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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Alpha队友想统治世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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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还是再缓一缓吧,至少等个酒后乱性什么的!”
安昔挣扎了一下,视死如归地扔下这句话,开门就想跑——然而门锁咔嗒响了两响,竟然纹丝不动。
哎哟,尴尬。
她保持着僵硬的开门姿势,悄悄转过头,弗洛卡抛着手中的遥控锁,稳稳接住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朝她走了过来。安昔吓得转回了头,心跳快得不可思议,一片阴云缓缓笼罩在她的头顶。
“酒的话,我这里也是有的。”
弗洛卡俯下身,刻意压得低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安昔的脑海里瞬间融化成了一团浆糊,“择日不如撞日,难得你送上门来,我可不会让你溜走了。”
他一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扛了起来,向校长室内侧的休息室走去。
“不不不,我明天早上还要在庆典上发言……我稿子还没背,等等,今天绝对不合适!”
安昔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抵抗,然而不争气的身体居然一点挣扎都不打算做。
弗洛卡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用脚踢开休息室的门,将她轻轻抛在了床上,伸手半扯开领带,“你这是不是就叫作‘口嫌体正直’?”
被帅了一脸的安昔满脸通红地捂住眼睛——麻丹,这个人到底都是在看什么书学习的?!
第二天,她错过了整个庆典。
安昔:“……”
对不起,作为“因病”缺席的组织创始人兼现任领导者之一,就此事她不想发表任何看法。一觉睡醒,除了仰头看着天花板,除了看过一眼时间,她根本连手指头都不想动,整个人懒洋洋得像是刚从酒坛子里捞出来的。
一直躺到下午,她才起身冲了个澡,用弗洛卡的备用衣服抱着头回了房间,然后继续睡觉。
“你还真的生病了?”
傍晚,秋珉和白池前来送饭兼探病,看到她“面红耳赤”的样子也是吃了一惊。
不,其实只是羞愧而已。安昔默默地把话憋了下去,起身舀了一大勺饭菜塞进嘴里,她是绝对不会把真相说出来的,“庆典还好吗?”
“还好,虽然某个原本应该发言的首领很不靠谱,但另一个首领还是既帅气又可靠。”白池毫不留情地吐槽道,“不仅完美地救了场,还只靠一个人就完成了全部工作。”
哼,他丫的倒是意气风发!
安昔忿忿又舀了一大口饭菜塞进嘴里,“整个过程就没有意外或者有人捣乱吗?”
秋珉和白池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轻轻摇了摇头。
“你都生病了,就别担心这些事情了。这么大一个活动,有点波折也是正常的。”秋珉搪塞了一句,突然转移了话题,“对了,因为这两天庆典会有些乱,保卫部给每个干部都配了一个护卫,你的这个是弗洛卡亲自指定的。我帮你把他叫进来,你们好像还挺熟的。”
旁边的白池突然闷咳了一声。
安昔捧着饭碗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而等她看清走进来的人,她也忍不住闷咳了好几声。
进来的人微微俯身,勾起嘴角,迷人的桃花眼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久别重逢。晚上好,安昔。”
李圣杰!
“等等,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安昔惊讶极了,两年过去,他除了清瘦了些,和记忆里的样子分毫不差,倒是别样亲切。
“准确来说,应该是上个月到的,不过没机会来见你。”李圣杰漫不经心地笑着,和以前一样擅长活跃气氛,故意眨了眨眼睛说道,“毕竟你现在可是首领大人,而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安昔笑出了声,“都是朋友,说什么呢。那时候火种失散,找到白池和白泱也说没你的消息,我也挺担心你的!”她的笑声突然一顿,“你来了,也就是说‘她’也来了吗?”
忆起火种失散时的情形,这个“她”是谁再明白不过。
“我不可能撇下她。”李圣杰苦笑着点了点头,“她现在……也努力改了很多,也没有那么黏我了。如果再见面,算了,你们还是不见面的好。”
安昔和白池对视一眼,同时扯出一个敷衍的笑。
有些人,还是不见面的好,她和雷婷之间的嫌隙,也与和白池的矛盾不太一样。
秋珉旁观着,对他们之间的过往一无所知,倒是有些小尴尬。安昔伸手将她拉到床边坐下,忽然一挑眉,“你刚才说,他是弗洛卡亲自给我挑选的护卫?”
秋珉点了点头,安昔望向表情狡黠的李圣杰,她怎么就不信呢?
“稍微……动了点手脚。”李圣杰倒也是坦白,无辜地歪了歪脑袋,“反正我现在是个无名小卒,不是吗?”
安昔忍不住又笑出了声,无论在哪个星球,能摆弗洛卡一道的人可都不多。如果换在平常,她可能还会有些顾忌,不过今天嘛,呵呵。
“放心,我知道你和弗洛卡现在的关系,我有分寸。”李圣杰知道她在想什么,朝她善意一笑,“不过你这个护卫,与其交给其他人,还不如我可靠一些。不管身居何位,你永远都是我的天使。”
他抬起她的手,轻轻落下一吻,似真似假。
“我将用尽我的生命守护你。”
“原来是这样。”秋珉在一旁偷笑,自以为终于看透了他们的秘密,附在安昔耳边道,“你行情不错啊。”
但若真如此,他当初就不会选择和雷婷走。她尊重他的重情重义,但既然早就做出了选择,事到如今又在说些什么呢?
安昔半垂下眼眸,故意玩笑道,“那你可不该跟着我,去保护弗洛卡吧,他现在可是da认证过的天使,比我可正宗多了。”
白池和秋珉笑开,李圣杰很没有形象地朝天翻了个白眼,逗得安昔也笑了出来。
这样一来,加上李圣杰和雷婷,当初一起从秦川镇出发的人,还活着的又都回到了这里。
白池的手机震了震,她低头看了一眼,表情有些憋笑,“晚宴也顺利结束了,弗洛卡好像要来看你。”
不好意思,她现在还不想见到他。
“给你第一个任务,严禁弗洛卡踏入我的房间一步。”安昔郑重地转向李圣杰,“如果他用解雇威胁你,就是你是我亲自任命的,他的命令无效。”
“收到!”李圣杰看上去倒是很高兴。
安昔又转向自己的助理,进入工作状态,“白池,你去庆典执行部把今天的报告全都收集起来,无论大小事无巨细,全都整理好送过来。”
玩笑归玩笑,有些事情她还是必须处理的。
“是,收到——”还以为今天可以和基地其他人一样放假,都准备好和白泱一起看电影的白池撅了噘嘴,拖着脚步走了出去。
“你还真是变成了一位不得了的首领了。”
李圣杰跟着白池走了出去,守在了她的办公室门口。
和弗洛卡一样,她的办公室也是带休息室,基本上也就等同于她的寝室。除此之外,就是有一栋专门休假时住的别墅,由他们几个创始人共享,和他们在复兴城的那栋房子很像,姑且可称之为家,但她已经很久没有时间回去了。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秋珉坐在她床边了。
安昔端起半凉的饭碗,准备把晚饭吃完,秋珉看着她,“你其实没病,只是和弗洛卡发生了什么事吧?”
安昔一噎。
“大家又不傻,只是顾忌着你的面子顺着你们说罢了。”秋珉好笑地看着她,“不打算坦白从宽吗?”
回想起昨晚,安昔的脸腾得又红了,将整张脸埋进饭碗,连连摇头。
“哼,你们可真好啊。”秋珉故作生气地瞪了她一眼,黯然下来的眼神却令人怜惜。
两年了,她和严黎还是零进展。
安昔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匆匆咽下嘴里的饭,“你,还是不打算放弃严黎吗?”
“我也不知道啊。”秋珉托着下巴,眼神里掠过一抹迷茫。
“我早就说过,他不适合你。”
秋珉好笑地剜了她一眼,“因为你?”
“不,你们都误会了。”安昔将饭碗放在了茶几上,叹了口气,“你知道严黎手腕上疤痕的来历吗?”
第87章 告诫(aiyousheng。)
秋珉摇了摇头,等待着下文。
“严黎他曾有一个未婚妻。”安昔缓缓道来,又叹了口气,“他们很相爱,真的真的很相爱。那个时候我情窦初开,还很喜欢严黎,但他们两个就是好到没有任何我可以干扰的余地,所以我才选择了离家出走读了医大。”
“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秋珉露出吃惊的表情,紧紧地抓住安昔的手臂,“那她现在在哪里?”
“她……死了。”
安昔反握住她的双手,“那年你还没有来研究所。就在他们的婚礼前夕外出采购的时候,一辆失控的卡车撞向了他们。她把严黎推开了,而自己送到医院前就没有了呼吸。”
秋珉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救了严黎,但她的死也彻底摧毁了他。虽然你现在看他很正常,但那段时间他无心研究无心生活,整天只想寻死,那道伤疤就是他最危险的一次尝试,如果不是我养父把浴室的门撞开,他就割腕成功了。”
“医院抢救了三天三夜,他还是活了下来。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整件事情,去医院见到的他。”安昔情不自禁又叹了口气,“老实说,见到他的时候,我的确想过或许当时他也被一起撞死反而比较好。”
然后,她给了他一巴掌,压着他去参加了未婚妻的葬礼,陪着他在坟前淋雨痛哭……这些是后话,反正她是绝不会就这样让他自暴自弃的。
“最后,是父亲开导通了他,这才有了今天的严黎。”
那一夜促膝长谈,她一直不知道安培拉对严黎说了些什么能让那摊烂泥重新振作起来。但现在想想,安培拉和她生母的故事恰恰和严黎与他未婚妻的悲剧相通,他应该是用自己的经历激励了严黎吧。
也是因为这件事,她和安培拉还有严黎真正地成为了一家人。
“但这只是表象而已。”安昔收敛起回忆的目光,望向秋珉,“已经七年过去了,他还是没能忘掉她,即使再有一个七年,他可能也忘不了她。而只要忘不了,以严黎那死脑筋的个性,他是不会放任自己喜欢上别人的。”
秋珉低下了头,漆黑的眸里辗转着复杂的情绪。
安昔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试探地看着她,“即使这样,你还是想继续等他吗?”
房间里安静至极。
“我想等下去。”良久,秋珉开口,带着些许的倔强,又不乏理性,“直到我喜欢上别人,我都会一直喜欢他。他不会爱我不要紧,我会爱他。”
安昔平静地注视着她炽热而又哀伤的目光,突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你真勇敢。”
期待一份无果之恋,愚蠢,却又热诚。
“但愿严黎能早点跨过他的心结,至少能鼓起勇气给你个回复。”安昔苦笑着,将饭碗递给她,岔开话题,“秋珉,我没吃饱!”
秋珉勉强笑了笑,眼圈有些发红,“你可真能吃,等着,我再给你弄些吃的来。”
安昔目送着她走出房门,在她身后又叫道,“其实也没那么饿,你要是找不到好吃的就算了!”听着脚步声走远,她又低叹了口气,钻回被窝,“哭吧哭吧,至少有利于新陈代谢和排毒。”
翻了两个身,不知道是吃饱了还是怎的,她竟是有些躺不下去,只得再坐起身。
办公室方向传来了些许杂乱的声音,大概是弗洛卡到了。安昔挑眉哼了两声,显然对于他昨晚毫无节制的行为还非常生气,将脑海里那一丢丢想要见他的念头赶进了角落,只是耳朵还支着。
门外的声音小了,她身后的窗台却突然响了。
这里可是七楼。
透过窗帘望见那个高大的轮廓,安昔故意往床头一靠,戏谑道,“门走不了就走窗,你的身手倒是一点都没退步啊。”
窗帘掀开,出现的人却是一身漆黑。
“你是谁?”安昔立刻警觉起来,裹着被子往门口的方向挪了挪,手探向枕边的鱼骨头和匕首,“弗洛卡?”光看身形倒是有些相似。
黑衣人只是看着她,兜帽之下整张脸都隐藏在黑暗里,但安昔又格外清晰地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盯着自己,没有杀意却也不像普通的视线。
“安昔?”他开口,是个低沉沙哑的男音,年纪显然比弗洛卡要大,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安昔仍保持着令人吃惊的冷静,“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黑衣人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安昔急忙亮出手中的匕首,将鱼骨头扣上自己的手臂,“不要靠近,我警告你快说明你的来意,门外有的是守卫。”
“你不用叫他们,我对你没有恶意。”
黑衣人竟然真的止住了脚步,还配合地举起双手,“我是来告诫你的——你很危险,你马上就要死了。”
这话听着还真有点耳熟,她最近是印堂发黑了还是怎么?安昔抽了抽嘴角,“那请问我是怎么死的?”
“我还不能说。如果我说了,现在的你只会认为我是个疯子。”
不不不,就算你不说,你现在也是个疯子。安昔撑住脑袋,对他故弄玄虚的这一套有些头疼,“你又不说你是谁,又不肯说我是怎么死的,你到底来干嘛?”
“劝你不要参加之后的丧尸调查行动。”黑衣人保持着寡淡的语调,“还有,小心魏琰。”
“为什么?”安昔挑起眉,这又关魏琰什么事?
黑衣人却又沉默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并再次向她靠近。
“我真的要喊人了。”
他伸出手,居然还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细长的轮廓看起来很不寻常,好像想摸她的脸。他的手越靠越近,安昔的心头忽然弥漫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别碰我!”
在他的手指要碰到她脸的刹那,安昔突然醒悟过来,伸手挡下他的手,同时厉喝出声。握住他手的一刹,那奇怪的质感显然不是属于人体的骨骼或皮肉,令她忍不住晃神一秒,“你的手……”
黑衣人突然抽出手,如影子一般退回窗口跳了下去。
“等等,七楼!”
安昔吓了一跳,就是弗洛卡她也没见他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过去!顾不得酸乏的身体,她跳下床赤脚追到窗口,然而路灯照耀着的地面干干净净,没有血肉模糊的场面也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见鬼了,安昔捂住怦怦直跳的心口,退回了床边。
“怎么了?”听到她尖叫的李圣杰和抱着资料在她办公室整理的白池同时打开门。
空荡荡的窗口,只有暗红色的窗帘在夜风中飘动。
安昔抬头瞟了一眼墙角的摄像头,朝两人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没事没事,我做了个噩梦。”
——他究竟是什么人?
第二天,两周年庆典活动结束后,几名负责人召开总结会议。作为整个庆典的总策划,虽然是最终没能到场的理论执行人,安昔还是得参加,还是主持人。
文件夹里夹着昨夜黑衣人的监控截图,原本就黑暗的环境使那团黑影越发难以辨认。安昔合上文件夹,整理好心态,带着白池步入会议室。
桌边已经坐了一群人——翘着腿的沙切尔,正襟危坐的魏琰,埋头敲击键盘的齐归,还有微笑着向她打招呼的严黎。
“安昔,身体怎么样了!”
第二个看到她的沙切尔连忙放下腿,奔到她面前关心起她的身体状况,目光依旧是亮亮的。
安昔避开他的目光,拉开主座,“嗯,好多了。”
正对面的齐归向她挑了挑眉,目光微妙有些促狭,她假装没有看懂。
魏琰向她点了点头,一如往常。
想起昨晚黑衣人说过的话,安昔回打招呼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这两年,众人间他的变化是最小的,性格和以前一样低调可靠,造型也没变,永远都是简单清爽的短发和旧军装,好像还活在那个和丧尸战斗的冒险时期。
“咳咳,首领大人你能别盯着冰山脸看了吗?”齐归在一旁揶揄,“另一位首领大人已经变脸色了。”
安昔回神,瞥了门口一眼,果然是姗姗来迟的弗洛卡。她淡定地收回目光,挂上公事公办的表情,“魏琰,下午有时间吗?我有事情要找你谈谈。”
魏琰沉默地点了点头,表情并没有变化。
弗洛卡走到安昔身边坐下,什么“变脸色”当然是齐归说的玩笑话,不过安昔到现在不肯看他一眼倒是让他皱了皱眉,往她身边凑了凑。
安昔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挪,弗洛卡又跟上凑了凑,安昔则又挪了挪,一来一去两人竟从主位挪到了边上。
“扑哧”,跟着弗洛卡进来的白泱绷不住,笑出了声,被自己姐姐瞪了一眼。两年了,正值青春期的他又拔了些个子,比安昔高了大半个头,脸上也冒起了青春痘。
作为df短期军校的第一批毕业生,现在正跟着弗洛卡师父进行进阶学习,顺便帮他做做跑腿之类的杂活。
安昔没有回头,而是淡淡地吩咐,“白池,你先带白泱出去休息会吧。”
白池颔首,白泱委屈地瘪了瘪嘴,还是乖乖地跟了出去。
“你这是迁怒?”弗洛卡在边上挑了挑眉,但并未阻止,“还是你依旧无法放下白河的事情?”
安昔终于看了他第一眼,皮笑肉不笑,“胡说什么,当然是迁怒了,谁让他有你这么个师父。”
弗洛卡勾起嘴角,表情有些狡黠,“终于又愿意跟我说话了?”
两人间涌动的氛围令其余单身汪负责人有些坐不住,安昔眉头一抽,目光往周围冷冷扫了一圈,整个会议的气氛瞬间又正经起来。
“现在,开始,开会。”她翻开文件夹。
第88章 会议(aiyousheng。)
“这次庆典期间,一共抓到了多少可疑人员?”
安昔转向了沙切尔,她早料到hsa和se会不甘寂寞地派人来捣乱,所以特别派直觉最出色又最信得过的他来负责暗中盯梢。
沙切尔得意地一挑眉,“7个,4个是se派来的,3个是hsa派来的——这些遮遮掩掩的生面孔,我闻一闻就知道是不是坏人!”
渗透间谍,既负责回报庆典的情况,也负责暗地里搞点破坏。
安昔接过他递来的文件夹,细细翻看了一遍,然后在某页做了个记号,合上传给隔壁,“se中的三人都是从后门溜进来的,开门的人是沈希,是吧?”
弗洛卡瞟了她一眼,接过文件夹打开。
正对面的齐归将电脑屏幕一转,“这是依照你吩咐在基地出入口新加装的监控。”他点击鼠标将图像放大,沈希鬼祟的身影清晰可见,“拍得到他们的其它监控都被动了手脚,证据只有这一份。”
这丫头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安昔揉了揉太阳穴,“她和se联络的信号还捕捉的到吗?”
“当然,还是每月一次。”齐归回答,“内容也在跟进记录,都在把握之中。”
安昔点了点头,一旁的沙切尔却皱起眉头,“我还是搞不明白你们,既然已经知道她是间谍了,为什么还不把她赶出去?还好吃好穿地供着她。”
齐归扑哧一笑,“你是嫌她缠着你烦了吧?”
沈希现在在后勤部门做做文员打打杂,闲得很,有事没事就去找沙切尔培养感情,所以她喜欢沙切尔的事情在基地里已不是个秘密。但早在离开复兴城之前,弗洛卡就告诉了他沈希的身份,所以沙切尔对她只有厌恶没有兴趣。
沙切尔朝他翻了个白眼,“换你去试试?”
“留着沈希好处还是不少的,只要盯着她就能知道se的下一步动作,就像这次她放进来的三个人。”安昔敲了敲桌子,“不过萧红缨那边应该也已经起疑了,这次就多派了一个人,看来也快到摊牌的时候了。”
她目光一转,看着表情虚心的沙切尔,咧嘴一笑,“不过难得人家妹子倒追你,别有便宜不占啊。至少人沈希长得还不错嘛。”
一桌子的人都笑开,唯有沙切尔鼓着脸忿忿道,“我、我才不喜欢两面三刀的女人呢。”
“别说得这么绝,她也是迫不得已。”
但让直肠子的沙切尔理解这个恐怕还是难了点,安昔索性转到下个问题,“不说这个,查到那些hsa的人是怎么混进来的了吗?”
“没有!”沙切尔倒是露出了一脸钦佩的神情,“抓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想自杀,还真是有骨气,幸好我下巴掰得快。”
听到那个仿佛带着脆响的动词,身为纯文官的齐归和严黎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
安昔倒是想得和他们不太一样,“那你记得帮他们接回去了吗?”
沙切尔的表情突然一僵。
安昔扶住额头,下巴脱臼可意味着不能喝水不能吃饭,连口水都不能咽,那三个犯人真的还活着?
“那就先别接,用营养剂吊着。”
沉默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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