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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未来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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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不傻,当即认错说他记忆出现了偏差,小红什么毛病都没有,完美无双。
不料小红更加生气了,一会儿说有,一会儿说没有,姐就是这么好玩弄的?一个接一个地抛出犀利的问题,明显是要大发脾气的征兆。
悲剧的小黑被小红逼问得一句话都答不上来,最后话题彻底偏到既然有不爽的地方,开始问的时候为什么骗她说没有?他平时说的那些喜欢她的甜言蜜语是不是都是骗人的?
他弱弱地反驳,“不是你要我说实话吗?”换来的是小红更加残酷的如暴风雨般的“摧残”……
袁玠通过这个事例向男生们灌输了两个原则,一是不能女人要你回答什么,你就真的回答什么;二是一旦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哪怕是错的也要坚持到底。
白子森看着韩双程一边点头,一边不停地做着笔记,心里暗暗有些不屑。确实“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说的没错,但是这么简单的哄女人的道理还需要记吗?本来就是常识好不好?
他人聪明,平时成绩虽不如韩双程,但差距并不大。两人在学习方式上有很大的区别,如果说韩双程是中规中矩认真学习的类型,那么白子森就是靠灵活的脑袋瓜子吃饭的那种。
因此哪怕彼此称兄道弟,白子森心底还是一直都觉得自己比韩双程强上一点。再说了,将来出了校门追女孩子,韩双程难不成还能随身带着他的笔记吗?
另外,袁玠对韩双程的偏爱也是白子森一直耿耿于怀的一件事,明明他也很有追女生的天分,为什么这个老师不仅看不到,还老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他呢?
这个谜题困扰了白子森很久,终于在三年后的中学聚会上得到了解答。
那是中学毕业后的第一次聚会,酒过半巡,他们班班长邀请袁玠过来和大家叙叙旧。
韩双程是袁玠的得意门生,毫无疑问地袁玠的座位被安排在了他的旁边。那时候白子森和韩双程明里暗里对颜辞都有点意思,唯恐天下不乱的班长便把颜辞的座位设在了韩双程和白子森的中间。
没多久,新的一盘烤乳猪被服务员送上了餐桌。颜辞盯着一片片被切得极其精致的烤肉看了一会儿,犹豫不决地说:“我最近似乎胖了很多,还是戒口一段时间比较好。”
白子森大大咧咧地夹了一片猪肉给她,蛮不在乎说道:“想那么多做什么?你这阵子就是脸圆了点,没关系的。”
颜辞本来就不坚定,表情明显动摇了许多。这时韩双程开口了,“小辞我一直都觉得你太瘦了,哪里会胖?放心吃吧,脸上那个应该是婴儿肥。”
还没等她回答,白子森就“切”了一声,戏谑地说:“什么婴儿肥,她都成年了,摸过去软乎乎的不是肉是什么?”
韩双程听了,眼神暗了暗,没有再争辩什么。颜辞被说得有些尴尬,起身表示要去趟洗手间。
白子森压根没放在心上,自得其乐地尝起烤乳猪。他眼角的余光扫过袁玠,对方的眼神满满的写着“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几个字。他撇开视线,心里还觉得挺委屈的。
颜辞很快就回来了,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吃起了碗里的肉片。然后她转头貌似不经意地跟韩双程说:“上次你不是问我这周末有空么,要不一起去看电影吧?”
一边的白子森拿着筷子的手顿时僵住了,他才是天天约她出去的那个好吗?妹子,你是不是找错对象说话了?
郁闷且不解的白子森和袁珂再次对视的一瞬间突然恍然大悟,果然女人喜欢听好话是真理,再理智的类型也不例外。
☆、第86章
颜辞进班的时候,晏修容正忙着做放映纪录片的准备。别看教室面积不大,里面的装备却是数一数二的齐全和先进。把门一关,窗帘一拉,视听效果不输于那些名牌电影院。
正因为如此,每周一次的“女性发展史”纪录片放映才会让人又爱又怕。晏修容作为极端的女权主义者,她的手头自然掌握着许多不为人知且无法公开的资料。
从男女比例开始失衡到大陆秩序重新建立的那段历史,教科书上的描述并不详尽。即使那时候的科技明明已经发展到可以妥善保存任何具有价值的资料的地步,但官方偏偏给出了大部分历史资料缺失的说法。
诚然由华夏国领头的“大清/洗”运动是不能忽视的原因之一,可从另一个方面也说明了世界的统治者依然是男性。历史向来由胜利者书写,男人们为了掩饰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行,自然不可能容许将那段黑暗的历史彻底曝光。
当年的参与者早就化成了灰烬,现在的女性能学到的都是男人们愿意让她们知道的。他们的想法也很简单,逝者已矣,男女唯有放下仇恨往前看,人类才有发展的希望。
显然晏修容不认同这种观点,在她看来,遗忘历史的人犹如无根的野草,只会随风飘荡,失去了自身存在的意义。
如果不是成千上万的女人英勇地牺牲了自己宝贵的生命,现在的她们怎么可能拥有自由,怎么可能像人一样活着,而不是被关在永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充当生育机器?
颜辞不知道晏修容从哪里弄来的纪录片,真实得让人毛骨悚然。她们现在还只是看到一千多年前社会刚刚陷入混乱时的场景,就已经足够令人食不下咽了。可以想象,当年允许各国以任何方式维护人类繁衍的《生育法》通过之后,全世界的女性遭受了怎样的凌虐和折磨,难怪到了后来女人们宁可自杀也不愿苟延残喘地活着。
比起战争中士兵对被攻陷的百姓进行奸/淫/掳掠,烧杀抢夺的场面,晏修容给她们看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士兵们犯罪或许可以解释成是战争的附属品,但和平年代的自相残杀就让她接受无能了。颜辞不否认这些纪录片是精心挑选过的,呈现的只有人类最丑陋的一面。
漫漫数百年的动乱时期,她相信不是所有人都泯灭了人性。在阴暗的角落也会有光明照到的一天,只不过晏修容人为地选择让她们只看到无数女性是如何被剥夺了幸福的权利。
每次看完这些纪录片,班里没有一个女生的脸色不是惨白惨白的。此时晏修容便会欣慰地露出淡淡的微笑,仿佛她们的表情越像见了鬼越能代表教学的成功一样。
其他人什么想法颜辞不清楚,反正她每每上完这样的“历史”课都有一种不会再爱了的感觉。世界那么黑暗,男人那么凶残,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只要走出小教室,看看蓝天白云,闻闻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她的头顶上就会飘过六个大字“那都不算事儿”……
等晏修容宣布下课,颜辞的心情和往常一样沉重,神情严肃得像是在思考什么生死大事。意外的是她前脚刚准备走人,晏修容后脚就走了过来。
她慈爱地望着颜辞,亲切地问她是否打算参加半年后由生命院举办的全国新秀选拔大赛。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晏修容的态度更加柔和了。她甚至轻轻拍了拍颜辞的手以示鼓励,表示自己十分期待听到有关比赛的好消息。
颜辞下意识地点头道谢,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对方为什么莫名其妙说这些话。华夏国每年类似的比赛数不胜数,像她前半个月就刚参加一场。
如果真说有什么特别的,大概举办方是生命院,奖杯的含金量会显得更高点。难道说晏修容对自己的欣赏发展成了真爱,所以希望她事事顺利?
事实上,颜辞猜对了一部分。晏修容确实想要好好培养她,不过前提是她在医学上真的有不菲的实力。
半年后若是颜辞能在新秀大赛上顺利进入前三名,那么也就是时候把她介绍给自己的老朋友们认识了。
见晏修容如此关注这次的新秀大赛,颜辞觉得自己似乎也应该向许文拙好好咨询一下有关比赛的事情。朝中有人好办事,他在生命院呼风唤雨或许做不到,跺两脚听个回声还是有的。
从许文拙成为她的按摩师开始,两人的关系渐渐又重新密切起来。照理说,随着颜辞自我实力的增强,她对上一世人和事的执念会慢慢消退。但事实正相反,仿佛因为她在两千年后逐渐有了安全感,她对许文拙反而能放下原来不切实际的期待,单纯地把对方当成一个新认识的人。
如果没有那段初恋情怀夹杂在里面,颜辞在猜中许文拙和季嫣的往事时就不会有种“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的感觉。她能理解他的举动,却接受不了他曾喜欢原身妈妈的真相,归根到底是她潜意识里还是把他当成自己最初心动的那个男孩。
颜辞可以不介意他别有用心的靠近,可以不在乎自己被当成“替代品”,却不能在知道对方真实的想法后依然保持同样的心态。要是没有按摩这件事,她和他之间大概只会剩下最普通的师生关系。
不知道是他的按摩技术太好还是什么,颜辞心底隐藏的不甘和别扭居然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相处中渐渐磨平消散。不仅如此,她甚至觉得和他在一起时有种十分平静美好的感觉。
颜辞把原因归结于他高超的技术和自己越发成熟的心态,压根想不到其实是对方使用了药物的关系。
那次借着测试亲子带的缘由,许文拙收集了她的血液样本。毕竟不是魔法世界,他再天才也做不出类似“迷情剂”的东西,但擦个边球还是可以的。
简单地说,就好比蚊子对某种血型有特别的癖好一样,每个人对气味都有独一无二的偏好。这种偏好源自基因,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知道答案是什么。
大部分气味并不直接存在于自然界,和香水一般,它们需要专业人士根据个体的需求人工调制出来。在找到颜辞之前,许文拙就已经开始私下着手研究这片领域了。
这样的东西很可能无法通过国家药监局的检测,且不说它的安全性,单是潜在的操控旁人思想的风险就足以让药监局的人望而却步。
因此许文拙丝毫没有泄露有关研究的半点风声,当然,他目前的研究成果还达不到操控想法的高度,顶多让目标人物对使用者心生好感罢了。
可别小看这些许的好感,在众多需要主观判断的场合,譬如比赛和谈判,仅仅是一丝额外的偏好就足以产生颠覆性的效果。
花费了将近十年时间,许文拙才算是把理论上的成果稍稍运用到了实践上。颜辞是他的第一个真人试验品,其中的风险不言而喻。
那时候他面临着两种选择,一种是直接将药物原液加入按摩用的乳液中,通过肌肤吸收;另一种是把药物原液喷洒在自己身上,通过空气吸收。
毫无疑问,第一种方案见效快,但危险程度也高,因为他对这类东西的副作用根本不甚明了。直接使用在目标人物身上,他不确定是否会对颜辞产生负面影响。
两相权衡,最后他还是决定选择第二种。虽然效果缓慢,甚至可能没有效果,但总比用她的身体健康冒险好。
使用一年之后,许文拙方才感觉到颜辞对他若有若无的亲近。那种亲自完全来自本能的召唤,就像鱼天生应该活在水里一样。
只是这些零星的好感不能让颜辞喜欢上他,却足以让她慢慢放下心结,把他看做一个合得来的朋友。
女人比男人感性的地方就在于,当长期和某个异性相处十分愉快时,她会忍不住多想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对方。
她不会想到原因可能是美好的天气,可能是她正好吃饱喝足心情轻松,只会理所应当地觉得是陪伴自己的那个人的关系。
因为是他,所以自己才会有如此美丽的心情。那么这样的情感,不是喜欢又是什么呢?
除了在思想上给颜辞造成错觉外,许文拙更在自己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以前是他太自负,以为对方年纪小容易哄。所幸颜辞把话挑明的时间够早,让他还有机会去弥补。
做她老师也有好几年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喜好呢?早先她最乐衷的事情不过是拉他去户外运动,得出她对这方面有特殊偏好的结论并不难。
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对一个女人上心,再加上朝夕相对,想要找出后者心仪的点并不算什么难事。起码许文拙没费多大功夫就发现颜辞特别喜欢他笑,尤其是刚运动完身上还带着汗水的时候。
他想她大概不知道每每那个时候,她眼睛里的神采挡都挡不住。视线不仅完全粘在他身上,就连说话的口气都带上了几分少女天真的娇俏。
真要问许文拙现在对她是什么想法,估计他想破脑袋也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但他能确定的是,他不希望颜辞疏远他,不希望对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老师,一个曾经暗恋过她妈妈的男人。
至于季嫣,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了。那些单方面的期待和失落仿佛经过岁月洗礼的老照片,依然存在却模糊不清了。
☆、第87章
在颜辞觉得自己和许文拙可以重新成为和谐共处的小伙伴时,她问了一个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你真的是处/男吗?”
小时候她不知道男人也有“成人”礼,许文拙说想主持她的成人仪式,她就默认了对方还是处/男。后来听说了国内的规定是要让处/男绝迹于二十二岁,她感慨过福利真好之后马上联想到了许文拙话语中的破绽。
他的年龄绝对已经超过二十二岁,怎么可能还是处/男?但如果他不是雏,又怎么敢提出主持她成人仪式的要求?
她一直在等一个好的时机去解开疑问,总觉得冒冒然问他这个问题很奇怪,好像她始终把他随口提出的建议记得十分清楚似的。
现在两个人之间的隐秘都说开了,她也无需顾忌什么,因此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许文拙显然已经料到有这么一天,一点惊讶或是慌张都没有。平铺直叙地解释说当时他买通了“帮忙”的女孩,上交了一份虚假的报告。
颜辞心里有那么一瞬间闪过“要不我也去弄个假报告吧”的念头,不过细细一想便知道可行性基本为零。像许文拙这样,熬到二十二岁还没和任何人滚过床单的男人本来就是凤毛麟角。
倒不是说两千年后的男人特别没节操到处乱/搞或者特别有能力哄人上/床,主要是大势所趋,任何男人为了避免最后被相关机构强制要求破/处的悲剧都会想方设法找个人推倒的。
如果自己魅力不够也不打紧,社会上有专门的礼仪公司提供服务。这种服务不单只是针对女性——正如之前季情曾经建议的一样——同时也面向男性群体。
用两千年前的观点看,这些服务都算是变相的性/交易。只不过时代变了,社会的接受程度也不一样了。在如今的华夏国,遵循法律法规的有偿性/服务是合法的。
像她这样背后有数位长辈虎视眈眈,弄个假报告无异于痴人说梦。颜辞毕竟为十七岁的成人仪式做了好几年的心理准备,现在倒也不失望。
她没有问许文拙已经官方记录成功破/处的他要怎么通过“审查”,获得主持成人仪式的资格。或许他当年只是随便一说,或许他另外有关系可以走——不管哪个都与颜辞无关,因为她根本不可能让他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颜辞刚出教室就给许文拙打了个电话,问他可不可以取消今天在实验室的实践课,改成在普通教室里给她普及新秀大赛的具体情况。
对方稍稍停顿了片刻便同意了,一刻钟后发了条有关新的上课地点的短信给她。颜辞知道自己有些任性,安京附属中学虽说学生少,教室多,但临时要订个空教室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许文拙对她总是有求必应,时间久了颜辞难免被惯出点小性子来。不止是他,她身边九成的人都是如此,似乎不把她养出“娇骄”二字就不甘心。
哎,天知道她要多努力才能不让自己彻底堕/落成熊孩子一个。有財有貌的骄横大小姐路线愣是被她走出了勤奋上进的草根画风,说起来都是泪啊……
生命院举办的新秀大赛五年一次,顾名思义,参赛选手必须是非专业背景出身的未成年人。这个要求主要为了限制那些从小在医科大学附属学校上学的学生,像颜辞这样请私人教师一对一学习的不算专业出身,充其量是个镶了金的业余选手。
为了公平起见,比赛不分地区。全国各州市共有十五个参赛点,由生命院派人统一进行选拔。初赛是笔试,考的是医学理论知识;复赛是实际操作,每个选手都会分到若干个基因试验人病患,需要他们进行手术救治。
复赛之后,全国将会选出五十人进入半决赛。半决赛和决赛的地点在安京生命院总部,因此所有参赛选手都必须在安京住上至少半个月。生命院表示会全权负责外地选手的交通费以及在安京的食宿费用,不愧是财大气粗的典范。
半决赛的内容不像初赛和复赛详细地给出了考试范围,只是粗略地提示说考点是理论和实践的综合,需要选手具有一定的想象力和创新力。
决赛更是半点风声不漏,唯一标明的只有参赛人数十人。
“如果你是真的想在比赛中取得好名次,我们现在就先终止原来的学习计划,有针对性地准备初赛和复赛的考试题目。”许文拙在介绍完新秀大赛的概况后,向颜辞认真地建议道。
颜辞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被比赛的规模和设置弄得热血澎湃,隐隐起了久违的好胜之心。
许文拙似乎早有准备她会给出这个答复,一转身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递给她。
“这是我根据比赛大纲列出的理论知识概要,你先过一遍,不急着全部记住,关键是找出知识上的薄弱点,我再好好跟你解释。”他在她的身旁坐下,随手拿起一本书看起来。
颜辞接过资料,厚度一般,但密密麻麻地全是字,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各种注释。她心里忽然生出淡淡的感动,默默扭头看了许文拙一眼。后者正在专心致志地阅读,一点没有察觉到她感激的视线。
她很快收回了目光,深吸了口气,开始耐心地进行庞大的复习工程。
周遭安静得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风声,夕阳的余光投进教室,一切美得仿佛一幅画。
在看到第三页的时候,颜辞遇到了她第一个不熟悉的知识点。她微微仰起头正准备询问许文拙,却偶然地看到两人的影子反射在前面的窗子上。
本来正常的物理现象因为某个人的动作而变了味道,许文拙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了她,一只手搭在她身后的椅子上。单从影子上看,仿佛他搂着她一般。
他的另一只手还拿着书,可视线早就不知道落到了什么地方。颜辞稍稍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以免对方发现她在偷看他。
许文拙的脸突然凑近了她的头发,因为天气转凉的关系,颜辞的头发并没有扎起来,柔柔地散落在背后。
她的心一紧,下意识想要侧过身子,但却没有动作。只是无声地垂下眼眸,假装自己还在认真地复习。
眼角的余光始终盯着窗子,她看到他的脸在快要贴上自己头发的地方静止不动,然后深深地嗅了一口气。
颜辞的心跳蓦地漏了半拍,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偷偷闻自己的头发。又或许她明白,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她忽然觉得身体僵硬得很,手和脚一时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好。瞧着纸上没有吃透的知识点瞅了半晌,她跟自己说,反正肯定不止一处不理解,不如等下一起再问吧……
颜辞重新埋头复习,身体几乎没有半分移动。
她身旁的许文拙视线扫过前方的窗子,凝视着两人依偎在一起的影子,嘴角扬起一个愉快到极致的弧度。
☆、第88章
颜辞洗完澡刚回到房间就看见柳翌之坐在沙发上,捧着个平板游戏机聚精会神地刷怪。
柳翌之今年已经十岁了,容貌上与柳靖之有六七分相似。两个人站在一起,说是父子也绝对妥妥地有人相信。万幸的是,柳翌之比他哥哥热情开朗多了,在撒娇卖萌讨人欢心方面简直跟开了外挂似的。
甚至连柳炎译那个不苟言笑的人都经常被他哄得眉开眼笑有求必应,季情和柳靖之更不用提了。整个家里估计只有颜辞尚且剩下几分定力,不轻易买他的账。
前面说过,因为大人们都很忙,柳翌之除了上学之外和颜辞相处的时间最长,感情自然也最深。他的辈分虽然大,但颜辞一直拿他当弟弟养。亲手带出来的小孩,性子不说完全摸透,起码对装可怜扮无辜这类小把戏已经免疫了。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问:“小翌,这个时候怎么有空过来玩?”
柳翌之一看到颜辞走进来就停下了游戏,此刻有些不满地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把答应我的事情忘了,哼!”
颜辞正在梳头的手顿了一下,她飞快地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笑道:“忘了吃饭睡觉都不敢忘了你的事,但篮球赛不是明天下午吗?”虽然心里非常不确定他指的是不是这件事,但颜辞的语气却是一点犹豫都没有。
这么些年,她别的没学会,大人们哄骗小孩的手法倒是越练越纯熟。
柳翌之的表情缓和了不少,可依然还透着几分不爽,“篮球赛是明天没错,不过我今天来是因为别的事。”
颜辞一听心下顿时有底了,“别的什么事?”
柳翌之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你不是答应过以后帮我剪头发的吗?”
他气鼓鼓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颜辞越来越能理解为什么家长们喜欢逗孩子了,果真是其乐无穷。她忍不住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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