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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只想做菜鸡-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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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开床幔,一眼便看到了沈澈安静的睡颜,温柔得都有些不太像他,当她闻到他身上的那阵薄荷香气时,她的头更沉了些。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要晕过去了。
  有什么滴在了沈澈的脸颊,他猛然惊醒,却看到苏凉眯着眼睛就要倒了下来。
  他楞了一下,连忙伸手去接住她,俩人一起就这么重重地砸在了床上。
  沈澈赶紧起身去看苏凉,他一脸惊慌,匆忙伸手去抹苏凉鼻子一侧流出来的血,刚才滴在他脸上的便是她的血。
  “蒋熠云,你怎么了?”沈澈的眼里是少有的慌忙之色。
  苏凉听着他的声音,依旧是低低的,沉沉的,可这声音就像是来自很遥远的地方,跨越了万重高山,渡过了时间长河。
  与回音一同而来的,是那汹涌如潮的记忆……
  长街之上,肆意飘散的柳絮之中,他对她浅浅一笑,她慌了神,心中千层万浪。
  红灯高挂,满目皆是熙熙攘攘的人流,他站在桥上看着她,一边摇着手里的兔儿灯,一边向她招手。
  再后来,是红墙绿瓦的皇宫,她踩着青石板路慢悠悠地走着,却一眼望不到头。
  接着便是高高的凤椅,明黄色的清瘦身影,跪了一地的满朝文武,还有那人群中如冰雪堆积的双眸。
  ……
  记忆的最后一段,是在栖凤宫,床帷之内翻云覆雨,床帏之外烛火摇曳,她的汗水与泪水交织,看向一边的他道:“沈澈,我们算了吧,哀家累了。”
  闻言,他摩挲着她的背,贴在她耳道道:“要够了么?”
  “哀家说的不是这个……啊!”她被他折腾地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能。
  “那你说什么?”沈澈的声音短促,甚至有那么一丝不耐烦。
  “我们结束吧…嗯…往后……你别来了”她咬着嘴唇,断断续续总算是说完了一句话。
  沈澈轻哼一声,一语不发,反而低头将她细碎的呻|吟尽数吞掉,然后咬着她的嘴唇道:“我让你很不满意么?”
  接下来的一夜,淫|乱又苦涩,她的心上上下下,最终却逐渐沉入深海。
  而让苏凉没有想到的是,刚才这段记忆的下一段,居然是她迷迷糊糊从床榻之上醒来,也就是她刚穿过来的时候。
  回忆到此结束,她穿过来的那一天与在那之前的蒋熠云的所有记忆连在一起,倒像是她这一生就是这么过来的。
  苏凉死死盯着眼前的沈澈,眼里早就已经灌满了泪水,眼睛稍微动了一下,那滚烫的泪珠子就已经从眼角落了下来。
  她第一次在沈澈的眼里看见一丝柔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还有一点惊慌,他伸手给她抹着眼泪,道:“怎么了?哭什么?”
  苏凉不想说话,也说不出什么,终于在他的这句话里崩溃,泪水涌了出来,遮住了眼睛,她只能看到一圈亮晶晶的东西。
  忽然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沈澈沿着她的泪痕一路吻了上去,终是用唇覆上她那湿湿的眼睛。
  他拨了拨苏凉两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地去吻她的眼睛,又问:“到底怎么了?”
  回应他的依旧是无声,于是他伸手把人揽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边拍边道:“不想说就睡吧。”
  怀里人的肩膀轻轻颤动,沈澈感受到胸前的衣衫逐渐变湿,他很慌,刚才那是他第二次看到蒋熠云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上一次是在几个月前的晚上,她就用那样的眼神盯着他,对他说:“沈澈,我们算了吧,哀家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
  谢谢轻哥的营养液!我会加油的!虽然我的头发所剩无几。。
  啊!看在我快秃了的份儿上,大家再等等!这点儿破事儿马上能完!
  困……


第50章 
  蒋熠云的记忆太过于苦涩,苏凉一时深陷,无法自拔。
  从前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正在逐渐消退,那些记忆正在一点点地将她心中的某个地方填满。
  苏凉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会哭,她理解为是自己脑子里的水太多了,所以被挤了出来。
  可她还是难过,说不上来是哪里难过,为什么而难过,可她的心就是酸酸涩涩的,又沉又涩。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在意识完全模糊之前,她只记得自己的后背被沈澈上上下下地磨着,似乎他还说了些什么,但她全忘了,只依稀记得他说了句:“对不起。”
  迷迷糊糊间,苏凉只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一发不可收拾地睡过去了。
  次日醒来时,她一照镜子,豁哟,这眼肿得跟俩核桃一样。
  她醒来时就觉得手里握着张纸条,此时展开一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字条是沈澈给她写的,上面写着:你想听的,我都说。等着。
  苏凉无意识地将手中的字条揉成一团,然后又滚回了床上,开始一动不动地回想昨晚那些涌上来的记忆。
  至此,苏凉才终于明白了蒋熠云与沈澈之间的九年纠缠。
  从十五岁到二十四岁,蒋熠云对沈澈的热情盛开又枯萎,她明白蒋熠云的那句“我们算了吧”有多无奈,那一刻,她的心仿佛都死了。
  从十五岁开始,蒋熠云就开始追逐着沈澈,那时的沈澈十八岁,眼神清澈,笑容赤诚,原来他也有那样纤尘不染的少年时光。
  她们曾有过一段短暂的欢乐时光,那时的蒋熠云以为他是喜欢她的。
  可她错了。或者说,她们之间远不止这些。
  后来她入了宫,甚至当了太后,她其实一直都很笨拙,但为了能与他在一起,她却做了很多看起来完不成的事。
  裕王谋反一案,确实另有隐情,蒋熠云原是都知道这些的啊。
  是她当年与镇国公和蒋丞相合谋,亲自将这罪名压到裕王身上,她不仅杀错了人,还杀了很多。
  那时,墨临的父亲墨沉还是大将军,墨临是初出茅庐的墨小将军,整个墨家风光无限,却也风头正盛。
  风头正盛这四个字,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时先帝病危,墨将军却无召回京,数十万将士均被截在城外,而谢垣当时还只是一个副将,他被先帝亲自召回,他手里握着的是雁王与墨家军试图勾结谋反的证据。
  先帝生命垂危,不省人事,但还是给她和她爹下了死令,让她们联合谢垣务必除掉雁王,压住裕王和楚王,然后帮沈凌稳住帝位。
  蒋熠云急得直接上了头,在亲爹阻拦下不管不顾地去找当时的谢垣,她同他做了一笔交易。
  她想保住沈澈,还得应对裕王和楚王,可她实在是笨啊,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于是她给了谢垣那枚金簪,还答应了谢垣一定会制住沈澈和楚王。
  不管谋反的是哪个王,都跟谢垣没什么关系。他没有理由去拒绝她,因为她是未来的太后,或者说她是能做整个国家主的人。
  就这样,那与墨家勾结谋反之人,在她与谢垣还有丞相三人的修饰下,自然而然就变成了裕王。
  那又为什么不是楚王呢?
  因为楚王当年与还是皇子的先帝感情甚深,甚至在先帝登位过程中给予了极大的帮助,先帝对他极为信任,绝对不相信他会谋反。
  至此,裕王一家被处死,连带墨家一同被问罪,而沈澈那边风恬浪静,波澜不惊。
  可她却害了怕,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不只是因为她耍了阴谋杀了人,更因为她知道墨家与沈澈相交甚深,而裕王则是沈澈最看重的哥哥。
  她想到了沈澈怒气冲冲来找她的一百种方式,可他没来。
  她失眠一连失了好几日,直到先帝驾崩,她带着小皇帝上了位。
  先帝死了,裕王一事却已成不可挽回之势,可她还是害怕,终日惶恐不安,沈澈谋反的铁证就在她手里。
  他会不会反她根本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往后该如何去面对他。
  于是登基后的第一个晚上,她还是失眠了,她躺在柔软的被褥之中,却觉得手脚冰凉。
  她哪里知道怎么去制住沈澈,怎么处置楚王,那全是她拿来搪塞谢垣的而已,她猜,现在的沈澈甚至有杀了她的心思。
  直到她听到窗棂处传来响动,原是沈澈来了。
  那晚的生涩与兴奋还历历在目,沈澈临走之前答应她五年内一定不反,而她答应他放过裕王唯一的儿子沈瀛,那便是她们的五年之约。
  没错,那个在雁王府整日喊苏凉‘苏哥哥’的小家伙沈瀛,根本不是什么沈澈的弟弟,而是裕王唯一的儿子。
  从此,镇国公一跃成为朝中新贵,整个谢家都得了势,他与蒋相一同坐镇朝局,蒋熠云与沈凌也算在皇椅上坐得稳稳当当。
  裕王落马,雁王息鼓,蒋熠云在自己老爹的建议下,趁热打铁,将楚王赶回了封地。
  三王被她治得服服帖帖,一时之间,朝中无人敢对她有任何非议,她成了人人口中有着“铁血手腕”的太后。
  那几日沈澈每晚都来,俩人倒真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长夜漫漫,不知天之将明。
  多的是纠缠之时,蒋熠云攀着他低吟:“沈澈,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可对此,沈澈始终闭口不言,完事后便抽身离开,他明明对她不知餍足,可他却如冰块儿般寒冷,夜晚那么长,她却怎么都捂不热。
  蒋熠云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救下了沈瀛,为了让他开心点,她甚至在墨家被行刑的当日,从囚车上将墨临扯了下来,直接叫人送进了后宫。
  众人正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对此事皆闭口不提,只觉得是那墨家公子姿色不错被太后看上了,便有了后来源源不断的男宠被送进来。
  于是就有了那一幕,沈澈满身怒火地来找她,质问她为何掳走墨临。
  她当时开心啊,觉得沈澈是有些在乎她的,他肯定是吃醋了。
  直到后来,她不知从何处得知了这宫闱秘闻,沈澈的母亲与墨临的母亲是前朝的一对儿双生公主姐妹花,她忽然明白,沈澈不是吃醋,他只是心疼自己的弟弟罢了。
  自裕王一事结束,她与沈澈便一直维持着这种肉…体关系,那个五年之约把沈澈绑在了她身边,可蒋熠云想要的并不是这些啊。
  她贪心,她想要去拿沈澈的一颗心。
  可五年将至,任蒋熠云生生纠缠了五年,她最终才幡然醒悟,原来从始至终,都不过是她一人的独角戏。
  苏凉这才明白,原来竟不是自己最先对沈澈说的“结束”,她来的前一晚,刚好蒋熠云就已经对沈澈说了那些话。
  想来镇国公公子一事,怪不得镇国公在她面前有恃无恐,原来他自己手里握着蒋熠云这么大一块儿把柄呢!
  只是苏凉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忽然获得蒋熠云的所有记忆,并且只有她穿过来的那天之前的?
  她敲了敲系统,却发现这并不是系统操作。真是玄之又玄!
  依着这些记忆,苏凉知道蒋熠云爱惨了沈澈,可沈澈除了冷冰冰没什么人性之外,似乎也没想杀她啊。
  所以,她还是没搞清楚沈澈为什么会去杀蒋熠云!
  而且,按理说这些陈年旧事沈澈以为她都知道,那之前沈澈不想告诉她的又是什么呢?
  日。兜兜转转,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奔向小康实现现代化啊!
  “太后。”许岩匆匆忙忙地进来,像是有什么要紧事情要报告给她。
  听着这急忙忙的话音,她赶紧爬了起来,问:“什么事?”
  “陛下他不好了。”许岩看起来比平时严肃了好几分。
  苏凉有些怔然,什么都来不及去想,赶紧叫人给自己穿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
  话说,锁文好刺激呢。但放出来的跟原来的一样哦,几乎没改啥,该有的还是有。
  这章只是蒋熠云视角的一些东西哈,不代表事情真相本身。


第51章 
  苏凉急匆匆随着许岩走到乾清宫,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急,一路上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就跟要跳了出来似的。
  乾清宫内,太医站了满地,还有到处忙活的宫人,那些人见她来了,都纷纷主动让道,她一眼便看到了床上的那张惨白的脸。
  她连忙又加快了脚步,分明不断有人给她下跪行礼,可她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她只知道自己离那张瘦削的脸越来越近。
  “阿凌。”她顺口就喊了出来,尽管苏凉来这里从没这么喊过。
  床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苏凉的一颗心又跟着紧了紧,赶紧过去抓住了他的手。
  李梓歆就坐在一旁,此时的她已经是欣贵人了,她的脸上没有那种很刻意的悲伤,到底还是孩子,看起来有些愣愣的。
  “欣”字是小皇帝给她取的,小皇帝跟苏凉说了,他只要一见到她就会开心,所以封她为欣贵人。
  欣,一见到你就很欣喜。
  沈凌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苏凉甚至不敢去探他的呼吸,他的脸色白到近乎透明,唇色与脸色基本相同。
  苏凉坐下去时,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僵硬,她问那些还跪在地上的太医:“陛下怎么了?”
  闻言,那些太医们都把头压得更低了,为首的那名太医看起来年长,头发与胡子都有些花白了。
  那太医俯首道:“回太后娘娘,陛下之前就一直被头疾困扰,只是后来国师大人接下了治疗陛下头疾的工作,此次陛下忽然晕倒,臣等不知陛下服用了什么药物,因此陛下昏迷的原因一时未能察出。”
  苏凉实在是担心古代人的医疗手段,这国师都能跑来治病了?
  “国师呢?”苏凉问一旁的宫人。
  “回太后,方才已经遣人去叫了。”海公公道。
  苏凉又去握住李梓歆的手,刚准备出声安慰安慰她,就在这时,有小太监进来通报:“太后娘娘,镇国公求见。”
  “不见。”苏凉想也没想就回绝了。
  自古皇帝生病这事都是机密,这点她还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
  国公府内。
  国公夫人手中的茶盏掉落在地,她一脸狐疑地看着谢垣,道:“你说什么?她不见你?”
  谢垣也是满脸黑线,他刚才接到消息,自己儿子贩私盐的证据无比充分,根本没给他一点点反应机会,才不到两日,证据就已经足够大理寺去定罪。
  所以,他才急匆匆地去找了太后,但万万没想到她说翻脸就翻脸,竟然连敷衍他一面都不愿意。
  “她这么狠心?这些年来,她莫不是都忘了是谁为她守着那把凤椅?”国公夫人此时已经站了起来,脸上尽是愤懑之色。
  这时,有小厮进来通报:“国公爷,夫人,楚王来了。”
  “他这时候来做什么?”谢垣看向自家夫人道。
  国公夫人瞪着谢垣看了一眼,转头对小厮道:“快请!”
  说罢,国公夫人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虽说不上是笑容满堆,但也算笑得万分从容。
  “国公爷,国公夫人。”沈钰一进来就先挨个问了好,行了礼,端得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本王贸然造访,二位不会怪罪吧。”
  “楚王哪里话。”谢垣道。
  “令公子的事,本王已经听说了,想来二位也是忧心得很。”沈钰径自坐在离自己最近的那把椅子上。
  “这么说来,楚王有办法可救我儿?”国公夫人抢在谢垣前面问道,她此时早已忘了什么礼数问题。
  “国公夫人抬举本王了,大理寺握着的可是铁证。本王想,如今唯一能帮国公的也只能是太后跟陛下了。”
  说罢,沈钰看了一眼国公脸上的表情,继续道:“可本王方才见国公爷从宫里出来,脸色似乎不怎么好呢,可是太后不愿出手相助?”
  “楚王殿下多虑了。”谢垣打马虎道。
  “国公爷不必紧张,这些年国公爷对太后的忠心本王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为国公爷抱不平而已。”沈钰说罢,还捏起了桌边的一盏茶,小抿了一口。
  谢垣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谁知沈钰喝了一口茶后又放下茶盏,轻轻地道:“这茶似乎有些凉了。”
  “快来人,给楚王殿下换茶。”国公夫人道。
  “本王猜,国公一定知道背后是谁在针对令公子事件吧?”
  闻言,尽管不是很确定,但谢垣还是狐疑道:“雁王?”
  沈钰笑了两声后,又道:“不愧是国公爷,可国公爷又知道为何太后不愿出手帮忙么?”
  谢垣摇摇头,他确实不明白一向倚重自己的太后,为何忽然变了脸。
  “那本王便直言了,听说陛下此时正昏迷不醒呢,也不知是真是假。”沈钰说得万分轻松。
  “昨儿个晚上,本王五弟人可就在宫里呢,不知国公可明白这其中的关系?”沈钰又道。
  听到这里,谢垣猛地一抬头与楚王对视一眼,自然不必再多说什么,俩人此时都明白彼此的意思了。
  谢垣自然知道太后和雁王之间的那点事,五年前他便明白了,只是不知道这太后居然会有这样的心思,她不要脸面的吗?
  身为先帝的人,与先帝的亲弟兄勾勾搭搭多年便也罢了,如今居然想拱手让江山?这女人怕不是疯了不成?!
  “本王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来提醒一下国公爷,凡事向前看,别让些往事束手束脚,碍了自己的道,当然,前提是国公爷要选好一条阳关大道才是。”沈钰说罢,端起仆人刚换上来的新茶。
  谢垣陷入了沉思,像是在思考沈钰这句话中话的意思。
  沈钰还是小抿了一口手里的茶,若有所思地道:“旧茶反复冲泡本就寡淡无味,更别提它还凉了,还是这新茶好啊,入口沁香。”
  “老臣懂殿下的意思了,多谢殿下提点。”谢垣比之前更加恭敬了几分。
  沈钰笑着放下茶杯,笑着道:“行了,本王也该走了。”
  “殿下稍等,臣妇让小女送送殿下罢。”国公夫人道。
  沈钰依旧笑笑,没有拒绝。
  谢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思量着,他当然明白楚王话里的意思。
  谁知道陛下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如若真如楚王说的那样,太后要联合雁王去坐这江山,那他在太后眼里还果真是个弃子。
  任谁也不会允许自己的秘密被别人知道,更何况对方还身居高位。
  可如果楚王说的并不是真的呢?
  如果不是真的,那便更说明他与太后之间是一杯凉茶了,寡淡如水的凉茶。为这件事他前前后后也去找了那女人多次,可结果呢?她最后还是选择袖手旁观。
  国公夫人从门外进来,冲他道:“老谢,楚王虽然比含儿大了不少,可我瞧着还是登对的。”
  “这么说,夫人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谢垣沉声问道。
  国公夫人拉着他过来坐下,娓娓道来:“五年来,谢家的日子是够风光,可裕王那件事始终是个过不去的坎儿,太后当年多么低声下气地求你,来日她便会对我们多么弃之敝履,今日之事,你还不明白么?”
  “更何况,当年的事也不是我们的选择,我们也只不过是皇家……”
  “夫人你别说了。”谢垣连忙把话打断,有些话是说不得的。
  看着自己夫人有些委屈的样子,谢垣把人揽进怀里,缓缓地道:“夫人,国公府永远起于危墙之下。”
  ***
  乾清宫,国师南瑾正在给小皇帝把脉,苏凉在一旁静静看着,殿内的那一帮太医刚才都被苏凉赶了出去。
  南瑾低头把脉的动作十分好看,眼睛低垂,长长地睫毛微动,眼神忽闪,若有若无扫过苏凉的脸,像是在窥探些什么。
  “国师,陛下他怎么样了?”苏凉问道。
  南瑾冲她露出一丝犹豫的神情,随后无奈道:“太后娘娘恕罪,微臣医好的把握不大,但还请太后放心,陛下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听见最后一句话时,苏凉顿时松了一口气,但这没有把握医好又是怎么一回事?
  苏凉又问:“所以陛下他到底怎么了?”
  “太后恕罪,微臣并不知晓。”南瑾行大礼向她赔罪。
  得,又是一个不中用的。
  “敢问太后,微臣可否单独与太后说几句话?”南瑾说得十分恭谨。
  苏凉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有可能是回避病人,与病人家属详细攀谈?
  抱着这样的心态,苏凉随南瑾出去了,二人去了外殿,她屏退了一众宫人,外殿之内便只剩了她与南瑾二人。
  “太后”,南瑾顿了一顿,他的眼神有些奇怪,恭敬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什么别的东西,苏凉也看不懂,他继续道:“您都想起来了么?”
  苏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好半晌才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她有些恍惚道:“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
  破作者马上要经历期中考试周的洗礼,未来一周内,万一更新不固定,我是说万一啊,大家多多体谅。
  我单方面和你们锁死好嘛?
  嘤。


第52章 
  看出了苏凉眼中的错愕,南瑾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闭了一下又睁开,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语言,然后轻声道:“太后可还记得,八年前,永安西街边的那个小破孩子么?”
  苏凉有些费力地去搜寻蒋熠云的所有记忆,发现还真有个小破孩子,那似乎是在她出门去找沈澈的路上,碰到了一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小男孩儿。
  “哪里来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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