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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末世的太子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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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若琪正在和桑若柏闹着玩儿,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惹到这个大少爷了,他非要追着自己在府里满院子跑。
      “哎呦……”桑若琪只顾着往前跑,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直直地撞到桑人杰身上。
      他反应过来以后,畏畏缩缩地低着头,小声地道歉:“父……父王,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年半载也碰不到桑人杰几次,怎么这一次随便乱跑,也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桑人杰低头看着那个低垂的小脑袋,眉头一挑,罕见的没有生气:“没事,你们两个闹什么呢?今儿本王心情好,就不处罚你们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他倒是很久没有见过自己这几个孩子了,可是桑若玺的消息传回来,他突然对自己这几个孩子充满了好奇。
      桑若琪和桑若柏对视一眼,不知道父王为什么没有生气,不过没有生气才最好。
      到底还是若柏胆子大,对着桑人杰离开的背影,问道:“父王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吗?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们?”
      直觉告诉他这事情是和自己大姐姐有关的,所以他虽然心里一直在害怕,还是问了出来。
      桑人杰被喊住,挑眉看着自己这个儿子,见他目光坚定的和自己对视,话脱口而出:“这事情你们可以知道,你们和玺儿的关系还不错,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开心的。”
      他想了想,决定不能只是自己一个人高兴,坐到桌子旁边,示意自己的两个儿子过来。
      桑若琪受宠若惊,一瞬间愣在了那里,不过很快的,喜悦就充满了他的心房,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坐在桑人杰旁边,桑若柏坐在另外一边。
      桑人杰看着他畏缩的模样,叹了口气说道:“是北方晋城传来的消息,你们大姐姐如今就在那里,而且刚刚平定了乱军,消息已经传到京城来了,估计过两天就会传开,你们现在知道也没什么。”
      这种令人振奋的消息,朝廷不可能藏着掖着,肯定会很快让人公布出去,那玺儿的太子妃的位置坐的就更稳了。
      更让他开心的是,那些乱军被收编,那军权可是在玺儿手里,那么她承诺自己的安享晚年,应该更容易兑现。
      桑若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又是怎么把这消息和桑若璎说的,总之,他是打心眼儿里为大姐姐开心。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开心,桑人杰对他难得的温和,让他觉得非常的温暖。
      虽然他平时没什么表现,可是到底是孩子,心里是渴望着父爱的。
      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葛继业,现在就没有这么高兴了,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反而是有些恐慌。
      他急匆匆地回了丞相府,进了书房才发现自己的孙子还在这里,愣了一会儿以后,直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唉声叹气。
      葛永凰看着自己祖父苦恼的样子,有点儿奇怪,问道:“今天朝廷又出了什么事情?是北方的乱军?”
      这一段时间朝廷因为乱军的事情人人自危,生怕落到自己头上。
      葛继业听到了他的话,更觉得心里憋屈,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气恼地说道:“确实是因为北方的事情,不过这一次是好事,北方的乱军被打败了,如今已经收编,是太子妃领兵打赢的。”
      虽然这战争胜利了,危机也解除了,可是他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是觉得非常担心,这胜仗为什么不能是太子打下来的?为什么兵权落在桑若玺手里,也没有一个人提出来什么不同的意见?一个女子怎么能够手握兵权呢?
      葛永凰不知道他气的是什么,只是听到了桑若玺打赢的,有些震惊,然后看着葛继业生气的表情,无奈地说道:“既然赢了,那您还生气什么?咱们应该高兴才是吧?不过这一次太子妃还真的出乎孙儿的预料,没想到她除了性格泼辣之外,还能够上战场。”
      他对桑若玺的印象一变再变,可还是离不了一个女子该有的柔弱。

      正文 216。制衡

      葛继业心里却是有另外一种担忧。
      “如今桑人杰本来就因为兵权,一家独大,难以有人能够跟他抗衡,如今桑若玺又打了胜仗,据说剩下的流民全都要编进军队,那兵权还不是在桑若玺手里?桑家的权势不就更大了?祖父是怕他们有了异心!”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是停不下来,这种事情本来不能拿出来说,可是这里只有他们祖孙二人,说说也无妨。
      要是桑若玺一回来,和桑人杰一联合,这朝里哪还有其他人说话的份儿啊,不都被他们父女两个人给掌控了?
      葛永凰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反而是看着自己祖父,轻声劝说:“祖父,您先别着急,那太子妃不还是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您可以慢慢想办法,再说了,谁也不能确定摄政王真的有……那种心思,咱们也不能只凭着猜测,就说人家想要‘那个’啊。”
      他是没想过这么多,也不了解朝堂上到底紧张到了什么程度,可是对着祖父,他总有一种无奈的感觉……
      说真的,以祖父的身份,一个外戚……对朝堂之事操心的太多了,真心也算不上太好。
      葛继业不赞同地看着他,愤愤地说道:“你还小,不懂这些事情,就是要趁着他们还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把这苗头给掐死,才不会有以后的悲剧,要不然等到事情真的发生了,那就什么都晚了。”
      桑人杰掌权这么久,很难说他会不会不满足于现状,而且现在桑人杰的年龄也越来越大,保不准他想拼一把,谋夺那个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葛永凰看着祖父在房间里着急的模样,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劝他。
      这太平盛世过得好好的,偶尔有什么事情,也很快被解决,那摄政王也不是脑子有问题的,非要把这平静的气氛给弄混了。
      ‘造。反’什么的,是等闲人……没被逼到一定程度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可是他不敢把这些话对自己祖父说,现在祖父正在气头上,要是自己敢说什么,万一他生气,对自己发火了,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他还是提醒自己祖父,“这事情都还没有发生,一切都没有定论,祖父,咱们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毕竟这种事情太过重要,就算到时候皇上会忌惮他的权势,那也应该是皇上决定的事情,不应该是咱们啊。”
      祖父就是杞人忧天,当初非要让太子去战场,如今太子去了,打了胜仗,祖父又开始担心其他的事情,不过祖父为了朝廷操劳了一辈子,有这种心思还是值得鼓励的。
      葛继业突然眼睛一亮,兴奋地看着葛永凰,激动地说道:“孙儿,祖父有办法了,祖父这就进宫,去给皇上进言,就算是皇上不听,也算是祖父给皇上提了一个醒,不至于让皇上没有准备。”
      就算不能扳倒桑人杰,也要让皇上对他疏远了。
      今天早朝,皇上可是因为桑若玺的事情,狠狠地奖励了桑人杰,看样子是高兴的很,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他急匆匆地出去,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葛永凰伸出来,想要拦着他的手。
      看着祖父走远了,葛永凰才叹息一声,手里拿着书本,却是怎么都看不进去了。
      叹息了无数次以后,他放下手里的书,回了自己的房间。
      祖父只知道避讳桑人杰,却不知道帝王不一定愿意听他这样的话,而且明宗帝当了皇帝这么久,恐怕会想到这些方面。
      估计想到的人一定不止一个。
      长公主听到别人从朝堂里传回来的消息的时候,表情就有些不对了,盯着云止的脸,非常认真地问道:“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葛丞相真的很不高兴的样子?”
      葛继业这个人虽然忠心,可是却也有些固执,从很多事情上都能看出来,这人又是一心为了朝廷着想,她也不能说这人有什么不好,只能说是有些无奈。
      云止没了在桑若玺面前吊儿郎当耍宝的模样,表情还是挺正经的:“其实也说不上是不高兴,可是打了胜仗,所有人都开心,他不笑也不上可以,就是出宫门的时候,他的轿子走的太快了。”
      他还没有发现的时候,葛继业的轿子已经跑出去很远了。
      当时他还有些疑惑,如今想想,当时他真的挺不高兴的模样,就算笑着,也是心不在焉的看样子是心里担忧着什么。
      如今事情已经解决了,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长公主看着他困惑的表情,笑着说道:“你啊,还是应该好好磨练磨练,不能这么粗心下去了,不然你以后怎么帮祖母看着玺儿?不行,趁着葛丞相还没有想清楚,祖母要先去宫里一趟,你自己在家里想想,葛丞相为什么听到了好消息,依然不高兴。”
      她让身边的丫鬟搀着自己出去,出门的马车随时都能够出发。
      长公主一刻也没有迟疑,直接上了马车,驱车往皇宫里面去。
      宫中,明宗帝正一个人独坐寝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一段时间太子亲征,那些紧急的政务又全都落在了他身上,没有多少事情,却每一件都让人头疼不已。
      他按着自己的脑袋,叹了口气,吩咐身旁宫人道:“你们且把这些东西都拿下去吧,朕都已经处理好了,那些绿色的就留给太子回来了再处理。”
      明宗帝的身体本来就脆弱,如今又因为国事操劳,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
      听到长公主求见的时候他也有些愣神,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对身边的太监说道:“让长公主进来吧,你们都去外面侯着,朕有些事情想和长公主商讨。”
      他挥挥手,那太监是跟在明宗帝身边几十年的了,当下沉默地一躬身告退,顺便在长公主进来以后,把门也关上了。
      明宗帝看着长公主,有心想露出来一个笑容,可是最后也是没能露出来,只能叹息一声,无奈地说道:“不知道长公主此次前来,是有什么事情?”
      长公主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每一次只要一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会让他为难的决定,偏偏长公主的决定,大部分都是正确的。
      就如同她让慎儿娶桑若玺,慎儿的本领他知道,根本不是打仗的人才,这一次胜仗,恐怕还是太子妃的功劳多。
      要是他当初没有同意他们两个成亲呢?是不是就和桑人杰闹掰了,然后这一次混乱也不知道该找谁去解决。
      他可是听说了,就连长公主手下的将领都没有能够打赢。
      长公主靠着明宗帝脑袋上多出来的一些白头发,也有些无奈,叹了口气,说道:“我今天过来,是想和皇上谈谈玺儿的事情,马上北方的军队也该回来了,皇上有没有想好该怎么对待太子夫妇?”
      太子这一次胜利班师回朝,肯定会受到百姓爱戴,这是明宗帝愿意看到的,可是不一定是别人愿意看到的。
      尤其是玺儿,这一次也太打眼了,想让明宗帝看不到她都不可能。
      明宗帝看着长公主真诚的目光,突然笑了说道:“您还是先坐下,咱们慢慢谈,这太子妃得胜,朕自然是要奖励,怎么说也不能让那些将领寒了心。”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是治军的第一要素,否则那些将领也不会愿意在战场上为了国家拼死拼活。
      长公主看着他的笑容,却是摇摇头,说道:“我知道皇上在想什么,如今桑人杰坐拥兵力,势力一天比一天大,皇上心里应该也有些顾忌,如今玺儿又收了流民,编成军队,皇上心里应该是有些顾忌的吧?”
      她直接点破了明宗帝准备遮掩的东西。
      这种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啦,明宗帝也没有否认,就这么沉默着。
      长公主叹了口气,说道:“其实皇上并不用这么苦恼,您要知道,玺儿是因为自幼在摄政王府里受欺负,才会和我亲近,如今她上战场,都是找我借的兵,她和摄政王的关系可见一斑。”
      玺儿虽然名义上是摄政王府的人,可是谁不知道,桑家二小姐才是桑人杰的女儿,这大小姐,与其说是摄政王府的人,还不如说是长公主府的人。
      明宗帝心里有些念头正逐渐成型,他看着长公主,试探地问道:“您说的是?”
      要是真的是他想的那样,那么他就不用这么顾忌了,只用静观其变,根本用不着费尽心机,再去做其他事情。
      长公主点点头,认同了明宗帝心里的想法:“摄政王就是手里有兵,才会坐大,如今玺儿手里也有兵,和摄政王也算是棋逢对手,他们两个虽然说是父女,可是您要知道,玺儿是太子妃,这女人一嫁人,还是以相公为重,所以,把兵权留在玺儿手里,不光能制衡桑人杰,也能给太子添一些助力。”
      楚慎如今虽有太子之位,可是朝里的官员却没有多少认同的,说到底还是没有实权,要是他手里有权利,还用去在乎那些人?
      说到底,朝堂上占优的,除了那些文官,就是有实权的将领,至于那些手里没人的,早就被人排挤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正文 217。回朝

      明宗帝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心里也有了自己的计较,表情终于没有那么为难了。
      长公主刚想说告退,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是明宗帝身边的太监。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明宗帝已经安排过了,让他没事不要打扰,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长公主示意明宗帝不要在意自己,一个人端着茶杯默默地喝着,等着明宗帝把事情处理了。
      “什么事情?不是说过朕和长公主谈话的时候,不要过来打扰吗?”明宗帝皱着眉头看着那边,心里没有多少生气的意思。
      他刚刚解决了心里的一个难题,现在正是高兴的时候,语气也不是很差。
      呆在外面的太监听着明宗帝声音里面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松了一口气,和葛继业摆了一个放心的手势,才扬声对里面说道:“皇上,是葛丞相,说有要事求见。”
      他说完以后,就恭敬地站在一边,看着葛继业,说道:“请丞相稍等一下,等着皇上召见。”
      皇上现在应该是和长公主谈完了,没什么事情。
      葛继业心里忧心忡忡,也没注意到皇上现在在里面和别人谈话,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说道:“有劳公公了。”
      皇上到底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他到时候是该怎么和皇上说,才能让皇上更加信服自己。
      长公主放下茶杯,笑着说道:“既然皇上还有其他事情要办,那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皇上处理正事。”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她可是知道,皇上每次看到自己,都有点儿别扭呢。
      其实还是因为一开始的时候,明宗帝登位就是自己帮的忙,所以无论过了多少年,明宗帝都会在心里对自己心有愧疚,而且还必须答应自己一些事情。
      她不愿意让玺儿和自己一样,以后也会这么无奈,只能帮着太子增加筹码,帮玺儿增加筹码。
      明宗帝叹了口气,笑着告别:“如此,那长公主就回府吧,过段时间……朕过去探望长公主。”
      他放松了心情,对待其他人也有耐心。
      葛继业一进去,就直直地跪在地上,声音深沉地说:“老臣参见皇上。”
      他没有注意到明宗帝一瞬间不耐的表情,低着头满是痛心的模样,而且请完安,也不起来,就这么跪在地上。
      他到底是一朝老臣,明宗帝也不好做的太过冷落,急急忙忙地说道:“葛丞相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地上寒凉,葛丞相别再生了病。”
      他略带着关心地看着葛继业,心里又是一阵无奈。
      葛继业是一个忠臣,可就是太忠了,反而是一直希望自己能够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不顾自己的想法,非要让太子去战场,如今他又是这个作态,也不知道他又是有什么事情。
      葛继业叹了口气,站起来,痛心疾首地说道:“皇上,微臣今天前来,是有一事,想要个皇上说明。”
      他把自己担心的事情说出来,其实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太子妃势力过大,担心太子妃会和摄政王互相勾结,意图谋反。
      谋反这种事情他当然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说,不过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就是那样差不多了。
      明宗帝等他说完了以后,才笑着说道:“朕知道了,这件事情朕会认真考虑的,葛丞相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回去吧,朕有些乏了,今天恐怕要先休息了。”
      他咳嗽两声,旁边的太监看着他的脸色,适时上前,轻声对着葛继业说道:“葛丞相,皇上的身体一直不好,您今天就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等明日早朝的时候再说。”
      他说着,手已经伸出去,准备送客了。
      葛继业心里无奈,还是只能跟着太监出去了。
      明宗帝等门一关上,立马就恢复了精神,昏昏欲睡的表情也没了,只剩下无奈的叹息。
      果然,葛丞相这一来,就是让他把桑若玺手里的兵权收回来,可是万一他真的这么做了,根本不能服众,说不定会让那些人对自己心生不满。
      桑若玺说要把流民收编到军队里以后,虽然晋城那边儿……确实是有几个将领不满,可是还是有一大半人是绝对支持桑若玺的决定的。
      主要还是因为桑若玺这一次的仗打的太漂亮了,这些人全都对她的实力心服口服,对她的决定也没有任何异议。
      而桑若玺和楚慎说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这些人还真是可爱。
      她来到关押犯人的地方,旁边是因为不放心而跟着她过来的楚慎。
      乱军的首领就在里面关着,桑若玺一过来,就让他们把门打开,带着楚慎进去了。
      “怎么,在这里生活的还算满意吗?”桑若玺看着里面一点儿都没有因为自己的处境而表现出来颓丧的男人,挑眉问道。
      她没有下令让人苛待他们,所以这些流民的生活还算不错,至少这个男人现在就正捧着一碗粥,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
      一阵呼噜呼噜的声音以后,男人一口气把所有粥都喝完,才一抹嘴巴,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馒头,边吃边说:“有什么不好的,这里有的吃有的喝,比我们自己自在多了。”
      他的那些兄弟们应该也能吃的饱吧,就算是临行前的断头饭,也比饿着肚子上路强。
      桑若玺笑着看着他,问:“你就不怕我把你们全都给杀了?我记得你们失败以后,我就让人把你们的家属全都找回来了,如今他们正在我的军营里,被人看着,有一个准备逃跑,或者暴乱,全都杀无赦。”
      对于这些陌生人,她从来没有心疼的感觉,反正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至于那些被破坏的家庭,又和她有什么关系,这些人既然已经决定了要造反,就要有随时死亡的觉悟。
      男人只是愣了一会儿,就邪笑着说道:“太子妃打算怎么做,像我这种阶下之囚自然没有反对的余地,不过就是有一点,本人觉得非常遗憾,就是不能把太子妃抢回去当媳妇了,真是可惜。”
      他哈哈大笑,掩饰了眼里的悲凉。
      他们既然决定要做,就有了承担后果的觉悟,希望那些人以后到了阴曹地府,不要怪罪自己才好。
      “你敢!看来还是应该把你们都处死才对!”楚慎红着脸,瞪着那个人,没想到到了现在,还有人敢觊觎自己的玺儿。
      桑若玺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不过还是非常开心地露出笑容,说道:“我不会看上他的,他太丑了,比不上你。”
      女子要从一而终这类……桑若玺虽然不太赞同,可是楚慎对自己这么好,她要是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不是太对不起楚慎了。
      男人看着他们两个的互动,安静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原来太子殿下不过是一个小白脸,我还以为太子殿下有多厉害,没想到是我想多了。”
      他的目光在楚慎相比之下略微瘦弱的身材上游弋,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
      楚慎哼了一声,恢复自己的仪态,漫不经心地说道:“本太子怎么样,用不着你说,玺儿是本太子的太子妃,至于你,马上要死的阶下囚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也没想着让桑若玺替自己报仇,他是一个男人,自然要承担起自己该有的责任。
      男人也不恼,乐呵呵地配着干巴巴的咸菜,啃着大馒头,期间还跟狱卒要了两碗米粥。
      “今后你们就编入我手下的军队,当然会被打散,你介意也没用,要是你们不愿意的话,就只有一条路,死。”桑若玺的话没有什么起伏,却让男人愣住了。
      他僵硬着表情,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如果这样的话,那真是一个天大的喜讯,这样他们以后有了自己的工作,自然不用担心随时会饿死,也不用担心什么时候就被朝廷给抓走,莫名其妙就丢了性命。
      桑若玺点头:“是真的。”
      男人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楚慎,愣愣地等着他的回答:“太子妃说要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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