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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未来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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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瘦成这样?”她摸着他背后凸出的蝴蝶骨,“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她不是被闻令望带走了么?他们是怎么找回她的?那个荒唐的梦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柳靖之……他现在在哪里?

颜辞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知道答案,可又逼不得抱紧她不松手也不吭声的周天遇,只能耐心地像哄小宝宝睡觉一样有节奏地拍着他的背,柔声抚慰道:“别担心,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吗?”

过了半天,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眼睛发红委屈不已地说道:“你昏迷了整整一个月……我怎么喊你,你都不愿意醒来。”

颜辞的脸色微变,她定定望着周天遇,沉声道:“你是说我睡了一个月?”她环视了一周,“在帝国医学院的附属医院里?”

周天遇点点头,转身为她倒水。

她没费什么力气就轻松地坐起来,身体显然一点毛病都没有,神经质般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毫无悬念的光滑。

颜辞叹了口气,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阿遇,我是因为迷幻剂才人事不省这么久吗?”

周天遇正在削苹果的手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难看地“嗯”了一声。

他的反应让她越发确定自己的想法正确无误,迷幻剂应该是闻令望给她注射的,剂量估计小不到哪里去,不然她也不会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月逼真无比的梦……

默默看着他把苹果切成长条,渐渐冷静下来的颜辞也歇了那份追问他的心思。按照周天遇的性子,很多事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就好像从她醒来到现在,他半点主动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的意思都没有。

根据他的思维方式,为她倒水切水果似乎更为重要。

颜辞很早就清楚自己的男朋友眼里只有她和天体物理,既然她醒了,他关注的焦点自然便转移到了如何好好照顾她,让她尽快养好身体上面。

……

☆、第238章

颜辞一醒,她的生命体征自然跟着发生了一系列变化。因此,即便周天遇没有通知任何人,医院远程调控室的工作人员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和她相关的监测器的数据异常。

不到半个小时,柳翌之便出现在了病房里。

他看起来和周天遇一样憔悴,甚至可以说是更糟糕。原本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脸变得坚毅无比,神情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无忧无虑。

短短一个月,柳翌之便长高了许多。不知道是抽条得太快营养没跟上还是这阵子发生的变故太多,衣服穿在他身上就跟挂在架子上似的,空荡荡叫人心慌。

颜辞没有想过柳翌之也会有气质如此沉稳的一天,毕竟在她心里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少年。如果可能的话,她倒希望生活不曾逼着他学会用仍旧薄弱的肩膀承担责任,不曾让他提早放弃天真,进入成人复杂诡谲的世界。

柳翌之一来,周天遇就非常识趣地把他的位置留给对方,自己坐到房间另一头的沙发上去。

颜辞忍不住多瞄了周天遇几眼,他在人情往来上一向不太灵光,想不到也有通窍了的一天。

柳翌之刚落座便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一脸喜色地说道:“颜颜,你总算醒过来了,我们都担心死了。爸妈手头刚好有要紧的事,他们一忙完就会赶过来。”

“没关系的。”颜辞小幅度地勾了勾唇角,随即忐忑地问道:“小翌,七舅舅他……”

说不定,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他活了下来……

柳翌之一脸哀伤地看着她,缓慢地摇了摇头。

颜辞的心顿时沉到谷底,虽说她知道柳靖之生还的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这一刻她还是感受前所未有的难过。

“后事都办妥了吗?”她十分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几个字。

柳翌之仍是摇头,语气里带着沉沉的哀痛:“爸妈说等你醒了再商量七哥的事,他们目前正在处理粤州那群王八蛋!”

他眼中毫不隐藏的狠厉让颜辞心里五味陈杂。他们兄弟俩的感情一向很好,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柳靖之是把柳翌之当儿子一样疼爱和培养的。血脉至亲的离世对谁而言都是生命中难以承受之痛,更遑论一直把柳靖之看作偶像崇拜仰慕的柳翌之。

她能理解对方因为柳靖之的意外死亡而性情大变,也不会脑残圣母地要求他放下仇恨,笑着继续面对美好的明天——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又怎么可能强加在他身上?

颜辞唯一期盼的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柳翌之能重拾对生活的信心和希望。她不想看到他只为肩上的责任活着,那样太苦太累了。

不过眼下她还不需要担心这么多,为柳靖之报仇雪恨才是最重要的。

“和这次事件有关的人都抓到了吗?”

“除了闻令望,其他人都已经落网了。”

颜辞失望极了,忍不住自责道:“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小心一点,也不会害得七……”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翌之捂住了嘴,后者低低地哀求道:“颜颜,拜托你不要这么说自己。七哥的死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都知道你遭遇了什么……”

颜辞的眼泪忽地落了下来,过去浑浑噩噩的一个月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起过柳靖之,自然也没有想过他的死是否有她的一份责任。

如果她当时不曾轻信闻令望,对方在只有柳靖之一个人质的情况下,是不是就不会对他下那么重的手了?

诚然,这样的观点有些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但人在悲痛中会胡思乱想也是可以理解的。万幸的是,颜辞不是一个喜欢自怨自艾的人。在她看来,与其痛哭流涕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多长一个心眼,倒不如把精力放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

比如杀害柳靖之凶手的结局,比如后者保险柜里的遗书。

“他现在……应该在冰库里吧?”她哽咽地问道。

柳翌之点点头,“和你妈妈一起。”

颜辞十分赞同地“嗯”了一声,完全忽略了原主爸爸颜愈才是正牌丈夫的事实。

“小翌,刚刚阿遇告诉我,我因为迷幻剂的关系昏迷了一个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翌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犹豫了片刻开口道:“颜颜,那天亲卫队赶到粤州废弃工厂时你已经被闻令望带走了。后来……我们收到线报,在离粤州第一医院不远的一间公寓里找到了你。至于闻令望,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十有八/九是出去买东西了。只是他太狡猾,亲卫队守了一个星期也没等到他回来……”

颜辞难掩失望和愤恨,“让他跑了真是太可惜了。”

“放心,军部已经下了通缉令,家里的亲卫队也在暗中搜查,他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那就好……对了小翌,你知道我中的是什么迷幻剂吗?”

柳翌之闻言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古怪,轻声说道:“颜颜,‘圆梦’的功效是什么样的,世上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吧?”

她瞪大了眼睛,失声惊呼道,“你在开玩笑的对不对?‘圆梦’的作用怎么可能持续那么久?”

柳翌之阴郁了一个月的脸难得有了几分笑意,“笨蛋,如果你的‘圆梦’杀伤力不大,当初也就不会获奖了。再说不是还有个最简单的确认方法么?我记得你当时还特意把它标注在‘圆梦’的使用说明书里。”

颜辞头顶的灯泡瞬间亮了,她光顾着不可置信,差点就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因为“圆梦”制造的是幻境,和人们正常的梦境不同,在幻境中出现的所有不存在于现实生活中的人或物都是无法被记忆储存的。

使用圆梦的人可以在幻境中塑造出各种人和物,可当圆梦的药效过去,他便再也无法将那些异想天开的东西描绘出来。

否则,科学家只要服用了圆梦,岂不就可以顺利地完成各种发明创造了?

果然,明明半个小时前她还能回忆起她在粤州度过的每一天,可现在她竟半点想不起阿祖的容貌,脑子里一片空白……

见她的表情还带着些许懵懂和茫然,柳翌之好心地提醒道:“颜颜,你仔细想想,梦境中的人和事是不是都能在现实中找到影子?”

他迟疑了良久,最终还是没有问她那是怎样的一场梦境,他怕她梦想的完美里没有他的存在。柳靖之的意外离世让他第一次感受到锥心之痛,也让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究竟谁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柳靖之的话令颜辞豁然开朗,可不是么?她虽然描绘不出阿祖的容貌,却记得他每一个五官都很惊艳。

鼻子像周天遇,眼睛像白子森,嘴巴像楚湘,声音像韩双程……

还有生活中的小细节,似乎每一点每一滴都能在她周边的人身上找到影子。就连周天遇喜欢削苹果给她吃这种小事,她也依葫芦画瓢搬到了阿祖身上。

“小翌,我想你是对的,‘圆梦’的效果永比我想象中的更强大。”

柳翌之无声地呼了口气,“要不要我叫医生再给你做一个毒理测试,看看报告怎么说?”

她摇摇头道:“算了吧,我更倾向于早点出院。医生怎么说,我现在可以回家吗?”

……

☆、第239章

回到柳家,颜辞径直进了柳靖之的房间。她无法静下心来等柳炎译和季情,也没那份勇气去冰室直接面对柳靖之。

根据他临终前的指示,她顺利地打开了内嵌在墙壁里的保险柜。

里面的东西很多,大致分为三样。一是和工作财产相关的各种证明;二是一个黑色的精致的带锁盒子,上面的标签写着柳翌之的名字;最后一个便是那份遗书了。

颜辞坐在书桌前,盯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看了半天。

遗书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的两行字,却把他“情深不寿,愧对父母”的意思表达得淋漓尽致。至于其他人,包括柳翌之在内,柳靖之皆是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她在书房里静静地坐了很久,心里空荡荡的,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直到柳翌之上楼通知她柳炎译他们已经回来了,颜辞才迈着略微沉重的步伐下去。

有了这份遗书,柳靖之也算是对他的父母有交待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颜辞的情绪比在医院时更低落了。

柳炎译和季情见到颜辞都很激动,后者更是搂着她不肯松手。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大意无非是她的平安归来是不幸中的万幸,只要人活着,报仇雪恨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

当颜辞把柳靖之的遗书拿出来时,客厅霎时陷入一阵悲凉的沉默。

“这是我从七舅舅的保险柜里取的,里面还有各种各样的文件和一个留给小翌的盒子。”颜辞的语调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哽咽,接着有所保留地把那天的事讲述了一遍。

即使她的描述已经不带感情/色彩,也忽略了不少暴力情节,柳炎译和柳翌之的脸色还是难看到了极点,前者年长忍得住,后者却是憋不住骂了几句。

至于季情,表情虽不温不火,越来越紧绷的双臂却暗示了她内心的愤怒。

“……听小翌说,除了闻令望,其他人都抓到了”

“是的,”季情安抚地拍了拍颜辞的手,“两个判了死刑,其他的都在安京监狱蹲着。”

单是听结果就知道两家大人肯定都从中插了一脚,不然依华夏国目前的量刑制度,死刑向来是能省则省。

“那……那个叫小莲的女孩呢?”

因为在季情怀里的关系,颜辞并没有看到前者和柳翌之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颜颜,根据警方的调查,阮小莲只是协同犯罪,没有参与其他事,判了四年二级刑罚。不过……”

“不过什么”

“最先发现阮小莲不对劲的是许文拙,他立刻通知了我们。可当警方最后逮捕她时,她的……那张脸已经彻底毁了。”

“毁了?”

“是的,医生说伤到了皮肤内部组织,再好的整形手术也不可能将其恢复。现在谁看到她,都不会觉得跟你有任何关系。”

颜辞心里的感觉十分复杂,作为此次事件的受害者,她觉得小莲是罪有应得;可作为女人,她又隐隐有些可怜对方。比起真正害死柳靖之的人,阮小莲不过是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

“我印象中娱乐新闻说她和楚湘订婚了,也是我幻想出来的吗?”

柳翌之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诧异,随即若无其事地答道:“当然啦,楚湘哥怎么会傻到分不清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连颜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内心深处有个偏僻的角落悄悄地松了口气。

“阮小莲的脸是被什么人毁掉的么?”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阮小莲在医院呆了不到半天就被许文拙识破了身份。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当时并没有对阮小莲采取任何措施。因此,当我们确认消息要求警方支援时,阮小莲已然畏罪潜逃了。等后来警方追踪到她的藏身之处,她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据说,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谁毁了她的脸,刚疼醒没多久警察就来了。”

颜辞听了没有再多说什么,事情的经过她大概都了解了,至于某些细节问题,眼下她也没有那份心思去刨根问底。

三天后,柳靖之的葬礼在国会大厦举行。关于他的死因,官方说法是“鞠躬尽瘁,为国捐躯。”除了知情的几个高层,绝大部分人都将其脑补成了数次外星球公差带来的后遗症。

整个安京有头有脸的人都出席了葬礼,由总统张媛亲自致悼词,柳靖之可以算是死得无比荣耀了。

虽然他在遗书里没有提及任何有关后事的安排,季情夫妇依然决定将他的遗体同季嫣的一起保管在冰窖里。葬礼上火化的不过是套着柳靖之衣服的基因试验人,反正也不会有人没眼色地要求进行遗体检查。

出乎颜辞意料的是,管家柳杨对整个葬礼非常上心,忙前忙后的一句怨言也没有。人死如灯灭,大概柳靖之的死带走了柳杨的所有怨恨。既然前者已经和季嫣一样去了另一个世界,后者想必也没有了耿耿于怀的理由。

葬礼过后,颜辞的情绪仍旧十分低落,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季情见状,干脆替她向学校请了个长假。

相较于之前十五年忙忙碌碌的生活,她突然有了大把大把空闲的时间。换做以前,颜辞估计能列出一大张她想做的事情的清单。可如今她宁愿宅在家里,看些天雷狗血的爱情小说,任由大好时光从指缝间匆匆流逝。

可以说,直到此刻颜辞才切身体会到了那些权富二代百无聊赖的生活。

对于她这种状态,身边的人都很担心,但拿她也无可奈何。因为颜辞饮食正常,有问有答,他们劝解安慰的话更是一字不落地洗耳恭听。除了赖在家里不出门,精神上懒洋洋的,她瞧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一个星期后,颜辞在房里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阿森,你怎么来了?”她本想问“他们怎么会放你进来的?”只是考虑到白子森的自尊心,最后换了一个委婉的方式。

白子森贪婪地凝视着颜辞,只觉得她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好听。至于是什么内容,谁还有心思注意哪些?

那天他在咖啡厅等到天黑打烊,却始终没能等来颜辞。他不知道是她忘了承诺还是不愿意来见他,他只知道无论是打电话还是发消息给她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应。

郁郁寡欢的白子森不得不先回家,他倒是想在柳家门口守株待兔,可惜柳家的人个个视他如洪水猛兽,完全不给他接近颜辞的机会。

他万万想不到,第二天就会从父亲白起那儿得知她出事的消息。听到颜辞是在和他分开后被人绑架的,白子森简直五内俱焚,痛恨自己为什么那时候不强硬一点,为什么不死皮赖脸地留下她,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回医院?

颜辞失踪的那阵子,每每想起他那天是怎么松开她的手的,他就心如刀绞,恨不能把关押在拘留所里的那些人渣捞出来直接弄死。

万幸的是,在军部和季柳两家漫天撒网的围追阻击下,他们很快便找到了颜辞。经过检查,她的身体一切健康,只是因为服用了大量迷幻剂而陷入昏迷。

大部分致幻剂进入人体后,除非药效完全过去,否则沉浸在幻境中的人是醒不过来的;但“圆梦”不同,颜辞在制造它时特意改良了配方,除了束手无策地等药效挥发干净,如果当事人能有毅力抵挡梦境的甜美,也是可以提前清醒过来的。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他向颜辞的家人提出探望她的要求时,他们才会在犹豫了许久之后同意。

毕竟他是她的初恋,没准她心底对他仍然余情未了,没准他的陪伴会让她从幻境中苏醒。

可惜所有人盼望的那一幕并没有出现,不管白子森在颜辞耳边说了什么,她依旧沉沉地睡着。

几次之后,哪怕是他低声下气的乞求,季情他们也不肯再让他踏入颜辞的病房半步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醒了,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和她说却找不到机会。柳靖之的葬礼自然不合适,他原本打算去医学院守着她出现,谁知她居然向学校请了长假……

算起来今天也不是白子森第一次厚着脸皮来柳家找颜辞,他都做好了再次吃闭门羹的准备,却意外地被柳翌之告知他不但可以进柳家的大门,甚至可以直接去颜辞的房间找她。

已经快变成“望妻石”的白子森欣喜若狂,第一次对心上人的十三舅舅生出了几分诚心诚意的好感。

见白子森只顾呆呆看着自己,颜辞轻笑了一声,“傻瓜,坐下说话。”

他顺从地在沙发上坐下,眼神还是一动不动地跟着她转。直到颜辞给俩人倒了水,也在他面前坐下,白子森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柳翌之会答应让他进来了,这样的颜辞实在太不对劲了,虽然她在说说笑笑,他却觉得她眼底满满的都是悲伤和沉痛。

她强颜欢笑的样子让白子森心里难过得不得了,瞬间打消了和她继续讨论那天话题的念头,小人韩双程什么的,完全可以以后再谈。

眼下他只想好好安慰她,帮她走出柳靖之离世的阴影,重新快乐起来。

“小辞,我知道七少的离世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

“你什么时候洗的澡?”

白子森的话卡在了喉咙口,因为颜辞突然凑到了他的颈边,深深地嗅了一口。

“洗……洗澡?”

“对啊,”颜辞面不改色地说道,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给对方带来了多大的困扰。

已经很久没有跟她如此亲近过的白子森顿时觉得受宠若惊,他动也不敢动,黑玉般的眼睛痴痴地盯着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昨天晚上。”

“昨天啊……”颜辞的声音里透出些许失望,白子森忽地无比后悔自己今天早上没有再洗一次。

“但是我一早就过来了,没有流汗也没有弄脏。”

……

☆、第240章

“上……上chuang?”白子森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问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颜辞将他按在床边坐下,笑眯眯地回答道:“不然呢?你觉得我会无聊到和你盖着棉被纯聊天吗?”

白子森机械地摇摇头,不解道:“可是我……我们……”

“我们怎么了?”她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一边极其熟练地开始解他衣服上的扣子。

他叫她的动作整得连脑子都停止了转动,只知道直勾勾地盯着她纤细灵巧的手指。随着他naked上身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白子森的呼吸也不受抑制地变得粗重起来。

当颜辞的手伸向他的下半shen,试图解开他的皮带时,白子森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制止了她。

“小辞,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我们不是还在……”

颜辞不耐地低头吻住了他,成功地把他剩下的话都封在了喉咙里。

当她柔软的唇贴上来时,白子森脑中紧绷的弦终于“啪”一声,断了。

他开始顺从自己的意志热情地回吻她,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甜美。日思夜想了几百个日夜,他终于可以像往昔一样kiss她她,做世间最美好最亲密的一切。白子森向来遇到颜辞理智就不够用,此时更是被欲wang和喜悦冲得一点不剩。

他只知道他爱她behis。什么名分什么安慰,在她的温柔乡里通通都算不得数。

两人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tuo得干干净净,他们像是患有肌肤饥渴症一般,疯狂地在对方的body上寻找着慰藉。

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令人耳红心跳的g,他俩的身体素质本来就要比一般人好上许多,这一场意外的intimacy从下午整整持续到了晚上。

恁是颜辞的恢复能力再强,她进浴室清洗时双腿还是忍不住轻轻打颤。镜子里的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里的meise浓的像是要滴出来似的。无论是谁看见她,都不难猜出她刚刚才被人好好tengai了一番。

颜辞打开淋浴器,任由冰冷的水飞溅到自己身上。她闭上眼睛,感受身体里的热度渐渐散去,连带着那些令人小死一回的欢yu,一起随着打着转儿的水流离去。

她将水量开到最大,慢慢蹲下/身,无声地哭起来。脸上早已分不清什么是泪水,什么是洗澡水,哗啦啦的水声更是恰到好处的掩盖了她逐渐压制不住的抽泣声。

颜辞上辈子听说过心理学上的五段论,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在纠结和抑郁什么,她以为肉/体上的快乐能让她忘记柳靖之离世带来的痛苦,能让她马上进入最后一个阶段——接受他的死亡,变回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颜辞;但事实证明她错了,随随便便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一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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