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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只想做菜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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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昨晚他留在雁王府附近的暗卫来报,他根本不会知道他的好母后会深夜派人去雁王府。
  昨日白天她短暂的失神,还有那听风阁里长了一张和雁王的脸差不离的乐师墨临,以及那次她忽然在宫外昏迷,最后却被雁王救了回来……
  这些难道就只是凑巧么?
  他虽多次怀疑过,可到底还是不能确定他母后和雁王的关系。
  他的姨母自幼对他苛刻,但他除了有些忌惮她的权力外,并未觉得她有二心。
  若她与雁王真的暗中勾结,他又该如何对待她呢?
  想到这里,他的头不免又痛了好几分,一边揉着太阳穴,他一边吩咐:“海公公,去召国师进宫。”
  ***
  苏凉昨夜好不容易没有再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只是令人惊悚的是,她一睁眼就看到了沈澈那张脸。
  这像极了她第一次来到这里的场景,沈澈的睡颜很安静,可能是生病了的缘故,脸色看起来白得惊人。
  尽管如此,只要他不睁眼睛,那张脸看起来还是很舒服的。
  沈澈的一条胳膊还搭在她身上,苏凉轻轻地将他扯开,确保没有将那个死流氓吵醒,又往里挪了挪,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沈澈已经把她扔到了里面。
  有些事情她还是不太明白,昨晚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她现在刚好能理一理。
  她最想不明白的依然还是沈澈,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留在雁王府?这分明比她昨晚亲自回去还要冒险。
  至于他说什么‘一解相思之苦’这样的话,摆明了就是来捉弄她的。
  小皇帝那么快就知道她来了雁王府,显然是早就派了人监视她或者沈澈,可既然小皇帝已经知道了,沈澈又为什么还是要去用这掩耳盗铃的法子?
  他看起来似乎不蠢呐,这些连她都能看破的端倪,他不至于不知道啊。
  要不她问问?
  在权谋相斗方面,她确实是菜鸡啊,这可不是装出来的。
  更何况原主蒋熠云似乎也是个智斗菜鸡,虽然比她要好一点,但若不是仗着谢欢的兵权和朝中大臣们的附和,她可能也牛逼不了多久。
  这一点苏凉看书时,便已经看出来了。不然,也不至于会被沈澈糊里糊涂给一箭射死。
  再说这次她与沈澈也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到目前为止,他也并没有想要去害她的迹象。
  “沈澈?”她转过身来叫了他一声。
  没人回应。
  “沈澈?”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却还是没有听到回应。
  又叫了几声,并且去探了探他的鼻息,人虽然是活着,可他身上的温度却烫得惊人。
  苏凉下意识地翻身下床,想赶紧出去喊人,可人刚刚下地没走几步,便见于淮推门进来了。
  “太后娘娘,请跟属下来,宫里来人了。”于淮一句话说得虽急,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
  倒是苏凉听着这一句属下,心里觉着有些有些别扭,毕竟于淮是正正经经沈澈的人。
  于淮绕着床塌走进里面,苏凉虽心中疑惑,但也二话没说便跟了上去。
  她竟一直都没发现,原来这雕花木床之后竟然还有这么一小片天地。
  这里有一条很窄的过道,几乎很难被人发现,即使苏凉跟着于淮进来了,还是没能发现这里有什么端倪。
  “太后,属下数三个数,请您跟属下一起往右转动花瓶。”于淮道。
  苏凉转过去看了一眼,面前果然有一只看起来很清新古朴的花瓶。
  古人对机关,果然有着谜一般的执着啊,苏凉心想。
  二人一起转了花瓶后,那面墙就像是会动一般,缓缓升了起来,露出了半截额外的空间。
  “太后娘娘,委屈您先进去,人走了,属下便来带您上去。”于淮又道。
  苏凉点点头,便弯腰进去了,然后又对于淮说:“雁王发烧了。”
  于淮‘嗯’了一声,又朝她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开了。
  苏凉沿着台阶慢慢向下走着,这下面虽然有些昏暗,但到底是留了灯的。
  刚才于淮全程面无表情,那样子简直跟沈澈不耍流氓时一模一样,苏凉边向下走边感叹道。
  苏凉一步一步向下走着,走到台阶尽头时,终于彻底看清楚了这里的全貌。
  下面的空间看着不是很大,像是一条过道,然后两边有两扇门,应当意味着这里划分为了两片区域。
  苏凉先过去了左边,只是门上赫然挂着一个硕大的锁,苏凉好奇心作祟,捅了门上的窗户纸,往里面瞄了瞄。
  看到里面一个箱子挨着一个箱子,几乎放满了整个房间,最近的一个箱子半开着,里面居然都是闪闪发光的银子和各种财宝。
  不是吧,这沈澈花这么大功夫,就为了藏钱?还锁这么大个锁子,小气!
  看不出来,沈澈长着那么一张寡淡的脸,居然这么爱钱。
  啧啧啧。
  苏凉又悻悻走向另一边,这边的门倒是没锁,她推门进去,在看到屋内的陈设时,却楞生生地站在了原地。
  她又往里走了几步,在看到那张雕花大床时,一时间,她的心跳仿佛静止,整个世界像是没了声音。
  她想起不久前做的那个梦,沈澈与蒋熠云就是在这张床上抵死缠绵,他发了狠地要她,对她说:“乖,我不杀你。”
  然后是第二天,他冷冷地看着她,亲手用箭射穿了她的胸膛。
  苏凉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一箭射死蒋熠云的人是沈澈。
  与蒋熠云翻云覆雨的人也是沈澈。
  那个对蒋熠云弯唇一笑的人也是沈澈。
  昨晚抱着她,问她冷不冷的人,也是沈澈。
  用尽流氓手段,无时无刻都想非礼她的人,还是沈澈。
  那么沈澈,你到底是怎样的呢?
  苏凉漫无目的地在这里踱步,走到书桌旁时,一眼便瞥见了桌上的那幅还未完成的画。
  看不出上面画的是什么,只是大约有了人形,旁边还有一个像是她家扯蛋住的小笼子一样的东西。
  桌子下的书画缸内,还有几幅被卷起来的字画,苏凉便随手抽出了一幅。
  这幅画像是旧画,画上的人身着青衣,乌发随风而动,高高骑在马上的身姿窈窕挺拔,身后是正吐新芽的杨柳……
  那是蒋熠云?
  ***
  此时的栖凤宫内,南瑾正坐在床前给“太后”诊脉,不论干什么,他的唇边似乎永远都挂着那么一抹笑意。
  他大略瞥了床上之人几眼,洁白修长的手隔着薄薄一层绢布放在“太后”的手腕上。
  除了许岩,小皇帝也站在床边。
  许岩暗自留神着这位国师的神情,只是国师的神情自始至终都一成不变,他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也不知是不是许岩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位国师难应付得很。尽管在他印象里,自家太后与国师无甚交集。
  “回陛下,单从脉象看来,太后并无大碍,只是这疹子确实来的突然,微臣也看不出什么。”南瑾悠悠地道。
  “就连国师也没有法子么?”小皇帝似问似答。
  “陛下放心,太后体内似有微毒,微臣开个方子,先试着看看。”
  小皇帝自然又与南瑾说了好些客套话,南瑾写了个药方出来,搁下后嘱咐了许岩几句,二人便离开了。
  只是二人前脚刚走,欧阳依依便取了药方来看,许岩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欧阳依依有些出神,良久,她冷冷地冒出一句话:“我被识破了。”
  闻言,许岩呼吸一滞,他盯着欧阳依依那笃定的眼神,虽觉得确实有可能会被人识破,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会这么快。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


第27章 
  欧阳依依见许岩没有说话,以为他是有些生气,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和自己说句话。
  她本以为这世上没几个人能识破她的障眼法,还有她皮肤上的红疹子,这些都是她经过特殊处理的,但没想到会碰上南瑾。
  虽不知南瑾是否知道她,但欧阳依依没少从他师父口中听说南瑾。
  他师父常说他有个不成器的师弟,每当她问是谁时,他师父便恹恹地说那不成器的师弟正当国师呢。
  欧阳依依啼笑皆非,只道若是不成器都能去当国师,那师父您岂不是太不成器?
  他师父轻蔑一笑,拿起手中的小木棍,总会说一句:“庙堂又岂能比得上江湖?”
  然后他师父便会捋捋他那花白的胡子,又道:“只是可惜了他那个伶俐徒弟,长得怪乖巧的,根骨也不错。依依,以后若是遇上了这小子,你躲着点儿啊。”
  欧阳依依表面答应,背地里没少嘲笑他师父怂。
  后来她知道那个伶俐的徒弟便是南瑾,只是多日不见,他竟已取代了他的师父,高居国师之位了。
  欧阳依依见许岩还在低头沉思,她又怔怔地看了他大半天,心想多年过去了,这人的脸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尽管浸淫宫闱多年,但这张脸看起来却一干二净,没有任何杂质。
  “国师与我师承一脉,刚才的药方上写的就是这红疹子的解药,一字不落。”欧阳依依看着许岩道。
  “知道了。”许岩这才回神,瞥了她一眼,便转身准备离开。
  “哥哥。”欧阳依依几乎脱口而出。
  许岩背对着欧阳依依的身子一震,却又转了过来,弯腰道:“娘娘,奴才告退。”
  欧阳依依把剩下的半句咽回口中,她本来想说‘你抱抱我’,虽然她知道不该,许岩也绝对不会搭理。
  上次,她来栖凤宫,自打看见他的那一眼起,便知道他们之间也许确实永远回不去了。
  ***
  西京城内的夕楼是最大的酒楼,此时,薛青协同刑部尚书骆云正在细细排查整个夕楼。
  原本十分喧闹的酒楼早就空无一人,只有酒楼老板挂着一张典型的良民脸,领着这些官爷们细细盘查。
  “两位大人,小人确实没有说谎,根本没有听过什么夜阁,小人的小破楼里也绝对不会藏着杀手组织啊。”店老板一边带路一边赔笑道。
  刑部尚书长了一张刚正不阿的脸,即使看起来并不老成,但那张脸摆在那里就让人觉得油盐不进。
  薛青只好回道:“老板不必担心,本官与骆大人也只是查探,并非问罪,还请配合。”
  店老板识相地闭了嘴,只管带路。
  昨日那名刺客已经招供了自己所在的杀手组织,是名为夜阁的一个组织,还透露是受了雁王的指挥,不仅如此,那人还说自己是夜阁的一个小首领,揭露了不少这个组织的藏匿地点。
  于是,薛青便和骆云一个挨一个地进行排查,但那些地点都一一落空了。
  京城的夕楼是最后一个了,二人都觉得酒楼过于招摇,因此是最后排查的。
  店老板带着他们转来转去,确实如他所说,这里什么都没有。
  就在所有官兵一筹莫展之时,惜字如金的骆云终于发了话,冷着脸道:“没有暗室?”
  店老板被问得一怔,吞吞吐吐道:“倒、倒是……有”
  就这样,在骆云的质疑下,店老板如实地打开了一处暗室,里面除了塞满的酒坛子,确实什么都没有。
  骆云亲自查验,他转了好几圈,最后站在一个硕大的酒坛子前,用手敲了几下,便派人上去仔细查探。
  听了命令,有好几个官兵爬了上去去看。
  店老板见状,额头上开始大滴大滴地冒汗,甚至都有些站不稳了。
  薛青瞄了他一眼,调侃道:“老板,你如此紧张作甚?莫非你真的藏了悍匪?”
  闻言,店老板一声不吭,直接跪在地上,大叫:“大人恕罪!”
  薛青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一张脸不算是笑,但看起来就是十分柔和。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骆云,他的眉紧紧皱在一起,看向跪在地上的店老板,眼中的戾气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大人,酒坛子下面还有一个暗室。”一名官兵的话打断了这诡异的气氛。
  薛青看了骆云一眼,扯了一个笑,道:“骆大人,这酒坛子着实高得很,我有些吃不消,便在这里等骆大人吧。”
  骆云一声不吭,眼神不善地看了他一眼后,一言不发,便随着那官兵下去了。
  过了大约一刻钟,骆云上来时,便看到酒楼老板挺着肚子靠在一个酒缸子上,而薛青身着墨绿色的官服,在一旁站得笔直,眉眼之间带着些期许。
  “骆大人,可查出什么?”薛青问。
  骆云看了他一眼,然后摇摇头,又过来盯着店老板看了好久,看眼神像是要吃了他。
  店老板再次扑地不起,大叫:“大人,我是良民啊!绝对的良民啊!”
  骆云没有再说话,领着人就要走。
  事后薛青问那些官兵下面有什么,那些士兵无不惊叹,只说那下面一屋子的钱,全是银子和银票。
  扑了好几次空,薛青和骆云不得不再去审那几个刺客,他们是唯一的突破口。
  ***
  雁王府内,沈澈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一张脸依旧煞白,身旁的站着三个御医,其中还有太医院的院正。
  于淮面无表情地环胸站在一旁,等着那些太医院的人发话。
  说是来给雁王看病的,其实那些人不过是小皇帝派来探虚实的。
  好不容易打发了那些太医,他们临走之时,还留了药房,说是定可助雁王早日康复。
  于淮见人走了,捏着那张方子撕了个稀碎,又重新从怀里拿了张方子交给下人赶紧去煎药。
  那药方是欧阳依依早就配好的,就等着这帮老东西走后,再给他家王爷喝。
  苏凉被于淮带上来时,脸色有些不好,于淮问了一句,苏凉也随意敷衍着回答了。
  她现在脑子一团乱麻,似是落在一处暗井之中,有无数绳索伸在她的前,她却不知道该去抓哪一根。
  见于淮出去后,苏凉便坐在一边发怔,许是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浑浑噩噩,她回了神,拍了拍自己的脸,安慰自己别去想太多关于沈澈和蒋熠云的事。
  过了会儿,有人进来给她送了饭,她还真觉得自己饿了,吃了几口后,去扫了一眼沈澈,又险些走神。
  吃了饭,她觉得实在是无聊,这里也没有李玥瑶和她说话和打牌,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又不知过了多久,于淮再次进来了,这次他手上端着一碗药,光是闻起来就觉得苦。
  于淮将药交给她,又说了句:“劳烦太后娘娘了。”
  苏凉不解地看向他,止言又欲,道:“雁王府就没有几个靠谱的丫头?”
  于淮低头道:“太后赎罪,王府一向节俭,并未过度损耗人力物力。”
  我信你个鬼!
  她实在看不出沈澈有哪里节俭,光看他这个床,苏凉一个门外汉都觉得价值连城。
  苏凉又想起沈澈那一大屋子的金银财宝,实在是觉得欺人太甚,便不再说话了。
  于淮走后,苏凉又叫了沈澈好几次,还是没人应,她又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还是很烫。
  算了算了,就当她该沈澈的好了。
  又不能直接让他就这么病死,系统的任务到底是让她帮沈澈,而不是要她干掉沈澈。
  苏凉费了好大劲,才把沈澈稍稍扶了起来,她让沈澈靠着软枕,又怕他晃来晃去不稳,便用右手去揽住他的脖子,左手极其不顺手地拿起勺子开始喂他。
  苏凉刚喂进去一勺子,沈澈皱了皱眉头,直接吐了一半。
  她毫无经验,根本不知道该咋整,又灌了一勺,沈澈还是没喝下去,苏凉冷着一张脸,随手扯了被角就给他擦掉。
  然后又想到沈澈一醒就会闻到一股子药味儿,咯咯咯笑了几声出来。
  灵机一动,她又按照哄孩子的法子来,轻轻出声哄着:“来,喝药药啊。”
  没想到沈澈居然听进去了,依然是昏迷得厉害,但药好歹还是喝下去了。
  苏凉把他放下,长呼一口气出来,实在是觉得累挺。
  沈澈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微微侧头,就看到了正在地上‘剧烈运动’的苏凉。
  他怔怔地看了她半天,直到苏凉一抬头,撞上了沈澈那双跟平时微微有些不同的眸子,她被吓得往后一撤,就闪了腰……
  苏凉在地上铺了床被子,她就在被子上练着她的印象里的瑜伽动作,刚才本来双腿正劈着叉,脑袋正使劲往下掰呢。
  谁知一抬眼就看见了沈澈,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似乎夹杂了很多别的东西,再加上苏凉满脑子的揣测和疑问,他们俩愣是就这么对视了许久。
  苏凉小心翼翼地往回收着腿,刚刚动了一小下,腰上和腿上同时传来撕扯般的疼痛,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怎么了?”沈澈的声音带着些沙哑。
  “腰扭了。”苏凉如实道。
  闻言,沈澈不解地皱了皱眉,问:“你在做什么?”
  苏凉瞪了他一眼,暗道万恶又愚昧的封建主义,然后冷静地道:“舒展舒展筋骨。”
  说罢,又开始慢慢地挪动身体,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她太娇贵,稍微一动弹,就仿佛要了她的老命。
  见状,沈澈缓缓起身,掀开被子就下来了。
  苏凉心想,这老流氓今天昏迷成那样,现在能下床吗?
  正想着,沈澈就已经过来了,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看起来确实跟平时酷炫狂叼的沈大爷有些不同。
  鬼使神差地,苏凉弱弱地说了句:“你行不行?”
  一出口苏凉便觉得玛丽苏的气息扑面而来,赶紧住了口,怔怔地看向沈澈,见他虽然一言不发,但表情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沈澈左肩受了伤,便蹲下用右手轻轻探了探她的腰,又问:“疼?”
  苏凉倒吸了一口气,可能是被沈澈气场压着的缘故,她也没哼出声,只是轻声说了个“嗯”。
  沈澈用右揽住她,顿了一下,左手也伸了过来,轻轻将她抬了一下,苏凉这次没含糊,直接痛得叫出了声。
  苏凉能看到沈澈皱了皱眉,但她此时也很窘迫啊,这腿在下边还劈着叉呢。
  沈澈又放开她,然后右手揽着她的身体微微向后,左手又来帮她慢慢把腿收回来,好不容易苏凉才回归正常的姿势。
  接着,沈澈左手几乎没怎么用力,右手将她整个捞起,她与他面对面,就这么被他抱回了床上。
  沈澈被她这么一折腾,苏凉也觉得他似乎是有些累了,毕竟大病初愈嘛,可以理解。
  沈澈将她搁在里侧,自己也重新躺了上来,眉头仍是皱着。
  苏凉也没好意思说话,总觉得自己刚才欠了人家八百两,一双眼睛盯着床顶,呼呼吹着气。
  忽然觉得一双手伸了过来,沈澈那带着温度的手掌覆在了她的腰上,这次倒不是来回揉捏挑逗,就只是上下帮她按摩。
  苏凉心想着,这到底算不算是非礼她呢?
  “以后别这么玩儿了。”沈澈边揉边道。


第28章 
  沈澈揉得很轻,刚开始苏凉有些不适应,但后来便觉着享受了,不得不说,他的手法还是挺地道的。
  在是否把沈澈的手拍开的犹豫中,苏凉毫无意识地睡过去了,除此之外,在睡过去之前,她还想了好多要问的问题,但都胎死腹中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苏凉隐隐约约听到了沈澈和别人说话的声音,她又觉得某个地方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这种感觉蹭蹭地往上窜。
  “嗯……”苏凉不自觉地哼唧了一声,声音很轻,像是自己的好梦被吵醒了。
  在屋内的沈澈和于淮自然都听见了,沈澈的嘴角似是微微上扬,他半躺在外侧,背后靠着软枕,扭过头来看了苏凉一眼,又转过去对于淮摆了一个声音低点的手势。
  站在好远处的于淮直接僵在了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话要说。
  于是,于淮继续低声道:“殿下,阁里的人暂时都已经安排好了,就是杀七那边的人,属下不知该怎么处理。”
  说罢,于淮便觉得自己这辈子说话都没有这么憋过。
  杀七就是那名被抓了的刺客首领,在骆云的审讯下,招供了夜阁七八个落脚点的那个叛徒。
  沈澈的眉头早已舒展开来,甚至可以看得出来他心情极好,闻言,沈澈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用极低的声音道:“全部切掉,包括杀七的直属上级,一个别留。”
  “属下明白。蕲州那边的证据收集差不多,人都也基本看住了,接下来呢?”
  “等薛青那边。”
  “薛大人传信过来,说是骆云发现了夕楼内的暗室,最下面的那个,骆云似乎有些不满。”
  沈澈唇角又弯了一下,扯了一个连于淮都能看出来的笑,道:“不用管,他是嫉妒。”
  沈澈刚说完,便觉得身边的人挪动了一小下,他敛住笑意,对于淮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又道:“下去吧。”
  于淮似乎还没怎么见过,自己主子直接出声赶人的时候,便利索地转身离开了。
  苏凉揉了揉眼睛,总算是醒了过来,她刚才似乎听到有人跟她说话了,便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什么?”
  沈澈这才看向她,等着她自己一点点醒过来。
  苏凉没有再听到声音,但身上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还在继续着,这种感觉像是她以前做春梦才会有的。
  她一下子惊醒,反应过来了什么,一双眼睛直直地瞪着沈澈。
  沈澈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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