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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未来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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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到休息室,她就听见任泽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在和小翰说话。从儿子一出生,张媛便有意识杜绝他们俩父子见面的机会。大概是做得比较狠,以致于一年前任泽破罐子破摔,闹着要张媛给他一个名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张媛如今有了儿子这个大弱点,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强硬,说和任泽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最后连韩非之都惊动了,他们两个才勉强达成了共识——

张媛不会刻意阻挠任泽和张秉翰相处,但一切都只限于未央宫内。

从那以后,任泽就天天眼巴巴地盼着儿子来未央宫。虽然张秉翰跟着张媛来上班的次数不多,但或许是父子天性,他对任泽这个幽默亲切的叔叔非常有好感。

张媛目前还没有告诉儿子真相的打算,最重要的原因是她还没想好如何处理跟任泽的关系。她的家人,包括三个丈夫在内,每一个都反对她和任泽在一起。

客观上讲,张媛对三年后是否继续竞选总统并不确定。自从生了孩子,她有子万事足,连带着对权势的渴望也少了许多。一旦她放弃连任的打算,那么任泽就彻底无用武之地了。

主观上讲,她对任泽早已没有了年少时热烈的爱情。但两个人二十多年相处下来,默契和感情不能说没有。如今又有了孩子,一脚抛开他她的情感上也过不去。

所以,纠结的张媛只得选择“拖”字诀。幸运的是,张秉翰是个没心没肺的小盆友,他似乎一点也不好奇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哪一个,对家里的三个爸爸向来一视同仁,跟谁都亲热得不得了。

她倚在门边,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进去,突然双肩被人搂住。张媛唬了一跳,刚要有所动作就听见江子晋带着笑意的声音,“小媛,一个人傻站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音量不大不小,休息室的门又开着,除了三个大人,耳尖的张秉翰小盆友也听见了。

因此,在张媛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之前,她的儿子就先迫不及待地从休息室里冲了出来,跟在后头的是脸色极其难看的任泽。

“阿晋爸爸,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张秉翰一脸期待地问道,丝毫没有注意到三个大人间的暗流汹涌。

由于江子晋这阵子比较忙,早出晚归,张秉翰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了。再加上任泽刚刚和他说的尽是大道理,贪玩的小盆友早就坐不住了。方才一听到江子晋的声音,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和任泽打,就直接跑了出来。

“是啊。”江子晋像是没看见任泽一般,径直走到张秉翰面前,蹲下身一把抱起了他。

任泽看着自己的儿子乖巧地靠在情敌江子晋的肩膀上,气得眼睛都快滴出血来。他两只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恨不能一拳把眼前这个碍眼的家伙打到外太星空去。

张媛心里暗叫不妙,她的三个丈夫里,明明江子晋的脾气最好,却偏偏和任泽最不对头。如果不是她也在现场,张媛毫不怀疑这俩人会直接动手开打的可能性。

关键时刻,有名分的丈夫和养在外头的野男人的区别就显现出来了。张媛没有一秒钟的迟疑,当即站到了江子晋的身边。

“任部长,你忙吧,我们先走了。”

这声“任部长”听着刺耳极了,任泽的脸彻底地黑了。他看着江子晋挑衅般瞥了自己一眼,看着张媛亲热地挽着江子晋的手臂,看着他的儿子越过江子晋的肩膀冲自己笑着挥手道别……

他愤恨不甘,内心被嫉妒的毒舌狠狠撕咬着。张媛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江子晋算个什么东西?

……

☆、第228章

元宵节的安京变成了花灯的海洋,比肩继踵的人们尽情享受着美景和快乐。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那场悲剧,这一年的上元节将会是一百年来最成功的。

和周天遇在许愿石上刻下彼此的名字,身为土豪三代的颜辞不负众望地选择了价格最高的外包套餐。月老庙的工作人员高兴得合不拢嘴,好听话不要钱似的一句接一句地蹦出来。

颜辞被哄得眉开眼笑,周天遇见她开心,也跟着傻乐起来。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颜辞还当是什么争风吃醋的戏码,毕竟那也算是月老庙每年必备的自带节目,谁知却隐隐听见一个男人惊慌失措的喊声,“不止一个,这里还有!天呐!他们的脸怎么会变成……”

他的声音很快被女人凄厉的尖叫声所盖过,颜辞二楼的廊台往下望去,只能看见黑漆漆的一片人头。

她心里不安,转身就要下楼探个究竟,却被尾随的亲卫队队员拦住了。

“小小姐,楼下乱得很,您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安全。队长已经带人下去查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颜辞闻言只得静下心来等消息,周天遇察觉到她的焦虑,默默地伸手握住了她的。

她勉强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两千年后的人口虽然大幅度减少,逢年过节的时候依然是人山人海。因此,眼下除了好奇,她更担心混乱中会发生的大型踩踏事件。

万幸的是这次军部的安全防范十分到位,仅仅只有十来人在推挤中收到了轻伤。

这是队长柳柏向柳家众人汇报的关于月老庙的最新情况,颜辞和周天遇早在他的要求下于一个小时前回到了柳家。

至于为什么会忽然发生动乱,政府尚未给出官方解释。不过根据柳柏手下的回复,听说是有数人无故晕倒,并出现了诡异的症状。

所谓的“诡异的症状”就是发色变白,肌肉下垂,皮肤松弛。

大厅里几乎每一个人听到这条消息都是大惊失色,例外的只有颜辞和周天遇。一个是因为见过自然的衰老,另一个是因为心思都在女朋友身上,压根没听见别人说了什么。

相较于他人震惊于那些诡异的症状,颜辞更诧异为什么它们会在短时间内一一显现。即便是能量疫苗出现问题,衰老也应该是一个缓慢的过程,难不成还有急性衰老症这种病?

紧接着,各类媒体铺天盖地的报告让颜辞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远远比她想象的更大。

因为有能量疫苗的存在,两千年后的华夏子民早已没有了“衰老”这一概念。那种白发苍苍蹒跚步行的老人形象向来只存在教科书和古代影视作品中,近一千年来,就连医院也没有接收过类似的病例。

可想而知,这一变故在国内掀起了多大的风浪。人们震惊的同时也忍不住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相关部门的电话已经被打爆,各个能量疫苗注射点都排起了长龙。

没有人敢想象,如果他们漫长的生命必须以老人的形态活下去会是怎样的光景?

关键时刻,生命院院长江子晋及时召开了记者会,冷静自信地告诉国内所有惊慌失措的人们昏迷的两百余人的病因已经被确认。这种病不会传染,并且可以治愈。目前他本人正和生命院的所有同僚一起努力,将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治疗药物研制出来。

江子晋不慌不忙的语调极大地安抚了焦躁的人们,大家渐渐平静下来。只要这种病不是会传染的绝症,他们也就可以暂时放心了。

望着桌上的报告,江子晋把玩着手里的一管浅蓝色药剂,头也不抬地问身边站着的人,“这件事你怎么看?”

许文拙目不斜视,不卑不亢地说道:“根据检查报告,他们身体里出现了某种抑制能量疫苗的物质。找到克制并消除这种物质的东西不难,只是在时间上……估计一时半会做不到。”

江子晋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甚至十分给面子地笑了笑,然后不经意地问道:“副院长呢?”

“还在实验室里。”

切,江子晋不屑地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试探道:“你不会好心到过去帮她做研究吧?”

许文拙不以为意地摇摇头,“我手头还在忙院长给的七号文件。”

言下之意就是他没那个闲工夫帮孙婳咯,江子晋颇为满意,摆摆手说道:“你继续忙你的,这件事我会跟进。至于副院长那边……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许文拙低低应了一声“是”,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办公室。

留下江子晋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对着那管药剂,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看完江子晋的记者会,颜辞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她当年根据小小灰体内的药物改良后的制剂。那东西虽然不能如大蛮所期待的让人返老还童,但消除岁月的痕迹还是没有问题的。至于后续的养护问题,相信生命院比她专业多了。

颜辞这么想,也是这么和季情说的。后者思考了片刻,便建议她直接和生命院的人联系。如果他们认为她的东西可以用,那么就以季家的名义免费提供给伤者们使用。既能帮到人,又能给季家长脸。

当然季情没说出口的是,没准这会是一个新的商机。要是有人想买来屯着避免将来的意外,她也不介意日后进行批量生产。用脚趾头也想得到,那个时候药剂肯定不是免费的。

为了避免站队的嫌疑,颜辞思来想去还是找了许文拙,反正后者的专业水平也不会输给王不见王的江子晋和孙婳。

对于颜辞大晚上的带着药物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许文拙只是稍稍挑了挑眉表示诧异。

一个小时后,报告上无数的配对成功让许文拙再也掩饰不住惊讶,“这是你调出来的?”

颜辞本想谦虚一下,但脸上偌大的笑容出卖了她心底的自得之意,“嗯,你觉得用来治疗那些患者可行吗?”

许文拙盯着报告看了半晌,点头道:“可以。”

她喜不自禁地咧嘴笑了,却听见对方用略带歉意的声音说道:“只是小辞,我没有办法帮你直接发布这款药。刚刚院长已经发话让我不要插手。不过,我可以帮你联系副院长。我想,她会非常乐意帮你这个忙的。”

颜辞神情有些黯淡,她想起许文拙以前说的有关他“两面不是人”的尴尬立场,也觉得自己让他帮忙有些强人所难,只是要她直接去找孙婳……

像是看出了她的为难,许文拙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东西留下吧,我会帮你搞定的。”

颜辞又惊又喜,“真的吗?会不会让你很难做……”

许文拙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责怪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颜辞讪讪地笑了笑,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把药剂放在桌上,讨好地说道:“那就拜托你了,阿文,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许文拙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都是笑意,“你知道就好。”

两个小时后,生命院的副院长孙婳发表公开讲话,表示由季家提供的药剂已经成功地抑制了患者的病情,允许家属们探望现已恢复原样的他们。接下来生命院将就这一病症的起因防范及治疗展开调查研究,争取早日研发出相应的药物或疫苗。

一个晚上还没过去,月老庙事件就彻底平息了下来。突然挺身而出的季家变成了媒体的焦点,副院长孙婳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一时风头无双。躲在季家背后的颜辞顿时安全了许多,不用担心会有人对她背后的研究过程寻根问底。整个事件中,唯一不满的大概只有召开了记者会却被众人遗忘的江子晋了。

此时的他正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明明一切都计划妥当,谁知半路杀出季家这么个程咬金来?想起刚刚摔门而出的闻家人,江子晋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两年前,粤州的闻家主动联系他,表示只要他能保下某些粤州官员,他们愿意同他分享各种利益,甚至隐隐暗示将来也会支持他的所有行动。

江子晋虽然是张媛的丈夫,但政事他一向是插不上嘴的。他和闻家大少爷私底下商量了无数次,方才订下了这次计划。

那无故昏倒的两百个人不是意外,是他有意在花灯里添加了跟能量疫苗相克的药物,随空气挥发进入人体。无色无味,在病症爆发之后彻底消失无迹。

这样一来,主动权便掌握到了他的手里,由他控制舆论的走向,由他决定何时救治那些患者。

江子晋一点也不担心生命院会有人提早将解药研制出来,要知道,当初闻家进献的用于动物身上的返老还童药他也是花费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改良完毕。

只要再过两天,两天就好了。等人们的情绪焦虑到了极点,他就把药物公开。

那时候他的声望才能达到顶端,他才能借这件事私下向张媛提出赦免官员的要求。

毕竟,药物是闻家人提供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想来张媛就是不答应,起码也会同意酌情轻判。

没想到不到一夜的功夫,什么都毁了。他怎么就忘了,闻家的药物正是季嫣当年弄出来的,就连他们抓到的那个大蛮,也是她的忠实簇拥者。作为季嫣的女儿,颜辞手里握有同样的药物一点也不稀奇……

退一万步讲,如果颜辞找的人是他,江子晋也不会如此动怒。偏偏她选择了他的死对头孙婳,这下好了,有谁还会把功劳算在生命院院长身上?

他苦心经营的一切瞬间付诸流水,他期盼已久的名声威望,金钱助力,统统变成了泡影,叫他怎么能忍?叫他怎么能不恨?

……

☆、第229章

月老庙事件刚平息没两天,颜辞就意外地接到了白子森要求见面的电话。

类似的邀约她之前也收到过,不久前他才邀请她元宵节一起赏灯,但白子森的态度从来没有如此强硬,大有她不答应他就死磕到底的意思。

颜辞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白子森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又谈过恋爱,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他回安京也快一年了,哪一次约她不是好言好语哄着的,所以对于他突如其来的逼迫,颜辞唯一的理解便是他真的有十分要紧的事和自己面谈。

事实证明,她猜测得完全正确。

当颜辞如约到达指定的地点,见到脸色都不大好看的两男一女时,她就知道今天的事很难善了了。

由于位置的关系,白子森最先看到她。

“小辞,快过来,就差你一个了。”他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急切,颜辞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勇赴鸿门宴的刘邦。

她在白子森的身边坐下,冲她对面的韩双程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至于他旁边的一直低着头的女人,颜辞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当年和白子森滚床单的池婉桃。

自己,池婉桃,白子森因为那段视频的关系算得上有牵扯,可韩双程又是怎么回事?他貌似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吧?

除非……颜辞瞬间想到某种可能性,望向他的眼神也变得惊疑不定起来。

韩双程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别的什么缘故,自从打过招呼就没有再看颜辞一眼,视线始终落在手边精美的瓷杯上。

白子森把他俩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想颜辞那么聪明,十有八/九已经猜到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和自己一样失望愤怒到……再也不愿见到韩双程这个人?

从开始追查视频的幕后黑手起,韩双程的名字就一直在白子森的调查名单上。可怀疑是一回事,真的从池婉桃口中确定主使是韩双程又是另一回事。

那一刻,白子森真恨不得立刻冲到韩双程面前,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不是志趣相投的好兄弟吗?为什么他可以一边向自己信誓旦旦地保证对颜辞没有非分之想,一边用下作的手段在背后捅刀子?

诚然,白子森知道错不全在韩双程身上。可他忍不住会想如果对方没有收买池婉桃全力勾引他,或许他不会那么轻易被骗,不会稀里糊涂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不会被迫和颜辞分手,不会每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孩和其他男人出双入对而无能为力……

韩双程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却在某种程度上毁了他原本明媚的未来。

白子森想着想着又是一肚子火,这样的人,他居然还曾一心一意地把对方当哥们?简直是蠢到无可救药!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谈正事了。”白子森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他把目光投向对面的池婉桃,“池老板,不如就由你先说吧。”

池婉桃闻言抬头,样子看起来并不憔悴,只是精神恹恹的。她环视了一周,视线在颜辞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然后如韩双程一般,专心致志地凝视起手边的杯子来。

池婉桃的声音一点波澜起伏都没有,仿佛她在讲述的是别人的闲事一样。

三年前,韩双程找到池婉桃问她有没有兴趣把白子森收作入幕之宾,如果有的话,他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池婉桃怎么可能说“不”?早在白子森第一次出现在研磨咖啡店里,她就对他有了不轨之心。只是那时候他年纪小,家庭背景又雄厚,她才勉强按捺住自己下手的冲动。

事隔几年,在她几乎已经完全放弃“收集”白子森这个念头时,突然冒出个韩双程主动递出橄榄枝,她不紧紧握住才怪哩!

当然,要让池婉桃毫不犹豫地答应,韩双程也是下了功夫的。

他的家世是第一保障,毕竟白家再牛也牛不过当权者的直系亲属。

其次,他给出的动机非常合理——白子森的女朋友是她的心上人,为了真爱陷害兄弟的梗池婉桃见识过太多太多了。

最后,韩双程制定了详尽的计划。她所要做的仅仅是说些蛊惑人心的话,然后静静等着白子森送上门来即可。

对池婉桃而言,这几乎是个零成本高收益的买卖。唯一的不足在于,韩双程要求她录下和白子森滚床单的视频。

她自然猜得到对方要拿视频做什么,老实说她并不介意别人看到她在床上的形象,尤其这次她还只是个被动的承受者。池婉桃担心的是后续的发展,她可不觉得白子森会傻傻地忍了这件事,十有八/九会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来报复。

这个问题韩双程同样也考虑到了,因此,他为池婉桃量身定做了跑路计划。毕竟凭着韩家的权势,让白家的调查无疾而终并不难。

千算万算,韩双程唯独算漏了白子森的毅力和恒心。他可以把池婉桃藏起来一时,却藏不了一世。所以,不肯放弃的白子森才能在事发两年后成功找到池婉桃的下落,并且顺瓜摸藤查到了韩双程身上。

说到底,韩双程和池婉桃只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后者没有任何理由包庇前者,为他隐瞒真相,承担责任。

“整件事的经过就是这样的,现在我可以走了吧?”池婉桃望向白子森,表情虽然淡淡的,眼底却流露出些许急切和担忧。

“嗯。”白子森应了一声,见对方没有马上离开,才不甘不愿地又补了一句,“按照之前说的,只要你以后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违法的事我也不会再追究。”

两年前白子森还是未成年,如果他豁下脸面一定要告池婉桃的话,后者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一般而言,白子森和白家是丢不起那个人的,但池婉桃不确定白子森会不会又不按常理出牌——正如她以为两年时间足够白子森忘记这件事足够自己重新开始,结果对方却来了个瓮中捉鳖一样。

反正她睡也睡了,以后还能不能见到白子森她根本就不在乎。用这样的条件交换自己的人身安全绝对是赚了,不然她也不会如此配合地冒着得罪韩双程的风险把真相一五一十说给颜辞听。

在得到白子森的保证之后,池婉桃不再废话起身便走。

她前脚刚离开,白子森后脚就冲韩双程开火了,“她已经把事情的经过说明白了,现在轮到你了。”

韩双程沉默了半晌,抬头说道:“做过的事我不会否认,阿森,我确实欠你一句‘对不起’。在小辞这件事上我对你撒了谎,并且暗中做了一些身为好友不应该做的手脚。很抱歉,我背叛了你,背叛了我们的兄弟情。你不原谅我也没有关系,我在动手的时候就没想过还能继续跟你做朋友。但是,对于你和小辞的感情,我不认为自己应该负全部责任。如果你真的对你们的感情有信心,对小辞有起码的信任,池小姐根本不可能诱骗得了你。即使两年前没有我,没有池小姐,将来也会有张小姐,李小姐让你做出对不起小辞的事来。我可以为我们的友情以及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道歉赔礼,却不会为你们早逝的爱情买单。因为你自身的原因,你和小辞的这段感情迟早会走到终点。”

白子森气得脸色发青,他没有想到韩双程会无耻到这个地步。明明所有的丑事都已经大白于天下,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把自己塑造成知错能改的好人,甚至光明正大地黑了他一把。

人不要脸,果然天下无敌。

如今的白子森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冲动了,不会因为韩双程冠冕堂皇的几句话就丧失理智大发脾气,输掉自己作为受害者的优势。

今天的重点本来就不是从韩双程身上讨回公道,而是让颜辞看清他的真面目,让她对自己改观。

所以,韩双程再怎么道貌岸然他都无所谓,关键是颜辞的态度。

“小辞,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白子森满怀期待地望着她,虽说不指望她能马上释怀并且原谅自己,但起码不要像这一年来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可惜颜辞的神情并没有太大变化,他所期盼的喜悦和包容,厌恶和鄙夷一点踪迹也找不到。

她只是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然后说了句,“我知道了。”

“就……就这样?”白子森难以置信地盯着她,他耗费了无数心血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换来的竟然只有“我知道了”四个字?

他再也压抑不住胸中的愤懑之情,委屈地向颜辞控诉道:“如果不是他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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