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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快穿结束之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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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没注意……”她解释了一遍来龙去脉,末了说,“他没告诉我你打电话给我的事。……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很多,你想听哪部分?”
“……”她仿佛听到头顶响起了不祥的雷声。慕斯礼这个八婆……背着她都乱嚼了什么舌根啊!
“那个人说的话十句有八句是假的。”她诚恳地说,“要是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你别急着上火,先向我核实。”
丁言正在夹一块糖醋排骨,闻言顿了顿,搁下筷子,抬脸看向她。
“小良。”
“嗯。”
“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那太多了,宛如天上繁星,多到她心虚地垂下眼,“……有。”
厅里静得像深海。男人的声音像一只巨大的水母,漂荡在海洋里,缓缓的,静静的,无处不在的,包围着她:“如果我现在问你,你会告诉我吗?”
“……”
“沉默就是拒绝了。”他理解似的点点头,“将来呢,打算说吗?”
有一部分会说,关于温当当的那部分,她会告诉他。但其他的……时过境迁,现在说出来不会多出什么益处,只会让他痛苦。
关于“洞天”的一切,她要永远埋在心底。
“或许吧。”她只能这么含糊着,然后不安地追问,“慕斯礼究竟对你说了些什么?”
丁言凝视她:“你怕他告诉我什么?”
“……我怕他误导你。”
“他说你有事瞒着我。”
“……丁言,每个人都有秘密。”她拧起眉,“但我可以保证,我的隐瞒对你没有任何不利。”
“我相信你。不过,事情是否对我不利,不该只由你一个人判断,对吗?”
“……对不起。”
“……你觉得抱歉,但你还是不准备说清楚?”
“对不起。”
她在他脸上看到了失望。她心里也不好受,但她依旧紧闭着嘴。
有种过错,无论如何也不能暴露在日光下。她当初接近他的目的,她不能说。有些事不是说出来然后请求对方谅解就可以的。你说出来,你觉得释然了,但对方却要背负你犯下的错,他再也也忘不了这件事,心里永远会扎着一根刺。
她已经决定要和他在一起,既然这样,她就要骗他一辈子,永远不让他知道他们的相识其实是一个难堪的圈套。
她道歉。他不出声。
厅里那片深海更静了,还多了些寒意。不久前才消融了的隔阂,再次悄无声息地生长。
温小良默默地搁下了瓷勺。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胃口,她知道他也一样。可惜了这顿晚餐,开始时的气氛明明那么好,最后却变得这么糟。
丁言再次开口:“慕斯礼和你……”
她攥紧了手。慕斯礼还说了什么?那混蛋究竟说了多少!
丁言却忽然顿住了,他望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再出声时换了话题:“你还是想当老师?”
他终于停止探求她的秘密,可新话题某种意义上比旧话题更糟。换了其它时候,她会理直气壮地说“没错我就是要一道道走到黑”,但这时,被旧话题弄得十分心虚的她不敢出声,只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就当吧。”他说,“但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她惊住了。“结婚后辞职当全职太太还是继续当老师”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分歧,他们为此冷战数日,她都已经做好了要长期抗战的准备……万万没想到他突然就松口了!就算是带条件的妥协,也足够让人惊喜。
她正襟危坐:“你说。”
“我希望你换一所学校教书。”
她轻轻吸口气。
“为什么?——我喜欢这里,你要我离开,至少要给我一个理由。”
他露出些微妙神色,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在奥府……很多事不方便。”
“……”难道是嫌奥府“不允许校内师生恋”的规定太碍事了吗?可他也只需要在这里待两年而已,两年后就毕业了,谁也管不着他了嘛。
她不想去其他学校。但……他已经主动退了一步,那么她也该顺着他一回。
“教完这个学期,我就申请去其他学校。”她说。
“不能现在就申请?”
“现在走了没人接替我。”她解释,“现在已经八月了,十月就期末考。”
丁言望着她,嗓音有点沉:“两个月。”
“嗯,只剩两个月而已,时间过得很快的。”只剩两个月了,真可惜。
他没再说什么,笑了笑,低头抿了一口凉掉的汤。
见他笑了,她也松口气,转而说起其他话题。
温小良松懈了,没察觉丁言那个笑容的真实含义。他对她笑,不是因为退让,而是因为他已经决定了,要按照他的方式来。这一点直到两天后温小良才明白,那时她看着奥丁高等学府的调任书,紧紧抿唇,心头发凉。
调任书上面写得很清楚,要她下周前往离奥府十千米之外的“图尔斯大学”就职,至于她在奥府这边的工作,到时自然会有人来接替她。调任书的右下方盖着好几枚红章,最明显的是校理事会的章……校理事会是教职工人事调动的最终决策机构,而校理事会会长是丁家的人。
她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或许是她误会了,或许这只是校际之间寻常的人员调动……她不愿相信这件事是丁言在背后促成的。但慕斯礼却笑着打碎了她的希望。
荣誉校长也是校长,慕斯礼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相当清楚,甚至他的个人私章也在那几枚红章里,为那份调任书多添了一份效力。
“副校长找我盖章时我还吓了一跳呢,从没听说你要调走的事。”
在荣誉校长的个人办公室里,慕斯礼悠悠地道出真相:“问他什么情况,他支支吾吾,只说是理事会的安排。因为有点好奇,所以我就做了些调查……”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催眠,比刑讯更便利的调查手段,中了催眠术的人说出的必然是真话。
“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怎么能让你继续待在这里呢,毕竟我现在可是奥府的荣誉校长呢,想对你做点什么,不是很容易吗~”
“那天我究竟和他说了什么?嗯~我只是告诉他,你瞒了他一些事,多余的话我一个字也没说……其实我倒是不介意和他分享某些情报,但他信心满满的样子,我想那正好,让他亲自去问你好了。怎么样,那晚你们吵得开心吗?”
“眼神好凶恶……要揍我一顿吗?那来吧~”
“不打吗?这就走了?真可惜……哦对了,明天我回斯空星,实验室那边就麻烦你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像平时那样,隔一天去一次吧,实验程序你也很熟悉了,我相信就算我不在你也能做得很好……”
“咦?不去?为什么?哦,生气了啊……那这样如何?做笔交易,你帮我做实验,我替你找适合胡妙的心脏,不论实验结果如何,我都会将心脏交给你……不错的交易吧?”
“嗯哼~我知道你会答应的。要做的实验项目,我都已经列在《实验手册》里,你照着做就可以了,很简单的~”
“‘总觉得我在算计什么’?嗯~那么我究竟在算计什么呢……你可以尽情发挥你的想象力。”
“哦对了,那个《调任书》,需要我帮忙吗?如果你很想留在奥府,我可以替你找关系……好吧,我不多事。”
“下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是在图尔斯大学了。那么,再见~”
……
温小良觉得两个月很短,但在丁言看来,两个月长得望不到边。他迫不及待要将她调离奥府,甚至事先没和她商量,就擅自做了决定。
温小良的担心并没有错。丁言确实被慕斯礼误导了,或者该说,他正如慕斯礼所期待的那样,对自己和温小良的未来产生了不安。虽然在那通电话里,他气场全开地对慕斯礼说“我会拥有她的未来”,但其实在他脑海中,梦魇般的低语一刻也没停过——
你不了解她。
她身上充满秘密。
你根本不了解她……
温茉茉。洞天。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她和慕斯礼的过去……
怎么可能不在意?更令他介意的是,他已经那么恳切地请求她了,她还是拒绝告诉他真相。
你藏着什么?在隐匿什么?在抗拒什么?
他没有追问到最后。曾经他对慕斯礼说,“她不说,一定有她的理由。我会等到她愿意说出来的那一天”,现在他同样用这句话说服自己,告诫自己,不要做出推开她这样的蠢事。
用尽了意志力不去追问,与此同时,他也下了决心。
过去的事,他可以不问也不想,但未来……一定要掌控在他手中。
继续争执下去,只会给敌人可趁之机。必须结束冷战。
——“你还是想当老师?
——“那就当吧。”
他看到她脸上的惊喜,他也跟着笑了,笑意未达眼底。
同意她继续当老师,不是妥协,而是计策。他主动退一步,以退为进,真正的目的是让她同意离开奥丁高等学府……远离慕斯礼。
他希望她明天就走,她却说因为没人接替,她还要在这里待上两个月。
他端详她的表情,很确定“没人接替”虽然是事实,但她对于“还要留在奥府两个月”这件事,完全是乐见其成……或者该说是十分庆幸。
他对她笑了笑,低下头,抿了一口凉汤,心头也同样微微发凉。
“没人接替所以不能离开”?那他就助她一臂之力好了。
真正想走,不论如何都有办法的。只怕你不愿意而已。
他对校理事会会长下了命令。很快,顶替的教师找好了,《调任书》也拟了出来,盖上校理事会的公章,接着是人事部的章,副校长的章,最后送到荣誉校长那里……
和预想中有些不同,慕斯礼很爽快地落了章,于是《调任书》正式完成。
最后,送到温小良那里。
到了这一步,紧张和不安反而退去了,他平静得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会是什么反应?会想到是他一手促成了这次调任吗?会来质问他吗?
当天下午,他收到了一条附着图片的短信息,图片是《调任书》的正面照,短信内容只有三个字——
【是你吗?】
他一字一字地敲下回复——
【奥府这边有接替你的老师,你可以安心去图尔斯大学。】
她没再给他信息。
他坐在课室里,视线从死寂的手机上移开,转向窗外,望着外面郁郁葱葱的夏木,心里沉沉浮浮。
现在你知道了真相。你会怎么做?
她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答案。当他回到家中,家里的绿植全不见了。她曾经住过的房间变得空空荡荡,一枚钥匙躺在窗边的书桌上。
她搬离了这里,除了回忆,没给他留下任何东西。
☆、Chapter 。55
温小良搬出去后,次日她照常去了学校。她下周转去图尔斯大学,但这周她还是奥丁高等学府的植物学教师,没有谁能阻止一个教师给自己的学生授课。
这天是周二。或许是冥冥中的巧合,接下来四天,温小良一共要给六个班上课,但这其中没有丁言所在的班级。换句话说,如果没有人为制造的契机,自然状态下,丁言和她在偌大校园里碰面的可能性趋近于零。
三天后,周五下午,丁言带了一份论文前去教职工办公室,将论文交给某个戴老花镜的教授后,他环视了四周一圈,没看到温小良的身影。于是他若无其事询问起她的去向,得到的回答是:温老师今日有事,提前回家了。
回家?回她那个不到五十平方米的出租屋吗?
丁言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四天前,推开家门,发现温小良已经搬离的那一刻,他胸腔里浮现的是错愕,是失落,是愤怒……怒火熊熊燃烧了一整晚,再之后,难过就不可自抑地漫了上来。
想过她得知真相后会和他争吵,也想过最坏的情况是她直接搬走,无论哪种,他全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那一幕真的发生在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像被人从背后狠狠敲了一棍,大脑颤抖。
他不明白。
只是一场调任而已,值得她这样大动肝火,一句话不留就离开?
是她说的,因为无人接替所以要留在奥府,那他就将这道束缚解开,给她自由。——没错,他清楚所谓的“无人接替”只是她的借口而已,她本来就不想离开奥府,巴不得多待一阵子。但既然她已经用了这个理由,现在他粉碎了她的借口,那她就该遵守游戏规则,乖乖地到图尔斯大学去。
可她都做了什么?不遵守游戏规则,打破他们之间的默契……他们冷战得最严重的时候她都坚持留了下来,现在却要为了一纸《调任书》离开?
为什么?因为他踩到了她的底线?她的底线是什么?在奥府教书?可教书在哪里不是教?再说原本她就答应了会去图尔斯大学,他不过将调任的事提前了两个月而已,事先没和她商量是为了避免多生枝节,如果她要怪他擅做主张,他也愿意俯首认错,可她连让他解释的意思都没有。这些天他每隔十分钟就看一次手机,但始终没看到来自她的信息。
所以她现在是什么意思?为一点小事就要判他死刑?他能为她战胜一切,她倒好,不用等什么人来阻挠,不用面临两难抉择生死考验,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干扰而已,她就已经摇着头退回了她的世界。
她对他,还真是像她说的那样,爱得淡薄。
呵……风笛。见鬼的风笛!
最开始,丁言心中充溢了无数负面情绪,占最多的就是不解和愤怒。可慢慢地,极端情绪随着时间流逝烧成了一把热灰,只剩下空虚。
她一直没给他信息,也没有来电。
她留下的屋钥匙还躺在她用过的书桌上,书桌后的那扇玻璃窗已经蒙了薄灰。曾经她就站在这扇窗边,注视着他离去,他感觉得到她的视线,但那时他们正在冷战中,他没有回头。
她搬离后,有时他还会错觉她仍在窗前,但每次他回首,那里永远空无一人。
于是懊悔开始潜滋暗长。思念执着如怨鬼,逼着他去追寻她的踪迹。听说她搬到了某栋集体公寓楼,他还特意过去观察了一阵……结论是那地方根本不适合一个单身女人居住,鱼龙混杂泥沙俱下。
那墙,这么薄!敲个洞就能轻易窥见邻居澡房里的情形……这地方能住?什么?她隔壁住着的正好就是一个单身汉?给笔钱打发走,要快。
丁言选择性地忽略了“如果真有人敢偷窥人形兵器洗澡,一定会被打到生活无法自理”这一事实,弄走了单身汉还不算晚,又匆匆招来手底下的人,让他们立刻到楼下的社区公告栏贴上一沓小广告,开头一律打上“廉价房急租,三室两厅精装修只要×××元”之类的诱人字眼,就等某人上钩。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温小良路过那里,都只是站着瞧两眼,就摇摇头离开了(温小良:这么便宜一定有问题,要么是骗子要么是鬼屋,我可不会上当)
其实丁言很清楚,他在暗地里做得再多,也比不上直接走到她面前,请她赏脸和他喝杯咖啡,然后两个人好好谈一谈。原本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分歧,只要有一方肯先低头,事情一定可以回转。只是他实在不甘心,为什么总是他先低头?
在丁言因为男性自尊而原地踌躇的时候,时间毫不留情地走到了周五,这意味着他再不出手,就要失去最后一个和温小良在奥府校园里“偶尔邂逅”的机会。今后他再想接近她,就只能去更广阔的天地里寻找机遇了……
于是周五下午,丁言终于找了个理由前往教职工办公室,不料等他到了那里,却被告知温小良已经离开了。
他失落地走出了办公室,沿着楼梯往下走,下到二楼的时候,耳中忽然飘进对话声。
——“我要转学去图尔斯。”
——“这是大学呢,你当是幼儿园?说转学就转学。”
第二个声音就像一把钉子,钉住了丁言的脚步。
这嗓音……他绝不会认错,是温小良。原来她还没走……她在和谁说话?
“学生不能随便转学,老师就可以随便换学校吗?”
丁言听出来了,这个怒气冲冲的声音是属于夏唯的。
心念电转,丁言悄悄走向二楼的金属护栏,贴着护栏微微倾身往下望,看到了温小良和夏唯,他们正面对面站着,从丁言的角度,他看不到温小良的脸,只听到她略显无奈的声音:“我也不想去图尔斯,但这是学校的安排……你别跟来了,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在图尔斯教多久,说不定这学期结束,我就回北辰了。”
夏唯:“……不要。”
温小良:“啊?”
夏唯:“不要回北辰。我宁愿你去图尔斯。”
温小良沉默了。
夏唯:“我想到了,你可以来水弥星啊。你喜欢教书,我让你当水弥第一高等学府的副校长好不好?”
温小良有点愣:“……啊?”
夏唯误会了她呆滞的原因,蹙着眉想:“副校长职位不够高吗?那……教育部的荣誉首席?教育部部长要开的会太多了,我不想你天天被困在办公室里,我想你随时可以陪着我……好,那就荣誉首——”
温小良:“等会儿!首席什么的扯太远了!——我不会去水弥星的。”
夏唯愣了愣,“你不去?为什么?”
温小良:“应该说我为什么要去……你们水弥的城市都建在海里对吧?我去的话就要天天穿着防水抗压服了,我不喜欢。”
夏唯:“可你以前在水弥星做我家教的时候……”
温小良:“以前是以前。我没有自虐的爱好,水弥星偶尔旅游还行,长住PASS,你别说了。我不离开奥丁就算了,离开的话,一定是回北辰。”
夏唯默了一下,说:“你要回北辰,丁言呢,他会跟你一起去吗?”
温小良:“……不会。”
“你们吵架了是吗?”
“……”
“今天上午他从我教室门口经过了三次,眼神一直往讲台上瞟,但你故意不看他。”
“……”
“你们分手了?”
“没有。”
“你厌倦他了?”
“不是。”
“他让你伤心了?”
“……”
楼下再没传出声音。远处有冷风自楼与楼的间隙里吹来,灌进丁言的衣领,他打了个冷颤。
他忽然急切地想看看她的脸,想看清她面上的表情。他让她伤心了吗?她一直没给他发信息,是因为在怨恨着他吗?
他做的……是那么过分的事吗?
仿佛回应他的祈祷似的,温小良蓦地抬起了头。
她仰起脸,望向他的所在。在他看清她的神情之前,她的视线先一步对上了他的眼,似一轮落日,照进他眼底。
她的眼里没有怨恨,甚至连埋怨都没有。静得令人惊奇。
她并没有怪他……刹那间,丁言便领悟了这件事,而后深感不可思议。她怎么会不怪他?连他自己都必须承认,在擅自调任这件事上,他很没君子风度,很小家子气,很不体谅人。
她真不怪他?可要是真没怨言,为什么要搬走?
他没能从她脸上找到答案,因为她已经低下了头,他们视线相触只在一瞬,之后便错开,快得连站在温小良面前的夏唯都没有察觉她的异常。
她对夏唯说:“走吧,快放学了,我不想和学生挤同一班公交。”
她要走了。
丁言下意识地就要追下楼,脚刚抬起又顿住了。现在追过去,他要和她说什么?
他愣怔着,面上神色不断变化,最后终究只是站在原地,听她和夏唯的声音渐行渐远。
“小良老师。”
“什么?”
“你知道我以前经常被人暗杀。”
“嗯。”
“我……其实你走后,我手里也建起了一支暗杀部队。”
“……然后?”
“丁言再厉害,也同样是血肉之躯,只要把他约到荒郊野外,派十个暗杀精英,同时从十个方向进攻……”
“暗杀讲究的是‘趁其不备’,你把他约到陌生地方,就让他起了戒备之心,这时再派杀手,还十个杀手从十个地方进攻……这是要暗杀还是要正面进攻?”
“……”
“唉,你就没有军事上的天赋,别给我添乱了。”
“那……小良老师你亲自出手?”
“……好好走路,别瞎想了。”
……
……
直到温小良和夏唯分开的前一秒,夏唯还念叨着他的暗杀计划。他真的非常讨厌丁言,因为丁言竟然敢让他的小良老师难过。
温小良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有人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这感觉肯定不坏,再说丁言也不是会被轻易放倒的对象,所以最后她只是意思意思地提醒了夏唯不要自己作死,余下的就由他去了。
她真有些累了,无暇顾及太多身外事。
过去几日,不止丁言一个人过得煎熬,对温小良来说,日子同样布满灰色。
这么多年,她极少出现这样自我否定的时候,但她现在觉得自己当初真是鬼迷心窍。
最初她为什么决定和丁言在一起?抛去对他的好感不提,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觉得丁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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