觉似要将她揉进他身体一般,穿过东方流景高大身躯的缝隙,她转眸四望了一番,发现她现在身处一个密室之中,这个密室内的陈设很简单,有一个衣柜,一架木床,还有一个桌子。
这个地方是哪里?东方流景为何将她带到这里来?
当她怔愣之际,她发现肩膀微微一痛,东方流景好像解开了她的穴道和哑穴。
一旦可以行动和说话,林瑾瑜抬手便朝东方流景的胸口推了一掌,呵斥道:“东方流景,你个神经病!你要干什么?”
东方流景魔魅般的眼眸直直凝望着林瑾瑜,忽而,他的大掌一扬,林瑾瑜裹住身躯的衣衫就这般灰飞烟灭了。
“啊——”林瑾瑜见护体的衣衫被东方流景震飞了,旋即抱住了身子,腿部朝下矮了一截,想要挡住自己的春光。
东方流景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抬起,随后再度搂住了她的纤腰,在她耳畔说道:“瑜儿,我的瑜儿……”
“东方流景,你放开我!你在干什么?你喝醉了!我不是你的瑜儿,我已经成亲了,我有相公的!”
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瑜儿?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东方流景早已被酒精麻醉,他哪里听得见林瑾瑜的控诉,不过,他虽头昏脑胀,但是有一句话他却是听清楚了,异常的清楚。
她说她不是他的!
他抱住她光裸的身子,紧紧扣在他的怀里,摇头道:“不,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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