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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Alpha队友想统治世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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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昔冲了过去,挡在了墙上的开关前,“不行,还不能关!”

    开玩笑,弗洛卡还没有进来。

    “又是你?”旁边的刀疤啐了口痰,边对付丧尸边质问她。

    “这门是我们同伴去开的,要等他回来了才能关。”安昔被他的眼神吓到,硬着头皮瞪回去,“辛苦大家再撑一会儿,他马上就到了!”

    “呵,你是有天眼还是怎么的?”刀疤嗤之以鼻,“搞不好已经死在路上了吧,浪费时间。”

    安昔捏紧了手,强压下不满。

    除去前线奋战的一批人,越野车队上又走下一名青年。和同伴们的健壮相比,他实在是“文质彬彬”得有些耀眼,长相还白白净净,唯独剃着一个同样的监狱平头。

    “齐归,去守着门开关。”辉哥吸了口烟,朝新下来的青年挥了挥手指,“觉得该关就关了吧。”

    齐归点了点头,朝着安昔和开关走去。

    “不行!”安昔依旧挡在开关前。

    齐归皱起了眉头,“你知道每过一秒,我们就要浪费多少子弹和体力吗?两方实力此消彼长,天又快黑了,丧尸没有痛感不知疲倦,你是在拿所有人的性命冒险。”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就像是在陈述事实一样平淡,但字眼里的力道却重重地压在安昔的心上。

    “再等一会儿,他肯定马上就到了。”

    “那你也得给个时限吧?”齐归退一步道。

    戒指牵引着指向门口,安昔咬紧牙关,一步也不退让,“抱歉,我不能给,我要等到他回来。”

    刀疤突然大声冷笑起来。

    “跟个娘们儿讲什么道理?”他转身朝着僵持中的两人走来,将齐归挤到一边,将手中的枪口径直对着安昔的脸,“再问你一遍,让不让开?”

    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

    动静太大,还在和丧尸奋战的队员也忍不住回头偷看,险些放了丧尸进来。

    “不让!”二哥拖着一条残腿过来,同样将枪口对准了刀疤的后脑勺,代替了安昔回答,“如果不是弗洛卡独自杀去开门,我们根本进不来。他救了我两命了,这种忘恩负义的混蛋事我不做。”

    他朝安昔眨了眨眼睛,这声援令安昔心头突然一暖。

    “没错。”雷姐也起了身,和对方的队长辉哥对峙,“我们不会在这时候抛弃同伴,不管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辉哥猛吸了最后一口烟,弹掉烟蒂,长长地吐出一口灰色的烟雾。

    “你的兄弟命是命,我的兄弟就不是了?”

    场面一时之间有些混乱起来,两支小队的人犹豫着不知道该把枪口继续对准前仆后继的丧尸,还是该指向对方的火力。气氛剑拔弩张,但安昔一方显然处于劣势。

    外有猛虎,内有豺狼。

    刀疤突然一个动作,反身用自己的枪打走二哥手上的枪,同时一拳将二哥撂倒在了地上。那一拳的狠劲儿,实在是令人闻着心凉。

    “砰”,雷姐一枪打在他的脚边。

    刀疤轻蔑地转过头,瞟了她一眼,“老子这条命本来就是捡来的,横竖都是死,看谁赚。”

    他转回头,继续朝安昔走去。

    安昔的瞳孔因为恐惧微微放大,但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步想移开的动作趋势都没有。

    刀疤没有给她反应或是躲闪的时间,直接一掌掴过去,力气大到直接将她带倒在地上。

    “安昔!”

    脑袋嗡嗡响,眼前的景象黑金交加,左边的脸立即肿了一大块,安昔都分辨不出是谁在叫她的名字,撑住地挣扎着还要站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

    施虐的快感甚于关门的胜利,刀疤在她面前蹲下来,准备再加上拳脚,但被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拦住了。

    沙切尔接住他要落下的拳头,目光中含着隐隐的愤怒,“太难看了,刀疤。”

    “给老子滚一边去!”刀疤挥开他的手,猛地一拳挥过去,但对手是沙切尔,他甚至都没有躲闪,直接又接住了那一拳头,神色未动。

    安昔趁机扶着墙站起身,准备用手遮住那个开关。

    但有一只手提前握住了手柄,指间戴着枚和她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据说那是搭档的证明。

    “抱歉,我回来晚了。”

    弗洛卡低头,注视着她。

    安昔僵了一会,反应过来的瞬间直接搭手拉下关闸——有空耍帅不如先把门关上啊,大哥!这特么不是电视剧,要出人命的啊!

    “没事就好。”

    她长出了口气,倚着墙缓缓坐下。

    弗洛卡握着她的手,扶着她坐好,站在了她面前。看上去比离开时狼狈了不少,但也仅限于衣服层面,血污沾得比较多,没有什么伤口。

    安昔看着他的背影出神,那赵云当年七进七出长坂坡得有多帅?

    “哦,她等的就是你?”刀疤也回过了神,嗤笑出声,“原来是个小白脸……”

    安昔闭上眼睛懒得再看。

    如预料中地响起一连串皮肉撞击的闷响,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刀疤已经躺在了地上。弗洛卡看着她,然后踩上了刀疤的脸,整个鞋底都印上了他左脸。

    “混账。”刀疤闷哼着,张口竟然吐出两颗带血的牙。

    喂喂,有点打过了!安昔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将弗洛卡拉开,回头看对方队员的脸色。不过就辉哥和齐归而言,脸色好像一般,漠然得像个陌生人,看来他们队内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弗洛卡反手将她搂在怀里,吓得安昔一个僵硬立正站好,“你守住了我的后背,搭档。”

    安昔偷瞄他的表情,捕捉到他嘴角的一抹坏笑,显然是故意逗她,气得打开他的手。

    厚厚的闸门落下,被分隔在外面的丧尸抓挠着钢板钻不进来,被困在里面的丧尸经过一轮扫射,也算是清理干净了。劫后余生,本该是庆祝的时刻,但因为刚才的事件,两队间的气氛迟迟没有缓和过来。

    安昔想去帮队友包扎伤口,身后一声暴喝停住了她的脚步。

    “弗洛卡·普利斯通,帝国的叛徒,准备受死吧!”沙切尔怒目圆睁,拔出双枪,齐齐对准了正前方的弗洛卡,“为了帝国的荣誉,为了王的尊严。你我之间,能活着看到明日之阳的注定只有一个。”

    少侠,好一段羞耻度爆表的中二台词!

    安昔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听见隔壁队也有人在交头接耳看热闹,“看,那傻小子又开始了。”

    而作为焦点的另一主角,弗洛卡淡定地看着义愤填膺的沙切尔,“哦?你哪位?”

    沙切尔整个人都石化了。

    安昔努力憋住笑,看着弗洛卡若无其事地朝着自己走来,“你真的不认识他吗,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人应该缘分不浅?”

    其实还挺好猜的,根据沙切尔之前的描述,一个是反叛军首领,一个是政府军的先锋,想必久战成友,亦敌亦友,相爱相杀——好像混进来了什么奇怪的词。

    “有也是孽缘。”弗洛卡风轻云淡地回答,“就是在和这家伙交战的时候出现了宇宙裂缝,我才被卷来了这里。”

    “啊啊啊啊!”

    缓过神来的沙切尔果然又炸了,“你竟然敢说不认识我!杀兄之仇,我可是没齿难忘!”

    弗洛卡的脚步突然停了。

    安昔眨了眨眼睛,他现在这个表情和把同志之戒交给她的那个晚上一模一样,混杂着寂寞和伤感,浑浊不清。

    “所以怎么样,再打一次?”弗洛卡转过身,表情同步一百八十度转换为倨傲轻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七战全败吧,又想输了吗?政府军养出的废物。”

    “混蛋!快点来打一场!怕你啊!”沙切尔将枪插回了枪套,捋起了袖子。

    弗洛卡一改之前冷漠的态度,直接扑了过去。

    两人凌厉相交的身手全然看不出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看起来也没有手下留情或留有余地的想法,全都是拼尽了全力想要打倒对方。

    看来这两个人的关系还大有内情啊。

    安昔耸耸肩,转身跑回了房车边上,帮着大家包扎伤口。这一场战斗下来,反而是她们几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妹子受伤最轻,正好帮忙医护。

    教会赵凌凌简单的消毒包扎,她转过身去找白池帮忙,却哪里都找不到她。

    “跑哪里去了?”

    安昔感觉她应该走不了太远,绕着房车走一圈,果然车背面的视觉死角找到了她和“白泱”。但情况显然不对,“白泱”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白池脸色青紫却连个救命都喊不出来。

    “白泱,快松手!”

    安昔急忙冲上前,却被“白泱”反身一扑压制在身下,脖颈一瞬间被勒紧,“白泱”的眼神里满是疯狂的光芒。

第20章 秘密与代价(aiyousheng。) 

    脖颈被紧紧掐住,肺里的空气有出无进,安昔痛苦至极,拼命地掰着“白泱”的手。

    “你……到底……是谁?”

    “白泱”没有回答,持续着用野兽般的姿态掐着她,喉咙里响起一连串浑浊的声音,显然连说话的方式都已经忘记。白池拼命地拍打着他的背部,他浑然未觉。

    万般无奈,安昔摁下了鱼骨头的开关,电光闪过,“白泱”受冲击倒地。

    “啊!”白池惊呼,急忙去探弟弟的鼻息,还好只是晕了过去。

    雷婷等人被惊叫声吸引来,但看到的已是结局,“发生了什么事?”

    安昔仰坐在车边,还在平复呼吸。白池趴在昏迷不醒的白泱身边只知道哭,看得雷婷直翻白眼,一顿训斥,想来是将刚才积攒的一腔怒火与怨气都发泄在了她身上。

    安昔听不下去,索性扶着车壁挪回原地,本就没剩下多少力气实在经不起这么折腾。

    “怎么了?”二哥正在给自己涂药。

    安昔摇摇头,在他身边沉默坐下,拿起一管消肿药膏挤了点涂在脸上和脖子上。顺带用消毒喷雾给身上的大小擦伤消毒,疼得她那叫一个龇牙咧嘴,反倒是逗乐了旁边的二哥,笑得前仰后合。

    论伤势,当然是本就负伤的二哥更严重。旧伤口又裂开了,但他没让安昔再缝,只是做了下紧急处理。

    “你还是得好好休息。虽然不是什么关节部位,不大可能留下后遗症,但总是不愈合,伤口很容易溃烂感染。”安昔叮嘱道,“我们手上没有那么多药,还是小心为妙。”

    二哥故作潇洒地挥挥手,“没事没事,比这严重多的伤我都受过,这点算什么。”他眨了眨眼睛,“而且有你的关爱,我肯定好得飞快!”

    安昔也就懒得再劝,挪到一边去照顾胖子。

    胖子的伤势并不重,但是神情看起来很不妙,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眉毛都皱在了一起。脸色阴沉沉的,看起来心事重重,一点都没有往常的乐观样。

    “范哥,你没事吧?”

    安昔的手尝试性地碰碰他的肩膀,胖子浑身一抖,躲开了,而且没有回答。

    不会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吧?

    安昔的心一沉,换了个坐姿,与他隔着安全距离谈话,“范哥,有什么想说的别憋着,和我讲讲吧。”

    “我没什么好讲……”胖子嗫嚅道,但表情突然一变,又神秘兮兮地靠近了她,“你相信报应吗,安妹子?因果循环,孽障天报。”

    他抬头指了指天,但那其实只是地面。

    安昔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胖子长叹一声,“就说这末世,你能说和我们人类的所作所为没有一点关系?当然这个还是远了……还是拿我来说吧,你范哥就是一个活得唯唯诺诺的胖子,从小就胖,打小就受人欺负,长这么大都没什么人尊敬过我。”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从来没想过反抗,但也没想过放弃。别人怎么说是他们,我闷头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三十多年。”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但我没想到,原来那些怨气从来不会因为时间就散去,它就积在这里,越积越大,只消一根导。火。索。”

    而末世,就是这一根导。火。索。

    他从来没有忘记那天,工友从车库外匆匆忙忙回来,把吃的喝的往最好的车上一装,准备逃离那座已经疯狂的城镇。他鼓起勇气拦住了要开走客人车的他们,却被他们拳打脚踢了一顿,扔进了后车厢。

    “死胖子,要不是看你身上还有几块肉,老子早送你去喂丧尸了!”

    脸上和身上的伤口那么疼,他蜷缩在车厢角落,惊恐地看着这座陌生而疯狂的城镇。

    流亡开始了,不期而至又别无选择。

    那群工友带着他真的只为奴役他,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做,吃的是他们的剩饭,稍有不顺还要被他们打。无聊的时候还要轰他去招惹丧尸,嘲笑他的懦弱,以他的惊恐为乐。霸凌从来没有区别,而他为了活下去继续忍气吞声。

    直到某一天早晨,他刚起床就被脸边上那个丧尸脑袋吓到尿了裤子,所有工友在边上拍着手哈哈大笑……他忽然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我这一辈子只做过这一件坏事,但是我从未后悔。”胖子注视着安昔的眼睛,圆嘟嘟的脸上划过一丝狠厉的表情,“我没有错!”

    “晚上,我趁他们睡着了,拿着生肉找到了丧尸徘徊的地方。我引诱着丧尸找到营地,然后将睡迷糊的他们一个个推下车,看着他们被丧尸们争抢分食。我从没有那么高兴过,恨不得也尝尝他们的肉,根本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他们的惨叫声,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

    胖子的脸扭曲了,这是一桩彻底的谋杀。

    “我想和他们同归于尽,不过最后还是改了主意,跳进了边上的河里。后来遇见了雷姐和二哥,他们的车坏了而我正好能修。我们结伴而行,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他们必须给我作为同伴的尊重。”

    “可这不是结束。”

    “他们的恶行种下了因,我杀了他们铸成了果。”胖子的神色忽明忽暗,布满恐惧,“但果就是因,又会有什么报应等着我?我今天被丧尸掐住脖子的时候,我看到他们了!”

    “安昔,我看到他们了!他们就在玻璃上,冲着我笑,说要我也尝尝被吃掉的滋味!”

    胖子紧紧地抓紧自己的手,“是他们指挥的丧尸!那些丧尸是冲着我来的……不,那些丧尸就是他们,他们来吃我了,咬我的喉咙,吸我的脑子!”

    他一口咬上自己的手。

    “范哥!”安昔控制住他的手,“冷静,冷静,这些都是幻觉,只是幻觉!”

    “不,不是幻觉,是我的报应!”胖子惊恐地盯着她,像个疯子,“人不能做坏事,就算别人不知道,天也会知道,看我们的手,红的,全都是红的!”

    安昔被他盯得脊背发凉,下意识地瞟了眼自己的手,整个人一哆嗦。

    “范哥,你只是被吓坏了。”她勉强露出温柔的微笑,好言相劝,“没事的。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好说歹说,胖子还在神叨叨地念话,不过总算答应安昔先去休息睡觉。

    “我要向你道歉,安妹子。”他忽然又回过头说,诚恳而愧疚的表情看得安昔一愣,“我把你被通缉的事情告诉了雷姐。那天看完通缉令,我又查了你别的照片,知道你就是萧女神和se在找的安昔。”

    安昔的嘴角溢出一抹苦笑,“是吗。”

    难怪她总觉得雷婷在找机会置她于死地。

    “那时我还不了解你,害怕你真是那么穷凶极恶的人,只是想以防万一。但实际相处下来,我又觉得你不是那么坏的人。”胖子拉着她的手,压低了声音,“小心雷姐和二哥,他们原本就是‘猎人’。”

    “这些人……”他眯着眼睛,指着周围分散坐着的一整圈人,“为了活下来,每个人的身上都背负着秘密,每个人的手都是血红的。这就是活着的代价,这是死者的诅咒。”

    “你要小心啊,安昔。”

    胖子的话振聋发聩,安昔竭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手,深呼吸,摆脱体内那股彻骨的寒意。

    “你没事吧?”

    她侧过脸,已经又打完一架的弗洛卡勉强算是关切地看着她,表情淡然中带着些微的不满,看来比试的结果差强人意。

    安昔强打起精神,“你不会输了吧?”

    “平手。”弗洛卡的表情像是经历了非常屈辱的事情,强行辩解,“今天我消耗了太多体力。”

    “然后,是不是已经在脑海里把明天早上晨练的内容偷偷地翻上了一倍?”安昔不假思索地跟说道。

    弗洛卡看着她,浅色的眸子里满是无奈,当然是好的那种。

    安昔低着头,斟酌再三,还是拉住了他的袖子。

    “我知道你现在很累了,但是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说。”她仰起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给弗洛卡一种只要他表现出丁点的不耐烦她就会立刻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感觉,“你可能不一定感兴趣,但这是我的过去,也牵扯到现在的很多东西。”

    至少关于雷婷的那部分,还是先和他打个招呼为好。

    “你终于信任我了?”弗洛卡抬起单边的眉毛,表情却并不意外。

    安昔无言以对,只能移开了目光。

    弗洛卡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视线强行掰回自己的脸上,“回答你的问题:我对你的过去,很感兴趣。”

    他微微勾了勾嘴角,雅痞得厉害。

    心跳难以抑制地加快了速度,安昔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瞬间烧了起来,拼命地警告自己荡漾起来的那颗少女心安静回去,“……你可不要失望啊,跟你那推翻政权征服宇宙的经历是不能比的!”

    但是,那却是改变了她一生的事件,是她为了活下去所不得不背负的秘密。

第21章 姑娘是个傻白甜(aiyousheng。) 

    时值深夜,但地下空间并没有光暗的天色,全凭时钟和生物钟示警。经历一场大战,两队人都累了,早早地休息入睡,只剩轮值守夜的人还在苦撑。

    还有的话,就是在偏僻角落里低声交谈的安昔和弗洛卡。

    和之前一样,睡袋铺在墙角,两人各盖着一条毯子,和其他人睡觉的地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一言蔽之,就是你现在正被一个叫萧红缨的女人追杀——她以前是你的助手,但是个间谍,而现在恰好有权有势,诬陷你杀了自己的导师兼养父,要抢走你身上仅此一份的丧尸研究资料。”

    听着弗洛卡的总结,安昔犹豫着点了点头。

    “然后,胖子发现了你的身份,并且告诉了雷婷,雷婷和李圣杰以前是赏金猎人,现在也想弄死你去换悬赏。”

    安昔皱了皱眉,“雷姐的态度很明显,但二哥的……还不是很清楚。”

    “你不是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惑了吧?”弗洛卡凝视着她,清澈的眸子似乎能将一切看透,“女人的虚荣心。”

    “没有……当然听见那些话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安昔小声嘟囔着,“我只是单纯地没有感觉到他对我的恶意,而且他和雷姐好像也不是那么合拍。”

    女人对感情的直觉告诉她,二哥对雷姐似乎没有雷姐对他那么上心。

    “这种敌人才是最可怕。”弗洛卡却并不这么认为,沉思道,“你以后尽量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更不要和他们独处,没事就待在我身边。”

    安昔转头看向他,“你在担心我?”

    弗洛卡被她的话一噎,有些别扭地转过头,伸手乱揉她的脑袋,“怕你死罢了,说完就睡吧。”

    安昔欲言又止,终还是顺势钻进了被窝,哦不对,毯窝,闭上了眼睛。朦胧间,她能感觉到有人替她理了理头发,热源靠近,再没有比人的体温更安心的温度。

    “……死心眼的丫头。”

    一夜安睡,累极后的睡眠总是格外香甜。

    安昔起床时,弗洛卡早已经开始晨练,但就如他说过的,他晨练的位置恰好在她的视野范围内,一睁眼就能看见。这个男人真是说一不二,而且体贴得令人害怕。

    她撑着脑袋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利落地爬了起来,进行他所安排给她的体能训练。

    “弗洛卡!来打一架吧!”

    临近晨练结束,沙切尔跨过两个小队默认的分界线,开始此后每天依旧坚持进行的惯例挑衅。

    弗洛卡和魏琰结束了练习,转头瞟他一眼,朝着正坐在一边休息的安昔走去。安昔立即从包里拿出他的毛巾,还有他的水壶,递给他。

    “哈?”沙切尔捂住胸口,如同一条遭受了暴击的单身狗,“你没听到我跟你说话吗?”

    “我只是入乡随俗,地球人没有一大早就决斗的习惯。”弗洛卡一边擦头发,一边敷衍他,“现在没有了政府军和反叛军,我们也应该学着和平相处。”

    安昔赞同地点点头。

    沙切尔却一拧眉,“‘地球’,你在说什么?这里不是帝国边境的‘荒野’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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