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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乐杀]兽人之澜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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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了。”云澜走上前去,示意苏晨将撑在桌上的手抬起来,她一抬腿,又是狠狠的一角。
  一平米大小的桌子旋转着退到一旁,有细小的木屑落下,铺在桌子上的桌布从桌面上滑落到了地上。
  苏晨迅速反应过来,蹲下身体仔细查看着被卓在掩住的地面,不过几秒钟,他向上一拉,整个木质地板被生生掀了出来,露出一个有着层层楼梯的楼道口。
  “赶快!他们要跑!”云澜顾不得别的,看到脑海里对立面场景的“直播。”,云澜看着分三个方向逃窜的三人,一边喊着,一边率先的跳了下去!
  刚刚到达地面,便只能看得到两个即将就离开这间密室的背影,云澜顾不得其他,架琴撘弓一步到位。
  第二秒,“铮~”
  一柄圆形锯状的刀刃瞬间弹射了出去!


☆、94无题,医院

  精神力凝成的刀刃;呈透明状;周围一圈布满锯齿。
  在冲出小提琴的那一刹那;一分为三,分成三面同样大小的刀刃,几乎是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向逃窜着袭击了上去。
  看在苏晨等人的眼里,不过是琴声响起的一刻;有什么东西从他们眼前一闪而过。
  继而;在同一时间听到三声不同方向传来的惨叫声。
  跟随而来几个人虽然有疑惑,但是一点也没有迟疑。
  他们自动分成三组,朝三个方向追了过去,留着苏晨一个人留在云澜的身边,负责保护云澜的安全。
  一分钟后;几乎在同一时间,几人拖着三人从不同方向汇集过来,苏晨视线定格在被抓住人的双腿之上……
  无一例外的,几人的右腿膝盖都受了重伤,鲜血蜿蜒的从他们腿上滑落,拖在地上,印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包括苏晨在内的所有人都面露震惊,他们的眼光何等的毒辣,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
  在几乎没有瞄准时间的情况下,一次攻击三人,这样的水准已经足够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了,他不由的将目光投向身侧神情复杂的云澜。
  就在这时候,同样大小的三柄刀刃却是从云澜身体直接冲了出来,直直的冲向三人。
  苏晨一些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虽然看清楚了是什么,但是脑海里思索的速度还跟不上。
  目瞪口呆中,三柄刀刃达到嫌疑人脖子上大动脉几毫米外的地方,生生的停了下来,高速旋转带动起来的风,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大片大片的汗水从他们的额前落了下来。
  云澜的双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握紧……如果可以,她倒是真的想将他们碎尸万段。
  他们不仅引发了这样惨绝人寰的暴动事件,还刺杀各大乐医,导致凌云这段时间流血不断。
  是的,最重要的是,景木因此受到了牵连,重伤到生死不明。
  只是,比起泄愤而言,军部需要收集资料的事情显得更加重要。
  云澜低头看着已经被苏晨手下的人用特殊方法绑住的人,她知道,这样的绑法,是为了防止他们自杀。
  看着他们脸上视死如归的神情,看着他们即使关节被卸下也只将痛呼闷在胸腔之中……
  她有些无奈的挥了挥手,说:“带他们回去吧,现在问,我们什么都问不出来。”
  听到云澜的声音,苏晨从震惊中收回思绪,将刚刚的疑惑压入心底,赞同的点点头,对身后的人下命令:“刘源你发通讯,让3队的人过来接应,吴楠,你们三人带着嫌疑人和底下的人会合。剩下的人,跟着我在这里待命。”
  “是!”
  ……
  十分钟过后,苏晨终于接到属下发来的,关于接应顺利并已经安全回到本部的消息。
  他松了一口气,看向依旧站在屋子内的云澜,终于忍不住,走上前说:“云小姐,这里并不安全……我们是不是应该现在撤退……”
  云澜环绕了一圈,地下室里除了一堆杂物之外,就是一些工具。
  她的表情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接着苏晨的话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哪里有些不对劲。”
  苏晨同样打量了一圈,并没有察觉到异样的地方,他面露深思,问道:“您指什么方面?这里是贫民区……和普通居住地自然会有些不一样,您的感觉或许是出自样的方面吗?”
  云澜摇摇头,知觉告诉她并不是苏晨所说的那样,但是她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哪里不对劲,想了一会,觉得自己多心了。
  “还有……”看着云澜继续打量着屋子,苏晨接着说:“老大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了。”
  “我们马上回去!”
  回去的路上,云澜的在对景木的担心中度过,疑惑也一直萦绕在心头,直到苏晨以最快的速度给云澜安排了飞往医院的飞行器,云澜这才将心思放了下来。
  “云大人~”
  刚上飞行器,便看见顾莲小跑着赶了过来,顾莲身后背着她的小提琴,似是跑的很急促,到了云澜的身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大人,您的琴忘记在房间里了。”顾莲红着脸,说话有些困难,“我还以为……以为赶不上了,诶?”她好奇看着云澜身后的琴一眼,问:“这琴不是您的么?”
  此时飞行器已经发动,云澜的话被发动机的声音所淹没。
  “这是备用琴……”没用的时候,不过也只是当做装饰而已,倒是琴盒里装着的一些平常要用的工具和琴弦……
  等等,工具!
  刚刚那样的,一看就知道只是临时的落脚点的地方,三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有修理乐器的工具和材料,他们是有乐医随行,还是刚刚那堆工具器材中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想到这里,云澜连忙看向同样呆在一旁的苏晨,大喊“苏晨,你赶快赶到刚才的那个屋子里,将地下室里那一小堆的工具给带来,那是乐器的修理和改造乐器的工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飞行器已经起飞了。
  驾驶员看回过头看向云澜说:“云小姐,请你关好窗户,需要我重新降落吗?”
  “不必了。”
  云澜向苏晨发了一条通讯,将自己的所见和想法都告诉了他。
  没过多久,云澜的通讯器响起了提示声。
  【刚刚的楼层,已经被炸为了平地。】署名,苏晨。
  云澜将身体向后一靠,感觉刚刚所强行压制的精神里再一次翻江倒海起来。
  到底,发觉起来还是晚了一步。
  *********
  一个星期后。
  云澜将勺子“碰”的放开,勺柄和碗壁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单人间的病房之中显得格外的明显。
  “你是伤了背又不是伤了手,怎么还需要我喂?”云澜红着脸有些气急败坏的嚷嚷,一到进餐的时候,景木的注意力都不在饭菜之上,而是扬着他那张帅气的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若是之前她带着逃避的态度和景木相处的时候也就算了,毕竟她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对他这张脸的已经有了较好的抵抗力。
  但是在东区的时候,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正视了自己的感情,到了景木受伤的那一刻,云澜感觉心脏都要停止的时候。
  才觉察出,景木对她而言,就像是古语中所说的“润物细无声”。
  一点点的走进了她的生命,一点点占据着她的生活,慢慢的变成不可替代,慢慢的变成了不能消失……
  但是,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认识,云澜发现,他们之间的相处越来越朝着一种诡异的方向发展。
  是的,是诡异。
  对于云澜而言,一天动不动红脸个四五次,那绝对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景木身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他动了手,一本正经的说:“手臂肌肉的带动会拉动后背的伤口,这医生不是说过么?”
  那是六天前医生所说的好不好,凭景木的恢复能力,伤口绝对是一天一个样子。
  “你个大早上偷偷去晨跑的人,有资格重复这句话吗?”云澜将手里的碗往床上的小桌子上重重一放,“自己吃自己的,我去找医生给你换药!”
  看着云澜再一次炸毛了离开,景木低着头,淡淡的笑了起来。
  云澜这样活生生的样子,之前,好像只能在有云涛在的时候才能出现。
  话说……
  这次的伤,似乎受的很值得啊。
  等到医生过来给景木换药,云澜看着景木绷带一圈圈的被拆开,想到景木的伤口一直蔓延至大腿,她连忙收收拾着要洗的碗筷,低头准备走出去,经过景木的时候,她清晰的听见景木压抑着的低低的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真是……
  云澜到了水房洗完东西,因为考虑到景木换药所要花费的时间,并没有马上就离开。
  而是依旧让碗筷停留在在水池之间,看着水流从水龙头中倾泻而下,大片大片的水从碗边沿溢出,中间翻滚的小水浪咕噜咕噜的响着。
  她突然想起了,她和景木在戈壁上的时候,一口水都必需考虑着喝,那个时候他们……
  回忆在翻腾的思绪之中清晰的永乐过来。
  因为发呆发的太过专注,连身边有人都没有发现,直到修长有力的手从侧边伸了过来,将水龙头关上,云澜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又一次浪费资源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
  她侧过头,对上了一双敛着流光的银色双眸。
  “节约用水啊,云澜。”左子良勾着嘴角笑,衬着一袭蓝色的西装,帅气十足!他抬起手,食指和拇指相交,用力在云澜额前一弹,“大白天的,你还真能站着都睡着。”
  云澜翻了一个白眼:“眼神不好的人,趁这次在医院,赶快医治。”
  “不错啊,挺伶牙俐齿的!”左子良单手抱胸,装模作样感慨。
  “哪里,哪有你牙尖嘴利……”云澜反唇,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大,她一脚虚虚踹向左子良,“真是的,一些时日不见,你嘴上的功力似乎没有任何退步的迹象。”
  左子良也不闪,只是闲闲的说:“不是等着一天和你切磋么。”
  “噗!”云澜这下子真心乐了,这赖皮的形象还真是多年未改过,笑够了,云澜这才想起现在在医院,慢慢的收了笑容问:“怎么到医院了?是别人,还是你生病了?”
  “我一个朋友住院了,我来看看他,你呢,怎么会出现在医院?我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我男友受伤了,我来照顾他。”她曾经和左子良聊天的时候提起过景木。
  不过左子良这个人,很少会试图去了解她的私生活,只是单纯的和她成为朋友,聊聊音乐,聊聊琴,有时候也会聊聊新文娱乐,甚至服饰时尚也是信手拈来。
  “叫景木,是吧?”左子良回忆了一下名字,接道,“他现在没事了吧?”
  “嗯,是景木,他过几天应该就能被批准下床活动了……”云澜从水池中沥出碗筷,想起早上已经可以去慢跑的景某人,耸耸肩,“不得不说,你们男人,还真是种恢复力强到不可理喻的生物”
  “是这样啊……”左子良笑了笑,某种有光微闪,“需要我帮你拿东西吗?”
  “我什么时候那么娇弱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呵呵,既然这样,我和朋友还约好时间,先走了……有空去定琴找我,我讲小提琴改了一下,你看用着合不合适。”
  云澜一愣,做事情还真是细心呢,她连忙道谢:“谢谢。”
  “这么见外做什么……”
  告别了意外遇到的左子良,云澜捧着碗筷回到病房门口,因为景木的听力太好的缘故,云澜还没走到门口,里面的谈话便戛然而止了。
  云澜只来得及听到“注意”“恢复”“损坏”的字眼……破碎的词句,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拼凑不起来。
  还没有等云澜想出个大概,里面已经传来了景木的声音——
  “是云澜吗?”


☆、95巧遇,景母

  推开门;医生看到云澜朝她笑了笑,然后带着托盘离开了。
  云澜将手中的东西放入专用的架子上;像是无意间的问道:“刚才;医生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平时应该注意的;算是例行交代。”景木的目光投向云澜的衣服;看着上面大片大片的水渍,笑着说“你洗碗的时候还顺带洗澡?”
  云澜手一顿,随即迅速恢复常态。这是不想提所以才转开话题了。
  云澜也不说破;看了看身上的水渍;接口:“不小心溅上的;刚好;我也该回去了;到时候换套衣服就成了。”
  “这么早?”景木看着时间指向上午11点半,下意识问道:“下午还来吗?”
  “不早了,……”云澜打了个哈欠,现在赶回去,她还能顺便补个眠。“我下午还有课,刚刚景飒姐通讯我,她下午会来医院做医检,顺便会来照顾你。”
  景木点点,随即说:“苏晨安排的人手到齐了吗?”
  想起到她那报道的一溜串的人,云澜皱眉,说:“这件事我正准备和苏晨沟通,我觉得我身边有赵言成就足够了,学校又不是什么不安全的地方,塞那么多人太打眼了。”
  最重要的是,她住在女生公寓,空闲的时候,精神力一扫,几个大老爷们正在隐蔽的地方密切的注视着你……
  那种感觉,单想想她就谢绝不敏了。
  景木面无表情的说:“你并不是特权,现在军部的任何一名乐医都加强了身边的守卫。而且——”
  景木话锋一转,语气不由重了一些:“那天之后的事情,苏晨都和我说了,我认为,你太冲动了,若是对方在你进楼的一刻发动攻击,你怎么办?”
  那天自然是指两人受到袭击的两个人,炸楼提前个几十分钟,云澜就和那群袭击者一起,直接被埋在大楼的废墟之中了。
  “怎么会,他们同伴还在楼里。”云澜觉得景木有些大惊小怪了,事实不是证明,他们把人带走后,大楼才被夷为平地的么。
  景木抬头看了一眼云澜,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些棘手,更多的是无奈:“那三个人已经死了。”
  看着云澜瞬间张大的瞳孔,景木继续说。
  “自杀。”
  他在听到苏晨报告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结果,因为,那样的人还有另外一个古老的称呼,“死士。”
  云澜若有所思的推开门出去,走到楼道之处时,和一个贵妇摸样的中年女子擦肩而过。
  云澜的余光扫了一眼,黑色的连衣裙上罩着剪裁合体的小西装外套,从发型到首饰配饰,打扮简单大方,全身上下洋溢着一种低调的华丽。
  直到走出大门,云澜才反应过来,那一个楼道口右侧只有景木一个病房……
  *************
  【东区暴动,幸存者为你讲述地狱里的黑色一周。】
  【专家称:东区事件或是人为。】
  【幕后黑手,东区暴动“归”影乱窜!】
  ……
  ……
  东区事件,在东区解除封锁的那一刻,终于清晰全面的展现在众人的眼中。
  各大媒体在军部的封口令撤销之后,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搜集的信息报道出去。
  最先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是领受这个任务的团,就在大家在对军人大唱赞歌的时候,随着报道的继续深入,在这次救援中,起至关重要作用的乐医被浮上水面。
  参加过这次救援的音司局,一开始获得了极大赞誉,但是随着资料一点点曝光,终于有人看出了矛盾的地方。
  '从现在的信息来看,乐医系的学生先音司局一步到达东区,但是当音司局乐医进入东区后,学生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撤了出来。若是按照音司局对外发布全权负责这次救援的言论,难道说,学生军就在无人领导下独自奋战了差不多一周?'网友热水放瓶里这样分析到。
  '连军部属下乐医系的学生都调遣了,那么军乐医呢?众所周知,她们绝对是世上最出色的乐医之一。'眉飞色舞提出疑问?
  '我倒好奇的是,军部这次异常的沉默啊,第三军区内部怎么了?'网友妹妹没美质问。
  '我是这次有幸随行的军校乐医系学生,对于这样的言论,我只能出了呵呵之外,保持沉默。'网友弹琴不谈情回答
  ……
  音司局和军部达成协定,她们将里子送给军部,只要一个面子。
  也就是,她们要在民众面前树立高大的乐医形象,从而以此为契机,重新树立她们音司局的在民众间不可撼动的,权威地位。
  军部的确是按照要求做了,但是,军部却狠狠的让音司局吃了个哑巴亏。
  他们把一些流程中,关于乐医的真实的数据消息全部公开。
  这等于从侧面昭告了,这次事件,音司局的行动,不过只是扫尾而已……
  “你们也太不厚道了……”云澜一边削苹果,一边看着资料,半是无奈半是好笑的抽抽嘴角,“这样一来,音司局的在民众间的威望又要下降了。”
  云澜对音司局的印象不好也不差,或许正是因为音司局凌驾于统治阶级之上,又不懂得收敛和妥协,对人民的态度也是高高在上……再加上本身的固步自封,渐渐的造成了其声望的下滑。
  其中最明显的对比,就是她当初无意之中所引出的,新一代乐医对自我定位的反思。
  “我们很少愿意吃亏。”景木面无表情的说,看着电视里新闻播报,手中的遥控器在手中翻了一下,随即漫无目的的开始换台,一脸十几个台,除了幼儿频道和自然频道,其他的频道无一不在专题报道这件事。
  云澜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景木,看着电视问:“你们闹这么大,真的没有关系吗?万一以后碰上类似的事件,音司局干脆拒绝的话……”
  “不会。”景木接过苹果,咬了一口,眉头就深深皱了起来,真酸……但是云澜就在一旁,他又不能咽下去,只能艰难的咽了下去。
  将苹果拿在手上,他没再咬下第二口,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继续说道:“经历过这一次,音司局如果还想要名声的话,下一次经历同样的事件,她们只会第一时间赶到。”
  不然就是坐实了这次的一切负面评价。
  “原来如此。”经景木一提,云澜立马就想到了关键的地方……不得不说,军部这次顺水推舟然后反将一军的棋走的相当不错。
  云澜看着景木,一声不吭的从他手中接过苹果,若无其事的对着另一边啃了一口,口齿不清的说:“昨天来的人是谁?”
  景木疑惑的挑眉。
  “就是那个年轻的阿姨。”云澜吞下果肉,口齿便的清晰起来,“我前一步走,她后一步就到的……”
  “你是指我吗?”
  话被身后的声音突然的打断,云澜下意识扭过头。
  门口,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女人,有着极为漂亮的脸庞,保养得当,脸上看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若不是她眼中的岁月沉淀太多,穿着打扮太过成熟,看起来完全就是和自己同一辈的。
  她手中捧着一束花走进了房间,后面还跟着一个助理摸样,带着银边眼镜的职业男人。
  “妈,您怎么又过来了……”电视声音太大,他又是在和云澜聊天,一时间竟然没有听见脚步声和推门的声音。
  这个又字,语气就相当微妙了。
  云澜听到这句话明显的愣住了。
  但是景母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自顾自的走到床边的,将花递给一旁的助理,对着云澜说:“你是澜澜?”
  没有咄咄逼人的贵气,也没有试探的客气。
  “是的伯母,我是云澜。”云澜倒没想过景木的母亲看起来这样的年轻,也这样的大方简单。
  在她的想象之中,景母应该像前世自己的母亲一样,有着精致的妆容和精致的衣着,从走路姿势到说话语气,都能代表所谓的贵妇。
  “和景木交往,辛苦你了。”云母语出惊人,真情实意的说。
  一旁的景木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
  “辛苦……”云澜重复着这两个字,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那个木头性子,能够发现他的好,你的确够辛苦的。”景母从一旁的苹果洗干净的苹果盘子里找出一颗苹果,拿在手中,也没有削皮的打算,放在嘴边咬着就是一口:“这个以后别给木头送了,浪费。”
  景母说这话一直是含笑的,而且有着恶趣味的一本正经。
  云澜看到这终于看出一点苗头了,她原本以为景飒姐那样的性格是特例,但是没有想过,原来源头出现在这里……
  或者说,景木的性格是特例?
  “妈……”景木的口气不知不觉强硬了一些,“您能不能说点正常的?”
  “有你这么个不正常的儿子,你期望我能说出什么正常的话来?”景母侧过头终于正视景木,冷笑着看着他说,“我甚至怀疑你现在连自己家住哪都忘了吧?几年了,我见自己儿子一面还得等我儿子受伤住院,你说我是开心好呢,还是难过好呢?”
  像是戳中了景木的痛处,景木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说,只得沉着个脸,抿起了嘴角。
  眼看火药味越来越浓,云澜只能一脸茫然的站在一旁,对于这样一对相处模式的母子,云澜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澜澜,你看,木头他这个脾气……”景母细心的看见了云澜的表情,眼角一挑,说,“我认识的少年俊杰很多,其中比木头有情趣,有气度,有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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