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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乐杀]兽人之澜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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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澜听见一旁有人说:“三级了……如果没有大乐医即使赶到的话……”
  于此同时,一旁原本观战的几位,全部化成兽型,迅速的加入战场,嘶吼声震天。
  琵琶声一声比一声激昂,指甲被一个接一个的蹦断,女人十指鲜血淋漓,却没有丝毫停滞,挥手拨弄间,血滴滑落。
  这是云澜第一次真正见到乐医压制,,她本以为乐医应该是坐在椅子上,
  不咸不淡,或无意或随意弹奏两首,姿态摆尽,然后就可以拿着高额的报酬功成身退,轻松而舒适。
  而现在,面前那个女人就在,血染琵琶,脸色凝重,没有一丝退却。
  “小心!”看着绕过众人的巨兽,凶狠的扑向女人,云澜不由向前一步的惊呼起来。
  那边女人已经发现了,却没有移动半步,手中扫弦如风,又是一串激昂尖锐的音符,如同铮铮铁音。
  一边掩护她的黑色的巨狼迅速迎上,堪堪挡住了巨兽滴着涎水的头颅。强大的冲击和惯性让他不由自主的向后爆退几步。
  “碰!”
  琴音戛然而止,女人被撞翻在地上,向一旁滚了几圈,昏死了过去,原地跌落的琵琶被交战撕咬的两只,踩成碎渣。
  一名军人从后面赶上,迅速的抱起女人,朝云澜的方向赶来,他轻轻放在了她面前的地上,看着云澜将女人半抱着,这才说。
  “拜托了。”
  他郑重的看了云澜一眼,扭头就准备回头。
  “等等!”云澜叫住了对方,喘了口气问,“暴动的人怎么办。”
  对方苦笑了下,说:“没有大乐医压制,除了毁灭没有其他途径。”看着云澜的表情,他顿了一下,将目光转投向另一边,有些沉重的说“您别难过,我们穿上军装的那天就已经做好今天的准备了,我相信,他也一样……”说道最后,竟是轻轻笑了笑。
  云澜呆愣在原地,看着对方一跃就变身蹿了过去,加入战团。
  虽然他们已经下定决心,虽然是多对一的战斗,虽然有这样那样的优势……
  但是一想到对方是他们平时生死相伴的兄弟,是一同度过艰难困苦的朋友,每当有人攻击到对方的要害的地方,都会不由自主的避开去……他们根本下不下去手。
  而暴动的那位,反而因为神智全失,潜力完全爆发不说,每一爪每一咬,都用尽全力,不死不休。
  这样一来,双方在短时间陷入了对峙的局面。
  “怎么回事?”
  清冷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似是对面上演的只是一场电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云澜顺着声音看去,男子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来,立体的五官似是僵硬了一般没有丝毫动容,刘海半遮住眸子看不清神色。
  跟在他身后的一群人,虽然气质内敛,但是阻挡不住周围还残留着的血腥杀气。
  这群人,该不是刚从战场上回来吧?
  景木看了一眼十指模糊晕迷不醒的女人,又侧过头看了一眼云澜,淡淡的说:“刚刚带人去找你,你不在,怎会在这?”
  她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
  好吧,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对面交战成两团的不是他家属下么?他怎么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云澜半抱着受伤的女人,看着她身上手上的伤口,只得压下气愤,没好气的问:“能不能先把她送进医院,我们再说这些有的没的?”
  景木颔首,侧过头,一个眼神示意,两名士兵训练有素将女人抬起来,小心翼翼的送上车,绝尘而去。
  “哪个队的士兵暴动了?”语气平常的像是问,哪个小孩子打架了。
  苏晨把一直投向战场的目光收回来,答:“团长,是赵成言。”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是去年的新秀吧。”景木似是想起什么。
  “是,您当时还夸过他……”
  “可惜了。”景木虽是叹了句,却没有带有任何感情,他接着将目光扫向对战的那边,依旧没有情绪波动的说:“苏晨,你带人去解决下。”
  这种事情虽说不是司空见惯的,但是也从来少不到哪去,运气好的碰上大乐医兴许能压制下来。但是运气不好的……
  苏晨心下暗叹,运气不好的自然只能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投向死神的怀抱。
  话又说回来,千百年来都是如此,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虽然思绪纷飞,但是苏晨动作没有拖泥带水,身体一跃,一头庞大的金色的狮子抖着毛发出现在众人面前。
  “让开!”一边奔跑苏晨一边高声喝道,无论是受伤的没受伤的,正在战斗的准备战斗的,听到这话,迅速的撤离开来。
  不知道是巨兽已经力竭,还是苏晨战斗力太过惊人,它一个俯冲,一下子就把对方掀翻。
  低头,张口,锋利的的牙齿交合,像是最尖锐的兽夹狠狠的刺入对方的腿处,一大片肉被血淋淋的掀开,露出森森白骨!
  苏晨猛的退后几步,再次一个俯冲!
  这次,苏晨变的狮子已经将对方给死死压在了地上,他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沉痛,张开大口,就想朝对方气管上咬去!
  “慢着!”
  苏晨一顿,景木也一愣,在场的所有人都朝声音方向看去,不明所以。
  纤瘦的少女一脸惨白,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胸前,她的气息甚至还不稳定,抓着风琴的手,骨节处发出骇人的苍白,明明是那样一个柔弱秀气的女孩子,却越发衬得那双眼睛——黑的发亮。
  “能不能先让我试试?”
  她其实不了解乐医的等级是怎么量化的,也不了解自己的那点能力能不能压住这样的情况。
  作为和平年代成长的她,或许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或许会淡漠的只关心自己。只是,只是啊……当一条人命突兀的横在她眼前时,无论如何,总要做到问心无愧,是不是?
  也不管对方答应了没有,抱紧了怀中的风琴,她一步步的上前走着。
  四周散落的鲜血,如盛开满地的红莲,刺眼的令人不想直视。

☆、24勾起,少年回忆

所有人缓缓的让开一条路,路的尽头,被狮子死死压制着的巨兽,眼中暴虐肆意。
  少女一身白色长袍,乌发凌乱,抱着怀中的风琴,一步步的走近。
  风中,尘埃漫天,血腥味还没有散尽,她停下脚步,对面的庞然大物近在咫尺,涎水混着血液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血色滔天的双眸,挣扎的嘶吼,周围各色的眼光 。
  云澜的手有些颤抖,但她还是慢慢的坚定的,将手放在了琴键上。
  闭眼,微微低下头,乌发散落在颊侧,食指按下第一个音。
  指舞。
  薄唇轻启,清透的声音从胸腔直传达到天边。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同桌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你还记得她吗?
  上课时,你总会偷偷看她,树梢透出阳光,斑驳的撒了一地。
  羞涩的笑意,长长的头发,飞扬的裙摆,秀丽的字迹。你路过她家都会下意识的抬头,叶子飘落,有暖风拂过你的脸庞。
  那时以为,永远很轻易。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各自长大;各自生活;各自欢笑;各自流泪……
  抱歉,很久没有想起你了,你呢?
  '你从前总是很小心;问我借半块橡皮;你也曾无意中说起;喜欢跟我在一起;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
  操场上的阳光永远灿烂的令人厌烦,挥洒的汗水,烈日的灼热,抵不住你一笑后的清凉。
  草坪上,你坐在树地看书,恬静的脸上,有着最动人的美丽。
  可是,怎么办?
  我已经记不起你的样子了……
  永远,太过遥远……
  简单的旋律,清亮的声音,风琴朴素的伴奏……
  勾勒起,他们少年最美好的回忆,记忆中的画面一点点的从尘封的角落里,曾经的如今的,美好的难过的,青涩的苦涩的……
  那么多那么多的画面,单纯而美好,温暖到无可替代。
  明明刚刚还是杀气弥漫,暴虐肆意,这一刻,叫嚣着血液随着胸腔里的躁动一同慢慢的平息。
  苏晨从乐曲中回过神来,感受着地上不再挣扎的赵成言,他放松了压制,撇头看去,原本血色滔天的双眸,慢慢的褪去了刺目的颜色……
  他抬头看向已经一脸平静的少女,心里突然涌出一股预感。
  这么年轻就堪比大乐医的怪物啊,乐医界,在未来或许不再平静了……
  一旁,淡漠着注视的年轻团长,看着舒了一口气,毫无形象坐在地上的少女,轻轻的勾起了嘴角的弧度。
  云澜瘫软的坐在地上,半是后怕半是庆幸,脸上一时间悲喜交加,表情扭曲的有些厉害。
  她原先想的是像那个学医一样,来一首金戈铁马刀光剑影的歌曲,再不济也要来一曲高亢嘹亮气势磅礴的,这样才能试图去压制那所谓的暴动。
  只是,一旦真正弹奏起风琴,她看着那暴动失去意识的巨兽,看着对方没有丝毫人性的眸子,却忘了怎么弹奏。
  或许,他比她大不了多少,或许他也曾经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或许他曾经爱上过某个女孩迟迟不敢走进……而现在呢?他能想起他的曾经吗?
  这样想着,手下的指尖就跟着自己的思绪而动,前世,流行了30年的《同桌的你》,水到渠成的演奏了起来。
  没想到……还撞对了。
  她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心惊肉跳的后怕后,她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
  这一曲,不仅仅将暴动的赵成言给压制了下去,还将景木带来找云澜的那一帮人也顺便给音沐了。
  周围除了收拾伤员打扫战场的人外,其他人要么敬重她的身份能力,要么意识到男女的差别,要么就是还沉浸在音乐里没回过神……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搀扶她。
  于是,便演变成红果果的围观……
  云澜恨不得捂脸,这一群大老爷们用崇拜的眼神盯着她看,是要闹哪样啊!
  低头装鸵鸟,云澜盘算着等自己缓过来后,用什么办法才能迅速的打破这种诡异的局面,当然,自己最好能迅速消失,他们能全部失忆……
  思绪刚开始漫射,云澜身体一轻,感觉自己突然腾空而起,她惊呼了一声,同时也听到周围频率不同的抽气声。
  半抬起头,从她的角度,只看见对方下巴华丽的弧度。
  比起被景木公主抱……她宁愿坐在地上装鸵鸟:“你个……”神经病!最后三个字还没有吐完整。
  一道冷冷的眼神扫来,顿时,冰冻三尺。
  于是,世界安静了。
  除却了,他们背后,仿佛见到鬼的军人们。
  他们宁愿相信团长独自灭了狼帮,也不相信他们现在所见到的……这世界,又要逆天了吗?
  说句实话,景木的怀抱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硬邦邦的,军装上的金属纽扣硌的慌,再加上他本人纯天然的低气压,云澜要不是腿软到站不起来,估计早就跳出去了。
  而且,她不喜欢他这个人。
  从第一次见到起,她就觉得他淡漠,绝情,冷酷的仿佛什么都不能入眼,刚刚自己的属下暴动,语气平淡成那样,冰冷的和机器人一样,没有丝毫人类的感情。
  所以,一到飞行器上,云澜手脚并用,迅速拉开与对方的距离,有多远离多远。
  对方连正眼都没有看她,自顾自的俯身,修长的手拿起安全带的一头,以虚抱着的姿势,将云澜的安全带系好。
  随后坐回主驾驶位置,淡淡的说:“我送你。”
  她能拒绝吗?
  回到学校宿舍,她的气息似乎还没有匀回来,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各种神奇奇葩狗血血腥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上演,压根就没断过。
  虽然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态,但是她不是没有自己人生的计划的。
  只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现在想想,她似乎已经偏离正常的轨道十万八千里了。
  好像,她的那位哥哥,离正常轨道也不是很近就是……
  真是一团乱麻。
  这一夜,她梦见自己鲜血淋漓的躺在棺材里,有人在棺材外面不住的拍动着,哭的撕心裂肺。
  她全身上下仿佛被凌迟的痛,眼泪含着眼眶怎么都流不下去。
  她听见景云在外头一声一声的说:“对不起。”
  然后?
  然后,天亮了。

☆、25明白,精神力的关键

一整天,云澜都觉得浑浑噩噩的,像是脑海里有什么东西都被抽尽了,头重的不像自己的。
  晓作为特招生有翘课的权利,所有的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轮到她这个走“后门”的,连交作业都得当成一项任务完成,不然准被抓包当堂作为反面教材教育。
  拖着沉重的身体去上课,一连几节课,她趴在桌上就没抬起头过。
  自己不是靠自己能力考进来这一消息,传遍学校的时候,她都习惯了被“天之骄女”们嗤之以鼻的待遇,虽然现在围观她的人大有减少,但是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本就是爱惹事的年纪,自然也不缺“正义感”十足的人站出来,或引起老师的注意,或用云澜听到的声音外嘲内讽一番。
  幼稚!
  云澜抬起头,冷冷的扫了她们一眼,苍白的脸色上,一双清亮的黑瞳让人不敢直视。
  到底是年龄阅历相差太多,到底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脸皮没有厚到一定程度。
  她们很快就败下阵来,脸色一红,装作去翻书,撇过头不敢再议论什么。
  一直到精神理论课下课,孙教授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她看着座位上虚弱的像是生病少女,趴在桌上,似是睡着了。
  孙教授顿了顿,想起课堂上见到的这个女孩的脸色,放慢了收拾东西的速度,待到所有人走光,她走到云澜作为面前,用手指轻轻扣了扣她的桌子。
  感慨的说:“勤奋固然是好事,但是吃饭要一口口来,练习也一样,你这样耗尽精神力,不是得不偿失吗?”
  云澜迷糊间听到这话,猛的抬头:“精神力耗尽?”
  “你不知道吗?”孙教授有些惊讶,迟疑的说,“你高中……”都白读了吗?想了想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妥,还是压了下去。
  她放缓语气,笑着说:“看来你来上我的课,不仅什么没听,连书本都没有打开过呢。”
  如果不是军部那档子乱七八糟的事情,她能够狼狈成现在这样吗?云澜苦笑,揉着太阳穴好让自己清醒一点:“教授,说实话我的情况有些特殊。我的乐感是高考前才觉醒的,所以,对一些基本常识不是很了解。”
  “原来是这样。”孙教授明白过来,找了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这样说吧,乐医演奏……”
  孙教授语速轻缓,把一些关于精神力的常识性东西,掰碎了细细说开。
  云澜这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的精神力,已经是可以称得上一种“能量”或者“能力”了,不再是云澜前世所理解的虚无缥缈的幻想产物。
  怪不得,云澜所接触的过程中,乐医要一直强调精神力要和音乐共鸣,从而达到最大的契合度。因为精神力现如今不仅可以感知,还很大程度能操控。精神力越强大,操纵越精准,契合度自然就越来越高。
  所以,她昨天所看到的女人,并不是靠着所谓的“金戈铁马”“高亢激昂”的音调去压制,而是在她所观察不到的地方,用精神配合乐曲力去压制。
  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为什么到了后来,明明没有受重伤,那个女人还是昏迷了过去。多半,也是精神力耗尽了。
  反过来看她自己。
  因为她所弹奏的每一首乐曲,都是从她感情中衍生出来,可以说本身就是她精神力的一种承载体,这也就是昨天那一幕之后,自己为什么会所谓的“精神力耗尽”了?
  再深层次的推论下,“云澜”之前虽然没有乐感,但不妨碍她精神力的强大,再加上自己死过一次,精神力或许有些变异,所表达出的乐音能力也就有些特殊……这就是军部找上自己的最根本的原因吗?
  云澜觉得,那些原完全不能理解的东西,自己似乎已经想通了其中的一些关键。
  告别孙教授这位优秀的老师,云澜按照孙教授的嘱咐,准备到学校的医务室内去,好购买一些有益于精神力回复的药液。
  她顶着已经麻木的脑子,拖着自己的身体,依旧浑浑噩噩的走着。
  周围偶尔的指指点点,云澜已经没有力气去在意了,无论哪个世界,总少不了“围观”这样一类人群,谁认真谁就输了。
  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自己只要不去惹,总不会自己长脚跑来。
  “碰!”
  下一秒,她捂着脑袋坐在地上,感觉到指尖慢慢被额前的液体一点点濡湿。不远处,一只足球带着血渍滚动着,直至静止不动。
  好吧,是她的不对,她忘了老祖宗的一个成语,飞来横祸。
  周围隐隐的传来了笑声,不大不小的,能让周围一圈人听见,云澜听着这些幸灾乐祸的笑声,没有抬头。
  她右手捂着头,左手撑住地试图站起来,还苦中作乐的想,幸好目的地时医务室,正好一举两得了。
  此时,匆匆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直至停到云澜面前,迟疑带着些心虚的男声传来:“你没事吧?”
  云澜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只小麦色的手,骨节粗大,手指长却不纤细,标准的男孩子的手,不像景木那样漂亮到有些女气。云澜一边避开对方过来搀扶的手,一边好笑自己现在居然还有心想这些有的没的。
  “没事。”既然是故意的,有事她还能怎么样?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周围刹那间没有了声响。
  少女原本白色的制服,染上了黑色的泥污,视线再向上,她毫无血气的脸色,苍白的有些诡异,额前的伤口红肿的触目惊心。
  纤瘦的指尖按压着伤口,血渍顺着指缝,慢慢的,一点点滴在白色的衣领上,溅起朵朵刺目的红花。
  她慢慢的扫了一眼,眼中淡漠的略过周围,又慢慢的半合上眼帘,清冷的仿佛一切都没有在意。
  那种疏离的气场,就好像,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柏飞毅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没有动作。
  刚才看到自己踢得球伤到的是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犹豫的,从高中开始,这样那样借口靠上来的女生就多不胜数,可偏偏他的教养又不允许去计较那些小动作,所以,一段时间内他被女生的手段都惹怕了,除了躲开就是避开。
  这次也是,他以为又是小女生的把戏而已而已,所以呆在一旁没有上前。直到撇到对方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才怀疑自己是真的伤到了人,所以才迟疑的赶上前问。
  他看着云澜额前有些触目惊心的血渍,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等到云澜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他这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看着对方斜睨过来依旧清冷的眼神,他哽了一下,但还是诚恳的说:“你这样,能自己走到医务室吗?还是让我送你去吧……”
  “不必了,你离我远点就好了。”云澜一手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闷声说着,一手甩开了男生的手。
  在各色的目光中,摇摇晃晃的,她自顾自的绕开对方,朝原定的目的地走去。
  柏飞毅愣了一下,看着对方不稳的背影,这要是半路昏倒了……
  也顾不得什么,朝周围打了一声招呼,连忙跟了上去。

☆、26昏迷,云澜的躲避

一个男生跟在一个女生身后,这样的场景,按华天军校的男女比例,注定了是惹人注目的。
  尤其是,当前面的女生捂着额头,半脸血痕,露出的另半张脸清秀温婉,后面的男生帅气阳光,一脸忐忑。
  要不是云澜一脸淡漠,周围的男生怕搞不清楚状况误会了,早就冲上去揍上一顿再说了。泥煤知不知道华天军校男女比例多少,不是2:1,不是10:1,是20:1!
  20:1什么概念?
  就是100个人中,和尚占95个!这还没排除掉那些高中就名花有主的。
  女生不说国宝级,那也得是稀有动物级别的。
  现在,一娇滴滴的妹纸破了相,顶着血淋淋的脸在前面走着,你在后面居心不良的跟着,喂喂,长的帅气了不起啊?有本事单挑啊!
  什么?对方是全校格斗第三名的柏飞毅?
  哈哈,今天的天气真好,真好……
  云澜自然不知道周围人的想法,即使知道了恐怕也不会放在心上,她感觉到额头的血已经停止往外冒了,这伤口看起来很严重,但是她自己清楚,顶多是个皮外伤罢了。
  至于破相?
  她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识。
  顾不得后面不远不近跟着的尾巴,十分钟后,云澜撑着为数不多的清醒意识终于赶到了医务室。
  看着云澜骇人的脸色,值班的医生也吓了一跳,平时进来的大多都是皮糙肉厚的男生,偶尔来的女生也是感冒之类的小病,怎么有伤成这样的?
  看着扶在门框上摇摇欲坠的少女,医生连忙站了起来,准备去搀扶,“这位同学,你怎么样了?”
  “精神……”云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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